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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冷戾的目光从少年们身上一一扫过,云菱厉声问道:“可都记住了?”
少年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记住了!”
云菱点点头,“好了,按摩的时候也不短了,你们记住这推捻按揉的手法,每天半个时辰,不可松懈!”
“接下来,我让你们先玩上一会,你们哪一对最先赢了,就能得个好头。”
雪凝性子急,听了这话就问道:“不知妈妈想要我们玩什么?还有那头又是什么好东西?”
“头是我们临香阁新盖好的绣楼。那院子里的景致,屋中的摆设铺陈,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赢了的那一对今儿个就能住进去。”
话音一落,立刻响起一阵抽气声,底下的孩子们禁不住窃窃私语。
竟是那新盖的绣楼么?那不是要给花魁住的么,怎么会便宜到他们头上来?
这倒真是个好头!
“至于玩法……”云菱停了一会,待到把他们的胃口都吊足了,才笑眯眯地说:“你们几个小子按我说的法子去玩她们的小穴,哪个丫头先泄了身子,就算是赢!”
比赛玩弄小穴
云菱走到最前面,站在崔姝莹与雪凝的矮床之间,“小穴最是娇嫩,要想女人得了趣味,开始时动作一定要轻柔,万万不可冒失!”
小姑娘们全都仰面朝天,按照云菱的话分两腿儿,露出尚未长出绒毛的小穴来。她们有的羞愤欲死,小脸通红,两眼含泪;有的已是心如死灰,两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菱看着她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样不经事,往后也成不了气候,莫说是靠她们赚银子,只要不将这几年的饭钱赔进去就是好的。
雪凝这丫头倒还不错,真像是个天生的小婊子。虽说也羞,却羞得不惹人厌烦,一双杏眼欲拒还迎的,最合那些老男人的胃口。
至于崔姝莹……
“承安哥哥,你别老是这样瞧着我呀,那地方怪难看的!”
承安看得入了迷,想也不想的说:“怎么会呢?崔姝莹的小穴儿长得可爱极了,唇儿肉嘟嘟的,又白又嫩,只是看着都嫌不够呢!”
“你、你怎么总说这种羞人的话呢?这里还有不少人在,也不怕他们听了去么?”
十张矮床全都相距不远,崔姝莹总觉得还有旁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羞臊之中又掺杂着几分厌恶,她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身子!
对于此事,不仅她不愿,承安比她更为不愿。
艰难的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承安回过头去扫视屋中众人,几个暗中窥探的少年见他看来立刻吓得缩回了头,生怕被他记恨上。
崔姝莹不知他们为何这样怕他,在她看来,承安哥哥是个再好不过的人,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不过能够断绝别人的目光也是一件好事,她纵然不明白,却也心安理得的受了。
有人宠着护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她从小就没有过如此被人珍视过,此时自然抗拒不了。
“姝莹!”承安将她从沉思中唤醒,小声问道:“你可想要那头?”
崔姝莹摇了摇头,“我现在的屋子就比家中好了太多,不敢再去奢求,只是若能和你住在一处……倒是好的!”
承安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想要喽?”
“不是不是!”崔姝莹怕他误会自己口是心非,急忙辩解,“我不在乎那绣楼,只是想跟承安哥哥在一处。”说完还怕他不信,又加了一句:“真的!”
“急什么,我没说不信你!”承安曲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过我更贪心一些,既想同你在一处,也想让你过得更好些。”
他俯下身子,将她整个人虚虚压在身下,少年的身形并不壮硕,却让崔姝莹感到了极大的压迫,小心脏再次狂跳不止。
承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激起一阵战栗,“还请妹妹不要怪我孟浪,让哥哥早些把你伺候爽利了才好!”
“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别人可都开始了!”云菱出声提醒,心中也是颇为无奈。
明明是那么个男人的种,怎么反倒成了个痴情的?
侍花堂内已经是一片春色,小姑娘们个个袒露着白花花的身子,被那些少年们玩弄着小穴,不论是羞愤的还是麻木的,此时都被玩得颤抖不止。承安自然不肯落后于人,在崔姝莹的小穴上轻轻爱抚一番,便用指尖挑开了那道紧闭的肉缝。
“唔……轻些……承安哥哥……你轻些呀……”
她才刚刚泄过不久,小穴上还带着方才的春水,嫩肉也还是敏感的时候,再次被他触碰就不了极为易感,连手指在穴上游走的路线都格外清晰。
“可是,我没用什么力气呀!”承安心头一跳,生怕把她弄疼了。想起她喜爱被玩弄肉核,便用指尖拨开花唇,轻轻点弄那颗小珠子,“这样可舒服些?”
在他吸吮小核时泄身夺魁
小肉核被人轻柔抚触的滋味美得令她沉醉,“舒服……嗯……承安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承安语紧紧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姝莹的穴儿好小,水儿都流了不少,再让哥哥喝上两口可好?”
“不成……这么多人瞧着呢……你莫要……啊……”崔姝莹尖叫一声绷紧了身子。
承安哥哥是坏人,怎么又去亲那种地方?也不管还有这么些人在一处,可是他舔得好美,穴儿痒痒的,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妈妈,他们这样也成?没听说过还可以用嘴的!”子衿一直留意着承安与崔姝莹,见此立刻发难。
云菱不以为然地说:“这场比赛不只是看姑娘们的身子有多敏感,也看得是你们伺候人的手段!你们将来都是要在南馆里讨生活的,虽说男女有别,可说到底也是大同小异。正所谓艺多不压身,你们会的手段多一些,总是有利无害的。”
“如此说来,便是可以喽?”子衿似笑非笑地看着雪凝。
雪凝总是有意与崔姝莹攀比,此时更是骚浪万分,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子衿哥哥莫要停呀……雪凝的小穴叫哥哥玩得……可爽利呢……嗯……再来嘛……玩我的小骚穴呀……把我玩的骚水直流……才好呢……”
“瞧你骚的,就这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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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想要男人嘬你的小?”子衿曲指在那小骚核上弹了一下,“不过还是算了吧,哥哥我没那兴致!”
别的少年急得满头大汗,顾不上轻重没完没了的玩弄着姑娘们的小穴,子衿倒是不紧不慢的,似乎没有多大兴致。
而承安又与他们全然不同。
最初的紧张一旦过去,他的手法就变得越发娴熟。不似子衿那样漫不经心,也不同于别的少年那样不管不顾。
他的吻带了几分热切,不断的落在崔姝莹的小穴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白嫩的大腿间流连忘返,第次触摸都能激起一片缠绵悱恻的快意。
好似全身都被和暖的爱意包裹,崔姝莹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两腿碰到的却是他的脸颊。承安的双耳上传来惊人热度,烫得她身子一颤,马上就被承安寻到了机会,薄唇含住小肉核,稍稍用力一嘬。
“啊……别吸……承安哥哥……别吸那里呀……”
承安头也不抬地问:“怎么?小肉核被我吸得不舒服?”
娇嫩的嗓音带了哭腔,“不是……嗯……就是你吸得太舒服了……我又……又要不成了……”
崔姝莹被摆弄的欲罢不能,情欲于她还是过于陌生,总是怯怯的不敢放任自己。
承安对她又怜又爱,越发舍不得放手,“姝莹乖,不必害怕!哥哥只是想让你舒服一场,不要心生抵抗!”
现如今,崔姝莹最为信任的人大概就是承安了。有他温言软语的哄着,小穴上的触感又来得分外强烈,她终是忍耐不住,羞答答的被送上了顶峰。
难以抗拒的情潮于瞬间在小穴之中炸开,小巧的身子不住颤抖,几滴泪珠生生这被滔天的快意催了出来,“承安哥哥……快停下……不成……我要死了……”
稚嫩细弱的哭吟奶声奶气的,不只是承安,连那些少年们都听得面红耳赤,一旁的子衿手下不停玩弄着雪凝的小穴,双眼却是忍不住地望向了极乐中的崔姝莹。
“姝莹这丫头当真是块好料子!”
云菱满意地笑道:“不愧是我瞧上的人,将来必然是个艳名传天下的花中魁首!”
承安救美
情欲奔腾,崔姝莹于迷乱之中不能自已。极乐的不只是被承安玩弄的小穴,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极为畅美的。
这样绝妙的滋味,都是承安哥哥带来的。
他的手指在玩弄着她的小穴,他的唇舌在疼爱着她的小肉核,一遍一遍的,用他火热的温度,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甘美。
云菱看着崔姝莹两眼含泪,娇吟吟的不住颤抖,竟是在无意间散发出一种清纯与妖媚交缠的美感。
也难怪承安对她上了心,这丫头的确有勾人的资本。不过只是如此尚且不够,若要成为一方翘楚,她总得有些旁人没有的本事才行!
“承安,不许停手!”云菱盯着崔姝莹吩咐道:“继续揉她的肉核,我要瞧瞧她能泄上几次!”
“不要……承安哥哥……我怕……”
尚且稚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样不间断的调教?
毕竟是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崔姝莹尝了甜头却也受了惊吓。汹涌的情潮带来的不只是欢愉,还有陌生的恐惧。
她怕!
怕这极乐的滋味太过诱人,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也像这里的众多女子一样,从身到心都沉到这滩烂泥里去,再也拔不出来?
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加之又受了惊吓,崔姝莹一下子扎进承安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泄了身子,难道这还不够么?妈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承安垂眸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心尖蓦然一痛。
随手抓起她刚刚脱下的外裳披在崔姝莹身上,承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姝莹还小,莫要令她伤了根本,也省得姨母日后为此追悔不及!”
云菱冷眼看着二人离去,没有出声阻拦。
这小子人大心大,当着这么些人也敢驳她的面子了!
不过……倒是有了担当。身为男子就该如此,还好没有随了他那畜生一样的爹!
不管心中做何思量,云菱面上没有显出一丝不快,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你们停下做什么?最后一对泄出来可是要受罚的,至于要罚什么,你们还不必知道。”
红唇一挑,她笑道:“估计你们也不想知道!”
抛下侍花堂的一众人等不管,承安抱着崔姝莹一路走向绣楼。
小丫头趴在他肩上默默流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有泪珠顺着小脸滑落到他的衣裳上,打湿了他的肩头,也浸湿了他的心。
“莫哭,没事了!”手掌顺着她的背轻轻安抚,承安的声音有些懊恼,“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你!”
“怎么能怪你呢?要是没有你,我怕是……”生不如死了!
纤细的手臂紧了紧,崔姝莹搂着承安的脖颈,小脸蛋与承安的脸颊贴在一处,“承安哥哥,谢谢你带我出来……”
承安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又想,还是寻不到合适的话语。
他知道,将她吓成这样的不只是他的姨母,还有他自己。
什么要她舒服,要她过得更好,都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更多的,是他想要与姝莹亲近,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花一般绽放,想要占了她心,想要占了她所有的第一次。
默然上了绣楼,轻手轻脚地把崔姝莹放到华美的大床之上,承安正要张口,突然一愣。
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睫羽上还挂着泪珠,崔姝莹躺在大床上蜷起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对,她初识情欲便连着泄了两次,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承安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目光灼灼的在她脸上描摩,突然眸光一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仅仅过了一瞬的功夫,他便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就见到有人正在楼下等着,承安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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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家里停电,这章只来得及码了个开头,所以今天更新就晚了,向所有等更的妹子们说声对不起。
我会抓紧时间赶出二更,如果晚九点没有更新的话,那就十点再来,那个时候应该就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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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机锋
青衫少年转过头来,笑道:“公子对那丫头倒是在意的紧!”
“我在意谁不劳你来过问。”承安冷着脸下了楼去,“你怎么这样快就过来了,前面的事做完了?”
“别看雪凝那丫头小小年纪,倒是骚浪得很,只晚了你们一步就泄了身子。”子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晚了就是晚了,哪怕只有一步!”
承安不以为意,“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我做事不会避讳你,你爱怎么看、亦或是看多久我都不会在乎,只是其余的事,你最好还是掂量清楚,倘若胆敢对姨母或是姝莹不利,我要的就不只是你一人的脑袋!”
“公子实在错怪我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跟到这鬼地方来的。”子衿毫不在意承安话中的威胁,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绣楼中的陈设,笑着摇头,“瞧这雕梁画栋的,想不到公子即便沦落到了窑子里,还能过得这样顺心!”
他回过头去仔仔细细地打量承安,“莫非……当真是命?”
坐到厅中的椅子上,承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即便是命,也不是什么好命,否则你我也不必在此处说话了。”
“倒也未必,依我看,公子将来必是大富大贵的命数!”
就在这时,两名婢女进屋回话,承安吩咐了些有待打理的事情下去,等到她们退下之后,子衿突然说道:“公子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衣食住行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说了出来,难道就不怕我暗中下手?”
“他既然只派了你一人来盯着我,就说明依你的能力,必然可以胜任。我越是藏着掖着,你便越要削尖了脑袋来看,既然如此,我何不光明正大的让你看个清楚?”
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如今他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既然要看,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子衿一愣,继而了恍然一笑,“公子大度!”
承安对这话不置可否,反而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六岁。”子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年纪,不过还是直接答了。
“有件事情,不知你可曾想过?”承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茶盏的盖子,“他早晚是要死的,在那之后你又当如何自处呢?”
子衿不动声色的等着承安继续说下去,可是等了半天,承安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这就完了?公子难道不该再对我多说几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么?”
“对着聪明人,何必多说?”承安反问。
“公子就不怕我反咬一口,跑去向那位告发你?”
承安一笑,这笑容与对着崔姝莹时截然相反。虽然俊美依旧,可是眼底的狠戾却如有实质,刀子似的逼得子衿心头一凉。
“你若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抉择才是对的;你若是个傻子,我又何必怕你?”
子衿了然一笑,这才一躬到地,“小的明白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我自称,直到此时才算是心甘情愿的败了下风。子衿心里清楚,对着承安,他败得心服口服。
打发走了子衿,承安转身上楼,悄悄推开了崔姝莹的房门。
“承安哥哥!”
承安身子一僵,转而笑道:“怎的就睡了这么一会?不过既然醒了,还是先去清洗一下吧。”
崔姝莹乖乖坐着,被那大床衬得越发娇小,“承安哥哥,我、我有话想要问你!”
两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承安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些僵硬,“你想问什么?”
坦陈心结
“你想问什么?”承安笑得有些僵。
“我……”
话到嘴边,崔姝莹又有些犹豫了。
当初,父亲入狱后,她与家人也被下了大狱。
牢房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娘亲整日里战战兢兢的,稍有风吹草动就被吓得一个激灵。
女监的狱卒都是高大魁梧的大娘,她们比她以往见过的男子还要凶狠百倍,轻则辱骂,重则毒打。
有一次那些大娘在她们的牢房前笑骂,说什么世家早就没有了,她们崔家不过是一群小虫顶着祖上留下的空壳子,硬装什么大王八。
崔姝莹气不过,说她们崔家至少还是读书识礼的,不会对人落井下石。一个大娘气哼哼地把她揪出来打一了顿,硕大的拳头落在身上钻心的疼,可是她没哭。
哭是没有用的。
她娘胆子小,见她被打不仅不来相救,反而扑上来一起打她。骂她不懂事,骂她惹恼了大娘又连累了亲娘,还不如打死来得省心些。
后来她娘真的省心了。半夜里被满地乱跑的老鼠咬伤了手,病病歪歪的撑了几天,最后和爹爹一道被砍了头。
然后,她就被官卖到了临香阁,遇到了承安。
早些时候,承安替她生生挨了几鞭子,她哭得止不住,妈妈和承安都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却不知她是喜极而泣。
终于……
终于有人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了。
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承安哥哥说过,他不是在临香阁中长大的,但是依照她刚才听来的话,他的身世恐怕不只如此。
所以,问,还是不问?
如果问了,是否会显得太过唐突?承安哥哥的确对她好,可是他未必愿意被人随便打听身世。
可是如若不问,她又不敢再去轻易信他了。
她已经落入娼门,自然不怕他另有所图,她怕的是他对她的好都是假的,是故意装出来的。
若是如此,这份虚情假意倒比娘亲的冷漠自私更加伤人。
“姝莹?”承安担忧的望着她。
这小东西只说了一句说话便支支吾吾的不再言语了,他的一颗心也随着她不断变换的脸色忽上忽下,好容易才与她亲近了些,难道又要生份了?
不过就是那些破烂事罢了,反正她早晚要知道的!
承安把心一横,不等崔姝莹再问,自己就先说了起来。
“其实,这些事,我的确是不愿告诉你的!”
“为什么?”她问。
“我本是庶出。”承安小心觑着崔姝莹的脸色,生怕会错过她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崔家是绵延数百年的世家大族,最风光的时候,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对交往之人的出身也格外看重,是以我不敢对你说,如今的我,已经连庶出都算不上了?”
“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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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误会了!”崔姝莹急忙说道:“崔家早就风光不在了,更何况我又入了贱籍,哪还有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
小嘴抿了又抿,崔姝莹低下头不敢看他,“我只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的事,我有好些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你会不会嫌我管得太宽了?”
只是如此而已?
仿佛一块巨石落了地,承安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凤目之中渐渐泛起摄人的光,他小心翼翼地又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嫌我?”
崔姝莹缓缓摇头,“承安哥哥,你不知道,我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
“可惜,我对你还不够好呀!”承安发自肺腑地说。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承安都会不住的猜想。若是崔姝莹知道了他的身世,是否会嫌弃他?毕竟连他的亲爹都嫌弃他,又何况她这样大族出身的姑娘?
他猜过种种可能,她的鄙夷,她的不屑,甚至厌恶到再也不愿同他来往,只是他从不敢去想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他。
然而,她偏偏就是这样做的。
她应承的太过痛快,承安一时有些不敢置信,于是他破釜沉舟,把内心最大的恐惧说了出来。
“我娘……曾是这临香阁里的姑娘!”
两情相悦(发糖啦)
承安的身上渗出一层冷汗,这话一旦出口就再也不回来,他突然别过头去死死盯着一旁的纱帐,不敢再看崔姝莹。
他一向爱重母亲,出身青楼又如何?生养他、抚育他,乃至最后为了他……承安从不觉得母亲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也不怕任何人的言语中伤,只是唯有崔姝莹,这个在他最为狼狈绝望时向他伸出援手的姑娘,他怕她会像旁人一样轻他贱他,怕那个被他放在心间时时回想的姑娘,只是他的臆想。
言语如刀,承安将内心最大的恐惧暴露在崔姝莹面前,无疑于亲手把利刃交到她的手上。
生杀与伐,听之任之。
崔姝莹瞪大双眼,看着替她挡鞭子都纹细不动的少年正在瑟瑟发抖,紧抿的双唇和鬓角上的汗珠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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