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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桌决一死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瓜皮不吃瓜
余深。
江淮皱了皱眉头,接过前面一个同学传下来的试卷,本能地在姓名的地方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看题目的同时答案也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他迅速地答完了前面的题目,在做到最后一道作文题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间很充足。这次的作文题目不难,是平常写过的题目,江淮在脑子里画出一个内容大纲,加了几个细节后便开始动笔,掐着时间写下最后一个字。
“还有最后二十分钟。”监考老师围着教室转了一圈,又在江淮的位置上停下,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讲台上。
江淮把之前的题目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对于语文他一向很有把握,除了有一道不太确定的题外,其他的都能保证得满分。他再一次把目光移到了旁边余深的座位上。
余深还没有来,自打上次他匆匆离开之后,江淮就很难再碰到他了,这人像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似的,一放学就第一个跑出去,速度快的江淮追都追不上。
第一场考试结束,下午的那一场对江淮来说也挺容易,只是余深连下午那场也没有来,准确的说是,余深根本没有参加半期考试。
最后一场考试过去的很快,考试结束的铃声一打响,所有人都同一时间站起来,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扔,不管不顾的溜了出去,管他考的好与不好,反正结束了就是好的。
江淮是最后一个交上去的,之后便坐到余深的座位上发了会儿呆,从余深的抽屉里拿出半期考试前的那个笔记本,随意的翻了几页,虽说看不懂,但还是写了满满的好几页,也就是说,这人是真的想学好的。
“江淮。”文静轻轻走过来,坐到了余深前面那个位置上,“你选择题最后一题选的什么?”
“啊。”江淮抬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回答道,“c。”
“这样啊......”文静一听表情有些沮丧,接着朝江淮笑了笑,“我原本是选的c,然后觉得不对又改掉了。”
江淮点了点头:“我不一定对了,万一你才是对的呢?”
“你不开心吗?”文静趴到桌子上,歪着头看他,见江淮紧紧皱着的眉头,连忙问道,“我是不是不应该来问你的,听别人说你不喜欢考完试后被问。”
“啊。”江淮回过神,“没事,我没那习惯,都是别人瞎说的。”
“哦。”文静咬着下唇,忽然想到了什么的似的,脸一红,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个......之前你有到一封信吗?”
信?
江淮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但文静期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记忆就被强行唤醒了。
说实话,还挺尴尬。
“......到了。”江淮摸了摸后脑勺,岔开这个话题,“你知道余深最近在干什么吗?”
“余深?”文静愣了一下,点头道,“啊,我想起来了,余深家里人最近生了病,听说挺严重的。”
“什么病?”
“肺癌。”
作者有话要说:从上学开始就被学霸包围的作者瑟瑟发抖,作为学渣在他们之中脱颖而出!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余深消失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
班上人并没有人提起过他,除了老邓之前找江淮问过之外,到了后来也没有再说过关于余深的任何消息。目前江淮只知道的是,余深家里人生了病,病得很重,是肺癌。至于关于余深的其他内容,江淮一概不知。
“这次的期中考试反映出了大部分同学的问题所在......”老邓手里拿着一大堆试卷,随意的从里面抽了两份出来,在讲台上踱来踱去,他用手指在上面点了点,“两极分化很严重啊,考得好的特别好,考得差的是往地底下跌。”
台下的同学敷衍的应和一声,江淮坐在座位上转头看向窗外,不停地转动着手里的一支笔。这几天天气转秋越来越明显了,班上大部分人已经翻出了自己放了一个夏天的外套,只有几个身体好的还光着膀子穿着背心短裤,一边嘲着旁边瑟瑟发抖的女生。
楼下那个破喷泉上已经堆满了落叶,每天负责打扫那块地的生活部同学噘着嘴抱怨,刚刚扫干净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又被叶子堆满了。
江淮忽然想起了余深,这人是经常在喷泉那边唱歌的,听其他人说,每次余深要唱歌的时候总会把哪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给生活部减了不少麻烦。
前桌的白洋上去拿了试卷耷拉着脑袋走下来,下一个便是江淮,江淮抬头应了一声,接过老邓递过来的试卷,在老邓“这次考试也有考的特别好的同学,我们班的江淮和文静,语文这科都是满分......”的絮叨中走回座位,白洋转过身拿走江淮的试卷,看了看上面用红笔写下的分数,举起来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分数相差的太大,简直惨不忍睹,白洋叹了口气,把试卷还给江淮后,趴在桌子上哀声抱怨今晚回家别想着吃晚饭了。
老邓手里夹着一支粉笔,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开始讲解这一次的作文题。窗外飞来了一只鸟,停在窗沿上,歪着脑袋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盯着江淮,然后张开嘴叫了两声,扑腾着自己的翅膀,飞了出去。
江淮的思绪跟着这只鸟渐渐飞远,他想了很多,脑袋里的记忆跟放电影似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想到了自己以前在b市的生活,想到了如何与自己老爸老妈各自的情人斗智斗勇,甚至想到了幼儿园的时候,自己被幼儿园老师强逼着穿上公主裙的经历......最后,那些记忆在回忆到余深的时候,戛然而止。
江淮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记忆里像是缺了一块,他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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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旁边空无一人的桌子,伸出手在余深的抽屉里摸索几下,翻出了他半期考试之前的那个笔记本。江淮翻了几页,除了第一页上面写满了老师所提到的重点,其他几页倒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老邓今天画眉毛了吧?肯定是的!之前他都没有眉毛。要不要和狗哥说说......算了,看他那么认真,我还是不要打扰了。”
“林梅的粉涂的太厚了吧!我今早遇到她都能看到她脸上的粉一点一点往下掉。”
“大哥好几天没来店里吃东西了,最近天气这么冷,该给它穿件衣服了......这臭小子会不会和外面的猫打架毁了容不敢回来见我!”
“狗哥真帅,狗哥真帅,狗哥真帅,狗哥真帅......”
江淮看着上面的内容忍俊不禁,看到有些地方还差点拍桌子大笑,如果不是上课时间的话,他估计早就这么干了。直到翻到下一页,那上面的内容令江淮差点把余深的笔记本掉在地上,幸好在把空中接住了,不然笔记本落在地上的声音会引起周围几个人的注意的。
余深的笔记在那一页终止,后面的全是空白的页面。江淮把笔记本放了回去,抬起头看向讲完作文题的老邓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
扑通。扑通。扑通。
那一页上面没有写日常发生的事,也没有抱怨学校的枯燥,而是写满了江淮的名字。
不是张牙舞爪画出来的狗哥,是规规矩矩一笔一划的江淮。
余深似乎从没叫过他的名字,只是有时候会叫他江学霸罢了,江淮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强烈的期望,想让余深叫一次他的名字,江淮很想知道,余深叫出“江淮”两个字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缺失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全都回来了。
“江淮!江淮!”江淮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张斌趁老邓转身写字的空隙,手里握着一团纸,朝江淮这边扔了过来。
意料之中的,砸中了江淮的脑袋。江淮弯腰把那团纸从地上捡起来,冲张斌竖了个中指,张斌挠挠脑袋笑了笑,指了指那团纸,然后转回去坐的端端正正地看着老邓,老邓回过身见台下的同学这么认真,也很满意,江淮在老邓赞许的目光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把那团纸展开,上面的字比余深的还难看。
江淮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听说余深那小子在西街那边的酒吧里当驻唱,要去看看吗?
江淮抬眼盯着张斌的后脑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纸又揉成一团,然后轻轻往后一抛,落入身后的垃圾桶中。
天色暗了下来,今晚的天上竟挂着半轮明月,马路对面那家新开不久的酒吧已经开门半小时了,路边的路灯早已点亮,两位少年的前方是一片灯光,后方却是无尽的黑暗。江淮看了眼旁边叼着烟的张斌,抽了抽嘴角,路过的行人奇怪地看着这两个蹲在马路边上的少年,江淮抬头,对上了那位路人的眼睛。
“我们......”在张斌拿出第四根烟的时候,江淮被路人的眼光盯得浑身别扭,忍不住开口道,“还要在这里蹲多久?你不觉得,我俩这样,特别像二百五吗?”
张斌把刚掏出来的烟塞了回去,蹭起来时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把腿弄抽筋了,咧着嘴又狼狈地蹲了下来,揉了揉自己隐隐发痛的那条腿,江淮又抽了抽嘴角,站起来深吸一口气。
“其实我是在等你进去。”张斌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敢进去。”
江淮听后没站稳差点摔一跤,他看了眼张斌,一阵无语,敢情这小子平日里那副混混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啊?
他往前走了一步,退回来拉住张斌,张斌被强行带着单脚跳着过了马路,过去的途中还差点和一辆车迎面相撞。司机的骂声渐渐消失,立在他俩面前的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门,上面贴着一张“推”字,里面不断闪烁的灯光,和中央那群随着音乐扭动身体的人,与外面的安静相比,是那么的突兀,一里一外的两个世界。
张斌犹豫着推开了门,在外面被隔开的音乐瞬间被放大了好几倍,头顶上红的绿的黄的灯一下又一下的投射到江淮的脸上,江淮只觉得脑袋发涨,眼前晕乎乎的,旁边的张斌表面淡定,其实双腿都在颤抖。在他俩的正前方,迎面走来一位穿着暴露,涂着红色口红画着烟熏妆的女人,看起来像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似的,她在两位少年面前停下,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指了指墙上贴着的一句话,上面写着“未成年人禁止入内。”
“阿姨......不是,姐姐,我们来找人的。”由于音乐的声音太大,江淮只好把话吼了出来,“找到了立马走。”
张斌在一旁点头附和。
“小小年纪的,能找什么人?”老板点燃了一支烟,靠在吧台边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小朋友还是赶紧走吧。”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淮站在原地不动,微微皱着眉头,说:“我们是真的要找人,而且,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哦?”老板听后笑了笑,指腹轻轻放在自己那张鲜红的唇上,从吧台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递给江淮,“既然不是,那就可以抽烟了吧?帅哥?”
江淮盯着那只冒着火星的烟一副日了狗的表情,认识他淮哥的人都知道,淮哥虽不抽烟不喝酒,但是打架的技术还是六的一批。老板饶有兴趣地抬眼看着他,晃了晃自己拿着烟的那只手,继续说道:“拿着呀,我手都举累了。”
张斌看向江淮,眼睛一眨不眨的,只见江淮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那只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
“咳咳!”江淮被呛得咳了半天,连忙吐掉嘴里的烟顺便用脚把烟踩灭,他捂着胸口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老板看着江淮的表情没忍住笑了出来。
“行了,我逗你们玩儿呢。”说着,她转身朝里走去,临走之时还叮嘱江淮几句,“找人赶紧找,别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这里的人要比你们想象的混乱。”
江淮看着老板离去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见。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瞅了眼张斌,接着往那边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这家酒吧不算很大,而且是新开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吸引了一大堆年轻人,西街也有其他的酒吧,可人气远远不如这一家。随着音乐不断扭动的男男女女,在江淮眼里就是一群人在群魔乱舞,跳的还不如广场上的大妈,他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别用平常眼光看待这里,过了一会儿之后就习以为常了,只不过在看到一男一女在沙发上亲密地接吻时,江淮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说不出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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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的正前方,是一块凸起的舞台,那上边儿这时还没有人,只放了几个音响,音乐切换了一个又一个,江淮绕了一圈都没见到余深的身影,正当张斌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消息有没有出错的时候,那些令心烦意乱的音乐终于停止了,其他的人坐到了椅子上,点了一杯鸡尾酒或其他的饮品,晃着酒杯仔细地品尝起来。
音乐变得轻缓起来,几个人把多余的音响搬走,只留下两个摆在一左一右的位置,全场的灯光都暗下来,唯一的亮光,就只有舞台上的那一束白光,十分亮眼,亮的江淮都能看到其中飞扬的灰尘。
“听说新来了一个驻唱?好像还是个高中生?”
“那里是新来的?都在这儿半个多月了,是个高中生,长得还真不赖。”
“好多人都冲他来的,今天我肯定得要到他的微信。”
“......”
坐在江淮邻座的几位女生低着头互相议论,这时,从台下走上去一个背着吉他的人,江淮一眼认出,那就是余深。他面向台下的人,坐到了舞台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姿势和之前在文艺汇演时的一模一样,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吉他放在腿上,灯光笼罩着余深整个人,那片阴影遮住了余深的眼睛,江淮看不到余深现在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余深有没有看到他。
他拨动几下琴弦,台下传出一两声尖叫,余深抬头看了一眼,接着低头继续弹奏,过了一会儿,他停下来,身子往前倾了倾,握住面前的麦克风,起唇,清亮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酒吧,在每个人头顶的上空不断回旋,时而又像是在耳边低吟,令人沉醉。全场都默默地注视着台上的余深,没有人说话,有些还起唇悄悄附和着,江淮不禁看呆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听过余深唱歌,但仅仅存在于余深在喷泉一通吼,那张扬且放荡不羁的模样与现在相比,宛若两人。
一曲终了,余深缓缓抬头看向台下,雷鸣般的掌声霎时响起,他站起来笑了笑,然后盯着台下一片黑暗的地方愣了一下。
那里似乎有个特别熟悉的人,只怪那个地方实在太黑,余深根本看不清。
江淮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时余深正好看向这一边,他站了起来,盯着台上的余深,直到余深转过头,然后下台。
他在这一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忽然觉得自己离余深很近很近。
又很远很远。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一首歌结束的很快,余深坐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人发了会儿呆,然后站起来鞠了一躬,匆匆下了台。江淮抬头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直至那抹白色的身影,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江淮只觉得心里一阵惆怅,旁边的张斌打了个哈欠,江淮撞了撞张斌的胳膊,低声问道:“余深为什么要来酒吧当驻唱?”
“不知道。”张斌揉了揉后脑勺,“听说这儿唱一会儿有两百块钱,估计是没钱了,不好意思向家里人要。”
“别瞎说。”江淮踹了张斌一脚,“余深不是那样的人。”
张斌耸了耸肩膀,没说话。
酒吧里那躁人的音乐又传了出来,其余的人从刚才那份宁静之中清醒过来,继续一手端着高脚酒杯一边勾搭心仪的对象。江淮站了起来,余深自打从舞台上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淮认为余深大概已经从酒吧的后门回去了,正打算拉着张斌出去,却不料刚转身,就身后的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那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站在一起说不出的违和感,矮的那个剃了个飞机头,嘴里叼着半根烟,手上把玩着一把可伸缩的小刀,高的那个两条粗壮的手臂上纹着龙和虎的纹身,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没睁眼睛,他庞大的体型往那儿一站,基本上可以挡住两个江淮。
两个人都长着一副“不是好鸟”的模样。
江淮瞅了他俩一眼,转向一旁打算绕道走,这时,飞机头从没眼睛的左侧走到了右侧,又挡在江淮面前。江淮顿时无语,面无表情地说道:“请让一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飞机头把烟从嘴里取出来,对着江淮的脸吐出浓浓的白烟,江淮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对于飞机头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刚想吐槽,没想到却中了飞机头的烟雾攻击,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等江淮回过神来时,已经吸了一大口二手烟了。
“咳咳。”江淮咳了两声,上下打量着飞机头,“抢钱?”
飞机头抬头朝没眼睛“呵呵”一笑,把那把小刀了回去握在手里,走到江淮面前,拍了拍他的脸:“别说的那么难听嘛,这块儿区一直是咱兄弟俩管着的,是不是该保护?”
“没钱。”江淮抽了抽嘴角,保护和抢钱比起来有高大上到哪里去,他不禁为这俩人智商捉急,“我也没让你保护啊。”
“少他妈废话。”飞机头变了脸色,掏出那把小刀架在江淮的脖子上,“想活命就把钱交出来。”
江淮朝张斌使了使眼色,张斌点点头,双手扣在一起扭了几圈,站到江淮身边低头看着飞机头。张斌比飞机头高得多,再加上人高马大的,眼睛一瞪,虽然不能把人吓死,但还是能把人给唬住。飞机头抬着头望着张斌,握着小刀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发抖了,江淮用余光瞄了眼飞机头的手,这时候如果再吓他一下,估计得抱着头赶紧逃命。
“光哥......这下咋办?”旁边的没眼睛低声问道,“旁边那个看起来不好惹啊。”
“你怂个屁。”飞机头光哥狠狠踩了没眼睛一脚,“都他妈跟着老子混了多少年了,一个高中生都怕,干什么吃的......今天你俩要么把钱交出来,要么别想出这个门!”说着,他走到一张没人的桌子前,拿起上面的空酒瓶往地上一砸,接着拎着碎了半截的酒瓶又走了回来。这动静挺大,惹得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过来,但又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看了一眼后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没钱。”江淮无所谓地靠在桌子上,“刚刚你还吐我一脸二手烟,我不也没找你赔偿。不然的话......一不小心我得了个肺癌,我能讹你讹到倾家荡产。”
“哟呵。”光哥笑了笑,把手里的半个酒瓶放到了肩上,“挺牛逼啊,那老子直接把你打死,看你怎么讹老子”刚说完,便举起酒瓶正要挥下,江淮盯着他的手也不躲,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酒吧里可不许打架。”
这时,余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江淮身后,他换了一身酒保的衣服,黑色的工作服勾勒出他的腰线,余深一手拿着一张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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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把刚擦好的酒杯放到了吧台上,放酒杯的时候,另一手里的毛巾被扔了出去,刚到落到光哥的脸上。
离江淮还有几厘米的酒瓶突然停下,只见光哥把酒瓶一扔,连忙把毛巾取了下来,接着用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他的小弟在一旁看着忽然动作怪异的光哥有些不知所措,手举到半空中躲避着跌跌撞撞的光哥。
张斌悄悄走到他俩旁边,从背后拿出一杯水往光哥脚下一泼,作案完成后又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江淮默默为张斌的演技点赞。
“操!”光哥意料之中地踩中了那摊水,脸朝下的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周围的人见了没忍住笑了出来,光哥慢慢地从地上爬起,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余深,“你他妈在那张毛巾上放什么了!”
余深一脸无辜,转头瞅了江淮一眼,摊着两只手说道:“我没放什么啊......啊,我想起来了,今天中午拿来擦了桌子,可能沾了点辣椒油吧。”说着,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看光哥眼睛红成红眼睛的程度,恐怕不止沾了“一点”吧?
“妈的!”估计是眼睛疼得厉害,再抬头时,光哥脸上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他狼狈地把小刀掏了出来,塞到自家小弟手里,“去!把那人给捅了!”
“不......不是......”没眼睛接过那把刀,眼神不断地在江淮和余深之间徘徊,“哥,捅谁啊?”
“随便哪个!给老子赶紧去!”光哥揉着眼睛,咬牙切齿道。
“我......我不敢,咱俩刚从局子里出来呢。”随着没眼睛的声音渐渐弱下去,那把刀竟从他手里掉了出来,“哥,要不咱俩走吧......他们看起来不好惹,我害怕。”
“怕怕怕!怕个屁!”光哥看起来气的不轻,一跺脚没想到又踩在了那摊水上,接着继续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江淮这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余深抱着胳膊看着这两位跳梁小丑的表演,光哥这一摔倒没再起来,没眼睛一看吓得不行,连忙把他的老大抱起来扛到肩上,灰溜溜地往外跑,逃跑前想起了自家老大常唠叨的一句话,于是愣是丢下一句“你们他妈的给老子等着”之后,推开门跑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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