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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面饼干硬,卡在肉唇之间被那小鹿啃得咯嘣乱响,那丫鬟也是骚浪的叫个没完,“哎哟……这是哪个……被狗入了骚穴的……小浪蹄子……想出来的坏主意……人家的小都要……被这小畜生……弄麻了……我的天爷……快救救我呀……”
周思礼发现怀中娇娃被那淫叫声勾得直扭,便叫人将那丫鬟轰了下去,他与卢语堂相视一笑,对身旁的下人说道:“去给我拿些上好的槐花蜜来!”
嫩穴抹蜜,淫娃喷水
“叔父要那东西做什么?”周月蓉光着身子躺在叔父怀里,一对小奶头被旁人看得更加挺立。
周思礼拨弄着侄女绯红色的乳尖,桃花眼风流一瞟,笑道:“喂鹿!”
周府的下人训练有素,说话间就寻了一罐上等的槐花蜜来。拳头大的薄胎白瓷罐里盛着淡金色的清甜花蜜,刚一揭开盖子,周月蓉便闻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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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清幽的槐花香气,不由得娇声叹道:“好香!”
一旁的卢语堂以食指沾了些蜜汁,笑吟吟地伸到她的唇边上,“乖乖,伯父喂你尝尝鲜!”
卢语堂那琥珀似的眸子在艳阳之下更显得勾魂摄魄,周月蓉只看了一眼便心头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周思礼在她的小奶头上曲指一弹,她轻吟一声细味那磨人的滋味,然后便红着脸张开小嘴,把卢语堂的指尖含入口中。
红艳艳的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吸吮,那勾魂的小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哪怕他卢语堂是个见过大阵仗的,此时也被周月蓉这副生涩却又难掩骚浪的模样勾得心头痒酥,忍不住说起淫话激她,“好一张招人疼的小嘴,伯父这手指被舔得好爽利,不知蓉儿舔起男人的大鸡巴来是不是也这样诱人呢?”
见他被自己撩得两眼冒火,周月蓉心中暗自得意却不好显露出来,她俏生生的瞪了那人一眼,扭头搂着周思礼的脖子撒娇,“卢伯父也是个坏心的,这是变着法子的羞我呢!”
周思礼抱着她朗声笑道:“是么,可我瞧着你倒是受用的紧,小里的浪水都流到我腿上来了!”
小侄女与自己更为亲近,周思礼心中当然快意非常,不过卢乃是当地旺族,卢语堂又是当家人,他有心让周家子侄与卢家交好,此时必然不会折了卢语堂的面子。
是以,周思礼把周月蓉抱在膝头,分开一双长腿,将那蜜罐递到卢语堂手上,“卢兄既偏爱蓉儿,不如给她些甜头尝尝?”
卢语堂了然一笑,他的确对这妮子起了心思,此地民风开放也不必藏着,正好先看看这千金小姐有多骚浪。
长指捏起蜜罐直接将其中的蜂蜜倒在周月蓉那光洁的小骚穴上,白嫩的肌肤立时涂了一层淡金,还有几滴顺着小肉缝调皮的流向紧致的后穴。
这冰冰凉凉的吓了周月蓉一跳,园子中不止他们三人,还有不少下人在呢!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被个外男抹了一穴的蜂蜜?那些下人都挺着大鸡巴盯着她的小骚穴使劲瞧,瞧得她穴中酸痒,淫水儿都要顶破蜜汁流出来了!
周月蓉欲火中烧,骚浪的吟叫道:“叔父快救救蓉儿……蜂蜜怎能涂在……人家的穴儿上……好伯父……亲叔父……人家的穴儿好痒呢……快将这东西除了去吧……”
“娇气的小妮子,不过是被你卢伯父玩了小骚,也至于叫得这样委屈?你再这样扭下去,叔父可要忍不住操你了!”周思礼半哄半吓的说了她一句,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儿放心,这就帮你把那东西除了去!”他叫人牵来那头小鹿,引着它看向侄女那勾人的小嫩穴。
梅花鹿嗅觉灵敏,早就闻了到那股子清甜的蜜香,此时也不用人按头,直接用那冰凉湿润的鼻子拱上她的娇穴。周月蓉更吓得发抖,怎么也想不到叔父竟是弄了个畜生来舔她的穴儿!
这等荒淫之事实在是……
实在是……
太淫荡了!
穴内媚肉狠狠一缩,周月蓉的身子都禁不住一阵轻颤,叔父为她舔穴那是极爽利的,不知这小鹿舔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越想越是按捺不住,一道清液竟是真的顶破蜜汁从她的小骚穴里喷了出来,“呀……不许看……它那眼睛好大……全把蓉儿的小穴……都看去了……叔父……蓉儿被个小畜生看得……喷水了……”
喂小鹿舔蜜穴喝淫水
那小鹿舔去鼻尖上沾着的蜜汁,又歪着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月蓉的小穴。它不懂人的身上为何会有这样香甜的蜜露,只是单纯的被这味道吸引,想要吃得更多些。
小鹿眼神清亮,不含一丝色欲,它自顾自的伸出粉嫩长舌舔舐,清甜蜜香美得它抿了耳朵,越发快速舔弄起来。可越是被这清纯的眼神瞧着,周月蓉的小骚穴便越是浪水直流。
她长到十八岁,上到今日才被车夫和叔父舔了小穴,哪里受得起小鹿的长舌撩拨?
周月蓉半躺在周思礼怀中,一手缠在叔父的臂膀上,一手与卢语堂紧紧想握,长腿之间一只梅花小鹿啪嗒啪嗒的舔着她的小浪穴。她被舔得欲仙欲死,嘴里更是娇吟吟地哭着求饶,“救命呀……叔父……卢伯父……这小鹿……舔得好快……人家的小豆子……受不住了……嗯……好麻好痒呢……”
看到这般淫景,园中的下人也都围了过来,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姑娘竟是被个畜生舔了水穴,一时间群情激荡,七嘴八舌地说个没完。
“大姑娘平时穿得那样齐整,想不到也是个浪货,竟然叫只不成年的小畜生舔哭了呢!”
“可不是嘛,那小浪穴上一根骚毛都没有,竟是个极品白虎穴!听说这样的女子生性最淫,一天不被男人的大鸡巴狠操,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的。”
丫鬟们看得满面含春,屁股乱扭,有那胆子大的直接把手伸到腿间捏弄自己的硬起的淫核,一众小厮更是欲火难平,隔着裤子套弄自己的肉具,一双眼睛如饥似渴地盯着周月蓉,“大姑娘生得真好,奶子又大又嫩,小浪也叫那小鹿舔得直颤呢,小的也想舔舔大姑娘的骚穴,不知姑娘的淫水儿是否也像蜜汁一样甜呢!”
周月蓉听得小脸通红,叫个畜生来舔她的小穴已经是淫娃荡妇所为了,此时还被那些无法无天的下人们看着,那几个胆大的小厮竟敢看着她的身子弄玩他们那脏东西,想她堂堂刺史家的嫡长女,竟然被几个下人用眼神奸了个遍么?
奶尖一痛,周月蓉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叔父说道:“好个欠操的小妮子,这几个下贱东西说了几句骚话就你就不成了?瞧那小浪里骚水流的,是要把我这小鹿撑死么!”
周月蓉这才惊觉自己的淫水儿越流越多,辩解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却被媚叫声压了下去,“天呀……它那舌头……要……要进来了……好叔父……不成了……舌头快插到蓉儿的……小骚穴里来了……啊……啊……舔到人家的……骚芯子了……叔父救我……蓉儿不要……被这畜生……破了身子……”
“傻丫头,它那舌头再厉害也不能破了你的身子!”周思礼见她虽然骚浪却对性事懵懵懂懂,不由得心中一软,虽然不曾放了她,却是轻轻抚弄她那粉嫩的奶头,想让她的身子更加爽利,“我儿乖些,叔父自然会疼你,让你美到天上去!”
小鹿的舌头有没男人那般有力,却是胜在速度飞快,薄薄的粉舌频频拍击两片蛤肉,那探头探脑的小淫核被它拍得红涨发亮,酥麻酸痒的滋味自小穴席卷全身,竟然连脚心都像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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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偏巧它舔了一阵,肉瓣上的蜜汁被它吃的差不多了,小鹿闻到那肉缝里还有蜜汁的香气,长舌一卷便挺入周月蓉的小骚穴。
“啊……不成了……蓉儿要被这小畜生……弄死了……小骚穴好痒……人家的小豆子……要被它吃了……我怕……叔父救我……啊……啊……舌头又……又钻到人家的……穴儿里去了……骚骚肉要叫它舔坏了……嗯……去了……爹爹呀……女儿被这小东西……舔泄了……”
?人兽淫戏中还要被玩弄
看这娇嫩的小淫娃被只小鹿舔得浪叫喷水,卢语堂热血上头,好像是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只须一眼,便是血气方刚!
他轻抚周月蓉脸颊,手指插入那不断淫叫的小嘴里,逗弄丁香小舌,“真是个招人稀罕的小东西,连我都被你勾得难受,你家爹爹是怎么忍下这些年的?
一张与床等大的软垫铺在地上,周思行让侄女像只小母狗似的跪趴在上头,小穴与屁股上又抹了蜜汁,还叫那小鹿舔弄。他又将那清亮的花蜜涂在自己浑圆硕大的龟头上,捏着周月蓉小巧的小巴说道:“没良心的小浪妮子,我便是将心都掏给你,你也只顾念着你爹爹!我与你卢伯父都叫你浪得难受,你可要好自为之,得你那小浪屁股遭殃!”
周月蓉极乐过后还没来得及回缓,就被叔父摆成了这副摇乳撅臀的样子,周围一圈下人用眼神奸淫着她的身子,小骚穴里的春水也是流个不停,面前还有叔父那挂着蜜汁的大鸡巴在耀武扬威。
红润的大龟头上裹了一层蜜汁,清淡的槐花芬芳中又透出蜂蜜特有的甜香,周月蓉看得意乱情迷,口舌生津,想起叔父确实待自己极好,便也不再硬撑,小手捧着那凶神恶煞的大鸡巴舔了起来。
周思礼没想到小淫娃这般容易就从了他,还当她连吹箫也要念着爹爹!稍一思量他便知道,蓉儿这般乖顺大概也是知晓了他的好,这才肯以处子之身像个小松鼠似的抱着他的大鸡巴轻舔。
看来这丫头倒不是那般冷心冷肺的!
满意于侄女的顺从,大手在那小脸蛋的轻轻一捏又滑向丰盈的奶乳,一双桃花眼也舒服得眯了起来,周思礼懒洋洋地说道:“我儿好销魂的小嘴,叔父这大鸡巴叫你舔得极是爽利!对,用舌尖舔叔父的龟头,你这淫荡的小东西,真想活活操死你!”
嘴里被那大东西堵得说不出话来,身后还有只小鹿不知厌烦的啪嗒啪嗒地舔着小骚穴上的蜜汁,周月蓉自觉骚浪之极,却偏偏被这淫景弄得浪液不止,扭着小屁股想要那小鹿再狠狠的用舌头拍打她的小淫核。
卢语堂瞧着她那发骚犯浪的样子,抬手就在周月蓉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骚妮子,你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蜜穴了,一个小畜生也能将你舔得摇着屁股发浪!快与伯父说说,你那小可是痒得难受,想要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去?”
周月蓉吞下一口混着情汁的蜜水,妖娆娇媚地看了卢语堂一眼,“蓉儿不敢惹伯父生气……只是……啊……啊……它那舌头……又伸到……人家的穴里来了……伯父救我……蓉儿那……小豆子……都要叫它……舔化了……啊……”
浪叫声中竟是又小小地登了一次极乐,卢语堂看得两眼冒火,一脚踹开那小鹿,跪在周月蓉身后,把个勃发的大鸡巴插到她腿间,顺着肉缝来回插弄。
“不可……伯父不能……不可破了我的身子……”周月蓉吓得惊叫,只那嗓音带了怯意,却是更加诱人了。
卢语堂受不住引诱恶狠狠地顶腰,红亮的大龟头贴着肉缝大力顶在小淫核上,“放心,我只用你的腿缝与小骚穴寻点乐趣,在你这小淫娃吃到你爹爹的大鸡巴之前,断不会入了你这勾人的小浪!”
如此这般,周思礼同卢语堂将周月蓉夹在正中,一个操着小嘴,一个淫弄小穴,两个久经欢场的老饕竟像是成了毛头小子一般,被这小淫娃的身子和浪叫声弄得血脉喷张。
周思礼按着侄女的后脑,大鸡巴直挺狠入,“好个勾人的小嘴,叔父的魂都要叫你吸出来了!”卢语堂扶着纤腰大力顶撞,“吸人水的妖,今日非要把你这小嫩操肿了去!”
求叔父吃奶被伯父弄穴
叔父的大鸡巴棒身粗大,龟头浑圆,气势汹汹的在周月蓉口中进入,顶得她只能呜呜咽咽的承欢,连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可怪就怪在,这般狂风骤雨似的侵占之中,她却觉出叔父对她的浓浓爱意。
想到叔父平日里对她疼爱有加,周月蓉也想讨他欢心,小手拉着叔父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摇荡的大奶子上,又用那挺立的小奶头划弄他的掌心,口中的大鸡巴立时又涨大一圈,周月蓉明显感到叔父的不可自持。
“骚丫头,被我操着小嘴还不够,还要用这小奶头来蹭叔父的手!我的乖乖,让叔父的大鸡巴操烂了你这小嘴可好?”周思礼捏着侄女的小奶尖挺腰摆胯,嘴里的淫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蓉儿真骚,叔父的大鸡巴叫你含得美死了,这才是我的乖丫头,好好含着,对,嘬我的龟头,让叔父把水都射进骚侄女的小浪嘴里!”
邪淫的话语给了周月蓉鼓励,她含住叔父的大龟头用力一吸,只见周思礼低吼一声,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鸡巴一阵颤抖,将那滚烫浓全都射进侄女的嘴里。
浓炽热粘稠还带着股子腥气,周月蓉却好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努力地吞咽着,直到周思礼水射尽抽出鸡巴来,周月蓉又望着他淫媚一笑,张开小嘴让他瞧瞧嘴里的热,然后悉数咽了下去。
刚射过的大鸡巴又是一抖,周思礼笑着骂了一句,“发浪的小骚,亏了你年纪小,否则我们兄弟岂不是全要死在你身上!”
他打断还在抽操的卢语堂,躺到侄女身下,“卢兄继续操她,只要不破了身子,直把那小豆子磨肿了才好,夜里回家见了她爹也好说道。我的浪蓉儿,你这奶子平时没有男人捏弄嘬吸也能长得这般大,可见是个天生的淫娃!”
在侄女肥嫩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周思礼追问道:“心肝,可要叔父吃你的浪奶子?”
“要……要的……”周月蓉已经爱极了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小穴和阴核被卢语堂顶的快要泄身,两个奶头却是好半天都没人疼惜,现在自然生受不住,一手托着一只奶儿送到叔父嘴边,骚答答地说:“好叔父……嗯……蓉儿的奶子……好……好痒呢……想要叔父……吃侄女的奶……人家的奶头……都……都立起来了……叔父快来呀……嗯……来嘬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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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头呀……”
周思礼一口含住侄女那骚浪浪的小奶头大力吸吮起来,周月蓉一面撅着小屁股任由卢语堂在她腿间插弄,一面抱着叔父的头风骚浪叫,“嗯……叔父把侄女的……小奶头……嘬得……嘬得好美……伯父那大鸡巴……也烫人的紧……小骚穴快被……烫坏了……啊……好爽利……伯父用力些……用大龟头撞……撞蓉儿的……小豆子呀……”
卢语堂听了她的话也不再怜惜,只是大开大合的狂插狠操,“你这小欠操的浪丫头,我睡了那么多女人,也没见过像你一样骚的,真该活活操你这吃吞的小骚!”
话音刚落,一道阴直冲龟头,卢语堂被她浇得势不住,立时也跟着一泄如注,浊白浓糊在粉嫩微肿的小骚穴上,简直骚浪的灼人!
一场荒淫之后,卢语堂不顾挽留急匆匆地走了,周思礼抱着侄女用了午饭,才肯命人备了自家车马把周月蓉送回刺史府。
金乌西坠之时,周思行刚刚踏入自家大门,就听管家报了两件难事上来。一是那名护送小姐的车夫被二老爷叫人乱棍打死了,二是小姐归家之后闭门不出,屋内隐有哭声传来。
周思行心头一凛,快步朝着女儿的院子走去。
风骚女儿以死相诱
前言:
昨天一个没注意就把发文的时间搞错了,昨天发了三章,因为文不能改,所以亲爱的们请按章节排序来看,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大笨蛋啊!!
周思行心中焦急万分,大步流星奔向女儿的院子。
倘若只出了一件事,他或许还要想想缘由,但是这两件事并在一处,蓉儿为何闭门啼哭简直是昭然若揭!那该死的奴才,知道自己不能成事还敢对他的宝贝女儿下手!
他家蓉儿与风流城中的浪丫头们不同,从未被男子近过身,今日之事必是吓狠了她!周思行生怕她伤了自己,疯了似的冲进女儿的院子,扯开守在门前的丫鬟,抬脚踹开房门,待看清屋内情行,直吓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女儿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双小脚正踩在椅子上,最要命的是她两手攥着挂在房梁上的白绫,眼看就要将自己吊上去。
“蓉儿!”周思行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抱起女儿直接放到里间的大床上。他又惊又气,忍不住高声说道:“我把你养到这般大,就是让你去寻死的?”
爹爹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就连前两日撞见她偷偷穿了纱裙也只是愣了一下便拂袖而去,今日这样大吼可见是气得狠了。周月蓉哭着打量爹爹,见他连官服都未换下,定是才回家就跑了来,此时两眼灼灼地盯着她,必定也是心疼她的。
周月蓉心中甜丝丝的却还要装哭,按着叔父教她的话说道:“都是我不好,那车夫他……我给爹爹丢了脸面,还是让我死了吧!”
看到女儿这般委屈,周思行心头滴血,恨不得把那车夫扒出来再杀一次。明知此时应当好好哄劝女儿,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偏偏问了一句:“那奴才是怎么欺负你的?”
“爹爹……我……我怕……”周月蓉故意答非所问,一头扎到周思行怀里,像只小狐狸似的抿嘴偷笑。爹爹眼中的关切让她羞红了脸,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更是连小穴都痒了起来。
好久不曾被爹爹抱过了,他身上的清雅香气把她熏得都要醉了。
她只顾着自己开心,却不知周思行心中煎熬。当年他来肃州赴任之前,妻子嫌弃西陲之地荒蛮,又加之他平素不苟言笑,便当机立断与他和离。周思行与妻子感情不深,也不愿两厢成仇,就随了她的意,只带了一儿一女来了此处。
转眼间已过了八年,曾经天真娇俏的小女娃也成了大姑娘,他却是整整素了八年。饶是觉得自己心境平和,可压抑久了难上火,最令他害怕的就是前两日撞见女儿只着纱裙,那诱人的身段在细纱之下格外引人心动。他呆呆地看了两眼,胯下之物立刻抬了头,吓得他转身就走,一连两天都不敢再见她。
此时女儿扑到他怀里,一双挺翘的奶儿沉甸甸的蹭着他的胸口,周思行暗骂自己畜生不如,却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而周月蓉感到爹爹身子僵直,还以为他因那车夫之事怨恨自己,想到叔父的话,终是咬牙下定决心,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爹爹嫌弃我!也是,那奴才嘬了我的奶儿还,还舔人家的穴儿,我挣扎不过,只能被他欺负。本是想想偷偷死了清静,可是一旦知道爹爹嫌我,竟是比叫我去死还难受呢!”
周思行心痛如绞,可那胯下之物却又更了几分,他手忙脚乱的替女儿抹泪,“蓉儿莫哭,爹爹并未嫌你。”
“我不信,我这身子脏了,爹爹必然不再要我了,还不如让我死了呢!”说完竟是又朝着那白绫跑过去了。
周思行热血上头,当下也未多想,一把将女儿拉了回来,两手用力直接撕开了她的衣裳。
女儿诱人的娇躯呈于眼前,他只觉得脑内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响,看着那莹白肌肤上的吻痕与红肿挺立的小奶头,黑着脸问道:“这都是那狗奴才弄得?”
光着身子让爹爹摸自己的小穴
衣裳被撕开,两只肥嫩的奶儿就这样映着夕阳的余辉,明晃晃的在周思行眼下震颤。只是那奶尖嫣红带肿,一看就是被人玩的狠了。
周月蓉嘤咛一声,小骚穴立时缩紧。
爹爹正在瞧着我的奶子呢!
一股无法言说的悸动袭上心头,那红嫩的小奶头竟是以肉眼可见之势挺立起来。
“爹爹,我……”周月蓉红着脸,欲言又止。
“蓉儿乖,爹爹给你揉揉!”周思行吞了下口水却还是口干舌燥,那天惊鸿一瞥未能瞧得真切,现在他才知道,蓉儿这对大宝贝竟是比在梦中来的更为诱人。
周思行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犹带颤抖,他心跳如擂却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向女儿那一双美乳。白嫩的乳肉滑不留手,凝脂似的勾人心荡,他挑起一颗红嫩的奶尖,耳边立刻传来女儿的娇吟之声,“嗯……爹爹……”
好似惊雷从头劈下,周思行的眼神刹那间回复清明。
他怎能对亲生女儿下手?竟然摸女儿的大奶子,玩了女儿的小奶头!
情急之下他把将女儿推开,看着女儿身娇体软的倒在床上,那勾人的大奶子好像不知足似的,妖娆放浪的荡起阵阵乳波,直晃得他头晕眼花,越发喘不上气来。
周月蓉则是躺在床上细细打量心爱的爹爹。
他十六岁成婚,十七上就有




竞风流(NPh) 分卷阅读14
了她,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五,他比叔父多了份阳刚俊逸,却又比叔父少了些风流不羁,又因身居高位,整个肃州皆在他的管辖之下,平时总是面带肃容,平添了几分贵气。
来到风流城八年,爹爹对她与弟弟尽心教养,疼爱有加,她的诗书字画皆是爹爹手把手的教导,满身的材学也让她爱慕不已,早早地就把一腔春情都寄在了他身上。
这样位高权重,俊雅清贵且又温柔体贴的爹爹,叫她怎能不爱呢?
事到如今,她明白爹爹还是想不开,可是都到了这个地步,她是说什么也不会退缩了,今儿个必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才行!
小嘴一抿,周月蓉哭得可怜,“爹爹若是嫌弃我脏了身子,又何苦来救我,让我死了不是更好么?”说话间趁着擦泪的功夫偷看周思行的神色。
果然周思行受不了她掉泪,立时又羞又愧的坐到她身边,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抚慰又怕擦枪走火,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蓉儿乖乖,爹爹绝没有那意思,莫要再哭了,小心哭伤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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