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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吃肉之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阿萱一直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但谢琰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几乎每时每刻,他都想把阿萱囚禁起来,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永远都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所有出现在阿萱身边,夺走阿萱注意的人,他都想一个不留地杀掉,甚至……甚至包括他们的儿子。
“骚宝贝……夫君干死你好不好?……嗯?”他舔舐着妻子的脸颊,低语声如同温柔又缠绵的呓语,“烂你,穿你的小淫穴……干得你永远都出不了门……”
“嗯,嗯啊……夫君,死我……啊,啊……要到了,好快,啊……啊……”谢琰双眼发红,耳边的娇柔呻吟刺激得他愈发凶狠地干。
真想死她啊……或许只有离开她,自己才会有不再疯狂的那一天吧。但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阿萱呢,就算阿萱总是会关心其他的人,就算阿萱心里在意的不止他一个。他可以装作温和无害的样子,可以忍受无时不在的嫉妒只要是阿萱喜欢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喜欢吗?喜不喜欢吃夫君的液?”
“喜欢……啊,喜欢……夫君,射给我……啊!”叶萱高声尖叫着,颤抖着身体迎接那些喷射进体内的火热浓浆。几乎是在下一刻,谢琰又硬了,巨物抽插的动作持续不停,叶萱拼命摇着头,“不,不要了……夫君,阿萱不要了……”
她娇声呜咽着,却被男人按在胯下,更深地捅进还在抽搐的花穴里。忽然,阿昭大声哭了起来,叶萱强撑起身子推了推谢琰:“阿昭,阿昭饿了。”
谢琰只得把肉棒拔出来,赤裸着身体去抱因为饥饿正呜呜大哭的儿子。男人硬挺着的阳具大喇喇暴露在烛光下,赤红柱体上晶亮一片,满是混杂着白浊的淫水。他将儿子递到叶萱怀里,小家伙一闻到母亲身上香甜的奶味,眼睛还没睁开,就摸索着抱住一只滚圆乳房吃了起来。
谢琰哼了一声,左手托住儿子好让叶萱没那么吃力:“这么快就有奶了?”他又从后面搂住妻子,将小女人的一条腿抬起来,挺着肉棒就斜插了进去。
“嗯啊……”叶萱轻声叫着,两团雪乳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抖动,被身后的大力耸弄撞得前摇后摆。怀里的小家伙倒是吃的香,哪里知道娘亲正被爹爹干着穴,反而因为摇晃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不知世事的傻小子,”谢琰的心一瞬间柔软了下来,他捏了捏妻子饱满的乳房,“什么时候又有奶的?”
叶萱红着脸小声回答:“第一次……第一次高潮的时候。”
“小骚货……”谢琰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调笑,“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嗯?”怀中的阿昭睁开眼睛看着娘亲和爹爹,小模样又傻又可爱,谢琰不由笑道,“阿萱,你说咱们儿子知不知道我在干你?”
“说什么浑话,”叶萱娇嗔着推了他一把,“他还小呢,怎么会……怎么会知道那种事。”
“哪种事?”谢琰见她害羞,愈发来了兴致。他顶着花径里的那处软肉不断磨弄,得妻子咿咿呀呀直叫,又逗儿子,“阿昭,爹爹在娘亲的小穴,你知不知道?”
“别,别瞎说……”听谢琰竟然当着儿子的面说这种下流话,叶萱羞得满脸通红,偏那傻小子什么也不懂,只看到爹爹冲自己笑,拍着小手笑得更高兴了。
“我的鸡巴难道不是在你的骚洞?”谢琰又逗了小女人几句,见她扭着头不肯理自己,才抱起叶萱走下床,“他也吃饱了,送他自去睡吧。”
叶萱怀里还搂着儿子,谢琰就这么轻松地抱着母子二人,阳具还插在花穴里重重顶弄,等阿昭被放回摇篮里闭上眼睛,叶萱又在他的干下高潮了一次。
“夫君,真的不行了……”小女人眼里含着水雾求他,“阿萱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谢琰还硬着,但也不忍心太过折腾妻子。他抽出肉棒,叶萱乖巧地伏在他胯间,握住那根长棍吞咽了起来。谢琰的手落在她的发顶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墨发。不再刻意忍住射的欲望,约莫半个时辰后,他便在叶萱的小嘴里喷射了出来。叶萱鼓着腮帮子把液都咽进小肚子里,又捧着软下来的棒身舔舐了一遍,连后面的硕大囊袋都舔得干干净净。
“睡吧。”她心满意足地依偎在谢琰怀中,点了点头,在丈夫温柔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此时,屋外大雪纷飞,关山如铁。
☆、修仙.嫖病娇番外.亵渎(高h)
“师叔又醉了。”
看着叶萱扑通一声倒在桌上人事不省,魏婉婉不由笑了起来。自家这师叔嗜酒,偏偏酒量不怎样。此时月已西沉,她正打算像往常那样把师叔送回去休息,一旁的青年站起身,半搂住叶萱将她扶起来:“我送师父回房休息,魏师姐,你也早些回去吧。”
“唔……”魏婉婉一怔,忍不住失笑,师叔如今了徒弟,这活计也不用自己来干了。她笑着点了点头,“那便辛苦你了,谢师弟,我先告辞。”
少女的背影拐过一个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院子里安静极了,只剩下睡熟的叶萱,和她新近下的徒弟谢聿之。要到几个月后,她才会知道,这个所谓的便宜徒弟竟是自己苦苦寻觅了五百多年的人。
谢琰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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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昏昏沉沉,白皙的脸颊上因为酒意晕着两团轻绯,仿佛雨后芙蓉,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娇妍。安静地依偎在谢琰胸前,这样毫不设防的样子,让谢琰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光越来越黯。
“阿萱……”男人低声呢喃着,手指在叶萱的脸上轻轻游移。指尖落在她额上,顺着秀挺的小巧鼻梁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两瓣花儿似的粉唇上,“阿萱……”他轻轻摩挲着樱唇,勾勒女子美丽的唇线。
“嗯……”叶萱感觉到唇痒痒的,下意识微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正在作乱的手指含了进去。
谢琰顿时僵住了,指尖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让他的下身立刻起了变化。他低沉地喘息着,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把手指抽出来,视线落在叶萱毫无知觉的小脸上,心底那些邪恶的阴暗念头却疯狂滋生,越来越强烈。
天知道,从他假意昏倒在叶萱面前,睁开眼睛又一次看到那张他心心念念的面容时,他用了毕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强抑住亲吻眼前那个女子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每当谢琰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总是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等到他彻底得到阿萱,他就不用再压抑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正打算把手指拿出来。这小女人却不放过他,她发出一声带着睡意的含糊嘤咛,粉嫩香舌怯生生从唇间探出头,沿着唇线舔舐了一周,擦过谢琰的手指,又慢慢悠悠地了回去。谢琰情不自禁地从喉间逸出一声低喘,他一把将叶萱打横抱起,不再犹豫,将这小女人放在床上,倾身便附了上去。
唇触上她的唇,谢琰在那一瞬间几乎产生了落泪的冲动。这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他轻吻着自己最心爱的人,那样的甜蜜,那样的柔软,仿佛是蜂糖,又好像身在云端。一开始他只是轻啄着,但渐渐的,他越来越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般的接触。舌头顶开叶萱的唇瓣,在她编贝似的牙齿上来回游移,伸进她口中,勾住她的香滑小舌缠吮。
“好甜……”谢琰低声呢喃着,阿萱的小嘴好香好甜,他拼命汲取着那些蜜糖似的津液,又急促地把自己的口津渡进去,顶着阿萱的小舌让睡熟中的她吞下去。
“唔,唔……”叶萱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吟,谢琰早已用术法让她陷入了彻底的沉眠中,她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有柔软火热的异物在自己口中搅弄,却始终不能醒过来。谢琰到底还记得自己不能太过分,若是被阿萱看出痕迹来就不妥了。虽然他恨不得将这张小嘴吞下去,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把舌头拔出来,又将叶萱嘴角逸出的银丝舔干净,方才直起了身。
胯下的阳具早已硬得要爆炸了,谢琰看着小女人被自己方才的动作弄得散乱的衣襟,大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抚上了叶萱高耸的乳房。
只是摸一摸,他告诫自己。手指挑开领口,褪下裙衫,等到那洁白如玉的胸脯袒露出来,两只蜜桃似的奶子跳脱在他眼前时,什么忍耐,什么时机,谢琰已经一概都抛在脑后了。粗糙火热的大掌重重揉捏着,薄唇含住奶尖,只是轻轻一吮,那红艳艳的小樱果便颤巍巍地站起来,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在谢琰齿间滚动。男人几乎是狼吞虎咽地舔吮着,两团雪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一忽儿被挤出深深的沟壑,一忽儿又被他掰开,将俊脸埋在乳峰中,大口大口嗅闻着女子身上甜蜜的芬芳。
他顺着乳沟一路向下,吻过叶萱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致的肚脐眼里打了几个圈儿,停在了饱满的阴户前。
那是一个女人最神秘,也最柔嫩的地方。叶萱的阴户生来便没有毛发,鼓鼓的一座光洁小丘,仿佛一只嫩生生的白馒头,本是香艳淫靡之地,偏又透着一丝稚嫩的可爱。谢琰颤抖着伸出手,握住她的修长玉腿轻轻分开。下一刻,那幽密的桃园谷地便在他眼前袒露出了真容。
她的大阴唇弧度生的极美,花户饱满漂亮得如同娇艳的蔷薇。双腿虽然被分开,股间那条粉嫩肉缝却仍本能地夹得紧紧的,矜持地紧闭着不肯向男人张开。谢琰像着了魔似的看着那朵花蕊,花瓣上竟还缀着点点水露,也不知是因为男人方才的玩弄动了情,还是她原本就敏感至极。
“阿萱……湿了……”大脑里萦绕着的这个念头让谢琰几欲疯狂,在看到叶萱下体的那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强抑住了射的冲动。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了,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发了疯一样的想。想吻她,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含出她的小嘴,舔她的奶子,吃她骚穴里流出的香甜花液。
“嗯……”叶萱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好痒……好热……之前在她口中的火热异物似乎换了个地方,竟然,竟然在她腿间不断拨弄。那个软中带硬的湿热家伙挑开她紧闭的贝肉,先舔上露出头的圆润花蒂,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吮得红肿起来后,又伸进她从未被侵入过的花径里,“啊……”她颤抖得愈发厉害了,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随着那个异物进入的越来越深,抵着她的花壁又舔又吸,她无意识地高抬起纤腰,突然,在异物舔上一处软肉的时候,浑身一阵抽搐,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大股大股涌出。接着,她便像虚脱一样软了下去。
谢琰没料到自己舔到了叶萱的敏感点,猝不及防之下,被小女人喷出的淫液淋了个正着。他的下巴都被那些丰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大口吞咽着,花心里源源不断地有粘稠液体涌出来,他又吮又吸,恨不得将这个敏感的骚娃娃彻底吸干。
“多流一点,阿萱……再多流一点出来给我喝……”这一定是人世间最美的琼浆,谢琰贪婪地将小女人高潮时流出的淫水吮得涓滴不剩,又将她的花户连着股缝舔舐了一遍,连致的小菊眼都没有放过。
叶萱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玩弄着,衣裙七零八落地散开,翘耸耸的奶子上还缀着男人的唇舌留下的水渍,小脸上一片潮红。谢琰把舌头从她的花穴中拔出来,那紧致到极点的穴口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男人胯间的阳具剧烈一跳,欲望几欲喷薄而出。
现在还不是插进去的时候,虽然谢琰恨不得立刻冲进这个小浪货的身体里,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她,但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这么做。深深地平复着难耐的情欲,他解开腰带,将早已硬到不行的巨物放出来,大手覆上棒身,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床上的赤裸娇躯,快速撸动了起来。
但品尝过小女人的娇嫩,这样的自渎怎么能满足他。谢琰越是强迫自己快点射出来,肉棒就涨得越大,他粗重地喘息着,紧盯着叶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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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恶!忍不住了!”他猛地甩开手,长腿一跨便将叶萱笼在了身下,大手握住女子的双腿高高抬起,将两条修长玉腿紧闭着,劲腰一挺,便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腿缝里。
坚硬的棒身在小女人湿滑的肉缝上来回扫动,重重擦过花唇,龟头顶上红肿的阴蒂,张开的马眼甚至将小花珠吸住,溢出的透明前全部流在了叶萱腿心。
“嗯,嗯啊……”叶萱轻声呻吟着,似乎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长棍子,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花穴口,小屁股在半空中画着圆,随着那根棍子戳弄的动作轻摇款摆,好想要啊……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觉得身体难受的厉害,想要那根棍子戳进去,重重地顶她。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那根棍子进去了。
饱胀又奇怪的感觉袭遍叶萱全身,和之前被舌头侵犯的感觉不一样,光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叶萱就被涨得抽搐了起来。
肉棒被花径紧紧吸住,谢琰撑着双臂,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滚落下来,他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兽类。太舒服了,想到正含着自己的是阿萱的小骚洞,他差一点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彻底占有身下的女子。
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男人,龟头又在花径中停留了许久,他才猛喘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从叶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此时,叶萱的下体已然一片狼藉。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的花唇委顿着,因为才被撑开,穴口尚留着一点细缝,蜜汁一点一点逸出,淌过股缝,将那片湿腻的桃源地浸染得愈发淫靡。
谢琰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阿萱那么聪明,要是自己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她必然会怀疑的。
快了,我就快要得到你了。抹了一把阿萱腿间的淫水涂在肉棒上,谢琰重重撸动着,想象自己正在阿萱的身体里驰骋:“阿萱,死你……啊哈,你……阿萱,阿萱……”他压抑着喉间的低吼,终于喷射了出来。液滴滴答答的流在了地上,他沾起残留在茎身上的白浊,轻轻涂在了叶萱的唇上,“马上你就能吃我的液了,高兴吗?阿萱。”
男人低声笑着,那张俊美的面容上,痴迷与疯狂是最热切的执念,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拔除。
☆、古代.嫖皇帝番外.秋千(高h)
这一天是熙元元年五月初六,初登基的小皇帝年方十五,正是他的千秋节。淮安虽远离天子脚下,毕竟是江南物阜民丰之地,一大早,各家各户便挑起花灯,城门前扎起大大的鳌山,还未近晚,琳琅满目的铺子便沿街一路摆开,有卖吃食的,卖小玩器的,竟还有几个西域来的胡人,摆起了杂耍的架子。
此时天下承平日久,那场造成肃宗英年早逝的庚寅之乱,也已过去了两年。大胤的百姓说起来,无不为大行皇帝的崩殂摇头叹息。大行皇帝年仅二十五岁便故去了,身后未留下一儿半女。今上虽承继了他的宗祧,奉他为父,到底不是亲生血脉。
几个士子模样的青年议论纷纷,他们旁边的小摊子前站着一对年轻夫妇,女子正在挑选摊子上的木雕,闻言笑道:“九郎,我当日便说要你留下个孩子,你偏不让,好在阿演是个好孩子,登基之后没有来一出迎奉生父的戏码,否则要如何场。”
“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你就不吃醋?”男人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既择选阿演为太子,便是考量过他的。况且你不也看过他,他不会做出这种失礼之事,便是他想做,朝中那么多大臣也不会干看着。”他触到女子纤细若柳条的腰肢,忍不住用手轻轻摩挲着,“在天下人眼中,你我二人已是故人,你就不要再操心京里的事了,阿萱,”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对着女子的耳朵呵出一口温热鼻息,“快些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叶萱浑身一颤,街面上人来人往的,萧晔却做出如此狎昵的举动,不由让她羞红了脸,她按着萧晔的胸膛推了推,偏那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你干嘛呢……当心有人看见。”
“那我们回家去,”萧晔盯着她泛起粉色的小巧耳垂,恨不得现下就一口吞进去吻她,“挑好了吗?”他见叶萱的视线在一只兔子木雕和一只狐狸木雕上犹豫,大手一挥,“都买了,老丈,给我们包起来。”
“急什么。”叶萱还想再看看其他铺子里卖的玩器,萧晔却等不得了。
他拨开女子耳边的碎发,终是忍不住在她侧颊上吻了吻:“急着回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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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后院,男人便将叶萱按在影壁上,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
这座别庄是萧晔在淮安城置下的产业,叶萱不知他筹谋了多久,他们两人假死离开京城后,叶萱惊愕地发现,萧晔竟有几十处私产遍布南北。除了萧晔,没有人知道皇帝竟从他登基的那一天开始,就在筹划离开皇宫。这些私产加起来汇集的庞大财富,足够叶萱与他衣食无忧,延及后嗣。
位于淮安城的这座别庄是萧晔用来给叶萱避暑的,淮安与江南的其他城市不同,夏季颇为凉爽。占地巨大的庄园被分为前院和后院,仆佣们都在前院待命。进入后院,满目的花木山石里,只有他与叶萱两人。
美曰其名是让他们有独处的空间,但叶萱知道,这臭小子不过是想在幕天席地里,肆无忌惮地与自己欢爱罢了。自他们从塞外游玩归来,住进这座别庄后,萧晔每天足不出户,无时无刻都搂着叶萱干她。
回廊里、花架下、屋顶上、水池边……他们几乎在每个地方都做过了,叶萱本是守礼端淑的性子,只要一被萧晔碰到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化作淫娃荡妇,只能任由这个饿狼似的男人玩弄。被按在墙壁上站着狠狠地,双手扶住假山石高翘起小屁股让男人从后面进来插干,在湖心赏鱼的小船上,打开双腿,下体袒露在天光下被男人啧啧舔穴,又或者是跪在廊下,上面的小嘴吃着男人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则被男人喂进去新摘的樱桃。
好不容易今日是萧演的千秋节,叶萱磨了萧晔好半天,两人才出门去游玩。只是在街上逗留了不过半个时辰,萧晔就按捺不住,急吼吼地拉着叶萱回了家。
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心里有气,捶着萧晔的胸膛哼道:“你,唔……你起开,说好了今天陪我出去玩的……我,嗯啊……来淮安城这么久了,连……连,啊……连淮安城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
“明日就带你去看,乖,”萧晔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扯开她的裙摆就伸进了早已湿腻不堪的花穴里这大流氓从来都不许叶萱穿亵裤,只有




(快穿)吃肉之旅(H) 分卷阅读223
在他兴致来了想玩情趣的时候,才会让叶萱穿那些薄得根本遮不住的兜儿小裤,然后再狠狠撕掉。男人啄吻着她的樱唇,吮住她的舌尖大力缠弄,“快把腿张开,若是把我的鸡巴憋坏了可怎么是好。”
“憋死你!”叶萱忿忿地嗔着,到底还是不忍心萧晔难受,张开双腿让他顺势插了进去。她的身子敏感淫荡,无需过多的前戏,就让那根粗硬长棍一捅到底。萧晔掐着她的腰,一面抽插一面让她的下体与自己结合的更紧,胯部重重撞击在女子娇嫩的花户上,两颗硕大卵蛋跳动起来,溅起的淫水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他干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未没有趣味,余光瞥到树下的秋千,不由翘起嘴角:“宝贝儿,想荡秋千吗?”
叶萱被得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快感情欲,一时还没有明白萧晔的意思:“什么?”
萧晔将她双腿分开缠在腰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夹紧,便抱着她边走边插走到了秋千旁。这秋千是特意请淮安城最好的木匠做的,蹬板做成大大的摇椅,有靠背,也有扶手,绳索上安着特殊的机括,便是不用什么力气,也能轻易把秋千晃到高处。萧晔以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可不是玩弄怀里这个小浪货的好地方?他顺势坐在秋千上,因为坐下的姿势,肉棒往上一顶,惹的叶萱低哼一声,花心里又喷出了一股湿热阴。
“这么快就高潮了?”男人伸手摸到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沾了一点淫汁放在唇间舔了舔,“骚宝贝,把你的肉洞夹紧一点,接下来夫君要带你玩点刺激的。”
叶萱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慌忙抓住萧晔握着两根绳索的胳膊:“九郎,你……你要做什么?”
“叫我什么,嗯?”萧晔挑了挑眉。
“夫,夫君……”叶萱红着脸小声道。
“乖,”萧晔满意地揪着她饱满奶子上的粉嫩乳尖,“夫君要在秋千上干你,喜不喜欢?”
“秋千?”叶萱瞪大眼睛,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萧晔脚尖点着地面,用力一蹬,秋千快速晃荡起来,竟然就这么朝天上高高飞去。
“啊!”叶萱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要被甩出去了,她这才明白萧晔为什么要自己夹紧一点。因为紧张和慌乱,本就窄小至极的花径死死吮住那根巨物,萧晔闷哼一声,差一点就要被这个小骚货给夹射了出来。
下一刻,秋千落下,叶萱又顺着落下的方向身不由己地往肉棒上坐,她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推力迫使她撞击在萧晔的胯部上,龟头撞开花心,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要被插穿的错觉。她被重力推挤着,花穴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吞咽男人的阳具,若不是萧晔的卵蛋实在太大,怕是连那硕大囊袋都要吞进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要被插穿了……啊,啊!”女子拼命摇着头,带着哭音的可怜呻吟不断在风中回荡,萧晔却不肯放过她,双脚一次次蹬着地面,每当秋千升起的时候,他便弓腰摆臀用力插干,秋千落下的时候,他再按住叶萱的小屁股紧贴向自己的下体。两瓣粉嫩的小花唇被他干得又红又肿,噗叽噗叽的捣弄声里,叶萱的小肚子被得一起一伏,连那粗大菇头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小骚货……”豆大的汗珠不停从男人的额上淌下来,他热烈地和叶萱缠吻着,从两人口中溢出的津液几乎将叶萱的下巴全部打湿,“啊哈,夹紧,再夹紧一点!……干死你,烂你的淫穴……把我的大鸡巴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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