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膏药狐
李昂愣了一下,呆呆说:“你肯定不是乞丐。”
“我是什麽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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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维露出带著些许轻蔑的笑容,“你让我干吗?嗯?你这里流那麽多水,很需要男人的进入吧?别不承认,你刚才叫的那麽淫荡。”
大概是刚才短暂的休止让李昂恢复了些理智,他能冷静的思考了。权衡利弊後,他咬了咬唇,说:“我不否认自己有性欲。但我们说好的,你保证不进来。”
他还在试图和自己说道理。
可笑的贵族。
戴维“啊”了一声,恹恹的,“我只是个杂种啊。杂种的话你能信吗?”
“不能。”
“哈。”戴维颇玩味的看著他,“知道不能信还答应配合我。怎麽,你是抱著必死的决心吗?”
“是,我可以被你干。”李昂将手从他的头发间回来,侧过脸,安静的说,“但你得保证不能让我被轮奸。”
“我不能保证。”戴维如实的说。
“为什麽?”
“这里存在著比我更强的人。嗯,他们似乎也看上了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马上就来了。”
李昂被他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什麽意思?还有其他人要来?
戴维不肯保护自己麽?
忽地,他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气的浑身发抖,“你骗我!”
“不,我没有骗你。这里的确有人在监视著,也如我所说,如果我们不做,都会死。”戴维的表情看起来真诚无比,并不像在欺骗,“但是,我选择和你合作,只能保住你不被一些低下的人强暴至死,以及……我不想侵犯一些低下的人。你没注意到吗?还有其他的人看中你了,他们观察到现在,我想,他们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麽善良的宝贝儿。”
“你……骗人!”
“他没骗人。”一道陌生的男声突然从背後飘过来,李昂和戴维同时抬头,就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那边,一个满面笑容的家夥正朝戴维伸出手去,“哈罗,海尔玛蒂芙萝,作为观赏春宫的回礼,我将送给你一场难忘的性爱之旅。”
说完,戴维的身子就被他用力朝前一退,还抵在李昂穴口上的阴茎就这麽噗嗤一声,全部没入!
“啊!”
当戴维的性器深重地进入他的身体时,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像小小的水泡,在幽寂的海面上消失。
有多少年,没有做爱了?
李昂快想不起来了。但身体还记得,那种被男人的性器贯穿的快感,填满的充实,狠狠的冲撞,当攀上高潮时,他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戴维是典型的西方男人,性器的尺寸非常粗大。当全部进入李昂的身体时,李昂觉得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
很疼。
太久没做爱的身体,即使有蜜汁的滋润,也不能承受这样粗大的性器。
他缓缓的呼吸著,竭力控制住差点就滑下的眼泪,绝不让自己在这些暴徒面前出丑。
戴维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裹著自己性器的花径实在太紧了,小小的穴口被肉棒撑到极限,两片肉唇可怜的颤抖著。
滑,紧,热。
极度销魂地,极度尤物。
他几乎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勉强克制住立刻撞击的欲望。
“喜欢吗?”他隐忍著,去咬对方的耳朵。
李昂不回答他,抓住他的衣服,把脸深深地埋进去,双肩耸动著。
喜欢。当然喜欢。
饥渴了那麽久的花蕊终於被填满了,性器的尺寸又是自己满意的,能够一插进来就干到最深处,直捣不堪一击的脆弱穴心。
充实而深入的……情欲。
李昂不为情欲可耻。情欲是水,流过身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真正可耻的,是软弱的自己,为了生存,只能雌伏於陌生雄性身下。
“干吧。”他麻木的说。
“我会尽量温柔一点。”戴维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一个用劲挺进,狂野的抽插起来。
滚烫的肉棒快速地在蜜径中摩擦,如一根坚硬的铁棒,搅弄著蜜洞里充沛的春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戴维进入的很深,深到几乎每次抽插都能捣到穴心。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引出他骨子里不为人知的放荡。
“唔,唔……”李昂还是紧闭嘴巴,不肯发出奇怪的叫床声。小穴被摩擦的异常酸涩,极端的快感让他身体微微痉挛起来。
戴维的做爱技术很不错,知道怎麽做会让他伸展开最风情的花瓣。
他对准李昂的穴心,浅浅地、缓慢地用龟头在上面碾磨。
每当他这麽做时,李昂都会产生很美妙的反应,花蕊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水,抱住他肩膀的手,因不堪承受这样的快乐而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
一切都是完美的,无论这这具身体的滋味还是主人的容颜。除了不会叫床。
那是李昂坚守的底线。
他不肯叫,戴维也保持著沈默。
两人只是做著做原始的性交行为,尽管身体很快乐,却并没忘记身边还有三个围观者的存在。
一个是身著警服的德国男军官,很年轻,至多二十上下,清秀的脸上泛著情欲的红晕,却又透著些许痛苦和怜悯。他叫alex。
一个是刚才推戴维的男人,是个阴阳怪气的家夥,从戴维插进去开始,就一直古怪的笑著。他叫伊武雅刀,中日杂种。
最後一个,是在晚宴上引起李昂注意的,除自己之外仅有的中国人,小宙。
他站在李昂身後,面无表情的,杵一根腾蛇手仗。
身著民国式玄色长衫,手指搭在手仗上,姿势有些倦怠。约有三十左右,身骨修长皮囊绝佳,看人时眼波流转,好似含著千言万语。
这人有种气势,举手投足,是一种藏在深处的气度,仿佛只要他在,诸神瞬间隐没。
李昂看著他,心中突然滴答一声,湿濡濡的,血液朝下身狂涌,在那里点著了一把情火。
乐园(七)
第九章:乐园(七)
充满羞辱的性交还在持续著。
戴维的动作愈发激烈,性器如打磨的桩子,在他柔软的穴径内冲撞,操的那水淋淋的肉穴肿胀起来,两片肉唇淫靡地往外翻,可怜的轻颤,穴口和花径入口被摩擦出了少许白色泡沫。
激烈的交合令李昂感到窒息。
穴心一次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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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著,狭窄的肉径被狂野抽插,甚至有种要被干穿的幻觉。他的双腿越并越紧,不堪承受地摇著头,上身破碎的白衬衫凌乱散开,铺成在地上,像极放荡的妓女。
戴维被他弄的很不好受,双腿一并紧,花穴就跟著缩紧了,有好几次差点将他逼射出来。
“放松点,宝贝儿。你夹的太紧了。”戴维拍拍他的脸,呼吸絮乱的说。
李昂摇头抗拒,腰肢以下的部位都是酥软的,无一丝力气。身体随著撞击风情摇摆,下体的生殖器高高竖起,濒临喷发。
当羞耻抵达极端时,就会衍变成剧烈快感,也就是sm学中所谓的羞辱情感。击溃自尊心,使其性感化。一个“羞”字引发虐恋者的矛盾心理,使人害怕自己的欲望,却又带来更多的渴望。
在公众场合做爱,又被三个陌生人旁观著,而且还不排除有其他偷窥者,李昂觉得自己的身体亢奋的不正常。
接受它,这是你的本性,现在你感到亢奋,不过是回归了最原始的自己,羞耻会让你感到更快乐,是一个人可以经历的最为强烈的快乐。
脑海里有人这样告诉自己。
戴维插的更深了,速度也更快,似乎也濒临喷发地步。
这时,伊武雅刀蹲了下来,盯著二人的交合处,啧啧感慨:“真淫荡,这个洞明明看起来很小,却可以吞下那麽大只的东西。反应也够浪的,出了这麽多水。”说著,还探出一指,摁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李昂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停顿了好几秒,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雅刀很开心的,持续用指尖刺激著那处敏感花核:“你可以叫的再浪一点。那样比较适合你。”
李昂只是无声的喘息。
阴蒂被不停的刺激著,蜜穴也被戴维粗暴的侵犯。他的身体全是汗水,缠在戴维腰上的双腿渐渐无力,跌落在地板上,成m形弓起,脚趾痉挛。
雅刀的手又顺著阴蒂滑下,停在他和戴维结合的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不堪了,全是体液,弄得整个阴部及股沟都湿的一塌糊涂。穴口更是被巨大的性器撑到极致,只要戴维动一动,它就会有很奇妙的反应。
而他的蜜花也不是处子的颜色,虽然形状小巧,但肉唇却有些肥厚,明显是被操多了的样子。
窥探隐私,是伊武雅刀最大的兴趣。
手指在穴口边缘暧昧的抚摸了一圈,尔後,趁戴维抽插时寻到一丝缝隙,迅速插入。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狭窄的蜜穴光是承受戴维一个人的性器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又多了根手指,简直要被撑坏掉。更恐惧的是,是雅刀将手插入後,一点一点抚摸著内壁,将情欲清晰地传输给他。
“舒服麽?”雅刀抚慰著他,一边问些下流的问题,“你的穴里好多水,被戴维那根家夥捅的很爽吧?他有没有干到你的花心?嗯?”尾音结束时,手指恶意地往深处顶了顶。
李昂的脸很白,虚汗自额头渗出,手死命扣在地板上,因为太用力,而被指甲划出一道道抓痕。
雅刀继续问著,他的问题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窥探隐私。谁都能看出来,这个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已经不是处子了。他的反应太美妙了,既纯情又淫荡,扭动著的肉体像朵妖冶的扶桑花。
那麽,是谁先占有了他的贞洁呢?
他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海尔玛蒂芙萝。
又问:你有处女膜吗?第一次性交时有没有高潮?干你的男人是谁?他的那家夥搞的你爽不爽?有没有把你搞到潮吹?
还问:既然是双性人,那你有女人的子宫吗?在你肚子里射出来,你会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一边问一边用手和戴维一起抽插,搅起蜜穴中滋滋水声,晨露般的晶莹的爱液自交合处四溅。
眼看著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戴维终是忍不住,赏了雅刀一记白眼:“你够了,滚开,别打扰我办事。”
“哦呀,我明明是在帮你。”雅刀做出很无辜的表情,他长的很可爱,天生娃娃脸,不笑时也似笑,配上他情色的动作,显出几分邪恶,“你没感觉到吗?我的手进去能把他那穴儿弄的更紧吧?”
“滚。”
好吧。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货色。雅刀投降,将手指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又摸上了他的乳头。
硬如石子的乳头也是极敏感的地方,只要被玩弄,就会产生透骨的快感。
还有平坦小腹上的肚脐,挺立的性器,臀部,柔软的腰肢……
戴维沈著脸,脏兮兮的卷发又耸拉下来,遮住脸孔,瞧不起他的表情。雅刀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在他的帮忙中,尝到了李昂更美妙的滋味。
他持续向里挺进,抽出,再挺进。
怀里肉体芬芳炙热,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一种近乎凄苦的快乐。
再来,再深一点,干进去,捅坏他,让他尖叫,高潮,让他不可自遏的发出激情哭声。
李昂被他的顶得快要窒息,雪白的肉体像搁浅的白鲸。他无助的把脸别过去,脸颊贴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眼尾余光里,是小宙的暗纹玄色长袍。
小宙看著他,他也看著小宙。明明来自同一国度,有著相同的肤色与黑发,却像隔了整个宇宙。
小宙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没有波动,沈如死水。
李昂看著他的眼睛,终是不可自遏地,朝小宙伸出手,嘴唇轻轻翕动,喉间却发不出声音。好像在透过他呼唤另外一个的名字……
“下面含著男人的家夥儿,眼睛却看向其他人,唔,难道戴维的肉棒还不能让你满足吗?”雅刀用蛇信似地舌尖去舔他的脖颈,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野蛮的红印,感觉著他发出轻轻战栗,又一把攥住他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
李昂抖得很厉害,性器被抚慰,花穴里的肉棒也更加急速抽插,紧窄的花穴被戴维那根粗大的棒子捣烂了,他胡乱的摇头喘息著,想要逃离这蚀骨的快感,可被无数次粗暴摩擦的穴壁依然像不知足的小嘴,紧紧地咬著戴维的性器。
花心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男人已经被干的快不行了!
在一次花心又被顶到时,他终是没忍住,绝望的抵达高潮。
性器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白浊,淫靡地溅在平坦的小腹上。
花穴也跟著抽出紧缩,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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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处涌出大量热潮,全部浇在了戴维那火热的龟头上。
戴维的背部猛地弓起,抽插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狠,伴随著对方的高潮,他一挺腰,将滚烫的液全部射在了花穴深处。
两道液体在穴内冲撞,融合。烫的人几乎要融化了……李昂张著嘴,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肉体的愉悦已抵达极致,刚高潮过的阴道感受到戴维滚烫的液,立刻又敏感的缩几记,再次喷出大量淫液。
美貌禁欲的贵族先生,拥有奇妙的双性体质,他在男人肉棒的操干下,用雌蕊达到了女性才拥有的潮吹快感。
舒服,身体每颗细胞每个毛孔都炸开了,全面地感受著这类似於世界末日的快感。戴维伏在了他身上,有些筋疲力竭的粗喘著。
人生第一次在床事上失控,只因这个美丽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
“啊啊……真是……嗯,用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真是活色生香啊。”雅刀兴奋的脸都红了,舔舔唇,一副欲开动的模样,“果然潮吹了哦。大美人,真够骚的,只是被男人操穴就能爽成这个样子!啧啧,现在还不肯承认你就是个骚货吗?”
此刻的李昂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麽,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神志浑噩,无限回味。
雅刀用脚踹了踹戴维:“起来了,该我了。”
戴维凶狠地瞪著他。二人僵持片刻,还是起身离开了。
当半硬起来的性器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时,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轻颤,以及望著自己那有些哀求的眼神:“别走……救我……”
戴维回头看著他。
李昂躺在地上,两腿无力的大张著,高潮使他没有任何力气再动弹。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著戴维,并不自觉露出一丝软弱与凄惶。
不要不要走,救救我……他在心里呐喊。
戴维停顿了一下,却只是笑了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我不想为了你惹三匹饿狼。真抱歉,还有谢谢,你的穴让我很舒服。啊……好久没这麽爽过了。”说完,立刻把脸别过去,不再看他。
李昂心如死灰。
是的,不应该抱有被人救赎的可笑念头。戴维也好其他人也好,都不可能来救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
雅刀过来了,蹲在他大张的两腿间,用手抠挖著穴内不断流出的液和淫水。
那处神秘花园被蹂躏的太厉害了,两片肉唇朝外翻著,红肿异常,连小阴唇也被操的肿起来;敏感的阴蒂硬而充血;花穴的入口还没办法合拢上,大量的白浊从里面往外涌出,浸湿了他整个私处。
没有男人看到这幅场景还能忍得住,更何况伊武雅刀还服用了伯爵的春药。
他的呼吸略略重了些许,两根手指在李昂蜜穴中抠挖,带出大量的液体。
“猜猜,你这穴里,是你自己的淫水多呢,还是戴维的液多?”他恶意的问。
李昂被他弄的很难受,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
然而,他也只是颤抖而已,依旧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雅刀也不在乎,自顾自的玩弄著。玩了一会儿,见穴内的东西差不多被自己抠干净了,这才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其他两位:“哈罗,你们不来玩吗?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俩憋著呢。”
乐园(八)
第十章
李昂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他深呼吸,竭力平稳著思绪,心中算计如果和这几个人打起来的话,自己成功的概率会有多少。
的几率都没有。
戴维比黑鬼强几百倍,连他都斗不过的人,何况自己?
他艰难的睁开眼,朝那边看去。
两个人。
alex仍是一副怜悯的面孔,无限隐忍,无限痛楚,眼神却毫不自知透出渴求。
伪善!
小宙则无动於衷,也不搭理雅刀的话,杵著腾蛇手杖径自走来,停在李昂大张的两腿间,盯了片刻,吐出一个字:“脏。”
那把声音像三九天的冰刀。
李昂突然很想跳起来赏他一拳。
“脏?哈哈,脏一点玩起来才有味道呢。在我母亲的故乡东洋,那里的国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被凌辱後的美人。多麽有味道……”雅刀的手轻柔地抚摸著李昂的身体,语调温柔的令人起鸡皮疙瘩,“多麽美,像扶桑花一样。”
李昂别过脸,躲开他的触摸。
雅刀仍旧好脾气的,并不在乎。他回手,又问alex:“嗨,警官,你要不要来干一炮?”目光扫到alex隆起的警裤,笑得更加甜美,“你那家夥儿憋得很辛苦吧?”
alex冷冷的鄙讽他:“我可不像你,发情的杂种。”
雅刀摊手:“随你怎麽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不来操他的话,会被伯爵干掉的哦。”说完,便捉住李昂的双脚,往两边拉的更开,将蜜穴全部呈现在小宙眼前。
小宙面无表情的看著,不动情,也无任何情绪波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果不是脸上浮著些不正常的红晕,李昂几乎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服下春药了。
雅刀的手指在蜜穴顶端的花核上摁了摁,李昂顿感一道激流窜至全身,刚才发泄过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穴径里也有蜜汁缓缓流出。
“瞧,他多淫荡,只是碰一下阴蒂就能流水。你真的不想干他这里吗?”雅刀颇玩味的问小宙。
小宙不回答,瞳孔的颜色变得深黑。他又走近了些,伸出腾蛇手杖,抵在李昂的穴口,不带表情的玩弄著。
那根拐杖和黑鬼的性器差不多粗,木头外刷著暗红胶漆及银质蛇纹,冰冷坚硬。在柔嫩的花瓣上戳刺顶弄,刺激著阴核,肉唇,穴口。
李昂被羞辱的脸色惨白。
蜜蕊遭受手杖的蹂躏,疼痛中又带著那麽丁点儿丝丝缕缕的甜美。空虚的阴道又开始在叫嚣了……渴望被填满。
他不叫床,不发出任何呻吟,但身体却不会说谎,腰部已经自动向前挺了挺,追求著棍子的进入。
圣经上说,性欲是原罪,污秽的种子一旦发芽,就无法抹杀。
雅刀看的欲火难耐。
东洋人以性文化著称,雅刀十岁就跟母亲回了日本,在那个国度里,性并不是羞耻的
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分卷阅读14
事,反而色情文化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第三位。人民无所顾忌,廉耻也就不再存在,性的玩法也多了起来。雅刀自十一岁破掉处男身後,就开始在不同的床上睡,有男人,也有女人。
可是,他从来就没见过这麽诱人的肉体,简直达到了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勾引人犯罪的境界。
雅刀俯身凑近,笑嘻嘻地问李昂:“这就等不及了?连根棍子都饥渴?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迫不及待打开你那小骚洞的母狗?”
李昂虚弱的闭上眼,选择性无视他的话。
雅刀并没放过他,继续用言语侮辱他:“所以啊,真拿你这个骚货没办法,为了替你解解痒,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大肉棒了。”声音这时候变得轻而暧昧,舌头在他耳垂上轻卷一圈,呵出热气,“我会把你干到再次潮吹的。”
李昂觉得自己的阴道又有淫水流了出来,只因为对方那些下流的话。他拼命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无济於事,一张脸憋得通红。
这时候,小宙回了腾蛇手杖,绕到李昂身後,沈默片刻,低声:“後面。”
“没想到你看起来死板,倒还挺有情趣。居然想干他的後洞。”雅刀似笑非笑的,一把将李昂翻过身,让他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对著自己,面朝小宙。
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没有尊严,像狗一样。
李昂想都不想就要逃开,两条腿却被雅刀紧紧扼住。
“你知道吗?你的两条腿真漂亮呢。就是有点不乖,总想逃。”
啪的一声脆响,臀部传来火辣的感觉。李昂实在忍无可忍,虚弱的骂道:“操你妈的日本鬼子。倭寇!”
“哦呀,还是个爱国的美人呢。”雅刀厚颜无耻,手在他雪白挺翘的臀部上抚摸著,然後将丰满的臀瓣朝两边掰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已然湿润的後庭。男人的啧啧声又响起:“你怎麽能骚成这样子呢?居然连後洞都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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