[快穿]书中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清泠
蓝兰练气时,都在混沌虚空,自然安全得很,所以她学得此阵还是第一次实用。
倭人领见了她出手,僵化的脸缓和,瞬间一脸亲善模样,笑着用微微生硬的中文说:“原来是中土道友,失敬,失敬!”
百里兰冷哼一声:“谁和你们倭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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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明天放真文。
作者非空姐,也没有身边的朋友当空姐,也许多不专业的地方,见谅。当然,有亲是空姐的话,可以给我些建议,虽然改已写好的稿的操作性不高,不过增长知识,我不胜感激。
不过空姐好像每个航空公司都有区别的,有些要求高,有些可能要求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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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书中游 第105章 被男主发“妹妹卡”三
陆放在内地三年多很少参加这类邀请,但这次却打算去了,顺便也带我走动走动。
原来是华洋远航汪总的公子二十岁生日,原来真就是屁点小事,去不去都可以,但陆放说上次他下过人家的脸,这次就要稍稍捧捧人家。人家已经先给了台阶了,生意人就是讲究和气生财。
说起这个下汪总面子的事,与我也有点关系。陆放是这样对我说的:“当时,我正被你这只小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偏偏一时之间又得不了手,天天洗冷水澡害得我终于感冒了,住院两天担误了要事。”
夜幕降临,我洗好了澡,吹好了头,在大型衣柜中一排礼服裙里挑着,这是陆放请了设计师过来给我量身设计定做的,其实我平常根本穿不上。
我最终挑了一件白色的真丝裙,穿上后自然合身得紧,居然他妈的还小露性感。这个设计师很贴心附上了隐形bra,这种礼服是穿不了平常的bra的,但又不能真空。
我看着自己胸口浅浅的沟,有些无奈,忽想起后世一句话: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诚然,这句话的重点不是乳/沟,而是时间,但是,它告诉我们一个真理,乳/沟是靠挤的。
我深呼一口气,手伸进衣内调整着隐形ba,一!二!三!深一点再深一点!挺一点再挺一点!呃?这样看起来有b了吧?好像差了点……我又为了崇高的理想坚持奋战着……
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侧头,看了看一身黑色笔挺的昂贵西服的俊拔身影。人家端是衣冠楚楚、俊美绝伦、风华惊世,他对着巨大的穿衣镜正优雅熟练无比地打着配礼服的领带。如果他的深邃的凤眸只是看镜子正衣冠,而不是瞟着我坏笑,我会觉得这是非常美好迷人的画面。
“老婆,要不要帮忙?”镜中的他向我看来,凤眸波光潋滟。
我脸唰得通红,恼羞成怒,咬牙恨恨道:“不用!谢谢!”
他挑了挑绝世俊逸的眉:“真的不用?”
我虎着脸,冲他做个鬼脸:“你真有那么空,挤你自己的吧!”
陆放打好领带,冷俊非凡,只是他的笑破坏了这一点。
陆放走近,高我一个头,扶着我的肩膀轻轻婆娑,潭目蕴满笑意,道:“老婆,你做这个干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别以为我真没见识,猫儿早和我描述过,所谓上流社会的舞会、酒会的真实景像,其实就是女人们的挤乳/沟竟赛大会。”
陆放扑哧一声笑,点点头,赞叹道:“精僻!艾小姐真乃神人!”
我听了不禁与有荣焉,得意洋洋笑了起来,忽又想到重要的事。
“你这个大野狼放出去,狼眼可不要往女人们的乳/沟乱瞟。敢乱瞟,今晚你睡书房。”
陆放极为开心,笑道:“我平常又看不到,现在难得机会,你也不许我看呀?”
神马叫平常看不到?他在讽刺我胸小又不给他看别人吗?他难道不知道吗?他阔以污辱我的人,不阔以污辱我的胸!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叉腰道:“好啊!平常看不到!ok!i 晓得啦!男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你可以去看过够,我很讲究人权民主的。”
“老婆英明!”
我朝天打个响指,装b谁不会?楚留香还会摸鼻子装b呢!
“不如这样吧,你去看女人的乳/沟,我去看男人的胸肌,我平常也看不到。咱们谁也别碍着谁。我们都尽地欣赏吧,回来或可做一做交流,你统计一下哪些女人的乳/沟渊博,我汇报一下哪些男人的胸肌壮美。”
陆放抓起我的手贴在他胸口,微微侧头道:“看不到吗?摸到了没?好妹妹不是说陆哥哥身材很好吗?其他男人的胸肌哪比得上我?今晚陆哥哥好好给你看个够。”
入冬前小阳春的天气,微风和煦,秋日冉冉沉入地平线。
亚洲大酒店,光彩夺目、灯火辉煌。整齐的一辆辆名车停挤满了前门。虽然恶俗的可以,但不可否认这说明了一件事,此时里面充满s市的各种名流、富家子弟、名媛淑女。
酒店门宾简直是应对无暇,躬断了腰。一个个亮丽的女士挽着衣冠楚楚的男人的胳膊扶摇直入。
一辆斩新的宾利房车无声无息驶来,门宾连忙上前,恭敬有加,做这份工作除了一成不变的彬彬有礼外,他们的内心也形成了一定看车看人的眼光。
陆放在门宾开了车门后,优雅步出,傲然挺拔的身姿,俊绝倾世的容颜、斜睥天下的自信、卓尔不凡的贵气不禁引人侧目。众多名媛、女伴不自禁不顾自己男伴的反应,流连其色,更有甚者已经惊呼起来。
只见陆放习惯性从容优雅地整了整其实毫无瑕疵的西服下襟,和闪亮精致昂贵的袖扣,俊脸微笑,凤眸流彩,轻轻弯过身,朝车内缓缓伸出一只手。
众人不禁秉住呼吸,那车内还有他的女伴吗?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得以站在这样的男子身旁。
顾西搭着陆放的手,小心从车子转身出来。近七八厘米的鞋跟令她出车门时有点站立不稳,陆放温柔小心扶住她的腰。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的女子一身华彩。不愧是世界顶级设计师为她量身设计的晚礼服,完全展现出她所有的优点。
露肩的设计令她的肩颈完美弧线饱览无余,雪玉透白的肌肤令人心醉的美丽。□流畅的裙摆及膝,腰身紧束,身姿骨骼、顾盼之间竟有一股常人难及的风流之韵。
顾西化了个精细完美的晚妆,这得多谢陆放准备的各种高级化妆品太全。有一次她看着那么多根本不知怎么用的东西长叹:买来了,她也不会用。陆放就花重金请来tom给她在晚饭后上了两个星期的家教化妆课,现在她也学到六七分了,还有三四分要靠悟性。
她脖子上的“倾世之爱”闪闪着神奇的亮光,与她一身雪白交相辉映,更绚染起令人仰望的高贵清丽殊美。又有何人相信她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甚至借一个何家豪的词语----村姑。
顾西墨瞳流转,扫视周围片刻,小心翼翼抚在胸口,虽然刚才深觉不够还想挤乳/沟,但是面对陌生人远比面对陆放令她不能接受,而且她自己的衣服很没有信心,当然它很美。
她轻轻对陆放说:“陆放,这个裙子,会不会掉下来?”
“不会,john量身定做从来没有盲点。”john是世界顶级的设计师,专门为顶端富豪之家量度裁衣,不过价钱可是比世界名牌还贵很多。
“哦。那个,这个项链那么贵,戴着很不安全,掉了就是三千万美元呢!”
“放心,我有买保险。”
“钱是一方面,可是,却不再是你送我的定之物了。”
陆放闻轻轻一笑,她珍惜的不仅是三千万美元,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意和他们的。最近,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这么幸福,不禁他转头看她。虽然在他眼里,她是世上最迷人的女人,但是他也难以至信,原来她如此令人心碎。
她头松松挽起,为求媲配“倾世之爱”,间也点缀了钻石饰。不管怎么说,她第一次陪他出席这样的应酬,她不禁微微担忧地垂着头,轻蹙娥眉,认真地看着脚下,唯恐项链会掉在地上或者高跟鞋会被地毯崴到。
顾西挽着陆放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厅中舒扬的舞曲飘扬,三五成堆交流着的男男女女均是华衣美服,笑容完美,其实却疏离。
会场突然响起一阵抽气声,又起哗然,几乎所有人都怔愣了半晌,盯着一对男女,或者说是陆放。陆放在内地虽低调,但毕竟已经三年,这当中很多人都打过交道或者见过他的面。只是,他很少参加这种宴会,除非是非常有必要的公事型的宴会,但他也从不带女伴。
惊讶的人群当中,不禁有人低语,特别是女人。
“是陆总,三少爷呢!天啊!”
“他……就是……三少爷?怎么会帅成这个样子?”
“那个女人是谁?谁家的大小姐?可真令人羡慕、嫉妒”
也有女人说得坦白,但说是一回事,事实上,所有人只能远远看着拨动心湖的倾城男子温柔地带着她去与惊喜非常的迎过去的主人家打招呼。
汪总满脸堆笑热地带着一身白色礼服的儿子过来。
“三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
“同在s市,应该的。”
“这是犬子,不日就要去美国读书,三少也是那边回来的,有机会还要你多多指点。”
“汪总客气了。呃,这位是我未婚妻子顾西。”陆放公式微笑道。
又人一帮子人堆上来,一阵寒喧,似乎说不完的场面话。
又有客人陆续进厅,汪氏父子只好去招呼。陆放带着顾西在围上来攀交的人当中彬彬有礼、疏离却游韧有余。
陆放其实多是沉默不语,也许今天他比较温和的样子,人们不死心围着,多是语中奉承一下,但也有八卦问东问西的。他也是淡淡付之一笑。
“三少,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一个四十来岁一脸精明的男子带着个年经美女走近。
“原来是刘总,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公司的事最近可是告一段落了?”
“三少,今天还谈公事?哈哈,第一期的设施建设已经顺利完成,设备也基本到位,不然我哪有空来s市?”
这刘总正是刚刚新投入的合资钢铁厂的负责人,陆放与他淡淡聊了起来。
顾西看陆放还在应酬着,自己的肚子却忍不了了,摇了摇他的手臂。
“怎么了?”
“你慢慢应酬,我去吃东西了。”
陆放温和一笑,俊颜如白荷花般绽放:“我陪你一块吧。”
“不用了,你先忙。”
作者有话要说:章小鱼消极有绪,而原主是蛇精病,所以前期原主人格占上风,偶尔精分。这个故事的疲惫过后,以后都是积极的了,因为蛇精病就是对她精神力的历练。不过我这个设定到底有没有逻辑,就不晓得了。
先解释一下穿这世的升级目的:1.用蛇精病的疯狂提高灵魂力量;2.涉太娱乐圈实践提高演技,这在后期世界还是实用的,前几世她大多是用武力粗暴解决问题;3.学会开飞机,懂得机械知识,这在后期世界也用得到,比如末世、抗战。
[快穿]书中游 第106章 被男主发“妹妹卡”四
张无瑕昏昏沉沉从睡梦中睡来,一缕突兀、刺眼的阳光使她不由得眯起了眼,伸手挡住面部。 忽听得一个声音喜道:“大姐姐,你没事吗?”
张无瑕缓过神来,视线渐渐清析,入目的是一个黑瘦的男孩,面貌却颇为秀丽,穿着一件蓝色的破旧对襟棉袄。
张无瑕头有些抽痛,不由得揉揉太阳穴,问:“你是?”
她依稀记得如今放暑假,家中父母催婚步子加紧,高中的好友托了关系帮自己安排了一次相亲。可是那男人家中有点小钱,在县城有车有房,有些看不上出身乡下,家世、相貌普通的自己,更嫌自己大了他两岁,自然而然就告吹了。
在父母、朋友的担忧之下,自己压力太大,是以一个人出了小镇去上海短期旅行、散散心。
不想自己是个路痴又心不在焉,第一次到了上海这样的大城便迷了路,在酷热的天气下,精神晃忽,一辆外形非常牛叉的银灰色的跑车撞上了自己。
巨痛之下,她昏了过去,醒来就是这里了,可她现这不是医院。
那黑瘦男男孩回答:“这是半月山(杜撰),我来砍柴,看到你昏在树丛中,拖了你来这个小棚子里来。”
张无瑕大吃一惊,坐起身:“什么山?”去不了医院,反而来到山上?
“半月山。”
张无瑕脸色白了白,头脑渐渐清楚起来,打量了所在的这个简陋的草棚。这个棚子是附近村民,上山砍柴,歇脚的所在。
张无瑕低头看看自己一身不知是清代还是民国样式的宽大袄子,颜色虽素雅、又有多处被勾破,但看得出不是普通人家的衣饰。
不论如何不是自己在酷热的天气下穿的短袖、凉裤,心口巨跳不止,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她好像传说中的穿越了!!
“姐姐,你没事吧?”男孩看着墨眸惊恐的大姐姐,以为她仍有什么不适。
“这是什么年代了?”张无瑕混乱之中,期盼的看着男孩。
男孩不解的摇摇头,张无瑕又问:“小弟弟,我摔坏了头脑,有些混乱。我是问你现代是谁当皇帝,年号是什么?”
男孩回答:“听村口的陈先生说如今是复兴二十九年了。”
神马?做为一个小学万金油教师(什么科都教,真算起来又只有半桶水),好歹也是一个知识分子,何况她也是一个历史烧友,但她万分确定清朝没有一个年号叫做“复兴”的!难道不是清朝,可这衣服应该差不多呀!
“现在是大清朝吧?”张无瑕不由得小心翼翼问道。
“大清?这是以前的叫法,现在这样叫的人不多了。听陈先生说现在国号已经改为中华。”张无瑕又见那男孩并未留着一根辫子。
中华?民国?但民国又哪来的什么“复兴二十九年”?张无瑕有些无奈,暗觉可能偏僻的地方,这小孩子弄不清楚也是有的。
张无瑕问:“小弟弟,你知道现在是公元几年吗?这是西洋传来的纪年法。”
男孩有些削瘦脸上显出一丝骄傲,道:“我知道,现在是公元1919年。”
张无瑕左右追问之下,终于不得不震惊:现在不是中华民国,而是中华帝国,也没有辛亥革命过。到底历史在哪里出了错,小男孩却也说不清楚。
这个男孩叫土根,也姓张,只是山下李家村普通农家孩子,能知道现在的年代还多亏他渴望读书,经常做完活到村口的一个破小学窗口偷听老师上课。
土根见张无瑕没事,便匆匆出了棚子去砍柴了。忽然想到自己命丧上海,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心中涌起一股闷胀酸痛,她咬了咬唇,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张无瑕压下异样,细细察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除了皮肤细白柔嫩些也与自己也差不多,只是脸不知长什么样。
身上戴了些饰,张无瑕把一对玉镯子、一根金钗子和一对珍珠耳环摘下用手帕包好贴身藏着。
张无瑕在一个绣了翠竹的荷包内,掏出了好些纸币,上面印了个英俊戎装男子,应该是皇帝,人像下方印了一行小字:华复兴 爱新觉罗·载湉 。
张无瑕暗暗心惊:爱新觉罗·载湉不就是光绪皇帝吗?这华复兴又是怎么回事?是他改了名,改变了历史?他会不会是,和自己一样?
她抑制住迷茫、惊慌和好奇,暗暗思索:以后怎么办?自己原身是谁?她家人会不会来找?如果现她已经换了内芯会怎么样?
张无瑕最终觉得为了安全还是不要去找原身的家人好,她要想个办法在这个时代谋生,她怎么说也是一个知识分子,应该饿不死吧?
张无瑕傍晚跟着张土根下了山,入眼是一个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远远见炊烟凫凫,张无瑕肚子抽了抽,实在是饿得很。
张无瑕觉现在的农村比现代相差实在是太远了,不管是基础设施还是人民的面貌,即使改变历史,毕竞也相差了近一个世纪呀!
张土根带着她到了一所茅屋前,推门进院,只见院内三个孩子正在嬉戏,见了张无瑕不由得好奇看过来。
“土根,这是谁呀?”最大的那个男孩问,另外两个明显是她弟妹,也好奇地睁大眼盯着她瞧。
张土根回答不上来,因为无瑕并未介绍过自己。
“我叫张无瑕,小朋友们,你们好!你们可以告诉我名字吗?”张无瑕露出和蔼的笑容,这是她的职业惯性,常年与小孩打交道,虽然她未必有多喜欢小孩。
那男孩一怔,道:“我不告诉你!阿花、阿水我们走!”张无瑕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见了土根厉声道:“你上山一天到晚就砍了这点柴?是不是偷偷去玩了?”
土根肩膀缩了缩:“舅妈,我没有。”中年妇人听了皱皱眉,看着张无瑕道:“你是谁?进我家做什么?”
张无瑕向来是个通透的,人心也能揣磨几分,便说是探亲却迷了路,想在此借宿一晚,同时掏出一张10元“中华元”递给她,那妇人换了脸色将她迎了进去。
这里是李家村,家主叫李永福,是张土根的舅舅。张土根年幼失了双亲,只剩李永福这个唯一的亲人,李永福便将他带在身边。土根舅母却很不喜欢他,家中本就孩子众多,如今却又多添一口人,便更加清苦了。
张无瑕在李家一住两天,基本打听清楚这个村子的方位是在北京南方百里之地。她打算明日就离开村子。
其间,花钱向村里的一个同龄姑娘卖了两身普通袄子,身上的衣服有些华贵,在外易招麻烦。
收拾好行装,天色还早,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七八点钟就睡觉的习惯。走出屋门,见今夜的星星似乎特别璀灿、绚丽,突然现土根正一个人蹲在院内,旁边烧了一个小火堆。无瑕走过去,他正拿着一个细木棍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张土根见了无瑕吓了一跳,忙用手把泥地上的字擦去。
张无瑕笑道:“你会写字?”张土根道:“我偷偷在村口学堂学的,也认不得几个。”
张无瑕点点头道:“是呀!你名字都写错了呢?”
张土根吃了一惊,看着张无瑕问道:“你也会认字?”
张无瑕有点得意,耸耸肩,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以前当过先生呢!”
张土根有些崇拜,问道:“那我哪里写错了?”
张无瑕道:“这个张字,弓字的竖折折勾是一笔,并不是向你这样横竖拼在一块;还有土字是上面一横长,下面一横短;这个根字嘛最后的撇捺不能打叉;我写一遍给你看!”
张无瑕拿过张土根手上的木棍,在地上细细边讲边写,一会儿张土根学会了,顿时喜形于色。
张无瑕又在地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张土根好奇的问那两个是什么字。张无瑕道:“是我的名字,无瑕就是干净、美好的意思,比如洁白无瑕、无瑕美玉等等。”
张土根不由深思,喃喃道:“你的名字真好听,意思也好。”张无瑕道:“你的名字嗯,很,呃,纯朴,是谁给取的?”
张土根道:“是舅舅取的,原来我没大名,只有小名叫狗儿。我七岁跟着舅舅过生活时,他才给我取了名字。”
张无瑕呵呵一笑,张土根听了低下头去,乡下孩子有些纯朴害羞。张无瑕道:“我也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你喜欢就用,不喜欢也没关系。”她见他有些艳羡地赞美她的名字,不由心中一动。
张土根抬头看她,欣喜地点点头,张无瑕又在地上写了三个字,道:“张无忌。无忌者,百无禁忌,自由自在,无所畏惧,怎么样?”
张土根喃喃:“张无忌,张无忌。”又问道:“无忌是什么意思。”百无禁忌、无所畏惧这词对他难了一点。
张无瑕道:“无忌就是……嗯……什么都不害怕,什么都不用顾忌,什么都不用忧虑,什么也阻碍不了你的意思。”张无瑕虽这样说,但自己也存了一点恶趣味,明教教主呀,这个名字够响了。
张土根喜形于色,连连点头道:“我很喜欢,谢谢姐姐!我以后就要叫张无忌!”
张无瑕见他那么单纯易满足,想起他的状况,心下生出一股怜意。他是救过自己的人,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人,明天她就要走了,不禁有一丝不舍。
“土根,这么晚了你还在院子里烧着柴做什么?不用钱呀?”屋内李嫂在窗门上喝道。
张无瑕道:“李嫂,是我让土根陪我聊天看星星呢,柴火的钱我明天另外给你,你别怪土根。”
李嫂道:“原来是这样。外面冷,张姑娘也早点休息吧!”又听屋内传来来喃喃“看星星?城里的大小姐原来喜欢这些,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张无瑕笑着摇摇头,拍拍土根的肩道:“土根,我们进去吧。”张土根皱眉道:“是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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