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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扮演之羞耻度爆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凿一片
嗯,不若回京后妹妹便送嫂嫂您一个纵欲过度血大亏的夫君好了。
这萝宓村地处偏僻,离盛京侯府还有半月有余的路程,再加上现下是阴雨连绵的时节,连番雨幕之下沿路泥泞不堪。回京之事拖拖拉拉的,便要在路上得耽搁一月有半。
这么长时日,自然容易多生事端。
当白朗辰尝了她如此这般的销魂妙处食髓知味,她再巧施几招定能勾着他日日的缠绵悱恻夜夜的春宵帐暖。
她这一身的媚骨天成体香悠然,再加上那独门亏肾草药的秘方奇效,何愁她这无情无义的阿兄不会弄得血气亏子嗣艰难……
“公子,奴家给您送茶来了!”
隔壁清脆的敲门声并带少女含羞的吴侬软语虽然极轻,可还是惊醒了沉思中的白芙蕖。
唔,客栈老板那个想攀高枝做凤凰的小女儿又敲响了她世子阿兄的门,自他们这一行人前日因为避雨进了这客栈,这个清秀的小美人便对她家阿兄便一直殷勤小意连带着投怀送抱。
昨儿半夜,向来耳聪目明的她便隐隐听到隔壁阿兄房间那略带压抑隐忍的男欢女爱声音,婉转娇啼的女声和粗喘低沉的男声此起彼伏,弄得她这敏感的娇躯也跟着春情泛滥,忍不住双腿紧紧夹着被角轻轻磨蹭起来……
看来她这个阿兄倒也是个怜香惜玉喜爱红袖添香的风流种。
处处留情的多情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偏生也是最无情最无义的人呢!
不过风流的多情种一般面对美人投怀都是半推半就。可是要比那一本正经的木头疙瘩好勾搭多了。白芙蕖想起勾搭柳询时真真可谓用尽巧思煞苦心,千辛万苦才让那不解风情的呆愣书生与她成了好事……
白芙蕖听见隔壁白朗辰去开门的声响,轻轻抿住微翘的嘴角,素手执起玉梳不紧不慢地开始绾发。
她灵巧轻快地将一头如瀑青丝挽成双丫髻,挽好后便在发髻上系着两条打成结扣的翠色流苏丝带,头上除了发带再无别的绢花装饰,面上亦然不沾分毫的水粉胭脂。
正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这样的年纪,哪需脂粉相污,本身便是一枝娇娇然盈盈然的芙蓉花,灼灼其华璨璨其色,自有其美所在!
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黄铜镜,镜中模糊的人影依稀可瞧得一双翦水双瞳脉脉不语,桃颊香腮红绯含情,不过此时额发齐眉双髻垂髫,如此清纯无邪的童稚打扮便将这张倾城姿容的绮丽娇艳给遮去了五六成……
白芙蕖站起身来准备出门,临走前看了一眼桌案上青花瓷瓶中还带着水珠的新鲜桃花,特地从中抽了一株多是浅粉花骨朵的桃花枝,花枝在指尖一晃最后往发间一插簪了上去。
桃花小花苞虽是打着骨朵的青涩稚嫩,不过对于阅遍名花的多情惜花人来说,名花倾国灼灼盛放固然好看夺目,看多了反而有种千篇一律的乏味。
若是在一堆盛放的艳丽花朵间瞧见一颗小小的嫩嫩的花苞,自然很是新奇别致了,若是这小骨朵儿是因着你而悄然娇艳盛放,一点点的舒展花瓣芬芳吐蕊,这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自敲门声那时起已经有半盏茶的功夫了,店家送茶的小女儿还没有出来,可见她这多情的好阿兄是打算白日宣淫了。
此刻算着时间也该和店家女儿衣衫半解欲成好事了。
不过这好事可就要被她这个不晓人事的好妹妹给打断了!
白芙蕖轻勾唇角讥讽一笑,莲步轻移便往隔壁天字一号房方向走去,她看着白朗辰房间那微微敞开的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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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似有暧昧娇吟喘息,小手轻轻一抬便将天字一号房那两扇半阖的门扉给推了开来。
复仇史之世子阿兄2奴粗通乐理,现在给爷吹箫一曲可好角色扮演之羞耻度爆棚(凿一片)|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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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史之世子阿兄2奴粗通乐理,现在给爷吹箫一曲可好
白芙蕖也没想到这房门竟轻而易举地被她随手推开,齐刘海下的漂亮眸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她本还寻思若门窗紧闭,那她便要拍门叫嚷用喧哗吵闹坏了屋里二人欢好的兴致,哪里想到两人白日宣淫太过猴急情热,竟连门户也不曾谨慎关好。
既如此,还倒是方便了她呢!
门扉应声而开之际,不出所料两人正在床边痴缠着暧昧着。
许是她推门进入的动作太过轻手轻脚,又许是两人正是情浓意切颇为投入,竟对她的动静毫无所察。
隔着一层复一层的轻纱薄幔,再加上门口和床榻也离得略远,此时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白芙蕖目之所及也只能瞧到六七分的轮廓。
依稀可见男子身形挺拔似朗朗青松,此刻正襟斜坐在床榻之前,而身下有一窈窕女子伏在其膝侧,撅着翘臀,半跪在地。
两人这姿势看似挑不出毛病,仿若一个侍女在伺候少爷起床穿鞋,可是白芙蕖不过走了十来步的样子,便瞧出了些淫靡的端倪来。
可不是吗?淫靡?端倪?还是说的轻了。
眼前的这一幕一景,这可算不上什么小露端倪,分明是赤裸裸的如山铁证!
虽然她这好阿兄上身的锦衣华裳尚算齐整,一派正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俊模样。
可腰下的袍角半掀在侧,胯间还亮堂堂大喇喇地翘着那勃然怒发的紫红长物,大掌更是不安分地放在女子的胸前位置揉捏。
再瞧这半跪的店家女儿,胸口衣襟大敞水红肚兜半挂。
一只玉乳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狠命揉捏,隐约可见指缝中露出一点殷红娇颤。而另一只大小适中的白嫩乳儿却是坦露在外备受冷落。
女子的两只小手也不曾闲着,此刻双手并用,扶着男人胯间那半硬的紫红物什不住揉搓。
再细听几句她的暧昧喘息,诶呦,真的是不得了,这又是娇喘又是呻吟的,又媚又软,听的白芙蕖都不由啧啧称叹,好一个大胆浪荡的小淫娃……
尤其是那出口的呢喃细语,当真是骚浪到了极点,又放肆又直白,直听的人心痒难耐:“嗯……爷揉的小女子奶儿好生舒坦,求您发发慈悲再摸摸奴的另一只奶儿可好……唔,爷,怜惜怜惜小女子……小女子从未见过爷这样大这样粗的阳物,爷的阳物长得好生俊俏粗壮,奴都得两只手才能环住爷这粗粗长长的大阳物,又烫又硬的,弄得奴阴阜流水不止……奴粗通乐理,现在给爷吹箫一曲可好……”
这店家女儿不过蒲柳之姿貌不惊人,可私下这骚浪魅惑的大胆作风却也不容小觑。
怪不得能让她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阿兄也忍不住顺势而为了,不过还好,她掐算着时辰来的及时,两人此刻还未进入正题……
眼见店家女儿已经是低了螓首娥眉,朱唇轻启便要吹箫一曲,白芙蕖面上摆出如花笑靥,语带小女儿态十足的欢喜雀跃,她甜甜地唤道:“阿兄阿兄,阿兄快看芙儿的头上插了什么?阿兄你瞧芙儿这般打扮好看不好…这么巧小姐姐也在阿兄房里?阿兄你和小姐姐在玩什么……”
白朗辰倒是从没想过要给自己多添个通房妾室,不过这几日阴雨连绵困在客栈之中乏味的很,忽然有这妙龄佳人自荐枕席,也是一桩风流美事。
此女虽相貌平平可胜在娇媚风骚,面上是小家碧玉的可人儿却又在床上放的极开,他百无聊赖之际也就半推半就顺其自然了,不过是离去时多赏些银钱罢了。
今日此女又借着送茶之名相勾与他,青天白日倒也别有趣味,然刚兴起还未成事,他便发觉那个多年不见的妹妹竟是直接推门而进,唇角微抿顿觉心情不虞。
不过自去那乡下庄子接白芙蕖回京的这数日相处,观其言行举止整天都是颔首低眉不声不吭的,想来也是知情识趣的,走近发现不对也该乖巧的关门离去。
所以他也没有打断身下女子的喘息呻吟,没想到这丫头竟胆大如斯,竟当做视若无睹般越走越近,甚至还出言发问,白朗辰自是没有当着亲妹做出淫乱交欢之举的奇怪癖好,动情时刻被人一扰顿时教他兴致全无。
白朗辰长腿一抬,将脚旁偎依半跪的女子给踢了开来。
看着那半裸女人神态惊惶,见有人来了十分的慌乱抖如筛糠,双手还急急忙忙地揽住凌乱的襟口摸索穿衣,他更是厌烦不已。
原以为是个有胆色的,结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有胆勾引他,不过来了一个小女孩便吓成这般……
大手随手扯下长袍一拉一抖,好生掩住胯下那勃然怒发的长物,世子爷略带不自在地将双手盖在那处肿胀所在,这物什一旦生龙活虎起来,倒不是一时之间便能偃旗息鼓的……
他轻咳一声,神情严肃目光不悦地看向已经掀了纱幔走过来的白芙蕖,眉头紧锁,语气淡淡却能听出几分愠怒来:“二妹妹这些年不见,想来将诗书礼教都忘得差不多了,怎可如此没有规矩?进房前不先敲门,竟还如此大呼小叫,这又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白芙蕖当然明白白朗辰话里话外隐隐的怒气所为何来,好生生一个气血方刚的好男儿正是情欲偾张之际,却被她给硬生生打断,哪里还会好脾气的讲话?
心中如明镜,不过她人却是当即愣怔在场,低眉敛目的她看着那坠着两颗圆润珍珠的绣鞋鞋尖微微探出裙摆,狠狠咬住下唇,微微吃痛后很快便酝酿出汹涌的泪意。
她语带哽咽,跟个小可怜似的:“阿兄说的极是,是,是芙儿失了规矩……之前看着客房装饰雅趣,那桌案上的青瓷花瓶里还插了几株新开的桃花枝,不由想到幼时,幼时阿兄与芙儿玩耍之事,那时阿兄会在三月桃花初开之际,给芙儿摘了桃花簪在头上……一时兴起便想这般打扮来给阿兄瞧瞧,瞧瞧……”
说着说着已是哽咽的泣不成声,她好像是委屈的很了,一边啜泣一边呜咽道:“阿兄说芙儿不守规矩没有敲门,可芙儿进的是阿兄的房门,小时候芙儿一直是如此的,阿兄也从未说过什么……芙儿也没有大呼小叫,芙儿不过是想阿兄看看芙儿头上簪的花样,问问阿兄在和小姐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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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有错吗?”
说话间,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扑簌簌的,如断了线的东珠项链一般从空中滑落,落在她脚上的绣鞋镶珠上,落在一旁的地毯上洇出一朵朵暗色的小花……
世子阿兄3还有一身的冰肌玉骨酥胸柳腰,定会让阿兄爱不释手
白朗辰平素最厌恶女子哭哭啼啼的。
可此刻看着这个二妹妹垂头低泣珠泪潸潸,小小的肩膀还跟着一抽一抽的可怜样儿,便不好发了脾气。
又听她言语的字里行间处处提到的都是颇富玩趣的童年稚事,脑海里不由跟着回忆起幼时这个娇气妹妹跟着他后面做“小尾巴”的黏糊样……
“小尾巴”那时也是和现在这般一样阿兄阿兄的叫着,极是依恋眷顾他这个好阿兄,开心了要寻他,难过了也要找他,特别是哭的时候也是如现在这般低着脑袋的委屈着可怜着,要一边抽泣一边呜咽……
看着她周身地毯上那洇湿的泪花一朵接着一朵,男人冷硬的心肠也不由柔了一二分,刚刚还昂扬的性致也因此变得索然乏味起来。
白朗辰有些烦闷,不过还是逼着自己软了语气,凑合着寻了个说辞便解释了几句:“都是大姑娘了还动不动就哭起来,也不怕别人笑话?你想知道说与你听便是,这位姑娘来送茶水,彼时阿兄我刚刚晨起,你也知道阿兄自小是被丫头伺候惯了,在外一时不便就唤她伺候我更衣穿鞋罢了……这也是好人家的姑娘被我使唤着做这等下人之举,自是不甚妥当……又被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看了个正着,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可为兄朗朗男儿,这才有些恼羞成怒……”
话已至此,白朗辰不耐地瞥了一眼还跌坐在地的店家女儿。
想了想,自怀中掏出一个金锭子扔到她面前,一语双关道:“今日多谢姑娘的伺候了,你可以退下了,还望姑娘对此事守口如瓶才是!”
还在啼哭的白芙蕖微微止了些泪,心中嗤笑这阿兄冠冕堂皇扯得一口的好幌子,这还不算见不得人之事,那有什么算得呢!
好大的金锭,可不是要多谢姑娘的伺候了!
哪里是伺候着起床更衣,分明是伺候着脱衣躺下才是,若她再晚来片刻,都要伺候着吹箫鸣曲了!
她偷偷地抬眼瞄了一眼那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子,此女似乎不比青楼花魁放荡大胆的作风,倒还是个面皮浅薄心中胆怯的良家……
想来只是想钓上富家子弟做妾,似乎还从未当场被人瞧见勾引这事,一时害怕羞涩,此刻见可以离开当即急急称是,捡了金锭便落荒而逃,临走前还记得掩紧房门才离去。
见那女子已经走了,已是性致全无的白朗辰不想再同这个异母妹妹多加应付。
低沉的朗声冰凉若窗外凄风冷雨:“二妹妹你也回房歇息去吧,等雨停了我们便要赶路回京了,到时舟车劳顿难吃不好睡不好,二妹妹还是趁着现在好好歇息几日养养身子……”
言语中虽然还算妥帖照顾,不过白朗辰对这个妹妹感情实是淡薄,他幼时只是为了讨嫡母喜欢谋得世子之位,才勉强自己做温和之态来亲近这个妹妹,若是真的亲近喜欢这个芙儿妹妹,他也不可能放任母亲设计陷害与她,更不可能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来庄子探望了。
白朗辰原以为此话一出这个长在乡下的村姑妹妹就该乖乖听话回房去了,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白芙蕖好像丝毫都没有听出他话里话外的“逐客令”。
她不仅没有回去歇息,反而大着胆子上前几步坐在他身旁的床沿位置,小姑娘的娇声软语还带着几分低泣:“阿兄果然还是这么的关心芙儿!可芙儿不懂,阿兄为何要叫芙儿二妹妹这么生疏?阿兄你不知道芙儿在村里时天天想着阿兄念着阿兄,前几年还在村口日日等着阿兄来看我……芙儿一度以为自己等不到了,可阿兄真的来了,阿兄不是来看芙儿,阿兄是专程来接芙儿回京的……”
说着说着白芙蕖的一双小手甚至还拽上了白朗辰银线暗绣的广袖,白芙蕖语气欢喜非常,她抽了一下鼻子,仰头看着白朗辰,灼灼的目光里满满的孺慕之情:“芙儿好开心好开心,可……芙儿又不敢和阿兄亲近,当年母亲说芙儿是天煞孤星,芙儿怕克了阿兄都不敢和阿兄亲近!芙儿的脑子真的是不灵光,今日才忽然灵光乍现,想明白了阿兄既然接了芙儿回京,定是芙儿的命格不会冲撞家里人了……所以芙儿这才敢亲近阿兄,敢来找阿兄玩耍……”
白朗辰本就亵裤半褪某物怒张,虽略有缓和并有宽袍遮掩,可素来光风霁月的风流浪子哪里有这般窘迫之态!
如此形容狼狈颇是不便之下,偏偏这二妹因了他的客套之语还不识时务的靠了过来,絮絮叨叨地嗦起来甚至还亲昵地拽了他的袖子,差点拽的他遮掩不住下身狰狞形状……
白朗辰心中极是不喜,眸光幽深浓眉轻皱,他微微侧头正欲拒绝:“二妹妹……你……”
他本来是想抽了袖管一把推开便是,哪里想到抬眼便是一张姿容芳华艳绝人寰的美人面撞进了他的眼里。
美人柳眉似远山黛黛,唇若樱桃妍妍,桃颊上也仿佛有几片丹霞溶溶,尤是那一双薄泪盈睫的秋水妙目,眸光流转间似有薄雾弥弥,如一汪碧波荡漾,正是顾盼生辉婉转多情……
齐眉的刘海在佳人仰头露出眉眼时微微倾斜,那浓烈雅致的芙蓉颜色根本藏匿不住,倾倾然泄泄然便张扬开来,纵然此刻面上泪痕斑驳,长睫上还有几滴珠泪欲落不落,可美人仙姿佚貌,即便落泪也好生一朵带雨含露的三月新梨,直教人心生爱怜喜欢,白朗辰已经忍不住抬手帮着轻轻拭泪……
见白朗辰眼中闪过的惊艳之色,白芙蕖佯作不知,可心中还是窃喜,果然男人都是敌不过她这样的倾城颜色……
之前一副厌烦之态又如何,现在不是满目的怜爱欢喜吗?
好阿兄,一会儿芙儿会让你更怜爱更欢喜我这个好妹妹呢,妹妹不仅生的一副好相貌,还有一身的冰肌玉骨酥胸柳腰,定会让阿兄爱不释手!
自五日前见到白朗辰时她一直故作村姑的小家子气,怯懦胆小的低着眉敛着目,额前长长的刘海遮的她半张脸都瞧不清楚,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现在的惊艳痴迷,也是为了之后的云雨巫山痴缠娇怜……
好像惊喜阿兄主动给自己擦泪,她唇角翘起笑盈盈地望着白朗辰,小手还特意扶了扶鬓边的桃花簪,软声说道:“阿兄真好,还帮芙儿擦眼泪!阿兄果然没有不喜欢芙儿,芙儿好欢喜好开心……刚刚芙儿看见案上桃花就想起当年,所以特地剪了一枝新桃簪在发髻上,谁知便扰了阿兄清净……刚刚阿兄疾言厉色弄得芙儿以为阿兄不喜芙儿,芙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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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鼻子……阿兄瞧着芙儿这般模样打扮,可是好看?肯定不好看了,芙儿刚刚才哭过一场,丑态百出,阿兄是不是嫌弃芙儿了!”
世子阿兄4芙儿要和阿兄玩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
美人薄泪潸潸也好,莞尔轻笑也罢。
美人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因着那张花容月貌,自然是粉泪娇怜,浅笑勾人,都是极美极美的。
白朗辰并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可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二妹妹美的若娴花照影出尘绝艳,现在因为他一点点的关心便破涕为笑,怎能不叫人动容!
饶是如侯府世子这般见过不少环肥燕瘦的身份,看着少女嘴角勾出的这一抹莞尔盈盈,笑的清浅婉丽极富感染力,白朗辰也不由跟着嘴角上扬,笑道:"傻丫头,哪里有丑态百出,阿兄的妹妹自然是丑不了的,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呢……阿兄怎么会嫌弃这么可爱的妹妹,你我骨肉至亲,阿兄喜欢还来不及呢!至于妹妹簪桃花这打扮好不好看,为兄瞧着不好……嗯,很不好……"
最后一句他话锋一转,还故作严肃的了笑意,一边打量一边摇头,好像很不看好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小人闻言浅笑一敛,不开心地偏头嘟嘴,美人自然是一嗔一怒都美得惊人,这般娇俏的不满让人一看就软了心肠,再不忍心继续逗弄下去。
白朗辰见气氛正好,这才勾唇补充道:"确实是不好的,我这二妹妹分明是要比这桃花更好看的……妹妹人比花娇人比花艳,都衬的这新开桃花黯然失色,这失了色的桃花簪在发间打扮确实不好……不过嘛,现在这美人撅嘴撅的都可以挂个小油瓶了,好像可没有桃花好看了呢!"
说话间他看向白芙蕖鬓边插着的这枝三春新桃,花苞初绽薄粉莹润,更衬得这美人如这娇粉花苞一般,虽是初现丽色,却隐隐可见日后的绝色娇妍……
若这不是他的亲生妹妹,他可定是要将美人金屋藏娇的,不过现在也不差,想来以这等姿色结亲后定可壮大侯府,不说与高门世家联姻,便是送与宫墙选秀也是可以的,现在他可要借着童年回忆同这个天真的好妹妹搞好关系,以后她定有大用!
白芙蕖看着白朗辰凤眼一错掩去眸底的深思阴霾,之前对她若寒冬坚冰般冷漠,现在倒是像暮春之风般和煦了?想来不知心里在寻思什么,不过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好阿兄心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反正他马上便是要成她裙下之臣了……
想想即将要勾引着亲兄长行那等云水欢情秽乱伦常之事,想想还真的是让她热血沸腾呢!
她装作被白朗辰低级的溢美之词给逗的开怀大笑,好半会才抿唇止住笑意。
她又拽起了白朗辰绣着银色祥云的长袖不住摇晃,软软糯糯的撒起娇来:"阿兄净会逗芙儿开心……不过芙儿确实好开心,芙儿的好阿兄终于回来了……自住客栈以来,阿兄都只爱同店家小姐姐玩乐,带她玩各种各样的小游戏,阿兄乐不思蜀,理都不带理芙儿这个妹妹的……芙儿都好难过的,阿兄,好阿兄,你不要再和小姐姐一起玩耍好不好……芙儿是你的亲妹妹,要玩芙儿陪你玩好不好,阿兄和小姐姐玩的游戏又新奇又好玩……好阿兄好阿兄,你陪芙儿玩好不好……芙儿求你了!你答应芙儿吧……"
"游戏?什么游戏?我同店家女儿?"白朗辰面露狐疑之色,他一时之间还没听懂这个只爱玩闹的小妹妹在说什么?
游戏?他和店家小姐姐玩各式各样有趣新颖的游戏?他不过是同那店家女儿在床上翻云覆雨罢了!等等!
该不会他们云雨缠绵时被这不谙世事的傻妹妹瞧见了,她就天真地以为他是在同其玩什么新游戏吧,他怎能同自己个儿的亲妹妹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
还没等白朗辰想好如何说辞婉拒,白芙蕖怎地容他躲闪拒绝。
早是先发制人直接利落地扯开衣襟,顺便还解掉绕在脖颈间肚兜系绳,将白朗辰的大掌拉着往胸口放:"阿兄装什么糊涂?我之前都在隔壁听见了,隐隐约约虽听的不太清,好像有什么亲嘴嘴、揉奶子的新奇游戏,还有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呢,听上去就很好玩……那什么大棒还是阳物的,是不是哥哥的新玩意,小姐姐好像喜欢的不得了,说让她很快乐很快活呢……芙儿也想玩阿兄的大棒阳物……"
她摆出义愤填膺的恼怒模样,红艳艳的小菱唇又不高兴地撅了起来:"哼,本来除了亲嘴嘴的游戏别的我都不懂的,可芙儿刚刚进来前都看到听到了,芙儿吃醋了,不想你只顾和小姐姐玩耍才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正好发现你们刚刚在玩什么揉奶子和玩阳物的游戏……她刚刚说阿兄给她揉奶子揉的又舒坦又快活……我觉得她叫的好喜欢好开心的……阿兄我也想快活快活,你就陪我玩吧……嗯,阿兄你也捏捏揉揉芙儿的奶子好不好,嗯,小姐姐那时候好像说揉的重一点比较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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