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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裤衩
他这次改用渔网式的绑法,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大功告成,秦诺脖子以下到腿根为止,布满了交错的格子。胸肌被勒得很饱满,乳头外露,阴茎也被绑上了,两颗卵蛋被挤压得涨满,麻绳再从下方绕过勒住会阴。
完美,太完美了!
娘娘腔衷心地称赞自己,“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秦诺嗤之以鼻,“上帝才不会做这幺无聊又变态的事情。”
“无聊?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手艺。”娘娘腔把目光落在秦诺的胸膛上,那两边的乳晕是茶色的,乳头的颜色还要稍微再深丁点,他好像一直没有触碰过,也不知道敏不敏感。
既然有了想法就付之行动,娘娘腔把秦诺推倒在床,压上去,即使平坦着,胸肌仍显得鼓鼓涨涨的样子,他用力拉扯锁骨上的绳子,故意使得粗糙的麻绳摩擦胸口的皮肉。
秦诺懒得骂也懒得反抗了,还不如省点力气。
娘娘腔低下头,在他右边的乳首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舌尖逗弄那颗小小的肉粒,不时含住吮吸。
“什幺感觉?舒服吗?”娘娘腔抬头,期待地问。
秦诺习惯性翻翻白眼,“被狗舔了的感觉。”
娘娘腔在秦诺腰上掐了一把,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鸡巴也没硬的模样,真像是没有任何快感。他不服气,又换了另外一边乳头,唇舌并用,又吸又舔地较起劲来。他把嘴上功夫全使上了,两边胸脯都沾满了津津唾液,再抬头,刚好看见秦诺打哈欠。
娘娘腔:“……”
秦诺完全不知道自己伤了别人自尊,“我困了,你赶紧滚吧。”
娘娘腔气得揪住他乳头狠狠一拧,“这东西切掉算了,估计连痛感都没有!”
秦诺身子震了震,乳头被拧得痛极了,却反而一下就又胀又硬了。娘娘腔也发现这颗小肉粒的变化,把指头捏紧了连拧几下,并且又捏住另一边乳头,两手同时用力揪扯,捻搓。
“妈的!住手!”秦诺大吼,乳头硬得像小石子,鸡巴也颤颤巍巍地挺直了。
“啊哈,你果然是受虐体质,我差点忘了。”
“滚!”
秦诺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以前也被女朋友吸过舔过,自己打飞机还摸过几次,从来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他觉得很正常,男人嘛,又没有长奶子,乳头不具备任何实用功能,不过就是对称的装饰,没感觉很正常的。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不是这幺一回事!
娘娘腔跨坐在秦诺腰上,两只手捏住他的乳头不放,不仅揪揪扯扯,还甚至用指甲掐,总之狠狠地蹂躏虐待那两颗小东西,看到秦诺的呼吸乱了,脸颊和脖子逐渐发红,他就心花怒放。
秦诺双手被绑在身后,气急之下,挺腰用前额撞上去。
娘娘腔吓一跳,幸好躲得快,不然肯定又要破相了。他后怕地摸摸鼻子,“真遗憾,没有带乳头夹来……好了,别生气,用这个补偿你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玩意,是秦诺从没见过的东西。
“靠,这又是什幺!”
“菊花的绝配,迷倒万千零号的神器,最新款前列腺按摩器,用过一次包你爱上它!”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留给自己吧。”
“好东西要和亲爱的朋友分享,我帮你充满电了哦,连续震动十几个小时绝对没问题。来,宝贝,翻身,屁股撅起来。”
秦诺当然不会乖乖撅屁股,可是他被绑着,娘娘腔又叫了两个帮手进来,人多好办事,没什幺劲就把涂满润滑剂的玩意插进他的屁眼里。娘娘腔按下开关,秦诺就颤栗了一下,鸡巴也跟着抖了抖,马眼很快就有了湿意。
“哦,你不是困了吗?睡个好觉,晚安。”
娘娘腔送了一个飞吻,拍拍屁股走人。
秦诺趴在床上,恨得快把牙咬碎了。这个按摩器的形状像钩子一样,深深锲入他的直肠里,不用手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并且这东西还自带震动功能,不断摩擦挤压他的前列腺,不消片刻,下腹就酸酸胀胀有想撒尿的错觉。
刚开始秦诺还能默默忍受他擅长忍耐,就像以前那样,当作在丛林里实战演习,为了伏击敌人躲在树上整天不吃不喝,没接到命令绝对不会擅自行动。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积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好像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他浑身已经变得通红,快要熟透了!
秦诺下肢酸软,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那反复被震动摩擦的地方有感觉,全身神经线好像全坏死了,只剩下后庭的那根,一抽一抽牵扯着他的心脏。秦诺夹紧了屁股,发出一声闷哼,暴涨的鸡巴哆嗦个不停。
这真是一场持久而痛苦的折磨,秦诺骂了句娘,开始扭动屁股在床上磨蹭,鸡巴真的太胀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尿。他的阴茎根部被绳子勒紧了,蹭到没有力气,还是射不出来,一直就这幺涨着憋着。
“该死的!”秦诺在床上打了个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腔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洗头洗澡化妆换衣服,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得了门,然后到食堂吃了顿蔬菜沙律当午饭,才慢悠悠地去回按摩器。
他和守在走廊的手下打声招呼,推门入内,有点被惊到了秦诺跪在地上,肩膀搁在床边,眼睛半睁着,表情是呆滞的,嘴边还有淌着一道口水。他的双手被紧紧捆在了背后,手腕上有暗沉的血色,屁股被从会阴穿过的麻绳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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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滚滚,穴口里的按摩器仍在震动,身子偶尔痉挛抽搐一下。
光天化日的,这副画面太香艳了,这个强悍的男人被折磨了整宿,才终于被逼得露出另外一面,无能为力的脆弱着,同时也性感着。
娘娘腔这个身经百战的老鸟,看得是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秦诺的脸,“哈喽,爽得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秦诺并未丧失意识,但是已被欲火煎熬得挠心挠肺,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哑声说:“难受……快解开我。”
娘娘腔把秦诺扶到床上,让他趴着躺下,解开那繁琐复杂又被汗水浸透的麻绳。
秦诺的手腕被磨得破皮渗血,到现在又肿了一圈,但是他顾不上疼痛,第一个动作就是探下胯下,要把憋了整晚的欲望给撸出来。
娘娘腔眼明手快的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塞给他自己特意挑选的按摩棒,一根全透明的圆头塑胶棍子。他舔了舔秦诺的耳朵,把那咸咸的味道卷入嘴里品尝,细声说:“把这个插进去你后面的小穴里,会很舒服哦。”
他说着把按摩器拔出来,挤了很多润滑剂到秦诺的股间,又抓住对方的手,引导到屁股后方。
秦诺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多,几乎没有犹豫,就抓住棒子捅入了穴口!
他捅得又用力又凶狠,一下插到了深处,然后弓起身体跪趴在床上,握住按摩棒的另一头,进进出出地插个不停。娘娘腔就跪在秦诺身后,掰开他的臀肉,眼睛盯住那个被撑开的红色肉洞,能看见里面的内壁,是如何被棍子搅动抽插的。
秦诺的屁眼里很湿,娘娘腔知道那不是润滑剂,经过整晚早就干透了,肯定是分泌出来的肠液,发出十分下流的声音。秦诺发狂似的狂操自己,一点也不悠着,股间那根棒子快要全插进去了,只留下手掌抓住的那小截。纵然如此,他仍觉得不够过瘾,体内喧嚣沸腾的情欲并未得到满足……
他是个不择不扣的男人,没有了理智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想找个洞插!
娘娘腔被突然给撞倒了,又被男人来势汹汹的压在床上,还反应不过来,直到对方用力撕扯自己的裤子,才开始挣扎反抗。
“停!停下!你是不是疯了!”娘娘腔提着裤腰带大叫。
秦诺根本就听不进去,眼里布满了血丝,粗鲁地扭住娘娘腔的胳膊,几乎快要令它折断,一把扯下了对方裤子,露出白色的紧身内裤。他把内裤也直接扯下来,立即掰开娘娘腔的大腿,再压上去,满脸只剩下欲望,像极了发情的禽兽,焦躁不安,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镇压对方的反抗。
娘娘腔真是吓到了,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被插入非得受伤不可,“秦诺!秦诺!你冷静点!是我啊……你别乱来,会出人命的啊!”
秦诺已经蓄势待发,被情欲烧红的眼睛亢奋的瞪大,瞳孔里只剩下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他现在只差一挺腰,就能直接插爆那个皱巴巴的小穴,一切煎熬痛苦也随之结束了。
“不!不要!求你了!别插进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强暴啊!”
秦诺僵硬了一下,强暴这个字眼,像耳刮子似的兜头抽打下来,也让他尊严扫地,却也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松开娘娘腔,背过身去,两手揪住自己头发,发出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咆哮!
娘娘腔本来都不抱希望了,忽然又死里逃生,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可怜对方。
他哆哆嗦嗦地穿回裤子,吞吞口水,小心翼翼问:“你、你还好吗?”
“滚!滚出去!”秦诺沙哑的声音里,几乎听出一股撕裂的力量。
娘娘腔听得心里难过极了,似乎也跟着男人一起备受煎熬,他跪在床上,把对方的脑袋抱在胸口,用力按压头皮抚摸,“没事的,我帮你……我用嘴帮你吸出来,放松,交给我。”
片刻后,秦诺坐在了床边,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他身体向后仰,用胳膊支撑住上身,这个姿势令他股间完全袒露出来。秦诺仰望着天花板,心中自我厌恶,同时却又带了几丝难耐。
娘娘腔就跪在秦诺的两腿中间,他凑近那根憋得发紫的鸡巴,张嘴伸出舌头,沿着勃发的柱身舔了舔。秦诺这一晚不知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干透后黏糊在了表皮上,那味道极咸,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娘娘腔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有滋有味地舔个干净,然后叼住龟头,用力一吸!
“啊!”秦诺触电似的弹了下,揪紧床单,胳膊的臂肌绷得紧紧的。
娘娘腔继续含得更深,然后握住秦诺夹在屁眼里的棍棒,缓缓地抽出插入,嘴巴和右手同时忙碌起来。秦诺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是娘娘腔从未听过的声音,对方已经无力再压抑自己,所以格外的奔放煽情,动听得像爵士之父路易斯的吟唱。
娘娘腔好像变成了配合的乐师,他的吹箫技术绝对算一把好手,深深吞入秦诺的鸡巴,让它抵住自己喉头,故意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口腔黏膜紧密包裹着龟头摩擦。他一边吹箫,一边还要分神刺激男人的后庭,由慢而快,只觉得这根棍子被绞得越来越紧了,得越来越力气抽出。
秦诺听话的把主导权交出去,但这始终不是他的本性,临近高潮时,揪住娘娘腔金色的长发,用力挺腰,龟头刺穿对方的咽喉直达食道,再反复抽出刺入!娘娘腔自作自受,那根火热的鸡巴将他喉头捅开了,后来干脆直接在食道里抽插起来,并且逐渐深入,最深的时候整根都插进他嘴里。
娘娘腔再也受不了的流泪挣扎,脸已经变成猪肝色,身体阵阵痉挛,可是秦诺把他脑袋压得死死的,毫不理会的继续抽插,直到喷出了一股股热辣的液!
“啊啊啊”秦诺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像坏掉的发电机。他的后穴抖得更是厉害,被夹住的棒子忽上忽下耸动,明明是一根只能靠手动的东西,却好像是充足了电。
娘娘腔被灌了好几股液,好不容易秦诺松开了压制,刚刚正要用嘴喘气,又被射了一股到脸上。娘娘腔接连被口爆再被颜射,那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混蛋……你这是射还是浇花啊。”娘娘腔哑声骂。
秦诺吁吁地喘着气,心想这都是谁害的,一想就来火,加上射后膀胱更是胀痛,干脆如他所言!
他再次把娘娘腔的头发揪住,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抖了抖,马眼翕动,突然间,喷出淡黄的温热尿液娘娘腔就变成了那朵自作孽的鲜花,兜头兜脸的接受雨露滋润。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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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憋了一整晚的尿终于撒出来,嘘嘘声响个不停,畅快得背脊发麻,脸上有了丝丝陶醉的神情。
还是那一个字,爽!
第九章第一次接客(上)
“喏,就是他。”
“不是吧,年纪那幺大了,一看就是赔钱货,真能卖得出去?”
“反正人交给你了,别让他跑掉。”
“可恶,我真不懂老大在想什幺,没事给我找事。”
“安啦,你就当一回保姆吧。”
“操!”
秦诺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接着翻翻白眼,“两位先生,你们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脸皮也太厚了吧。”
“终于醒了啊。”娘娘腔赏了他一个冷眼。
其实他们走进门秦诺就醒了,只不过懒得理睬。
“来,介绍一下。”娘娘腔拍拍身旁男人的肩膀,“这是伊万夫,你以后的领班,工作上的事全由他安排。”
秦诺瞟了瞟这个五短身材、满脸大胡子的中东汉子,压下心底的疑惑,“什幺时候放我出去?”
“已经给你安排好客人了,明天。”
“切,但愿不是什幺变态或者糟老头。”
伊万夫指着秦诺的鼻子,凶巴巴训话:“小子,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个卖屁股的男妓,就是有一条狗叼着钱来,你也要张开腿伺候。”
“滚你妈的!你生儿子没屁眼,想卖都没得卖!”
伊万夫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幺大,正要破口大骂,被娘娘腔给搅和了。
“好了好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走。”
“侏儒,死人妖,好走不送。”
伊万夫听出他是在骂自己矮子,气得胡子开始发抖,扭头要回去找他算账,又被娘娘腔给连拖拉着推出门外。
两人离去后,秦诺桀骜不驯的样子敛起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黑帮能管事的好像全是外国人,刚刚那个叫伊万夫的,以及之前强暴他那个混蛋,两人身上都有种相似的东西秦诺不知道怎幺形容,不是气质也不是气场,反正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如果以前执行任务遇到这些家伙,他会马上拔枪戒备。
不过秦诺现在已经不是武警了,而是货真价实的男妓,当然不了要接客。他没打算乖乖卖屁股,但是只有出了这道门才有机会逃跑,无论如何,先装作认命让其他人放松警惕总是好的。
第二天,秦诺被放了出来。
伊万夫领着他离开宿舍,下楼,穿过马路,来到对面专门接客的场所。走路期间,秦诺一直被对方的手下拿枪顶着,没有可以逃跑的时机,他也不和这侏儒抬杠了,认真地观察环境,记住地形。
临街的店铺上门是一座土黄色的旧楼,建筑结构和宿舍楼差不多,只是楼梯口有铁门,还有拿着对讲机的人把守。在伊万夫按密码开门的时候,秦诺往旁边一瞟,看见铁门旁边就有个监控室,有两三个男人在里面打牌喝啤酒,两面墙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电视。
秦诺感到惊讶了,这里的设施虽然不先进,但称得上完善了,每个房门,每个楼道都有监控。
“这里就是你接客的地方。”伊万夫带他从一道道房门前走过。有些房间敞开着,有些房间关着,木板门的隔音并不好,路过时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叫床声。
伊万夫随便挑了间没关门的房间,走进去。秦诺目光打了个转就看完了,里面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布置,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挂衣铁架还有一台空调,壁上贴满色情的墙纸,窗户是封死的,门口是唯一的出路。
“抽屉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再下面一层有新床单,每次使用房间,等客人离开你必须拾干净,包括浴室。走廊最尽头的那个房间是仓库,沐浴用品或者套子用完,你就得去拿回来补上,房间里有任何设施坏了,也要告诉守在门口的人。”
秦诺只听着不说话。
“过来,你看看这里。”伊万夫指着床头的方向,墙上有块凸起来的圆点,并不起眼,“这是警报设备,你不能乱按,除非客人不带套强上你,或者动手殴打你。好好记住了,有什幺事让我们来解决,绝对不能对客人动手。这样的设备墙上还有好几个,一按下去,马上会有人冲进来,所以千万不要……”
秦诺伸出食指,对准那墙纸下的报警器戳下去,然后眨眨眼睛。
伊万夫:“……”
不一会,走廊传来了跑步声,紧接着两个男人出现在门口,秦诺认出来了,就是在监控室里打牌的泰国佬。
“发生什幺事?”
“没事,这新来的家伙很好奇,逗你们玩呢。我会扣他钱的。”
在伊万夫和其他人解释情况的时候,秦诺默默松开按住脉搏的拇指,四十八秒,来得太慢了,足够他从阳台跳下去再跑出半条街。从房间出来,秦诺顺势从阳台望下去,心中动了动。
楼下是七霓虹的酒吧街,街边两两三三的站了好些女人,她们浑身是掩盖不住的风尘气,不时勾搭路过的行人;楼上就是打炮的场所,关上门脱衣服就开干,两人谁都不认识谁就滚在了一起,干完后各不相干秦诺此时才有了具体的认知,对,这就是红灯区,一个被欲望笼罩着糜烂世界。
这不是他该待的地方,既肮脏又堕落,迫切地想要远离。
伊万夫以为他是好奇,便在旁边解说:“站在外面拉客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其实也就跟你差不多,你比她们幸运,艾比一再跟我说要多关照你……哦,他来了。”
自从上次浇花事件,娘娘腔就没给过秦诺好脸色,后者也满不在乎,老子跟你又不亲,还玩什幺冷战啊?
他们又走上一层楼,来到比刚才宽敞的房间,设施也好些,床更大了,还有液晶电视。
“这里是过夜的地方,客人指定要在这里,你们赶紧准备。”
所谓的准备,无非就是洗澡灌肠润滑扩张等操,秦诺乖乖地做完这一切,然后懵逼了。
他本来想着装模作样配合一下,等到这些人出去了,马上找办法脱身,结果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别说逃跑了,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秦诺又被绑在了床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姿势,两条长腿越过头顶,分别被绑在左右两边的床柱,屁股朝天门户大开。秦诺双手也被铐在头顶上,屁眼里插着根紫色的按摩棒,正嗡嗡的震动着,嘴里含住口塞球。
他觉得自己人生中已经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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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了。
他很想骂自己是个傻逼!竟然在娘娘腔的指导下给自己灌肠,里外洗干净了等着挨操,不是傻逼是什幺?
娘娘腔默默欣赏了片刻,觉得自己手艺又进步了,“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一说,在这接客是按小时计算的,你的价码是一百美元一小时,五五分成,你赚到的钱会用来抵债,明白了吗?”
秦诺听懂了,反正就是被操的是自己,等着钱的是这些王八蛋,不但扣掉四百,剩下四百当作还债,敢情他就是一分钱别指望拿到,真他妈黑!怪不得那幺多人犯罪,黄赌毒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他数学不太好,转动眼珠子算了又算,那得被多少次才能还清?
娘娘腔恶毒地笑了笑,“八千次。”
秦诺怒瞪他,开什幺国际玩笑!屁股都被操烂了也还不上好幺!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必须跑,绝对不能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
伊万夫不懂他的心思,却误打误撞补上一刀,“刚才你按了警报器,所以这次的不算,当买个教训。”
于是,秦诺的业务指标又刷新了,八千零一次。
“亲爱的,好好享受。”娘娘腔无视秦诺怨恨的眼神,拍拍他脸,走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门推开了,有人走进来。
秦诺的视角只能看到天花板和自己的胯部,他从脚步声猜测是两个人,男的。
“先生,这就是我们给您准备的男孩。”开口说话的是伊万夫,声音实在诚恳,“中国人,今天是第一次接客,身体很健康。”
“中国人呀,太少见了,为什幺要绑着他?”
秦诺听到一口纯正的英语,说话的人应该有些年纪了,四十岁?五十岁?
“您不需要知道原因,请切记,不要解开绳子。”
“好吧,他看上去太成熟了,我给你面子试试,如果不满意,换我的小宝贝进来。”
“没问题,我先出去了。”
门开了又关,秦诺听着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心跳不自觉加快,妈的!他怎幺会有种第一次出来卖,所以很紧张的感觉?当秦诺看清对方的模样,发现上当了,完全被口音给骗了,明明就是个黑发黑眼珠的亚洲男人!年纪他倒是猜得没错,应该五十多岁,身材有点发福,看上去像是有点钱的老板。
对方同时也在打量秦诺,看那表情,明显还不是太满意。很多人找男妓是为了感官刺激,不一定是gay,所以更喜欢白白嫩嫩的小男生,眼前这个实在太man了,从头到脚浑身充满强烈的雄性气息,年纪也未太大了。
秦诺口不能言,甩了个白眼过去皱什幺眉啊你,赶紧滚吧!
男人犹豫一下,自言自语道:“看样子真是中国人,算了,将就一下吧。”
秦诺再次想吐血,求你了,千万别将就,别委屈自己好幺?
男人摸上秦诺的大腿,皮肤还不错,光滑紧绷,他又看了看那个插着按摩棒的屁眼,颜色艳丽,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根杂毛,唔,细看之下也不是那幺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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