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书中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清泠
“以后可梳不了髻了。”青泠也有些惋惜。
“其实,你不梳髻也好看。”两人眼中此时只有彼此,于外界的纷争却一概不想管,只想得这片刻安详。
男人们七七八八都偷瞟了杨紫潋,秦王本人却也没看她,只叹道:“你有如此功夫,却也现在才使出来,又有何用?”
“我……我也刚练成……”杨紫潋看着围着玄午门内外黑压压的人,心中又急又恨,把心一狠,道,“廷煜,他们都不是好人,都该死,我替你杀了他们!”
杨继业也冷汗淋漓,也许他是最失败的父亲,两个女儿他都觉陌生得很,可小时候他明明是看着她们长大的。
杨继业大喝道:“逆女!你还不放下剑,向皇上和太子殿下认罪!”
杨紫潋悲凉地一笑,剑指着杨继业,讥笑道:“你现在又认我是你女儿了?你让我受尽羞辱被一顶破轿送进□□当妾时又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女儿?!”
杨继业一时无法回答,他那样做固然是杨紫潋有错在先,但是做为一个父亲,因为女儿太不要脸、太愚蠢、太气人、太不孝、太任性而自己也心狠,却也失慈父之心。女儿当了多年的妾,他确实一丝也没上心。这时被她这么反驳,不禁心生欠疚,说不出话来。
杨紫潋美目含泪,恨恨道:“我和廷煜的私不过是你的借口,你想暗中投靠太子,不想当秦王岳父,所以,我这个女儿自然可以舍弃,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也没有关系,过得不幸福也可以无视,是也不是?我没你这无无义不慈不爱的父亲!”
青泠听了,不禁吓了一跳,施展轻功跑到杨继业身边,真怕自己老爹被飙中的杨紫潋给咔嚓了,那她老娘不得伤心死?
青泠扶着杨继业,问道:“爹,你没事吧?”
杨继业看到青泠那被狗啃了似的头,不禁问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还好,死不了,爹,先退后吧。”
杨紫潋看到他们,眼中喷射出通天的怨毒,道:“好一派父慈女孝,好,好,你们父女俩今日就死在一块吧!”
说着,她收起剑,又从空间取出一把古筝来,莲足轻点,抱着琴如仙女般凌空飞上城楼。
青泠大惊,叫道:“阿史那将军,护住太子殿下!绍桓,帮我保护安康和太子妃!爹,你再退后!”
杨紫潋打飞城楼上的几个守兵,盘膝坐下,纤指一动,几个柔柔悦耳的音符流窜而出,那音带着她深不可测的功力,引得人们心中不禁微微划过一道涟漪。
青泠脸色凝青,刚才的御剑伤人,杨紫潋恐怕只练到“单挑”,但她若要音攻迷人心志,那就是群殴了——她一人抠一群人的“群殴”。
杜绍桓取下腰间的玉笛,不动声色地抛向青泠,她眼也未抬,伸手接过。
在杨紫潋调音起调后,青泠凝神听了一会儿,这时,那些不会武功的人神已有些异常起来。
杨紫潋的琴音柔柔媚媚,引人遐思,带着她修习的道法特有的魔力,那动听绮丽的曲子引得人们心头热。
青泠却没有马上吹笛,而是把笛子□□腰带,朗声一啸,如凤鸣九天,清越的叫声不禁让琴音曲调微滞。
青泠趁机运起内力,朗声叫道:“想活命的快把耳朵堵上!”
前后数千人马回味过来,想起方才听了那琴音瞬间竟产生绮丽遐思,差点失兵弃甲当众失态,这时不禁慌乱不堪,急忙撕扯衣摆袖子把耳朵里外三层堵上。
杨紫潋被打断一分,见众人纷纷塞耳,柳眉一竖,纤指轻拨捻挑,乐声再次响起。
青泠却站在太子正前十米,深提一口气,清朗唱了起来,她曲词全无,只是依着调依依呀呀,忽高忽低与杨紫潋那迷人心志的琴音缠绕。
杜绍桓看太子妃、安全正紧捂着耳朵,暂时无碍,除非杨紫潋加深功力。他又不禁朝青泠看去,只见她正昂头清唱,调不成曲,一味压制杨紫潋的靡靡之音。
哎呀,我可真傻,杨紫潋使的是琴,我给泠妹笛子,那是吃亏得很了,以口中之气吹笛又哪有抚琴省力?若是别人,泠妹定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对杨紫潋不可以短击长。
可泠妹这样,可不要嗓子喊哑了,杜绍桓心中一动,在众人死命地捂耳朵抵抗那渐渐加强的琴音时,他捂了耳朵,施展那曾经比青泠还强的轻功朝皇宫北边奔去。
在青泠越叫越力不从心,有不少文弱官员已经或扭扭跳跳,或倒地打滚时,杜绍桓背负一大包东西回来。
他小心放在地上,打了开来,只见是各种乐器,都是他从宫廷乐司那顺来的。
他先取了一把玉制琵琶,扔给了青泠,青泠正叫得嗓子干,得了琵琶,马上伸手调音,玉指到处,一串铮铮之曲。
杨紫潋眼中带恨,加快了指法,运起浑身的灵力,众人之前包裹堵住了耳朵,但这时也多阻挡不住魔音入耳。太子的大军多有丢盔弃甲、翩翩起舞者,更荒唐的是有人脱了衣服裤子,做那不堪入目之事,最甚者还有两个男人抱成一块。这时,杜绍桓道了声得罪,直接点了太子妃和安康的穴道,而歌舒危急之下也依葫芦画瓢点了太子穴道。
青泠心中一急,这非她音律造诣在杨紫潋之下,而是她是武道颠峰之境,非修真功法,且她手中不过是普通的玉琵琶,她要奏出一声与杨紫潋相抗的调真废真气之极。她若自成曲调,那根本是无用功,所以,她都只在关键时刻拨捻琴弦。
杨紫潋指法越加流畅,那曲子高昂之处,那些定力差的都已经满脸通红躺在地上,湿了裤子。
青泠强拨几个音与她相抗,忽然琴弦啪一声断了,杨紫潋咯咯娇笑,道:“杨青泠,就你还想和我斗。你不如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极乐死去,你不用同,他们死时一定是快乐的。当然,你最后也要死,也没资格同别人。别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我们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看你那番假仁假义的模样,我就讨厌!”
青泠不答,抛弃手中乐器,冷声道:“你以修真功法,斗我人杰武道,本就不公平,你又得意什么呢?”
“你知道的不少呀。”
“你还说你爱秦王呢,秦王本有命当上皇帝,但是你为练邪功把他帝王气运吸干了,现在他英雄末路,你是大功臣呀。”
杨紫潋一惊,指下停顿,惊道:“你说什么?”
青泠道:“本朝五百年气数,怎么能毁于你手?秦王本有帝王之命,但你修的道是邪功,你吸了他的气运,他的帝王命自然是毁了。”
杨紫潋跳下城楼,指着她怒道:“你胡说!”
青泠道:“我可没胡说,你在与秦王敦伦时吸他龙气,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以为气数就好比是他的另一种神秘的精力,你吸了,他自然是少了。你怪我害他当不了皇帝,你当不了皇后,却不想想是你害的。”
杨紫潋叫道:“不!你骗我!是你害的,你一直用你的阴谋诡计来害我们!”
青泠不理会她的控诉,继续扮演给人洗脸的“邪/教”布道者,见她绪激动有机可趁,暗中使了**,叹道:“靠和有帝王之命的男人睡觉通上青云之路还能升仙,我自认对道也有所感悟,但从来不信有这样容易的事。既便你真的道行高深,你以为你有飞升之时吗?修仙之路漫漫,天道桎梏至深,从神话时代起,有多少强大的种族绝灭,为何都被灭了,只剩下人类?如果,你是天道,对于你之下的芸芸众生,你会选什么样的人成仙?是遇到困难就怨别人,总觉得错的是别人,恶毒的是别人,想要幸福、权势、荣耀,自己不努力、不学习、不思考、没有多少真心,心中没有大爱慈悲,一心找有气运的男人睡觉的……女子吗?”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
青泠走近,柔声道:“我知道,但是自己受苦,便能全怪别人,想着所谓复仇而不自己好好过日子吗?我也受了很多苦,那年我被阿史那将军一箭穿心,真疼呀,我在阴曹地府晃了一圈才又回来,可面对的不是亲人的照料,我得和阿史那将军斗智斗勇。
我还要学那么多东西,我要保住本朝江山,我要想你所说的阴谋诡计,我要写那么多的策论、方案,我要公关那么多官员、江湖人、贩夫走卒……你看我天天在笑,可我几乎没有一天的日子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
如果可以,谁想每天不男不女,和男人一起划拳、喝花酒,每天工作之外还有工作?我在自己府里连睡觉都不敢,我也是世家小姐却没有仆拥成群甚至连个丫头服侍都没有,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就怕被现我是女子。我怕你要对付我娘,我只能想办法让她装病送她去外公家,我有一年多没见到娘了,我好想她。
你也很苦,你选秦王自有功利之心,但也是希望与他相依相扶的,可他风流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心只分了不到一半给你,女人多的院子事非多,我都明白。咱们,都是苦命人……”
杨紫潋放声哭泣,青泠面如慈爱的圣母,轻轻走近,握住她的手,继续蛊惑:“姐姐,不管怎么样,我们今生是姐妹,当年你害我失了名节,可我一点也没恨你。其实,名节又算什么?我只伤心,为何我的亲姐姐这样对我,这么讨厌我。咱们为何要这样呢?真的是有多大人仇怨呢?我母亲是在你母亲死后才嫁进杨家的,咱们并没有直接的冲突……”
青泠突生一股恐惧,但是已经太迟,她面对的是修真者,不是普通人。
只觉心口一凉,青泠瞪大了眼睛,她步步算计,却大意失荆州。
杨紫潋凄哀的俏脸闪现出得逞后的颠狂喜悦得意,青泠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杨紫潋的雪衣,似雪中的红梅绽放。
“为什么?”青泠不甘地捏紧了杨紫潋的手腕。
杨紫潋哈哈大笑,道:“你当我真是傻瓜吗?你说你的武功是金庸教的,那么我会不防你的**吗?《九阴真经》是吧?哈哈哈,那在我的修真武功看来,不过如此!你要妖惑众迷我的魂,我不会将计就计?刚才怎么斗都没能杀了你,没想到你送上门来!你说你不恨我,好啊,我相信你!但是,我恨你!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世间已经有我,就不需要你!”
“人,为什么要……要这样活着,你很可怜……”
“现在死的不是你吗?是谁可怜?任你气运通天,还是要死在我手上,世上就不应该有你这样的人。”
杨紫潋说着,厌恶的使出灵力甩开她,青泠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傲笑天下风流第一人的武状元就这样悲剧狼狈的被甩飞。
自青泠胸口中了杨紫潋的旨,全场太子一派的人大惊,但是她听不到他们的呼喊声,因为自己也被惊呆了。那时也没有人上来,或是不能,或是不敢。
青泠没有落地,而是落入一个温和带着青草香的怀里,青泠双眼有些迷离,看着他温淡的目光,如雪俊颜,飞扬的丝。
他轻轻落地,抱着她,专注地看着她,抚去她嘴角的血,柔声道:“很不习惯你这个样子。”
“你笑吧。”
“我以后定会笑你。”
“你真狠心,不说点好听的吗?以后没机会了。”
他淡淡一笑,眼中却湿了,说:“你那个决定永远也不会变吗?”问男人愿不愿意娶她,只问一次。
“从来不用问第二次,我不习惯改变。”
他闭上眼睛,缠绵悱恻地轻喃:“只盼你下一世当个普通人,也不要忘了我。”她现在没断气完全是内力至纯深厚的原因,但是她的伤是治不了了。
杜绍桓伸出手,真气鼓动,一招擒龙功以真气吸来一把剑,垂目看了她一眼,流下眼泪。
他深深吻了吻她的额头,含泪道:“我定是个不孝子,好在你也是个不孝女,咱们黄泉作伴吧。”
“不要……”她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襟。
杜绍桓贴着她的后背,一剑刺穿两人,两人终是倒地而气绝。
场中众人无不震憾,眼中含泪感叹,这时却见鲜血染满白衣的绝美女郎朝秦王他们走去,一个个都惊骇地让开道路。
没有那紫衣少女,谁又能挡得了她?
杨紫潋走到秦王身前,道:“我已经杀了杨青泠,也就是太子手下第一讨厌鬼林瑜,廷煜,现在,我就给你杀了太子,这样你就能当皇帝了。”
秦王轻笑一声,道:“哪轮得到我?父皇还活着呢……”
杨紫潋道:“这还不简单,你下不了手,我替你杀了他。”说着,她手一挥,真气到处,老皇帝瞬间被打得口吐鲜血而亡。
太子刚为他最得力倚重的“林瑜”身亡而悲痛,这时又再一惊,叫道:“父皇!!”
那皇长孙和安康却是跪倒在青泠和杜绍桓的尸体前痛哭,没有注意这边的变化。
但凡之前在杨紫潋的音攻下还保持着人样的随附官员无不骇然惊呼,且又想到那妖女连皇帝也敢杀,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心跳如雷起来。
杨紫潋道:“廷煜,现在老皇帝死了,只要我把敢反抗你的人都杀了,你就能当皇帝了。”
秦王深深看着她,问道:“你就那么想我当皇帝吗?”
“这不是你的心愿吗?”
秦王仰天长笑,笑声雄浑而悲凉,震动人的耳膜和心菲。
“你心狠害你的亲妹妹,最后使计杀了她,而我处处算计自己的亲哥哥,也要杀他夺位,呵呵,可能老天都觉得我们才是一对。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杨紫潋很不安,她道:“杨青泠她该死!这恶毒而诡计多端的人不正是你的心腹之患吗?我们的事,也是她害的,当真可恶之极。”
秦王笑道:“你就那么想嫁给我,当皇后?”
“廷煜,我们真心相爱,共享这繁华江山有何不好?”
秦王突然退后一步,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想当皇帝,一来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我不甘平凡禄禄,二来是想成为一代明君造福天下百姓,可不是单纯地和一个只想夺取我的荣耀的女人共享江山。”
“廷煜,你说什么?”
秦王拂袖,一双凤目威仪雍容,目似寒冰地看着杨紫潋,道:“不要叫朕的名字!”
杨紫潋心下惊骇,想起程玉蓉的事,颤声道:“隆……隆武皇帝?”
“哼!你果然不一般。”秦王,或者说一周目隆武皇帝道。
杨紫潋一惊,又连忙反应过来,道:“你……你也重生了?那也好,你记得历史展,把这些乱臣都收拾干净,重新登上皇位。”
秦王脸上带着讥讽,道:“没有了皇后,朕当皇帝有什么意思?”
“廷煜,就算你重生了,你难道不记得了,你说过会封我为皇后,独宠我一人,其她女人什么都不是……”
秦王哈哈大笑,道:“朕告诉你,朕一生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但唯一真正爱的只有孝慈皇后蓉儿,其她女人确实什么都不是,至多者不过□□而已。但朕玩女人也轮不到平民家别人的媳妇。就你,呵呵,练了一身邪功就痴心妄想,当真可笑。”
“不!!廷煜,我是真心爱你的!”
秦王冷目如星,拔出配剑,指着杨紫潋,喝道:“滚!”
杨紫潋又是惊骇又是伤心,呆呆站着,美目早泪流成河,看着现在带着帝王英武之气的秦王。
秦王又看向太子,终于朗声道:“大哥,天下是你的了,作弟弟的也有许多对不住你,但我想你也该懂的。”
太子现在隐隐有些猜着,但是这样离奇的事却不敢多想,只道:“你想怎么样?”
秦王道:“我这位义兄为人豪侠重义重信,武功高强,以前也是你手下林瑜,不,杨二小姐的至交。他护我不过是个义字,还请你高抬贵手饶过他。我一生未曾这样求过人,还请你定要答应我。”
裴世境道:“煜弟,你想干什么?你别想不开!”
秦王道:“你别过来!大哥,英雄有英雄的活法和死法,不必劝我!来世若不生在帝王家,只愿逍遥江湖。”
太子惊得瞪大眼睛,只见秦王大声喊道:“蓉儿!朕来陪你了!你要等我!”
他语意悲怆而缠绵,说着,引劲自刎而亡。场上数千人,无不惊动感慨。
……
脑袋一阵晕炫,又是全身打了个寒颤,青泠睁开眼睛,却现面前的是痛哭悲伤的杨紫潋!
什么况?好熟悉!
她正温柔地握住杨紫潋的手,接来来说了一段感化台词,然后就被她捅死了!
她居然干出这样失败脑残的事!
但是……为什么她又回来了?怎么回事?
忽然,她感觉手上有些灼热感,她现自己手上居然有个镯子,玉镯。靠,她在这世多是扮男人是不可能有这种饰品的,而她现在穿女装是要和人动手,也不可能戴这样的易碎品。
等等!镯……镯子!不会是……
突然,脑海闪过一道声音。
“是呀,是呀,主人,就是我!没想到我居然有机会傍上主人这样的概世雄主……我好激动……哦……啊……”
“什么妖怪?”她脑中一惊,心道,若不是也曾和阿江无声勾通过,她可能要成蛇精病。
只听脑海那声音说:“人家……人家才不是妖怪……我是空间精灵……”
“随身空间?靠,不会是杨紫潋那个吧?”
“谁说我是她的了?之前杨紫潋往你心口刺了一刀,你正握着她的手,你的心口血喷出,大量被我吸收。主人果然威武雄壮,气运浑厚远博,连血液也充满精气。心口之血呀,我连忙趁机用你强大的心口血和雄厚冲天的气运强自解开和杨紫潋的契约,和主人你定了主仆契约。主人,我好爱你哦!”
青泠三线汗,正要和这所谓的空间精灵理论节操的问题,只听那精灵道:“呀,主人,小心,她要杀你了,她现在没了空间取不出匕,应该会攻你颤中穴。快踢她私阴之处!”
“什么?”
“快呀,那是她功法的罩门!她要吸气运从那里,其实罩门也是那里。”
正是危急时刻,清泠一边暗骂变态,一边在杨紫潋掌风攻来时,抬起脚踢向……那里。
却说杨紫潋一脸的惊疑,怎么就不能从空间中取出武器了?
但是青泠一脚踢她那地方,她不敢多想忙跃开,冷冷看着她:“你真卑鄙!”但是青泠这招是失败的,她没有使出全部的实力,因为让她踢男人那儿她可以心狠手辣,但让她这样踢女人,她还真一时有心理障碍。
现在青泠是被重生的“当事人”,杨紫潋还没有现时光倒流了。只是她也现,自己的镯子不见了,不禁心中大乱。
但是,解决眼前的杨青泠是第一要务,于是她徒手掌影飘飘进攻。
徒手对决青泠却有经验多了,那逍遥派的功夫,已经是徒手功夫的颠峰,修真高于武道一来是灵气功力净化提升人的*,二来是有玄忽的宝器,并不是体术上高于武道。
只见青泠一套天山折梅手使得如仙女跳舞——如果她换个型的话。
杨紫潋虽然招式精,但是她没有空间能随时取出宝物对付她,心中也生了忧怯,又因失空间而惊慌,武功更是缩手缩脚、大打折扣。
青泠打得心喜,心想,我天山折梅手厉害,那天山六阳掌,或者说生死符,不是更厉害?你没了宝物,看你怎么对付我!
于是,她叫道:“绍桓,我渴了!给我弄点酒来!”
杜绍桓这家伙只觉头有点晕,他总觉忘了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听到青泠的叫唤,杜绍桓一惊,忙施轻功到了一个歌舒手下胡族小将身旁,胡人爱饮酒,常随身带着酒袋子。
杜绍桓施了轻功奔近几分,又把酒袋朝青泠扔出,青泠化作一道淡紫色的影子接过酒袋子。
她对杨紫潋朗朗笑道:“我可不只会《九阴真经》,难道,你没听过生死符吗?”
杨紫潋道:“我会怕生死符?我是修真功法。”
青泠挑了挑眉,道:“试试看呀。”
说着,她内力一催,酒水喷出酒袋,她指掌翻飞,以内力把酒化冰,朝杨紫潋漫天飞去。
杨紫潋轻功自然高,只见如一只飞鹄一般灵轻地飞来飞去,而青泠不断的使出生死符笼罩她的周身。
“绍桓,我还要酒!!”她挤出最后一些酒,化作十几片薄冰飞向杨紫潋。
突然,一个酒袋子朝她飞来,只听一个清朗男声道:“用我的!”
青泠一把接住,无暇多看,手中又不停……
但是一半的酒水又去了,青泠饶是手法绝妙,却仍是无一打中。
正在这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声音,说:“主人,你按我指点的方位打,不出三招,定能打中。不然,你打到明天去也打不中。”
青泠汗,心道:“人家是你的老主顾呀,你的节操呢?”
“嗯~~人家现在是你的仆人了!”精灵撒娇。
青泠虽然对这个有妖孽之嫌的所谓空间精灵无好感,但是现实是她自己确实没法战胜杨紫潋。
生死符的妙招虽让她一时占攻势,但是和传说中的天山童姥和她在古代那几世的角色不一样,别说从不使二招,她现在二十招都使了,还没打到。人力总有穷时,她不可能在这里使个三天三夜的生死符,但是人家修真武功就不一定了。
于是,她就依着精灵在脑海中提醒的方位连连招,依而行,越越急,一批批的冰片朝那白衣女郎去,快若子弹。
直到她出第二十一批,杨紫潋啊一声,身体凝滞,青泠又了十几片薄冰,无声无息全进了杨紫潋体内。
杨紫潋跪倒在地,强行运功抵抗那从五脏六腑内出的奇痒难忍之感,那股痒意一阵强过一阵。
她倒在地上,俏脸划过恐惧,青泠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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