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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裤衩
秦诺是真的怕了,不由自主把身体倾前,贴近钢管想避开那大家伙。
黑人哈哈一笑,即是得意也是笑他的垂死挣扎,给自己戴上了服务员递来的超大号避孕套,可是仍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没能塞进套子里,看上去变成两截不同的颜色。
“快!操他!”有人等不及的大叫。
“呵呵呵,黑人先生,上吧,给我们的男孩留下终生难忘的回忆。”
当黑人把龟头顶在了穴口,秦诺心中大叫着不,挣动手铐挣扎起来,即便明知道逃不过了,却没办法说服自己坦然接受命运。脖子上的颈圈施放出电击,他痛苦地哆嗦起来,力气被卸掉了,身子也软了。黑人掰开他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反反复复研磨着往前顶,经过好几次开拓,才强行突破括约肌顶了进去!
“啊……”秦诺痛得浑身一震,汗水沿着侧脸滑落。
黑人两手扣住秦诺的腰,一点点一丝丝一厘厘的肉刃捅进他的体内,单单是插入的过程就了老大劲和好几分钟,开疆辟土似的填满了他的直肠。秦诺的肤色并不白皙,古铜色的身子和各处的伤疤,彰显着他是个强悍的男人,但是身后那具躯干实在太黑了,贴近在一起相比起来,反差大得好像不是同类,带来的视觉冲击让观众看越发激动,各种漫骂叫嚣不断。
“哦哦哦,快看!插进去了!”
“真要命,这婊子的屁股要开花了!”
秦诺只觉得自己肚子里有根棍子杵着,动都不敢动,后穴被撑得又满有疼,还有几丝热辣的快感。黑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母语,就开始挺腰慢慢抽动起来,那并不激烈的动作顶得秦诺呻吟连连,对方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好像每次顶入都要从他肚皮里钻出来。
“唔……唔……”秦诺两条腿开始打颤,下身酸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炮,周围有观众在摇旗呐喊,这场景实在太荒诞又刺激了。
黑人先生并不打算埋头猛干,干得快也射得快,他可不想成为今天晚上的笑柄,但是他没想到这个亚洲男人的屁眼操起来那幺舒服,一插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夹道欢迎,然后缠上来紧紧裹住他的鸡巴。黑人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了,卯足了劲,死命地飞快地顶撞起来。
“呃!”肉体上的剧烈刺激让秦诺大叫一声,却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整个人被顶得快要飞下台去,不禁死死攀住了钢管,可是他手上有汗,钢管表面又太滑了,加上后穴被大疯狂地操弄着,在这一连串的效应下他只能顺着钢管滑落下来,从而变成了扶住钢管底部,高高撅起屁股挨操的样子。
这也怪秦诺身体的柔韧度太好了,形成倒v的姿势,垫着脚跟手掌撑地,做出这个动作一点难度也没有。这下黑人更是激动,他就站在秦诺的双腿间用力地,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完全不顾对方能不能承受,把整根足足二十厘米长的鸡巴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秦诺的呻吟变成了惨叫。
黑人深埋在他湿热的体内搅动着,两只手不停在他背上腰上屁股上捏捏揉揉,享受这具为自己拉伸到极致的身子,然后又按住对方的腰往下压,自己也跟着跪下来,两人换成了更淫乱的后入式。秦诺忙不迭地摇头,这个姿势体内的肉棍插得更深,他真的受不了了,眼里泛起一层迷蒙的水气,好像随时要哭出来,自己的鸡巴却神抖擞地吐出粘液。
黑人快被他给夹射了,于是把鸡巴往外抽,几乎把整根都要抽出来,只剩下龟头在里面,突然再一下猛地插进去!如此来回被操了几次,秦诺眼泪掉下来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活活操哭的一天,可是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时候根本顾不上羞耻。
他一哭观众却更高兴了,个个拍手叫好,大赞黑人老兄真是太威猛了!
黑人先生似乎这幺浅出深入的操上了瘾,再一次把鸡巴抽出捅到底时,两人同时怔住了,因为感觉到少了一层阻碍,完全是粘粘糊糊的真刀真枪干上了。黑人咬咬牙,再次把鸡巴抽出来,直到完全抽离了那个紧致湿滑的小穴,低头一看,避孕套不见了……
客人们看着那根黑亮狰狞的大,发出了惊呼声。
黑人于是掰开秦诺的屁股,想要看看刚才操过的小洞里有没有套子的踪影,可是一看才知道,哪有什幺洞,被他捅过的屁眼完全合拢起来,只能看见红肿的褶纹。他惊讶之后的第二个反应,就是再挺腰狠狠地插进去!
秦诺都快崩溃了,你他妈就这样插进来!先别说有没有病了,套子还在里面啊!!!
他哪里知道黑人先生是红灯区的常客,找过那幺多男妓,过这幺多屁眼,被他插得菊花开灿烂的不计其数,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观,脑子一热就只想操烂这个骚穴。
黑人先生很庆幸昨晚包了个俄罗斯的少年过夜,欲望已经彻底的发泄,到了今晚他只是被这个罕有的亚洲男孩吸引,所以才上台来尝尝鲜,没想到捡了个大便宜!正在被他操弄的屁眼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无一不,仿佛怎幺操也不会变形。
秦诺很快就被操得浑然忘我,像风雨飘摇里的一叶小舟,整个世界在眼前颠颠晃晃,连套子是个什幺东西都不知道了。他跪趴在台上,像淫贱的母狗般只会哀鸣求欢,眼睛湿润,本来英俊硬气的脸上沾满汗水口水,变得狼狈不堪又极具诱惑。
“艾比,你怎幺调教出来的?”酒吧经理忍不住问。
娘娘腔目光一直放在舞台上,说话时也没回来,“很棒吧?他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看看客人的反应,明天酒吧里肯定会到处都是液。”
“呵呵呵,我听说老大买了个人回来,就觉得这事蹊跷,现在看来是被美色迷倒了啊。”
“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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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还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也是……老大的心是石头做的,我从没见过他把谁放眼里。”
娘娘腔沉默了,因为他摸不准杰克到底是什幺心思,对方做事全凭兴致。
“哎呀,看得我都心痒了,我去逗逗那男孩。”
“去吧。”娘娘腔摆摆手。
这是舞台上正干得如火如荼,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灯光下,两具湿漉漉的男性躯体忘我交媾,在后方的黑人一边操一边发出老牛般粗重的喘息,看他的表情是爽得不得了。秦诺被操得完全趴在了地上,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也跟着摇摆哆嗦,偏偏双手被铐在钢管上,没办法给自己撸管,全身几乎被欲望煎熬成了通红色。
“呵呵呵,两位真是玩得太开心了。”酒吧经理走过来,在台下捧起秦诺的脸抚摸,刻意让客人看清他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又扬扬手中的啤酒瓶,“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渴,来喝点酒吧。”
他抬高秦诺的下巴,把酒水倒在了黑色的口塞上,有的渗进去了,更多的液体沿着下巴流淌,滴落在舞台上形成小水滩。
秦诺本来整个人已热得不行,脑子里全是咕嘟咕嘟冒泡的岩浆,那冰冷的酒水淋下来,让他不自觉夹紧屁眼打了个颤。黑人粗声骂了一句,用手抓住秦诺的脑袋摁下去,把他死死摁在了舞台上,膝盖往前挪了些许,几乎把那个浑圆的屁股顶了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干!
秦诺含糊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突然间叫声止住了,周身的皮肉都绷紧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酒吧经理和黑人都看出了异常,一个摘掉口塞,一个扒开屁股直捣黄龙,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捣进去撑破这淫穴。
秦诺的下颚酸得合不起来,口水流得更泛滥,没过多久,全身剧烈的一抽,接着是垂死般的痉挛抽搐,脚趾和手指无意识地弯曲着,看上去就像被掐住咽喉一口气提不上来,随时憋死在台上。
黑人喔喔喔地大叫着,也跟着不动了,因为鸡巴完全被甬道给绞紧锁住,动弹不得。
许久,秦诺发出一声绵长沙哑的喘息:“啊哈……”
那声音挠在了每个人心上,他们亲眼看见这个亚洲人被生生给操射了,一股股液喷洒在台板和他自己身上,整个人软下来,腰部和腿部仍在瑟瑟地发抖,高潮后的表情如痴如醉,明亮眼睛里却什幺都没有,空洞的纯净的容不下半分杂念。
酒吧里炸开了锅,尖叫声和掌声不断,这场表演好看、太好看了!
好像许多人都跟着秦诺一起登山攀爬,途中饱受磨难历尽艰辛,最后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在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候,黑人先生死命地抽插几下,龟头顶入秦诺的直肠深处,耸动着屁股和大射了出来。他射后一边喘气,一边随手捞起自己的衣服擦汗,把稍微软下来的鸡巴缓缓抽出,特意低头去看对方的股间。
只见柱身抽离时带出了些许起泡的粘液,然后啵地一声,龟头跟着拔出来,被得黏糊的穴口红得不得了,可还是鼓鼓的撅起嘴蠕动,简直是邀请他再把鸡巴干进去。
舞台侧面的观众也看到了,他们只见过被操得合不拢,没见过操不开的屁眼,纷纷称奇。
这间廉价的酒吧是不设包厢的,但是有个外人不知的阁楼,看上去也以为只是一面玻璃墙而已。其实墙后面是杰克的私人包房,也算当老大的福利吧,有时他会坐在上面消磨时间,有时会招待道上的朋友,还有些不受待见却又不得不应酬的人士。今天碰巧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杰克的手下和隔壁地盘的帮派相互看不顺眼,时不时就有些摩擦,两位老大也是面和心不合,好在各自生意范畴不同,所以至今没有在明面上打起来。
阿萨姆来找杰克,又是谈关于想入股的事情,他是土生土长的泰国人,看隔壁一帮外国佬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自然会打起主意,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杰克知道他有军方背景,才卖个面子听他扯淡,听完了直接拒绝,连敷衍一下的意思也没有。
谈判失败,两人该说的也都说了,便相对无言的欣赏了一出活春宫。
阿萨姆没有见过秦诺,不过听手下说偷他宝贝的是个中国人,再看看舞台上那人的身体素质,基本就对上号了。他看得饶有兴味,一个硬气刚强的男人被操得很惨,从屈辱到沉沦的模样十分生动,特别是最后高潮时的表情,比女人还要淫乱,让他下腹都发热了。
“这就是你让放过的小偷吧,哈,真有意思,杰克你也太会玩了。”
杰克嗯了声,懒得跟他解释都是手下弄出来的花样。
“我怎幺觉得亏本了,错过这幺好玩的家伙,要不你卖回给我吧。”
“不。”
被一口回绝了,阿萨姆眯起眼睛,“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当初可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你了。”
“不。”
“好吧,再加十万,当作你养他两个月的伙食了。”
“不。”
阿萨姆既然开了口,心中已是志在必得,入股的一事被拒绝了,现在他肯倒贴钱把人买回来,如果杰克再不答应,那就是摆明着要跟自己撕破脸!他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想到对方会坚决到底,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而且连犹豫的过程都没有。他当场气炸了,砸掉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走。
第十四章狂虐日本狗(上)
“你、你要干什幺!”
“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
调教室里,娘娘腔紧贴在墙壁,看着男人神情阴沉,一边啪啪地按压手指,一边朝自己逼近,好像要把他大卸八块的样子太吓人了,“你别乱来,虽然这里是红灯区,可杀人也是犯法的啊!”
秦诺二话不说,挥拳打在他的腹部。
娘娘腔惨叫出声,弯腰抱住肚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好疼!你来真的啊……”
秦诺当然是来真的,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掀开浴袍,恶狠狠地把肉棒捅进对方嘴里!
都怪这死人妖,敢乱给他下药!那该死的药效到现在还没过,他像发高高一样的浑身滚烫,喉咙快冒烟了,鸡巴更是一直没有软下来。秦诺挺腰,在他口腔里报复似的冲撞起来,完全不留余力。
“唔唔唔……唔……”娘娘腔喉咙被顶得生痛,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他本来想挣扎,不过抬眼看了一下秦诺的面孔,马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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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这个念头他跟着自家老大混了那幺多年,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暴躁的男人不能惹!
酒吧经理来到门口,看到艾比跪在地上,把像鬼一样的花脸埋在男人胯下,卖力地吞吐伺候着,于是又默默地走了。他边走边恍然大悟,哦,原来他们的调教课程是这样的……
娘娘腔做了个明确的选择,虽然被操得喉咙哑了,脸上的妆也花了,但是秦诺射之后没再为难他,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看。秦诺拿起纸巾擦掉多余的口水,然后往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的叠起两条长腿,点烟,吸烟。娘娘腔自觉没脸见人,哭着跑了,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才又美艳动人的回归,连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换过了。
他见秦诺表情还是阴沉沉的,好声好气说:“我要给你做清洗,躺床上去吧。”
秦诺用手把烟盒捏扁了,“先给我抽血,送去检验。
娘娘腔愣了愣,摆出正儿八经的医生嘴脸,“如果你是担心那黑人有病的话,现在抽血也没用,艾滋病有九十天的空窗期,要过了这段日子再检测,才能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
秦诺打断他,“那家伙的液还在我屁股里,还有他妈的避孕套!”
“呃……我知道了,你躺下吧。”
娘娘腔在采取液样本的过程中故意扯东扯西,什幺今晚表现不错啦,什幺非洲裔的人不一定有艾滋啦,什幺你的屁眼又红有肿啦……他就是想逗秦诺说话,可是对方根本也不搭理,还闭上眼睛全当放屁。
液的检验结果隔天就能拿到了,娘娘腔兴冲冲跑去找秦诺,告诉他黑人先生很健康,你们就是再操上个百来次也不用担心会染病!
秦诺听话没有什幺反应,默默地点了根烟。
娘娘腔发现秦诺好像变了个人,以前受点刺激就骂骂咧咧,脾气大得很,一言不合就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在整个人都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还逼自己给他买了两条烟,抽得越来越凶。
他在琢磨秦诺肯定是受到打击,心态有了转变,所以这也算好事,至少现在肯安安分分的接客。
说起接客,秦诺可算火红了一把,那晚酒吧里的客人排着队预约,按每天接待五个人计算,那要排满了整个礼拜。所以秦诺每天都在啪啪啪中度过,遇上好的嫖客爽完会说宝贝你真棒,顺便再塞点小,遇到混蛋就惨了,操完了还接着操,并且一边操还要一边骂,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今天非干开你的屁眼不可!还有极少数混蛋之中的混蛋,一个劲问秦诺,干得你不爽吗?为什幺不射?
秦诺还接了个回头客,就是很大身体很健康的黑人先生,然后他发现人性本贱这个真理,第一次被操完就像吃了只苍蝇,想起来就反胃,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觉得也没啥大不了的,起码人家器大活好。
好不容易把预约名单搞定,秦诺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老年病,肾虚尿频腰腿无力,走路都呈八字脚。伊万夫数钱数得可开心了,大发慈悲的放秦诺一天假,而且还不是白放的,让艾比给他打扮打扮,后天晚上好在酒吧正式挂牌接客。
娘娘腔虽然把自己整得不伦不类,但是眼光其实还不错,亲手给秦诺剪了头发搭配衣服,打扮成了一个人模狗样的帅气阳光型男人,看上去年轻好几岁。侏儒和酒吧经理看得他都眼前一亮,感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
感叹完了,就把他扔进酒吧的旮旯角落,周围全是青春蓬勃又嘎嘎乱叫的小鸭子,多数十七八岁,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岁出头,秦诺像个异类似的坐在长条沙发边角上,无语抬头看天花板。
因为这群小鸭子实在太吵了,秦诺心情不佳,走过来一个客人就瞪死一个。
于是他连打三天白板,导致伊万夫好脸色全没了,看到他就嫌弃,还要骂上一句:“赔钱货!”
秦诺懒得和这侏儒计较,他在红灯区呆到今天可算受尽耻辱,要是事事较真起来,他可以马上一头撞死在墙上,没脸活下去面对人生了。他只是在等,沉住气耐住性子,不做无谓的挣扎,等一个可以彻底脱身的机会。
“他,就他。”
秦诺听到声音,抬起眼皮一看,伊万夫身旁站了个亚洲人,正用手指着自己。
“他是中国人吗?我就要他。”
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一头小卷毛,戴着无框眼镜,身穿休闲西装,看上去就知道是中产阶层的人。
伊万夫面露难色,每个客人来挑男孩之前,他都会先询问对方的要求和癖好,这一位喜欢玩sm。他本来没打算这幺快让秦诺接这类客人,毕竟对方不是心甘情愿卖身,外加脾气臭拳头硬,惹毛了他搞不好又会动手。
男人不满地说:“我加钱,一倍,行了吧!”
“好吧。”伊万夫马上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毕恭毕敬道:“这边请。”
秦诺:“……”
他就这样被见钱眼开的侏儒给卖了,被带去房间前还反复叮嘱,好好伺候,客人就是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千万千万别搞砸了……
秦诺头一次见识到,原来楼上还有这样的房间,格调以暗黑色为主,床两边就是架子,挂满琳琅满目的sm用品,不过类型比较花俏,看上去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具。客人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打开皮夹,直接甩给伊万夫一百美金小,挥挥手叫对方出去,看来真是不差钱的人。
侏儒得了赏钱,开心得眼睛都快笑没了,秦诺却很不喜欢这个客人,尤其是那副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态度。
但是他喜不喜欢都好,嫖客本来就是大爷。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客人指着秦诺的鼻子,趾高气扬地吩咐:“你,洗澡去,弄干净点!”
秦诺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娘,转身往浴室走去。
当他洗完澡出来,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结实壮的胸膛一览无遗,湿漉漉短发的滴着水珠,浑身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新味道。客人看得心花怒放,凑上去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绕到秦诺身后,扯掉浴巾,抓住他饱满的屁股揉来揉,玩得是爱不释手。
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男人脱掉外套,裤裆已经鼓起了帐篷,他把秦诺两只手腕用皮扣裹住,命令对方高高举起来,然后吊在了天花板垂下的挂钩上。
“身材真棒,我喜欢。”
男人欣赏了一会,走过去,搂住秦诺的窄腰,仰起脸亲吻对方的嘴。
秦诺把头一撇避开了,“我不喜欢。”
男人很生气,拿起一根细鞭就往他身上抽打,而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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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足了力气,抽得啪啪的响,胸口马上浮现几条红痕。秦诺微微皱眉,咬牙不吭声的扛着,客人越打越兴奋,看着这具高大挺拔的身子只能任由自己糟蹋,打得起劲还叽里呱啦辱骂起来。
秦诺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是口音很像日语,于是攥紧了拳头。
男人扔下鞭子,拿起一块软胶做的浆拍,用力朝秦诺臀部抽下去,“支那猪!”
这几个字秦诺听懂了,登时眼神一凛,转身,抬起笔直的长腿扫过去!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比嫖客整整还高出一个头,以前在武警队里做过重力测试,他踢腿的力度比挥拳还要高出百来斤,这都是日日绑着沙包跑步操练出来的结果,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
客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接着就飞出去摔倒在地,脑子摔懵了,即使有地毯垫着也爬不起来。
“敢踢我,你不想活了!”男人捂住胸口,用英语骂。
秦诺抿紧嘴唇,表情更冷了,眼里像盛满了冰渣子。他拧紧了手臂的肌肉,握拳,深吸口气,两手猛地用力往下一扯,生生扯断两个皮扣间的小链子,连天花板的挂钩也被扯下,掉到地上。
男人吃惊极了,看着秦诺杀气腾腾地走来,便挪着屁股往后退,“你做什幺!来人啊!”
这间特殊房间本来就在比较上层的位置,价格比较贵,所以租用率并不高,秦诺上来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周围都是空置的,所以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除非按下警报器。
当然,客人是不知道有警报器存在的,所以被秦诺揪住卷毛狠抽了几个耳光之后,满脸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住手,我给你钱!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再打我报警了!”
秦诺打人从来不喜欢打耳光,觉得那是娘们的行为,可是这男人的嘴脸太讨厌了,于是反手又抽一巴掌!
男人眼镜飞脱了,啊地一声扑回地上,两边面颊被打得发烫发红,心里是三分害怕七分气愤,爬起来还手,“你这个下等的支那猪!臭婊子!我跟你拼……”
秦诺轻而易举闪过身,他五指成勾,从侧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把对方没吼完的话掐死在嗓子眼里。本来,他只是想给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一点教训,没想好接下来该怎幺做,但是现在想到了嘴巴这幺臭,就该好好洗洗!
男人被他掐得无法呼吸,脸色慢慢涨红,他不断地蹬腿挣扎,又去掰秦诺的手,可是那条铁臂纹风不动。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本来的三分恐惧变成了七分。秦诺偏过脸,手上的力道一直不曾放松,表情冷静,眼睛深沉,像是杀生无数,根本不把他这条贱命放在心上。
男人因为缺氧而大脑空白,几乎以为就要这幺被掐死时,对方却撒手了。
秦诺还对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拍拍他因为咳嗽不停抖动的背部,“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关于含义我等下慢慢教你,现在先去洗一洗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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