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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是,这小子配不上,小的回去就给他改了。”
大总管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承安又吩咐了子衿几句,转身向绣楼走去。
这些事终究瞒不得,是时候该与她说个明白了。
坦陈身世
“姝莹!”承安走到床边坐下,看见崔姝莹一张小脸还有些发白,越发愧疚难安。
好端端的,她不该受这无妄之灾。
想到方才之事,承安脸色一沉,眼神骤然冷戾,崔姝莹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他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她看着承安,斟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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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哥哥,我觉得……我不是个好姑娘。”
“怎么又说傻话了?”承安会错了意,“我的姝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余正才那小人你不必放在心上,他这辈子已经废了,无法再去作恶,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他这样紧张自己,崔姝莹心头微暖,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心思反倒更加羞愧,“我哪里有那么好了,我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呢!承安哥哥,我刚才还想着,要是你能把我带走就好了。不必留在临香阁,也不必接客,只有你我二人,寻个清静的村子住下来,男耕女织的,不是一样能过日子?”
“我也知道这是自私自利,对不起妈妈这些年锦衣玉食的关照,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走。承安哥哥,我这样的人,哪里还算是好姑娘?”
她说得小心翼翼,一双大眼睛水盈盈的带着委屈,承安看得按捺不住,拉过她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傻丫头,凡是好人家的姑娘,有几个想在这临香阁里养老的?你这想法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爱我,竟是愿意连这样舒坦的日子都不要了,甘愿跟着我去受苦!”
崔姝莹不自在的扭着身子,小脸被他按在胸前,闷闷地说:“你这人说话总是不知羞,我和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来羞我?”
自怀里把她拉出来,承安两手扶着她的肩头,极为诚恳地说道:“姝莹,我今生今世也不会辜负了你这一番情谊,只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否则我们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过不上清静日子!”
崔姝莹歪头看着他,秋瞳之中还带着水光,“这是为什么?”
承安呼吸一滞,轻咳一声望向别处,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我娘的事你已知道了,但是我爹……”
崔姝莹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爹风流成性,家中妻妾成群,却还是惯常眠花宿柳。当年他在临香阁遇见了我娘,砸了不少银子成了她的第一个恩客,也是唯一一个。”
“他在这里与我娘住了一段时日,碍于身份,也没有旁人敢来打扰,只是日子长了,出入青楼终究不便,他就为我娘赎了身,接到府里去了。”
承安面色晦暗不明,兀自陷入沉思,崔姝莹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神,小声问了一句:“后来呢?”
她知道后面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否则承安哥哥也不会在这地方长大了。
果然,承安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可笑,他家里妻妾众多,却是一直都没有子嗣,后来我娘进府不久便有了身孕,第二天,一名侧妃也被诊出了喜脉。”
“侧妃?”崔姝莹一惊。
“是!”承安点点头,“我爹名叫沈元德,封号安王。”
崔姝莹听到此处,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拜她那痴心疯的爹爹所赐,那些世家大族里的龌龊事,她也知道不少。虽然她爹总是拿了那些丑事当成富贵权柄来讲,但其中的风云诡谲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泰然处之的。
他本是皇定宗亲,却沦落到这般地步,当年的他,小小年纪到底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实在不是她所能想到的。
实在令人心疼!
话未出口,已成哽咽,“承安哥哥,你、你受苦了!”
“傻丫头,哭什么呢,都是过去的事了!”承安为她拭去眼泪,笑得云淡风轻,“他们欠我的,总会被我讨回来。”
凄苦过往
承安为她抹去泪花继续说道:“沈元德乍闻喜讯就乐昏了头,扬言她们哪个先生下儿子,那孩子就是安王世子。我娘碍于出身,从没有人过争抢的念头,那位侧妃竟也是不急不躁,似是对于她会先行生产一事胸有成竹。”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儿子先我半日出生,我比他晚了一步。”承安想起几年前子衿说过的话,笑着重复道:“可惜,晚了就是晚了!”
崔姝莹听得心头一紧,小手也在不自觉中握紧了承安。
他低头瞧了一眼,安慰似的拍了拍了她的手,“不必担心,我并不稀罕那世子的位子,只是有些不甘心。我时常会想,如果我能早他一步,我娘是不是就不会死!”
“那侧妃心机极深,从那以后就时不时的在沈元德面前诬陷我娘,三年后我娘失宠,被他们按排到一处僻静的小院里,日子过得极为清苦。”
崔姝莹默默地听着,她插不上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好在承安也不曾要她表态,只是平平淡淡的说着,“这样一过就是十年。十年后的某一天夜里,安王府的大总管带人冲进院子。他们栽赃我娘与旁人有染,说我是野种,污了王府的血脉。我娘抵死不认,被他们活生生的残害致死,我也被他们好一顿打,半死不活的时候,被沈元德的一个侍卫带了出来。”
“那侍卫是沈元德的心腹,没人敢去拦他,只能干瞪眼看着他把我带走,但他们也不是没有后招。那侧妃披头散发的追了过去,明面上是为我求情,可是话里话外,都是暗指我是我娘与别人私通生出的野种。”
“我也不知当时过了多久,他们就连那奸夫都抓了过来。奸夫原本也是沈元德的侍卫,后来犯了事被革职。他一口咬定时常与我娘偷情,说她是青楼里出来的,本来就是生冷不忌,还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谎话,沈元德听得大怒,拍着桌子命人将我杀而后快。”
崔姝莹惊呼一声,泪水迷蒙双眼,却还是一眨不眨地望着承安。
她想不明白,像他这样好的人,为何偏偏如此多灾多难呢?
“莫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承安失笑,他的姝莹总是这般纯善。
“当时我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人扔到了街上,身上只有一套粗布衣裳,我无处可去,也不敢再回王府,只能在街上游荡。”
他望着崔姝莹展颜一笑,笑容俊逸,目光灼灼,看得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靠乞讨过了两年,一次险些被人打死时遇到了你。”想起那段往事,承安也不由的有些感慨,“那时我满心都是怨气,瞧谁都不是好东西,又恨自己不能亲手杀了那些贱人为我娘报仇,可偏偏就是那样的时候,我却遇见了你!”
“我记得你那日穿了一身鹅黄的裙子,小手白嫩嫩的,递了一碗热饭给我。你想不到,在那之前,我有多久不曾吃上一口热饭了。”
“承安哥哥,别说了!”崔姝莹终于哭了出来,她那时哪里知道那个少年就是他呢?
“我要是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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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知道、我……我又怎么会只给你……”
无奈地叹息一声,承安再度把她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发顶,“傻丫头,那一碗饭对我而言已经是再造之恩了!你是我的福星,那在之后不久,我便时来运转,遇到了姨母。”
承安被她哭得心疼,有意引着她说话,“当时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是我的亲人,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崔姝莹果然被他说动了,小猫儿似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带着鼻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与我娘是双生子,生得一模一样!”
事出有因
“竟然这么巧?”崔姝莹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偏偏就是这么巧!”
屋内灯光和暖,承安坐在床边,拉着崔姝莹的手,轻声述说着自己的身世。他所说之事没有一件是顺心的,可承安就是觉得这一刻算得上是岁月静好了。
“我娘行事只凭喜好,当初心里装了沈元德,对他的话就是千依百顺的,姨母早年间却是极为心软,直到见了我,知道了我娘的遭遇,才在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她们姐妹从小亲近,本以为我娘进了王府是出了火坑,哪知却连命都没能留下。她对我也是矛盾的很,平时待我极好,可若是我犯了错,便要怒气冲冲地大骂一通,直说我的不好都是从沈家带出来的。”
说起这些,承安不以为意,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崔姝莹看得出来,在他心里,待妈妈还是极为亲近的。
难怪当初妈妈本想用鞭子抽她,见到承安哥哥替她挡了下来也不肯停手!
她心疼承安挨打,却也不好去说妈妈的坏话。想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想来,妈妈也是心疼,并非有意针对你。”
“我知道,毕竟沈家的确欠了她一条人命!”笑意渐渐退去,承安手下渐渐用力,捏得崔姝莹些发疼,“原本我也不稀罕那世子的名头,我也想过带你远走高飞,寻个僻静的地方相守一生,可是如今看来却不能了。”
崔姝莹这才想起承安为何要对她说出身世,又想起今日那恶人正是安王府大总管的儿子……突然恍然大悟地问:“承安哥哥,今日之事,莫非与你的身世还有什么关联?”
“我的姝莹真是聪明!”
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夸奖,“当年安王府放出消息,只说二公子早夭,乃是被深夜闯入的贼人杀死,至今也没有几人知道我还活着。可那狗东西却是我大哥派来的。我大哥也不知是从何处得了消息,叫那狗东西进来查探,只是没想到他色胆包天,打着安王府的名头在这里横冲直撞,还偏偏撞见了你。”
“姝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把她的小手紧紧握住,承安生怕她会将手抽出去,再也不肯放回来,“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你的,是我的不对。”
其实,这里面还有个关节,承安未曾向她说明。
依余正才所言,他早就与雪凝勾搭上了,只是没人敢去管他。他个性散漫,进了临香阁也只顾着与雪凝私混,更是从未尽心查探过,这才没有引起承安的注意。
只是今日之事也不全是巧合,余正才原来还想窝在雪凝房里好好弄上半晌,却被雪凝软磨硬泡的引了出来,好巧不巧的正赶上崔姝莹请安的时候,堵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他正想着要不要将这些事也告诉她,就听崔姝莹说道:“原来我是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这么说来的确是你对不起我了!”
崔姝莹看着承安,只见他听了这话连头都不敢抬,全没了替她出气时的狠戾,反倒像个乖乖认错的孩子。
这副样子看得她又是难过又是怜惜,若不是真心爱重她,又怎会如此怕她生气?
他从小到大受了太多苦,崔姝莹不忍心见他这副样子,赶紧说道:“既然你也认了,我便要罚你!”
承安猛得抬起头,双眸映着烛光,仿若暗含点点繁星,“好,只要是你说的,我什么都依你!”
肯罚他,就是有转机!若是执意与他了断,她又何必说这些?
他满心雀跃,近乎急切的等着她开口,崔姝莹看得忍俊不禁,原来他也有这样傻乎乎的时候呢!
“你可听好了!”她清清嗓子,强装出一副刁蛮的样子来,“我要你从今往后好好保重身子,放心大胆的去做你该做的事,然后早些回来,把我从这里接出去!”
“姝莹,你……”
千言万语凝在心头,承安愣在当场,不知该说哪一句才好。
这算哪门子责罚?
承安之名
崔姝莹笑得像只小狐,娇俏可爱,承安却是踌躇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是你自己说的呀,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既然你大哥已经知道你的下落,又派了那么个人来查你,只怕来者不善。不管是为了妈妈还是为我,只怕这临香阁你都不会久呆了,承安哥哥,我说的可对?”
“姝莹……”他早知道她是聪明人,只是不知她能看得这样通透。
崔姝莹主动拉过他的手,“我只知道你必不会让我与妈妈陷入险境,所以你必然会去找他们,我却不知这其中暗含多少危险,若是可以,我不愿见你涉险。可是倘若不为你娘报仇,你也不会心安,是以我不能拦你。”
“我也是头一次恨不能托生成个男儿身,在这等时候能够随你出入险境,不论多少只要能帮你一点,也是好的。可惜,我连临香阁的大门都出不去,莫说是帮忙,能不拖累你就是万幸了!”
话音未落,崔姝莹就被承安一把拽进怀里,他抱得太紧,在她耳边哽咽道:“求你莫要这样说,今生能够遇见你,才是万中之幸!姝莹,我也不愿与你分开,更不愿将你留在这里,可是外面……”
外面太过凶险,他怕万一有个顾及不到的时候,就会伤了她的性命。
拥着她的双臂紧了又紧,“你等我,三四个月后,沈元德便会入京,到时我自有办法,不过在我回来之前,求你应我一件事。”
“什……么?”他抱得太紧,崔姝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可是她却不愿与他分开,哪怕只有一点。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更要照顾好自己,不论出了什么事,不可伤了自己,更不可轻生!”
“……”
这话的意思,崔姝莹明白。
她身处青楼,年纪也不小了,保不齐哪天就要开脸,到时如果他还未曾回来,那么她……她没有回应,承安有些怕了,“算我求你了,不论出了何事,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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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若是没了你,我就是将那些人都杀了,往后日子又要怎么过?”
想到他意气风发的回来接她,看到的却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承安止不住的有些发抖。
就算大仇得报,可是没了想要共度一生之人,余下的日子,也不过是煎熬罢了。
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到惧意,崔姝莹不愿令他担心,终是点头应了下来。
承安就这样抱着她,事无巨细的叮嘱她,恨不得连她的行动坐卧都能关照周到。他的声音低沉悦耳,传入耳中又带着满满的温柔,崔姝莹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甚至不知他是何是离开的。
第二日一早,承安拾完毕又来叫她起床,这一次不论是穿衣还是梳妆都没有令旁人插手,全是他一手包办。两人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可是心里都明白,待到明日一早,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既然承安在临行前想要好好照顾她,崔姝莹也没有推辞,将来她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能让他省些遗憾也是好的。
两人坐在桌旁共进早饭,崔姝莹想在分离之前多与他说几句话,便没话找话的说道:“承安哥哥,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呢。”
承安了然一笑,“并不是承了安王府的意思。”
夹了些小菜放到她碗里,见她乖乖吃了,他才继续说道:“自我出生之后,我娘在府中就倍受排挤,许是她早就感到了什么,才求了沈元德为我取名承安。她没有什么野心,只是希望我能在承平盛世,福寿安康的活下去罢了。”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侧妃以小人之心妄自揣度,知道此事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母子,许是从那时起,她便盘算着给我按上一个野种的名号了。”
“对不起,承安哥哥,我没想勾起你的伤心事。”崔姝莹暗恨自己嘴笨,怎么连个好的话头都寻不着,越是心急越是不该说什么,最后红着脸说了一句,“不过沈承安这名字,倒是好听得很。”
承安望着她的窘态笑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能得你喜欢总是好的。”
崔姝莹又羞又恼的吃完早饭,心里还在气愤自己怎么这样不经事,他都要走了,怎么连句好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这嘴儿再撅下去,都要变成小毛驴儿了!”承安无比眷恋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先去将雪凝那丫头料理了,否则我不安心!”
雪凝败露
承安拉着崔姝莹的手走了一路,他不愿放开,崔姝莹竟也没有因为羞臊而抽回手去。两人对这最后一点相处的时间都是倍加珍惜,既有不舍,也有因为彼此心意相通而带来的暖意。
进到云菱的屋子里时,子衿已经将雪凝带到了。
雪凝自以为她做下的那些龌龊事还不曾被别人知晓,此时还拿着平时高傲的劲头抱怨着,“子衿哥哥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了,非说妈妈想我了!这样一说,倒好像我没有见天儿的来给妈妈请安似的!”
子衿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这丫头是急着回去等二公子亲自登门道谢呢,好在她也不必等太久了。
他正这样想着,就见门帘一挑,承安牵着崔姝莹的手走了进来。
承安的确长得俊俏,不过子衿自己也是男人,况且他觉得自己长得也是极好的,所以未曾再看承安第二眼,只管盯着崔姝莹细瞧。
哪怕是子衿觉得崔姝莹是块绊脚石,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有绊住二公子的资本。
她生的娇小,小脸小嘴,小手小脚的,只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人,平添了几分懵懂清纯之感。
只是她那身形已经长得极为诱人,奶儿又大又挺,小腰细得不足一掐,偏偏腰下那小屁股浑圆紧翘,隔着衣裙,曲线就已这般明显,若是脱了衣裳,想来必是个勾魂的极品。
想到这里,子衿又偷偷看了承安一眼。
二公子守着这么个尤物好几年,竟是没有直接要了她,莫非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感受到那满处乱飞的眼神,承安冷眼看向子衿,只是一个眼神,立时让他老实下来。
承安暗暗冷哼,当着他的面就敢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姝莹看个没完,若是他不在场,那还了得?
他们之间风起云涌,崔姝莹全不知道,她向云菱请安之后,只管一心一意的看着承安。如今分离在即,不论怎么盯着他瞧,瞧上多久,她都觉得不够。
另一厢,雪凝却是没有这样好的性子了。
她昨儿个巴巴地等了一天,好容易等到承安,却见他牵着崔姝莹的手,当时恨不得扑上去撕了那小婊子的脸!她早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了,凭什么还要霸占着承安哥哥不放?
一定是她从中阻拦,承安哥哥昨天才没能去找她!
她一时心急,脱口问道:“承安哥哥,你昨天怎么没来找我呢?”
承安对她一笑,却是反问道:“好端端的,我去找你做什么?”
“昨天不是你说的,等把她安顿好了就来找我……”说着说着,雪凝就说不下去了。额头浮起一层冷汗,她终于想起来,这事是不能当着妈妈的面说的。
“怎么不说了?”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戏的云菱坐起身来,秀眉一挑,“接着说呀,说说你是怎么不顾规矩扒上那只沈家的看门狗的!说说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又为什么要这样报答我?”
临香阁是有规矩的,姑娘们若是在开脸前失了身子,是要被发卖到下等窑子里去的。
雪凝怕了,扑通一声中跪在地上,那声音崔姝莹听着都觉得腿疼。可是雪凝已经顾不得了,磕头如捣蒜一般,“妈妈,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余公子说过要把我赎出去的!”
事到如今,她能想到了也只有余正才了!
云菱冷笑道:“赎你?沈家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不能信的,更何况是沈家的一条狗!”
子衿笑眯眯地说:“他是指望不上了,连命根子都废了,把你赎出去又拿来做什么呢?”
不管雪凝苦苦哀求,云菱扬声说道:“去把姑娘们都叫出来,今天也让她们开开眼,坏了我定下的规矩,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扒衣灌下媚药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从小跟您长到大,难道连一点情份都没有吗?”
“你要是还记得一点情份,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云菱别过头去不肯看她,子衿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一




竞风流(NPh) 分卷阅读130
把提起她向外走去。雪凝吓坏了,拼了命的挣扎,可是子衿虽长了一副清瘦书生的样子,力气之大却让她怎么也挣不开。
不多时,临香阁的正厅上就挤满了人,姑娘们大大小小的都站在一处,默默地看着她。
雪凝平时太过高傲,对别的姑娘也没什么好脸色,是以此时竟是没有人肯来为她说情,甚至还有几个被她欺负过的,连那得意的神色都懒得遮掩。
崔姝莹依旧站在承安身边,小手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纵然知道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她也没有求情。
她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记恨。昨日要不是承安哥哥来的及时,今天跪在这里的,只怕就不是雪凝一人了。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她求情的。
人常说要以德报怨,可是这样一来,又何以报德呢?
云菱见时候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临香阁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虽是下贱,却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雪凝坏了规矩,自然就要受罚,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着,要是再有揣着小聪明,自以为是攀高枝的,她的下场就如同今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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