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膏药狐
他把手缩回来,滞在腿边,又说,“如果你真不想那样,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李昂猛地抬头,眼神难掩光亮的:“什麽办法?”
“找小宙,和他谈,如果他也肯帮你,那麽,这次的受调教者将会是伊武雅刀。”
花(三)
第十八章:花(三)
这是来欲望山庄的第四个晚上。
又下雨了。
雨声轰隆隆的,欲将全世界湮没的气势。
李昂站在窗边,看见天空黑的密不透风。雨水冲刷著玻璃,在纹路上扭曲成一条蜿蜒的曲线。
很久前,他就讨厌下雨。
因为下雨天,总让他产生“睡著了永远不要醒来也没关系”的消极想法。
戴维走了,临走前给了他最好也是最坏的建议。
去找小宙,说服他,依附他。
当生存都困难时,谈尊严是奢侈的事。
李昂伸出指尖,将窗上的雨水抹平。
须臾後,他脱下西装,换上一袭干净的睡袍,出了门。
小宙房间就在隔壁。
门紧闭著,里头没有一点动静,也没光。这麽晚,应该是睡了。
李昂闭上眼都能想象得出里头那男人的脸孔,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看人与看物眼神是一样的。
他举起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应答。
他再敲,一直敲,气急败坏的,最後几乎要用脚踹上去。然後,门开了。小宙站在门後一片幽凉的阴影里面。
“是你?什麽事?”
“我找你有事,可以进去说吗?”李昂挺直腰板,尽量做出镇定的模样。
小宙上下打量他几眼,尔後,点点头,侧身放他进屋。
屋内湿气很重,只亮著一盏床头小灯,硕大的房间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绿光中。
窗外雨声依旧磅礴。
小宙在床边坐下,神情冷淡,带一点点慵懒地望著李昂。他穿著一件白色细麻的复古上衣,袖口和领口部分用丝线绣著浅色藤蔓,布裤子,光著脚,应该是正准备入睡。
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不可触及只可仰望的美,尤其那双眼睛,总是让李昂产生幻觉──谨言又回来了的幻觉。
“说。”小宙开口了。
李昂抬起头,注视著他:“这次游戏,我不想成为受调教者。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帮我这一把。”
小宙不出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那个日本人已经盯上了我。只要你不参与,我就不会有事。”
小宙想了一下,问:“可我凭什麽要帮你呢?”
李昂一愣,没想到他会这麽问。
是啊,凭什麽呢?
对一个曾经参与轮暴自己的男人提出帮忙的要求,未有些太可笑了。
这时,小宙又开口了,他将双手交叠,支著颈,缓缓地再问:“或者说,我帮你,你能给我什麽呢?”
“什麽?”
“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我帮你,你能给我什麽?嗯?”
李昂咬著唇。
给钱?不。这个人看起来不比自己穷。给地位?这个人似乎并不在乎。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将手放在腰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将睡袍的腰带“哗”一下扯开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死寂。
男人睡袍里面,居然未著一物。随著滑落的丝绸,那具完美无暇如同艺术品般的身体便展露在了空气中。
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的确是充满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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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感的。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连小腹下那软软的男人性器都充满了诱惑力。
总之,这副肉体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性感”。
小宙依然没有动静,只是眼底似乎跃起了一丝火焰。
“我可以给你……我的身体。”李昂颤著声,忍著羞耻分开了自己的两腿,向男人展示著自己那怪异的肉体。
他的手滑向自己的两腿间,苍白的指尖微微颤抖,覆盖上了腿间柔软的蜜花。
“这里,还有这里……都可以任你享用。”
这真是个美妙的诱惑。
男人那地方,小宙不是没见过,很美,充满成熟的雌性魅力,而且很敏感,只要轻轻一挑逗,就能流出情动的蜜液来。
雅刀说,这具身体就是天生用来做爱的,的确如此。
小宙唇角微妙一弯,目光开始侵略对方裸露在黑暗中莹莹发光的躯体,看著他因羞耻而颤抖,小腹处好像突然就燃起了一团烈火。
“享用?也就是说,我可以操你?”
“是的。”
“说全了。”
“你可以……操我。”李昂想克制住声音的颤抖,可也不知道怎的,一出口,声音就变了调。
他太紧张了,也太羞耻了。
小宙很满意的点点头:“那就过来吧。”
李昂不动。
过去了,代表要发生什麽事,他清楚的很。
仿佛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对他说:李昂,去,去依附小宙,利用他脱离即将发生的噩梦。
但是他又心有不甘,耳边同时有另一个声音在说:李昂,你被这个人强暴过,你怎麽还有脸求助於他?而且还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被他操?
“现在後悔还来得及。”小宙选择给他最後一次机会。
不,不能後悔。
李昂抬头,望过去。眼睛在黑暗中熠熠发光,像一头无法驯服的野兽。
“我不会後悔。”他一边说,一边走向床的方向,然後跪在对方两腿间,低声,“请让我替你口交。”
小宙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决定,也不阻拦,很配合的将腿分开了些。他穿的布裤子是没有拉链的,於是李昂有些迷惘,不知从何下手。
“先舔它。”小宙指指两腿间,沙哑的命令。
“是。”
李昂很温顺的将脸埋进了他的胯间,然後伸出舌头,隔著布料舔弄著那隆起的部位。
很大。
即使隔著裤子,也能感受到布料之下的性器的硕大。这麽大的东西,曾经也进入过自己,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後穴中,然後一直把他干到高潮。
李昂不愿意回想那些耻辱的片段,可身体是具有自己的记忆的。在某个特殊时刻,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自动重播。
他心无旁骛的舔著小宙的性器,口腔里分泌的津液很快就将那处布料染湿了,湿淋淋的,很色情。
小宙的呼吸也慢慢有些急促起来。
男人趴跪在自己两腿间,这个姿势让他的身体更显诱人──线条优美的背脊,细瘦的腰,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随著舔弄的动作而情不自禁的摇摆著,好像在诱人进入他一般。
“可以了!”他一把扯住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看著自己,“现在,我要你为我真正的口交。”
李昂羞耻的点点头,然後颤抖著手,帮对方脱掉了裤子。
当内裤也褪去时,硕大的性器毫无防备的就弹到了他的脸上,滚烫的,骇人的尺寸,让他瞬间产生逃跑的冲动,脸孔上伪装出来的倔强也面临崩塌的危险。
“含著它,舔。”小宙言简意赅。
李昂垂著眼,漂亮的长睫毛上沾著些许雾气,朦朦胧胧。他咬著唇,似在做最後挣扎。最终,还是输了,伏下身,张开嘴欲将那男性部位含进口中。
小宙的性器形状很漂亮,色泽也干净,完全膨胀起来後虽然很粗大,但并不显得狰狞。可温度还是一样的炙高,还没碰到嘴唇,就已感觉到它的力量。
就在嘴唇与性器快要接触到时,头发突然被大力扯住,头皮传来的剧痛逼使李他抬起头来,仰望著对方。
小宙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是愤怒,又好像是讥讽:“让你做这种事都可以。怎麽,活下去对你来说就那麽重要?”
“是,很重要。”李昂平静的回答他,“我必须要活下去。必须。”
“理由?”
“人活下去需要理由吗?”
小宙抿抿唇,他的唇线很薄,给人一种薄情的味道。
他盯著李昂看了好一会,忽然一脚将他踹开:“滚。”
李昂没滚,他挣扎著站起来,重新回到他身边,然後敏捷的跳上对方的腿,再自动分开自己的两腿,以下体柔软的蜜花磨蹭著对方笔直的性器,“我的身体不足以让你动心吗?你都硬了。我也湿了,你不想干我吗?”
小宙不吭声,唇紧抿,浑身的气势冷得快结冰。
李昂摆动著臀,继续诱惑。滚烫的性器摩擦著自己的蜜穴,烫的他浑身战栗,穴径处也有少量的蜜液渗出,濡湿了对方的下身。
“来,进来。”他用最软最甜蜜的嗓音诱惑,“插我,把我填满。我都好湿了,快来啊……来……插我……”
“李昂。”小宙突然叫他。
“嗯?”
“你知道我是谁麽?”
李昂舔著他的耳垂,身子慢慢下沈,流著淫水的穴口卡上龟头,吃力的将它往自己身体里吞食:“是谁呢?”
“我的弟弟是苏谨言。”
“嗯?”李昂怀疑自己没听清楚,重复地又问了一遍,“谁?”
“我的弟弟是苏谨言,六年前他因你而死,你不记得了麽?”小宙捧起他的屁股,突然发力,一把将他身体摁下。噗滋一声,硕大的性器就直接插了进去,尽根没入,直捣身体最深处。紧接著,一拳击中他的小腹,小宙先生露出了从进山庄来第一个微笑:
“而现在,你为了活命,竟厚颜无耻的用身体来勾引他的亲哥哥。李昂,我该称赞你麽?”
同一时刻,门被从外面踹开了,戴维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对二人吹了个口哨:“哟,宝贝儿,我觉得我还是把你带回来自己享用吧。”他顿了顿,看见二人结合的姿势,脸色瞬间暗沈下去,
“可是,貌似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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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鲜抽死了!!!发个文快要了我的老命啊!!!!!!!尼玛!!!!
花(四)
第十九章:花(四)
那晚,李昂不太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小宙的房间了。
他的头脑一片混沌,两眼昏花,耳朵里仿佛有许多金属相互摩擦产生尖利的噪音,一遍遍震荡著他的耳膜。脸上仿佛著了火,疼的厉害。
他坐在小宙身上,身体里还嵌著对方的性器,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人生最大的羞耻和痛楚莫过於此。
小宙握住他的腰,疯狂的抽插起来。
硕大的性器深入身体最内部,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滚烫地茎体摩擦著敏感的肉壁,蜜汁溅开。
李昂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头似有千万根刺涌上来。
手足冰凉,面皮亦结冰。
小宙不再言声,只埋头苦干。他进入的很深,动作也十分暴戾,与他人一样,看起来不张扬,却破坏力十足。李昂被他顶的上下起伏,呼吸困难。更可怕的是,随著摩擦,穴内的性器居然还
在持续膨胀,将那紧致的蜜花撑开到几近裂开的地步。
“够了。住手。”戴维有些看不下去,冲上前欲将二人分开。
小宙抬起头来,赏他一记冷眼:“滚。”
“没发现他不正常麽?放开他!”戴维毫不示弱,抱住李昂的身子就往外拔。
李昂也呆呆的,任他二人动作,无有任何反应。他和小宙的性器还交合在一起,戴维一动,蜜穴里便流出大量的淫水,溅湿了二人的结合处。
他的腰还被小宙紧握著,当阳具抽至穴口时,放在腰间的手突然一用力,臀部被迫下沈,蜜穴便再次被巨大的阳具充满。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发出轻轻的呜咽。
“我让你滚,别多管闲事。”小宙的耐性已濒临爆发边缘,黑色的眸子冷冰冰,如腊月的寒刀。
戴维知道他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按理说,他本应该就此松手不管。反正李昂与他也没什麽关系。可是……
骨子里的劣根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把手放在李昂肩上,对小宙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放了他。”
小宙停下动作,嘴角的笑容难掩讥讽:“爱情?”
“不。”
“也是,你还是第一个强暴他的。”
戴维脸上不见了惯有的笑容,异常的冷漠:“放了他。我欠你的人情,保证日後对你有用。”
“人情?你觉得我需要一个比我弱的人的人情?”小宙说著,又往上狠狠的顶了几记,肉棒被湿滑的蜜穴包裹著,那感觉的确极乐,难怪日本人随时随地会发情。
这具身体,的确销魂。
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容器。
“我一只手就可以干掉你。”又一次剧烈抽插後,他有些呼吸不稳地吐出这句话。
戴维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话。
是的,小宙很厉害,可是,再厉害的老虎,落入犬群中,一样会被撕烂。
“所以,人情这玩意在这里是很重要的,小宙先生。最後再给你一次建议,放了他。”
小宙再次停下动作,这次,他没有拒绝,微微沈默片刻後,便将阳具从李昂身体里撤出。
“唔啊……”李昂发出小动物一样的轻哼,肉穴突然失去填充物,极度不适。穴口空虚地缩了几下,一股淫水便从内部涌了出来,滴到了小宙的两腿间。
“瞧,他多淫荡。也许他不会感激你将他救出来。”小宙发出低低的笑声。
戴维不说话,随手抓来毯子在李昂下身胡乱的擦了几把,然後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裹紧,打横抱在了怀里。
“多谢。”
他没再看小宙一眼,抱著人迅速离开了。
李昂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间,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脑海里只一遍遍回荡著小宙的话。
谨言的哥哥。
谨言原来有哥哥。
可是,他和谨言的哥哥发生了关系。
人啊,这一生总有许多难以启齿的秘密。
譬如,谨言。譬如,父母。再譬如……
戴维将他放在床上,去浴室打来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开始替他擦身。
他擦得很仔细,从头到脚,甚至连刚刚交合的地方,也没放过。动作出奇的柔情,完全想象不出,这个人是先前那言行举止粗鲁的乞丐。
乞丐先生一边擦一边问:“很生气是吧?被这样羞辱。”
李昂将身体蜷缩起来。不说话。
戴维劈开他的两腿,开始擦他刚被爱液弄脏的蜜穴处,脸不红心不跳,眼神也无先前性交时的激情异样。他说道:“不要愤怒,愤怒会降低你的智慧。如果你还想要活下去,给自己的将来一个交代,那就要保存实力,储备智慧,以求在一线夹缝中生存。”
将脸埋在枕头里的男人,身子只是微微颤了一下,依然没回应。
花(五)
第二十章:花(五)
李昂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独自一人走在迂回的山路上,想抵达山顶。山路寂静曲折,天空是鲜红的颜色,大朵大朵惨白的云挂在天空缓缓移动。他仰起脸,有个男人在前方对他招手:过来,到我这里来。我带你走。
李昂伸出软软糯糯的小手。
男人掌心温厚干燥,令他内心感到十分安宁,觉得自己可以马上回家了。
他又梦见自己走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洞穴里,不见天光。他双脚赤裸,浸在冰凉的水里,水缓缓自身体流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一直牵著他的手往前走,一直走,洞穴内光线昏暗,李昂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清瘦修长,熟悉地让他想落泪。
突然间,他很想看一看男人的脸。
他伸出手,但就在这时,洞穴突然变成了一片雪後原野。
什麽都没有。
白茫茫的一片。
男人也消失不见。
李昂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凝固成一个孤独的姿势。掌心纹路纠缠交错,仿佛握著一把多桀的命运。
他睁开眼,浑身都是汗。黏湿冰凉的汗水濡湿头发,贴在脖颈上面。
原来一切不曾遗忘。
原来他只是将一切缩小成了心上一条细短的纹路,永远无法恢复平整。
“醒了?”
戴维靠在门
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分卷阅读30
边问,嘴里叼著烟,招牌式吊儿郎当样。只是脸容稍微有些憔悴,不停地打著哈欠。
李昂嗯了一声,坐起来。
外头已天光大亮。
昨夜一切就好比一场幻觉。
他下床,沐浴更衣,坐在沙发上喝著黑咖啡。
最坏的打算已经决定。没什麽,只要能够活下去。
“做好最坏的决定了?”戴维还维持著那个姿势,脚下丢了一堆烟头,刚燃尽一根,立马又点上新的。毫无节制。
李昂点点头。
“可能也没你想的那麽糟糕,或许,那家夥会临时改变主意。”戴维皱著眉头。
李昂冷笑:“昨晚一切你亲眼所见。”
“是。但决定是能改的。”戴维弹了弹烟灰,,“昨晚你睡著後,我和他谈了一会儿。他说他会不帮任何人,但是调教者这个身份是必须的。也就是说,被调教者是谁他不管。你明白吗?”
李昂手指轻微颤动了一下,放下咖啡杯:“你的意思是……”
“是的,他不管,你只需要搞定雅刀就可以。”戴维将脸从乱发中抬起来,露出招牌式笑容。
这个浑浊肮脏的男人,身体里似乎永远弥漫著烟盒大麻的毒,而且神情颓丧,不停地打著哈欠,在任何场地丝毫不顾及理解,粗鲁、无礼。
但他的确是个英俊的男人,笑起来时更是像晴天里的暖阳。
很奇怪的,他是这里唯一一个不让李昂觉得有害意图的人。
李昂说:“为什麽要帮我?”
戴维歪著头反问:“是呢,为什麽要帮你啊?”问完後发出一阵怪笑。
“就算你帮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不会原谅你对我犯下的罪。
戴维停顿了一下,沈默地将烟头踩灭,耸耸肩:“无所谓。我并不在乎。相反的,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赦我的罪……”
“耶稣也不能?”
“是,耶稣也不能。”
戴维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去。很快的,背影便消失在阴影中。
每个人都有难掩启齿的秘密,就看你能不能将之保守至死。
上午十点,有人来敲门了。
该来的总会来。
李昂披上衣服,去打开门,门口站著的,果然是雅刀。
“哈罗,我的海尔玛蒂芙萝,一晚没见你,我想你想得都射了好几次了!”
面对满嘴的污秽言语,李昂不为所动,他镇定地问:“是不是必须要我和你一组参加这个游戏?”
“当然。”雅刀舔舔唇,一副饥渴已久的野兽模样,“我只想干你。别的人已久没办法引起我的性欲了。”
“可以。”李昂点点头。
雅刀似乎没料到他会答应的这样爽快,惊愕之光在眼底一闪而过,尔後,扬起唇笑了,蛇信似地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圈,暧昧低语:“我的美人,相信我,被我调教,你一定会爽翻了天。我会不停的干你,肉棒会二十四小时插在你的小穴里,让你不停的潮吹……嗯……受不了了,光是想想我的肉棒就硬得不行了。”他捉住李昂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那里已经隆了起来,高高顶起一个色情的小山包,里面的东西隔著布料也能散发出热量。“你摸摸看……它好想你,好想立刻操死你。”
二十四小时?
是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喜欢吹牛?
李昂忍住他的污言秽语,身子朝後退一步,尽力忽视著脸颊上湿润的感觉,平静地问:“你,小宙,戴维,还有我,是这四个人对吗?”
雅刀吊起狐狸眼:“难道你想要更多人?”
“虽然人确定了,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做被调教者。”
“这由不得你答不答应。”雅刀举起手,对著十根削尖的手指吹了口气,红唇像朵玫瑰,一言一行都透著股邪气。
不知是怎样的环境才能孕育出这样一个变态?
他还沈醉在自己美丽的手指中,便听见李昂说:“你想操我吗?不是强暴,是我主动张开大腿被你操。”
雅刀抬起头来,看著他。
李昂脸上没什麽波动,继续说下去:“还会叫床。”
“什麽都能叫?”
“是的。”
“譬如‘雅刀主人,我爱死你的大肉棒操我的骚穴了,你干得我好深,我又要潮吹了,我是雅刀主人的小淫奴’之类的话,你也会叫?”
“没问题。”
雅刀眯起了细长的双眼:“条件?说出来。”
和狡猾的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很多事不用口舌,他们便能明白。
李昂不动声色地用手擦去脸上的津液,一字一句:“确定受调教者的方式,我们按照中国的老规矩,抓阄,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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