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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桌决一死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瓜皮不吃瓜
“这样啊。”刘芸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愿意回到妈妈身边吗?当初是我的错,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我很想你。”
这个女人终于展现出了自己的母亲的本性,也不知道她和王博阳之间经历了什么,当初那个满身是刺的女人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江淮沉默了一会儿,在刘芸问第二遍“好吗”的时候,才缓缓开口:“不了,我在这儿很好,想我的话我俩可以见一面,但要我离开d市,不可能。”
江淮和之前一样坚定,刘芸闭了闭双眼,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大堆塑料药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啊。”江淮抬头望着蓝的看不见一丝云的天空,“谈了。”
“是哪家的姑娘?”刘芸没什么大反应,江淮谈恋爱像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
“不是姑娘。”江淮深吸一口气,“是个男的。”
这下对面彻底没声音了,江淮奇怪的看了眼手机,直到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依然是通话中后才确定刘芸并没有挂断电话,他不知道对面的人在干什么,只不过他自己这句话的确挺令人震惊的,是个正常人都半天消化不了,江淮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默默地等待着,直到刘芸再次开口。
“江淮。”刘芸的声音竟有些嘶哑,她红着眼眶捂着嘴,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我得了绝症,很严重,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你王叔叔说要带我出国调养,虽然我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我活不了多久,我只希望在我最后这段日子里,你能陪陪我。”
“你......”江淮欲言又止,刘芸得绝症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江淮轻笑几声,握着手机靠着墙蹲下去,他忽然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想好如何拒绝刘芸的话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抽空了,电话那头也安静下来,江淮用手抹了把脸,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手心慢慢滑下。
他能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江淮,妈妈这辈子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办法偿还了。”刘芸轻轻开口,“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好不好?”
“好。”
挂掉电话后江淮并没有回自己的出租屋,他先去房东的家交清了这个月的房租,接着跑去余深家门前坐着,他也不打算敲门,就这么蹲着,从楼上下来的人会奇怪地看他一眼,然后匆匆下楼,江淮拿着手机盯着短信编辑的界面,编辑好一行字发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带瓶酒,我在你家。
对面回复的很快,也不问原因,单单回复了一个好字。
江淮在余深门口坐了整整一天,想了许多事,从见到余深第一天到现在的画面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放了一遍,之间有许多记忆都开始模糊不清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天色渐渐晚了,江淮不知道王博阳是不是还在他家门口等着,楼下的声控灯亮了起来,接着余深抬头一眼看见了坐在楼梯上的江淮,他的手里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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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冰啤酒,另一只手还拿了一些吃的东西,余深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爬了上来,冲江淮笑了笑,低下身子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拉着江淮进了门。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将就着漆黑的房间把身后的江淮按到了墙上,两人相拥着缠绵了一会儿,这个吻比平常还要激烈许多,直到最后余深有些呼吸不过来,轻轻地用手捶打江淮的后背,江淮才放开他,眼里闪着依依不舍地光。
余深察觉到了江淮的不对劲,他借着楼道里昏黄的灯光凝视着江淮的脸,用手摸了摸江淮的发尾,微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江淮伸手把屋里的灯打开,白炽灯瞬间把漆黑的屋子照亮,余深这才看清了江淮泛红的眼眶,不禁心疼地吻了吻他的眼睑,两人都沉默着,四周安静得只听的见对方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他俩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余深伸出脚把门关上,江淮用头蹭了蹭余深的颈窝,张开嘴轻轻地咬了一口。
“余深。”他的声音闷闷的,不断地用嘴唇亲吻着余深的颈窝,余深揉了揉江淮的头发,又把他抱得紧了些,“我妈......生病了,我也许要离开这儿一段时间,那地方有点远,可能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你。”
“恩。”余深愣了一下,接着勾起嘴角把江淮放开,抬起手擦干江淮脸上的眼泪,“会回来吗?”
“会。”江淮重重的点了几下头,“肯定回来,回来了我就来找你。”
“好。”余深眨了眨眼睛,说道,“那我等你回来。”
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酒永远都是苦涩的,就和烟一样令人十分厌恶,可逐渐习惯它的人,会发现它的妙处,渐渐的沦陷进去,沉迷的一发不可拾。
而江淮是那种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这两样东西的人,他灌下两杯啤酒后就觉得脑子开始发晕,啤酒专有的苦涩在他口腔里盘旋,喝完两杯后就不愿意在碰一下了,一旁的余深明显要好上许多,两瓶啤酒基本上是他一个人解决的,他一边抱怨着明明是江淮叫买的酒,结果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喝,一边觉得江淮迷迷糊糊的醉酒样有些好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江淮这么容易喝醉。
“余深。”江淮靠着余深,脸颊微红,说出的话也含含糊糊的,“我们来做吧。”
“狗哥,你喝醉了。”余深笑道。
“我没有......我俩已经成年了,可以做了。”江淮努力睁开双眼,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们来做吧。”
话音刚落,趁江淮还没有反应过来,余深便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间,死死地锁好了门,扒开江淮的衣服直接把他扑到了床上。他们没有开灯,气氛逐渐开始升温,两人都因为浑身的燥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余深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江淮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江淮捧着他的脸舔了舔,嘴里满是酒的味道。
脑子里似乎在不停地叫嚣着什么。
细密的汗布满了全身,顺着额角一滴一滴地留下,江淮和余深紧紧地抱在一起,耳边是彼此轻微的喘.息,江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微红的侧脸,舔了舔他的耳垂,他现在只想看着余深,只想看着他,不舍得多眨一次眼。
说不舍得是假的,他们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对方?
床上有些凌乱,余深窝在江淮的臂弯里,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江淮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余深转过头看着他:“狗哥,要是你没有回来找我,我就不要你了。”
“不会的。”江淮笑了笑,“我哪敢丢下你?”
“等我回来,然后......我们就结婚。”
“好。”
天还是亮了起来,灰蒙蒙的,厚厚的云层中透不出半点阳光,楼下凄厉的几声猫叫吵醒了余深,他闭着眼睛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着,没有人,只是微微凹陷的地方显示着这个地方曾经有人睡过,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江淮?
余深坐起来靠着床头盯着旁边的位置一动不动,床头挂着江淮未拿走的外套,他伸手把外套取了过来,头埋进外套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后像再也憋不住了一样,轻声抽泣着。
王博阳依然站在昨天的位置等着自己,江淮拉着行李箱走了出来,他一晚上都没有合眼,准确的说是,他一晚上都不敢闭眼,他怕睡着之后时间就过得太快,还没看够余深就必须得赶紧离开,于是江淮盯着余深看了一整个晚上,在天刚亮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肯定会被余深那小子骂个半死。
退学手续王博阳已经替他办好了,在离开之前老邓还来找过他一次,眼里满是对自己这位好学生的不舍,最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江淮的肩膀,让他自己过得好一点。
耳边是飞机呼啸而过的声音,江淮把手放在候机场的玻璃上看着一架飞机缓缓起飞,天边划过一道显而易见的白色弧线,没有人知道它最终会降落在那里或者会遇到那些人,王博阳走到江淮身边,掐灭了手里的那支烟,伸出手轻轻拍了下江淮的肩膀,江淮回头冲他笑了笑,握在手上的手机轻微震动几下后没了动静,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句话
我很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人的这一生中总会来来去去很多人,有些人只是匆匆的过客,而有些人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故事与回忆,世界并非那么糟糕,至少我知道,在遇到你的时候我是千万人海中最幸运的那个人,上天总会安排好一切,在恰好的时间让我们相遇,又在恰好的条件下让我们分离,为的只是那一场不一样的邂逅。
我期待着,在某一天某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我们再一次相遇。
那么到那个时候,我便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下一次,会是最好的江淮和最好的余深。
作者有话要说:校园期到这里就结束啦,后面就是成年期,成年期没有校园期那么长只有几万字......可能会有小天使觉得发展的有点快......不过放心结局肯定是he的,作者也舍不得虐他们两个,就像文里最后一句话那样,下一次见面就是最好的余深和最好的江淮。
第48章第四十八章
行李箱底座下的车轮咕噜咕噜地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过,机场冷冽的空气透过鼻腔直冲脑门,喉间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干燥感,江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拉着自己的行李往出站口走去,今天的人很多,也许是因为假期结束所以大家都赶着回家,或者是遇上了某个来赶通告的大明星,江淮觉得他的第二个设想可能是正确的,因为他看到了一位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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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一张巨大的海报站在通道口,通道里几乎是挤满了人,到处都是行李箱滚动的声音,江淮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飞机晚到了半个小时,不知道来接他的人还在不在原地等待着。
突然,走在江淮前面的人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江淮没刹住车直接撞到了前面人的背上,后面的人也跟着接二连三地撞了上去,江淮皱了皱眉头,刚要开口,只见前面的人转过身来,那人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还挂着一张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他冲江淮微微鞠了鞠躬,以示歉意。江淮的话刚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他觉得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了,自己还纠缠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通道里的人渐渐疏散了,空气都流通了许多,江淮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打开手机看了眼上面的通行人备注,接着接通了电话。
“秦小姐?”机场里很吵,江淮不得不提高自己的声音,他抬起头朝前边儿左右望了望,“我出来了你在哪儿啊?”
“啊?我没看到你啊?你等等!”对面也很吵闹,所有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几乎听不清对面人的声音,秦竺往前走了几步,依然没看到江淮的身影,“我在a区,你往这边走吧,说不定等一下我就看到你了!”
“诶......我操?”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江淮忽然被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一下,那人穿着一件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棕色外套,上面的灰尘被江淮看的清清楚楚,他正对着江淮走来,结结实实地撞了下江淮,几乎整个人都往江淮身上靠着,一只塞在上衣口袋里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探进了江淮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钱包,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点燃了的烟,故意用上面的火星在江淮的袖口处烫了一个洞,火星一不小心蹭到了江淮的皮肤,江淮只觉得手腕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生疼,他推开撞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皱起眉头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眼江淮,只不过眼前这个人的眼睛深邃的似乎能看穿人的一切,他心虚地又赶紧把目光移开,悄无声息地把钱包藏进了自己宽大的衣服里,然后冲江淮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啊小伙子,我眼睛不好,没伤到你吧?”说着,还用手在江淮身上蹭了两下。
江淮厌恶地后退了一步避开男人的手,他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然后拉着行李箱赶紧走开,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眼男人的背影,他忽然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有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江淮摇了摇脑袋,朝a区走去。每一个出场口外面都围满了人,一个个手里举着xx到xx的标牌,只不过大部分是某位大明星的海报,江淮一走出去,面前一张巨大的海报完全把他的视线遮挡住了,他不禁抽了抽嘴角,饶了好大一圈才绕出去。
秦竺趴在栏杆上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她一向是个把一切安排的十分妥当的人,可今天仿佛在故意和她作对,明明安排好来接江淮的人居然拉肚子来不了,一向准时的航班晚了机,秦竺不得不把接下来的所有计划全部往后推,所以在看到江淮优哉游哉地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秦竺内心是很崩溃的。
“嗨!秦老师,好久不见!”江淮伸出一只手,打算给自己的编辑来个热烈的拥抱,却被秦竺一下子躲开,他顿时做出一副被伤了心的表情,捂着胸口哭丧着一张脸,仰天长叹一声,“我们有两个月没见面了!两个月!老师你提前回国后就没和我联系过,你就不想我吗?啊!真心痛!”
“滚。”秦竺无视掉江淮的感慨,把手里的文件一股脑儿的塞给了江淮,“你先把这个打开看看。”
“什么玩意儿?”江淮打量着手里的文件袋,还挺厚,他打开抽出里面的东西,草草扫了几眼后挑了挑眉毛,“就这个?”
“我叫你回来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你能不能仔细看看?江老师?”秦竺扶着额头,伸出手指着文件的几处地方,示意江淮认真看。
“别,你别叫我老师,担待不起。”江淮抿着嘴,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他最近写的小说《第十三个人》的文稿,这篇小说还未发布,是江淮接下来出版的连载小说,只不过这些文稿上作者名的地方,全都打上了“王邢”这两个黑色大字,江淮看着看着没忍住轻笑一声,接着把眉头拧得更紧了,被王博阳和王邢的这波操作雷了个外焦里嫩,“我写的小说打上王邢的名字,这是什么意思?或者说,王博阳和王邢这如意算盘打了多久了?他是打算用我的文稿让他儿子东山再起?”
“不清楚,不仅是这一篇,连之前那篇《偷窥者》又被改成了王邢的名字。”秦竺也皱起眉头,若有所思,“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赶回来的,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最近几天你最好多注意一点。”
“我就知道,王博阳怎么可能会让我好过。”江淮自嘲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明白,我会多留点心的。”
是的,在江淮离开的那三年,正如秦竺当年所说,他总有一天会进入蜂鸟,准确的说,江淮其实是被王博阳连哄带骗的进去的,再加上自己的亲生母亲刘芸从中作梗,他们两个里应外合愣是把江淮拐进了蜂鸟,而江淮在蜂鸟第二次大赛中获得了第一名,并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小说,瞬间成名,一下子拥有了不少读者以及死忠粉,用秦竺的话来说,江淮天生就是为这项行业而生的。
王邢在蜂鸟呆过不少年,曾经也是被人称为“天才少年”,可某位天才少年再后来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再加上突如其来一个江淮,当初那位满书店都是他的作品,连地摊二手书也不放过的少年渐渐销声匿迹了,而原本属于王邢的位置被江淮抢了过去,前者自然心有不甘,于是和自家总编老爸合伙打算把江淮压下去。
“当初可是秦小姐你让我进蜂鸟的。”江淮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呼出一口气,“你一向第六感很准,可是这件事怎么就没有预料到呢?”
“世间总有不称人意的时候。”秦竺微微扬起嘴角,把文稿重新放回文件袋里,无奈的回答,“先不说这个了,关于back乐队的词稿,你什么时候交给我?江老师?”
“都说了别叫我江老师,怪不好意思的。”江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要稿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吧。”
秦竺举起手里的文件袋往江淮脑袋上轻轻一砸:“那你今晚最好没睡觉,小心我翻窗进来搞谋杀。”
“哎呀,我好怕怕呀!”江淮往后缩了一下,冲秦竺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就不懂了,一个乐队的歌词和我有什么关系?就不能找其他人写么?我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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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挺忙?忙着找对象?”秦竺瞥了他一下,接着翻了个白眼。
“秦小姐你太小瞧我了。”江淮忽然凑到秦竺耳边,神神秘秘地说,“我忙着看片呢。”
秦竺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对着江淮脑袋又来了一下,轻皱着眉头骂道:“臭小子整天没个正经的。”
“你想哪去了?”江淮委屈巴巴地捂着脑袋,“我最近在看纪录片,动物世界,还挺好看的。”
“去去去,你之前跟我说你以后要带着你对象天天看片儿......结果是看纪录片?”秦竺没忍住笑了起来,“算了我不和你扯了,词稿你还是赶快写吧,乐队急着要,不然的话,他们队长就来找你谈谈。”
“让他来,我江淮还没怕过谁。”
“那行,我回去和他联系昂。”
“诶,诶,秦姐,我就说着玩玩儿......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晚了,我已经说了,人家队长说会来找你,把钱留着请他吧。”秦竺拍了拍江淮的胳膊,冲他笑了笑。
江淮摸了摸装着钱包的那个口袋,却摸不到任何东西,他又把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依然没有看到自己钱包的踪影:“奇了怪了,我钱包丢了。”他回头看着自己出来的那个出站口,回想了一遍之前发生的所有事,从下飞机开始,直到所有的画面在遇到撞到江淮的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定格。
难怪那时候自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自己当时的注意力全被手腕上的疼痛吸引走了,根本没注意到有一只手把自己的钱包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懊恼地深吸一口气:“我靠,被偷了。”
“被谁偷的?”秦竺问道。
江淮歪着头想了想:“一个男的,长相我没看太清,当时还挺混乱了,啊,也没事儿,我那里面也没什么钱,卡都放箱子里了。”
那是余深在之前教他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被人偷东西,只不过江淮从没遇到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一想到余深,江淮心里就多了股说不出的情绪,从上飞机那一刻开始,他的心情就开始兴奋起来,直到下了飞机,双脚踏上地面的时候,心中那份激动似乎越来越强烈了。在离开余深的这三年,他们俩没有经常联系,毕竟跨国电话的用没人承担得起,所以他们俩也不能像其他异地恋的情侣们那样整天煲电话粥,更何况他俩还是跨国恋,除了在对方生日的时候打一通电话来说一句生日快乐之外,江淮对于现在的余深还不是太了解。
想问问他有没有生病,想问他过得好不好,甚至想问问他,有没有喜欢上其他人。
只不过江淮现在还不在d市,不能立马跑去见他的余深,他打算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去把他的余深找回来,然后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再也不放开。
想到这里,江淮不禁勾了勾嘴角,一旁的秦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时,江淮觉得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只见之前那个不小心被自己撞到,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口罩的人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那个江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皮质钱包,那人把钱包举到江淮眼前,江淮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一股熟悉感不知从何而来。
“这个,是你的吧?”那人的声音听着有些奇怪,像是故意压低了一般,闷闷的,江淮发誓在他的记忆里从未听过这种声音,但,对于这个人,江淮却觉得自己是见过的,特别是那双眼睛,见江淮一直盯着自己看,那人把目光挪开,看向其他的地方,用钱包遮住了江淮的视线,“我之前又看到那个小偷偷你的东西,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然后把钱包抢了回来。”
“啊,谢谢。”江淮接过钱包清点了一下里面的金额,一分不少,那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江淮抬头盯着那人的身影,半天挪不开眼睛,秦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意味深长地问道:“怎么?你俩认识?”
“不认识。”江淮咬着下唇,视线却不自觉地一直跟着那个人。
“不认识还那么盯着人家看。”秦竺用手肘撞了江淮一下,让他回神,“王邢和总编现在就在总部,你要做好准备,别闹大了。”
“我明白。”
第49章第四十九章
蜂鸟总部位于b市的市中心,是一幢满是透明玻璃的写字大楼,那是有王博阳一个创办的,江淮去过几次,每次待的时间都不超过半个小时,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江淮在蜂鸟的知名度直线上升,以至于他每次去蜂鸟的时候,总有几个女员工围在一旁小声的相互议论着。
他们的话题也很有趣,总是围绕着“江淮有没有女朋友”这个话题展开,然后就莫名其妙地争吵起来,又因为自己居然yy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甚至才刚成年不久的人而开始脸红发烧,这是江淮不经意间注意到的,他抱着看破不说破的态度,甚至时不时转头冲女员工们笑一笑,对于江淮这副欠揍的模样,秦竺表示早已经少见多怪了。
江淮跟在秦竺后面默默地走着,他的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之前在机场遇到的那个男人,太想的太出神,连秦竺叫他名字都没有听见,秦竺叹了口气后抬手拍了下江淮的脑袋,指了指面前一扇紧闭着的暗红色大门,示意他赶紧回神。门里面的人似乎在争论什么,语气很激烈,即使隔了门江淮也能听到,虽然听不太清楚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江淮隐隐觉得和秦竺说的那件事肯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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