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器老哑巴(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奕歌
沈钧的欲望随着他的哀哭慢慢消退,那张原本布满情欲的俊脸也慢慢变冷。
“我不喜欢你哭,听懂了吗!”
老哑巴连忙止住哭声,凄苦地点点头。
沈钧原本想发作揍他,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腔怒火又转为不甘和烦闷。
他压抑地坐回座位,神情冷漠地说,“把衣服穿好,一分钟后下车。”
老哑巴知道主人生气了,哭哭啼啼地挪过来,那样子简直可怜得不行。
沈钧原本想踹他一脚,可是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似乎残忍对他本身就是件无趣的事。
“起来吧。”沈钧语气微微变缓。
老哑巴立刻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哆哆嗦嗦地穿好,但大腿和屁股上全是主人的液,不一会裤子就变成液湿裤。
沈钧勾了勾手,老哑巴小心地挪过去,刚想说话,就被主人一把抱住。
沈钧死死地抱着他,低头就吻住他咬破的嘴唇。
“老东西,这么讨厌跟我做爱?”沈钧一边吮吸他嘴唇一边含糊地说。
老哑巴含泪摇摇头,他不是讨厌做爱,他只是不喜欢在暴露的场合做爱。
因为他是主人的肉便器,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并且独属于主人。
沈钧吻了一会就哑声道,“别哭了,老骚鹿。”
老哑巴一听这个昵称,脸色由白转红,他害羞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抱紧主人,啊啊地诉说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爱语。
第20章在车上跟主人淫荡69(高h,摸咬屁股69,老哑巴身世真相大白,重要剧情,蛋2000肉蛋)
下了悬浮车,老哑巴早就止了泪,乖巧地抱着主人,沈钧侧头就亲他,老哑巴被亲得哼哼唧唧,害羞地跟主人撒着娇。
于是这对奇葩组合就走出了悬浮车实验基地,老哑巴担心主人嫌重,啊啊地想要下来。
沈钧抱紧他屁股,用力揉了揉说,“别动!再动老子就硬了。”
老哑巴羞得不行,努力把腰往上抬,因为主人确实硬了,硬邦邦的大肉棒顶着他屁股,蹭得他浑身发麻。
这时,路边的司机小王走过来,看见沈钧立刻九十度鞠躬,跟日本人似的,沈钧也没理他,直接将老哑巴抱进车里,顺便摸摸他的肚子。
老哑巴往里挪了挪,亮晶晶的圆眼睛呆呆地望着主人,似乎在说,主人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沈钧忍俊不禁,摸摸他的脑袋,只觉得这老东西越来越可爱。
这时司机小王说小张请病假,由他负责沈总接下来的的行程。
沈钧也没有多言,只说去xx公司,小王恭敬说是少爷,等沈钧坐进去,抱着那个又老又丑的肉便器一阵乱啃后。小王才眼角抽搐地关上门,上了驾驶位。
车上,肚子里装着双胞胎和液的老骚鹿就哭唧唧地要抱抱,主人就抱抱,他又哭唧唧地摸主人的裤裆。
沈钧又好气又好笑地拉开拉链,满足这老骚货,老哑巴摸着弹出来的巨,红着脸,歪着身子,上下左右地一阵撸动。
老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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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以前很害羞,现在是羞涩中多了几分骚浪,不过也难怪,被沈钧日日弄夜夜玩弄,身体和心理难发生变化。
他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主人,但听人说只有淫贱的肉便器才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于是老哑巴就释放自我,各种骚浪贱,渴望赢得主人的欢心。
果然,主人很喜欢风骚淫荡的自己,于是他感谢了瞠目结舌的老管家,继续撅着大屁股伺候主人。
沈钧本来就硬着,被这老东西温软的手掌摸着,不一会就硬成铁棍。
浴室老哑巴学着老管家给他的书里的内容,啊~啊~啊~地浪叫,奈何老哑巴声线实在难听,听得沈钧皱起眉头,一巴掌就拍在他大脑袋上。
“叫个屁叫,叫得老子都萎了!”
老哑巴呆滞地啊一声,立刻垂下头,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老哑巴撸了很久,用他柔软的手心,用灵活的手指,抚摸着主人的大,从粗硬得有鹅蛋那么大的龟头,到下面青筋暴凸的肉柱,顺着那些剧烈跳动的肉筋往下,茂密毛丛中是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
老哑巴摸着摸着,烫得手心发麻,撸得浑身发热,他害羞地弯下腰,探头用舌头舔主人的龟头。
“啊……”羞涩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听得沈钧脊背紧。
妈的,这个骚婊子!
“骚嘴含深点!”沈钧粗声命令道。
老哑巴乖巧地含深龟头,尽管羞得眼角绯红,但还是强撑着呜呜吮吸。
男人将他抬起来,让他脑袋向下含着大,上面撕掉他的裤子,对着那对肥白的美臀就是一阵乱咬。
“啊……”老哑巴羞得尖叫一声,可男人一压,他的嘴巴又塞入鸡巴,发不出声音,此时,这主奴两人居然用69的姿势互相舔咬。
沈钧架起老哑巴的大腿,下流地啃咬他的屁股,把那对白臀咬得全是牙印。老哑巴被咬得又疼又痒,嘴里还必须裹着大鸡巴,难受地呜呜直叫,男人抱住他的腰,用反向坐莲式,啪啪地捅他的骚嘴。
才不一会,老哑巴就倒吊地头晕脑胀,满脸通红,逆流的唾液将整根大全部浸湿。男人下面噗嗤噗嗤地他的嘴,上面就猛咬屁股,从那对肥臀咬到外翻充血的肉穴,将骚肉都咬出一排排牙印,老哑巴真要被他玩死了,呜呜地哭个不停,身子不住挣扎。男人也怕把这老东西玩坏了,狠咬了几口,就抱着他的腰将他放下。
老哑巴无力地歪在后座,嘴角全是唾液,眼睛红红的,样子煽情又可怜。
沈钧玩了半天,大还是没射,他不满地晃了晃鸡巴,没好气地说,“没用的废物。”
老哑巴一听主人骂他,羞愧地低下头,不一会又落下泪珠。
这时,车身一阵晃动,沈钧皱着眉头,打开通话器说,“怎么回事!”
司机小王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沈少……前面出车祸了。”
沈钧打开路径视频,前面果然发生了车祸,三车相撞,整条路堵得很厉害,所有车都动弹不得。
沈钧看了看腕表,说,“派公司的车接我。”
小王立刻打电话,谁知他刚拿起话筒,就听砰得一声枪响,他的脑浆瞬间溅满方向盘。
沈钧听到枪声,抱着老哑巴滚在地上,果然砰砰两声闷响,沙发多了两个冒烟的弹孔。
老哑巴都吓懵了,浑身哆嗦地缩在主人怀里。
沈钧脸色铁青,他将老哑巴压在身下,急声道,“躺好,不许出声。”
老哑巴连忙点头,却在下一刻惊恐地瞪大眼睛。
特殊材质的车门被锯开个口子,一只乌黑的枪口正对准他们。
“沈少爷,您命可真大,悬浮车里的炸弹似乎没让您上天。”
沈钧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把行程告诉别人?”
那人阴冷地笑笑说,“我不想跟您耍嘴皮,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送你上西天……”话音刚落,杀手便按动扳机,火药瞬间从枪口喷出。
老哑巴惊叫一声,啊得翻身挡在主人身前,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因为后座力砰得撞进主人的怀里。
此时是一种疼痛到极致的麻木,以前老哑巴受过,他的脚趾少了一根,就是被前主人用铁钳生生剪断,那时的剧痛跟现在很像,只是这一次,他的意识都变得模糊。
迷迷糊糊中是主人失控的怒吼,杀手沮丧地大骂,以及乱哄哄的警笛声。
他不知道自己被击中哪里,只觉得整个胸口都灼痛难忍。他全身都在发抖,无意识地发抖,一种身体受到重创的自我保护,只是这种保护在这种致命伤面前薄弱而无力。
老哑巴努力地睁开眼,在他涣散的泪眼中,是主人惊恐狰狞的脸。
第一次看到主人这种神情,他有些害怕,突然又想笑,明明自己都快死了,还会害怕主人……
“你不能死!听到了吗!!”
老哑巴艰难地点点头,刚想啊啊几声,嘴里就吐出大量的血液,似乎已经伤及内脏。
沈钧发狂地抱住他,因为害怕触及他伤口又不敢用力,他一直在吼,警察撬开车门,他双目猩红地让他们叫救护车。
警察一脸无辜,急忙打电话,救援很迅速,不到三分钟,救护车就到了,沈钧浑身颤抖地抱起老哑巴将他轻轻地放在救护床上。
此时的老哑巴依旧强撑着意识,他痴痴地看着主人,刚想说话,嘴角又溢出更多的鲜血。
沈钧的心都快裂开,他强忍着暴怒和痛苦,哽咽着说,“别说话。”
老哑巴无意识地摇摇头,只是哭着看着主人。
他只想在生命的尽头多看看主人,看看这个在他三十八年中唯一深爱的男人。
“啊……”主人……
沈钧跟着上了救护车,他不管满身的血迹,只是咬牙攥紧老哑巴的手。
老哑巴一直想跟他说话,想看着他,等戴上吸氧器,却渐渐地失去意识,可就算这样,他的手依旧紧紧握着他最爱的主人。
老哑巴抢救了整整三个小时,现在医院发达器材先进,当需要三个小时,只说明这个手术很大并且很危险。
沈钧为老哑巴找得是h市最好的医院,h市最好的医师,连院长都在旁边指导手术。
等老哑巴被送入重症监护室,沈钧一直在旁边等着。
他的胸口勒着绷带,里面还渗着淤血,枪支的后座力直接穿透老哑巴的身体击中他的胸膛。
他脸色灰暗,样子颓废虚弱,当秘书助理赶到时,他抬起脸,苍白的嘴唇颤动几下问,“能活吗?”
助理以为他会问谁是主谋,或者公司是否受影响,但都没有,沈总只是问里面那个肉便器。
秘书柔声说,“沈总,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差三公分就会打穿心脏,但万幸没有,这位先生福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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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您就不要担心了。您也受了伤,不如我扶您到病房休息吧。”
沈钧听她叽里呱啦一大堆,像是没听到,怔怔地望着监护病房,许久哑声道,“我在这等他。”
老哑巴在重症无菌房呆了三天,沈钧就不吃不喝地守了三天,他胡子拉碴,眼神暗沉,眼底全是黑雾,哪还有之前英俊潇洒的沈大少的模样。
秘书看着沈钧,对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害怕地摇摇头,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过来。
医生的表情有些微妙。
“沈少爷,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沈钧蓦地站起来,乌黑的眼睛里满是紧张,“他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眼助理和秘书,咳嗽几声说,“里面那位先生的手术很成功,也已经脱离危险,但我这边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沈钧跟着医生进了密闭室,医生关上门就说,“您知道里面那位先生是您的父亲吗?”
沈钧宛如晴天霹雳,一脸震惊地看着医生。
“你说什么!”
医生无奈地说,“我无意中检测到您和那位先生的血液,您和那位先生的亲权率高达百分之九九,我们的仪器非常准,不会出现一点差错……”
沈钧脸色苍白,眼神困兽般凶狠,“你他妈放屁,我自己的父亲我会不知道……”后面的话却戛然而止。
他真的不记得了,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童年的回忆,似乎存在脑海中,却又模糊不堪。
“我的父亲……”沈钧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父亲似乎是个很温和的人,温和得不行的老好人,他只记得父亲温柔抚摸他的手掌,至于他的脸,他的体貌特征,却一点都不记得了,仿佛失忆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沈钧暴躁地捏住眉心,哑声道,“不可能,父亲是沈家的家主怎么会是肉便器……”还是被他过无数次虐待无数次甚至怀上他孩子的三等肉便器!
医生也知道这种豪门秘事说出来自己没好果子吃,但不说又对不起他的良心,于是有点磕巴地说,“他……他确实是你的父亲……科学不会骗人,除非是克隆人……”
医生欲言又止,那个被抢救的先生身体年龄是三十八岁,而眼前大名鼎鼎的沈少爷已经二十五岁,俩人又是父子关系……除了克隆人……那只有一种解释……
“沈少爷,dna报告确定那位先生就是您的父亲,您的年龄又跟那位先生的年龄相悖,我想……会不会是人体冷冻……”
沈钧阴鸷地看着他,看得医师心惊胆战的,许久,男人像是脱力似的靠在墙上,他的手颤抖地摸向西装内侧,摸出一根香烟。
医生也不敢打扰他,沈钧狠抽了几口就捏灭烟头道,“希望你能保密……吴医生。”阴冷的语气带着威胁。
吴医生强制镇定地点点头说我这点素质还是有的。
沈钧脸色难看地让他出去,等吴医生离开,才痛苦地闭上眼。
他……了自己的父亲,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难怪老哑巴的身世那么难查,难怪自己会被他吸引,难怪自己的记忆那么模糊,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幕后的恶魔就是看他如何糟蹋自己的父亲,如何淫秽不堪地乱伦,如何让父亲怀上自己的孩子!
沈钧赤红着眼捶打墙壁,狠狠的,一拳又一拳,发泄一样的猛击,直到骨头发出破裂的声音,直到关节全是淤血,他才脱力地站在那里。
许久,他慢慢蹲下身体,仿佛崩溃般的嘶吼着……
第21章真正的乱伦开始(高h,病房play,各种体位,大亲生父亲的肚子,蛋骚浪贱的老管家)
等老哑巴醒了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以后的事情,他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他以为自己见上帝了,上天堂了,结果吊瓶在头顶晃来晃去,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给他换药瓶,当发现他醒了,微笑着说,“您总算醒了,我是您的特护护士,我叫小晴。”
老哑巴瞧见漂亮姑娘,就脸红,他有点不自在地点点头,发现自己还吸着氧,尿道也插着管子,胸口更是麻木一片,一阵阵钝痛抵过药劲侵蚀着肉体。
护士小晴说,“我是专门负责照顾您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老哑巴羞涩地点点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他住在一个单独病房里,干净舒适,床头的桌子上摆满鲜花和水果,仿佛自己是个抗日英雄。
他慢慢回忆起来,最后的记忆就是胸口的剧痛,以及泪眼中主人的身影。
主人!
老哑巴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那护士吓得连忙扶起他说,“您现在不能动!”
老哑巴想见主人,想见得要命,他模糊地啊啊叫,一出声,他的肺就剧痛无比,他喘着气,泪眼汪汪地指着门外,似乎想让护士唤来主人。
护士也看不懂,她摆摆手说,“您要上卫生间吗?”
老哑巴摇摇头,哭着比划着主人的样子。
护士战战兢兢地问,“您……您想画画?”
老哑巴简直要急死了,啊得坐起来,也顾不上氧气罩,直接脱下来就啊啊大叫,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在说话的时候,一股剧痛从胸腔传来,他疼得倒在床上,嘴角都溢出血沫。
就在这时,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她一看到老哑巴吐血,立刻凶巴巴地骂道,“你怎么回事!让你照顾老先生,你怎么照顾成这样!”
老哑巴见过这女人,似乎是主人的公司秘书,他急忙睁开泪眼,哭着比划着主人的样子。
一边比划还一边吐血,样子吓人得不行,秘书急忙叫来医生让他不要着急,结果看了半天总算明白了。
“您是不是想见沈总?”
老哑巴一听捣蒜似的点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秘书。
秘书看他虚弱可怜的样子,安慰道,“您别急,我立刻给沈总打电话。”
这老大爷是救过沈总命的人,沈总对他的态度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她就算再瞧不上这个三等肉便器也要表现出十二万分的尊重。
她拿着手机走出病房,等过了一分钟,秘书就回来了,神情有些微妙。
“恩……沈总他……他今天有事,可能不能看您,等改天他有时间一定会来看望您的。”
老哑巴愣在那里,许久,难受地低下头。
主人……主人他是不是生气了……
老哑巴醒了以后,除了神不济之外,恢复得都挺好,但只是短短半个月,他就瘦了一圈,从原本的丰满鹿又变成干瘪鹿,面容憔悴地倚在床头发呆。
他不会说话,一整天都是安静地坐着。
有时,他会哭,小晴就亲眼看着这老大叔哭唧唧地缩在被子里抽抽,她也不好劝什么,只能安慰他说您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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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愈的,反正等老大叔痊愈,她就解放了。
等呆了整整一个月,老哑巴已经可以下床了,他咳嗽着望着窗外,瘦削的身体堪堪撑住宽大的病号服,医生给他做了很多检查,都在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暴瘦,但检查结果都很健康,只是情绪指数异常低下。
第三十二天,老哑巴终于见到了那个人,那个让他消瘦的罪魁祸首。
虽然一个月没有看见主人,可他的面容,他的声音,他的音容笑貌早已深刻心底。
当老哑巴转身看见主人时,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狂喜后的悲伤之中。
他踉跄着撑住窗台,含泪看着主人。
主人也瘦了,原本英俊的脸庞变得棱角分明,倒显得越发坚毅冷峻,他漆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老哑巴,眼神中除了冷漠就是难以言喻的痛楚。
主人……主人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老哑巴忧伤地走过去,在他的幻想中,他会跟主人拥抱,会跟主人亲吻,主人会大笑着抽他的屁股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屁股老骚货就是命好。”
可是都没有,主人只是沉默地看着他,许久哑声道,“你瘦了。”
老哑巴听到这三个字,蓦地哭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看上去憔悴又可怜。
“啊……”力地发出声音,老哑巴不顾胸口的胀痛,一步步走向主人。
当他快要靠近主人时,沈钧突然后退,“别过来。”
老哑巴愣在当场。
主人嫌弃他……
他低下头,看着病号服,心想主人是不是嫌他脏。
于是老哑巴连忙脱掉病服,露出他白皙瘦削的身体,然后啊啊地凑过去。
胸前那处枪伤被纱布包裹着,很扎眼,沈钧怔怔地看着那里,老哑巴却哭唧唧地撒着娇,小心翼翼地伸手,像是碰触珍贵瓷器那样碰触着主人。
“啊……”主人……
老哑巴刚摸到主人的胳膊,男人却像触电般躲开。
老哑巴手就这么僵在那里。
主人是不是……终于厌烦了……
老哑巴面色惨白地站在原地,身体抖得很厉害。
明明知道会有这一天,但真正降临时,却根本无法承受。
老哑巴干涸的泪眼里空洞悲凉,他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样,他身子晃了晃,突然直直地向一边倒去。
沈钧神色大变,伸手就要拉他,老哑巴一看主人拽他,哭着就摔进主人身上,他也不管自己被撞裂开的伤口,趴在主人怀里就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老哑巴哭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大滴大滴的泪水浸湿男人的西装,浸透里面的衬衫。
沈钧僵硬着身体,任由老哑巴趴在怀里失声哭泣。
男人低下头,看着老哑巴柔软的发丝,忍不住想抱他……
但是,眼前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
沈钧的手慢慢放下,他声音阴郁地说,“好好休息。”说着就推开老哑巴。
老哑巴被推了个踉跄,他泪眼朦胧看着主人,胸腔一阵剧痛,他低下头,胸口的纱布已经被淤血浸透,他踉跄几步,突然哇得一声呕出鲜血。
在他涣散的泪眼里是大惊失色的主人,男人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他,大声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听不清了,在他晕厥前在想,假如没有遇到主人,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和绝望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虚弱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病房里。
老哑巴呼出一口气,终于记起来晕倒之前的事情。
主人抛弃了他……
一想到这个,老哑巴就觉得心口像刀搅一样痛,他脸色苍白地抬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站在窗前。
西装笔挺,挺拔俊朗,高大身形微微佝偻……不是主人又是谁。
老哑巴眼泪又下来了,他慢慢走下床,带着最后的勇气靠近男人。
沈钧一直看着窗外,坚毅的眉皱成川字,他的脸色也很难看,苍白晦暗,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想把心里的郁结全部释放。却在下一刻,被一个柔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
沈钧顿了顿,他知道是谁,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小心翼翼,熟悉的温柔缱绻。
“醒了?”沈钧声音很低沉。
老哑巴哽咽着啊一声,等沈钧转过身后,又控制不住地啊啊啊哭泣。
沈钧听不懂,又仿佛能听懂,那双眼睛,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已经把他所有的情愫传达给自己。
主人……求主人不要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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