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人知
白陈停顿了几秒,他原本往左看去的面容,便往右撇开了,而后,低下头说,他说:“啊,确实是这样。”
保的目光放在白陈身上“盯”着白陈不放,炙热的目光,似乎能透过肌肤,穿进白陈的心,然而,白陈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这样低垂着头,完全无视掉保的目光似的。
保回了目光,他微微抬头,目不斜视,直视前方:“我,并不觉得演戏很累。”
这声音的语调很平静,就跟说“天气真好”差不多,不带任何多余的奇怪情感似的,他微微低下头,保的双手交合,抵住自己的额头,他的双眼紧闭,他发出低沉的嗓音:“早在从青大伯的身份脱离,与你一同变成保与白陈时,我就已经知道,这台戏会演很久。”
“早就知道吗?”白陈微微往后靠了下,他双手抱臂,过了会儿,却又调整下手臂,直接放在支柱的两侧,他往左看去,他的声音很缓慢:“早就知道,却还是决定做下去吗?”
“对。”保微微往右侧头,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期盼,又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白陈微微愣住,他的眼睛睁大了几分,而后,他的面容却只是变得相当柔和,他的双眼微微弯起:“啊,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保低下了头,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与白陈相处着。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后,白陈忽然出声了:“如果,这台戏要用一辈子去演,你愿意去演吗?”
白陈的眼神很我柔和,可在这柔和当中,却带着一点悲伤,见到这样的白陈,保微微愣住,保微微低下头,右手伸出紧紧地抓住了白陈的左边衣袖,发出相当低的声音:“如果是跟你,就算是演八辈子,我也愿意。”
闻言,白陈则是微微停顿了,他的表情先是悲伤,而后,却是浓烈的笑意,他的眼神变得很暖:“啊,是这样啊。”
正在走在街道上,撑着纸伞的狐狸面具的男人,他只是一个人缓缓地行走着,他穿着相当红火的古袍,整个人都看起来相要妖艳,他还留着长长的头发,他的职业是关于考古之类的。
他这样一个人慢慢地行走着,每一步都相当轻,这时,远边却只是走过来一个男人,他长得相当高挑,可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他只是停顿了一步,而后与他擦肩而过。
这样高挑的男人,只是将他当路人,扫了一眼后,就回了目光,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却只是一个人飘荡着,而后,就飘到了黄昏时分,飘到了夜晚十二点,飘到了夜晚三点。
在这夜晚三点里,他一个人飘荡着,犹如孤魂野鬼,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的归处,只是这样飘荡着。
忽然,他飘荡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酒馆,他缓缓地停顿了几秒,看着酒馆前那有着可爱的符纹的营业牌,他便轻轻地推开了门。
这符纹与这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身上的衣袖处的符纹的风格相当相似,当他推开门时,就见里面站着一位长发束起的俊美男人。
一见到这样的男人,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却只是微微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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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右手微微成拳头,他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可这时候,束着一根青绳的男人,却只是轻轻地唤住了他:“阿利,为什么要走?”
闻言,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便回头看向这个人,他停顿了许久后,才缓缓地说:“我,见到父亲了。”
正擦着酒瓶的束着长发的男人,只是微微抬眼,而后,他看向门口处的阿利,他就把酒瓶给放下来,他很缓缓地走到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身旁,他的右手轻轻地搭在狐狸男人的左肩膀上,他的表情很严肃:“你,还好吗?”
“我?”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只是轻笑了几声,然后,他就将狐狸面具给摘下来,露出他那有点被烧伤的面容,他的声音很低:“阿尘,我,看起来像是有事的样子?”
这声音中竟然无端地带着一点笑声,可这笑声却又相当悲哀。
阿尘的瞳孔微缩,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可他很快就被把这情绪给压抑住,微微低下头,勉强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可他的眉头却已经沾染一些阴暗了,他只是发出相当温柔的声音:“没事,你见过爸爸,爸爸他现在很好。”
“很好吗?”阿利的表情有点恍惚,“我戴着狐狸面具时,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我是谁。就算下一刻,这戴着狐狸面具的人换了一个人,可只要仍然还戴着狐狸面具,那么,人们就会以为那个狐狸面具的人就是我。”
阿利缓缓地走到酒瓶前,他拿了一瓶酒来喝,而后,他缓缓地扭开,边扭开,边说:“我,被爸爸给踢出城市了。”
阿尘的表情很复杂,他沉重地拍了下阿利的肩膀,“他,并没有踢我们,他只是希望我们不要再多管事,希望你能好好的。”
阿利的表情很冷,他侧头看向阿尘,眼神相当冷漠:“你,跟爸爸他联手了。”
闻言,阿尘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低下头,他身后的影子打在酒馆外,长长的影子,将他给拉长。
阿利只是把酒瓶给放下来,然后,他就往左看,凑近他的面容,看了下他那伤感的面容后,阿利往后退了半步,可阿利只是嘲讽地笑了几声:“是从那时我见了爸爸后,你就开始跟爸爸合作,让我不准再见爸爸,不准多管事,整天在家里面待着,对吧?”
阿尘闭上双眼,而后,他侧头看向阿利,睁开双眼,他的眼神很柔和:“阿利,我们只是不希望你陷入危险,那里太危险了,就连你爸爸他都不能肯定自己能活着出来,他,是了很多力气,才将你从那里运出来。”
“我知道。”阿利的笑容忽然变得伤感起来,他回头直接拿住那酒瓶,眼眶里忽然流出泪水来,顺着脸颊滑下来去,可他把酒瓶给一打开,就猛地喝了一口酒,却不料呛到了,“咳咳!”阿尘上前就轻轻地拍着阿利的后背,可阿利只是把他给推开,他的表情很伤感:“我知道,你们是想要保护我,我也明白你们是如何想的,但我不是一个弱小的人,也许是我往日的形象太糟糕了,让你们觉得我很弱,我仅仅只是想要将爸爸给带回来,不想让爸爸在那里被困着。”
阿利直视着阿尘的目光:“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尘微微动容,他的眼神很悲伤:“你,还打算进去?”
“这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的事实吗?”阿利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的狐狸面具,然后戴在脸上,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如果要将爸爸从里面带出来,我,将会迷失自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但是,我也就将会毫不犹豫、奋不顾身前行。”
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酒馆,消失在这夜幕下。
正经营着酒馆,不知道在等待着谁回家的男人,却只是微微低下头,他那温柔的面容,忽然被黑暗与鬼魅给吞噬了,他闭上双眼,当再次睁眼时,眼底那里还有一点暖意,全是冷漠与阴霾,他的声音很冰冷:“奋不顾身吗?……”
之前与狐狸面具男人擦肩而过的男人,则是微微停下脚步,然后,他回望着离去的湖泊,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伤感,但不过一刹那,便又变得相当冷漠,往前走去,他的双手微微握拳,他的眼神变得相当冰冷。
双人宿舍中,黄昏时分,白陈早早地回到家中,他的右手捧着一本教课书,他的双耳戴着耳机,他整个人都穿着比较长款的睡衣,是真丝质地,他的表情很冷淡,他在听到“咔嚓”一声,门被打开后,里面出来一个人后,白陈则是微微合上书,他笑出声来:“你洗完了?真慢。”
里面走出来的是穿着浴袍的保,保只是坐在白陈的对面,他坐在这床上,看着白陈,笑出声来:“没办法,就是那么慢。”
白陈多笑了几声后,就住了笑容,继续看着教课书,手里时不时地点了下与耳机相连的手机,按完后,似乎在仔细听些什么,完全没有再理会保。
保则是随便抽了一本国外读物,他看起来像是在读这本书,但是目光时不时地飘到白陈身上去,很快又回了目光,每次都恰好避开了白陈看过来的目光,没让白陈发现他正在偷看。
白陈学习外语完后,他就微微侧头,问保:“保,听说马上就要篮球比赛了,你打算如何做?”
保先是停顿了下,而后,环顾四周,最后,他起身走到白陈身旁,白陈只是懒洋洋地躺着,斜看着左边的保,笑了起来:“篮球队中可是有不乏是敌人派来试探你的棋子。”
“他们试探我,我们也可以反过来试探他们,知道他们的水准有多高。”保的笑容很平淡:“安心,不会出事。”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会怀疑是否会出事了。”白陈微微撇开头,他直接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天花板:“真不知道待会儿篮球比赛上,你是否会出错。”
“放心,不会出错。”
保的表情很严肃“就算出错,我也绝不会连累你。”
这话一落下,白陈微微愣住,他往左看了两眼,才回了目光,而后,他微微一笑,说:“啊,是这样啊,你的决心原来早就已经下了。”
“决心,早已下了。”保缓缓地起身,然后就坐回自己的原本的地方,他看着前方的白陈,他的神情很认真,“一共有三派敌人,我们会认真对待。”
“不止三派。”白陈的面容也倏地严肃了,“一共有无数派,我并不清楚其中究竟有多少派,你,自己看着办,懂得随机应变。”
“好。”保微微点头,应了声:“我,不会让他们知道,我们还没有离开这里的。”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朝保说:“是我连累了你。”
“这话怎么说?”保则是低笑起来:“我从来不认为是你连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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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陈微微坐正了,然后,他的声音很平淡:“我,起初与你计划一同离开这座城市,在送走白陈后,但是阿利来了。”
保先是顿了几秒后,才说:“确实,阿利他来了,不得不把我们两人的机会让给他们,让他们两人一同脱离。”
白陈微微侧头,而后,撇开头,他的声音很低:“原本,赤和这条路,是我们给自己脱离这个地方的后路,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保微微低下头,他没有吭过声。
白陈则是抬头,直视着保:“你,没有义务帮阿利,但我最后还是让你跟我一同帮阿利,这份情,我会记住。”
保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对着白陈那微微勾唇的笑容,这笑容相当纯粹,是一种纯粹的高兴。
保没有说话,最后只是这样“嗯”了一声,便什么都没有说了。
“真正的白陈早就在逃跑的时候,与司机互相换了,也就是说,我们如果想要找到之前那个真正的白陈,必须得到树林里去搜索,至于篮球队的比赛?随便弄就成了,随意发挥。”
“是。”
正坐在古雅的房间里,右手正端拿着白茶杯,他的头发相当长,长到腰间,正肆意地飘散着,穿着一身的雪白衣袍,腰系白玉,如果是在古装剧出现,绝对是妥妥的仙人级别。
他微微侧头,右手下意识地撑着下巴,他左手有着屏风,透过屏风,有人正跟他说:“白三爷,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白三爷手里拿着茶杯,右手则是什么都没有拿,可他忽然就将桌上的核桃古玩物给拿在手里面,轻轻地转动着,而后,他就露出一个特别浅的笑容:
“白陈与保,他们两人,不是青家主与青大伯,但是他们二人定然不是普通小角色,试探他们,把他们真正的身份给试探出来。”
“是!”
手底下的人们得令下去后,白三爷则是轻笑出声,而后,他微微抬头,看着自己房间里那个小小的摄像头,露出了更浓烈的笑容:“啊,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在黑暗的地下室里,白三爷负手而立,他的面容相当温柔,他微微往右看去,“学校中的白陈与保,可能就是曾经的那两个人,他们两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走就能走的,他们那么聪明,就好像我一样。”
“白三爷,如今你被监视着,会不会……“
“不会有危险。”白三爷笑眯了双眼,他微微往左侧看,“困我的人,可是我的好兄弟秦五爷,他怎么可能当众对我差?”
白三爷微微往右看去,“秦五爷,再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再存在于这世上了,你说,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我有危险?”
手下的人低下头,说:“是!”
秦五爷穿着相当古老的服装,他整个人相当有气质,他看着前方屏幕上白三爷那笑容,然后,他微微低下头,大约沉默了半个小时,他便起身往外走,对门外的人,头也不回地说:“跟我联系秦爷,我要与他联手,一同对付白三爷。”
“是!”
“秦爷,好久不见了。”秦三爷坐在沙发上,他微微往左看去,看着这周围的布置,就见楼上下来了秦爷,不慌不忙地下来,他一过来时,秦爷的神情相当难看,一见到他,便说:“有什么事?”
秦五爷看他的第一眼,眼底就闪过一丝流光,而后,他就笑出声来:“没事,就是来跟你合作。”
“合作?”秦爷坐下来,就看着眼前的秦五爷:“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向来我行我素的秦五爷,竟然过来说合作?”
秦五爷只是低笑了几声,然后,就扫了眼周围的人,示意离开。
秦爷冷淡地看了眼周围的人,也就让他们下去了。
周围的人们一空场,秦五爷的笑容就瞬间没了,他的眼神很冷:“你不是秦爷。”
秦爷只是冷淡地说:“敢说这话,是不想活?”
秦五爷笑出声来:“怎么会?我就是想说,你功课做得不足。”
“不足?”秦爷的神情很冷漠,他的眼神相当冰冷:“足与不足,又有多大关系?大家对于换人一事,都心知肚明,这世道就是,谁的拳头更硬,谁就上位。”
秦五爷笑出声来,他的右手放在桌上,轻轻地敲打着:“你们没有做好功课,会让白三爷知道你们换人。”
“换人一事,就算我做好了,上一次的秦爷并没有做好,一切都白搭,没多大区别。”
“这倒也是。”秦五爷笑得更欢快了:“上一次的秦爷与这一次的秦爷,确实,就连说话的风格都不同,又怎么可能强求变成一个?”
“相反,伪装成真正的初代的秦爷,只会让敌人觉得,啊,这货伪装技术真高,竟然能伪装得如此厉害。”秦爷缓缓地站起来,他往楼上走,“如果无事就别来妨碍我,只要你不妨碍我,我就不会来妨碍你。”
“我这次所说的合作,是认真的。”秦五爷忽然就挡在这秦爷跟前,“白三爷,他,要做手脚了。”
“做手脚?”秦爷的眼神很冷:“他,打算对付谁?”
“白陈与保。”
秦爷的面容倏地冰冷起来:“啊,是整他们?”
“对。”秦五爷眼神很冷:“白三爷真正目的,你应当知道。”
“你知道我是那派的人?”秦爷的眼神很冰冷。
“无论是那派的人,你恐怕都不想要你跟你所中意的心上人卷入其中?”
“……”秦爷没开口说话了。
“我们还是合作。”秦五爷摆了个请的姿势:“我们合作,才能够长久地活下去,你知道的,白三爷是那种不出招便一直都温柔,一出招,绝对会见血的心狠手辣的人。”
秦爷微微停下了脚步,冷漠地说:“既然如此,你还喜欢他?”
闻言,秦五爷的神情一瞬僵硬了,可很快,便又恢复正常了,“你这是在说什么话?”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这样藏着腋着,算什么?”秦爷冷漠地看了下他,然后就直接坐在沙发上,跟他重新对谈,“说吧,合作些什么?”
“明天就是篮球比赛了,你准备好了吗?”正在教室里,白陈拾着书,他微微往左看去,他嘴边噙着一抹笑,左边的保被这样看了后,先是停顿一下,而后,才笑着回望着白陈:“不会出事。”
“这样就好。”白陈的心情不错,眉眼都含着笑,他站起身来,正跟保多聊了几分钟时,门外忽然走来一位女同学,叫了声“白陈,请来校长那边一趟。”
白陈微微愣住了,不不仅如此,周围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保皱眉,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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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正想要说些什么时,白陈他却只是摇了下头,便笑着回望着女同学:“请告诉校长,我现在就过来。”
白陈这样回答,女同学相当满意,便开始等在门口,等他去校长那边,白陈微微停顿了了几秒,保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朝白陈看了眼,使了个眼神,表示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白陈却只是挥了下手,笑着朝他说:“没事,我去去就回。”
白陈便随女同学去了,女同学从之前不耐烦的状态变成了满意的状态,她很快就走了。
白陈与女同学一同离开后,保便沉默了起来,完全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坐在教室里,手里拿着教课书,神鬼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幽暗。
门“咔嚓”地打开,白三爷从雅致的古书院中出来,他右手旋了下百玉折扇,嘴边噙着一抹笑,他有着一头秀发,乌黑发亮,可谓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
他站在那里,周围的空气都好似不同,被他控场了。
他不慌不忙地从古书院中下来了。
第390章伪废柴装葱攻vs执着优等生受
然后,坐上高级轿车,随着高级轿车的发动,渐渐地远离了写着“高级古书院”这招牌的书院。
白三爷的右手正拿着小巧的核桃,正不慌不忙地转动着,发出“嗒”的咔嚓声,可他浑然不自觉,伴随着这些声音,这车内的气氛渐渐地被他控场,越发地寂寞幽静。
他所在的地方,似乎就已经自成一个画风了。
他的眼神相当温润,但同时又似乎里面蕴藏着深不可测的锋利。
白三爷这样转动着核桃,就好比车正发动着引擎,直到最后到达目的地,才缓缓地停下来了。
这时,已经是夜深了,外面的街道只有路灯在闪烁着光芒,白三爷微微垂下眼睫,而后,他抬眼,眼里的冷芒,比星辰还要闪耀,还要夺目,让人不由心之一震,司机与身旁的手下,都只是这样屏住呼吸,看着白三爷。
白三爷则是微微掀起嘴角,笑着朝他们说:“这般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从古书院里出来,就那么令人吃惊?”
手下洪和说:“并非如此,只是白三爷你多年没有出关,江湖上有许多事,白三爷恐怕不知道,我……”
“我知道哟。”白三爷只是忽然接过这话了,他的笑容特别地独特,是带着一股令人害怕的东西存在,“今年有多少江湖人死了,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最近很流行网络用语,因此我可不是老人家。”
白三爷说着,就直接把车门给推开,而后,他微微抬头,看着前方正已经被黑暗笼罩着的学校。
这所学校正是白陈与保所就读的学校。
白三爷右手微微抬起,捂住半张脸,他的笑声很低:“青家主,可是与我认识了有半辈子的老相识了,为了他,我这位老朋友,再怎么说,我也得出关了。”
“轰轰!”
雷打响了,正在双人宿舍里,翻阅着高等数学的白陈,则微微低垂着头,一听这“轰!”的雷电声,白陈微微侧头,看了眼对面的保后,他就微微低下头,说:“你听到外面的雷电声了吗?”
“听到了。”保坐在床上,他微微往左看,看了眼窗外,他说:“很快就会下雨了。”
白陈微微往右翻了个身,他正面对着保,他正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白陈看向保的目光比较有热度,他左手微微撩了下自己的头发,他说:“那帮人,大约已经准备好了,就待会儿试探你了。”
保微微抱着头,他微微低下头,他沉默了会儿后,便用平淡的声音说,“放心,不会出事。”
白陈笑出声来:“啊啊,是啊,你不会出事,我信你。”
保忽然抬头,他看着白陈,白陈被他这动作给弄得微微愣住,保只是说:“你,真的信我吗?”
白陈微微抿唇,他的面容上浮现出疑惑,他的声音很平淡:“发生什么事?”
保则是低下头,然后,就直接往床上一躺,大字地睡着,他的声音很开朗:“没事,我很好,我只是忽然在想,如果有人陷害我,说我是敌人派来的,对你图谋不轨,想要害你,但我说我没有想害你,你信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保微微往左看去,看向对面的白陈,被这样看着的白陈,则是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合上双眼,侧过身子,大字地躺着,他的头正对着天花板,双眼紧紧地闭着,他说:“如果是其他人,我不会信,但如果是你,那么我会信。”
听完这话,保却只是右手忽然捂住了脸,把自己的面容都给遮挡住,见他这样,白陈微微愣住,他缓缓地坐正,看着前方的保,可保只是左手放在额头上,而后,他的声音很平静:“我没事,我不过是你的信任给感动到了。”
“感动吗?”白陈的嘴边有着笑意,这笑意不仅脸上有,眼中也有:“你能因为我信任你,而高兴成这样,我很高兴。”
“啊,我很高兴你能如此信任我。”保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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