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
作者:未知
【内容简介】 书中的主人公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我们不是经常听人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吗?三四等男人如何,就不必说了,我们的主人公,应该是他们所说的家外有家,而且是家外有很多家的人,因此,他可以说是一个特等男人。序言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拙作《新五朵金花》支持!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已经不太清楚了。我曾经在极度色坛和维多欲乐园发过几章,都没有什么反应,却没想到在这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大家的回复我都已经看过,虽然也有小部分人在这里骂街,但大多数提的意见和建议都非常的中肯。...
新五朵金花 第 1 部分阅读
【内容简介】
书中的主人公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我们不是经常听人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吗?三四等男人如何,就不必说了,我们的主人公,应该是他们所说的家外有家,而且是家外有很多家的人,因此,他可以说是一个特等男人。
序言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拙作《新五朵金花》支持!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已经不太清楚了。我曾经在极度色坛和维多欲乐园发过几章,都没有什么反应,却没想到在这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大家的回复我都已经看过,虽然也有小部分人在这里骂街,但大多数提的意见和建议都非常的中肯。
一篇文章,没有读者的回复是痛苦的,但读者回复多了,同样是一种痛苦。一方面是自己的水平有限,无法把文章写得更好,以报答读者的厚爱;另一方面,由于这种动力的驱策,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和心思在这里。
饱温思yin欲,我想,这应该是人之通病,不管是男人不是女人,只是看他(她)有没有这个条件和胆量。在我们这个称得上饱温的社会里,追求这种yin欲的“yin”民应该不少,相当部分人还非常的猖狂。可是,不管他们如何的猖狂,他们总还得考虑一下后果吧?因此,五朵金花注定了先分后合的命运。
文中的女人们与方振玉是否有情,这就见仁见智了,不是有人提出爱情最高的境界不是占有,而是奉献吗?
“h文一般都有个通病,h描写单调难有新意,且会拖累情节的发展,有时为安排h某个女角色而故意放慢。心恋的这部作品也有这个毛病。至于读者贞洁观念的讨论我是支持作者的,理由有两个:读者都以自己的感受代替小方的意愿,这样有失偏颇。受文中环境影响,小方不可能每个都娶,所以他基本都希望所有的女孩有个好的归宿,而且经济上也不能保证(当然指目前,好象书中说小方每年能有十万收入)从女孩的立场看,虽然希望永久呆在方的身边,但前提是不伤害到他,但时间久了必然会暴露。所以结果有些残酷,却能令人接受,起码能降低出事的概率。毕竟象玉芬的情况文中找不到第二个。每个游戏都有规则,除非实力强大到能制定规则,当然我希望能看到小方这一天早日到来。”
在这么多回复中,我觉得punan这段回复最能体现此文的观点。
这篇小说,在第一卷结束的时间,我曾写了一篇序言,因为担心人家说变态,前面就没有发出来。可是,就是没有发,人家还是说变态,既然这样,变态就变态了吧,在这里发出来,也许可以让大家明白,我为什么对文章中的男女作如是的安排。
心恋 2004-11-25
这是一部yin书。
书中的主人公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我们不是经常听人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吗?三四等男人如何,就不必说了,我们的主人公,应该是他们所说的家外有家,而且是家外有很多家的人,因此,他可以说是一个特等男人。
书中的女人们的想法和做法,在现实生活中却是不乏其人。我们,特别是西方,叫妇女解放,提倡人权,叫了千百年,实质上却没有做到。那一夫一妻制,只不过是束缚妇女享受xing爱的枷锁。事实上哪个女人不希望丈夫或者说自己的男人吧,能每次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呢?而在一个男人身上得不到,自然想在别的男人身上得到。更有甚者,试了一个男人之后,还想试一下别的男人,看看他们究竟有什么不同。难道说这不是生活的一种必然?这不是人的一种权利?只是在男人为主宰的世界里,她们不但不敢这样做,连说说都不敢,能说是妇女解放了吗?能说是有人权吗?当享受过那种无与伦比的xing爱之后,谁还愿意去面对那些无能的男人呢?因此,书中的女人我们不能斥之为yin荡。因为某一个男人能搞得她魂飞九天,欲仙欲死,能让她们过上如此美妙的生活,那她们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心甘情愿献上那小玉|穴,那是最自然不过的了,这又有什么可以责备的呢?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连古圣人都未能免之事,要求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去遵行,这未免是要求过高了吧。因此,追求高质量的性生活,我认为是无可厚非的。作为男人,必须有同时满足女人上下两个口的本事,否则,女人红杏出墙,就只能埋怨自己没本事了。
至于让自己丈夫有别的女人,这当然要有一定的度量,但这不正是我国古代妇女的美德吗?自己有好东西用不了,和亲朋好友分享一下,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事,而且也是女人驾御男人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这也是一种伦理道德嘛,女人理应是这样,才能留住好男人的心。再说,看到自己的男人在满足自己之余,还能够去征服其他女人,甚至把其他男人的女人抠到自己的身边,和自己一起服侍自己的男人,不也可以得到心理上的巨大满足吗?这种满足,才是高层次的呢。
有人说,那是社会在后退,可现实又如何呢。不是有很多略有姿色的女孩子去傍大款什么的吗?那种为了钱的皮肉生意,其实更为令人不耻。而那些大官大款们呢,又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带小蜜,娶二奶,还不过瘾,还要在饭店酒馆乱来,玩完了,还得给他开发票。他们不过是一堆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坏事做尽的人类渣滓而已。
为了生理和精神需要,无可厚非,为了金钱财货,则令人齿冷。
当然了,yin人qi女不是什么好事。但什么叫yin呢?如果得不到丈夫的满足,遇上了好的男人,解决一下生活的需要,这应该是无可厚非的吧?反过来讲,帮助这些女人获得满足,也应该算是英雄救美。自己没本事,让人去喂饱自己女人的上下口,也只能是这个男人的悲哀了,这与人无尤,只能怨上天没有给自己一付好身子,好头脑。
男人就应该练好本领,养家活口。女人呢,遇到好看,有本事的男人,就当好贤妻良母,否则,就要想办法去争取自己的幸福,这就需要女人也学好一两样本领,以备不时之需。否则,再漂亮,也只能成为花瓶,或低能男人的泄欲工具,领受那种吊在半空中的难受感觉,午夜梦回,也只好打麻将(自摸)了。
男人们,想想自己该如何努力吧!女人们,想想自己该如何去享受自己完全开放的xing爱生活,去获得自己每一次的xing爱高潮,去享受自己的真正人生吧。是为序。
第一章 贤能难觅
1993年4月3日星期六下午临海市委临海市市委书记钟玉光斜靠在办公桌前的老板椅上,目无表情,但内心波澜起伏。市委常委会已开了老半天,港口开发管理区的领导人选却没能定下来。建立港口开发管理区,是本届人代会决定的,作为新上任的市委书记,他只能无条件执行。但是,开发区第一把手的人选,他却不能不小心谨慎地选择。因为这管理区开发的成败,关系到整个临海市的兴衰,当然也影响着他的仕途。常委会上,七个常委七种意见,每一个人都有充足的理由。钟玉光却知道,这些理由虽然冠冕堂皇,却都是为自己的利益打算。
港口开发管理区地处临海市最大的河流金花江的入海口,规划用地两千多公顷,可建设万吨级以上码头六七十个,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这里原来是一个军港,改革开放以后,军港迁走了,这里变得更荒凉了。经论证并请示省委,人代会才决定在这里建一个现代化的港口,作为大西南的一个便捷的出海通道。如果真正发展起来了,前途无量,其在全国的地位可想而知。这可是一块肥肉,谁不想把自己的亲信安排在那里,以便攫取更大的利益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玉光撑起身子想喝水,却看见了台面上的一封信,心中一动,按下电话把秘书方玉琼叫了进来:“你把市印刷厂厂长方振玉请来。”
“是。”
方玉琼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秘书,她温柔地应了一声,出去了。
钟玉光陷入了沉思。这封信,是一位自称是老工人的人写来的。他在信中介绍了方振玉的简历,以及方振玉承包印刷厂以来的政绩。在两年的时间里,上缴税利百多万元,工人的福利在市里是首屈一指的。他认为,方振玉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利益的好人,应该是港口开发区最合适的领导人选。从这封信的内容看来,这写信的一定是知情者,不知为何不当面提意见。
正当他万般不得其解的时候,方玉琼敲门进来了,她脸色尴尬地说:“钟书记,方厂长说他没空。”
“什么?”
钟玉光惊呼起来。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市委书记,请一个小小的印刷厂厂长,对方居然敢说“不”真是不可思议。
“是的,他说他厂里没人值班。”
方玉琼认真地说。
钟玉光“哦”了一声,又想了一下,说道:“你打个电话给人事局,让他们把方振玉的档案调来。”
“是。”
方玉琼转了出去。
钟玉光不由得对方振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拿起台面上的信,又认真地看了一遍。这个叫方振玉的今年二十八岁,师范大学毕业,原本是一个中学教师,几年前不知道为什么辞职不干了,承包起印刷厂来,而且做出了不小的成绩。可是,他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开发区可不是印刷厂,它不但范围大,而且牵涉到整个临海市经济的发展,和各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能担当得起这个重任吗?
不多时,人事局的人送来了方振玉的档案,他把来人遣走后,自己认真地看了起来。可是,人事局的档案里所反映的材料还不及那封信的详细,而所反映的那部分,却和那封信的相同,他不由对人事局那帮人的工作极为不满。便在这时,电话铃响起来了,他拿起话筒,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爸爸。”
话筒的那边传来了一个娇嗲的声音。
“是你吗莹莹!”
钟玉光惊喜地叫了起来,来电话的竟然是他在省城读书的女儿钟莹。五年前,他妻子去世后,他和女儿相依为命,这次来临海任职,因为怕临海的学校条件不好,这才把她留在了省城。
“是我,爸爸。”
电话里,女儿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甜美,令钟玉光把一天的不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急切地问道:“莹莹,你在哪儿呢?”
钟莹却调皮地说:“爸爸,你猜猜看?”
钟玉光哪里有心思去猜,无奈地说:“爸爸猜不到。”
“不好玩,”
钟莹嘀咕了一声,这才说道:“我就在你们临海市汽车站。”
“好,你千万别走开,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1993年4月3日星期六临海市印刷厂印刷厂里机器声响成一遍,工人们进进出出,热闹非凡,可是二楼的办公室里却是一片宁静,虽然不断有人出入,但都是轻手轻脚的,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办公室管理人员不多,只厂长、书记、会计、出纳和两个供销人员共六个人,却分成了四进,第一进是供销,第二进是会计出纳,第三进是厂长书记,第四进则是厂长的休息室。
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了,方振玉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精神饱满地站在出纳李芳华的面前。
李芳华正在埋头算数,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脸暧昧地笑道:“厂长,舒服吗?”
方振玉满面春风地说:“当然舒服了,花了钱还不舒服算个啥?有机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李芳华后面的会计张蓓却说:“现在是舒服了,但拒绝了市委书记的邀请,只怕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方振玉淡淡一笑,说道:“不至于吧?我在值班呢,连这点胸襟也没有,还当什么市委书记?”
“可你却是在按摩啊。”
张蓓揭穿道。
“蓓姐,你不是吃醋吧?”
李芳华笑道,忽然,她看着身材高大魁梧的方振玉,不知想起了什么,脸红了起来,向方振玉问道:“厂长,她给你按摩,你付多少工钱?”
“五十块,怎么啦?”
方振玉不解地问。
也许是李芳华说中了张蓓的心事吧,张蓓的脸也红了起来,抢着说道:“芳华也想给你按摩呢。”
方振玉似是不想讨论这方面的问题,转换话题问:“芳华,东方印刷厂的资产评估报告出来了没有?”
一说到工作,李芳华马上便正经起来,“出来了,”
她在计算机键盘上敲了几下,问道:“是给你说呢,还是打印出来?”
方振玉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把它打印出来吧。”
张蓓问道:“厂长,你真的想收购东方印刷厂?”
方振玉笑了笑,没有回答,心中却想道:“我何止是想收购东方印刷厂?”
在他心中,有一个宏伟的计划,那就是要垄断整个临海市的印刷业,但是,这想法又怎能和她们说呢。再说,以他目前的能力,说这个还是早了一点,再过半年吧,半年时间,待他巩固了市印刷厂和东方印刷厂,那就是他大展宏图的时候了。
张蓓见他没有回答,正想追问,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向方振玉说道:“厂长,我来接班了。”
“好。”
方振玉应了一声,便和那中年人进了厂长办公室。他把当天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廷威,明天能把这批书赶完吗?”
这中年人叫刘廷威,是印刷厂的副厂长兼印刷车间主任,他想了想应道:“如果陈书记能及时把纸运回来,应该没问题。”
“那就好,陈书记那边应该没问题的,你抓紧点吧。”
“是。”
刘廷威充满信心地回答,转身出去了。
方振玉收拾好桌面的东西,出到外间,其他人正在收拾东西下班,而李芳华正忙于打印他所要的材料,他只好坐在一边等着。
1993年4月3日临海市委市印刷厂钟玉光在休息室里见到了女儿钟莹,父女俩互相拥抱了一下,这才分开,他用心地打量着女儿,钟莹虽然年岁不大,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颀长的身材,胸挺臀圆,一张俏脸艳若桃花。钟玉光不由叹道:“莹莹,你长大了。”
钟莹娇笑了一声说:“爸爸,你却没有见老呢。”
“还没老?”
钟玉光摸了自己的头一下,苦笑道:“爸爸的头发都白了不少了。”
“怎么会呢,在女儿的眼里,爸爸永远是年轻的。”
钟莹凝视着父亲,目光中盈满了敬佩之情。她所知道的父亲,从来没有被什么事情难住过,尽管母亲去世后,他又当爹又当娘,但她在他那里所得到的爱,却不比其他人少。
钟玉光摇了摇头,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永远年轻的人?他疼爱地看着钟莹,问道:“莹莹,这段时间生活还过得好吗,学习怎么样?”
钟莹看着父亲头上那已经斑白的头发,心痛不已。父亲今年才四十出头,因为过多的辛劳而显得老多了,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安慰的,只能以自己的好成绩聊慰他那充满苍霜的心,便说道:“好,我过得很好,而且成绩也不错,每科都在全班的前十名以上。”
“那就好,”
钟玉光显然为女儿的娇人成绩而欣慰,笑道:“看来,很快我们家就要产生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了。”
钟莹见父亲高兴,自己也很高兴,但是,她的想法却与父亲的不同,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爸爸,我的志愿是当一个出色的艺术家。”
“行。”
钟玉光并不为女儿的想法与自己不同而不高兴,在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发展方向,只要能充分发挥自己的长处,为社会尽自己的力量就行了。他理解地说:“你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而且唱得很不错,爸爸就等着我们家诞生一个著名的艺术家吧。”
钟莹见父亲这么开通,心里也很高兴:“谢谢爸爸。”
看着父亲那略显衰老的样子,关心地说:“爸爸,女儿很快就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该找个伴儿了。”
钟玉光看着女儿那日渐丰满的身体,知道女儿逐渐成熟了,心里既是欢喜又是担心,他皱眉说道:“爸爸的事,爸爸会处理,你可不要过早地谈恋爱啊!”
“放心吧爸爸,我不会让任何事情影响我的前途的。”
钟莹充满自信地说。
父女俩说了一会儿话,方玉琼进来了,她先向钟莹点了点头,这才向钟玉光问道:“钟书记,你们两个今晚怎么安排?”
钟玉光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想去找一下方振玉,看看他究竟有多忙,你先把莹莹带到酒店,给她要一份快餐,待我回来再给她开一间房。”
“不,”
钟莹闻言坚决地说,“我要和爸爸你在一起。”
看着女儿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表情,想到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女儿这么远来寻自己,让她跟自己走走,陪她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于是钟玉光对方玉琼说:“那你就叫司机送我们去印刷厂行了。”
钟玉光父女俩到印刷厂的时候,方振玉还在办公室里,李芳华刚把东方印刷厂的材料打印出来,见到这一男一女进来,起来礼貌地问道:“请问两位,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钟莹不清楚爸爸为什么要自贬身价来找一个小小的印刷厂厂长,见李芳华虽然礼貌,却欠了热情,便想发作,却被父亲制止了,钟玉光平静地说:“我想找一下你们的方厂长方振玉同志。”
早在钟玉光进来的时候,方振玉已发现了气宇轩昂的钟玉光和容貌娇美的钟莹,他和钟玉光并不认识,但在电视新闻中见过他的形象,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市委书记会亲自来找他,因此并不留意,听到他说是找自己,这才站起来问道:“你是……”
“你是钟书记!”
李芳华也看出钟玉光来了。
“不错,我是钟玉光。”
钟玉光向方振玉伸出了手,“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方厂长了。”
方振玉连忙伸出手来和钟玉光相握,略带歉意地说:“我正是方振玉,对不起了,钟书记,刚才我在值班,没办法去见你。”
“没关系,工作要紧嘛!”
钟玉光紧紧握着方振玉的手说,“我最欣赏一切以工作为重的人。”
嘴里这么说,心中却在想,“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原来还不是凡人一个?连领导的邀请也拒绝,简直是目中无人,这么自鸣清高,想来人际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振玉请钟玉光父女俩坐下来,李芳华也送来了茶水。钟玉光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他认真地打量着方振玉,见他虽然坐着,却依然透出高大魁梧的气势,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股野性,是那种令女孩子一见倾心的形象,他不由得向女儿看去,果然,女儿正向方振玉行注目礼,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疙瘩。
“钟书记,你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钟玉光笑道:“怎么,找你聊聊不行吗,非得有什么指示?”
“当然可以。”
听着钟玉光那有点儿兴师问罪的语气,方振玉不由得摇头苦笑。
钟玉光正想说话,钟莹却撒娇地对方振玉说:“方厂长,我和我爸还没吃饭呢?”
钟玉光没想到女儿会这样,连忙制止道:“莹莹,不得无礼。”
钟莹嘟着小嘴,嗫嚅道:“人家老半天没吃东西,真的肚子饿了嘛。”
方振玉笑道:“这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芳华,我和你陪钟书记和钟小姐去小酌一顿,边吃边聊。”
李芳华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厂长,对不起,我约了我的男朋友吃饭。”
方振玉倒没有强求,说道:“既然这样,你给我打个电话,叫玉芳吧。”
他转头对钟玉光说,“芳华是我们厂的出纳,歌唱得特好,可惜今天你们没耳福了。”
正在拨电话的李芳华却笑道:“钟书记,你别听厂长乱说,有玉芳姐在,那才叫有耳福呢?”
钟玉光感兴趣地问:“小姐,听你和那玉芳互相推崇,那玉芳究竟是什么人啊。”
李芳华对着电话说了些什么,放下话筒,这才说道:“这玉芳啊,是我们厂长的夫人,姓宁,她可是我们市歌舞团的顶梁台柱。”
“哦,方厂长,恭喜你了,找了一个多才多艺的夫人。”
“钟书记,你别听芳华乱说,玉芳是歌舞团的演员不错,却哪里是什么顶梁台柱?”
方振玉不好意思起来。
“我记起来了。”
钟莹突然娇呼起来,见众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这个宁玉芳,她是本省上一届通俗歌手大奖赛的冠军得主,全国赛的第二名,我一直都想找一位唱歌方面的老师,现在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