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上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影清寒
离清跃马到跟前,“王爷”
龙司看着跑得风尘仆仆的离清,“你怎么来了?”
离清道:“属下在院子里又找了一种释迦果糖,所以送过来给云沙看看。”
“又找了一种?”龙司虽不信任玄晖,但现在有总比没有好,“那快送去给云沙看看”
“是”
一日后,云沙拿着新炼出的解药送到了龙司面前,“王爷,药炼好了”
龙司接过云沙手中的药丸看了,圆圆的乳白色的小颗粒,有一股发甜的味道,“试药”
云洵带了三个染毒发狂的人到院子里,强迫他们吃下了药丸,半刻钟后,浑浊的眼睛开始变得明亮了起来,四下环顾了周围,疑惑的望着众人,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
听着三人语吐清晰的话,院中众人心中皆是一喜,云沙上前诊了脉,“神志已经恢复,毒差不多也解了”
龙司听罢,“云洵,你快将解药给池承送去”
云洵一时还恍然,怎的是池承?不过刹那间便明白了,“是”结果云沙递过来的小瓷瓶急匆匆的出了门。
龙司看着已恢复的三人,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能留下命了,“云沙,多炼些解药出来”
其他材料云沙早已经备了许多,只是等着引子而已,如今药引子来了,炼气药来自然是快,不到一天时间,便炼了几大盆解药。
不过解药炼出来了,还有一个问题,怎么才能让毒发的百姓吃下去呢?总不能一个一个塞着喂进去吧。
此时姜珩羽与宇文商调查巫毒之事也有了眉目,与龙司一道说了此事,宇文商拿了一个瓶子出来,“这就是巫毒”
龙司接过来一看,只见瓶子所装乃是一赤色的水,颜色很深,鲜红鲜红的,“这就是巫毒?”
姜珩羽道:“确切的说是水中的红色物质才是毒,我们是在城外河流的源头中发现的,有人将这东西倒入水源,随着水源向冀州四处散了去”
百姓喝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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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中的清水,若水中有毒岂不是人人不能幸,龙司将瓶子放好,“风昱,你赶紧去将解药化了也倒进水源里”
“是”风昱与云沙将几大盆解药全带着去了水源处。
姜珩羽面色沉重,“只是现在都还未查到防毒之人的下落”放毒之事简单,水源处又偏僻,周围连个住户都没有,除了知道玄晖这个名字外,什么都查不到,压根就无从查起,所有姜珩羽与宇文商查了就么久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龙司道:“如今毒解了,就算查不到,他也会自己出现的”那晚玄晖与他过招,分明是要取他性命,只要他在一天,玄晖早晚还会找他的。
三月后,冀州之乱已经全平息了,为了感谢摄政王的大恩,冀州百姓在街上广摆宴席,宴请一众为冀州之事鞍前马后的恩人。
龙司本不想去,但云洵说冀州百姓死中脱险,此去也算安民心了,于是龙司想了想,便也去了。
龙司身上伤还没好,一直吃的都是云沙的药膳,便只打算去露个脸,也算是接受冀州人的感谢了。
龙司走到街上一看,一众百姓正在杀鸡宰鹅,忙得不亦乐乎,更有甚者,竟然拉了自家的牛来,牵牛的老汉拉着牛走到杀鸡的青年面前,“阿四啊,一会儿帮我杀牛”
那牛哞哞的叫了两声,低头舔了舔缸里的水。
名叫阿四的青年放完血,将鸡扔到装满开水的桶里,用一根木棍死死的按住还乱动的鸡,一边问道:“秦伯,杀了牛你家用什么犁田啊?”
龙司看着依旧淡然喝水的牛,走上前,“鸡鸭已经够吃了,不用在多准备了”
龙司今日穿得比较简单,两人看着走上前来的俊俏男子,也不知道是谁,听着话也只以为是当官的,“大人,草民们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牛就是俺家最值钱的东西了,给摄政王俺心里才舒坦”
龙司伸手摸了摸温顺的牛,眼底黑沉,“摄政王有急事回京了,想来也来不了了,这牛这么温顺,还是留着吧”
秦伯皱眉问道,“怎么摄政王走了?”
龙司点了点头,“皇上有诏不得不回,还请见谅”
秦伯连忙摆摆手,“我等庄稼人,说啥见谅啊,既然王爷都走了,那俺就把牛留着,等下次摄政王再来的时候,在杀给王爷吃”
龙司笑了笑,随意问道,“这牛看见杀鸡竟也不发怒”
秦伯也笑了,“这牛跟□□竿子打不着,不管你杀鸡杀鸭杀鹅,只要不杀牛,这牛啊,都不会发怒的”
“杀牛?”龙司随和的秦伯聊着,“这一般人家怕是很少杀牛吧”
秦伯道:“什么很少啊,你们当官的不知道,除非牛老死了,不然我们庄稼人是不会杀牛的,那可是吃饭的家伙啊”
龙司又摸了摸那牛的头,“那老伯你就更不能杀你的牛了,要是摄政王吃了这牛肉,恐怕一辈子都要过意不去了”
秦伯笑了笑,牵着他的牛走了。
第59章亲事
百姓的宴席,龙司谎称回了京到底还是没去,所以当街上喧嚣热闹之际,龙司独自一人在院中喝茶赏月,只是这茶竟喝出些酒的味道,有些醉人了。
他与宣云齐已经分开三个月了,探子来报如今宣国的朝政都是宣昀在处理了,听说宣云齐被禁足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此时千里之外的宣国东宫,龙司记挂的宣云齐正在院中练剑,宣昀的病好了,看到宣云齐把朝政处理得乱七八糟的,便禁了宣云齐的足,指派了五位帝师在东宫教宣云齐为君之道。
人要不想学别说五位就是五十位也不顶用,自冀州一行后,宣云齐深感武学重要,便日日在院中练习龙司所授的剑术,还要池承在旁指点切磋,为了这事池承还差点被革职,不过在宣云齐据理力争之下,宣昀倒也打消了革职的念头,只分别禁了两人的足。
没了池承还有云洵,因着巫毒的事,云江在梁国没有查到玄晖的身份,恰好宣昀又中了毒,便怀疑玄晖是不是藏身在宣国,故而龙司让云洵带了人来宣国调查玄晖的身份。于是宣云齐便叫了一直住在池承府中的云洵来指点他练剑。
皇帝年老不说,还体弱多病,太子登基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于是宣昀派来东宫监视的人纷纷倒戈,谁也不愿不敢得罪未来的天子,全都明着暗着帮着宣云齐瞒着宣昀。
宣昀体力不济,也没力管宣云齐,于是宣云齐便一直在东宫练剑,三月下来成效颇佳,已经能在云洵不放水的情况下与他过个几招了。
这天,宣云齐才刚练得兴起,就听小厮来报,“太子,皇后娘娘来了”
宣云齐立马了剑,跑回书房,拿了本《韩非子》读得摇头晃脑的,“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见皇后进来,连忙把书放下,站起身迎了上去,“母后,您怎么来了?”
皇后拉着宣云齐的手,“母后听说你近日读书读得废寝忘食,担心你熬坏了身子”
宣云齐闻言有些心虚,这吹得太过了,扶着皇后坐下,“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
皇后晃了一眼书桌上的书,“不过母后记得,《韩非子》你不是十岁就会背了吗?”
宣云齐笑着为皇后倒了一杯茶,“温故知新嘛”
皇后端了茶喝着,“说到故,母后今日来就是要与你说一位故人的”
宣云齐眼皮一跳,“谁啊?”
“萧琳悦”
萧琳悦是宣云齐的表妹,也是早就定下的太子妃,只是一直未娶,宣云齐近来一直沉迷剑术还没想好如何与皇后说退婚的事,没想到皇后倒是先来提了,不过看皇后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知道儿子的心思主动来提退婚的事的。
既不是退婚那便是成亲了,宣云齐试探的问道,“表妹近来可好?”
皇后道:“好什么好,都十六了还未成婚,要不是早与你定了亲,还不得被人说成什么样子”
人家龙司今年三十一了都还没成亲都不着急呢。宣云齐道,“才十六,不着急吧”
皇后拍了宣云齐的手,“说什么傻话呢,母后十五岁就嫁与你父皇了”
宣云齐小声嘀咕:“那是你们成亲早”
皇后也没管宣云齐,便将来意直说了,“你父皇近来身体又不好了,所以打算来年就将皇位传给你,母后是来问问你,是打算娶太子妃,还是直接立后?”
宣云齐实在不知道如何与皇后说龙司的事,于是只能道:“母后,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成亲”
“立业?”皇后疑惑的望着宣云齐,都登基为皇了还需要立什么业?自家的儿子的那点小心思她还是知道的,“你老实告诉母后,你是不是在外头另外有了喜欢的人了?”
“呃...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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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齐一噎,怎么这话听起来像是他移情别恋了似的,虽说以前他也想过与萧琳悦成亲的,但那也绝对与喜欢没什么关系。
皇后微微皱了皱眉,萧琳悦是她看着长大的,又是她的甥女,怎么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了,便问道:“她是谁?”
“他..”宣云齐有些为难,这身份实在是不好说,便换了说辞,“我很喜欢他,应该说是我爱他”
怎么才出去一趟,就爱上了?皇后语重心长的替宣云齐分析,“齐儿,你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吗?你不过是出去游玩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好玩的人,那哪算是得爱呢?”
宣云齐难得在皇后面前正经一次,“母后,我知道,表妹那里我会去说的,您别操心了”
皇后见宣云齐这般严肃正经,心中也嘀咕,难道真的爱上了,但又十分不愿意放弃萧琳悦这大好的姑娘,又想着是不是两人好久没见,感情生疏了,不如让两人见一见,拉近下感情,“那母后安排你们见见”
皇后一向疼宣云齐,宣云齐就认为皇后是认同了他,心中感动不已,“多谢母后”
皇后有了目的,便要忙着回宫安排去了,“那母后就先回宫了,你在东宫等着母后的消息吧”
“恭送母后”宣云齐送着皇后出了东宫。
宣云齐走回院内,正巧有一只信鸽飞过,飞到了屋顶上,宣云齐停下脚步,望着顶上的信鸽,神色深沉。
若问他是何时知道爱的,便是那次鸿雁归来时却没有带回那人的信时,宣云齐便知道他是爱上他了。
晚间的时候,宣云齐便接到了皇上的口谕,说是解了他的足,与圣谕一道来的,还有皇后的口信,说明日约了萧琳悦一道去河边游船赏柳。
寒冬已过,正是春意盎然的时候,确实是赏柳的好时节。
第二日,宣云齐穿了一件白色的袍子,拿了一把折扇,当真是一副少年风流的模样。
东宫的丫鬟看着宣云齐的模样,好意的提醒,“太子,您这打扮真的是打算去退亲?”
宣云齐道:“退亲,又不是去骗人,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我与表妹只是没了爱情,又不是没亲情”想起小时候天天跟在自己后头,哥哥哥哥的喊的小丫头,宣云齐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万物复苏的季节,迎面的空气都要怡人些,宣云齐到了江边,此时皇后与萧琳悦都已经到了。
宣云齐走上画舫,“母后,表妹”
二八韶年华,美人正当值,萧琳悦望着宣云齐,落落大方的喊了声,“太子哥哥,好久不见了”
皇后拉了萧琳悦的手,慈祥的笑道:“好久没见今日就好好见见,恰好这时节也正是踏春的好时节,年轻人就该出去走走”
萧琳悦道:“若太子哥哥也愿,不如陪琳悦去河边走走”
宣云齐自然会答应,“走”又问了皇后,“母后可要一起去走走?”
本就是为了撮合两人,皇后自然不会去碍事,便摆了摆手,“我就在这儿看看景行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去吧”
萧琳悦朝皇后行了礼,与宣云齐一道上了岸。
一白一粉的两个身影在依依杨柳下并肩而行,白色玉冠擦着嫩绿的杨柳而过,春风轻拂,带起了衣摆微扬,两人时不时转头对视,看得皇后满意极了。
萧琳悦伸手撩开了面前的杨柳,虽是笑着可眼底却隐隐有些几不可见的悲伤,“太子哥哥,外出一年可有什么奇遇?”
若说奇遇,他宣云齐这辈子最大的其余当然是拐到了龙司,不过这话不能说,便道:“奇遇哪能那么容易让人遇到”
萧琳悦有些失望,“这样啊,那我还说想要去闯荡江湖呢”
“闯荡江湖?”宣云齐颇有些惊讶,望着面前俏丽的少女,官宦之家的女儿竟会有这种想法,“你怎么会想去闯荡江湖?”
萧琳悦笑了却没有回答,“听说太子哥哥近来都在练武,可能揍得了池承了?”
宣云齐哈哈一笑,以往他偷跑出宫,总被池承抓回来,便放出话来,有朝一日一定要狠狠的揍池承一番,只是如今好似没了这个想法,“哈哈,如果他不还手的话”
两人走了好一阵,说了些趣事,宣云齐见聊得差不多了,便问道:“表妹,母后可与你说了我们的事?”
萧琳悦微微怔了怔,有些勉强的笑了,“说了”
宣云齐见萧琳悦眼里的不愿,暗叹了一句情字害人,不过该说的还是要早些说清楚,只能措辞稍微委婉些了,“表妹,刚才你问我奇遇有没有,其实是有的”
萧琳悦很配合的问了,“哦?不知太子哥哥遇到了什么?”
“是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宣云齐站定,认真的望着萧琳悦。
萧琳悦也停了下来,仰起脸与宣云齐对视,“什么事?”
宣云齐道:“表妹,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
“兄妹?”萧琳悦愣了片刻,随即眼中带着十分的希冀问道:“是太子哥哥遇到喜欢的人了?”
这么明显的表情看得宣云齐很是疑惑,怎么好像..是在开心?不过该说的话倒没落下,“是,所以,表妹,我与你的婚事...我会去相府解释清楚的”
萧琳悦闻言狠狠的抿了抿嘴唇,然后低了头沉沉的叹息一声,“我就知道太子哥哥是不会喜欢我的”
闻言宣云齐本就过意的心里更是添了内疚,若非与他定了亲,以萧琳悦的家世才貌什么样的王公世子找不到,偏偏这亲事耽搁了人家姑娘这么久,在临了他却来了这么一出。
“表妹,你放心,京中的贵族子弟只要你看得上的只管选,我一定替你说到”
萧琳悦摇了摇头,“不必了”
“我..”宣云齐有些词穷,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挽回这事。
可正当宣云齐为难时,萧琳悦却抬起头,语中不见失望只有恳求,“若太子哥哥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不如帮我一个忙可好?”
宣云齐毫不迟疑,现在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的,“好”
只是他没想到萧琳悦的忙却是这般的...惊世骇俗
第60章帮忙
萧琳悦盯着宣云齐,一字一句不容置疑又带着恳求的说道,“我要去闯荡江湖,我想让太子哥哥帮我离开京城”
“为什么?”宣云齐不明白,萧琳悦一个大家闺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琳悦笑道:“不如太子哥哥帮我逃出去了,我在将原因告诉太子哥哥”
宣云齐亦是认真,“若你不说我不会帮你”江湖何其危险,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让萧琳悦陷入险境。
萧琳悦敛了笑意,“如果太子哥哥不帮我,姨母的命令相府是没人会反抗的”
宣云齐道:“成亲之事我可以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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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琳悦看了一眼远处的画舫,斟酌权衡了一会儿,如今能帮她的也就只剩宣云齐了,便也不在隐瞒,“我想带羿夜离开京城”
“羿夜?”宣云齐要是没记错的话,羿夜是萧琳悦的贴身侍卫,“你们..?”
萧琳悦点了点头,“是,太子哥哥,你也知道京城是个什么地方,求你帮帮我吧”
京城是个什么地方?是个讲究门当户对,喜好用联姻巩固地位的地方,在京城别说是皇后的甥女丞相的嫡女,就是平常官宦人家的小姐,也是绝对不会被允许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侍卫的。
宣云齐道:“你可知若你离了相府,会面对什么?”
萧琳悦道:“太子哥哥,人们不是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吗,此生我只想与心爱之人共渡这一生,长也好短也罢,安稳也好逃亡也罢,我都甘之如饴”
宣云齐看着眼神坚定的萧琳悦,“若今晚羿夜亲来东宫与我一谈,我便帮你”
萧琳悦虽不知宣云齐是何意,但这机会她是不会放弃的,“好,太子哥哥可要记得今日所说”
“只要他来,我决不食言”
两人的事都解决了,离出来也有些时候了,于是两人就原路返回了,皇后看着面色轻松归来的两人,心中也松了下去,果然情情爱爱的事还是要在一起才能发生啊。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宣云齐笑道:“表妹担忧母后一人在舫中赏景赏腻了”
皇后闻言更是笑得乐不可支,拉了萧琳悦的手,“还是我们琳悦知道疼人,看这时辰也快到了午时了,皇上近来也念叨你们,一道进宫用膳吧”
宣云齐还要回东宫布置,便道:“母后,父皇身体才刚好,我还是不去给他添堵了”
皇后道:“知道是添堵你还不好好顺着你父皇的意”
宣云齐道:“那我先回去让我那五个老师教点能顺父皇心意的说辞”
皇后听宣云齐的话也知道他不想进宫,不知为何近来皇上的脾气也越来越大,看不得宣云齐不务正业的样子,一见面就开始训话,每次都弄得两人不欢而散,倒也不勉强了,“那你就回去好好学学,别老惹你父皇生气”
宣云齐随口敷衍,“是”
此时萧琳悦若有所思的看着宣云齐一眼,然后捂着嘴轻轻的打了个喷嚏。
小时候的暗号都出来了,宣云齐自然而然的替她解了围,毕竟陪皇帝吃饭也是个累人的事,“表妹刚才吹了风,多半是凉着了,母后还是让表妹回去歇着吧,要是伤风就不好了”
皇后听宣云齐的话,心里乐开了花,这就知道心疼人了,便给了宣云齐这个面子,又拉了萧琳悦的手,“这手怎么这么凉啊,春日的风确实冷了些,那姨母就不让你陪着了,回去好好歇着,等天气暖和些,在多来宫中陪陪姨母”
萧琳悦乖顺的应了,“多谢姨母”
皇后拍了拍萧琳悦的手,嗔道,“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谢,好了,都回去吧”
“儿臣告退”
“琳悦告退”
因着相府和东宫不在同一方向,宣云齐与萧琳悦一道出来就分开走了。
宣云齐绕到了池承的府邸,一进门就听到一阵打斗声,便知道是池承又在与云洵切磋,“池承”
听到宣云齐的声音,池承与云洵便停了手,迎了上来,“太子殿下”
宣云齐看着一脸大汗的两人,直说了来意,“跟我去东宫,有事要你们帮忙”
池承才刚解了禁足,心中嘀咕该不会又是要他指点剑术吧,他可不想在被禁足了,“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
宣云齐道:“今晚帮我看一个人”
“看人?”池承连忙摇了摇头,看人他不拿手啊,“太子,属下眼拙,识人不清啊”
宣云齐瞥了一眼一旁的云洵,“识人不清?”
池承坦然的点头,“这是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就是你们了”
云洵倒没推辞,还很是自豪,“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
云洵都应了,池承不应也应了,于是三人便一道回了东宫,果不其然,池承的担心变成了现实,一下午宣云齐便拉着两人练剑。
两月未与宣云齐过招,池承惊觉宣云齐进步神速,竟也躲得过他的招了,要知道练武是很苦的,不熬过那些苦是绝不会有进步的,心中不由得有些佩服起宣云齐的毅力来,便也认认真真的与宣云齐过起了招。
有事做时间就过得快,一晃就到了晚上,月明星稀,池承与云洵齐排坐在房顶上,等着人来。
“梆梆”更夫敲过两声,已到了二更天了。
此时东南方有一道身影急速向着东宫而来,速度之快只能看见残影。
“来了”云洵看着房顶上的暗影,仿若猛兽嗅到了猎物,心中有些沸腾。
池承也聚会神的盯着那道身影,想看看究竟是谁,竟让太子如此大周章。
片刻后便到了门口,上前叩门,“吱呀”一声,门却开了,来人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来,又不能闯便自报了家门,“在下羿夜,求见太子殿下”
此时云洵与池承对视一眼,便朝羿夜攻来,羿夜猝不及防又不敢还手,便只能后退。
“退,是见不到太子的”
羿夜闻言,眼神一凛,也不在退了,提招便应了上去。
羿夜功夫虽好,却也抵不住云洵与池承两大高手的攻击,打了半个时辰,已经开始出现败相了。
云洵手中了三分力,“你要见的人就在屋中,你自行斟酌吧”
羿夜望着三丈远的屋子,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于是拼了命般朝前而去,池承见羿夜打红了眼,武德见品德,羿夜的招式全都光明磊落,刚气十足,是条男子汉,手中便也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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