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之羞耻度爆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凿一片
再抬眼一看,母妃那粉白腿心中的小花穴便瞬间成了一条花缝微微翕动,里面还有黏腻和乳白的蜜汁浓静涌出花口,沾染的那粉雪腿心泥泞一片,那些流不停的液体是母妃小穴和他小鸡鸡里喷出来的东西呢!
他呼吸一滞,只觉得胯下刚刚变软的小鸡鸡似乎又充血变硬起来了!他又想把小鸡鸡塞进母妃的腿心里面了,虽然他刚刚已经很快活了,可是快活总是不够的,人总是想一直快活,想要爽翻天!
霍谧笙期期艾艾的抬头看向母妃,正想求母妃再让他把小鸡鸡塞进去时,这才看到躺着的母妃眼角有斑驳的泪痕,母妃哭了!
“唔……母妃怎么哭了……笙郎才想哭呢,母妃的小穴怎么那么紧,都把笙郎硬邦邦的小鸡鸡给夹的软了呢……母妃还咬人家,要不是你突然咬笙郎肩膀,吓了笙郎一跳,笙郎也不能突然就射出去了,还变得软趴趴的……母妃好坏!”,看着梨花带雨无声低泣的母妃,他很是心疼,低头用唇亲掉那粉颊上的浅泪。
不够他心里的渴望却是更深了,他真的好想再捅一捅母妃的小穴,想的不得了……
他低着头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笙郎不说母妃坏,笙郎的肩膀也不痛,母妃别哭了好吗?母妃是不是还觉得不够快活,笙郎再让母妃快活快活可好,这样就不会伤心地哭了……其实……笙郎还没有快活够呢,笙郎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硬邦邦的,憋的很疼……母妃心疼心疼笙郎,让笙郎再把小鸡鸡放进去好不好……母妃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
说着霍谧笙就抬起了香贵妃的一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冥冥中感觉这样好像能让小鸡鸡戳的更深一点,更让母妃快活一些!
霍谧笙单手掐着香贵妃那雪白娇嫩的臀瓣,扶着那重新神抖擞的大肉棒又捅进那柔软水润的小花穴里,腰间耸动劲挺重重捣弄进去全力冲刺将花壁上的花肉褶皱似乎都给撑平了一样,因着里面还有遗留的水蜜汁滋润,他觉得这次的抽送越发如鱼得水,这次他几乎都不舍得从将大棒子从身下人那迷人娇小的穴内扯出,越发玩出经验的霍谧笙还学会了几浅一深的冲着撞着,可谓花样百出。
”唔……要命了……不要了……笙郎,求你……“香贵妃求饶的声音都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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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到不行,被那又是猛地塞进去拔出去的大棒子弄得小穴胀痛,可是更多的又是酥麻难忍的快感席卷而来……
她没想到这臭小子力如此充沛,还学的如此之快,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样,简直让她浑身抽搐不停,叫喊不断……
她觉得现在自己才是中了依兰花香一样神志不清,她手脚麻软,整个人迷乱到了极点,欢愉到了极致……
被滚烫粗壮的大棒子撞得晕晕沉沉恍恍惚惚间,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又攀上了好几次情欲巅峰喷了好几次春潮满满,整个人酥酥的爽了又爽,麻了又麻,整个人最后竟生生被身上人给干晕了过去……
心机宠妃vs冷宫皇子10是说笙郎干的淫荡母妃连连喷水哭爹喊娘这事情吗
待香贵妃从酣睡中悠悠转醒时,已是次日中午。
她面上潮红浑身酸痛,特别是腰背和双腿几乎只是轻轻一动都觉得似乎像是散了架一般。
她已是酝酿出不少情绪与眼泪来扮演一个关心庶子却遭凌辱轻薄的可怜妃子,勉强抬眼打量四周,准备看看这个大胆强上庶母的九皇子究竟在何处?
是不是跪在床边悔恨不已,懊恼不已的涕泗横流模样?她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解释昨晚的失态无耻?
无非都是巧言令色说什么孩儿糊涂之类的话,届时她一番洒泪忧伤,一番动情责骂,做足高高姿态再轻轻放下。以此为把柄威胁这个年轻规矩的皇子大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让他以后都成为她床上的入幕之宾,甚至连政事上也要听她使唤……
再用她那勾人的身体稍稍给他点甜头让他食髓知味,不愁以后等九皇子登上大宝之位,她坐不上太后的位置!到时候她成为至尊太后权威一方,大可广纳男宠,自是逍遥无边……
她主意打的美妙,可映入眼帘的却根本没有什么痛哭流涕的九皇子,而是满屋子十分熟悉的陈设装饰,她现在……
是躺在她平日歇息的牙床之上,她贵妃寝宫里放置的牙床,而非昨夜的皇子寝殿!
她是怎么回来的?发生了什么?她掀开锦被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平素入睡时穿的锦缎寝衣,好像是略略有些宽大的细棉亵衣……
她向来都是名贵华缎,不会用这平民用的棉布做衣裳!
香贵妃不禁觉得很是古怪非常,难道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不成?要不她为何是在自己寝宫之中?
可这细棉衣裳,她扯开衣襟往里面看了一眼,酥白肥乳上满是青紫的斑驳痕迹,这……昨夜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那从昨夜她晕过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挣扎着就想起身唤身边的贴身侍女,张口便觉喉咙干涩,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粗重的沙哑气息:“写墨,听书……咳……你们在哪?现在是什么时辰?”
结果听书写墨没有唤来,反倒是九皇子霍谧笙掀开层层珠帘帷帐走过来了。
他一身锦衣华服逆着阳光,大手一甩锦袍下摆,大步流星走过,整个人年少英俊高大挺拔,格外的神焕发神采奕奕。
“现在已是晌午时分了!母妃……”他随手一抹额上湿漉漉的细密汗珠,俊脸上满是忧心忡忡的神色,看着香贵妃艰难的动作疾步上前,帮着香贵妃弄好靠背的大宽枕,亲热的说道:“香母妃,你可终于醒了……笙郎好生担忧,母妃昨日彻夜照顾笙郎,结果却是累病了自己,笙郎当真惭愧不已……还特地在上午骑射功课进行一半跟师傅请假,来看望照顾母妃,至于听书写墨他们,孩儿让他们去御膳房盯着给母妃熬药熬粥去了……母妃昨夜辛苦了,为了笙郎弄得自个儿着凉得了风寒,笙郎好生惶恐,笙郎决定亲自来照顾母妃,笙郎的拳拳孝心一定能让母妃早日康复的!”
香贵妃确实从醒来便觉得头重脚轻面红耳热的,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是染了风寒之症,昨夜自己穿着凉薄还在寒寒夜风中走动,然后和那厮……一番云雨缠绵时也是忘了盖上棉被,又是流汗又是吹风的,她身子本就娇生惯养,如此好生折腾了一夜,得了风寒倒不稀奇。
然而稀奇的是……这个九皇子镇定自若,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言语中还保持着之前的“母慈子孝”,对她这个庶母关怀备至……
若非她清楚的记得昨夜那场抵死缠绵的欢愉云雨,还有现在身上酸痛不已的感觉以及双腿间肿胀破皮的不适,她还真的会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癔想!她通医理,知晓依兰花根本不会让人忘却记忆,这混小子约莫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他难道以为装作什么都记不得了,她就会让他蒙混过关不成!
而且香贵妃觉得霍谧笙刚刚说的话着实刺耳,字字句句和他昨夜前去照顾她的言语有八分相似,还有照顾她的样子,刚刚帮她弄枕头,现在帮她掖被角的举动和她昨夜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她涨红了脸,甩开霍谧笙想帮她掖好被角的大掌,很是义愤填膺痛心疾首,不过虚弱嘶哑的声音削弱了几分她的气势:“孽子还不跪下,昨夜你毫不尊重我这个庶母,竟对我做出……那等……那等无耻龌蹉,祸乱纲常之事……今日……怎能装的毫无印象,还这样……乖巧孝顺……你这般行径,怎能堪为一国皇子!本宫将你视作亲子般呵护备至,怎料得到你狼子野心……“
霍谧笙凑近香贵妃微红的粉色耳垂,低声说道:”母妃不妨说得更大声些,让宫外的侍卫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了……母妃刚刚说昨夜笙郎做出的无耻行径,是说笙郎把笙郎的小鸡鸡塞进母妃的小骚穴里,干的淫荡母妃连连喷水哭爹喊娘,快活的要爽翻天的事情吗?笙郎什么都没忘,可记得一清二楚呢!记得母妃胸前那两坨大白兔一样的大奶子被笙郎干的摇个不停,记得母妃雪白的长腿又细又直紧紧的缠着笙郎我的腰……更加记得母妃的小骚穴骚水连连,夹着笙郎的小鸡鸡紧到要把笙郎给夹射了呢,记得母妃被笙郎操干到哭哭啼啼的,尿了笙郎一床骚水呢,今夜起来,笙郎可看到床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呢……”
“霍谧笙……混账孽子,你怎么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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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露骨无耻的话……你平常那般恭谨谦和的……都是装的吗,你的诗书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香贵妃原本还在做戏,听了少年那磁性满满的声音这才却是惊得说了真话,原本因为风寒而潮红的面色一下白了几分。
她没想到平素规矩有礼的皇子居然青天白日的说出这等淫荡的话语,昨晚他满口天真却色气满满的荤话还以为是依兰花香迷惑神志的原因,怎么今日他正常之后……
香贵妃好歹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小姐,虽然后来闺中寂寞芳心乱跳,可骨子仍是带着几分闺阁儿女的骄矜。
是以她虽然思想放荡,可文绉绉的言语中却是老派小姐的斯文端庄是段段不肯说些什么污言秽语的,虽然她举止动作间多多少少卖弄了几许风骚,可是谈吐却仍然抛不下诗书风骨,纵使昨夜她沉浸在那种暧昧欢畅的快感之中,她依然紧守底线,没有说出半分有辱斯文的话来。
心机宠妃vs冷宫皇子11特别是笙郎的小鸡鸡,可是爱极了母妃的照顾
霍谧笙帮着香贵妃捋了一把她额前因为汗湿而黏在脸上的长发,动作十分温柔地将那缕黑发挂在她的耳后:”闻听母妃出身诗书传世的楚家,平常的端庄识礼又学到哪了?这些才是装的吧!香贵妃娘娘借着关心庶子教庶子写字的名义将自己的大奶子使劲往庶子背后蹭,还去摸庶子胸肌腹肌甚至还要把手往庶子的裤裆里伸,这么风骚浪荡的贵妃娘娘还真少见呢!“
说着他唇角轻轻弯起,嘴角这上扬的弧度很是温柔良善:”特别是夜里穿着暴露到庶子的寝宫,衣衫清凉露着大半拉肥奶子就往庶子眼前晃……特别是贵妃娘娘还对庶子下催情药,爬上了庶子的床铺……不知这可是楚家的家风遗训,楚侍郎可知有这么骚媚的女儿,楚状元又是否知道有这么淫浪的姐姐?”
香贵妃强自镇定,催情药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她长睫忽闪眼神闪烁,背后的冷汗已经湿了整片衣襟,被子下的长指已经紧紧地攥在一起,圆润的指甲已经嵌入掌心的细肉之中,很是疼痛。
这是遇到扮猪吃老虎的敌手了,原来这个九皇子一直深藏不露心机深沉,是她马失前蹄看走了眼!
以为这是只可怜巴巴软弱可欺的小绵羊,谁料到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黑心狼!果然深宫中的男人比女人更难对付,那么多妃嫔的战斗她都扛过来了,这次对战这个黄毛小儿是她轻敌了。
手中疼痛让她有了几分清醒之意,她面上不显眸眼犀利,反而怒极反笑:“九皇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是倒打一耙了?本宫关怀庶子,将他视若亲子般,一个母亲教孩儿写字照顾生病的孩儿,又怎么想得到这个孩儿包藏祸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污蔑本宫,竖子无状口出妄言,本宫就算舍了这身清白不要也要禀明陛下,我霍国千秋基业怎能有九皇子这般无耻卑鄙玷污庶母的狂徒做继承人!”
他现下不过就是等着老头子一朝归西好光明正大荣登大宝,自古帝王成大业者,无不在乎声名,谁又肯留下母子通奸这样的遗臭话柄?
她这番话是要告诉霍谧笙她便是拼着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危险,也不许他在她头上耀武扬威的放肆。就算他是老皇帝仅存的健康皇子,老皇帝又怎么允许自己的儿子故意欺辱了他的女人!她最后是没有好下场可言,可是霍谧笙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霍谧笙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香贵妃娘娘如此坚韧不拔,事已至此还不掉棺材不落泪,嘴硬如此。
是以他只有把证据都摆在台面上了:“香贵妃娘娘尽可禀明父皇说笙郎欺辱了您,但说无妨。不过笙郎有些事情很不解也要请父皇解惑才是。比如为何香贵妃娘娘三日前去珠光宝气阁取了一朵西域进贡的天山依兰花?为何平素明明是戌时沐浴的贵妃娘娘昨夜偏偏正巧要在笙郎睡着时的酉时沐浴?还要为何香贵妃娘娘要在傍晚特意吩咐我的奴婢万一九皇子生病了请一定要来贵妃宫里请她……”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香贵妃娘娘,笑意更深:“还有今早,为何孩儿在寝殿里鎏金香炉中的香灰中了发现了一小点未燃尽的黄色依兰花蕊末?为何娘娘宫里有一本神农本草,上面某一页介绍了西域奇葩依兰花的功效,不仅外表艳丽可做装饰,而且依兰花对男人有催情效果,特别是花蕊燃烧后更是会让人浑身发热情欲高涨。而娘娘之前拿来的依兰花现下只剩了半朵而已……还有娘娘昨夜去看望孩儿的衣服还在孩儿那里,薄纱清凉的抹胸裙很是好看,上面还有残余的好闻花香,似乎就是依兰花吧……还有母妃为何要把我寝宫里的下人都一并呵斥出去,只留你一个人在寝殿里照顾病弱的我……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孩儿愚笨不堪都要请父皇解惑呢,父皇天威深重,自是可以明白个中一二的……“
香贵妃娘娘没想到她纵横后宫多年,最后竟然栽在这个冷宫出身的不受宠皇子身上,这厮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什么都注意到了!
他是硬要坐实了她刻意勾引皇子的事实了,证据一桩桩一件件的,一个偶然是巧合,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老皇帝定是饶不过她的!不过九皇子上了皇帝的女人,又怎么会有好果子吃,这事情捅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长睫轻颤间她脑中风云变幻,朝中局势后宫形势她一一分析起来。
也罢,野心也该时刻而已。既然楚家不能扶持一个皇帝傀儡,那么站好队伍支持下一个君王崛起也可守成不是!这般深沉机敏的心思,不做帝王还真是可惜了!
她挺直腰背,拍掌笑道:”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是本宫破绽百出,被你抓住马脚。九皇子甘愿蛰伏装傻这么多年,而今既然肯将你的真面目一股脑告诉本宫,不知又有何图?不妨直说便是!你我过了昨夜,已经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了……“
”母妃说错了,明明是一个窝里的交颈鸳鸯才是!”霍谧笙也不由跟着拍了一下掌心,啧啧称赞道:”香母妃果然聪明绝顶,笙郎所愿不过是朝中楚大人一派可以支持我罢了。虽然明面上父皇看重于我,其实他不过是把我竖成一个靶子,让我为那发配在外的四哥哥保驾护航而已,我从来不愿做什么闲散王爷,我要做便做那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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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被人踩在脚下随意践踏!“
说话间,大手已经伸入香贵妃宽大的衣襟下,用力揉捏了一把那肥嫩的胖乳,笑的格外开心:”笙郎今早可是无比细心地为母妃擦身穿衣,母妃穿着笙郎穿过的贴身亵衣可曾合身?笙郎喜爱母妃,昨晚那么卖力地让母妃快活地爽翻天,母妃也可一定要帮笙郎才是!母妃千方百计勾引人家,自然不是缺男人滋润这么简单,随意一想就晓得不过就是想让笙郎听话为楚家所用罢了。现在已经挑明一切,笙郎以后都会乖乖听母妃的话,与楚家共进退……“
香贵妃涨红了脸,想要说些什么,贴身侍女已经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
霍谧笙贴心的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喂香贵妃喝下,还贴心地用手帕帮着擦去她嘴角的药渍,悉心妥帖。
“时候不早了,笙郎该去太傅那里读书了,香母妃好好养好身子,这样才能好好照顾笙郎呢!”喂完药的霍谧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躬身告辞,弯腰的时候凑在香贵妃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特别是笙郎的小鸡鸡,可是爱极了母妃的照顾呢!“
心机宠妃vs冷宫皇子12笙郎想操的母妃脸上梨花带雨可人疼呢
从这之后香贵妃好生装病歇息了半月有余。
虽然通过暗线和父亲哥哥联系,表明楚家要将筹码全部压在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九皇子身上,但是在宫中对那个扮猪吃老虎行事波云诡谲的腹黑少年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霍谧笙他年纪虽幼,但心机至深阴险狡诈,在政事上感觉潜力非凡大有可为,绝对是玩弄权术的一把好手,这也是香贵妃要求父兄全力支持九皇子的原因。
毕竟凭霍谧笙的手段耐性,登上皇位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对于现下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楚家来说,一子下错满盘皆输,站对新皇人选可是相当关键。支持对了九皇子,日后从龙之功总是少不了的。
然而香贵妃在后宫之中却是万万不想再与他有所接触,女人的直觉以及多年争宠斗艳的经验让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虽觊觎男色,可是……
与这个霍谧笙交锋对阵,天那点纵横后宫的小道行根本不够用,肯定会被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一点……
不过午夜梦回之际,多多少少还是会回忆起那夜的颠鸾倒凤云雨欢畅,忍不住悄悄用被角去磨蹭已然微湿微痒的腿心,好想……好想再被那根大棒子捅一捅来着……
可识时务为俊杰也,那尊大佛她当真是不敢再肖想,惹不起她还是躲得起的!
不过对每天清晨同样湿了裤子的霍谧笙而言,他似乎是估计错了那个风情万种美目迷离的女人对他的影响力。那么妙不可言活色生香的美人,那么畅快淋漓销魂蚀骨的一夜确实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他当然看出来香贵妃处处称病躲着他,不过当初既然是她先来招惹他的,把他惹火了还想抽身而退,现在想摆脱他啊,哼,哪有那么容易?
然古语有云:山不就我……
我就山便是。
你躲着不见我,我主动找你便是。
香贵妃正装病在寝宫里闭门谢客,忽然听得太监来报皇帝宣召,吩咐宫人说想见香贵妃娘娘,特请香贵妃娘娘前去皇帝寝殿。
皇帝自生病以来便不涉足后宫,她已经有数个月未曾得见圣颜,如今皇帝传召,香贵妃自然不能不去,她只能匆匆打理一下便急着去应召。
想着帝王现在身体虚弱,她又一直称病不出,她这番也不好再涂脂抹粉珠光宝气的,简简单单的在素净的发髻旁插了一只珍珠步摇,素着一张俏脸面色微微发白,穿着也不再穿往日那艳丽夺目的锦衣华裳,随意捡了一件素淡的天青碧色裙裳,打扮的格外清淡素雅,颇有几分大病未愈弱不胜衣的楚楚可怜之感。
她一路上倒是在眼眶里酝酿出不少眼泪,准备在看见皇帝的同时能正好让泪珠子潸然而下,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想好了:“看见陛下被病痛折磨如斯,臣妾在宫中也是忧心忡忡,食难下咽,恨不得以身代之……“
却没想到待指引宫人掀开层层黄色纱幔和珠帘穗子,她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躺在病床上病入膏肓的老皇帝。
而是坐在床榻前圆凳上正襟危坐神姿英发的九皇子,他正低头凝神看着手中的书本……
这个避之不及的小冤家,他怎么也在这里?
”陛下怎么被病痛折磨成这个样子,臣妾……臣妾……“一眼便看见这个避之不及的小冤家抬头浅笑,一时之间吓得眼眶里含着的薄泪扑扑簌簌往下掉,连刚刚想好的说辞也忘了不少,只能含糊的拿着素帕拭泪,她藏在宽袖里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这才定了心神继续说道:”臣妾很是担心,怎么九皇子殿下也在这里,臣妾担心陛下的身体一时失了态……陛下传召臣妾,可是有事?“
说着就想绕过挡在床榻前的九皇子想去看看老皇帝,却没想到睡在龙床里侧的老皇帝正是双目紧阖呼吸安稳,却是已经睡过去了。
九皇子放下书本,起身弯腰向香贵妃请安,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道:”父皇觉得身体好了些便来召笙郎想指点儿臣功课,听儿臣说起母妃对儿臣的拳拳爱护之心才想着好久没见母妃,想着召母妃前来,不过母妃来的不巧父皇刚刚喝了药睡下了,睡前吩咐儿臣要母妃不妨在这里稍等片刻,等着父皇醒来,父皇有话想对母妃说呢!“
香贵妃急忙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还礼,她怎么会想和这个冤家同处一室,正想推辞说她可以在外殿等候便是,“不必……”
话头刚起,霍谧笙已经招手叫来一个宫人吩咐着再取来一个圆凳放在他旁边,堵住了香贵妃即将出口的话:”母妃快坐在这里,母妃今日怎么还和笙郎客气,叫儿臣九皇子多见外,还是同先前一样叫儿臣笙郎便是!儿臣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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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着父皇想念母妃甚深,定是想醒来第一眼便看到母妃的人呢!儿臣这几天一直想去看望母妃,只是婢女们说娘娘生病闭门谢客,母妃的身体可好了些!“
香贵妃看着旁边低眉敛首的宫人,不好多说什么,心里却是腹诽这冤家果然装的像模像样,她也只得摆出一副慈母假象。”母妃是怕将身上的病气传染给笙郎,笙郎还要好好念书练武,可不好再生了病!“
虽是要虚与委蛇,可是她也不想坐在那冤家旁边的凳子上,她莲步轻移越过圆凳偏坐在龙床榻边,”笙郎好意母妃心领了,母妃就坐在床边等着你父皇醒来,还方便时时刻刻照料着陛下……本宫许久未见圣颜,想和陛下亲近亲近……“
九皇子闻言面色悄然一凛,却是招手让宫人退下,”你们都下去吧,在外边候着!这里有我和母妃照应着父皇便是。“
看着宫人排队退下,站在层层纱幔珠帘之后。
他才弯腰拿起书本走到香贵妃身边坐在她旁边,朗声道:”刚刚父皇指点儿臣功课才指点了一半,儿臣还有些功课不懂,还想来请教母妃,比如这句,母妃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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