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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媒舵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脑袋空空如也
手机又响了,还是韩唯依,林允儿看着只能手机大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一时间又担心了,她知道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眼泪,她一方面不想伤害别人,一方面又不想林蔚然被韩唯依的眼泪给俘获了。
林蔚然又把这个选择给了她,他拿起手机问允儿:“你说我接还是不接。”
林允儿纠结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要带走新韩制作。”
韩唯依的开场白依旧霸气,为男人哭?她没那个兴趣。当断不断的苦这些年吃过太多了,负心人?就当是把感情喂了狗吧。
“如果你能带走的话。”
“合作这么久,咱们连这个情分都没有?”
林蔚然沉默下来,抬头阻止师傅手上刚刚切好的生鱼片,他起身来到船舷处,这是孙正义借给林蔚然的游艇。
“你要带走新韩制作会被我牵连。”
“都这个时候了你知道关心我了?”
“我只是在跟你说明风险。你要想带走新韩制作,可以,只要你能带走的话。”
“在这个时候给我个新韩制作比让我当你的敌人强吧?我是和李富真站不到一起。给你点难受可不难……毕竟,你的小女人还不知道你的小情人呢吧?”
“说这些就没意思了。咱们算是和平分手,没有撕破脸。”
“呸,你有什么脸跟我说分手?被当成loser赶到日本,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声色犬马,都说跟艺人玩在一起的没一个能成事儿的,我一开始还不信,谁知道真看走了眼。”
林蔚然沉默了下,只是说:“那是你的失误。不是我的。”
机场大厅中依旧人来人往,可向来不习惯躲避的韩唯依此时却躲进了卫生间,脸上不停留下的泪水没有让她的声音颤抖也没有让她的气势减弱,可这些可恶的泪水就是不肯停下来。
是这几年脏东西进的太多了吧?
“是我的失误,所以我要纠正它。”她说。
“随便你,我等着。”
听着林蔚然绝情的声音,韩唯依直接挂断手机,她扬起头,擦着泪,没了墨镜的遮挡。整个人都显得弱势很多。
半晌,她拨打了郑恩娜的号码,好像无知少女那般叫嚣起来。
“叫小的们集合。老娘要政变!”
游艇航行在近海上,当夕阳西下,整个大海都变得恐怖起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处都是无处落脚的深海,只有岸边灯塔处传来的些微光亮才能让人心安。
林允儿走上船舱,她看到林蔚然独自坐在舱外望着海面,他面前有几个空了的清酒瓶,整个人虽然坐在灯光下,却好像更能融进背后的黑暗。林允儿知道他有点不开心。可她还是自私的感觉到了兴奋,她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猜忌。不能让林蔚然因为自己的嫉妒而丢掉韩唯依这种合作伙伴,可每当感觉到韩唯依和林蔚然越走越近时。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甚至萌生出很多充满恶意的想法来。
那个夜里的茫然无助让她做了个失败的交易,当面对林蔚然世界中的人,林允儿更加自卑起来,她甚至开始想象自己能不能过那种和别人分享这个男人生活,那个答案让她越发忧郁。
但从今天之后不用了,所有的纠结都可以消失了,林蔚然已经做出了他的决断,这种贴心比一千份礼物都让她兴奋,哪怕是愧疚都带着一丝快感。她走出船舱,脸颊微红的出现在林蔚然面前,穿着一件从没穿过的性感睡衣,她想给这个男人的奖励就是她自己,而且不单单是今天,她会更加听话,更加努力,她会让林蔚然的这个决断变成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这是小贤送的。”她带着羞涩说道,她走到林蔚然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说:“都忘了吧,只记得我。”
把不开心忘掉,把韩唯依忘掉,把除了她之外的女人统统忘掉,她要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占有一个男人,所以她吻了上去。
她说:“我知道你还饿着呢。”
……
韩唯依回国了,大张旗鼓,大宴亲朋,大骂林蔚然,一个伤心女人能做的事儿她几乎都做了,除了没找人随便上床之外几乎不留余地,她几乎找来了全首尔的‘鸭子’,除了把他们的钱包未满,也没忘了把他们的自尊拿走,隔天首尔三大红鸭中有两个宣布退出江湖,也不知道韩唯依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消息传的飞快,几乎同一时间在韩国上流八卦圈内闹的人尽皆知,有人坏笑着说这是弃妇最后的疯狂,有人好奇的说着其中肯定另有隐情,有别有用心的人说这就叫一报还一报,谁让韩唯依这么得瑟。
有流言就有绯闻,有绯闻就传的快,韩唯依也算半个上层名媛,消息传到李富真耳中还用不上一天时间,不过对比起他人关注的桃色新闻,李富真到更关心林蔚然的用意,这个时间,这个态势,和自家人闹别扭显然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事儿。
这天早饭依旧是在别墅,惯例的报纸,惯例的询问,三星收购新韩的失败让董事会颇有微词,但只要李健熙还没死,旁人对李富真就不能多说一句。
今天的菜是排骨汤,三个小时的火候让这锅汤肥而不腻,味道鲜美,食不言寝不语是李家的家教,但这个家教的创建者,同样也是这个家教的破坏者。
“听说新韩制作要出来?”
李健熙毫无预警的发问让桌上的气氛紧张起来,李富真看了眼弟弟李在镕,轻声道:“应该是新韩已经自乱阵脚了。”
“真乱了阵脚应该是从it开始乱,从并购开始乱,一个没什么东西的新韩制作,乱了又有什么用?”
李富真心虚的答不上来,作为父亲的李健熙向来目光如炬,她可不敢断定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会不被父亲看出来。
“学着点,这叫齐帅保车。”
李富真知道这句成语,叫弃车保帅,她疑惑的看着父亲,并不敢提出异议。
“林蔚然这是保下那个女人,先让她划清界限。”
李健熙一语道破天机,李富真也这才反应过来,朴槿惠遭遇压力极大的政治竞争,林蔚然的最大靠山已经不好用了,面对三星这种强敌,真要想不殃及他人,还真得大手笔的割肉。
“连对手的意图都猜不到,你还和他怎么争……在镕,你说我们该怎么对这个韩唯依。”
李在镕推了推眼镜:“一个女人,成不了什么事儿,韩悼也老实等死,一个私生女成不了气候。”
听了弟弟的话李富真暗暗点头,可紧接着又因为李在镕的话心中一惊。
“但林蔚然我们不能放过,斩草不除根,只会留下后患。”
饭桌上一时间没了声响,直到李健熙拿起饭勺。
“吃饭。”(未完待续)





星媒舵手 780 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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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林蔚然毫无防备的过着一天,繁忙时时间过的飞快,清闲下来,时间也飞快从眼前溜走。他听到了很多关于韩唯依政变的消息,这个女人大张旗鼓到有恃无恐的程度,不但想拿走新韩制作,还要新韩这几年来投资在娱乐圈的股份,在韩国维持局面的李旭等人分别打来电话询问处理方式,林蔚然的回答简单到让他们匪夷所思。
由着她吧。
该让的让,该丢的丢,这个女人能拿走多少,就让她拿走多少。林蔚然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还得了那份情,但最起码能让韩唯依被少一些的人嘲笑,她不会成为一个帮着男人成功后被抛弃的二手货,反而会成为在一个即将落魄如狗男人身上割下一块儿肥肉的聪明女人。
林蔚然打开皮箱,里面是一份转让合同,他手中持有的新韩股份孙正义已经表达出浓厚的兴趣,虽然表面上这老狐狸说是要寻找合作伙伴,但林蔚然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取得他的信任,而没有信任,合作者双方唯一的悬念,就是看谁先在谁背后捅刀子了。除此之外还有那份对赌协议,sbs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在林蔚然名下,是去是留,还要看有没有买家出手。
数年奔波,输了,结局并不悲惨,卖掉手中的所有武器,等个两三年,说不定还能再回韩国,银行账面上的数字会因为这两纸合同添加很多个零,就算是沾上赌博,只要剩下个零头,也够生活。
剩下的林蔚然一时间想不到了,他到吧台处倒了杯酒,穿过客厅到鸟语花香的小院。坐在石凳上看着灌木发呆。因为日程的关系林允儿必须回宿舍了,少女时代在日本的活动即将全面展开,即便林允儿再三保证会抽出时间过来。估计也不会像这次一样一来两三天了。至于金泰妍,她终于决定信守承诺。不再逃跑了,这些天来短信电话不断,就在昨天她还换了个新号码,说是入手了一台苹果,专门为他准备的……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在屋内,林蔚然反应了一会儿才起身,直到接起电话前林蔚然还不知道。其实每个人的命运,早就被安排好了。他看着熟悉的号码,心中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坏消息的准备,却没想到简单的几句对白,就让他已经做好的决定再次被推翻。
“顾寰找到了。”林蔚然一窒,紧接着听到高棉药说道:“只剩下一只手了。”
“其他的呢?”林蔚然下意识问。
听筒那头的高棉药车停顿片刻,依旧用平静的声音对林蔚然说道。
“都喂狗了。”
……
三星和新韩虽从没刺刀见红,但从头到尾都是剑拔弩张,只看明面上实力对比便判定胜负的都是傻子,这类人要么在拉斯维加斯输的当掉内裤。要么就站在江南金融中心楼顶吵着跳楼。可聪明人也并不是说要等着尘埃落定才放下赌注,那样不叫赢,只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看着脸色喝汤。
申北宫自认不是什么聪明人。所以他不像阿莫奈那么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可申北宫也觉得自己不傻,最起码他没一看李家这种超级地头蛇对上林蔚然这种外来户就急忙跟着下注。
阿莫奈死了,干净利落的一刀,没想象中那么凄凉,每当想到这个让他起过龌龊念头的漂亮女人,申北宫就觉得自己其实挺适合生存,毕竟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漂亮姑娘不在家相夫教子就是横死街头。外来户想在韩国这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最终也成了林蔚然。
对,林蔚然。每当想起和自己同龄的中国人申北宫就很不舒服,他成了父母口中别人家的优秀孩子。是他们这些富二代共同的榜样和敌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林蔚然倒霉就为在自家父母面前抗辩两句,现在他们全都如愿以偿了。
一声女人的尖叫让申北宫反应过来,正好看见被调戏的女服务生跑出门外,沙发上放浪形骸的某富二代收回手时还在鼻尖上闻了闻,戴着副意犹未尽的嘴脸。
“这些出来打工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眼我就能认出来。”
坐旁边的陪酒小姐撇了撇嘴:“我打扮一下也跟她差不多。”
富二代粗鲁调侃:“你呀,我刚进门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陪酒小姐佯装生气却像是撒娇,这等红粉阵仗申北宫早就见识太多,都有些腻了。他站起身走向门外,看都不看一眼沙发上的男盗女娼。
“哥,才从国外回来说放松,这又干嘛去?”
“透透气。”
话音刚落申北宫就出了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来,舞池中是疯狂扭动的人群,随着dj的呐喊舞池中的气氛更加火热,申北宫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径直向外走去。
阿莫奈的死还是给申北宫带来了不小刺激,毕竟这女人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神,还记得初见阿莫奈是在亲哥哥的婚礼上,虽然她只是一身伴娘装束,却远比新娘要光彩照人。婚礼结束后动了春心的申北宫开始四处打探阿莫奈的消息,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出卖给了自己的父亲,他至今还记得父亲暴怒之后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说是想娶这个女人,他这辈子都不够那个资格。
所以他恨林蔚然,在所有期盼林蔚然倒台的人中,他完全有占据前三的资格,自己想要却不够资格的女人居然被送上门都不要,这种侮辱感犹如跗骨之蛆,让他无法释怀。
申北宫狠狠的抽了最后一口烟,他看着远处的街景,目光阴暗,现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高段位的拼斗他搀和不上,但总有办法让他体会报复的快感。
包厢里放浪形骸的富二代家里算不上多有钱,但凭着自家老爹在放送委员会的资本总是能接触到超出段位的人,林蔚然公开的那个艺人女朋友听说还在英国,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丢掉烟头的申北宫返回夜总会,单单是想象中的报复就已经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这股热流蔓延到他全身,让他想要立刻找到姜敏京发泄出来。
想想包厢里的火候应该差不多了,申北宫加快了脚步,等林蔚然倒台类似姜敏京这种女人一定十分抢手,他要趁早拿下来。
舞池中的人越发疯狂,申北宫见人群无法穿行便绕过无耻,昏暗的灯光一时间让他很不适应,偶尔有聚光灯的灯柱划过才能让他看清眼前的路。
上楼的楼梯就在眼前,申北宫大踏步向前,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只觉得脖子上感觉到一丝冰凉,紧接着是*辣的疼痛。
申北宫捂住脖子跪倒在地,他满身的热流全部顺着脖子上的切口往外涌动,他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他想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
夜总会外,带着棒球帽的高棉药刚刚走出店门就听到背后传来的尖叫,他压了压帽檐,头也不回的向长街一端走去。
高棉药上了停在借口的一辆现代,现代行驶出不远,和一辆呼啸着的警车擦肩而过。
开车的曹成勇看着后视镜中的警车消失,心有余悸的问:“还有几个?”
高棉药把匕首擦拭干净,包进报纸:“不多了。”
两人沉默下来,高棉药把包好后的匕首收进一个黑色口袋,放进怀中。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说话间现代已经上了高速,曹成勇注意着高棉药的脸色,语气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一个可以,两个也行,可是十几个几十个……这么下去早晚要出问题的。哪怕会长回来也撑不住,这是要人家跟你玩命,死了这么多人,肯定要有个说法。”
高棉药仍然一言不发,这是他的一贯做派,阿莫奈为了躲过高棉药先是到韩国最大保全公司找了退伍兵,结果拍着胸脯说是特种部队出身的壮汉们刚过了一夜就被高棉药蚕食殆尽,不甘放弃的阿莫奈紧接着到了警局自首,的确是在拘留所过了十几天安生日子,可警察们却没找到顾寰的尸体。
因为没证据不予立案,阿莫奈离开了拘留所,当她又想出其他办法的时候,高棉药却是不再给她逃跑的机会了。
曹成勇再没办法:“不如我们问问会长,看他怎么说?”
高棉药此时开了口:“如果他说停,那下一个就是他。”
曹成勇吓了一跳,险些和前车追尾,待他重新控制住现代,仍然惊魂未定的看着高棉药。
半晌,曹成勇负气道:“你要这样,不如拿一把狙,崩了李健熙,一了百了,什么仇都报了。”
路灯的灯光照进车内,划过高棉药的脸:“等到了地方你继续去准备狗,车给我。”
曹成勇下意识问:“你去哪?”
“釜山。”
“去釜山干什么……你,你真是去买枪?”
“别担心,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防身。”
“你还用枪防身?出了城,掉不来热感卫星谁能抓住你?”
高棉药古井无波的脸上突然露出笑容,看的曹成勇大气都不敢喘。
他说:“有人要回来了。”(未完待续)




星媒舵手 781 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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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选择了最近的航班,但林蔚然回到韩国的这天似乎又成了特殊的一天,窗外大雨连绵,目光能穿过机场中那硕大透明的落地窗却穿不透那厚重的雨幕,没有公开行程的林蔚然一个人站在机场大厅中,既显得形单影只,又显得非常危险。
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在镁光灯的保护下或许可以暂时苟且,但同样也无法作为,大量关注之下的林蔚然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击,更别提什么报复行动,继续微笑面对镜头,似模似样的去大学讲授什么成功学,现在的林蔚然明显没那个耐性,高棉药的一声喂狗早已经让他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怕了。
如同那些生来就拥有很多所以不敢去拼的人一样。
得到消息后的林蔚然没想象中那么怒火中烧,他只是拿着挂断的电话枯坐在原处,等反应过来时,天色已经擦黑,他站起身从小院返回屋内,屋子里没人开灯所以一片昏暗,他打开一盏台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浑身都好像没了力气。
他继续发呆。
直到他想起了顾寰。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林蔚然开始怒火中烧,一部分是因为顾寰的死,一部分是因为恐惧带来的羞耻感,他预定了当天回到韩国的航班,查找起手机上的通讯录,可一遍遍的看下来,等待他的却是怒火的逐渐消散。
无计可施。林蔚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窘境,在他还一文不值的时候,在他刚刚声名鹊起的时候,他走过来的每一步几乎都要面对一次绝境,但和此时相比,这些绝境仿佛都不值一提。这些绝境中都没有一个强大到如此的对手,林蔚然也没有如此多不像失去的东西。
他犹豫的理所当然,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随时随刻的视死如归。前进虽然热血但退缩却显得如此诱人,他大可不必做到别人眼中的应该如此。
“我到了。”机场。放下手机的林蔚然等在原地,他依旧严肃着一张谁都看不出虚实的脸,眉宇间倒是有些凝重显露出来。
“会长……”背后传来一阵轻轻的叫声,好像做贼一样。穿着好像露宿者一样的曹成勇鬼鬼祟祟的从阴影中走出,生怕林蔚然误会他是杀手之类的不良角色还提前摘掉了挡雨的帽子。
“……是我。”
见到曹成勇,林蔚然多少有些意外,这个从监视者变成高棉药跟班的家伙林蔚然了解不多,但看着就贼眉鼠眼。要说吃里扒外临阵反水的角色一定是这幅面相,更何况他出现的还如此诡异。
等到曹成勇凑近,林蔚然看到了他脸上的六神无主,下意识便感觉到什么不对,没等他开口,曹成勇自己就憋不住了。
“高先生去了釜山,然后,然后就没消息了。我这几天一直在联系他,可怎么都找不到人……会长,我们该怎么办?”
林蔚然看着曹成勇。脸上纹丝不动,心里却沉了一下,高棉药单方面的报复行动林蔚然不是不知道。有心劝这位杀心大起的煞星从长计议,但实在是无法开口,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顾寰的事情上高棉药要表现的比他还要冲动,只是响起高棉药转达噩耗的口气,他就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林蔚然的沉默让曹成勇有些焦急,他刚想再开口询问,不远处传来的声响遍让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黑色奔驰稳稳的停在林蔚然面前,中年司机殷勤的下车准备迎接突然归来的会长。却惊讶的看见曹成勇抢先一步代替他打开了车门。
林蔚然一时间哑然失笑,问道:“你就这么担心?”
曹成勇一脸辛酸:“我也是没办法。”
林蔚然摇了摇头。在曹成勇的殷勤下上了车,关门前说了句。
“放心。这种事儿轮不到你身上。”
曹成勇忍不住喜形于色,意识到林蔚然还没走又一脸尴尬,见林蔚然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关上车窗,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忘一个大大的鞠躬,直到奔驰车驶出视线方才起身。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远,曹成勇身上小丑一般的模样也逐渐敛去,他拿出手机一边拨打一边走回到出来时的阴影处。
“人到了。”
奔驰开出停车场,司机本能往后视镜中瞄了一眼,发现这貌不惊人的年轻会长没有闭目养神或者马上开始工作,而是望向车外,还稍稍蹙起了眉间。收回目光,年过四十的司机大叔只想着把车开的更平稳些,别触怒后面这位明显没什么好心情的年轻会长,可还没上高速,两辆三星轿车便如影随形的跟上,它们一个加速到奔驰前,一个紧紧跟在奔驰后面,三辆车仿佛车队一样平稳前行。
意识到出了问题的司机大叔一下子六神无主,他瞥了眼后视镜,发现后面这位年轻会长居然开始闭目养神了,再看向前车,只见车尾两盏应急灯开始一闪一闪,司机大叔一咬牙打了方向盘,可前车仿佛就等着他变道一样,依旧挡在面前,再看后视镜,后车同样阴魂不散,紧紧的跟了上来。
“停车吧。”
“啊?”司机大叔也顾不得车距,回头看来,只见年轻会长已经睁开眼,还对他微笑。
“没你的事儿,放心吧。”
司机大叔回过头,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他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右侧转向,全身依旧紧绷着,生怕林蔚然此时大喝一声‘跑’,那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蔚然没喊跑,回到韩国他就没打算再跑,所以当三辆车一齐开着应急灯停在路边,他仍然稳稳的坐在车上,他的目光透过车窗看向前车,但视线的焦点却停留在摇摆的雨刷上,他看到前车上下来的三个西装男撑起了三把黑伞,紧接着听到车窗被人敲响,林蔚然按下车窗,没看到顺着缝隙伸进来的,加了消音器的手枪,而是看到一张文质彬彬的面孔。
“你好。”
李在镕站在车外,自己撑着伞,笑容可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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