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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被杀就会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阴天神隐
轻轻说道,苏昼侧过头,看向卡斯塔拉罗的侧脸,他揶揄道:“怎么,你不想完成这位合道强者的任务吗?”
【我说不定会和你有一战】
卡斯塔拉罗与苏昼对视,祂诚恳到:【但不是现在——你已经踏入合道的边缘,一只脚迈入其中,而我才刚刚开始起步,即便借助种种手段,也绝无可能战胜你,所以这次我直接找到你,告知实情】
说着,祂的神情也严肃起来:【话又说回来,安德洛阿克托的忧虑也并非夸张,倘若真的是万象葬地齐齐突袭造物之墟……那除非纷争之涡出手相助,不然造物之墟是绝对顶不住的】
至于为什么,卡斯塔拉罗的说法很简单。
造物之墟人少。
作为终焉灾变后,与万象葬地一同诞生的禁区,造物之墟本质上,就是一个不断涌现出各式各样怪异造物,偶尔会涌现出一位天生械神的自然白洞。
最初,天生械神涌现的速度相当快,各式各样的械神化生而出,擎天泰坦便是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位,但是越到后面,械神涌现的速度就越慢,到了星萤这一代,之前几千年都没有哪怕一位械神出现了。
林林总总百万年来,造物之墟也就几千天生械神,虽然合道强者合道武装造物机神数量并不少,但祂们底层战力压倒性的缺失。
尤其是,祂们也没有凡人的国度供奉,也没有新生血液。
而万象葬地不同。
不谈万象葬地的合道强者,本就是能在终焉灾变时期搏杀另一位合道的究极强者,除却葬地本身的虚幻大军外,有许多从幻想中由假成真的强者,在万象葬地周边建设了殖民地,其中的造物机神,甚至每一位都开始培养文明。
听上去非常不虚无,也不葬地,但是……也没人说不这么做,就很虚无,也很黄昏啊!
既然如此,都毫无意义,那为什么不呢?
总之,倘若万象葬地真的全力进攻造物之墟,那么后者的覆灭估计是时间问题。
这样的战争,召回一位心急如焚的承道之龙自然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让她离开,保留一点火种……
这就是苏昼的猜测。
但他还有疑问:“那纷争之涡呢?我记得前段时间,矛盾域主和妖精女皇就去和万象葬地作对去了啊?”
【第一波小世界的冲击已经开始接近我们世界】
卡斯塔拉罗看向虚空,祂叹息一声:【纷争之涡为了保护宇宙本身而自顾不暇,如今只有极天高塔的援军——但祂们被未知势力拖延了,来的很慢,希望能赶上】
“那看来,这次我非出手不可。”
站起身,苏昼伸了个懒腰,他语气平静道:“我可不能让星萤的老家被灭……尤其是造物之墟显然与创世道,乃至于创世之界背后的秘密有关。”
“谢谢你,卡斯拉塔罗,很关键的情报。”
【理所当然】
银发神祇同样站立起身,祂与苏昼握手:【你帮助我,我自然也会帮助你——不过小心,苏昼,只要支撑到极天高塔的援军抵达就行,万象葬地的合道强者‘无间狱卒林肯尔达’与其他合道强者不一样,祂的强大难以估量,而且性格喜怒无常,即便敌人是凡人,祂也会认真杀死,你也未必能撑过祂几招】
说到这里,卡斯塔拉罗不仅摇摇头:【最恐怖的是,祂甚至可数十万年一动不动,就待在一处地区遥望群星……祂的思维显然与其他神祇有极大的不同,是个货真价实的怪物!】
“咦。”
这么一听,苏昼反而感兴趣。
他侧头皱眉,不禁好奇道:“几十万年一动不动?正儿八经的黄昏眷属也未必能百分百做到……有意思,我更加期待了。”
这么多年来,他终于要见到一位不疯也没扭曲,虽然听上去有些邪恶,但显然也非常正宗的黄昏系眷属了?
【原初烛昼】
看见苏昼并没有因此而警惕戒备起来,反而露出微笑,卡斯塔拉罗显然是有些生气了:【我特意告诉你这些情报,是为了让你小心谨慎——万象葬地的神通诡秘而强大,千万不要大意,尤其是你对万象葬地的过往一无所知……】
“不,我没有大意。”
对此,苏昼微微摇头,他没有看向银发神祇,而是朝着时空池走去:“万象葬地,多么强大的对手,一想到要与这样的强大势力交战,我简直掌心都在冒犯。”
“但是。”
转过头,苏昼看向卡斯塔拉罗,青紫色的龙瞳中,展露出的是绝对的自信:“虽然我的确对万象葬地一无所知。”
“但我敢说,这个宇宙里没人比我更懂黄昏!”
青年伸出手,能看见,在其手心处,有着一缕精粹无比,薄暮冥冥的黄昏神意,正在浮现。
在银发神祇越睁越大,简直就像是见了鬼的表情,以及‘怎么回事?!你难道也精通万象葬地之法吗?!’的惊呼声中,他只是轻轻一笑,然后便将这一丝神意握灭。
当年黄昏亲自委托他铲除那些为万物众生带来危害的黄昏眷属,现在,估计就是要施行的时候了。
——黄昏眷属?
——打的就是黄昏眷属!





怪物被杀就会死 第五十三章 无间狱卒,万象之梦 (8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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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虚幻的。
怀安历34年,帝国末年。
世家割据兼并,苍生苦不堪言,外有夷狄屡犯边境,内有豪强剥削百姓。
一扫人间,白骨遍荒野,千里无人烟;一望人世,七亡又七死,百民余其一。
走过旷野,最先映入眼帘的并非是泥土与杂草,乃是混杂在岩石与灌木中的白骨,茂盛的草木在这些过于繁多的尸骸上成长,如今已经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而进入城内,最先看见的也并非是民众的住宅,而是高门大户宛如城堡一般的围墙,这些高耸的坚壁横亘了整个城市,令原本与人居住的城池,变成了一座座要塞。
在这皇室权威已然崩坏,诸多门阀大姓意图争霸天下,割据一方的时代,人命是最值钱的资源,也是最不值钱的代价。
要不依附,要不死。
就像是水中的水草,只能随着河流的方向飘摇。
最初,异动只是地方之间小小的纷争,然后便是各大军阀间明目张胆的攻伐,而从第一场战争开始,原本摇摇欲坠的帝国尸骸便急速腐朽崩落。
燎原大火点燃了这个动乱的时代,至此阡陌间再无安宁,将士们的喊杀声响彻整个国度,血液浸透了这方天地间上的每一片土地,每一条江流。
乱世。
所谓乱世,便是无有秩序,无有规则,无有安宁,杀人是常态,被杀也是常态,二十人逃难离开家乡,最终只有一个人才能抵达目的地,而一个村庄中只剩下枯槁的老人,因为其他所有人都被征发成壮丁苦役,乃至于一个乡一个乡的断子绝孙。
乡间无人,满城尽满白骨;民相互食,人倍廉于牛羊。
普通人要不成为豪强的奴仆,要不就避开这一切,前往深山老林隐居。
最多最多,无非也就是扬起反旗,要不干掉豪强自己当,要不就被豪强剿灭,让自己脑袋成为又一颗可以滋润草木的头骨。
似乎,对于普通人而言,只有避开这一切这种选择。
但这席卷天下苍生的乱世,谁又能真的避开?
有人看见了这一切。
他看见深入深山开荒的农夫花费十几年的时间砍伐森林,刀耕火种,自周边的溪流中担水灌溉,小心翼翼地埋下麦种……他看平日餐风饮露的农民操劳地身体透支,吐血倒地,而他的孩子接过这重负,坚持不懈地劈碎树根,搬开大石,平整土地,驱逐毒虫。
花费了两代人的岁月,几亩薄田都算不上的山中野地就算是开垦出来了,如此一来,不说其他,起码未来有了盼头,不至于吃顿饭都是奢望。
但谁也躲不过乱世。
一支败兵逃窜入山林,这些有甲有兵的人甚至根本没有思考,就杀掉了只是在种田的农夫一家,这些惶恐的败军发泄自己的恐惧与愤怒,侮辱女眷,烹煮尸体,正如同那个时代每一支败军做的一样。
而后,他们拿走了所有粮食,毫不在乎那花费了十几年才开拓出的薄田被他们踩踏成一片白地,更不在乎他们摧毁的究竟代表着什么。
因为那什么也代表不了。
本就是苦难与虚无,正如同多元宇宙中无时无刻都会发生的任何事。
有一位正在等待的人看见了这一切。
他比谁都清楚,这就是人类历史注定会循环往复的过程,数百年前,这样的乱世出现过一次,数百年后,这样的乱世还会再出现另一次。
他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乱世还要持续几十年,等到多余的人口被消灭,等到各大世家军阀整合统一,等到外夷掳掠天下,等到天下万民,包括哪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都厌烦了,要重新统一世间,再建一个帝国时。
甚至,要等到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高度,发展到人类开始使用其他器械互相杀戮,乃至于器械强大到了会毁灭所有人的地步,恐惧和制衡才能带来暂时的和平。
直到那时。
这纷乱的一切,才会‘暂时’结束。
这是历史的自然规律,这是正确的历史轨迹,毕竟不等到这一切走到注定的地步,哪怕是平定了乱世又如何?
没有足够的资源,没有人心思安,门阀之间的竞争没有大到不得不不拘一格降人才,军阀之间的兵源还很充实,外夷也不够强大,不足以令这些帝国的后继者恐惧并团结起来……这些条件都没有满足,即便是帝国还是统一的,那它也会再次崩坏。
等待。
等待就是最不会错的选择,如若拿不出其他真正具备可行性的方法,拯救整个世界,那么等待就是正确,胡乱伸手,不过是加入那动乱苍生的一群人中,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所谓的天下大势,莫过于此。
但是。
他觉得,这样的几十年,实在是太慢太慢。
还有无数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只要看见了他们痛苦哭嚎的狼狈模样,听见了他们撕心裂肺的悲怆呼声,他就无法按捺,无法等待。
他想要早点结束这乱世。
所以,他便不再等待。
怀安历34年,有圣人自山野现,教化野民,驯服边狄,边疆七镇不战自投,周边流民纷纷归附。
其人用兵如神,连破世家三度围剿,接连攻城略地,并于手握十二城时正式举旗,号‘平天’,意欲清扫天地,令宇内一平。
平天旗下,有能者寥寥,圣人却因材施教,教化麾下万民,不出三年,便使愚民可自识,认字,知未来,辨善恶,心中怀志,腹有韬略。
于内,圣人调整赋税,重整劳役,重开水利,分兵屯田,充实民利,再修新法,令家家有所依,心中有所持,民心宛如水汇低洼,自然汇聚。
于外,圣人拒五家联军于隘口,并于一夜突袭大破三军,夷狄入侵,更是被接连挫败,收服。平天旗当前,战前临阵倒戈,战后诚心归降者不计其数。
圣人持兵,却并不好战,如无外敌挑衅,他从不主动发起进攻,他总是有耐心,可以等到自己麾下万事俱备,兵强马壮,只需一战便可清扫天下,而非接连鏖战十几年才能击溃敌方时才出手。
经过七年休养生息,富国强兵,平天旗起,便所向无敌,无论是高门大户的私军堡垒,亦或是一地军阀的强甲坚胄,全部都像是烈日下的融冰一般迅速消失,就连残余的水滴都迅速干涸,因为他们治理下的民众等了数千年,终于等到了一支对群众秋毫无犯的军队。
十年,圣人横扫天下,完成了本应在几十年间诸雄争霸,死伤千万才能达成的伟业。
平天旗高扬,故而天下皆为太平。
但这并不是结束,仅仅是开始。
没有敌人,没有威胁,再怎么坚韧的意志亦会松懈,生产力归根结底是不足的,昔日的将军与官员再一次开始逐渐成为新的门阀与世家,平民的日子的确过得好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哪个国家开国不是如此气象呢?
即便圣人心中有百般神技,有千种奇谋,却也因时代而难以施展。
最重要的是,他归根结底只是凡人,他也会死。
——自己死后,平天旗将会高扬百年,而后,新的兼并就会开始,新的垄断也会继续,只要不能修改人基因中的本性,以及生物存续的自然规律,这一切注定会发生,即便是千年后,所有人都能吃饱的年代,这兼并与垄断也会换一种形式继续展开。
一人可以撬动历史大势,可以扭转时代洪流,可以以一己之力,缔造人道根基,这样的人,就是圣人,他的意志将会留存在一个文明的思维底层中,无论是批判还是赞同,他一直都在,即便有些人可能不知晓,但一些词汇,一些道理,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心。
其意为不朽。
圣人逝时,万民哀悼,举国齐泣,祭祀的香火与庙宇即便是在偏远的夷狄部落都能见到,远在天边的边疆牧民都垂泪,思念圣人的仁德。
他死去了,却也并没有离开。
本不应该有灵魂的世界,因无数人的思念与对其道的信奉,凝聚出了魂灵,圣人的灵行于庙堂与人间,见证世事变迁,见证朝代轮回,天地沧海桑田。
祂看见平天旗衰微,腐朽,倒下,而新的旗帜,新的继承了祂意志的旗帜升起,如此轮回进行了许多次,直至时代终于走到了理所应当的那一步,随着机械的轰鸣,钢铁铸造的巨物在数分钟内吞吐着一个手艺精湛的人类数年也铸造不出的诸多器物时,新的时代才终于降临。
在这过程中,圣人的灵有时指引,有时点化,有时赠予灵感,有时引导天赋奇才者走向正路,成为新的圣人——祂始终与万民同在,即便是死去了也没有等待,而是持续不断地为这祂怜爱又期待的世间施行,向往他们可以走向光辉正确的未来。
终于,这一支文明开始踏足星海,开始踏足远方,开始踏向无垠的宇宙。
这又是另一个开始,另一个征程。
圣人的灵始终都在,直至最后的尽头。
祂与祂的民抵达了宇宙的边疆,世界的边界——再无丝毫可探索之地,再无半点可向上之处,世间一片大同,所有心智都崇高向上,他们最初追逐着的仅仅是太平,而现在,却在追逐太平之上的正确。
“只要打开这一层隔阂,我们就可以脱离我们宇宙的屏障,前往更大,也更加辽阔的舞台。”
在计划实施之前,有人如此喃喃自语,而在她的身侧,另一位工程师闭上眼:“先圣注视着我们。”
庞大的现实钻孔机横跨整个星系,它将振动宇宙的平衡,破开世界屏障,以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打开一条通向‘现实’的道路。
但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这只是一个梦。
就在现实钻孔机即将启动时,一根平平无奇的手指自‘现实之外’伸出,遮住了万物众生,乃至于整个宇宙的‘眼’,甚至伸出这根手指者自己的眼。
他遮住了所有观测者的双目,故而一切归入寂灭。
【等待吧】
万象葬地,无间狱卒林肯尔达伸出了一根手指。
祂划过一片光明炙热的梦,那是在所有梦中也算是最为明亮浩大,最为正气磅礴一类的梦了,有些时候,即便是祂也会为这样的梦而略微失神,忍不住喃喃叹息。
但归根结底,这仍然只是一个梦。
一位神祇陨落后,在不甘与不朽的法理中,以自己的心,自己的魂,在无垠寰宇中编织出的一个梦。
而这样的梦,有一千个,一万个,十万个,数百上千亿亿万个。
在万象葬地,这样的梦,有无限个。
狱卒闭目,不再注视那囚牢内部怒斥的众生,祂叹息着,轻声道:【不要来到这个宇宙……继续等待吧,这不是你们可以从梦中显化的时代】
【至少现在,不是属于你们的时代】
【在这万象的葬地,无间的牢狱中……你们才可以做梦,才可以展望,才可以有梦一般的未来与希望】
【倘若来到现实,来到此地,你们一样无能为力,甚至……要遭受灭顶之灾】
[为什么!]
在那归寂的一指中,万象都被遗忘,时间宛如倒流。
唯有圣人可以在这逆流的梦之宇宙,针对‘现实’愤怒的询问:[我无所谓我究竟是什么,是神祇的残念,是梦中的妄想,哪怕是一个微渺的幻觉也无所谓——但是那些人,那些众生,他们理所应当有真实不虚的幸福!]
[我发过誓,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可以得享太平,都可有着心中的梦想——我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不肯让我,去‘真实’试一试?!]
看上去最为普通的男人站立起身。
能与自己交流的梦,就不仅仅是梦,祂会将其视作真实来尊重。
更何况,真实与虚幻,又有什么区别?
一本书中,书中人梦中的人,和书中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祂认真地回答:【因为你们还没有准备好】
[我们准备好了应对一切——包括毁灭,遗忘,乃至于就连存在都消散,宛如醒来的梦一样虚无缥缈!]
圣人坚定的回答:[我早已准备好了——直面虚无,并接受这正确]
【你们还没有,或者说,你可能准备好了面对‘虚无’,但面对‘真实’,却还没有】
林肯尔达平静地回答:【我只是狱卒,不是典狱长,也不是建造这无间大狱的人——我没有资格放你们出来,时候没到,我不能放任何不满足条件的囚犯离开】
【你或许真的已有决心和勇气,但却并没有等待,等待到你应该苏醒的时候】
祂再次伸出一指,蕴含着尊重与钦佩的一指。
面对这一指,即便是圣人的灵也难以维持,梦开始回滚,收缩,思维的倒流就像是时光的逆转,一切都回到了现实穿孔器被创造出之前。
那一段时光,就像是不存在过那样。
【所以……就在梦中,继续做梦吧】
【这是你们的刑罚……亦是你们的守护】
[不!!]
可即便如此,圣人的灵在梦开始回滚时,仍然心存不甘,祂的双目已经可以越过梦与现实的边界,看见真实宇宙的浩瀚。
祂看见了,万象葬地的真相,以及正在万象葬地中穿梭的诸多械神,那正针对造物之墟而起,蜂拥而出的无尽大军。
祂愤怒地斥责:[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梦就可以化作现实,为什么这些冰冷残酷,扭曲了虚无之理的怪物就可以得享真实?!]
[狱卒,告诉我,明明祂们也没有准备好,凭什么就能够出狱,凭什么就可以不再是梦?!]
【他们的确还没准备好】
而狱卒轻声道:【但是不一样,你们的刑期和追逐的正确不一样】
【祂们,是终于等待到了这个时代,祂们离开了这个牢笼,前往了更大的牢笼,领取祂们真实的劫难与责罚……而你所等待,期待,想要实现的一切,在如今的现实,并不存在丝毫土壤,让你们出来,才是真正的苦难序幕】
【睡吧,等待吧——去梦中做梦,也比梦中的现实来的真实】
[——————]
圣人的声音愈发微渺,直至无法听清。
但能听见其中的愤慨,不甘,怒火以及坚定。
唯独感应不到任何负面的绝望,茫然,痛苦与悲哀。
即便被遗忘……火焰遗留下的光依旧残留在人们的视线中。
光明的梦黯淡了,它归于万象葬地的无数梦中,不再显化,不再宛如真实。
而狱卒沉默地坐在黑矮星上,闭目沉思。
【我不会说对不起】祂轻声自语:【这是你们应有的归宿】
众所周知,十天神系各自拥有一个小宇宙,乃为昔日诸多合道强者为了各自的大道真理,夺取大宇宙的力量,塑造而出的至高造物。
在各自的小宇宙分钟,神祇可以更好地体会真理的本质,可以更好地领悟诸多神通的神力,而凡人生活在其中,只要能够认知宇宙真理的本质,无论是修行还是生活,都可以远比大宇宙要来的舒畅,自在,迅速,如意。
故而,许多创世之界的居民,都以进驻各大神系的小宇宙为荣——那意味着他们真正进入了一个神系的核心,成为了‘被选中’的那一群人。
当然,也有黯渊道那种将自己全部麾下的民众都收纳进入小宇宙的独特神系,但是其他神系却并非如此。
小宇宙,是十天神系的特有之造物,乃是祂们为这宇宙至高管理者的代表。
但这并非是说,其他势力,就没有各自的底蕴。
四大禁区……各自都有的底牌,底蕴,乃至于其存在本身,就极其独特。
纷争之涡,占据外宇宙时空,祂们放弃了宇宙丰富的资源,却有了更加广大的多元宇宙虚空。
极天高塔,无数修行者将自己的个人心象世界,个人位面依附其上,铸就了一座几近于无限的通天高塔,倘若它能建造成功,就必然会成就一个小宇宙,甚至是一个独立于创世之界的正常宇宙!
造物之墟……持有这个创世之界最大的秘密,至高的权柄。
而万象葬地……其本身,或许另一个小宇宙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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