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吃肉之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烧肉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回去度假。”想了想,西奥多补充道。他以为妻子有点想念故土了,那地方虽然留给他们俩的记忆多半都不太愉快,但至少也是家乡。
玛格莉摇了摇头:“比起在要在大海上颠簸一个多月,我还是情愿在庄园里摘葡萄。”
正是深秋时节,满目的金灿里,庄园里大片大片的葡萄也到了成熟的时候。这座占地广阔的庄园曾经属于一个爱好品酒的贵族,后来因为家境败落,被西奥多给买了下来。入秋之前,这对新婚的夫妻一直住在海边的另一座庄园里,直到几天之前才搬了进来。
是的,西奥多和玛格莉已经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玛格莉无父无母,西奥多唯一的两个亲人又不知所踪,除了一堆炼金人偶,来参加婚礼的就只有加罗一个人。描述起来极为凄凉的景象,当事人却不觉得有什么。
面对加罗的嘲笑,新娘的表现十分坦然:“宾客?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啦,我是要和西奥结婚啊,光是提到这件事,我就高兴得要疯掉了,其他的完全无所谓。”
大概淫魔除了在勾引人方面特别有天赋外,说情话的技能也是完全满级的。据加罗事后描述,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西奥多的脸有那么红过。当然,新郎是不会承认他被新娘的甜言蜜语感动到差点高热而死的,做出一副毫不在意模样的前神官大人一把将妻子拉进怀中,又低又快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玛格莉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西奥?我没听清。”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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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我说我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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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什么?”
在玛格莉锲而不舍的追问下,最终西奥多还是败下阵来;“你真是……”他无奈地看着怀中正冲自己挤眼睛的少女,其实一开始就听清了自己在说什么吧,明知道她在逗自己,西奥多也没办法不去顺着她。他真的被这个女人吃定了,完完全全的,连死亡也无法让他挣脱,“我很高兴,”他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少女的唇,“很高兴爱上你。”
“我也是……”在亲吻的间隙,玛格莉低柔地说,“所以……我们可以现在结束婚礼,立刻到床上去了吗?”
西奥多:“……”
回忆起了新婚那晚的疯狂,西奥多的神情不由有些古怪,他清了清嗓子,转过话头:“不去维森大陆,在尤塔的其他国家游玩一番也不错,”想到距离他们所在的小公国不远的一个国家,西奥多提议道,“伊莱王国怎么样,加罗也和我推荐过,说那里风景很不错。”
伊莱王国,玛格莉心头一跳,那就是亚历克斯所在的国家啊。
因为始终牢记着顾寅诚的嘱咐,在尤塔大陆定居后,玛格莉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更不用说主动到亚历克斯的故国去了。要是不幸偶遇那个男人,是否真的像顾寅诚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会崩溃?玛格莉不想冒险,她不知道顾寅诚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也只能相信那家伙的话。
就在那天,亲口承认了自己是顾寅诚之后,西奥多当即就昏了过去。醒过来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别说顾寅诚,连亚历克斯这个人都没有听说过。玛格莉还记得柯修在录像里说过的那句话:“我不知道看到这段影像时,你还是不是你,我还是不是我……在录完这些话之后,我恐怕就会立刻忘记了。”
所以,那时候和她说话的也是顾寅诚吧。或者可以说,是顾寅诚的意识。到底是顾寅诚和她一样,把意识附着在了柯修和西奥多的身上,还是他们本来就是顾寅诚?
玛格莉想不明白,而她越是用力去想,就越觉得疲惫。那种深深的无力感随着她一次次穿越,已经快要将她吞噬了。并不是因为不断的穿越带来的乏力,而是她隐隐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甚至是……连自我都要泯灭了。
你不是你,我不是我,说的……难道就是这个情况?顾寅诚让自己不要忘记,是告诉她不要忘记自我吗?想到这里玛格莉就觉得气愤,难道不是那家伙将自己诓骗进来,她才会面临如此危机。
也只有在面对西奥多的时候,她才能从焦躁不安的情绪中解放出来。这些男人大概就像是毒药,因为共情带来的爱意让她安心下来,但她意识到,自己要是沉迷进去,只会让自我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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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淡薄。下一个世界不能再这么掉以轻心下去了,直觉让她相信顾寅诚还会继续出现,到时候,她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莉莉,”西奥多伸手在妻子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唔……”玛格莉想,自己要是回答在想另一个男人,西奥一定会气得炸毛,“去摘葡萄吧,”她狡黠地笑着,“今天的下午茶我想吃葡萄馅饼。”
西奥多自然是微笑应从,两人拎着小竹篮信步走到了葡萄园,密密匝匝的架子上,挂满了饱满鲜嫩的葡萄,紫紫红红的好不可人。玛格莉原本只是找借口转移西奥多的注意力,这会儿倒是真的被葡萄园给吸引了,只是……说好的户外活动,怎么过了一会儿,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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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少女双手扶着葡萄架下的木头长柱,衣衫半退,微眯着眼睛娇声呻吟。垂下来的长发掩住了裸露在外的高耸雪峰,男人的大手穿过发丝,捏住红肿的奶头掐拧着,大肉棒从被掰开的股缝插进去,顶开滑腻贝肉,在湿热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西奥多抽插的力度并不大,但肉棒进去的特别深。龟头顶开花心,插进子宫后再深深地抽出来,龟头堪堪停在穴口,再一鼓作气尽数插进去。粗硕棒身每一次碾过花壁,就让怀中的少女一阵战栗似的抽搐。“我不太想吃葡萄馅饼。”男人咬着妻子的耳珠低声说,那带着沙哑的低沉声线虽然性感,倒是透着一股少有的从容不迫。
是的,自从表露出了腹黑真面目后,昔日只会被少女骑在身下恼羞成怒的西奥多,反客为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玛格莉敢肯定他一定研读了很多不良读物,不然,怎么解释他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选择做爱的地点也越来越丰富。
譬如眼下这只有他们两人的葡萄园里,装着半篮子葡萄的竹篮被随意丢在脚边,阳光从蓊郁的枝叶中投射下来,在少女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赤裸身躯上留下了蜜金似的光泽。西奥多的唇舌就追着那些光泽来回舔吻,含吮着娇嫩奶头啧啧作响,一面吃一面还含糊不清地调戏小妻子:“这里的两颗葡萄……会让我更有食欲。”
“讨厌,嗯……嗯唔……”玛格莉软着小手去推他,却被西奥多拈起一颗葡萄塞进口中。修长手指在小嘴中不断搅弄,动作淫靡又缠绵。
“吃下去,宝贝,”见少女乖乖地开始咀嚼,男人掰过她的小脸,大舌长驱直入,就着她口中还残留的葡萄的甜香汁液,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口津,“或者这样吃……也很不错。”将妻子的小嘴肆虐了一番,西奥多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胯下干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玛格莉觉得花心里痒得厉害,淫魔的身体敏感又放荡,相比起温柔的爱抚,其实她更喜欢被西奥粗暴地玩弄。“西奥……”小屁股原本就高翘着被男人握在掌中,她又扭着腰去蹭穴口外的硕大卵蛋,“小穴里好痒……好难受。”
“怎么会痒呢,”西奥多明知故问,“大肉棒不是正在干你吗?”
“要重一点……重一点干嘛……”
“干哪里?”西奥多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雪乳,沉下去的声线愈发撩人。
“干我的小骚穴……”玛格莉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带着呻吟的娇软回答根本就是在刻意引诱西奥多。
这个小骚货,果然又浪又欠操,偏偏他深感挫败的同时,心里又爱的不行。男人的低喘声开始逐渐变得粗重:“用什么干?”
“用西奥的大鸡巴,”少女不等西奥多继续追问,抓住胸前的两只大手在奶子上重重揉捏,“大鸡巴……干浪穴,要西奥……给小穴止痒,啊……嗯啊……”
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西奥多果然招架不住妻子的勾引,又气不过在雪臀上啪啪留下两个巴掌印,抓着少女的纤腰就重重干了起来。这一下顿时得玛格莉又爽又涨,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起来,噗叽噗叽的响亮插穴声竟也不甘示弱。每当她媚着嗓子呻吟一声,西奥多就故意更重地去干花心,那娇嫩的窄小入口被越干越软,大龟头噗嗤一声冲进了子宫里,继续毫不留情地插干。
“啊……啊,好深啊……要被干死了,小穴……小穴快不行了……”她胡乱呻吟着,被男人推高小屁股,整根肉棒都毫无保留地插进了身体里。男人果然都是禽兽,又一次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在丈夫疾风骤雨似的插干中,玛格莉的意识逐渐恍惚下次不要在外面做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腿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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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河豚大人过上了性福快乐的生活~()/~
有小伙伴表示不记得顾老师,快回去重温一遍,顾老师可是重要角色哼(^)
☆、武侠.嫖小叔子一
顾寅诚是在叶萱刚入学那年进入穿越学院工作的,在学院四年的时间,其实叶萱和他的接触并不是特别多。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对方毕竟是老师,虽然因为叶萱是无限流系唯一的女生,老师们或多或少都会照顾她一点,但他们两人的关系,只能算是熟稔,远达不到亲密。
被坑进这个十八禁穿越考试后,叶萱冥思苦想了很久,想弄清楚顾寅诚的意图。一开始她觉得是恶作剧,但随着穿越一次次如常继续,这个可能完全被排除了。后来又怀疑是顾寅诚在拿她试验新系统,原本叶萱一直是这么猜测的,可是又在经历了二次穿越修仙世界后产生了动摇。等到叶萱到了有柯修影像的芯片,就愈发肯定顾寅诚的目的不简单了。
那个一直以来,在她心中留下的映像都是温和亲切,对学生很好的年轻老师,到底想干什么?早在叶萱还在学院的时候,就曾经听人说起过关于顾寅诚的传闻。
“无限流系的顾老师,据说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物。”
“你是说那个戴眼镜,个子很高的家伙?”
“我上次可看到了,他和院长、副院长一起出去吃饭,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的!”
“瞎说吧”、“那怎么可能”……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笑闹,不管是听的人还是说的人,都不太把这些小道消息放在心里。
类似的传闻叶萱还听过不少,顾寅诚来学院的次数并不多,他负责教授《无限流穿越原论》这门课,课程排的密,但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助教来帮他上的课。明目张胆地违反校规,偏偏系里也没有谁说要追究他。至于他穿着品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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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出入都是开的豪车,还有学生曾经看到过他多次进出穿越管理局,好像都佐证了这家伙来头不小的传闻。
难道顾寅诚……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可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虽说念的是人人挤破头都想进的穿越学院,顺利通过考试的话,还能成为众人称羡的时空管理员,但顾寅诚若是真的地位不凡,也没道理要和她过不去啊。
“唉……”叶萱不由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似乎惊动了床上的人,她连忙探过身,“夫君,你醒了?”
“扶我起来,娘子。”叶萱抓住男人苍白细的胳膊,将他扶起来靠在引枕上,又连忙端过小几上放着的银碗,一勺一勺地给男人喂下去。
“药我已经放凉了,”少女的声音温柔似水,“苦吗,夫君?”
男人的唇边还残留着棕色的药渍,被叶萱拿手帕轻轻拭去,“不苦,”他微笑着,那张俊美的年轻面容泛着病态的苍白,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你真好,娘子,”他柔声说,想伸手去抚摸少女的脸,却被避开了。
“我,”叶萱匆匆忙忙放下碗,脸上似乎泛着红,“我去厨下给你看药。”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男人呆坐在床上,怔怔地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大概……大概娘子是害羞吧他只能这么苦笑着安慰自己。
打着看药的幌子逃了出去,叶萱只能在庭院里漫无目的地兜圈子。
床上的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夫君,名叫陆诤。半年前,出身普通读书人家的原身嫁入武林中有“天下第一庄”美誉的凌云庄,成为了少庄主的结发妻子。男女双方的家世差距如此之大,原因就在于陆诤的身体。他缠绵病榻数十年,打从一生下来起就病弱至极,只能靠各种珍贵的药材苦苦支撑。熬了二十五年,终于在半年前被药王谷下了最后的结论陆诤,恐怕活不过二十六岁了。
“唉……”叶萱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次是为了原身悲惨的命运。丈夫最多只能再活一年,原身嫁给陆诤,其实就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带着缺憾去世。凌云庄的庄主对原身一家有救命之恩,为了报答恩情,原身便被父母送进了凌云庄。可以想见,一旦陆诤去世,他留下的正当韶龄的妻子,只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当然,这件事也怪不了陆诤。他当时是强烈反对的,不愿意拖累一个无辜少女。但架不住庄主夫人一力要求,甚至是捆着陆诤进了洞房。等到叶萱穿越过来后,这一对注定悲剧的夫妻,也已经在一起生活半年了。
叶萱不愿意接受陆诤的亲昵,除了原身天性羞怯外,乃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诤。想到那个人,因为共情带来的愧疚便源源不断涌来,让叶萱的心头愈发憋闷。她扶着假山石,想坐下来透口气,突然,一只胳膊从背后横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颌。
“嫂嫂为何在此处?”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火热的鼻息拂过颈侧,那隐匿其中的暧昧与危险,让少女当即发起抖来。
“九,九弟……”叶萱战栗着想甩开那个男人,却立刻被箍得更紧。
“嫂嫂想去哪?”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舔了上来,在少女娇嫩的雪肤上来回滑动,叶萱知道,那是他的舌头,捏着下颌的大手慢慢紧,“我不是告诉过嫂嫂吗,要乖一点……嫂嫂不乖的话,九弟可是要生气的。”
“别,别这样……”舌头开始缓缓向下滑去,修长的手指挑开衣襟,春衫轻薄,很快,那白玉似的胸脯就袒露而出,男人抓住半遮半掩的高耸乳球,舌尖袭上了被他揪捏着的奶头。
别,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心里在大声呼喊着,叶萱僵硬地被男人搂在胸前,抖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花园,在这里……在这里干那种事,会被人看到的。她想推开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却害怕得浑身发软。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地说,原身向来温柔,甚至是到了懦弱的地步,因为共情,叶萱根本提不起意志反抗身后的男人。但她已下定决定,为了保有自我,不能再任由系统牵着鼻子走。她竭力强撑着,想让属于自己的意识活跃起来,此时,男人的手已经捏住了双峰,将乳肉推挤着在掌中揉玩。
“嫂嫂的奶子越来越大了,”男人低声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陆诤有没有玩你,嗯?”他忽然掐住奶头,近乎残虐似的拉扯,“还是你自己发骚,没人的时候就玩自己的奶子?”
“走,”叶萱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尖叫逸出来,“……走开,”她终于夺回了意识的主导权,狠狠推开了身后的男人,“你给我走开!”
男人立时怔住了,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叶萱连忙拢好衣襟匆匆往前走。“站住,”手腕被人一把拽住,她身不由己地转过头,陆谨微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怎么,今日没有小骚穴,嫂嫂不高兴了?”
“九弟,你……请你自重!”叶萱粉面含羞,想出言斥责,又因为共情的作用说不出来。她不敢再看陆谨,急急惶惶地掰开了陆谨的手。好在这一次陆谨没有继续阻拦她,等到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屋,里衣已经全被冷汗浸湿了。
原身的意识太强大了,她柔弱至极,又因为深爱着陆谨,根本生不出半点反抗陆谨的念头。违背原身的意志,其实就是在违背系统。系统的共情作用是融入式的,每一个穿越学院的学生在考试之前,都会被千叮万嘱,在接受共情的时候,一定要全身心沉浸,尽量让自我意识和宿体意识融为一体。叶萱现在要反其道而行,可想而知有多困难。
她喘息着坐在地上,好半晌才平静了下来。
陆谨是这次的攻略对象,其实顺从原身的意志,反而更容易完成任务。两人是叔嫂关系,陆谨是陆诤的弟弟,借酒强迫了原身后,原身便不得不与陆谨乱伦。她一面对夫君愧疚不已,一面又在小叔子的引诱中日渐沉沦,甚至还爱上了对方。但陆谨根本就是要折磨她,进而羞辱陆诤,哪里会怜惜她。
又要完成任务,又要保有自我,还得探寻穿越世界的真相。想到这千头万绪,叶萱恨不得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别去理会其他。但她也只是想想,又发了一会呆,她果然听到了侍女的声音:“少夫人,夫人回来了,正着人来唤您过去。”
☆、武侠.嫖小叔子二(h)
酉时三刻,叶萱才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和陆诤住的快雪轩。跟着她去陆夫人身边伺候的莺歌是原身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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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带来的陪房,一面走一面愤愤不平地抱怨:“夫人也真是,您给少爷端茶递水伺候了一整天,她还不满意……”
“莺歌,快别胡说。”叶萱远远看见陆诤的寝房里亮着烛火,连忙制止莺歌的怨愤之语。陆诤体弱,他们俩夫妻一直是分房睡的。叶萱正打算先回屋换身衣裳,却听到陆诤在屋里唤她,她只得先折了回去。
一进门,靠在引枕上喝药的陆诤就看到了她襦裙下摆的灰痕,男人面上一沉:“娘又罚你跪佛堂了?”
“没有,”叶萱连忙说,“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陆诤怎么会信她的说辞,自从叶萱嫁进了凌云庄,也不知哪里不如陆夫人的意,动辄就会被陆夫人责罚,每日里说是去婆婆跟前立规矩、尽孝心,其实就是去被折磨的。偏她素性柔弱,一直忍着不说,还是陆诤自己发现的。
“娘子,”陆诤朝她招了招手,待少女倾身坐在榻沿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一头如云秀发,“是我不中用,害你受苦,我会去劝娘的。”
“别,”叶萱忙握住他的手,陆诤不是没有劝过陆夫人,只要他为了叶萱向陆夫人开口,换来的就是陆夫人更重的责罚,“夫君,为人子女者,自当为父母分忧,娘她……娘她只是太着紧夫君的身体,所以才……”
她柔柔地宽解陆诤,字字句句都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陆诤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你啊……”他心中的愧疚与心疼无以复加,原本就是他这个废人拖累了娘子,现在娘子又要因为她受婆婆的磋磨。
殊不知叶萱也难以面对他的温柔抚慰,背着丈夫和丈夫的弟弟偷情,这样的人伦大错,便是陆夫人日日无理取闹地折磨她,叶萱也觉得是自己罪有应得。她想到陆夫人今日说过的话,伺候着陆诤躺下后,心中羞窘,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夫君,妾身……妾身想服侍你。”
陆诤有些发愣,待弄明白叶萱的意思后,面上也是一红。见他没有反对,少女的小手伸过来,开始轻轻解他的衣襟。
“嫁进我们陆家,不是让你日日无所事事的,”陆夫人冷着一张脸,保养得宜的雍容面容上却满是戾气,“诤儿是凌云庄的少庄主,未来要继承这偌大家业,你若是不能为他延续后嗣,便趁早退位让贤。”
叶萱跪在陆夫人脚边,心头委屈,但还是强忍泪意低声应喏:“娘教训的是,儿媳一定谨守本分,为夫君分忧。”
这些话让外人听来只会觉得可笑,陆诤现在虽然是凌云庄的少庄主,但他至多只能再活一年,凌云庄当然不可能由他来继承。没有人敢在陆夫人面前说这种话,凌云庄庄主陆荣共有七女二子,八子陆诤若是不能继承家业,自然就只能由九子陆谨做未来的庄主,而陆夫人平生大恨之事,就是陆谨的存在。
叶萱又唯唯诺诺地附和着陆夫人的训斥,她虽然一直在用力抵抗系统的共情功能,但也知道和陆夫人对着干是自讨苦吃,倒也任由原身的意识牵着走。好不容易熬到陆荣回了庄,陆夫人打发她回去伺候陆诤,她才如蒙大赦地告退。
但陆夫人既然有了这等吩咐,叶萱不能置之不理,才有了方才委婉的求欢之举。
那春葱似的纤指在衣襟上拨弄着,不多时就将陆诤的上衣脱了下来。陆诤生的修长,但他素来体弱,那身子便单薄的紧。小手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两人都是微微一颤。叶萱强忍着羞意慢慢往下,指尖停在了男人的裤口上。
那里已经凸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在陆诤泛着绯色的俊脸映衬下尤为显眼。叶萱垂下眼帘,手指轻颤着,还是将那根硬起来的大家伙放了出来。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了,陆诤的肉棒就和他本人一样,虽然生的粗长,但奇异地并没有雄性特有的那股侵略意味。颜色是浅淡的肉粉,圆圆的龟头在空气中轻微弹跳着,倒显得有些可爱。
没来由的,叶萱想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阳具。那是和陆诤全然不一样的狰狞巨物,和即便硬起来都似乎温和无害的陆诤不同,光是在脑海里勾勒出那根硕长肉棍的样子,叶萱就觉得双腿发软,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一时走了神,看在陆诤眼中,便是妻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话儿。男人清了清嗓子,只觉得喉头发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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