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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媒舵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脑袋空空如也
徐贤一脸震惊。
“没办法,因为未成年保护法连手铐都不能给他们戴。”警察先生用无奈的口吻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需要不理他们就。。。”
徐贤转身就走,因为太急,甚至小跑起来,少年们癫狂的大小声从拐角处传扬过来,掩盖了警察先生的挽留,掌控徐贤的整个心神。
‘哄’
推开那道门,热流一下子包裹了她的全身,嘈杂声和难闻的气味席卷过来,徐贤更加慌乱,她奋力穿过拥挤的人群。一心只想着去找那个男人。
大门外,天色依旧阴沉,街道两旁停满了让路的轿车。中间留出的空道上一辆救火车正缓慢驶过,刺耳的警笛让徐贤更加焦急的张望。但在宽阔的马路上她却看不到她想找的人。
所有人都在向警察局靠拢,好像谁都知道这里会给人安全感。
徐贤选了一个方向便冲下台阶,在人群中像是逆流而上的鱼,她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近奔跑,难以想象撞到别人的她会不停下来认真道歉,她此时只想看到那个人。
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眼前划过。或疑惑、或愤怒,徐贤的目光一一从这些面孔上划过,不做停留,只想找到那能让她安定下来的背影。
在人群中逆流而上了不知道多久。她一直都没找到,越发急促的喘息,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高跟鞋的鞋跟突然卡住,徐贤整个人被绊倒在地上,鞋跟断裂。她摔很重,手掌立刻便流出血。可她却爬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目光依旧放在前方,似乎对自己的受伤浑然不觉一般。
视线可及之处。依旧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徐贤的茫然无措完全挂在脸上,大眼睛里满是氤氲的泪光。
“你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像是划破阴霾的阳光。
徐贤下意识回头,眼前的林蔚然拿着她的墨镜,俯身要搀扶她起来。
“你不是要留在警察局吗?那里不好?”
林蔚然问着,有点絮叨,徐贤看了看他伸出来的那只手,整个人霎时间安定下来,像是小时候去人流密集的商场和母亲走散,她一个人孤立无援,只能看着四周汹涌的人流独自慌乱,可下一刻,母亲却找了过来。
她一下子紧紧抱住林蔚然,痛哭起来。
……
‘东京电力公司于午后三点召开新闻发布会,新闻发言人藤本元熊二当众宣布,福岛核电站事故仅为核蒸汽泄露,不会造成任何更大的安全隐患。。。’
电视机中女播音员字正腔圆,韩国媒体针对日本大地震的连续报导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东京电力公司刚刚宣布因为地震原因,供应东京电力的数家发电厂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害,东京大断电的恢复时间将继续延后。
“看起来情况没我们想象的严重。”律师先生从电视上收回目光看向韩唯依。
“不用安慰我了,从77年开始,三十多年来东电公司就一直篡改定期检查的安全数据,他们说没事,就一定是有事,不然美国人和中国人那么着急表态是为什么?”
韩唯依陈述着东电的历史,语气却平淡的骇人,律师先生此刻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蔚然会把自己财产的处置权几乎全权交给面前的女人。
刚刚的董事会上,韩唯依绝地反击,第一大股东的一票否决权仿佛游戏世界中的bug那般无往不利。即便其他股东以召开全体股东大会相要挟,但只要林蔚然回到韩国,估计没人会在觊觎新韩的经营权。
“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韩唯依起身到酒柜前,挑选了一瓶度数没那么高,却又的确能让人喝的洋酒。
“因为刚刚把林蔚然先生的财产归类为遗产,所以我需要按照制度向您公布林蔚然先生的遗嘱内容。”律师先生刻板道。
韩唯依只拿了一个酒杯,显然没有请律师喝酒的意思,她坐回到沙发上,往常的妩媚此时却给人一种躁动的感官。
“他什么时候立的遗嘱?”
“新韩上市的时候。”
韩唯依直接愣住,她的确发现林蔚然有点悲观主义者的属性,却没的想到他在自己人生最为意气风发的时候,居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死。
“韩小姐?”律师提醒。
“说吧。”韩唯依继续倒酒。
“林蔚然先生的遗嘱内容有点复杂,为了不浪费您的时间,我就简单为您说说。”律师先生打开随身的文件:“首先林蔚然先生名下的所有股票,不动产,有偿或者无偿债券,期权,现金等都将交由新韩慈善基金会。这是为了避税。”
“遗嘱要求韩唯依小姐您要成为这家基金会的理事长,操持基金会的一切事物,并对所有盈利具有所有权。但相应的每年要拿出总资产的百分之五分配给林允儿小姐,百分之三分配给金泰妍小姐。最少持续两年。另外,您要为金泰妍在艰难购置一间高档剧场,并支持其经营,不得少于五年。”
韩唯依把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果然不出所料,那个男人总会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林允儿和金泰妍不懂得经营。突然拿到这笔钱也只会成为待宰的羔羊,他把资产交给自己管理,实际上则是让她当了两人的管家,代替他们掌管这笔资产。
可是林蔚然啊。林蔚然,你就觉得我对你的爱能大到在你死后帮你照顾你的女人吗?
你又留给了我什么?
“关于韩唯依小姐,林会长给了您两个选择,第一是挪用他总资产的百分之二十,以您母亲金智慧的名字建立一家慈善儿童基金。致力于帮助少年家长,或者遭逢家庭遗弃的孩子。第二是可以使用他百分之五十的资产进行兼并一家金融机构,新英银行。”
韩唯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起新英银行在韩国的确没什么名声,但说起他的掌舵人。在韩国金融圈自然是无人不晓。
韩悼也。
韩唯依的父亲。
林蔚然是在用他一半的资产对她说,如果你想报复,尽管去,如果你不想报复,你可以在全韩国人面前为你的母亲正名。
韩唯依知道,这些不是林蔚然在死后才会去做的事儿,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在活着的时候把这些都一一打点妥当。
“还有吗?”她问。
“还有一句话。”律师先生说。
“什么?”
律师先生沉吟了下:“他对韩小姐说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
街道上空旷无人,车头对着路边把道路中段让出来的车排列整齐,向道路的远方延伸出去,一眼都看不到尽头。
林蔚然和徐贤一前一后的走着,人行道上几乎没有人烟,徐贤在林蔚然身后一瘸一拐的跟着,林蔚然平均走三步就要停一下,徐贤总会在这时候跟上来。
“还能坚持吗?”
“恩。”
“就快到了。”
徐贤沉默下来。
林蔚然收回目光,继续慢腾腾的前行,如果他是一个人速度无疑会快上许多,可面对一个抱着你嚎啕大哭的姑娘,林蔚然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把她送回警察局去。
就这样,到了黄昏两人刚走完一大半儿路程,因为林蔚然对哭泣的女人实在是没有主意。
徐贤在林蔚然身后勉强跟着,目光一会放在林蔚然的西服后摆上,她废了好大力气才没把手拉上去,只是瞧着都能稍稍安心。
手掌隐隐作痛,脚下的高跟鞋因为左边坏了,所以右脚便犹如断裂一般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远,可看林蔚然的模样,她知道自己还要走下去。
林蔚然不是没狗血的要背徐贤,只是被这尴尬到恨不得消失的姑娘拒绝了,徐贤估计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还有抱着林蔚然嚎啕大哭的一天。
徐贤目光上移,正好能看到男人坚实的背影,哪怕是正直少女也并非没想过要趴上去,可惜的是林蔚然只邀请了她一次。
当然,如果他邀请第二次,徐贤还是会拒绝的。
“先进来歇歇吧。”林蔚然突然停下脚,放下话就走上台阶,徐贤顺着他的身影去看,只见一个巨大的‘对号’logo。
耐克,似乎是和女艺人一直无缘的运动品牌。
徐贤跟了上去,这台阶让她颇为吃力。
两人走进大门,卖场里空无一人,琳琅满目的商品就这样被摆放在货架上,似乎可以免费拿走的自助商品,林蔚然刻意多走了几步到女鞋区,站住脚,不等几秒钟徐贤就跟了过来,自打警察局一别,再相见的两人就成了这样的关系。
“坐,我不走远。”林蔚然尽量和蔼着说,其实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哄孩子。
徐贤戒备的看着他,林蔚然只能露出更真诚的微笑:“我不骗你。”
徐贤半信半疑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却一直都在林蔚然身上。
林蔚然走到货架旁,动作很慢,生怕徐贤误会他要跑。
其实林蔚然也并非没想过趁着这种时候和这姑娘进行某种深入的交流,然后把她完全变成自己人,可徐贤是执着,并不是固执,固执的人是对世界的真实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可执着的人却是明知道世界的残酷,却依旧抱有自己的坚持。
换句话来说,徐贤像是正直教教徒,难搞,还不是一般的难搞。
这种人某些时候往往会厚脸皮,比如现在,徐贤知道林蔚然对她的帮助,也很感激,但如果说让她因为这份感激对林蔚然在她们姐妹之间劈腿的事儿改观,那对不起,一码归一码,她会对林蔚然致以最真诚的感谢,同时又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的对立面,和他泾渭分明。
林蔚然终于选好了鞋,对女人眼泪没办法的他就这样带上了这个包袱。
“换上吧,还有很多路要走。”林蔚然把鞋放在徐贤面前。
徐贤颇为意动,却四处张望着要找人。
“没人的,你就换上吧,大不了等你回了韩国,再把钱邮回来。”林蔚然劝说道。
徐贤犹豫的咬了咬嘴唇,然后抬头看向林蔚然。
林蔚然此时已经相当无奈了,可带着这个托油品他又没什么办法,钱包在从大厦离开的时候就丢了,他就算是想自觉也显然没什么办法?
林蔚然张了嘴,徐贤却恰好低头,小女孩那股倔强劲儿到不错,可你如果撒撒娇,不是效果更好?
实在没办法的林蔚然只能灵机一动,摘下自己的手表,放在鞋架上。
“行了?”他问徐贤,居然从破解这姑娘带来难题的过程中感觉到了满足。
徐贤红了脸,低下头,俯身去穿鞋,手掌上的伤口没有处理过,看起来尤为可怖。
“我来吧。”
林蔚然下一刻就蹲在徐贤身前,曾经的林蔚然也这样帮过她,徐贤刹那间耳根红透,因为那双手掌和她脚踝的触碰。
“谢谢。”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带着女孩独有的羞涩。
林蔚然没听清,抬头问:“什么?”
徐贤错开和林蔚然对在一起的目光,轻声说:“对不起。”





星媒舵手 712 报恩的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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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口望去,此刻的东京一片灰暗,往日犹如星河般瑰丽的城市在雨幕下黯然失色,只有少数建筑在深邃的黑暗中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用电限制让林蔚然只打开了一盏台灯,他坐在沙发上,大半个身躯都隐没在黑暗里。
“恩,我都知道了。”林蔚然轻声应着。
韩国那边的骚乱不出所料,新韩立足于日本,这是林蔚然的全盘经营方针中的核心,收购游戏制作公司只是其中浅显的一环,凭借韩流在日本推销新韩的网络产品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如果只是地震林蔚然大可不必担心,可福岛核电站事故如果升级则极有可能压垮日本自我恢复的能力,届时别说是韩流,哪怕日本本土的娱乐产业也将受到极大打击……现在,他需要拿个主意,每个人都在等着他力挽狂澜,好像他就是全知全能的上帝。
“录音的事儿怎么样?”林蔚然突然提出了一个小问题。
“录音?噢,暂时没什么影响,各大媒体和民众对日本地震的问题关注度更高,录音本身的内容也很模糊,虽然有过记者打来电话询问,但我们都给挡回去了。”
“如果再有记者询问,你们就说我在日本。”林蔚然指挥着。
“会长,这时候如果您跟日本扯上关系,录音的事儿就会闹大,这对我们很不利。。。”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好。”林蔚然轻描淡写的为这事儿安排了结局。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正式:“是,我知道了。”
内忧、外患。
林蔚然当然不得清闲。
浴室里氤氲着暖黄的灯光,镜子上满是湿润的水汽,洗漱台上整齐排列着牙刷、剃须刀等,一水儿的男士用品。
徐贤从花洒下走出来,她此时可没什么泡澡的闲情雅致。粗略的把自己收拾干净还能换上干爽的新衣,如今的东京可没多少人有这个福气。
热水也是限制供应,她总要给共处一室的人留下一点。围着浴巾站在镜前,徐贤挥手擦掉了镜子上的水汽。
一张恢复了血色的面孔浮现在镜子上。除了左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现在的她和往常无异。
干爽的衣物被整齐摆放在门边,崭新的标签还没被撕扯下去,饮食,热水,新衣,通讯。在大断电的当口还能提供这些服务,徐贤总算知道了这家宾馆为什么是五星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形容或许很不确切,但徐贤仍然不习惯去接受林蔚然的蒙阴。当慌乱的情绪稍微平复,徐贤又开始想要跟这男人拉开距离,虽然这距离没有以前那么遥远,但此时的他们终究是离的太近。
换了衣服,身上还不是那么干爽。徐贤走出浴室,轻手轻脚的往客厅方向摸了过去,她像是突然闯入别人家的孩子,在感受一切新奇之前,首先感觉到的是不安和恐惧。
台灯的光从门口折射过来。徐贤霎时间又恢复安定,经过了这悲催的一天,她终于知道林允儿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深信不疑,而金泰妍,又为什么会如同扑火的飞蛾那般,不顾一切的飞身上去。
徐贤放慢步子,尽量恢复理智,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自打出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男性魅力,可靠、踏实,虽然不在众人眼中光芒万丈,但却永远不会让身旁的人吃了亏去。
“谢谢。”
“你还想让我说不客气?”
“呵,韩国那边全靠你,董事会上的事儿我听说了。”
“既然你提起来我还想问问你,林蔚然,你的遗产是什么意思?活着的时候就没让我好受过,死了还给我留下两累赘,你真觉得我上辈子是欠了你?”
“如果你不开心回去我就改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话声传来,徐贤在门口停下脚,她能听出电话那头的女人是韩唯依,允儿和她说过有关这个女人的忧虑。
“你给允儿打电话了吗?”韩唯依问。
“我给她留了短信,说是在飞机上,现在告诉她我还在日本只能让她更担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
不等林蔚然开口,韩唯依就挂断了手机,林蔚然愣了一下,似乎是诧异于这女人还这么雷厉风行。他按掉免提靠在沙发上,回到酒店之后终于得以喘息,微弱的灯光从他身上敛去,徐贤从这个角度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轮廓,是前进一步还是随便找个地方老老实实的等天亮?徐贤又开始犹豫。
这个男人生存的世界与她不同,他即便能看到光亮,也要栖身于黑暗里,徐贤不知道他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生存在那个世界里的人又到底是怎样的怪异。
她不是好奇,是关心,对一个曾经帮助过她、救过她的人充斥着善意的关心。
“我洗好了,你去吧。”
这话脱口而出前,徐贤没想过什么旖旎,但或许是房间里太过安静,她的声音自打出口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般大小了。
“我就不用了,时间就快到了。”林蔚然坐起身,半张脸又重新回到昏黄的灯光下,那些光亮犹如电影中刻意渲染的暗色调,让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孔看上去充满了神秘。
徐贤‘噢’了一声,站在原地。
“你跟我一起走吗?”林蔚然问。
徐贤下意识就想回绝林蔚然的邀请,这年头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
“近期内想从日本回去应该很不方便,你在日本的行程是非公开行程吧?不想有麻烦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去,如果你们公司想在这方面做点什么文章,我建议还是算了,一个韩国人帮日本人上头条,只能吃力不讨好。”
林蔚然缜密的劝告突然叫徐贤有些厌烦,实际上她还是喜欢在鞋店里帮她换上运动鞋的那个他。那个男人或许不会这么聪明,但却让人感觉亲近。
“恩,我明白。”徐贤如此回答。不管心中有什么情绪。
“那你就跟我一起走?看时间也快了。。。”
林蔚然站起身,旁若无人的伸了一个懒腰。徐贤此时都身心俱皮,更别提林蔚然一直都在劳心劳力,两个小时的航程之后等待他的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事业,感情,一场地震让所有的东西都开始混乱起来。
“你先休息一下吧,人来了我叫你。”徐贤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不必了。你要累了你就先休息,到时候我叫你吧。”林蔚然重新拿起电话,韩国那边还有很多问题等着他去处理。
“你,你这样实在是很不爱惜你的身体!”
徐贤的小规模爆发让林蔚然愣住:“你。你说什么?”
徐贤突然弱声弱气:“我,我说只有休息的好才能做好工作。。。”
林蔚然眨了眨眼。
徐贤窘迫的低下头去。
林蔚然指了指自己,有些呆呆的:“你叫我休息是因为你关心我?”
徐贤不吭声。
林蔚然尴尬的笑了一下:“谢谢你,但有些事情等不及。”
“那你随便吧。”徐贤愤愤转身。
此时的林蔚然当真是有点搞不懂女人心了,你说你关心人就关心人。虽然咱们在某些立场上是敌人,可好歹我刚刚还救了你,你关心我一下就算是礼尚往来,多正常?非要弄这样的戏剧桥段,谁能不一头雾水?
林蔚然摇了摇头。此时没有闲暇去照顾小孩脾气。
这房间不小,徐贤可以脚下不停,她从没觉得对人表达善意居然会是如此尴尬的事儿,你说你反正在日本能做的也不多,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回到韩国再运筹帷幄,到时候眼不见心不烦的,你就算晕过去谁又管你?
途径算是餐厅的小厨房,徐贤停下脚。
三分钟后,一杯牛奶被鼓着腮帮子的徐贤送到林蔚然面前,往桌上一放,让通话中的林蔚然赶紧结束了通讯。
“这是?”
“晚餐看你没吃多少。”
“是加餐?”
徐贤不吭声了。
林蔚然哭笑不得的拿起牛奶,喝了一小口:“谢谢。”
他刚把牛奶杯放下,还想着再跟谁联络,却感觉到什么不和谐的目光直戳在自己脸上,抬头一看,便是徐贤。
林蔚然用眼神问怎么了?
徐贤表情不变,眼底却透出了其他讯息。
把它喝光。
林蔚然想了想,觉得谦让这种中国人的传统美德还需要保持。他喝完了一杯牛奶,把空杯子往茶几上一放,问:“行了吧?”
不管怎么样,都认为自己已经表达了感恩之心的徐贤拿起杯子,转身就走。
林蔚然看着她的背影,重重出了口气。
还真让他说着了,以后真要有哪个男人不开眼和这位发生了点什么,呵呵。。。那生活一定很有趣。
暂时达成休战默契的两人开始了相敬如宾,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打通关节,林蔚然只能等着自己的私人包机,可共处一室的那位小姐显然不知道搭上了哪根筋,没一会就拖着林蔚然的行李箱回到客厅。
林蔚然诧异到几乎忘了挂断电话:“你干什么?”
徐贤一本正经:“帮你收拾行李。”
林蔚然一时间有点费解:“你收拾它做什么?”
徐贤回答:“不是等下要回韩国?”
林蔚然看着她,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徐贤拖着有点大的行李包从客厅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放置妥当,又转身想要离开。
林蔚然慌忙站起身阻止:“等等,你还要干什么?”
徐贤想了想:“啊,我钱包还在卫生间,我去拿了钱还你。”
她火急火燎的就走,林蔚然赶紧拉住她的胳膊:“行了,你不欠我什么,任何男人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遇上了这样的事儿都会帮你,你不用想着还我什么。”
徐贤被林蔚然拉住,看着这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十分难以启齿,毕竟就在不久前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还不一定会身处何地。
可该说的还是要说,一码是一码。
“我还是不同意你和允儿跟泰妍姐。”
林蔚然一开始的确存了在这次意外中渔利的心思,但那时商人本能,做不得数:“我知道,回去了你该怎么搞破坏还怎么搞破坏,我该怎么为难你还怎么为难你,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
看徐贤的眼神,她显然不那么同意。
林蔚然叹了口气:“你说吧,你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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