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人知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树是奇怪的稀有品种树,因此,虽然他们的体形跟普通的树是差不多,然而,它们却是圆润的,是属于超级圆润的那种,而且拿起叶子时,会觉得相当轻,轻到只要轻轻地一捏,就会碎的地步。
同时,这里的树干都相当结实,比较壮,而这些树也比较高,每棵大约都至少有二十米高,而分出来的分支,又恰好有十米高。
因此,刚刚白陈竟然能到那个树支上去,而且还是一踩树干跃上去的,不得不说,实力相当深藏不露。
白陈对着这火角村家主,等待答复,火角村家主正沉思着,沉思良久后,这火角村家主便勉强地吞了下口水,对白陈道:“好,我告诉你,但你得输给我。”
白陈点了点头,他现在是笑眯眯地说:“当然没问题,你放心。”
火角村家主松了口气,便擦着冷汗,对白陈道:“当时真正派人暗杀你的就是……我!”
这句话不知真假,弄不清楚,只见他大喝完后,火角村家主毫不犹豫地出狠招,一拳打向眼前的白陈,白陈在那刹那却没有动,就当这拳挥下去时,这火角村家主得意了一瞬,可不过半息,得意全数不见,留下来的仅是恐惧。
因为火角村家主打到的是虚影,这一招出神入化的虚影,把火角村家主对白陈的警惕度变成了一万,高度警惕。
白陈的脚步声没有响起,火角村家主在那里感应着一切,他没有动弹,他的动作正和之前差不多,就在那里站着,他周身的气息散发出来,相当具有恐怖的压倒性,远远地看去,这些鸟儿们就被这气息压得无法动弹,更别提那些近距离观察的人非们了。
这火角村家主的目光也相当锋利,他正寻找着白陈的身影。
《由于白陈与火角村家主在里面厮杀博斗,又因为处于树林深处,他们二位为了摘花,同时又为了躲避对方,因此找了相当隐秘的地方搏斗,因此,在外面的各位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在外面正等待着他们二位从树林中出来的各位,开始变得骚动,窃窃私语的声音也从观众中传来。
有些人说,这是他们在树林决斗了。
有些人则说,这肯定是火角村家主单方面地把沙角村的家主给打了,将他给打败了。
这些人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四方传来。
站在人群中的东边而又靠近树林里的一帮人,即白灭与祭祀,还有水角村家主,他们三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挨在一起了。
水角村家主温和地笑了下:“祭祀大人,你认为白家主会出来吗?”
闻言,祭祀只是侧头看了下水角村家主,然后就抬头,看向前方道:“白家主作为沙角村家主,哪怕之前改名,抛下了自己应当负的责任与义务,但是此刻他也必须得背下去,因为……这就是他的使命。”
水角村家主似乎对这话有所领悟,特地哦了下,白灭正好就站在祭祀的左手边,而这水角村家主又正好在右手边,于是,就成了祭祀在中央被夹着,而左边就是白灭,右边是水角村家主。
依次排列,却能够看到更有意思的组合,那就是水角村家主右手边的是水角村家的大长老。
水角村的大长老平日里鲜少与他人交谈,往日与水角村家主聊天,还有就是跟水角村族人相谈,与外来族人很少有任何交流,因此,水角村大长老,又被人称呼为“少言者”。
这样的少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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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却爱站在水角村家主的身旁,引起了许多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们的深思。
他们正背对着观众,走着前边的人们,他们的周围虽然有许多人,但实际上,还是形成了一点点的真空带,让他们与周围的人无法触碰。
需要知道的是,这水角村家族的人们,一向都是洁癖,最爱干净,若是有人不小心弄脏了水角村的人们的衣裳,不说其他的,直接先废了这手再说。
有人肯定想问,水角村里的人都是那么温和的人,就连家主那么温和,怎么可能会废别人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不长眼的过来了。
准确来说,不是不长眼,而是这人与罗结家族的人们打赌打输了,他是罗结家族的世交七世家族的族人,是里面的普通族人,地位身份不上不下,他打赌失败后,就被罗结家族的人们一同推了出来,直接摔倒在水角村大长老身上,大长老身影一闪,就直接躲闪开来了。是水角村大长老最拿手的水分影,这样的水分影,是制作一个假象,让人们以为他还在那里,可当真正触碰时,却会被这水分影给戳到,浑身冰凉。
这人就一不小心地撞到了,撞到水分影后,他又朝水角村家主撞去了。
他整个人并没有调整好任何方向,就以他的姿势,他就是这么运气好地撞到水分影后,就直直地朝水角村家主倒去,水角村家主不过思考了零点一秒,他就微微侧开腿,然后,就绊到了他,让他直接摔在地面,摔了个狗吃屎。
这水角村大长老与水角村家主的反应完全不同,水角村大长老反射地想躲闪,迫使使出了这一招,水角村家主则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绊倒这人。
这样截然不同的行为,以及那快得惊人的反应力,引起了观众们的一阵惊呼。
水角村家主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的惊呼,只是蹲下身,与摔在地上的那人平视,温和地笑:“还好吗?”
这声音相当温和,就好似他这个人般,给一种温和的感觉,犹如水般,温和无比,没有任何杀伤力。
这人只是匆忙地低着头,低声地说了句,“对、对不起”后,就直接匆忙地冲进了人群当中,不敢再回头见人。
水角村家主见他这样跑走了,他的目光挪开,过了好一阵子,扫了眼周围那些人已经看完戏的表情,才缓缓地起身,不再蹲着,朝一旁的水角村大长老道:“大长老,可真是好身手,下意识就直接躲闪开了,这样的身手,可是我也不曾用的。”
水角村大长老道:“家主真是言过了。”
祭祀看了眼他们,就把目光重新放在台上,随后,似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说了句,“真令人疑惑,家主如今还不曾出来,莫非真的是……死在里面了?”
闻言,一旁的水角村家主只是笑了起来:“白家主福大命大,怎会如此轻易地死在里面?祭祀想太多了。”
祭祀看了眼,水角村家主那句话中装的信息可不少,让人无法解读,他极快就回了目光,说:“但愿水角村家主所说的话是对的,是我想太多了……”
祭祀难得地会说这些担忧他人的话,如今说起来这些话来,完全毫无压力可言。
先前祭祀就是这样走着自己的人设,相当关心家主,只不过一些了解内部斗争的人们,就会知道,祭祀不过就是伪装出来的,祭祀完全不关心家主,否则,怎么会在家主不在之时,开始夺权夺势,还想把其他想要当家主的几位强敌给铲除掉?
他们觉得祭祀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家主这个位置祭祀永远都坐不上去。
谁叫祭祀就是祭祀,永远都只能当祭祀,无法当家主,否则会名不正言不顺?
因此,祭祀就算打赢了那些想要取代家主、当上家主位置的人,得到了大部分实权,但那又如何?真正家主一回来,实权迟早还不是会回到家主手上。
更何况之前家主露的一手,更是让许多人明白这一点,那就是沙角村家主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会被击溃。
“祭祀,你如何想这场比赛?”这是水角村大长老说的话,他温和地问:“你觉得这场比赛,是有意义的吗?”
祭祀问:“水角村家主认为这毫无意义?”
水角村家主笑了下:“也并非是毫无意义,不过是觉得……每年这样比赛,每年这样元气大伤,就为了比个高低,如若真有什么危难的事来了,那么,恐怕想抵也抵不住,这样耗着战力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祭祀沉默了下,才道:“大概是……为了当第一。”
水角村家主:“第一……吗?”
祭祀扭头看向火角村家族以及虚无家族,“许多人都想当第一,水角村家主之所以会突然产生如此感慨,大概是由于水角村家主你经常得第一,几乎每年都是你第一。”
水角村家主微微一笑:“说得也是。”他的双眼都闭上了,之前还睁开着,看得到眼神,如今闭上了,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只是散发的气息相当温和。
“水角村家主,比赛是有意义的,会一直都持续下去。”停顿一刹那,祭祀又添了句:“比起考虑未来的如何,不如思考当下该如何做。”
水角村家主被水角村大长老给看着,可他只是朝祭祀笑着说:“祭祀说得是,今日听祭祀一言,总觉得许多问题都豁然开朗。”
这祭祀微微皱眉,面对这张笑脸,以及那看不清楚的眼神,只有笑意的弯形眼睛,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前方。
水角村大长老悄悄地扫了眼祭祀与水角村家主,接着就用自认为不会被察觉到的方式回目光,他这一举动,却被远边正挨着祭祀的白灭给在眼里,白灭的表情比较冷淡,没有任何表情。
这场比赛还在持续中,观众们都无法看清树林深处所发生的事,他们并不知道树林里的二人究竟有多紧张,他们二人的战斗也越发地朝着激烈化发展,越来越。
他们二人各战一方,对峙僵持,气氛凝固,风为之而静止般,眼不曾眨过。
就在刹那,风忽骤起,树叶飘旋,遮挡视线,身影一闪,二人皆动。
树林之中,在大树前,二人身影不见,他们都各隐气息,各藏一方。
相互观察,不稍片刻,仍然不见人影,大树树叶飘满地,此景似凝。
这时画面,疑似凝固,无人动之破坏,也无人出来惊扰,鸟皆停下。
就在“沙”一声落下,忽然有人动了,脚步声逐步传来,打破僵局。
藏匿于树林中的某人被揪了出来,“彭!”地一狠踢腹部,重摔于地。
“噗!”重摔于地的白陈吐血在地,火角村家主迈步猛地一踢,正欲击向白陈,白陈手掌一旋,往上一抬,身子往前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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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人给顶撞在后,稍不留神,竟撞于树干上,“彭!”这般一撞,火角村家主吃疼发出闷声。
火角村家主身后的树干,正好有一根尖锐的树枝,刺进了火角村家主腰部,火角村家主朝白陈笑出声来:“好样的,竟是早已料好,故意布局等我踢你,让我被刺!
白陈倒是没有笑出声来:“何苦打成这般?”
火角村家主笑意淡了:“不打成这般,你又怎会让我赢?”
白陈:“我说话算话,你知道暗杀我之人乃谁,莫再装了,告诉我。”
火角村家主脸色冷了:“你怎会这般想?”
第355章废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
遥遥望去,却见众树包围着二人,二人的身影不断地相互交战着,随后,便又是一阵尘埃落定。
他们所站的位置,地面都已经出现裂痕,他们所使用的力道都相当之大。
树林里藏匿的蛇都不敢出来打扰他们,只得远远地偷窥着他们,蛇瞳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
蛇的身旁有五六颗小石子,他们有圆润的,也有尖锐的,远边的白陈,忽地回头望向这条蛇,蛇见了,微微往后缩了几步,稍有些恐惧,但仍然盯着白陈看。
白陈回目光,继续沉浸于这场战斗中。
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白陈的身影闪得极快,而火角村家主则不断地与白陈博斗,双手迅速地攻击,同时,脚却不断地往后退。
小鸟儿空中飞着,有些盘踞在树上,有些在蹲在地面上看着他们,然而,大多数都是在四方八面的地方蹲在树上,正面地盯着他们看,这些鸟显然是在思考什么时候夺取他们的花种。被许多鸟与蛇这般注视着,白陈有一刹那低头了,让阴暗遮挡住了面容,可很快,迅速地抬头,便猛地一挥起右拳,就将这火角村家主的下巴给打了下,火角村家主的右拳一勾,就将白陈的右胳膊给打了下,白陈吃疼地捂着胳膊,连忙后退。
刹那间,上下风立场转变,白陈占了下风,火角村家主占了上风。
火角村家主看向白陈的目光带着许些探究与怀疑,他没有再动手,只是朝白陈道:“为何突然手下留情?”
白陈笑道:“火角村家主,你可真是想太多了。”
火角村家主动了动手指,他微蹙眉,不解地问:“你应当很想知道谁暗杀你,这般留手,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白陈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了,而是变了个样,比较冷漠,他朝火角村家主道:“如若我说,我只是想要知道谁是暗杀者,并且想要解决掉他,至于这场比赛,输或赢,我皆不在乎,你信吗?”
火角村家主沉默了起来,他没有是开口说话。
从树上方往下看去,能够看到他们二人正站一方,白陈是站在左手边,这宽大的树林空地上,火角村家主则是站在右边,他们各站一方,由于之前打斗的缘故,能够一眼看见,白陈的衣摆处以及衣袖处都已经沾上鲜血了,就连腹部的地方也沾了点鲜血,而火角村家主就别提了,他本来就是穿的是比较偏暗红的衣袍,如今这般打斗起来,沾上鲜血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火角村家主站在那里,并没有表态,他的目光却无端凌厉起来,他面色不愉,“你要我相信一位家主,竟是以输掉比赛来参与大赛?”
白陈冷漠的声音传来:“有何不可?输或赢,我皆不在乎,说在的,火角村家主,我们二位也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
火角村家主周身凌厉的气息一僵,他的眼神变得深暗起来,他站直身子,不再摆出战斗姿势,他只是走到一旁,以白陈为中心的圆弧度打转,他与白陈的距离并没有改变,但是他却挪动了位置,在白陈的更左方一点出现,白陈微微侧身,正视着他,“火角村家主,你与水角村家主关系极好,如今却摆出一副要与水角村家主拼死拼活,这又是何苦?”
火角顿村家主沉着气:“你还知道些什么?”
白陈双手抱臂,从远处看不太清他的面容,只能看清他的背影相当冰冷,他身后的影子并不是很长,只有那么一团,白陈的声音也从那边传来,“火角村家主,我与你这般争斗,是毫无意义之事,你莫不是真想跟我斗个你死我活,好让虚无家族对水角村家主下手罢?”
火角村家主没有说话了,他盯着白陈看,他的右拳微攥紧,都浮现出青来。
白陈:“火角村家主,你也别再演戏了,此处除我之外,已无他人,虚无家族的人并不在这里,虚无家族控制了水角村家族,作为水角村家族的家主,他自然也不被控制住,他被虚无家族摆弄,那么,水角村家族就会被一颗已经安了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的炸弹给炸灰毁。”
火角村家主的表情相当不妙,他依旧地盯着白陈:“你怎会知道如此多的事?”
树干下的蛇扭动了下身子,挪动到了他们二位的中央,从这里看去,可以足以看见白陈的面容是带着丝清冷,他的眼中布满了不知道什么情绪的幽黑,反正看起来不太妙就是了,给人一种无端地毛骨悚然。
白陈察觉到了这蛇的目光,便上前蹲下身来,揉了下这蛇的脑袋,而这蛇被这么一揉,则是“嗤!”地一下,就直接断了脑袋,血流了一地。
这场面可血腥了,吓着了在远边的小鸟,如若不是在追加规则说了不准有人伤害他们,可也惨遭毒手了。
“这条蛇恐怕是虚无家族所派来的探子,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我与你。”白陈站起身来,他正对着火角村家主。
他道:“火角村家主,你该深思下,就连毒蛇都被虚无家族所控,你觉得再这样下去,水角村家主真不会死在他们的手下?”火角村家主没有说话,他似乎在沉思着,琢磨着事情。站在火角村家主后面的毛毛虫,像是被他们对话的气势给逼到了,迅速地往上爬,生怕他们会杀自己。
显而易见,白陈是注意到了这毛毛虫,眯起眼睛扫了几眼,便回来,就对火角村家主道:“现在已经是好时机了,如若再不动手,就已经来不及了。”
火角村家主像是终于想通了,他妥协道:“我如何帮你?”
白陈终于笑了起来起来:“很简单,我们一起冲出来,杀了虚无家族。”
一听这话,火角村家主就愣住了,然后,他朝白陈道:“这会不会太乱来了?”
白陈却只是笑眯了双眼:“你觉得这会太乱来吗?”
火角村家主也笑了起来:“这怎么会可能会乱来,早在他们把水角村家族给变成自己的附属家族,将他们给控制住时,他们就已经够乱来了,我们这样做,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白陈:“是的呢。”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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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二人就从这树林里出来了。
他们出来时,自然身上沾着鲜血,观众们都看得见,个个都猜得到他们恐怕是展开了相当激烈的战斗,否则,怎么会有鲜血?
【这时候的白陈与火角村家主,他们二位之前的战斗,都不过是为了掩饰真正的目的。然而,如今的他们,这样出来了,真的能够如愿地骗过虚无家族他们吗?
这仍然是一个未知之谜,可无论如何,他们已经在树林里讲好一切,只待他们朝虚无家族出手。】
【此刻的虚无家族,所站的位置是靠第三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地方又改变了位置,水角村家主与祭祀站在一块,他们挨得极近,就只有一步的距离,他们两人已经不再那么靠近舞台了,一同在椅子上,开始互相聊天,而远边的水角村大长老与火角村大长老,他们二位也在聊天,他们都相当愁,眉头紧皱,似乎是在讨论一些很严肃而又悲伤的事情,他们的眼神都透着股悲哀劲。
许是因为里面的人太久没出来的缘故,因此,这些人都已经变得懒散了,观众们大多数都已经自成一队,开始聊天去了。
这时候,一见他们二位出来了,有些则被吸引住了注意力,有些则是继续聊着。
就好比祭祀与水角村家主,他们继续聊着,完全没有理会这场比赛,白灭则是站在那里,一直盯着台上的二位看,而虚无家族则是站在那里,他们正死死盯着白陈与火角村家主看。
被这样盯着,从观众这里看去,却见他们二位只是缓缓地走了过来,速度不是特别快,但也不是特别慢。
这时候,摘花的沙漏已经过了四个沙漏了,他们自然分别摘了花种回来,白陈摘了三十九种,而火角村家主则是摘了二十三种,再看看他们身上那些鲜血,观众大多数人们都不由猜测,他们二位刚刚打得如此激烈,恐怕就是为了争对方的花种。
而当他们看到树林后面还飞出许多飞累了的小鸟时,嘴里还叼着花种时,他们就明白,恐怕是在这过程中,这些小鸟也摘了花种。
这些小鸟一到了外面,便下了舞台,回到了台下去了,它们之所以出现,不过就是为了在树林里添堵而已。
之所以有不准伤害小鸟这一规则,也不过是以下一场比赛,又重新找一批小鸟。
观众们对小鸟并不关注,他们的目光仍然放在这二位身上。
却见二位忽然就开始打架起来,他们二位打得相当激烈,白陈出了沙化抹杀,然而,这火角村家主却闪得快。
白陈此刻正好背对着观众,而他的后方就正好是虚无家族,火角村家主毫不犹豫地就朝白陈打去,“千拳重!”
这一招数,也是众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从来没有料到,这火角村家主竟然会有那么多的独创招数。
这是得有多高的悟性?!
独创一招,就已经是许多人的极限了,这火角村家家主不只独创了一招,而且还独创了第二招!这也就罢了,如今还来第三招?
这也就太气死了那些人了。
这些人个个都看着火角村家主,眼神相当炙热。
有些高手则好,待结束后,定要好好地请教火角村家主一番,问他是如何独创的,在得到心得后,就自己一个人离去。
虽说火角村家主,可能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也许只会将一点点的心得,但是这一下恐怕也对于他们来说受益匪浅了。
这些人正这样打着歪脑筋,而白陈却只是猛地往左一侧闪,然后就狼狈地滚落在地,他看起来可是相当狼狈。
可这一招落下后,却只听“咔嚓”地一声,保护罩竟然碎了!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竟然会碎罩?
而保护罩碎的,恰好就是虚无家族所在的地方。
虚无家主毫不犹豫地出手就把这罩的碎片给“砰!”地一下,用风将他给往另一边滚去,化为风团,而后,虚无家主就盯着这上方的火角村家主看。
可火角村家主与白陈却都在碎的那刹那,直接身影一闪,袭向了虚无家主。
虚无家主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他们会攻击自己,毫不犹豫地双手交合,他吐出冰冷的话语,“二位的话语,我早已熟知!二位,受死罢!”
这样大喝一声后,这虚无家主便双手迅速结印,他整个人都摆出战斗状态,可他姿势却有点奇怪,像是在结成什么奇怪的印,他的右腿高举在左腿膝盖上,而他整个人微微起伏,身形微蹲,他整个人好似坐在空气椅子上可又没有坐,就这样奇怪的坐姿情况下,他就已经结出了一个印,而后,他便双眼一睁,哪怕是隔着面具,也能感叹到其气势,更何况还伴随着这眼神,吐出相当冰冷的声音,他大喝:“影曲九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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