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众人听了都深为石小艳庆幸,如果当时石小艳贪图富贵和权势,只怕今天就没有这么好过。李伟笑道:“小艳,既有知遇之恩,又有救命之恩,真的应该以身相报了。方总的情人非你莫属。”
说清了自己的事,石小艳反而轻松了起来,笑道:“让给你好了。还有战副,你不也欠着方总的救命之恩吗,更应以身相报。不过可要快,否则就不知道是第二还是第三情人了。”
难道方总真的有情人?大家都好奇起来,战大军顾不得向石小艳反击,急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小艳说道:“印刷厂的张蓓和李芳华你们都知道吧,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和方总的关系可好着呢。尤其是李芳华,她经常替方总按摩,听说还是脱光衣服的?日久生情,有了那事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小艳,这事可不能乱说。”
战大军谨慎地说。
石小艳认真地说:“我当然不会乱说,我是见你们都那么喜欢方总,关心方总,才和你们说的,到外面,我才不会说呢。”
“那就好。”
一旁的许香君松了一口气,对李芳华给方振玉按摩,她是知道的,但知道得不很确切,但从石小艳的口中说出来,以石小艳在印刷厂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知道那是真的了。
“香姐,方总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好大吗?”
李伟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还没见过成年男人的宝贝呢。
许香君笑道:“怎么,你真的想给他当情人,了解起他那东西来了?”
“人家好奇嘛!”
李伟红着脸说。
看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许香君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便笑道:“你们想知道,不会在他拉尿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去看吗?”
“香姐,你见过嘛,说说给大家听又有什么要紧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石小艳也在一旁追问起来,显然,她对此也相当的有兴趣。
“那时那么紧张,我怎么看得清楚?”
许香君还是没有说,脑海中,却是记忆犹新:一条软绵绵的长家伙,盘踞在漆黑的草丛中,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她却知道,那绝对比她以前的老公的要大得多长得多。她笑道:“小艳,你那么娇小可爱,又那么得方总的欢心,不如我们创造机会让你争取当他的情人,好见识一下他那家伙,回来说给我们听吧。”
“好啊,小艳,我们绝对支持你。”
战大军表态道。她虽然很少出声,但她却是最希望知道方振玉那东西的人。
石小艳涨红了脸,说:“你们搞错了,男人都喜欢‘波’大的,香姐,你应该是最得方总欢心的了。要不,战副也行,你的身材也相当惹火呢。”
在集资大会上,石小艳和战大军之间便心存介蒂,但经过上次台风雨共患难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比和其他人更好。
“谁说的。”
许香君笑道,“男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喜欢高大的,有的喜欢娇小的,你不见许多当小蜜的,都是娇小玲珑的吗?有的则两样都喜欢,更有的只要不太难看,是女人都喜欢,所谓燕瘦环肥嘛。姑娘们,既然你们都喜欢方总,就放胆去追吧,别让印刷厂的女人独占了好处。”
“你去。”
“你去。”
许香君的话带有巨大的鼓动性,一时之间,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你摸摸她的ru房说方振玉喜欢,她摸摸我的屁股说方总喜欢,嘻嘻哈哈地打起水仗来。其实,在这几个人当中,除了李伟对方振玉的感情还有些朦朦胧胧外,其他三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是真正喜欢上了方振玉,而且还爱得相当深,大有那句老话所说的:为婢为妾,在所不辞的架势。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晚上北戴河畔方振玉写完了计划书的最后一项,伸了个懒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便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他打开门,是宁玉蘅,便把她让了进去。但他却皱了眉头,因为宁玉蘅穿着一件透明睡衣,里面的|乳|罩和小内裤隐约可见,虽然比白天在海滩上多了一层薄纱,但却具有一种朦胧的美感,一种更引人犯罪的吸引力。“三娇,有事吗?”
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多了一分小心。
“姐夫,今天是七月七日。”
宁玉蘅答非所问。在床边慵懒地坐下,一付娇软无力的样子,显得无限的娇媚。
“是啊。”
方振玉莫名其妙,不知宁玉蘅为什么提今天的日期,难道她是想把今天的事记下来,想写日记却忘了日期?那可不妙,日记总是最容易泄密的东西,万一哪天让人看了,就不好办了。
“要是农历七月初七,天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宁玉蘅却问道。
方振玉轻松了,心道: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也拿来问我?随口应道:“牛郎织女会银河。”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宁玉蘅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说:“姐夫,今晚牛郎织女相会,我也想要男人了。”
方振玉大为吃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象宁玉蘅这样平日显得很端庄的姑娘,会象现在那么yin荡。本来白天她那样出格,方振玉就已经担心了,但见她吃晚饭的时候象平常那样,还以为是因为她看了自己那健壮的裸体才那样的,没想到她会在晚上送上门来。他正色道:“三娇,我可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可你更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
宁玉蘅喃喃道。
“你……”
方振玉不知该怎么说是好。
宁玉蘅站了起来,走到方振玉身边,抱住他,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下便把方振玉推倒在床上,娇躯便压在他身上,美目含情,深深地注视着方振玉,深情款款地说:“姐夫,给我一夜情吧,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振玉心道:要是有了情,又怎么会是一夜呢?男女之间的事他很清楚,一旦有了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时候,只要有机会,都会想着那事情。但他为玉蘅的深情所感动,知道要是还拒绝的话,会伤透她的心的,同时也觉得她说得好笑,便搂住她笑道:“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宁玉蘅见方振玉搂紧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轻松了,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娇笑道:“怎么没有?你那么出色,我那么漂亮,一家人互通有无,小姨子做姐夫的亲亲小情人,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方振玉也笑了,但他还想用钟玉光来打消宁玉蘅的念头,问道:“你不怕钟玉光知道了不要你?”
宁玉蘅开始为方振玉脱衣,一边说道:“只要一天没结婚,他就一天不能管我,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再说了,”
她在方振玉的耳边吹气如兰,“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方振玉笑道:“三娇,没想到你学得那么坏,连姐夫都敢勾引。”
轻拍了一下她那浑圆的臀部,要给她宽衣解带。
宁玉蘅刚好脱完了方振玉的衣服,制止他道:“你别动。先好好欣赏你的小情人的脱衣舞和美妙的玉体,再让你的小情人好好地侍候你,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姐夫是那样的有本事,那样的迷人,我不勾引自有其他美女勾引,你说我不勾引他,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方振玉依言向宁玉蘅看去,只见她一条一条地脱身上那不多的衣服,还做着舞蹈动作,那动作是无比的优美高雅,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漆黑的荫毛,甚至那水光滟滟的荫唇,都一一清楚地显露了出来,无一不美,勾起了人的无边欲念。她脸上虽然是春意盎然,但表情却是显得无比的端庄,象是丝毫不涉及se情。他很奇怪她可以做到这样。
宁玉蘅脱完了衣服,伏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和他狂热地长吻了一回,喘过气来,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温柔地吻着,从头脸吻到了脚趾头,最后,她玉手轻捏着那两个蛋儿,雀舌在那红红的头儿和环状沟上轻舔了一会,美目望向方振玉的脸,深情地问:“姐夫,美吗?”
“嗯。”
方振玉大手在宁玉蘅身上的高山峡谷到处爱抚着,放开了心中的顾虑,他对这美丽的小姨子真是爱不释手。
宁玉蘅又舔了一会儿,便将那长长的宝贝深深地插进喉咙里吞吐起来,偶尔停下来喘息一下,以释放心中的激|情。
方振玉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他也拉过了宁玉蘅的圆臀,对准那殷红美妙的桃源吻了下去,不一会儿,他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推开宁玉蘅,叫道:“小亲亲,让我好好干你吧!”
宁玉蘅也感觉到了迫切的需要,她仰躺着,高擎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姐夫,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被宁玉蘅的浪态所感染,挺起长枪,扑了上去,对准目标,狂猛地插了进去。
“哎哟。”
宁玉蘅惨叫了起来,美目泪如泉涌,但却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似是生怕他就此离开。
方振玉这才知道,宁玉蘅的yin荡是装出来的,她还是玉洁冰清的chu女。他轻吻着那娇脸上的泪水,痛惜地说:“三娇,为什么要这样?”
宁玉蘅痛苦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说:“人家怕亲亲的姐夫太过迂腐,不肯要人家的贞操嘛。”
“傻瓜,谁不希望得到美女的初夜呢?现在好了,痛得厉害吧。受伤了可别怪姐夫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怪你了?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嘛!”
“你是从哪里学来那些动作的?”
“那是从录象里学来的,人家要好好侍候亲亲的小情人,当然要好好地学一学了。知道吗,人家十八岁那年,便下决心要把第一次给我的好姐夫了。”
宁玉蘅说得情深意切,娇脸上露出心愿得偿的满足。
“好亲亲!好情人!你让我好感动啊!”
方振玉深深地感受到这位美丽的小姨对自己的情意,在她那娇脸上狂吻着。
“那就好好地疼你的小情人吧!好姐夫,你那大宝贝撑得我好涨好难受啊!”
宁玉蘅向方振玉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方振玉于是开始了抽送。先是缓慢的,待得宁玉蘅完全适应,才开始疯狂地进攻,直插得宁玉蘅浑身舒泰,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她从录象里学过不少动作,再加方振玉的指点,对各种体位,各种方法,一点就明,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几番高潮之后,两人都得到了灵和肉的最高享受。
“娇,你那个蘅字真的没起错,看你这对馒头发酵得多好,多丰满?”
方振玉从宁玉蘅的身上下来,爱抚着那对因兴奋而变得更加结实的玉|乳|,说着绵绵的情话。
“喜欢你就多吃点。”
宁玉蘅的手依然抚摸着那令她欲死欲仙的宝贝。
“那当然。”
方振玉便在那玉峰上啃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叹道:“我们是快活了,可对钟玉光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
新五朵金花 第 22 部分阅读
宁玉蘅一点也不在乎。
“可我就赚了,得了你们姐妹的。”
方振玉暂时还不想说玉芬的事,所以说得有些含糊。
宁玉蘅毫不掩饰对方振玉的爱意和偏心,说:“那是应该的,因为我姐夫太有本事了。再说,姐夫爱小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我对嫁给钟玉光有些犹豫了,那是因为我没得到我亲亲姐夫的爱。现在,我可以痛快地答应他了。”
她的玉手感觉到了方振玉那小弟弟的觉醒,“咦”了一声,说道:“宝贝又醒了。”
方振玉又感觉到了需要,他在宁玉蘅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娇,我们再上,让你再好好地美一下,好吗?”
宁玉蘅歉疚地说:“好情郎,先睡一觉好吗?玩起来虽然美妙,但人家那里还肿呢。”
接着又遗憾地说:“要是怡红在就好了,让她跟你玩,我休息过后,再接着,我们轮流上场,一定能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原来吃过晚饭之后,秦怡红说晚上去探朋友,不回来了。
方振玉怪怪地看着宁玉蘅,心想,怎么她几姐妹都好象不会吃醋似的?他轻抚着宁玉蘅的妙处,关切地问道:“好痛吗?”
宁玉蘅没理睬方振玉的关心,嗔道:“看什么看?有好东西就要大家分享,你不看今天在海上,她分明也是想着你那大家伙,想着让你狠狠地干她呢。只要能让我的好情郎快活,什么事我都不在乎。”
她为了爱郎,竟说起粗话来。
方振玉能怎么说,只能紧搂着宁玉蘅,用对她的爱,来平熄心中的欲火。便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话筒一听,是秦怡红,忙关切地问道:“怡红,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
电话里的秦怡红欲言又止。
宁玉蘅兴奋起来,一把抢过话筒,说:“怡红吗,我是玉蘅,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根本没去看什么朋友,我知道你想什么,快回来吧,你会如愿以偿的。”
“我……你在干什么?”
秦怡红犹豫地问。
“有一句诗不知你听不听得懂,我现在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正是新承恩宠时?”
秦怡红反应得相当快。
“对。我一个人应乎不了他,我们一起来侍候他吧。”
也不知秦怡红是否答应,宁玉蘅已放下了话筒,对方振玉说:“姐夫,快去洗一下,迎接新的战斗。”
“你真的要和怡红一起侍候我?”
方振玉问。
“不可以吗?录象上不是有吗?我怕姐姐吃醋,否则我还想和姐姐一起试呢?”
事已至此,方振玉也不客气了,先整理了一下床铺,再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躺下,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知道秦怡红一定会来的。果然,他才躺下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宁玉蘅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抢着去开门,把秦怡红迎了进来。
秦怡红看了赤裸着的宁玉蘅,坐到了床边,羞涩地叫了一声:“方总。”
便低垂了头。她晚饭后的离开,并非去探朋友,只是在外面徘徊而已,她是想躲开宁玉蘅,单独来会方振玉,谁想到反而让宁玉蘅抢先了一步,更没想到宁玉蘅会那么大方,居然和她分享。回来的时候,她还考虑两女一男,会不会让自己得到满足,但看到宁玉蘅那种娇慵无力的样子,她放心了。可要她主动,她还是有点害羞。
“怡红。”
方振玉掀开被单坐起来,将怡红拥进怀里,这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大手在她那涨鼓鼓的胸膛上揉着,解开她的钮扣,说:“今天你逗得我的小弟弟发怒了,你不平息他,怎么能走呢?”
见方振玉说得风趣,秦怡红害羞之心减轻了不少,她看到了白天只能感觉的庞然大物,心中爱意横生,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它,说:“有了玉蘅,还不够吗?”
“他很贪心,当然不够了。再说,我也想试试,南方的包子和北方的馒头味道有什么不同。”
“那你就试吧。”
秦怡红勇敢地将自己高耸的玉峰送到了方振玉的嘴边,给方振玉的大嘴啃了起来。
全身赤裸之后,秦怡红终于完全放开了,方振玉的爱抚使她无比兴奋,她吻遍了方振玉的全身,然后吞吐着那将给她带来快乐的宝贝,享受着方振玉在她敏感之处的全力挑逗。也许是她一直在想着方振玉吧,她很快就欲火高炽,爱液横流起来。方振玉那还客气,立即跃马挥戈,驰骋沙场。秦怡红是过来人,而且高大有力气,方振玉放开了手脚,尽力冲杀,尽情享受她的疯狂,直到把她的魂儿送上了九天,自己才热情迸发。
方振玉的jing液又多又热,而且发射有力,只射得秦怡红浑身爽透,颤抖不已,方振玉下来了,她还是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那已软绵绵的宝贝,嘴里喃喃地说:“真是好宝贝,连杀两场,还有那么充足的弹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方振玉心中得意,轻抚着秦怡红的娇躯,让她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待她完全清醒,才问道:“怡红,美吗?喜不喜欢南方的大香蕉?”
“喜欢,它让我太美了,就让它搞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秦怡红紧紧偎在方振玉的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那边宁玉蘅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只听她在梦中还呻吟道:“姐夫,你真好,你弄得我太美了。”
秦怡红不由问道:“她是你的小姨子?还是chu女?”
原来,秦怡红也看到了被单上的落红。
“是的,不行吗?”
“当然行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情人,她真是太幸福了。等我把妹妹带出来了,也把她送给你,让你这伟男子带她去领略女人的美妙人生。”
秦怡红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又说:“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是我的不幸,不过,我可以幸运地为你生一个省委书记的孙子。”
“什么?”
方振玉大为愕然。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随便吗?我也是有苦衷的。”
秦怡红幽幽地说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她本是山村的一个穷女孩,拼命念书读到了大学,因为长得漂亮,给省委书记的儿子看中了,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可惜那公子不但无法给她情欲上的满足,还有癫痫病,为了家里的父母兄妹能过上好日子,秦怡红委屈自己,嫁了给他,但为了下一代不遭磨难,却不想给他生孩子。见到了英俊萧洒,多才博学的方振玉,想起这几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时候,便起了借种之心。最后她说道:“我本来可以不嫁给他的,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为她的遭遇而伤感,闻言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农村太穷了。”
说话间,他的情欲又起了,两人便又共赴巫山。
当晚,二女都梅开二度,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虽然起得迟了一点,但都是神清气爽的。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琼带着规划小组的三个人,顶着烈日,来到了下江村。这是朝阳区最边远的村了,村民并不多,百来个人,全都是姓雷,是有名的雷公村,为了测量这里的河道,方玉琼他们已来了五趟,却都没能完成任务,因为村民说测量队会弄坏村里的风水,所以竭力阻挠。
“方副,郑书记他们还没到,我们是不是等一下?”
来到村边,队员小强征求方玉琼的意见。
另一个队员老裴也说:“是啊,这村的人太横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我看还是等郑书记他们吧,人多力量大。”
“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说什么人多力量大呢。”
方玉琼笑道。得到方振玉的那种保证之后,方玉琼的工作热情相当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个小时,好取得娇人的成绩向心上人献媚,她知道方振玉喜欢的女人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本事,有较强的工作能力。但见四个人中,有两个反对,一个没出声,便只好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等了,总不能不尊重他们的意见嘛。
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见郑彬等人的影子,方玉琼不耐烦了,说道:“不等了,我们进去吧。”
其他三人不好反对,再说,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人,总不能不工作吧,于是便随方玉琼进村了。下江村比较穷,那些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们进去的时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老人在门旁树下乘凉,或者做着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见到方玉琼等人进来,几个老人也只是看了看,没有人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还脸现怒容。
“老婆婆,村里人都上工去了?”
方玉琼来到一个年约八旬的老女人身旁,笑脸相问。
那老婆婆抬起头来,望了方玉琼一眼,那对眼睛混浊无光,应道:“是啊,农忙时节,谁有时间在家呢。姑娘,你找谁啊?”
方玉琼看见老人年纪和自己的奶奶相似,心中产生一种同情心,自己的老奶奶不是和她一样,守在门前等着自己父母收工回来吗?便更温和地说道:“老婆婆,我们是市里工作队的,来搞开发金花江的测量。”
“姑娘,你还是走吧,他们不愿意你们来搞坏了这里的风水。”
那老婆婆看来心肠还是不错,劝说道。
“老婆婆,开发金花江沿江两岸,是市里的决定,我们是来工作的,怎么能工作没做就走呢?再说,开发金花江,这里便通了公路,还建起了防洪大堤,我们村的生活就会更加好过。我们村没被水淹过吧?”
“怎么没有?轻的不说,重的,我记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十年前的那场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惨啊!”
显然,方玉琼的问话触到了老婆婆的痛处,她眼泪涟涟地说了起来。
方玉琼看过资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水,全市死了不少人,财产损失上亿元。她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又说道:“防洪大堤建起来后,我们就不怕发大水了。所以啊,政府开发沿江,是为我们老百姓造福呢?”
她提示其他三人去测量,自己继续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愿意我们村再被水淹吗?”
“当然不愿意了,我还记得那时的惨状呢。不但死了不少人,水灾过后,没吃没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
老人显然也憧憬着有一天不再受江水的威胁,说话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为人民着想的。要是他们也象你老人家那么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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