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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膏药狐
匹诺曹的鼻子(七)
这两天家里的网坏了,连上来请个假的机会都没。不好意思~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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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第二场电影的主角,是个在学术界非常有名的教授s君。leo在牛津读书时已经听说过他的名字了,对待学术严谨,为人高尚,更难得的是为人一点架子都没有,非常的温文尔雅。学生们都非常喜欢和他交流。
只是leo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是个异装癖,心理上是个女人。
他喜欢穿女装,裙子,高跟鞋。
s君是一个演员的儿子,父亲风流成性,很早就和母亲离了婚。离婚後总是带著不同的女人回家,这些女人中,也有些成为了自己的继母。可是“继母”们对他的关心却几乎没有。
从小,s君就被单独留在家里,没人与他交谈,没人关爱他。他渴望亲情,却没有人理他,加上他的性格也很害羞,更交不到什麽朋友。
日子就这样寂寞又无聊的过下去,有时候,s君实在太寂寞时,就会把母亲留下来的衣物翻出来,放在床上,抚摸搂抱,想象著母亲就在身边。
进入青春期後,他开始有了性冲动,开始用这些衣物来手淫。
起先他很害怕,後来渐渐地尝到了手淫的快感,便意识到了女人的衣服可以使自己快乐,於是想办法去弄到更多的女性内衣裤,丝袜,裙子……一边欣赏一边自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他15岁。
15岁生日的那天,家里依然没人,父亲和继母都不记得他的生日,s君伤心不已,深觉生命的多余,便独自一人去大街上晃荡。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贫民窟,停在了一户矮小的平房前。
那房子的窗没有关,里面透出丝缕暗黄色的光。
s君看著那灯光,心想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一盏灯在等自己回家,那该多好?
父亲永远的忙碌,继母永远在舞会上奔波,谁会在家里等著自己?
想著想著,s君几欲落泪。
突然,窗口有一道人影闪过。
是个女人。
是个住在贫民区的中年女人,穿著廉价的红色丝绸睡裙,坐在床上用毛巾擦著自己刚洗完的湿头发。裙子非常的短,只到她的大腿。
她的皮肤非常白,上面还沾著刚沐浴完的水珠。
胸部丰满,随著擦拭的动作一抖一抖,性感迷人。
女人擦完头发後,又去衣橱里拿了件黑色蕾丝的内裤,然後慢吞吞的穿上。
原来她里头竟没有穿内裤。
女人走路的时候,她的裙摆就轻轻的飘荡,像只暧昧的蝴蝶,在引诱著人去掀开它,露出里面更深的秘密。
s君看著看著,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但是他知道,令他产生这些反应的,并不是女人丰满的肉体,而是她身上的衣服。
如果自己也能穿上这些衣服,是不是就会感到快乐?羞耻的念头浮上心头後,潘多拉的盒子就这样打了开来。
从那之後,s君子开始了易装。
最开始,他只是偷继母的衣服,後来,他开始用父亲给的零花钱买自己喜欢所喜欢的。
s君喜欢蕾丝与丝绸,喜欢它们特有的柔美与女性气质。每当他穿上那些质料的衣裙时,他都有一种自己就是女人的感觉。
是女人多快乐。
为什麽自己会是个男人呢?
每次脱下衣服厚,他都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可是短暂的彷徨之後,他又会故技重施,在害怕、兴奋与羞愧的复杂情绪中,再次穿上那些衣服,然後手淫达到高潮。
s君越陷越深,终至不能自拔。
穿著女人的衣服自慰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要把自己的另一面展示给所有人看!证明自己就是个女人!不是男人!
於是,他穿上了女人的衣服,涂上浓妆,开始了夜行旅程。
大家都知道伦敦的某条街上有个漂亮女人,只在半夜出现,穿著红裙子,红高跟,如大丽花般的妖娆,在男人色情的视线中优雅的走过,享受著他们的注目礼。
大家都叫他“红色大丽花”。
如此,s君总算长大了。
白天,他是温文尔雅的教授。到了晚上,脱下男装换上女装,他就是女人,红色大丽花。
夜晚来了。
教授穿上红裙子,红高跟鞋,站在镜子前,望著自己的身影顾影自怜。
望著望著,他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为何他不是女人呢?
为什麽呢?
舞台落幕时,只有那只穿著红裙子的大木偶,姿势扭曲的坐在镜子前,安静的流著扭曲的眼泪。
表演结束的当晚,教授疯了。
“他是个深受教条束缚的人。因此公布了他这个秘密,就等於击毁了他的肉体。”戴维说。
第二场电影结束後,就轮到了雅刀。
基本上到这时候,大家都知道这所谓的电影都是自己的人生纪录片──记录著他们生命中所有不可见人的秘密。伯爵的目的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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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击垮他们,一层一层的将他们的肉体与灵魂剥离,最後掌控。
大家都陷入了惴惴不安中。但是雅刀他就很没所谓,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依然整天笑嘻嘻地缠著李昂,围著他谈论宝宝与出去後的事。
“我觉得儿子生下来後,一定很像我。是女儿的话,就像你。”他亲著李昂平坦的小腹,温柔地说。
李昂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为什麽呢?”
“因为儿子像我会很帅,女儿像你的话就会很漂亮。”
“……”
“本来就是啊。李昂你很漂亮,漂亮的让我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做爱。”
如此露骨的话,还被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让李昂气红了脸,一脚踹开他:“滚。”
“是真的。”雅刀一点也不恼,爬起来又蹭了过来,说,“男人想和你做爱,那是他真的喜欢你。无时不刻的想与你做爱,那更是爱的没办法说了。”
爱?
李昂愣了一下,讥讽道:“那麽,你爱我?”
雅刀微笑不语,只是看著他,那眼神,突然多了几分可以称作温柔的东西,看的李昂心头一慌,忙别开脸,岔开了话题:“明天就轮到你了,你该准备准备,我可不愿意我们的孩子有个疯子老爸。”
“我可一点都不怕呢。”雅刀没所谓的耸耸肩,“我的一生,无非是那些事。说出来不说出来,对我影响都不大。”
“是麽?”
“当然。如果你想听的话,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但是在说之前,我还有些事想对你说。”
“什麽事?”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从没有露过脸的伯爵,会是谁呢?”
李昂皱起了眉,“你什麽意思?”
“伯爵从未正式现过身,但是他怕小宙,他又处处针对你。他还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弱点。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从游戏一开始,就和我们在一起呢?”雅刀眯起了眼,轻声,再轻声,“会……是谁呢?宝贝。”
匹诺曹的鼻子(八)
第五十四章:
阿姨是个女明星,因为一部戏大红大紫,非常有钱,脾气也很好。她将雅刀领回家後,对其照顾有加,视若亲子。那段日子是雅刀过的最好的一段生活,有热饭吃,有新衣服,也有宽敞的房间。
雅刀非常的懂事,小小年纪就已懂得关心人,在阿姨拍戏劳累之时,会贴心的送上一杯热茶,就是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而遭到抛弃。
然而,花无百日红。
阿姨年纪大了,戏路有限,渐渐的,她的通告越来越少,找她拍戏的人也渐渐消失。阿姨不红了,在娱乐圈几近销声匿迹。
享受过光芒的人,是无法接受重新跌回地面的感觉。
阿姨开始酗酒来发泄情绪。每当她喝醉了,她就大哭大闹,有时候还会动手打小雅刀,骂他是霉星,将坏运都带给了自己。
小小的雅刀没有反抗,默默忍受著暴力。
他以为这样沈默下去,就可以不被抛弃了,但是,最後他还是被丢弃了。
那天,阿姨又喝醉了,雅刀替她煮了一碗醒酒汤,喂她喝时不小心将热汤洒到了她身上。阿姨突然就崩溃了,揪住他的头发往死里打,用高跟鞋狠踩他的背脊,胳膊,手臂……一边打一边哭骂: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祸害!你这个霉星!你这个倒霉鬼!去死!去死!
雅刀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张弯弓,将脸埋在双臂里,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一样。
最後,阿姨醒了,看到他身上的伤,觉得自己不能再留他。於是亲自将他送回了孤儿院。
临走前,阿姨说:等我红了,我就来接你。
这是雅刀人生中的第三次抛弃。他没有哭。
阿姨後来居然又红了,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但是她没有回来接雅刀。
十一岁时,又被一对商人夫妇所养,这对夫妇与雅刀的第一任养父母有著共同之处──不能生育。
十三岁时,他被商人夫妇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富婆。该富婆又肥又丑,有恋童癖,最喜欢用她那只流著厚厚脂肪的肥手去摸雅刀漂亮的小脸,身体,抚摸他幼小的生殖器。
十四岁时,他被富婆压在床上,献出了自己的童贞。以换取更好的生活物资。
十六岁,被富婆玩腻,再次转手给其他富婆,其中不乏年老的性饥渴者。他们非常喜欢这个年纪的雅刀,贫穷的岁月并没有让他枯萎,而是长成了一个眉眼妖娆的美少年,一举一动都颇具诱人风情。
有时候在床上,甚至三四个肥婆一起压著他做。那时候的雅刀就会觉得他好像被一群母猪在往死里拱。
十七岁,查出了性病,被富婆丢在大街上,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梅毒脓包,大片的皮肤都烂掉了,流著脓水,臭气熏天,躺在垃圾堆里,差点丧命。幸亏被一个过路人给救了,病好後,过路人并没有留他,因为那人是住在贫民窟里的,没有能力抚养他。
十八岁,他靠给人打工,赚得了第一笔钱,他用这笔钱去学了剑道,跆拳道,拳击。在道馆里,伊武雅刀比所有人都勤奋刻骨,训练起来不要命,有一种狠劲。因这股狠劲,他被一个杀手看中了,做了徒弟。
同时,他也学了人体纹绘,用以保持生资。
这时候,他已经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了,只要一个手指头,就令所有女人拜倒在他的裤子下。
二十岁生日那天,他带著一把枪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任养父母家里。他在窗口偷偷的看著他们,看著他们一家的天伦之乐,默默举起了手枪。
生日後的第二天,他找到了当年养自己的明星阿姨。这位阿姨已经老了,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看来保养的非常好。雅刀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参加一场颁奖典礼。
雅刀化装成晚会上的服务生,将一杯毒饮送到了阿姨面前。
阿姨毫不知情的饮下。
丧命那一刻,她看见了站在人群里的青年,正对著自己笑。
“是、是你……”
阿姨最终还是没有把他的名字叫出来,她去见了上帝。
生日後的第三天,他带著把匕首堵在了商人夫妇晚归的路上,在他们认出自己後,给了他们一人一刀,将匕首狠狠的插在了他们的脑壳里。
“嘿,就像两颗椰子。”青年笑著




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分卷阅读81
说。
生日後的第四天,他带了把斧头劈开了富婆家的门。富婆正压在一个新上手的小男孩身上,摇著硕大的肥屁股上下律动,而身下的小男孩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当她尖叫著达到高潮时,突然得脖子上传来一阵痛楚,然後,她就看见床上有一个肥胖的女人正坐在小男孩身上,身上全是血,白花花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不停的抽搐。
为何那女人看起来如此熟悉?咦?那不是自己麽?
肥婆又看见有一双脚来到了自己眼皮底下,拖著一把大斧头,地上延著一条长长的血痕。
那人是个美男。
美男对她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阿姨,您好,我来送你下地狱。”
肥婆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她尖叫一声,脑袋又被劈成了两半,脑浆迸裂。
小男孩已经吓得浑身抽搐了,他的性器还卡在肥婆的身体里,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著凶手拖著大斧头来到床边。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杀手没有取他的命,而是当著他的面,将肥婆的身体切成了几十块。
杀手临走前,问了小男孩一句话:
“哭有什麽用呢?反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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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更新:
生日後的第五天,雅刀带著把猎枪,横扫了所有侮辱过他的富婆。就像一把行走的屠刀。
生日後的第六天,他终於抵达了最後的目标──生父,生母。给予他人生第一场抛弃的人。
父亲是强奸犯,母亲是受害者。受害者生下了孽种,从孽种在褓里开始,就想尽办法去谋杀。
特殊的记忆力使孽种记得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他记得全部的事情。记得母亲是如何谋杀的自己──譬如两岁的他被母亲抱在怀里,忽地用力摔在床上。母亲大概是担心犯法,亦或者终究不能
忍心弑子,於是便叫他吃足苦头,故意推到小孩子,使他摔跤,又或者故意用开水浇在他腿上,使他尖叫。
雅刀的腿上至今还留有那些烫伤,偶尔被碰触的时候,仍觉剧痛难忍。
妈妈,妈妈。
我们叫妈妈,不是因为血缘,而是因为爱。我叫你妈妈,因为我爱你。
可是你不爱我。
所以,我时常觉得饥渴,饥渴的十分痛苦,全身的骨头都在痛。
雅刀命大,活了下来,却没有逃过被抛弃的命运。
他最终还是被母亲丢在了大雪里。
他记得母亲离去时的背影,那麽的决绝,丝毫不犹豫的。他想叫声妈妈,但是稚嫩的他完全无法发出声来。
雅刀先找到的是强奸母亲的家夥。
这家夥是个肮脏的流氓,从十几岁开始就在社会上打混混了,没读过书,没有修养。只知道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性欲来了就要做爱。
如果没有可做爱的对象呢?
没有钱,找不起妓女。没有好相貌,碰不到遇。
那就只有强奸,这是唯一不花钱又可以发泄性欲的途径。
他猎守了母亲,这个可怜又可恨的日本女人,将她拖到草丛里,强奸了,还很拙劣的将液留在了她体内,留下了他污秽的种。
二十年里,他逍遥法外,完全忘了自己曾经犯过的这场罪。现在的他已经有五十多岁了,有了个家,有了一对儿女,生活清贫,每天都为生计奔波争吵,日子过得非常的庸碌劳苦。
或许人活成这样,已经就是一种变相的惩罚了吧。
但是雅刀觉得还不够。
他憎恨这家夥,因为他,自己才会来到这肮脏的世界。所以,他必须要亲手斩杀这份关系。
必须复仇!
他带著屠刀切开了父亲家的门,切断了父亲生下的一对儿女的咽喉,切掉了父亲妻子的头颅。末了,舔干净屠刀上的血,望著父亲的眼睛,微微笑开来:“你好,父亲,我是送你下地狱的。”
父亲完全不记得他,恐惧得瘫软在地上,簌簌发抖:“什、什麽……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雅刀说:“你记得我吗?哦,你不记得。因为你没见过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哦,你不知道。因为当年你把我喷射在一个日本女人的体内时,我还没成形呢。”
男人的脸顿时如骨灰般惨白,素肌微微的抖动,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你……!”
很显然,他已经回想起来了,记起自己曾经犯过的罪。
“是的。”雅刀坦然的承认,“我是你的儿子。你的杂种。”
这个杂种,今天来就是为了取走你的狗命的!
屠刀落下後,男人的眼睛长久的闭合不上,大大的睁著,死不瞑目的样子。
而雅刀,身体又感觉饥渴起来,那种饥渴由内部渗透到外部,渗透到每一片肌肤,每一颗毛孔,都在叫嚣著“饥渴”,与性欲无关的饥渴。
最後,轮到了他的母亲。
这个把自己丢掉的女人,目前正活在大阪的乡下,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妇。
隔了二十多年再见,他依然能一眼认出来她来。那样的眉眼,那样的姿态,烦恼时眉心蹙起的忧愁水雾……
母亲老了,皮肤不再白皙,额头上也起了皱纹。
她却没有认出雅刀来。
她去便利店买菜,回来的途中,装橘子的口袋突然破了,橘子一颗颗从上坡滚到下坡,滚的满地都是金黄色的小圆球。
“别著急,我来帮你。”雅刀对她说。
她以为他只是个好心的过路人,便感激地冲他一笑:“谢谢啊,你可真是个好心的年轻人。”
雅刀见他没有认出自己来,心里既不感欣喜,也不觉得失望。默默的把橘子全部拾起来,放回女人手中。
女人又一次感谢了他。
雅刀摆摆手,笑的十分温和:“您住的远吗?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女人看看手中沈重的菜篮子,掂量了下,很不好意思的答应了:“那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雅刀提过她的篮子,与她肩并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那天傍晚的夕阳特别美,晚霞铺满了天空,像著了火一般。空中飞舞著红蜻蜓,还有小蜜蜂与蝴蝶。
雅刀就这样默默的和女人走在一起,也不说话,就这样陪著




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分卷阅读82
她,静静地走完这一段回家的路。女人倒是很健谈,不停地和雅刀念叨著家里的事,什麽女儿上学不听话啦,什麽丈夫总是赌钱啦……一个人好辛苦啊之类的。雅刀早就知道她在十几年前就结了婚,育有一女。所以并不惊讶,安慰说:“没事,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是吗?我也总这样想啊,不然真过不下去呢。”女人慈爱的笑了一下,看著身边年轻人漂亮的侧脸,不知怎地,突然就觉得很亲近,好像很久之前他们就见过面似地。她问,“小夥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
雅刀淡定的摇头:“没有。”
“哦,可是我总觉得你很熟悉呢。好像见过你似地。”女人自言自语的摇摇头,咕哝著。
雅刀又是笑一笑,静静地,露出白惨惨的牙。
一段路,并不长,不过花了十几分锺的时间。
女人打开了家门,为表感谢,热情的邀请雅刀进来坐坐。
雅刀进去了。
女人去给他倒茶,他站在玄关处,不肯入内。
家很整洁,有干净的白桌布,碎花窗帘,木色地板。墙上挂著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幸福美满的样子。
这里不是属於他的家,这是母亲和别人的家。不是他的。
这个世界没有他的家。
他不肯进去,就这样赤著脚站在玄关处等候著,感觉身体又“饥渴”起来。
好饿,好渴。
饥渴难耐。
母亲出来後看见他还杵在那儿,不禁愣了一下,“怎麽不进来呢?”
雅刀说:“我怕弄脏您的家。”
“哎呀,脏什麽啊,脏了再扫就是了。我们家女儿经常连鞋子都不脱就跑回家,还不是我替她清扫。”
“您对您的孩子真好。”
“都是父母,父母怎麽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雅刀垂下头,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父母都爱孩子吗?可为什麽世界上会有那麽多父母抛弃孩子的呢?”
女人又愣了一下,她只觉得这年轻人奇怪,却仍没有想起他是谁来,说:“可能是有苦衷的吧。有的是没钱,有的是不得已……各种原因。哎……”说到最後,似乎这些借口连自己都骗不了,只能叹气。
无论什麽借口,都不能成为抛弃孩子的理由。
年轻时,她也曾犯过那样的错误,只是,她至今仍不後悔,尽管惩罚已经来了。
“不管怎样,最後抛弃者都会受到惩罚的吧。呵呵。”女人苦笑著摇摇头,“就像我一样。”
“像您?”
“是啊,都会有惩罚的,不过有些人却是宁愿接受惩罚也不会後悔的。哎,不说这些了,快进来喝杯茶吧。”
雅刀攥了攥口袋里的枪,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玄关口喝下了母亲为他泡的茶。
专门为他泡的、一生中唯一一杯母亲茶。
喝完了,就该动手了。
可是,这时候,母亲却突然剧咳嗽起来,咳了很久很久,连眼泪都咳了出来。雅刀下意识的走过去拍她的後背,却看见她的手心有一滩暗红色的血。
“这是……”他的脸色有些白。
女人从容的笑了笑,淡定的拿来纸巾擦干,说:“肺癌,晚期了。”
“肺癌?”
“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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