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电梯门关上,隔绝她和他,竺萱难掩的失落。
竺萱一瘸一拐进了公司,刚把包放在工位上,听前台小姐说有她的快递,又出来前台拿。
隔着公司的玻璃,竺萱讶异看见周重宴颀长的身影,正站在外面等电梯。
前台小姐把快递拿给竺萱,和她挤眉弄眼,“长得帅的都怎么了他是不是尾随你啊和你坐不同的电梯上来,看
你进了公司门,这才要走。”
竺萱暗暗骂周重宴听不懂人话,又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百味杂陈。
……
竺萱想起今早的事来还有些许悸动,连忙给自己找事做想要打消这种情绪。
在厨房里,把一包包药拆开,用小锅把中药泡上一个小时。
等着泡药的功夫,竺萱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
来自周重宴的药煲和鞋子给你放门口了。中药先泡一个小时再煮,一剂煮三次。别怕苦,吃完还疼告诉我。
还有,你别动,让你宿友出来拿。
竺萱看着他的短信,揪心的情绪又回来了,今天刚掉过的眼泪好似又在眼眶里酝酿……
周重宴也是出了竺萱的楼道门才想起来,不知道这公司宿舍住的人来来往往,有没有中药煲。
他先去附近超市买了一个,提着出来的时候经过鞋店,想起来竺萱那些高矮不一,颜色种类不同的高跟鞋,又走进
去买了两双平底鞋。
小母马就是这样贪靓。
走到七楼,她住的地方的门口,周重宴想敲门又停下来,脑海里闪过竺萱方才拒绝的神情,无力感涌上心头。
隔着门板,她现在在做什么他好想知道。
最后,周重宴生怕打扰她,只能放下东西。
……
过了几天,竺萱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周末去束南家给他补习。
今天是考核俗语,竺萱趁着脚伤收集了不少素材,这试卷她准备了好久。
只是束南答题时心不在焉,认真的竺萱停下来问他怎么了。
束南放下笔,直截了当,“你还爱着周重宴,为什么不接受他”
竺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苦口婆心,“我们上课呢。补习结束后再说好不好”
“不好!”束南的心根本静不下来,“你爱他你就接受他啊。你难过他也难过。不然你就接受我!你都懂得我对你
的意思的!”
竺萱把注意力拉回考核上,“天底下就剩你们两个男人吗我非得挑一个接受不可”
束南凄楚又绝望地看着她,“竺萱,就算有一百个男人给你挑,你爱的不还是周重宴”
竺萱又想起,那时公司外面,周重宴等电梯的背影。
……
南市的盛夏七月简直热得浑身的脂肪都在滋啦滋啦得冒油。
竺萱和周重宴的关系依旧不咸不淡,他求复合她让他狗带。
他依旧锲而不舍,死皮赖脸的。
空调持续运行的写字楼里,竺萱刚把翻译好的资料打印出来,林总从总公司过来了,分公司的主管立刻屁颠颠地迎
上去。
林总在会议室里,把竺萱叫了过去。
“这个……这个……小竺啊,你这周末有没有空”
竺萱想了想这周末的日期,心里了然,“林总,你有什么事吗”
“有个客户,在度假村,你带资料过去和他谈谈。”
竺萱不知道这周重宴又玩什么鬼把戏,答应下来,“好的。”
林总长呼一口气,又想起一直对竺萱有着非分之想的周重宴,心里怅然,不能这么欺负小姑娘可是他又不能错过订
单,两相纠结下,“我给你在度假村订个房吧。你让小许陪你过去。有什么事及时回房。”
说完又怕竺萱怀疑,林总只能编出一个蹩脚的理由,“哈哈,我是怕你住不惯怕黑。”
连怕黑这种理由都出来,看来林总真的很纠结啊。
竺萱当然知道那是周重宴,也知道这周末是什么日子,他的生日。
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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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的生日许了什么愿望呀
竺萱会不会答应呀。
下章可能有h大雾
24 心疼
周重宴从林总那知道竺萱周末会去的消息,兴高采烈地等着周末,要对自己的小母马深情告白。
结果,周四的晚上被密斯黄急急召了回家。
周重宴开车滑过亮着两旁的霓虹灯的随江路,又轻车熟路地拐进别墅区。
道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遮天蔽日的,路灯烘托出一片静谧的绿意浪漫。
家里的餐厅吊灯开着,将深色的红木长桌照亮,摆放着闪银光的餐具。
他妈和他爸正在用餐。
密斯黄刚上过精油护发素一类的东西,等着吸收,毛巾裹着头发。
岁月荏苒,她脸还是小小的,没化妆时略显老态,却精神昂扬,像个能随时上场的女战士。
密斯黄吃着一小碗糙麦片,面前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各色切小块的水果蔬菜,跟周明在那聊天。
他爸周明在外应酬,吃过了,可是没舍得没回房,坐在旁边和密斯黄聊天,看她一点点吃东西。
周重宴进餐厅的时候,密斯黄哟了一声,挖苦他,“我们重宴还知道家门朝哪开,不容易。”
周重宴拉开椅子坐下,叫一声爸一声妈,又问,“哥和狄珠姐呢”
周明笑了笑收起报纸,“你哥出任务,狄珠医院夜班。”
密斯黄从周重宴撑着西装的臂膀望过去,他下颌线条收紧,面容凌厉,好似瘦了一些,问他,“吃没吃饭我让余
姨给你弄汤。”
周重宴真没吃饭,密斯黄又让余姨做晚餐,让余姨把原先给她保温着的枸杞老鸡汤先盛出来给他吃。
汤盅里微黄的汤上浮着圈圈黄圆的鸡油,浮着一颗颗红红的枸杞。
周重宴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听见密斯黄噼里啪啦问他,“我今天叫你回来,想问你清楚。你又和竺萱在一起了
我给你介绍的费家小姐,你说甩就甩”
“没有在一起。”周重宴摇头,把玩着汤勺,“还在追她,我想和竺萱在一起。”
密斯黄抱着手,“谁都行,就是她不行。”
周重宴耐心地和密斯黄解释,“钱的事,是竺萱的妈妈欠了赌债。她没办法才这样。”
“我当然知道!可是就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
密斯黄冷了脸,把面前装着麦片的碗一推,“年轻人好好谈恋爱,说骗你就骗你。骗得你跟变了个人似的,昏昏沉
沉,失魂落魄的,又是喝酒又是吃安眠药,我和你爸送你出国才好了点。”
“现在你问我为什么不同意,我能同意吗”
“竺萱为了她妈这事,我是知道,但是我管不着!”
“现在是各家人自扫门前雪!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我儿子。我能让害过你的女人回来吗”
周重宴垂着眸子,看不清表情,过了一会儿才抬起脸来,和密斯黄对视。
他自嘲地苦笑,“你怪她骗我,我怪她背叛我。你把母女两人赶走,我……”
周重宴红了眼睛,“我强迫她和我发生关系……三番四次地羞辱她。她一直在哭,就算不情愿也要说她是自愿的,
她说她很疼。”
“被我逼得实在忍不下去,跟别人借钱凑了一百万还给我,就为了离我远远的。”
“最后她还对我说,她不怪我。”周重宴轻笑,“她一个女人,没爸没妈,孤苦伶仃还欠了一大堆钱。可是,大家
都在怪她。”
“都没有人心疼过她。”他看着密斯黄,目光忧郁,“因为我是你儿子,你心疼我。可是,谁来心疼她”
周重宴偏头,目光移向别处,话语清清楚楚,“她不怪我欺负她,我不去计较她骗过我。我爱着竺萱,这几年去到
哪,我的心里无时无刻都是她,我现在,只想求她不要丢下我。”
他最后这句话很轻,散在空气里,“妈。你不心疼她,可是我心疼她。”
……
周重宴走上楼梯,回到二楼的卧室里。
黑暗里,月光把他映在地毯上的影子拉长。
把手机摁亮,周重宴打电话给竺萱。
他好想她。
竺萱刚洗完澡,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吸水,正在整理束南的补习资料。
见到周重宴的电话,点了拒接。
周重宴听到嘟嘟嘟声,也不恼,他都习惯了。
他伸手去划拉茶几上的座机,把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输进去。
“喂你好。”
“我。”周重宴在房间里踱步,“你挂我电话干嘛”
竺萱无奈,“我做事呢。”
被打扰了也没办法整理资料,竺萱把毛巾解下来,披散的长发半干,她用手梳开,“有事吗”
“……没事。”周重宴问她,“你在做什么”
“要吹头发了。”竺萱改用梳子梳头发,又想起白天林总的事来,“诶。我们林总让我周末去度假村陪客人。你不
一直总说我去陪男人吗这下你说对了。”
“你如愿了,周重宴。”
即使知道她要陪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周重宴心里猛地一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他还用过多少言语来羞辱过竺萱
他动了动唇,低沉的嗓音和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是我不对……”
她和他之间隔着好多东西,欺骗羞辱谎言难堪还有钱和情,好像回不去了。
竺萱怅然,不愿和他多聊,“你还有事吗我挂了。”
“等等。”周重宴急急开口,“再和我说说话好不好不然你放着电话,不和我说话也可以,让我听听你那边的声
音。”
“……”
有件事对周重宴还是很重要的,“那这周末你去不去”
“……去。”竺萱深呼一口气,“去祝那个不成熟的男人生日快乐。祝他早日找到女朋友,别再缠着他的前女友
了……”
现在周重宴特别听不得竺萱主动和他划清界限没关没系的话,“你别说这个,我不爱听!”
竺萱怼了回去,“周重宴,那你想听什么”
“嗯……”周重宴想了一下,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极致,“给你个建议吧。建议你这周末对客人热情点,主动投怀
送抱。”
“他不爱你乱说话你就不说,分手啊别人啊没关系啊这种话你都别说。他喜欢你撒娇你就多撒娇。”
周重宴越说越不要脸,“我猜他可能喜欢女孩子穿比基尼,不然你试试可能喝点小酒,他兽欲大发,你也配合着
点。让你张腿就张,让你跪着翘屁股你就翘。知道了吗”
竺萱越听越害臊,啪得一下摁断电话,对着镜子子挥了挥拳,“臭流氓!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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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生日上
度假村酒店是在南市的小谭山,山间清静,酒店房间不多。
一说是民国时期显贵们的别墅群,每间套房装修景致都不一样,只有酒店的会员才能订的上。
周六去程的的士上,小许啧啧有声,“你说林总是怎么了谈客户谈完就回呗。小谭山又不远,还得订个房,房间
又不便宜。还不如折合现金,我们平分好了。”
竺萱点头,深以为然。
到了小谭山度假村门口,小许在车上结车费,竺萱先下车,果不其然看见周重宴笑意吟吟的俊脸。
七月底,下午四点钟太阳光芒不减,刺得灼人。
他额头出了点汗,短裤t恤在酒店大堂等她。
周重宴满意地看着竺萱吊带短裙的度假打扮,长发辫成辫子垂在一边,略施粉黛,看起来清纯可口。
周重宴去牵竺萱的手,“没房了。委屈你和我住一晚,你先休息,晚点我带你找饭吃。”
竺萱没动,“你等等。”
周重宴不解,直到看见的士上又下来一个人。
竺萱满意地看着周重宴的笑容僵在嘴角,郑重其事地和他介绍,“周总,林总给我们订了房。这是我们公司的会计
小许。”
……
林总给两人订的是度假套房,沿着走廊拐到小院子里,拉开竹子撑起的轻帘,可以看见稍远的小谭山月亮湖,水清
风轻。
小许经过刚刚那出,周总拉着竺萱的手,又加上这周总之前背过竺萱上楼,猜测两人的关系八九不离十。
两人各躺各床,午睡眯了一会儿。
五六点的光景,山间的夕阳难得的美丽,太阳吊在天空,托在林间,染红惊叹的眼底。
小许坐在院子里的竹藤沙发上吃西瓜,嘴巴一圈红汁,扭头看屋里对着圆镜换衣服化妆的竺萱,对她说,“待会你
去吧。我不去了。”
小许还是有不当电灯泡的自觉。
竺萱正侧着头戴耳钉,耳垂上珠光圆润的珍珠,想了想,“也行。”
拿着包,竺萱换鞋子出门,对小许说,“我先走了。晚点就回来。”
小许盘腿一抖一抖地看着夕阳,应了一声,心想竺萱你晚点真的回得来吗
竺萱出门沿着石板路没走几步就碰上周重宴,规规矩矩叫了他一声周总。
周重宴对竺萱装出来的低眉顺眼嗤之以鼻,捏了捏她的下巴,纠正她,“叫重宴。”
竺萱没出声,周重宴往她身后看,“你们那位女会计呢”
竺萱不想让他得逞,赌气说,“化妆呢。晚点。”
“骗我呢”周重宴浓眉一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不由感叹这会计懂做。
他伸手揽过竺萱的肩膀,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动作亲昵,“我家小母马要是有这么懂事就好了。”
竺萱推开他的脸,“你别这样叫我!”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吃闷醋,旧习到了现在一时难改,竺萱愤愤,“你觉得她好,你找她和你吃饭去。”
周重宴大力把她拽过来怀里,用手臂轻松困住,对竺萱的侧脸亲了几下,桃花眼凑得极近。
他历来懂得如何安抚吃醋暴躁的小母马,说话的热气喷在她的颈间,“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凶巴巴的,又长得
漂亮,还大奶翘屁股的小母马。”
竺萱移开脸没说话,痛恨自己又陷进他的蜜语陷阱里。
一路石板路青青,两旁竹栅栏,天色火烧红,照亮远处连绵群山。
边走着路,竺萱的屁股又被身旁的周重宴大大方方地揉捏了几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腰肢翘臀上流连,占有意味十
足。
竺萱看他的眼神软了不止一点点,推抗他的力度也小了不少,“你别这样。”
周重宴的套房最接近月亮湖,胡桃木色的屋顶,屋内古色古香的装修,卧室内奢侈的大床燃着令人陶醉的熏香。
经过月洞门,轻纱轻摆,后院铺满乳白色的鹅卵石,木架上葡萄藤油绿,旁边盆株的茉莉花香,摆着两张躺椅,面
向月亮湖。
夜里不宜下湖游泳,后院亭子里还有个圆池,竹管引来月亮湖的湖水,活水涌动。
两人是在月亮湖旁边的小亭子吃的晚餐。
周重宴不忘对侍者说,送餐给竺萱房里的小许吃。
餐具餐盘轻碰,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微风轻轻在两人之间穿梭。
周重宴突然问她,“竺萱,你还爱不爱我”
竺萱轻晃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只是轻轻地说,“重宴,生日快乐。”
他不死心,扣住餐桌上竺萱的手,握在手里很紧,“看着我。竺萱,你爱不爱我不爱的话,恨也可以。都可以
的。”
他卑微地乞求她的爱她的恨,那怕只有一点点。
周重宴不怕竺萱恨他,最怕的是竺萱归于平淡的情绪,不爱不恨,把他归在过往里,判处死刑,推入地狱。
旁边是一潭幽静的湖水,天色已黑,月色如醉,月光朦胧昏黄。
竺萱看他低到了尘埃里,低声下气地让她心疼,她反握住他的手,“重宴,你恨不恨我”
提着心跳,竺萱等着他的答案。
她还爱着他,他恨不恨都好,她都愿意用一生去赎罪。
“恨的。”周重宴笑得苦涩,“要是没出那事,也许我们大学就会结婚,现在我们可能都有孩子了。”
“……可是现在,我只恨我自己,恨我欺负你,恨我让你伤心,让你躲得远远的……也恨我自己没抓住你……”
竺萱静静地落泪,被周重宴用手指轻轻擦去。
周重宴把竺萱搂在怀里,他哑着声音轻声告白,“我爱你竺萱。我一直爱着你。所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我。”
两人依偎着,近处的湖光幽静,她乖顺地靠着他的肩膀,静静的没说话。
周重宴摩挲竺萱的肩膀,脸颊贴着她的发顶,享受当下这一刻。
隔着波折岁月,来到今天,周重宴在拥抱着她的这一秒内心平静,心满意足,千金不换。
竺萱些许醉意,感受着周重宴的长指梳过她的发,听见他说,“以前想教你游泳的,你总是不肯。明天教你游泳好
不好”
他生日正好是学校暑假,总是盘算着带竺萱去海边旅游,看尽小母马的湿身诱惑,可是她旱鸭子,总是不去。
竺萱眯着半醉半醒的眼儿,从周重宴怀里坐起来,“我没带泳衣。”
……
论流氓客户喜欢女生穿比基尼,特意带了比基尼让女翻译穿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耶嘿!
真的!
26刮毛h
论流氓客户喜欢女生穿比基尼,特意带了比基尼让女翻译穿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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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一种体验
“不是说明天再教吗”竺萱被周重宴带到卧室里,怀里被他塞了个透明的大袋子。
竺萱看了个大概,很诧异,“你怎么带了这个”
“你别管。”周重宴俊脸一抹微红,“穿上,我教你游泳。”
竺萱微醉,发起懒来,自己都没察觉地和他撒娇,“重宴,明天好不好我困。”
“难得我有兴致。”周重宴旋开浴室的把手,让竺萱进去,“听话。”
竺萱轻飘飘地兜了一眼周重宴的下身,心想你这是有兴致还是有性致。
还真是黑色三点式比基尼,这色狼。
竺萱脱了衣服,对着镜子转过身,系上细带,只是换了上面的乳罩,对下面的丁字裤犯难了。
不早说,她先做个脱毛才来。
眼神落在浴室洗手盆边的一次性刮毛刀上,竺萱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竺萱坐在浴缸边上,一只脚踩在旁边,忍住羞怯打开双腿,对着浴室光亮的镜子,用刮毛刀把小穴周围的毛发刮得
干干净净。
以前她还为这事和周重宴吵过架。
那时放学,周重宴和她一起回家,很色情地提议,让她把下面的毛刮了,他要看光溜溜的小母马。
还在耳边对她说,用鸡巴蹭小穴的时候视觉上很刺激。
竺萱看身边的他,“重宴,你昨晚是不是看a片了还是那种光溜溜毛少白虎的。”
怪不得大半夜发春打飞机,打电话给她。
电话那头是男人浓重的鼻息,调戏竺萱让她叫床给他听。
周重宴嗯哼一声没有否认,把竺萱紧紧抱在怀里,“小母马刮给我看好不好”
竺萱抬手去揪周重宴的耳朵,“你以后少看那些不健康的东西。毛少的女生很少很少的!”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对周重宴狐疑地挑眉,“诶。周重宴,你是不是嫌我毛多”
原地痛得龇牙咧嘴的某人,求生欲很强地马上摇头,“没有!”
哪里是小母马,简直就是母老虎。
这件事最后以周重宴赔礼道歉,保证每天都要夸奖小母马,小母马从头到脚他都很迷恋很喜欢结束。
……
晚上不宜下月亮湖游泳。
后院亭子的圆池盛满了湖水,周重宴已经泡在里面。
夏天的风燥热,吹来旁边的茉莉花香。
竺萱的长发披在身后,坐在池子边,双脚泡在池子里要下水,感觉周重宴半眯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从头到脚赤裸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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