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膏药狐
可是现在,他现在正躺在雪地里,身上都是子弹,手还维持著张开的姿势,僵硬在那里。可以看出临死前他的情绪有多激动。
上校魔怔一般,僵硬在了雪地里。
那一年的圣诞夜,091部队的兵都听见了他们英勇的上校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根本不是哭,但也绝对不是笑。只是一种纯粹的嘶吼。
上校,错手杀了他的父母。
据说,那天的任务命令只是被发错了,这个镇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敌人化妆成的,而就是普普通通无辜的人!
上校的父母,是因为听说儿子在附近,而连夜赶到此地。只是没有想到……
上司告诉上校,那个错发任务的人已经被处决了。
可是上校不信。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这麽简单。他开始著手调查整个案子。
二十三岁,上校突然被革了职,调查到重重阻碍。当他拿著把枪打算一枪崩了那些混蛋时,他被送进了监狱。
至今,仍然没有找到真实的答案。
匹诺曹的鼻子(14)
第六十章:
电影落幕时,一场更大的暴风雪降落在了玛利亚山顶上。盛大,野蛮,侵略性,将人们的视线侵略成一片雪白。
电影最後以上校的自白书而结束。
上校跪在耶稣面前,麻木而冷静念著他的罪行:
我是一个有罪的人。
我的一生杀了几十万条生命。
我没有怜悯之心。
战场上不需要上帝,只需要屠刀。
我有罪。
我最大的罪孽来源於我的一双手,我曾经用这双血肉之躯,屠杀了我的父母。
我有罪。
上帝,我有罪。
我有罪。
我有罪,上帝,请不要宽恕我,我有罪。
木偶上校的结局,是在监狱里用一把匕首扎进了自己的太阳穴。
李昂突然想起来戴维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太阳穴一直蜿蜒到耳畔。戴维说是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留下来的印章。原来不是。
纪录片基本上属於百分之九十九的真实。
战功赫赫的上校,在监狱里度日如年,每个晚上灵魂都受到极大的鞭笞煎熬。无法得知真相,无法离开,无法面对亲手屠杀父母的罪,甚至连从前在战场上杀过的人都无法面对。
最後,上校崩溃了,他选择了死亡。
只是和电影不同的是,现实生活中的上校活了下来,脸上从此留下了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
戴维坐在黑暗中,双手交叠著放在膝盖上,脸容沈静,看不出情绪波动。唯有不断颤抖的肩膀出卖他此刻的心情。李昂走过去安慰他,他便给他一个温和的眼神,说:“你不要怕,我没事。
我早就准备好面对。”
李昂张张嘴,仍想说句什麽,可却一句合适的都说不出。从没有如此沮丧,痛恨自己的口拙。只有紧紧握住他的手,给他勇气,给他所有的爱。
人与人最大的差距,应该就是在面对死亡灾难时的态度。态度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alex和leo没有扛下去,所以他们死了。
但是李昂知道,戴维不会。戴维会熬下去,他会永远站在自己身後,在自己没死之前,绝对不会倒下。
这时候,电影彻底落幕了。
雅刀伸了个懒腰,装作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漫不经心的撞开二人紧握的手,又漫不经心的揽住了李昂的腰,然後打了个哈欠:“哎,好困哦。宝贝我们回房间休息吧。”
“放开他。”戴维温和的说。
“如果我不放呢?”
“你可以选择,是死还是放。”
雅刀突然不做声了,回过头来定定的看著戴维的脸,眼里闪烁著怨恨的光芒。
“你有什麽可悲伤的?”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嫉妒之心,“你有什麽可悲伤的呢?杂种。你老爸老母为了看你才死掉。就算在临死前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爱吧。你老母流了那麽多眼泪,这麽多这
麽多……”
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如果他的母亲,肯为他流一滴眼泪,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没有爱。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给过他真正的爱。但是戴维不同,他得到了李昂的爱,得到了父母的爱,凭什麽?这世界为什麽总是这麽不公平!
他从来就不知道爱是什麽滋味。是甜的?还是咸的?或者酸的苦的?
真失败,活了这麽久,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有时候,雅刀甚至想跪下来泪流满面的求这个狗杂种,想对他说,“喂,狗杂种,我真的很爱李昂这个贱人,把那贱人让给我吧。求你了狗杂种!”
如果真的能够实现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
可惜他又不傻瓜,当然知道这没可能。
戴维听了他的话,脸上仍未有太多的波动,倒是李昂,伸手赏了他一拳头。
多伤感,当事人还没出手,自己的宝贝倒是先生气了。
雅刀自嘲的笑笑,擦去嘴角的血,说:“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打你。因为你肚子里有我的种!”
“滚!我早就……”李昂激动的差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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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真相脱口而出,幸亏反应及时,打住了。
“早就什麽?”雅刀眼睛危险一眯,已经嗅到了不妙的气味。
戴维突然接上去:“早就把把你当成一只畜生了。”
三人僵持不动。
这时,亨利突然又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後,带著几位奴仆,手上拿著遥控器。
“伯爵的命令,李昂先生的电影将在一个月後的圣诞夜播出。在此之前,他将被隔离。现在,请李昂先生跟我们走吧。”
“你们也可以反抗,但是伯爵说,如果你们反抗,我将代他行权,按下遥控器。”
李昂被单独关进了一间黑暗的地下室。
潮湿黑暗的地下空间,没有灯,没有光,一张破床,一张木桌,空气里弥漫著植物潮湿发霉的气味。
脏兮兮的棉被下面,有一件红色的羊绒睡衣,李昂记得它,这是母亲送自己的唯一礼物。儿时的自己不舍得穿,每天晚上只是把它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就好像母亲在自己身边一样。然後
又小心翼翼的放在被子下面,抱著它入睡。
在十几年後的今天,它又出现了这个地方,在地下室脏兮兮的棉被下面,静静的躺著。透过蜡烛微薄的光,他甚至还能看见有个削瘦的少年卷缩在被子下面,抱著睡衣安静的哭泣。
李昂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没有前进过。
他还是十几岁,还停留在那个充满孤独冰冷的年纪,还是那个从没有见过太阳的可怜少年。
他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没有改变过。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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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放假了,今晚我打算熬夜赶。让大家久等了~~羞涩鞠躬。
匹诺曹的鼻子(15)
一个月的期限,伯爵的意思,要让李昂在那座潮湿黑暗的地下室生存一个月。
戴维和雅刀不得不同意,当爱人的性命被拿来做威胁时,二人就算再英勇,也赌不起这场局。
在一个月结束之前,不得任何人去探视。
这简直与坐牢无异。
每天,仆人们按时将三餐、生活用品送到,由铁门的小窗口递进去。一句话都不说,就算李昂问他们什麽,他们也只会用笔写在纸张回答他。
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让人想发疯。
每到夜里,李昂就觉得浑身难受,睡不著,噩梦一重接著一重来。
有时候梦见在山庄里死去的人,有时候梦见谨言,有时候是父母。梦里的父母的脸早已看不清,李昂知道并不是看不清,而是他根本不记得他们的脸。
真失败,长这麽大,居然没见过几次父母。在别家小孩还窝在父母怀里撒娇时,与他为伴的却只有地下室的老鼠。
人最大的伤害往往就是来自最亲近的人。
亲人给予的伤是永远都无法抹平的。
地下室的时间太充裕了,没有电视没有书,每天除了等著吃饭就是发呆。再这期间,他想了很多事情,比如生死,比如山庄,比如伯爵。想的最多的,还是戴维。
只要想起戴维,就觉得内心平和,总觉得和戴维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能够消除掉内心那些戾气的东西。就好像很久之前和谨言在一起时一样。不,比谨言感觉更快乐。
以前谨言说,爱一个人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就好像用杯子装满水,在大热天清清凉凉的喝下去。你的身体需要它,就感觉健康快乐。从此认为这是一个好习惯,所以愿意日日夜夜的重复。
李昂现在就日日夜夜重复著思念戴维。
他知道自己不能停止思念,一旦停下,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这里实在太静了,静得找不到生存的意义。
无聊时,他就卷缩在地上,一根根的划著火柴。
火光燃起时,他在心里给戴维写著情诗:
戴维.普雷维尔
在点燃三根火柴的夜里
一开始是为了看到你的脸
接下来是为了看到你的眼睛
最後是为了看到你的嘴唇
余下的黑暗是为了想起你的全部
把你紧拥
可是,即使天天想著戴维,也不能完全将他从恐惧里解救出来。
李昂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质了。在地下室里,他经常会产生一种想毁掉一切的冲动。不能容忍,厌恶这狭窄潮湿的地方。母亲送的大红睡衣被他卷成一团丢在角落里。被他用脚一次次的踩著。恨之入骨。
踩著踩著,他又会产生大哭的冲动。
总之,神衰弱到了极致,如果再没有人进来救救他,他一定会马上死去。
可是没有人来。
在关进地下室的第七天,李昂开始严重失眠,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总是闪烁在眼前,他不知道那些片段的内容具体是什麽,但却能感觉到,那些碎片是非常可怕的、不可碰触的记忆。
千万不要碰触,不要回想。他在心里警告著自己。
第十天,他在房间里大声唱著歌,自己给自己制造噪声。如果不这麽做,他马上就要疯了。
第十五天,他疯狂的思念著戴维,渴望下一秒就能见到戴维。亲吻著戴维。
第二十天……第二十天夜里,有人来了。来的却不是戴维,而是雅刀。
雅刀趴在地下室狭小的窗口外面,轻声叫他:“李昂,李昂。”
李昂起先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不相信这时候会有人来看他。但是雅刀又叫了一句,“李昂,你睡了吗?”
碰!
房间里的椅子被撞倒了。李昂立刻像疯子一样冲到了门口,踮起脚尖朝外看去。
他看见了黑暗里的雅刀,满头大汗,只穿著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上还有血渍,脸上却挂著满足的单纯笑容──看来进来并不容易,一定了很大的周章。
李昂有点失望,可是又有点高兴。
失望的是,为什麽来的不是戴维,而是这家夥。高兴的是,终於有人来了,有声音了。
他张了张嘴,哑哑的问:“你……你怎麽来了?”
“我想你啊。我想你就来了。”
“你是怎麽进来的?”
“我很厉害啊!把看门人打倒了。”雅刀得意洋洋的说,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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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肩膀上的刀口还在流血。
李昂静默了片刻,迟疑地问:“戴……维呢?”
雅刀听了想立刻就掉头走人,可是,最终还是没能离开,脸色微微黯淡下来,说:“这一次我就不骗你了……他也被关起来了。”
“什麽!”李昂瞪大了眼,焦急地问,“为什麽他也会被关起来?”
“他前几天晚上偷偷跑来看你,可惜他太笨,被当场捉到,关起来了。哈哈。”雅刀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声。
李昂抓紧了门上的铁窗棂,紧张兮兮地又问:“那他有没有受伤?现在怎麽样了?莱恩是不是打他了……是不是──”
话没问完便被雅刀生气的打断:“喂!你够了!”
李昂一愣。
雅刀攥紧了拳头,垂下头,声音因隐忍而变得轻微颤抖:“你……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
“如果我被关起来了,或者被打死了,你也会这样关心我吗?”问完了,雅刀又自嘲一笑,自问自答,“不会的吧?呵呵,我知道你不会的。”
李昂没吭声,沈默等於默认。
过了好久,雅刀才说:“算了,我也没在你身上幻想过什麽,你只要乖乖替老子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哼,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我会让你不停的怀孕!”
“……”
“其实我来,是有事要对你说的。”
“……?”
雅刀抬起头来,看著他的眼睛,忽然变得深情款款:“李昂,你知道我不能把你放在这儿。这儿太冷了,太静了。我要把你带出去,明天,就明天。在这里等著我,明天我要让你见到黎明的太阳。”
匹诺曹的鼻子(16)
第六十一章:
其实,雅刀终究骗了他。骗的不是离开的承诺,而是有关戴维的事。
戴维并不是被关了起来……而是,他拒绝来看李昂。
这并不合理,那个蓝眼睛的欧美人,一向口口声声比任何人都爱著自己的宝贝,却在紧要关头躲藏起来,置身事外。
雅刀曾经问过他,为什麽不来看李昂,不是用性命去爱著的吗?一出事就当缩头乌龟?
戴维说:我不能去看他。
“理由?”
“不久之後,你就知道了。不,很快,很快你就明白了。”戴维这样告诉他。
雅刀觉得自己不会明白,就算很久之後他也不想去明白。在他的认知里,如果爱了,就要拼尽性命去爱,哪有那麽多顾忌?怕这又怕那,只会失去一切。
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来了,并对李昂做出了承诺,“我要让你见到黎明的太阳。”
黎明的太阳?
李昂低头寂静的笑。太阳是什麽?他已经快不记得了。在这座被欲望湮没的古堡里,双目能见的只有无尽的黑暗深渊。
“雪停了吗?”他轻轻地问。
雅刀把头发别到了耳後,秀美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朵美丽微笑:“明天会是个大晴天喔。”
明天是晴天,那今晚一定还在下雪。
在暴风雪的夜晚,李昂再次陷入了重复的梦魇中。
梦里,少年的他穿著母亲的那条红羊绒睡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两条赤裸的小腿在半空中寂静的晃著,仿佛在等待著什麽。
天空一直在下雨,雨水穿透了屋顶,汇成细线洒下来。李昂的头发是潮湿的,水珠滴滴答答,顺著他的发烧淌下。他安静的坐在那里,孤单的,不知所措。
这时候,铁门开了。有人进来了,有人靠近过来,有人把他的身体放倒,放平,平躺在床上,用双手抚摸著他。
那人说:“你真漂亮,漂亮的好像天生就应该关在笼子里。不然就会像蝴蝶一样飞掉。”
李昂抬起头来,天真的:“可是,我已经没有了。”
“什麽没有了?”男人疑惑。
“我没有了……我已经没有了……”李昂自言自语喃喃,扣在那人肩上的手指突然流下刺眼的鲜血。血的又快又急,很快就掩湿了整张床,正间地下室,最後,像红色的大海,将他湮没在了惊涛骇浪中。
画面一转,他又身处於浓黑的雾气里。
浓雾里,传来一阵阵钝器砸物的声音,破碎的,沈闷而阴郁的声响。李昂挪动著脚步,想往雾中走近一些,好找到那声音的来源。但是他最终只能看到一道黯淡的影子。
影子手里拿著一块什麽东西,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往下砸。砸的非常用力,碰碰碰的响。
在砸什麽呢?
李昂疑惑,画面又一转,他来到一座墓地里。
墓地建在一座无名的山坡上,里面埋了六十八个人。
一块块冰冷的墓碑竖立在笼聚而来的夜雾中,凉风习习,突然让他心生惧意。
他在墓地里走来走去,红色睡衣的衣角像蝴蝶的翅膀,无声掠过。一边走一边轻声念著墓碑上的名字。最後,他爬到了一座墓身上去,把脸贴在冰冷的墓碑上,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有人在墓地里唱歌:
当我五岁他六岁
两小无猜骑木马
他穿黑衣我穿白
骑马打仗总他赢
碰,碰,他开枪打我
碰,碰,我应声落马
碰,碰,可怕的枪声
碰,碰,我的宝贝打中我
岁月如梭季节换
等长大後就嫁他
爱人总是笑著说
记得儿时一块玩
碰,碰,我开枪打你
碰,碰,你应声落马
碰,碰,可怕的枪声
碰,碰,我曾打中你
音乐响起人们唱
教堂锺声为我响
不知为何他离去
至今依然为他泣
不曾对我说再见
甚至不愿撒个谎
碰,碰,他开枪打我
碰,碰,我应声落马
碰,碰,可怕的枪声
碰,碰,我的宝贝对我开了枪……
李昂是凌晨四点从梦里醒来的。没有眼泪,没有冷汗,非常的平静。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著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境,思考著其中含义。
时锺滴滴答答的走过。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胸口突然一片沸腾,随後伏在床上,吐到天昏地暗。
再次醒来,弄脏的床单和衣服已经全部更换掉了。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非常陌生的字迹,上面写道:你怀孕了,父亲是戴维.普雷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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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没有出来之前,伯爵暂时替你保密。
李昂捏著字条,呆呆的,过了很久,只能生生憋出一个单词:fuck!
fuck他妈的怀孕!
fuck他妈的刚流产肚子又大了!
fuck他妈的这种是乞丐的!
更fuck的是他妈的他居然这麽想把这种生下来!
这和从前知道怀了雅刀的孩子时心情完全不一样。在知道有了雅刀的孩子後,他只能感觉到屈辱与痛苦。戴维不同,戴维是他爱的人,他想要这个孩子,想把这孩子生下来,和戴维一起抚养他,给他勇气给他全部的爱。
戴维……
戴维如果知道了,会高兴吗?
他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吧。他曾经那麽嫉妒雅刀……
今天是平安夜,我主耶稣降临的日子。
李昂攥紧了小纸条,左手放在小腹上面。
愿主赐我以力量。改变我能改变的事情。
愿主赐我以平静。接受我不能改变的事情。
愿主赐我以智慧。分清这两者。
然後,雅刀就如约而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钥匙,避开了山庄的奴仆,把地下室的门打开了。
“嗨,宝贝儿,我来接你了。”他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就像来接恋人去旅行一样,完全轻松!
李昂无比震惊,他以为雅刀只是说笑来著,根本没有办法逃出这山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来了,而且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这家夥,难道不怕死吗?
“你……你真的要逃出去!?”李昂小声斥责,“被发现是什麽下场,你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但是我说过,要带你走就一定会做到。”雅刀走过去,把自己身上的厚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平静地说,“外面的雪没有停,你穿上它,一会儿逃出去了外面会很冷。你肚子里有宝宝,不能受凉。”
李昂僵硬住。
他的肚子里的确有了宝宝,却不是眼前这人的。
到了这关头,明明报复的很爽的事,可为什麽他的心情却突然沈重了起来?
李昂别开脸,岔开话题:“可是……就算逃出去了,也会立刻被发现。到时候,只要莱恩按下遥控器,我们就会……”
“不会的。”
“为什麽?”
“因为我们的心脏里根本没有芯片炸弹!莱恩在说谎!”
李昂惊愕,抬起头来:“可是我们亲眼看过……”
“那是假的。有人早在那家夥身上按好了炸弹。并不是被植入了炸弹。”
“那戴维……”
“没时间了,等出去之後我再慢慢和你说。现在你立刻跟我走。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雅刀把他裹的严严实实,又给他系好围巾。系围巾时,他看著李昂的脸,突然凑过去,在他额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别害怕,有我在。”
说完,不等李昂尴尬,就拖著他的手往地下室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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