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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上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影清寒
风讯推门进来,站在屏风外,“王妃片刻前从后门出了府,风昱一直跟着”
龙司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若他一路往宣国而去,叫风昱助他联系上池承”
“是”
宣云齐一路往降娄城门而去,他思考了许久,实在不能再在王府待下去了。
宣云齐走到城门口时,恰巧是开城门的时辰。城门的侍卫狐疑的打量着宣云齐,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宣云齐随即就镇静了下来,将袖中的玉佩拿了出来,沉稳的答道:“我是摄政王府的人,王爷叫我出去办点事”
宣云齐手中拿的是一个帝王绿的翡翠云纹玉佩,极为罕见,只有皇族才有资格拥有。
侍卫一看,便知道得罪不起,连忙躬身道:“公子请”
宣云齐大摇大摆的出了降娄城,他站在城门下,转身望去。大气磅礴的城墙上镌刻着笔势凌厉的两个大字。据说是当初城墙建好之时,龙司一跃三丈,提枪而著。
若他们无国界之别,说不定会是知己。
半刻后,宣云齐毫无留恋的转身,往宣国方向而去。他已出来三月有余了,父皇母后一定急疯了。
云洵在左相府住了半个多月,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喝茶就是赏花。龙司一直没来信叫他回去,他也不敢妄动。可这种文雅的日子他实在是过不习惯,人都瘦了一圈了,今日无论如何他也要回王府去。
云询看着日头升上来,挂在树梢。料想此时姜珩羽已经醒了,便往前厅而去。路上遇到一小厮,问道:“左相在何处?”
小厮道:“回公子,相爷在书房练字”
听到练字二字,云询两眼皮齐齐开始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左右都跳算怎么回事?
反正总不会是好事,便也不去找姜珩羽了,对着小厮道:“王府突然有急事,我要回去一趟,麻烦你去向左相报备一声,就说王府的云询多谢相爷款待,改日一定登门道谢。”说完,脚底生风,连忙出了左相府。好家伙,左相怎么突然又开始练字了?
小厮茫然的看着急速遁去的云洵,王府出了什么事,怎么这般着急,连倒个谢都没时间?
姜珩羽停下笔,看着小厮,问道:“你说云洵一直在府内?”
小厮又茫然了,云洵公子不是一来就见了相爷吗?口中答道:“是啊,云洵公子已在府中住了大半个月了。”
他近来心神不佳,竟然将云洵的事完全抛诸脑后了,这般好的机会,怎么着也该让云洵将字练好。姜珩羽有些遗憾,“你说他已经走了?”
小厮点点头,“是,云洵公子说王府有急事,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既已走了,那便算了,姜珩羽点点头,“你去忙吧”
“是”
姜珩羽看了看日头,已是辰时了。便喊了一句道:“文伯”
文伯连忙应了一声,“少爷”快步走了进来。
“将我房中的那副百花图给杜鹃表妹送去”
文伯温和的笑了笑,“少爷真是有心,老奴这就去”
文伯还没出门,就听见院中有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表哥”
姜珩羽无奈的笑了笑,迎了出去,“你怎么来了?”
姜珩羽在家思过,既不得外出,外人无故也不得来探望。
许迎迎蹦蹦跳跳的走到姜珩羽面前,拉着姜珩羽的袖子,压低声音,“我是悄悄来的,不会有人知道的”然后又睁着圆圆的大眼睛问道:“表哥,你该不会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吧?”
“什么日子啊?”姜珩羽故作苦恼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看着一旁的小厮,“今日是什么日子?”
许迎迎登时就不乐意了,松了拉着姜珩羽的手,歪着头撇嘴:“哼”
姜珩羽见状也不逗她了,“文伯”
文伯连忙将那副百花图取了来,递给那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表小姐,少爷逗您呢,礼物老早就给您备好了”
许迎迎闻言,施施然的将画卷接了过来,一甩,画卷展开。一副惟妙惟肖的百花图跃然纸上,但全卷中最巧夺天工的乃是一朵红色杜鹃花。杜鹃乃是她的小名。
“真好看”许迎迎望着画满意的赞了一句,姜珩羽的画可是千金难求的,随即抬头欣喜的望着姜珩羽,“还是表哥最疼我了”
姜珩羽宠溺的笑道:“花再美也比不得我如花似玉的表妹”
许迎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红,“表哥又取笑我”
姜珩羽笑着道:“今日便及羿了,可有喜欢的人,表哥为你说去”
提及此事许迎迎更不好意思了,脸红似桃花,小声的喏喏道:“母亲..母亲说宇..”
此时有小厮进来,杜鹃连忙止了声。
“相爷,表小姐。宇文尚书在门外求见”
姜珩羽道:“请他进来”
姜珩羽此时尚在思过,若被人看见她出现在此,说不定会给表哥惹麻烦。于是许迎迎连忙道:“表哥,我就先走了”说罢,便急急跑了。
姜珩羽看着许迎迎匆匆而逃的背影一阵狐疑,刚刚是说宇..难道说的是宇文商?姜珩羽摇头笑了笑,这小丫头,是害羞了啊。看来他得好好考察考察这未来的表妹夫了,其实宇文商此人不错,仪表堂堂,年少有为,为人又谦和上进,做他表妹夫倒也合适。
宇文商走进来,看到姜珩羽面上的笑意,也笑道:“相爷今日有喜事?”
姜珩羽看着宇文商手上的东西时,更是坐实了心中的猜想,笑道:“阿商,你来的晚了一步啊”
宇文商有些不解,“相爷何出此言?”
姜珩羽指了指宇文商怀中的杜鹃花盆栽,“人刚走”
宇文商低头看着开得正盛的杜鹃花,难道他说的是花匠?便道:“那有什么关系,只是东西在,人何时来都可以”说着便将盆栽放在桌子上,“冀州之地,盛产杜鹃,我便带了些回来,相爷可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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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羽对宇文商此举还是很满意的,赶在杜鹃生辰之日赶了回来。笑道:“阿商说笑了,我怎么会嫌弃。阿商也别叫相爷,叫我珩羽就行了”
宇文商谦虚的推辞:“那怎么使得?”
姜珩羽望了望桌上杜鹃,笑着拍了拍宇文商的肩膀,“你我之间不必见外”
宇文商虽不知姜珩羽为何态度转变如此剧烈,但这结局他却是满意的,于是从善如流道:“那商恭敬不如从命了”
姜珩羽看着风尘仆仆的宇文商,“冀州之事可还顺利?”
宇文商叹了口气,“去了半月,一点线索也没有,最后只得缴了冀州边界的一窝土匪结了案。”
究竟是何人计划得如此周密,一点破绽也没留下?姜珩羽皱着眉,“鲁国没有异议?”
宇文商道:“现在鲁国压根没心思管姬玉灵的事”
“那是为何?”,怎么也是一国公主,怎会没心思管?
宇文商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因为姬月的事”
姜珩羽更是疑惑了,“和姬月有什么相关,她不是安全到了王府了吗?”
宇文商道:“在她进门的时候,王府便有了王妃,她是以侧妃的身份进王府的”
王妃与侧妃虽只有一字之差,可代表的含义可是千差万别的。姬振当初尽心力才让龙司松了口,为了巩固姬月王妃之位,还特意让姬玉灵过来相帮,可谁知这临到了又变了卦。
宇文商道:“鲁国国君已在来降娄的路上了”
姜珩羽没心情关心姬振来不来,连忙问道:“摄政王府有了王妃?”
此事尚未传开,姜珩羽又在思过,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宇文商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此事我还是在与鲁国之人查案时听说的”
他在京城都不知道,宇文商远在边界自然更不知道。姜珩羽心中有些着急,姬振来了,龙司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可以龙司的性格,他既娶了王妃,一定不会妥协了。
宇文商看着沉思的姜珩羽,“珩羽,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姜珩羽摇头,“没有,从没听龙司说过”姜珩羽觉得不对劲,以他与龙司的关系,没道理龙司娶亲他都不知道啊,或者这只是龙司不想娶姬月的借口?
不仅姜珩羽觉得不对劲,宇文商也觉得怪异。堂堂摄政王娶亲,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看来那王妃铁定有问题。
两人各怀心事,宇文商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云洵回到王府,走到丹青院。风讯见云洵吃了一惊,“老大,你怎么回来了?”
云洵冷冷的看着风讯,他还不能回来了?“去向王爷禀报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云洵等了没一会儿,风讯便回来,“老大,王爷叫你进去”
云洵忐忑的走进去,刚到院门,一道寒光闪过,云洵身形微侧,反手一握,手中便多了一把利剑。
龙司站在院中手执银枪,“来练练”
“是”云洵兴奋的应了一声。他也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提着剑斗志昂扬的便朝龙司胸前刺去。
龙司提枪来挡,两器相交,尖锐刺耳。僵持刹那,云洵借劲腾空而起,脚抵屋檐,蓄足力之后,又一跃而下朝龙司猛烈攻去,剑势雄浑,步步紧逼。
龙司双脚却岿然不动,仿若生根。提枪便将云洵的剑压下,力重似千斤,至刚至猛的力道震得云洵虎口一麻。
云洵见势,抬腿便向龙司的气海穴踢去。龙司枪尾下压,就要化去云洵的攻势。只是手上之力一松,便压不住云洵的剑。云洵顺势一退,电光火石之间便将剑抽了出来。
身后五丈便是橘树,云洵背抵树干,挽了个剑花,又朝龙司心口刺去。身形疾如闪电骤然便到了龙司身前,剑如匹练,顿时将龙司笼罩在一片寒光之中,分不清虚实。
龙司闭目凝神,气运丹田,磅礴力劲喷涌而出,霎时寒光四散,震得一院橘树莎莎作响。
再睁眼,眼中漠然褪去只剩高昂战意。龙司不在只守不攻,身如鬼魅,枪似游龙,直朝云洵面门逼去。
云洵力不及龙司,只能且战且退。百招过后,银枪红缨垂下,微微飘荡,锋利枪头停于心口前三寸处。龙司扔了枪,“一点进步也没有”
云洵败得心服口服,了剑拱手借此道:“左相府全是书画,实在不是属下能待的地方”
龙司看着云洵,“没练字不习惯?”
云洵苦着脸,“王爷,属下真的知错了”
龙司也没为难云洵,“行了,下去吧”
“多谢王爷”云洵松了口气,此事总算是过了。
云洵刚走,路名便来报,“王爷,双喜公公来了”
龙司用帕子擦了擦手,“请进来”
片刻后,双喜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王爷,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龙司点点头,回屋换了衣裳,往皇宫而去。
右相陈贵站在太和殿中,面色沉重:“皇上,摄政王此举明显就是要挑起梁国与鲁国的矛盾啊”
龙渊坐在龙椅上,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怒,“右相此言何意?”
陈贵道:“皇上,去年摄政王答应鲁国娶鲁国公主为妻,可却事先又娶了王妃,这不是陷我大梁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龙渊垂眸坐着,也未答话,不知在想什么。
陈贵心中愤恨,“皇上,摄政王虽交出了朝政,可军权却一直牢牢握在手中,实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皇上,当早做防范啊”
龙渊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看着陈贵,“朕知道”
此时双喜进来,“皇上,王爷在殿外请求觐见”
“宣”
龙司走进太和殿,行礼,“臣参见皇上”
陈贵看见龙司就是一肚子怒火,“摄政王,鲁国之事你要如何解释”
龙渊道:“皇叔,姬振半月后便回到降娄”
龙司道:“是”
鲁国虽没梁国强盛,但大小是个国家,梁国如今理亏,必要好好安抚才行。
龙渊看着龙司淡漠的样子有些头疼,便问道:“右相,此事你看该如何?”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娶了姬月为正妃,这样谁也没有异议。陈贵道:“只要摄政王说王妃之事乃是为了调查姬玉灵之死扯得幌子,然后将姬月以正妃之礼娶回府中。”
龙司沉默了良久,虽说皇族婚姻一向不由自己做主,只是他现在突然有些不想娶一个不爱的人。一辈子对着一个不爱的人,还要与她成婚生子,相伴到老。
降娄方圆百里,两三日便能离开了。龙司暗了暗眼眸,正想答应,就听龙渊道:“皇叔,你先回府好好安抚月公主,后续之事,再做商议吧”
龙司道:“是,臣告退了”
陈贵看着龙司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嘴角。龙司,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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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想到今天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从高处狠狠的摔下去,为你害死的人偿命。
龙渊面色深沉的瞥了陈贵一眼,“朕累了,右相也退下吧”
陈贵迟疑了片刻,一直埋在心中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第24章贵人
自出了降娄城,宣云齐便不再匆匆赶路了,一路慢悠悠的往宣国而去。
走了约莫十日,到了一个热闹的城镇,宣云齐找个家客栈洗漱一番后,便到街上随便逛逛。
走到一成衣铺,宣云齐去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因着孤身在外,穿着也简单了,就一件靛青色窄袖长衫,拿了一把水墨折扇。
此时已是仲夏时节,烈阳高照,宣云齐随意走了一会儿,实在热得厉害,便准备找个酒楼歇一歇。
宣云齐见到路边有一算命的摊子,便过去问路,“老伯,请问这城中哪里有酒楼?”
摊主是一个年逾半百,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有些瘦弱,自号昆仑半仙。昆仑半仙仔细的打量着宣云齐,片刻后,皱眉道:“我观这位公子周身之气略有黑色,恐不妙啊”
宣云齐一听,心说难道是龙司追来了?便问道:“如何不妙?”
昆仑半仙拿了纸笔递给宣云齐,“公子写个字来测测吧”
宣云齐提笔毫不犹豫的写了字,“何解?”
昆仑半仙摸了摸胡须,面色凝重却又不住的点头,“司封两口,虽困不住人,却仍是龙困浅滩之象。但公子之字龙飞凤舞,却又极好极妙。司有御之意,御龙乘云去,上可与天齐。若得贵人相助解了此困,必当扶摇直上”
贵人?莫不是池承来了?宣云齐连忙问道:“贵人在何处?”
昆仑半仙高深的看着宣云齐笑了笑,却未答话。
宣云齐见状,从袖子里掏了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昆仑半仙摇了摇头仍是不开口。宣云齐又拿了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上,昆仑半仙满意的笑了,手指右方,“贵人就在冀州”
冀州乃是梁宣交界之地,池承在宣国找不到人,很可能会往梁国而来。宣云齐担忧龙司追来,随即酒楼也不找了,连忙回了客栈取了行李,动身往冀州而去。
风昱在暗处抽了抽嘴角,龙乃国姓,御龙二字也敢随意乱说。
此时一个年约七岁的小男孩朝算命摊子跑了过来,道:“爹,娘喊你回家吃饭了”又看见桌子上的一百一十两银子,极为欣喜,“爹,你真厉害”
昆仑半仙乐呵呵的将银银票了起来,道“那当然”随即了摊子,买了几斤上好的肉与一些小吃食,这才慢悠悠的往家而去。
小男孩咬着冰糖葫芦,好奇的问道:“爹,今日是谁来算命了,怎么这么大方”
昆仑半仙习惯的抬手想摸摸胡子,又发现手上提满了东西,只得作罢。弯腰凑近男孩的耳边小声道:“摄政王”
男孩惊讶得立在原地,张着嘴,手中的冰糖葫芦也忘了送去。半晌才回过神,“摄政王怎么会来?”
昆仑半仙摇头笑道:“不可说”又道:“咱们走快些,不然你娘该等急了”
“恩”
宣云齐又走了十日,终于到了梁国边界冀州。
宣云齐走在一条小道上,饶是周围树林茂盛也遮不住如火的日光。宣云齐骑在马上浑身汗水止不住的流淌,口干舌燥渴得厉害。
宣云齐夹了夹马腹,快速向前而去,走不多时看到前方路边有个小茶馆摊子。
宣云齐骑马走近。将马拴在树上,“老板,来碗茶”
“好嘞”老板热情的应了一声,快速的上了一碗茶来。
山泉水冲泡的茶,虽不是什么好茶,解渴却是够了。宣云齐慢慢的喝着茶,此时又有几个简朴的庄稼汉子走了进来,要了茶后,坐在一旁侃天说地。
其中一身穿灰色短打包头的人道:“你们听说没,京中出大事了”
一褐衣男子问道:“什么大事?”
“鲁国国君到了降娄了”
一赤色衣衫的男子不屑道:“那算什么大事,梁鲁交好,他来不是正常嘛”
“你懂什么”灰衣人喝了一口茶,“据说啊,是来找摄政王算账来了”
褐衣男子语带好奇的问道:“找摄政王算什么账?鲁国公主不是嫁到王府去了吗?”
灰衣人嘿嘿笑了笑:“嫁倒是嫁了,不过原本鲁国公主是要嫁给摄政王当王妃的,谁知那公主去的时候,摄政王已经娶了王妃了,那就只能做个侧妃了”
褐衣男子用手扇了扇风,“侧妃?那鲁国公主能干啊?”
灰衣人道:“就是不干啊,所以鲁国国君就来了啊。最奇的是,这鲁国国君来了之后,发现王府压根就没有王妃”
赤衣男子惊讶道:“没有王妃?那王爷岂不是是了骗鲁国公主?”
灰衣人道:“所以啊,鲁国就更不干了,非要摄政王将王妃交出来,可这人都没有上哪交去”
褐衣男子问道:“那怎么办?”
赤衣男子插话道:“哎,这我知道,听说啊摄政王被皇上处罚了”
“处罚?”褐衣男子有些惊讶,“摄政王不是皇上的叔叔吗,怎会被处罚?”
灰衣男子笑道:“那你可就错了,天家哪有什么情。据说年初籍田,皇上亲耕时便受伤了,当时就是摄政王跟在皇上身后。以摄政王的能力,却没将皇上拉住,你说奇怪不奇怪”
褐衣男子指了指天,压低声音道:“大家都说这是上天示警,暗示天子要小心”
灰衣男子面无所谓,“说不定皇上早就想动摄政王了,鲁国公主只是个由头”
宣云齐越听越心惊,因他走了竟扯出这么多事?龙司现在怎么样了?随即掏了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匆忙翻身上马,却调转了马头,急忙往降娄方向回去。
一直跟在宣云齐身后风昱愣愣的看着绝尘而去的宣云齐,这都快出梁国了,怎么又回去了?他这才刚将信送与池承,还要不要联系了?眼见宣云齐越走越远,风昱来不及多想,连忙跟着宣云齐而去了。
宣国边界青州。
“指挥使,刚刚在墙上发现一张纸条”一锦衣卫拿着一张暗黄色的纸条呈给池承。
池承狐疑的接过来一看,纸上只有六字,宣云齐在冀州。
冀州?太子怎会跑到大梁的地界上去了?难怪他们遍寻不获,人竟然已不在宣国了。池承心一凛,问道:“看见送纸条的人没有?”
锦衣卫道:“未曾看见有人来过”
会是谁送来的?此人是敌是友?池承心中担忧宣云齐安危,连忙带了人往冀州而去。
宣云齐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走了十日,跑死了两匹马,终于又看到了降娄的城门。
城中不能骑马,宣云齐便在城门口勒住了马,只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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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天旋地转,宣云齐使劲的甩了甩头,勉强从马背上下来。脚下无力,站也站不住了,奈何心中又着急,便只能半倚半靠在马背上,跟着马慢慢往城中而去
风昱看着晕晕乎乎倚在马背上踉踉跄跄的宣云齐,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敬佩。这十日赶路下来,他都有些吃力,宣云齐身体如此虚弱竟然还坚持了下来。只是心中不解,这宣国太子为何听了王爷的事便慌忙就回来了。
烈日炎炎,火热的阳光照的宣云齐更是昏沉,整整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摄政王府。
马从摄政王府前走过,宣云齐脱力得连拉马的力气都没有,便只得撑着马背站立起来,抬眸正准备叫人。却见府门上挂满了红绸,比午时的太阳还要红艳刺目。宣云齐脑袋一空,软软的就向前栽去。
风昱在宣云齐停在王府门前的前一刻,便进了王府,直往丹青院而去。刚进院中,便有磅礴的力劲直面扫来,风昱躲闪不及,连忙出声:“王爷,王妃回来了”
龙司闻言银枪一扔,“锵”的一声巨响,银枪入地三分,直立于地。庞大气劲震得无数绿叶萧萧而落。
仿若一阵风吹过,龙司便到了府门。入目便见宣云齐向前栽去,急忙飞身向前将人接住了。低头看去,只见怀中人面色憔悴,轻若无物,掌之所触全是突出的骨头。
龙司快步进了府,“快去将云沙叫来”,随即便往清雅院而去。
清雅院中,舒宁叹了口气,有些不舍道:“都打扫完了,我们去向离管家辞行吧”王妃走了,王府也不需要她们了。最后在将内院打扫一遍,便该离开了。只是搞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王妃又丢了?
“舒宁,去找件干净的衣裳来”龙司抱着宣云齐匆匆而入,“舒雨,熬点粥备着”
三人看清龙司怀中所抱之人,惊喜之余犹感心疼,才一月未见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耽搁,各自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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