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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宠入骨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人知
看到这样的白陈,楚琛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起来,他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怀中人的脑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
白陈之所以脸红,倒不是因为那些大臣们灼热到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的目光,而是因为……他被顺毛成功了。
白陈:……什么时候陛下的顺毛技能点亮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陈微侧头,想要躲闪他的顺毛,可陛下见了,眼神却只是变得更加危险起来。不过一会儿,白陈便脸红的不行。白陈心中暗骂自己经不起顺毛,可他面上却只是捂住嘴,轻咳了下,道:“陛下,许某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这个……”
白陈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陛下别再虎摸他的脑袋了。
可是陛下却只是微勾唇,难得一见地轻笑了起来,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眼中含有无限的宠溺,他无奈道:“许宁想要什么,孤自然得给。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孤也给你摘来。”
听到这话,白陈却忍不住嘴贱地接了句,“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心脏呢?”
嘴贱完后,白陈就发现自己闹大发了。
他一脸懊悔,正想赶快转移话题时,却只见楚琛突然严肃起来,他一把握住白陈的肩膀,认真而又严肃道:“若许宁是想要孤的心脏,孤自然会挖给许宁看。只是,许宁如此不信任孤,让孤着实感觉到伤心难过。”
白陈之所以会下意识嘴贱,说白了就是打心底不认为这个楚琛说的话可以当真。他认为楚琛说这些,不过是一时的兴趣而已,过一阵子,等自己衰老后,楚琛的兴趣也就熄灭了。
面对白陈这副软硬不吃,一副我就是不信你,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楚琛却只是更加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嘴边泛起阵阵苦涩,他轻轻地环住白陈,低声道:“就只有你才能如此折腾孤,让孤打不得,也骂不得。”
白陈:为什么楚琛你要如此蛇病?在这宴会之上,你公然这般对我,就算你没有对我有那等想法,他们也会想外歪的好吗?陛下你这样真的大丈夫?
白陈一想到这楚琛也许喜欢自己,他就感觉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还没有做好献出那个的准备,他立刻想要跑开,“陛下,许某身子弱,想坐于席上,麻烦……”陛下您高抬贵手,放许某过去。
可谁知道楚琛却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直接横抱白陈,往上面的主座坐去。
这主座不仅是只有楚琛陛下才可以坐的,更是彰显着与楚琛同等高贵的人可以坐。而当今同等高贵的人,除了一直都悬空的王后之外,还有谁呢?
如今白陈被楚琛给强行地带了上去,也就暗示着白陈将会是他的王后。
白陈:我真不想当王后,你们想当,我给你好了,诺,这是王冠。
白陈看着那些足以用眼神杀死自己的眼神,便回目光,垂着头,不敢说什么,只是拔拉着饭,开始吃饭。
白陈:这食物好吃,真好吃。果然,宴会上最大的乐趣就是吃饭。
见到自家许宁被标上蓝颜祸水、未来王后的标签后,白陈依旧如此淡定自若地吃着饭,楚琛嘴边的笑意更加地深,他眼中的宠溺更加地浓烈,他主动给白陈夹菜,边夹菜还边轻柔地说,“慢慢吃,没人会跟你抢,孤会让你吃得饱饱的。”
“哦。”白陈倒是没有怎么在意,这个楚琛曾经还是个小兔崽子,跟自己一同流浪天涯时,这小兔崽子就喜欢主动夹菜给自己,他早就习惯了。
可此刻的白陈却没有想到,彼一时非此一时。曾经楚琛主动夹菜给他,是他年幼弱小。可如今他已经权势滔天,他大杀四方,血染战袍,位高权重,他大可以不再给白陈夹菜。况且,他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的修罗,他如今主动夹菜给白陈,可是让一同跟随楚琛多年的将领们个个都瞠目结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众将领们:是我们见鬼了吗?怎么今日的陛下不仅笑了,还主动夹菜给别人?而且笑容还如此地轻柔,眼神如此地温柔?难道一直以来,我们都误会了陛下,其实陛下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刹那间,将领们回想了下曾经陛下上阵杀敌,犹如地狱修罗的模样,他们表示:果然,今日是他们撞鬼了,陛下才不可能如此地和蔼、如此地可亲,他们的陛下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地狱修罗。
这些跟随陛下的将领们心里头不是滋味,可那边的小姐千金们心里头又何尝是个滋味?
早在听闻陛下的传奇事迹时,她们早就已对陛下心生爱慕。
而有些千金小姐虽然最初没有心生爱慕,可是也早在她们看到陛下那惊为天人的俊美面容时,早已被取走了芳心。她们心道:若能嫁给陛下,哪怕是死,此生也再无遗憾。
可谁知道,此刻她们所爱慕的陛下竟然如此温柔地对一个男人!
她们可不认识这男人。而一些最近五年才加入这个国家的臣子们也不认识白陈。所以他们自然不知道白陈在楚琛的心目中有多么地重要,地位又是多么地高。
在五年前,楚琛就以白陈的身体不佳,让白陈每日都不用工作,只需要吃完饭就睡,睡完后就起来吃。让他过着每天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日子。
除了五年前就早早加入这个国家的臣子之外,很少人会知道楚琛之所以会如此成功,背后完全是因为有白陈这个男人的存在之外。后面来的人们几乎都不知道这件事,而楚琛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家的许宁是多么地优秀,就怕别人会夺走他的许宁,或者绑架他的许宁,以此来威胁他。他不希望他家的许宁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他下令让所有认识许宁的人,都要装作不认识许宁,他将许宁这个人的任何痕迹都从这世间给抹去。
这几年来,他树敌无数,直到方才大战获胜,他才终于将所有的敌人都给击倒,他才可以将许宁给光明正大地抱在主座上。
不过,可惜的是他家的许宁很久都没有出来走动,有许多人都不认识他家的许宁。这也就导致之前有个老臣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他们家的白陈。
而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加入了这个国家的臣子们表示:做一个吃瓜群众,还挺乐呵的。
白陈也正在吃瓜,他吃着吃着,便抬头看向那些吃瓜群众。只见那些吃瓜群众,对他笑了起来。
白陈:这些人还挺友好的,不枉我以前帮了他们,不错不错,如今还记得我对他们好,还懂得朝我微微一笑。
吃瓜群众中走出一位威武将军,他朝白陈道:“许军师,如若没有往日您的智慧,也不会有今日的国家,今日的盛世。”他说这话,一般来说,绝对会得到得罪





快穿之宠入骨髓 分卷阅读5
陛下。毕竟那个国家的陛下会想要别人夸自己的臣子多么地牛逼,多么地厉害?这不是妥妥地作死吗?
可偏生这个国家的陛下特殊无比,一听到这话,瞬间龙颜大悦,直像是别人夸了自己一般,面容上的笑容更加地盛,他立刻赏这位威武将军。瞬间这位威武将军便获了一堆羡慕嫉妒恨的眼刀子,可他却一点也不慌,也不怕,他只是磕头谢恩,并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样子,他的心情还挺不错的。
威武将军:废话,当然不错了,我拍马屁终于拍对了地方,陛下如今如此大悦,自己恐怕也会财源滚滚了。
白陈正吃着瓜,他才没有管这场小插曲,他只是“咔嚓咔嚓!”地吃着饭。
白陈:唔,挺好吃的,没想到这宴会上的饭菜那么好吃,完全不亚于自己府上的厨师做的饭菜。
可谁知道楚琛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楚琛抚摸着白陈的脑袋。白陈感觉到难受不已,他不安分地动了下,可他这一动,楚琛却顺势抱住白陈。
“……”白陈僵硬了下,他微颤了下睫毛,沉默了两秒,才道:“陛下,您自重。”
“许宁,孤没地方给你坐,你就坐在这儿,好吗?”
陛下的眼神异常地温柔,他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白陈,眼中似乎有无数的愧疚与自责,他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
可知道内情的白陈却差点咬碎了银牙:陛下,旁边有一堆空位没有坐,你这样装可怜是无耻的。
可谁叫这楚琛是陛下呢?就算是在装可怜,白陈也只能默默地吞掉黄连。
“……好。”如果自己敢拂了陛下,不给陛下面子,就是在作死。白陈深知此理,只好长叹一口气,心道:果然,老虎还是小时候更可爱,长大后,都不敢随便拔老虎的胡须了。
系统:……我倒是觉得就算你现在不拔胡须,这老虎也不会忘记你曾经对他所做的事,你早在他小时候就已作死成功了。
白陈:有你这么咒骂宿主的吗?我曾经不过就是顶多在他洗澡的时候,为了节约水,和他一起洗而已。
系统:……呵呵,不知道是谁当年为了节约钱,让楚琛直接穿你衣裳的?我觉得他会记你的仇。
白陈:……那是没办法,我是商人,我为了不崩人设,肯定要像商人一样打细算。
系统:没有人说你不能崩人设。
白陈:……
就在白陈神游的时候,白陈就已经坐在陛下怀里了。感觉到柔软的白陈就在自己的怀里乖乖地待着,楚琛的眼神却瞬间更加幽暗起来,犹如狼一般的眼神,炙热地盯着那人。
白陈可不知道楚琛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紧紧地抱住,感觉到很热,“好热。”白陈下意识地低喃起来,“让开点。”
可听到白陈发出这等犹如小猫儿般小声的声音,楚琛的眼底瞬间翻滚出危险的光芒来,他感觉到正有人在挑战他的控制力。
“别乱动。”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可白陈却只觉得特别地难受,他想要推开楚琛,“你走开点,好热。”可白陈这般说,楚琛却只是死死地抱着他,不曾放开过。
白陈:……难道真的是曾经自己拔了老虎的胡须,所以现在这老虎开始惩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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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霸气侧漏陛下攻vs病弱商人受
这时耳畔却响起异常沙哑的嗓音,“许宁,孤可以为你挖出心脏。只是孤不愿与许宁分开,所以……”
“你太热了,我感觉到很热。”白陈才没有听清楚他在讲些什么,他只是在听到楚琛的嗓音时,下意识就发出了犹如猫儿般撒娇的嗓音,“热,你走开,我想冷点儿。”他说完后,他也觉得这声音太过于娇气了。
白陈:我只是感觉到很热而已,为什么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
白陈作为一个病人,却显然没有病人的意识,所以,他被陛下给贴住后,体温正“噌噌噌!”地往上升。可他这位病人却根本没有发现,只是觉得有点头晕难受而已。
起初楚琛没有发现,只是以为白陈还在想要离开自己,所以才朝自己撒娇,心情更是大好,更加紧紧地抱着白陈不放。直到他发现白陈似乎双眼放空,一脸难受,连饭都不肯吃后,楚琛才发觉到此事大发了。
“来人!”楚琛立刻终止了这场宴会,连忙请御医过来。
楚琛虽在事发的时候,就已给许宁把脉,可他终究不是专|业人|士,他只感觉到许宁此刻脉象很乱。
“许宁,醒醒,给孤醒醒。”楚琛关心则乱,他见到许宁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自己,瞬间大怒起来,他怒而拍桌,愤怒道:“是谁给许宁下毒?!给寡人滚出来!”
以前许宁再怎么受伤,都不曾这般虚弱过,如今许宁参加这宴会,就变成这样,他自然怀疑是有人对白陈下毒,才让白陈变成这样。而白陈是在宴会出事的,下手的人,自然极有可能是这宴会中的人。于是,他下令让宴会中的所有人都不准回去,上至大臣千金小|姐,下至下人小厮丫环。
楚琛要将此事彻查,他冷冷地扫了眼在座的各位,冷笑道:“是谁做的,赶紧出来,否则,就别怪寡人滥杀无辜了。”
对于楚琛来说,白陈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无法夺走他的许宁。如果此刻他无法从这宴会中揪出真|凶,他不介意将这宴会上的所有人给血|洗了。
正所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虽说这宴会上有许多达官贵人,朝|廷重臣,可是这天底下的能人又不是只有他们。
他们死了,大不了再请一批新的。
可若是许宁死了,他们就别想要活了。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瑟瑟发|抖。不知道陛下和这蓝颜关系的人们,光是看之前他们陛下宠这蓝颜的份儿上,他们就知道,如果这蓝颜真的突然呜呼去了,这陛下就绝对会让他们统统给他陪|葬。
而知道陛下和这许军师关系的人,个个更是害怕。其中尤其那威|武将军,更是心神慌乱,他可是知道陛下是多么地重视这位许军师,他知道若是许军师死了,就算他们填命,恐怕也无法让陛下息怒。他们这帮人瞬间个个都跪下来,齐齐道:“陛下,许军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快穿之宠入骨髓 分卷阅读6
若他们死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他们此刻之所以跪,不是想要让陛下饶过他们,让他们不死,他们只希望陛下不会牵连他们的家人亲朋好友。他们显然也是异常地尊重这位许军师,他们也知道如果没有许军师的存在,他们陛下以及这个国|家根本不会走得那么远。
所以,许军师,您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他们的心声。
可陛下楚琛却只是不经意地扫了眼他们,眼神冰冷,毫无一丝温度。
可他们却只是低垂着头,不敢发一言。
而那些不知情的人们当中,那些大臣们见到平日里陛下最重视的五年|前就已加入朝|廷的臣子们,个个都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些大臣们更加地害怕不已,他们面面相觑,瑟瑟发|抖起来。
而千金小|姐们,则看到陛下如此宠爱这个蓝颜,个个都双眼冒着火花,手里撕着手帕,咬牙切齿不已。她们不明白,一个男人前不凸,后不翘,为什么就能将这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陛下给紧紧地抓在手心上,究竟是给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汤!
对于她们这点小心思,陛下楚琛自然没空搭理。他一直都在给许宁把脉,稳定许宁的状态,待御医们来后,他则退至一旁,半抱着许宁,让御医们把脉。御医们愣了下,他们显然是觉得这不合规矩。毕竟这不过是个病人而已,什么时候竟能让如此金贵的陛下抱着这个病人,并且伺候这病人了?
可是他们却不敢说废话,他们瞧了眼周围那些大臣们的模样后,再看了眼陛下那随时都可能杀|人的冰冷模样时,瞬间手一颤,小心翼翼地上前给病人把脉。
良久后,御医们把脉结束,回手,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为首的御医则站出来,长叹道:“陛下,您莫要担心。这位公子只是身|子弱。由于太过于炎热,所以才会迷迷糊糊地昏|厥过去。只不过……”
“不过什么?”
“陛下,只是若是太过于炎热,这病人昏|厥前,应当会感觉到头晕。不知这病人是否跟您说过,让他凉快一点儿,或者说自己头晕?”
可陛下却并没有回|复,只是沉默起来,面色冷酷。
御医中的沈御医碰了下王御医,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上前道:“陛下,此人歇息会儿便可好,只是太过于炎热而已。”
听到这些话,陛下尚未说什么,底下的人们却统统都松了口气,个个都道:“没事就好,”
“对,没事就好。”
“就怕出事,幸好,许军师没事。”
“就是,如果出|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那些知情人们,他们个个都高兴得无法压抑住,眉头上都带着丝喜色。
可是一些千金大小|姐见了,却个个都咬牙切齿不已,手里更是绞着手帕,她们眼红急了。
不过是区区男人,却勾得陛下如此疼爱他,简直就是让她们好生嫉妒羡慕恨。她们心里头的酸味都快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有一位掌上明珠忍不住嫉妒,将心里头的想法脱口而出,“哼,一个男人,身|子竟然还那么弱,简直就是……”
可话还没有说完,楚琛的目光却已经挪到他她身上,冷冷道:“简直就是什么?”楚琛的话语异常地平淡,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敢说这话的人,正是位高权重,镇守边疆的东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
她此次前来,是为了祝贺陛下凯旋归来,与家父一同前来。
东德王见自家女儿如此愚蠢地说这话,瞬间呵斥道:“荷儿,不得无礼!”
可是听到这话,这掌上明珠心里头却不屑极了。她就不信了,这个陛下肯为了一个蓝颜,将她这位镇守边疆,立下战功无数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吗?
她就不信了陛下敢杀她!毕竟陛下若是这般做,不仅会使许多人心寒,更是会使国|家动|荡不安。
毕竟若是传了出去,说陛下为了区区一个蓝颜祸水,就将有汗马功劳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那该多寒心?那该使黎民百|姓多么地认为陛下昏|庸?那该使他国之人多么地认为我|国陛下是如此地愚蠢而又愚昧?
可此刻的柳荷月却显然不清楚,这江山是由陛下所打下来的,若非陛下率领众将,打得他国落花流水,岂会有今日的盛世?
此刻楚琛之所以敢将白陈给亮出来,公然地抱着白陈,又何尝不是因为他已经将所有的强敌给除掉的缘故?
而这位东德王虽然立下汗马功劳,可比起楚琛这位陛下相比,却是九牛一毛。
陛下征战数年,与将士们出生入死,一同上阵杀敌,有多少次都是拿命相博?而又有多少次是差点回不来,死在战场上?他为黎明百姓带来安宁的生活,带来欢笑与和平。他在民间的威望早已是不可撼动的,黎明百姓视他为神明。
若无陛下,岂会有这等盛世?
别说他杀了东德王之女,就算是让人宰了这位东德王,天底下的人们也不会有一个人认为是陛下做错了,只会认为是东德王做了什么触怒了陛下,令陛下不快,所以才会有这等下场。
可惜的是,此刻柳荷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恐怕都是因为平日里娇纵惯了,再加之平日里她是掌上明珠,她父亲将她捧上天,而在那处边疆之地,她又是除了她父亲之外,最有权|势的人,所以她到了这儿,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也是有权有势的人。
“陛下,小女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柳荷月似乎丝毫不惧怕陛下的威严,她只是冷冷地盯着白陈,冷声道:“这生来为一个男人,就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嘛,可偏生却要生得一张好皮囊。也不知道在这皮囊之下,藏得怎样的媚眼娇骨,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如果陛下您喜欢这等人,大可找个调|教好的,且无病的人即可,何必要为了这区区一人,而愤怒至此呢?甚至不惜杀了谢大人?”这位柳荷月说着,就佯作担忧,露|出一副忧虑的表情,轻声细语道:“陛下,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异常地不对劲吗?您可是人人惧怕,万|人之上的陛下!您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蓝颜就这般大发雷霆?”
她就是想说陛下是被人给喝了迷|魂汤,导致他对白陈千宠万宠,可她见之前谢大人的下场,便知道直接说没有用,只能间接地敲打陛下。
“如你所说,寡人之所以对许宁好,是因为寡人鬼迷心窍了,是吗?”
“陛下,小女子可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是吗?”可楚琛却只是冷笑了下,他负手而立,他俊美的面容上,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薄唇微掀,冷笑道:“好大的胆子!谁给你这胆子来说许宁的?”楚琛这周|身的气息一变,变得




快穿之宠入骨髓 分卷阅读7
嗜血而又锋利。
一旁的东德王见了,心道不妙,正欲为自家女儿掌上明珠求情时,却只见白光一闪,“嗤!”,随后便是鲜血喷溅在他脸上。
当他反应过来之时,只听耳畔响起一阵尖|叫|声。
“啊啊啊啊!”这尖|叫|声赫然是她女儿的声音!
他大惊,看向陛下,正想质问陛下这是做甚时,却只看到陛下亲|昵地握着白陈的手,拿着手帕给白陈轻轻地擦。
见状,他忍不住愣了起来。
可愣归愣,不过一会儿,他却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若是到此刻,都还不知道陛下这是在干什么,他就真的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东德王面色难看起来,他心道:女儿啊女儿,你得罪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得罪陛下啊?!唉!
陛下显然是极宠这蓝颜,虽说他不知道这蓝颜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将陛下给抓在手心里,牢牢地让陛下逃不出去。
可不管怎么说,此刻陛下正宠这蓝颜宠到兴头上,他绝不能得罪蓝颜,否则被陛下拉出去杀了都是刹那的事。
恰逢东德王这般想时,他的女儿却开始尖|叫起来,“爹!你还在干什么?!他都把我的双手给砍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啊?!”
一听到这声音,东德王就瞬间反应过来,看向自家女儿,只见她此刻少了两只胳膊,那儿上面全是鲜血,一旁的仆人瞬间给她包扎伤口止血,可是再怎么包扎伤口,也无法将她那两只胳膊给填回去。他的女儿平日里跟着他一同习武,体质非寻常女子可以比,甚至可以说比寻常成年男子还要好。此刻她被砍了双手,虽疼痛异常,但是却还能够正常地说话,清晰地吐出话语。她自小就要风要风,要雨得雨,如今她被砍了双手,愤怒之极,一脸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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