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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世有幸
【实施】
藏书室门口果然只站了两人把守。左云起隐在暗中观察片刻,抬手运力投出一枚铜板,“叮”地落在了三丈开外。
趁看守转身察看,左云起闪电一般从两人背后窜出。穿越人士大抵不会多少功夫,冷不防被劈中后颈,登时软倒朝地上栽去。
左云起一手捞住一人,踮着脚将两人拖至隐蔽处,从他们身上搜出钥匙,自己闪身进了藏书房。
【计划】
“……据我猜测,那么重要的禁书,他们应该不会只做孤本……”
【实施】
左云起毫不意外地走向眼前的一沓抄本,翻开来大致检查了几眼,抱起一本塞入怀中,然后掏出了火折子。
片刻后他伴着一股浓烟奔出房门,朝人多处大剌剌地喊道:“来人呐,失火啦,藏书房的书要没啦!”
……
计划进行到这一步,顺利得近乎不祥。
左云起站在一间无人无灯的房里,默默瞧着外头兵荒马乱。有人提着水桶匆匆赶去灭火,有人高喊着“别让纵火犯逃了”奔向出口。
左云起在黑暗中三两下拆了那本巨书,将书页分成一叠一叠,贴身塞进衣服中。
确认不会过于引人注目后,他低着头融入奔忙的人群中,四下搜寻李克的身影。
【李克】
李克没有如约而来。
左云起不得不一路找去招待贵客的宴会厅,终于看见了他。李克呆若木鸡地站在大厅中,里面的众人似乎尚未发现外头的混乱,还是一片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贵客正与几名组织头目亲切友好地握手,然后保持着握手的姿势站定不动。
旁边一排画师运笔如飞,严肃地画着速写。
左云起咬牙不去看那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的贵客,深深压着脑袋挤到李克身边,嘶声道:“你不是去找出口么?找到没?”
李克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没有回答,表情古怪非常。
左云起忽然意识到什么,顺着李克的目光扭头望去,双目像被针蜇了一记。
【左道】
果然是左道。
一年未见,左道蓄起了一把长须,瞧着颇有风度。只是一双眼睛愈发浑了,浑浊中又透着阴鸷的光,显出几分虎狼之相。左云起忆及他指着自己大骂“逆子”,暗中咬了咬牙。
但所谓贵客,却不止左道一人。
【另一人】
在他身后,一道颀长的身影乌发如云,戴着薄薄一层描金面具,从镂空的眼眶里露出一双森冷的墨瞳。
人群之外的李克仿若凝成了雕塑,只顾呆滞地盯着他。
左云起的视线在两人间转了几转,忽地笑了一声。
左云起淡声道:“厉害厉害。”
【李克】
李克蓦然惊醒道:“这不可能。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从未提过……”
左云起脑中千头万绪渐归清明,心头越是五味杂陈,语气越是平静无波:“也许他原本的确是不知道的,否则也不会让你平白吃这趟苦。”
李克嗫嚅道:“但是……”
左云起道:“但是,如今既然知晓了拓荒组的存在,他大约不介意化敌为友。毕竟他有钱有权,距离干死皇帝只差那么点儿科学知识。”
“……”
戴着金面具的男子若有所觉地微微转头,幽深的目光骤然穿过人群,直直锁定了李克的脸。
李克浑身一震。
在他身边,左云起微笑道:“豫王殿下……果然不凡。”
【豫王】
周容讫举步越过招待他的组织头目,一步步地靠近两人。
李克仍旧僵硬地等在原地,似乎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左云起道:“恭喜你啊,不用冒险往外逃了。”
“……”
左云起悠然道:“只是不知把你拖进来经此一劫的我,会是怎生死法。”
“……”
左云起道:“记得给我烧钱。烧真的。”
周容讫已在五步开外,无喜无悲的金面具上并不显露丝毫神情,宛若判决生死的神祗。
【李克】
李克猛然张开双臂迎向周容讫,顺势推了左云起一把。
李克几不可闻道:“快跑。”
【周容讫】
周容讫接住扑过来的李克,任由他拦腰熊抱住自己。四周的人齐刷刷打量过来,李克毫不害臊地浮夸道:“主子!呜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容讫顿了顿,感觉到李克微颤着箍紧自己的双臂,便回了审视左云起背影的目光。
周容讫拍了拍李克的背脊,将他拉到身后,平静道:“没事了,我来了。”
李克强作欢喜道:“嗯!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
他仿佛听见周容讫在面具之下轻轻一笑。
【左云起】
左云起顺着李克推他的方向闷头疾行。
方才周容讫虽然没有当众发难,却已将不少目光引到了他身上。左云起顶着一张假脸形迹可疑,刚走出一段路,便感到有几人尾随自己。
左云起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快,终于拔腿飞奔起来,甩脱了几个尾巴,便听身后有人大喊道:“前面的堵住他!”
左云起一抬头,前方几扇房门虽不设看守,门前的人却多得诡异。他料定出口就在附近无疑,当下不退反进,卯足了劲儿直朝人堆冲去!
那群人一见这架势,默默亮出了泛着幽绿的刀枪剑戟。
左云起脚下急刹。
众人高举着要命的武器,争先恐后地朝他当头砍下。
左云起仗着功夫一径腾挪,却因顾忌淬毒的兵刃而施展不开拳脚,更分不出力气寻找出口。胶着片刻,隐隐露出了颓势。
忽有一阵强横的掌风自背后袭来,左云起不及防备,被这一掌正中背心,当下喷出一口鲜血。
左云起挣扎着拧身隔挡,却看见了此刻最不想看的一张脸。
【左道】
是左道。
只消一刹那,左云起便知道自己的面具





有药 分卷阅读26
在对方眼中状若无物。说来讽刺,一眼认出的骨肉至亲,正好方便他前来亲手斩除。
包围圈越缩越紧,左云起通身的罩门却越露越多,眼见着逃不过命丧剧毒,竟连招架都敷衍起来。
左云起紧紧盯着左道,轻声道:“……爹。”
左道毫不犹豫又是悍然一掌,下手之狠,犹如屠宰牲口,一把将他整个人掀飞了出去!
左云起吐着血横飞向山壁,背心不知撞上了哪块石头,只听山壁内部传出几声可疑的钝响。
整面山壁突然一阵摇晃,竟缓缓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
山风劈面、狂月满天!
【这是高潮】
冰凉的气流汹涌而入,卷得左云起遍体生寒。
左云起忍着剧痛翻身而起,连滚带爬地逃出那出口,又忍不住诧异万分地回头望去。
左道已经背过身,走得头也不回,只淡淡撂下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你。”
左道走了,拓荒组的人却不依不饶地举着兵器追来。
左云起不及细想,转身便跑,任由山间大风吹饱襟袖,像逆着狂流的孤帆。
一轮妖异的满月当空高悬。
左云起听着身后喊杀阵阵,直跑得物我两忘,刚刚拉远些距离,忽有一支点燃的箭矢“嗖”地擦着耳际飞了过去!
左云起肝胆俱裂,猛然抬手扯掉面具,用尽全力朝着前方狂吼道:“我在这!我在这里啊!!”
便听嗖嗖连声,燃着火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如飞蝗般射来,却都尽量避过了他。左云起边跑边勉强躲闪,身后的追兵惨呼不断。
终于有人忍不住喊道:“别追了,往回撤……”
左云起脚下一绊,筋疲力竭地扑倒在地。
远远的某处,林木间亮起了一片摇曳的火光。左云起仰起头眯眼望去,只见一群江湖打扮的人举着火把与弓弩,朝此逼近过来。
当先那人骑在马上松松挽着缰绳,瞧着分外眼熟。
【武林盟】
武林盟的人似乎为了扳回这一局筹谋已久,不知从何处弄来这么多装备,行动间更是有条不紊。他们扎营处远离山洞,拓荒组的利剑与毒烟鞭长莫及。
追兵已全数撤退回了山洞,嗖嗖连发的箭矢却并未停下,冲着那老巢下了一场壮丽的流星雨。
火舌舔舐了半座山,将苍穹圆月映成了血色,与左云起在山洞里放的那把火里应外合,衬着隐隐传来的凄惨悲嚎,仿佛连成了一片不灭不绝的红莲业火。
【这是闪回】
左云起瘫在地上,眯眼瞧着这漫天屠城似的血光,恍然想起年幼时被左道带去看穿越者的场景。
当时左道说什么来着?
【楼主】
不知过去多久,马蹄声停在了他跟前。楼主翻身下马,俯视着他道:“还活着么?”
左云起道:“暂时还剩两三口气。”
左云起被人抬上担架,慢吞吞地道:“不要趁胜追击进去,里头……有生化武器。”
【三天后】
武林盟确实不敢直接闯入,守在洞口围了三天。
三天过去,山中杳然无声。楼主觉出异常,派了一小队人进去查探,才知里面已经人去洞空。拓荒组不知逃进了哪条密道,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装备。
当下大家开始打点剩下的大型机器,打包搬回去慢慢研究。
【左云起】
左云起躺在床上挺尸。
楼主端着药碗正要喂他,左云起道:“豫王会反么?”
楼主顿了顿,将碗搁在桌上,似笑非笑道:“他之前放弃,是因为时机不对,不愿白白送死。但如果天时地利胜券在握,我想他并不介意让皇帝死一死。
左云起道:“那你打算上报朝廷么?”
楼主道:“当然要报,出了这么大的事,总得展开搜捕才行。至于怎么报,那就值得研究一番了。”
左云起道:“我这几天想明白了一件事。豫王殿下当时问我,为什么你知道他曾密谋造反的黑历史,皇帝却不知道。”
楼主微笑道:“为什么呢?”
左云起道:“第一,因为你的情报网已经超过了大内密探。第二,因为你选择了压下那条情报。”
“……”
左云起道:“归根结底你也是异类之一啊。”
【楼主】
左云起道:“我带出来一本书。”
楼主点头道:“已经让人拼好了。”
左云起探究地盯着他,缓缓问道:“你是打算上交给皇帝,还是还给拓荒组?”
楼主道:“谁都不给。我们自己留着。”
左云起道:“这是你的立场?”
楼主笑道:“我的立场?我的立场就是躺在钱堆上混吃等死。”
“……”
楼主道:“但若有一天连这点乐趣都被剥夺,那我总得……留点筹码,为之一搏。”
【这是结尾】
左云起道:“我生长于旁门,小时候曾问过我爹,为何大家整天都痴迷于制毒。我爹说,他们炼的不是毒,是药。因为乱世如急症,良药不可医,唯有毒攻。”
“……”
左云起道:“可笑么?这世上人人都有病,人人又都觉得自己有药。你说这样的世界,是不是迟早要完。”
“……”
楼主起身道:“早点把药喝了。快下雨了。”
【要完完】
第17章【上车】一
【这是开头】
谢凉牵着一匹狼,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谢凉】
谢凉轻衫飘飘,虽然腰悬长剑,容貌气度却不似武人,更像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
【狼】
狼戴着项圈吐着舌头。
【路】
路是潇湘山庄门前新修的大路,平坦开阔,可以一眼望见尽头地平线上悬着的那轮摇摇欲坠的太阳。
谢凉已经望着地平线等了一个时辰。
他有急事要去詹城外的一处驿站,路途遥远。牵着狼不方便骑马,山庄里的马车又华丽有余而轻便不足,不适合赶路。
好在有吁吁打车解决这个难题。
【吁吁打车】
吁吁打车是一个科学便捷的呼叫马车系统,注册马车遍布大凉主要城镇。
乘客从下单到上车,只需几个简单步骤即可完成。
【第一步】
去附近网点购买一只母蛊虫。
这是一种全新研制、拥有注册商标的蛊虫,名唤厉若。成熟的厉若安全无毒,通体透明,形似蛞蝓,接触人体就会苏醒,离开触摸就回沉睡。
【第二步】
叫车时,轻触母虫将之唤醒。母虫会向四面八方散发吸引公蛊虫的味道。
每个注册司机都饲养着一只吞食过公虫的鸽子,公虫受交配欲驱使,会操作鸽子飞向母虫所在。
【第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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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到最快赶来的鸽子后,放开母虫使之沉睡,鸽子即可摆脱公虫的操控。
接着,乘客将写上地址的字条绑在鸽子腿上,送去司机处。只消原地等待片刻……
“等待片刻”。
谢凉翻了个白眼。
他动了动站麻的双腿,抬头瞧了一眼愈发昏暗的天色,取出母虫,准备另叫一辆车。
空中忽然传来了振翅声。那只一个时辰前放飞的鸽子又回来了,带来一张新字条。
谢凉读道:“乘客你好,我在金溪镇,请问你那山庄怎么走?”
笔迹潦草,错字连篇。
【字条】
谢凉决定充分展现世家子弟的修养,提笔回道:“师傅可是新手?在下确有急事,只得取消订单,实在抱歉。附上一点茶水钱。”
鸽子这次回来得很快。
谢凉读道:“我在三长街上了,还请指个路,前头往左还是往右?”
“……”
谢凉回道:“往太阳的方向。”
谢凉又加上一句:“大哥,你别来了。”
这次甚至还未及回纸笔,鸽子已经回来了:“乘客你好,请相信我的职业素养,我一定会接到你的。”
“……”
谢凉咬牙道:“鸽子你别飞,过来我把你炖了。”
那狼听见“炖”字,立时吐着舌头哈哈地喘气。谢凉斜乜它一眼,没好气道:“并不能真炖,被投诉了会上拒接黑名单。”
狼低头道:“昂。”
【马车】
马车终于在暮色四合时披着星光辘辘而来。
果然是专门赶路用的家伙,从车辕到轱辘,轻便、结实、其貌不扬,可以翻山淌水,且不易被人盯上劫道。
这样的车能迟到这么久,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马】
马是匹不俗的骏马,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竟能一路昂首阔步至狼跟前。
【狼】
狼深思熟虑地往谢凉身后藏了藏。
【司机】
司机诧异道:“咦,少侠怎地带了一头狼?早知有这凶残畜生,我可不敢接单啊。”
司机约莫三十六七岁年纪,夜幕中眉目模糊,似乎生着张乏善可陈的寻常面容,声音倒颇为温和可靠。
谢凉面不改色道:“这不是狼,是狼狗。”
谢凉说着拍了狼一下:“快吠。”
“……”
狼看了谢凉一眼。
谢凉催促道:“吠呀,旺财。”
“……”
狼不伦不类地“汪呜”了一声,听上去似是变了调的狼嗥。谢凉转头道:“你看,他很听话的。”
司机摸着下巴道:“容我考虑一下。”
谢凉冷笑道:“行,你接着拖,拖到明年我们大概能驶出十里。”
司机道:“别急嘛年轻人。先在车里打个盹,半夜我们就到客栈了。”
【四个时辰后】
司机掀起车帘,谢凉抱胸坐着,狼在他脚边睡得四仰八叉。
司机赔笑道:“少侠,咱们找到客栈了,是住店还是接着赶路?”
谢凉抬手指了指,道:“你看那是啥。”
“……”
司机道:“日出。”
“……”
司机道:“对不住,这条道本已跑过七八次,昨夜半路上突然无法抉择向左向前还是向右,于是各试了一遍。”
“……”
【谢凉】
谢凉是个有涵养的人。谢凉道:“师傅,我有点事先下车了,这单就在此结账罢。”
司机道:“少侠放心,我定会将少侠载去目的地,少一里都不行。”
“……”
谢凉委婉道:“师傅,你干这行是不是,不太能发挥长项。”
司机谦虚道:“还行罢,我向来比较负责。”
谢凉忍无可忍道:“你倒是负责认路啊!”
司机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少侠很急?那少侠稍等。”
“……”
司机道:“待我去寻个车载司南。”
【车载司南】
车载司南道:“四十五文,到杏东镇。”
司机道:“我们货少车快,四十五文够跑到晋城了。”
车载司南道:“晋城有条子在杀人,起了火,我不敢去。最远到杏东镇。”
司机道:“四十文。”
车载司南道:“四十三,不行拉倒。”
司机忍痛道:“上来罢。”
车载司南一屁股坐在他身旁,面无表情道:“欢迎使用车载司南,前方二里右转。”
【沈怀山】
马车重新起步,司机回头道:“此去詹城路还长,我叫沈怀山,少侠有何要求尽管提,若是满意,还请赏个五星好评。”
谢凉晨间未曾梳洗,心情很不好,矜持道:“幸会。”
车载司南道:“请沿当前道路直行,前方三里处有测速画像。”
沈怀山依言缰,又问:“少侠遇上了何事这么急呀?”
谢凉想了想道:“人命关天的事。”
【这是插叙】
七日前。
京城里有一座高楼。
楼前挂着御笔亲题的牌匾,上书:楼主好人一生平安。
天下皆知,楼主乃是今上亲信,一个负责鉴定穿越人士的穿越人士。
即便如此,圣恩隆眷到把人召进宫中打牌,也是不多见的。
楼主行了跪礼,便听头顶上皇帝微笑道:“忽然想起你发明的那副死亡之牌,来陪朕玩两把争上游。”
皇帝还年轻,面容苍白,眼尾凌厉地上挑。
这大凉天家不知怎么回事,个个长着张蛇蝎美人的反派脸。
楼主发了供两人玩的半副牌,镇定出牌道:“一张‘干完这票就回老家结婚’。”
皇帝道:“一张‘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楼主道:“四张‘明天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炸。陛下今日怎么想到玩牌?”
皇帝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悠然道:“过。天下不太平,朕已连开三日朝会,想找你放松放松。”
他说得太客气了。这天下岂止不太平,简直眼见着就要改姓了。
【这是背景介绍】
早在先帝执政时,朝中对穿越者大量涌现之事就有过一番唇枪舌战。民间向来视这些怪物为灾星,何况除去借尸还魂,还有“吃着饭突然倒地,抬起头已经换人”的诡异先例。
不少臣子跟谏言这些家伙是潜在的危险,必须斩草除根。只有中书令等几名文臣坚持这些人的降临是天意使然,不可逆天而行。
先帝最后采纳了中书令的建议,所有穿越人士必须接受庭审,一半有能者为朝廷所用,剩下一半便被押入天牢。
后来先帝驾崩,新帝周景邑有心成大业,对穿越者既赐以高位,又施以更紧的钳制。所有穿越者被禁止互相往来,一言一行都被大内密探牢




有药 分卷阅读28
牢监视。若在穿来之后混迹民间逃避上报,必将受到追查抓捕。
但事实证明,这样的举措能够压迫到的,都是无甚野心之辈。
真正包藏了“重新创世”的祸心的,都聚在一处蛰伏多年,潜心研究出了各种鸟铳、火炮、毒烟等杀器。
直到数月前,民间传说中的“灾星”终于露出了爪牙。
这批激进人士不知受到了何人资助,忽然生产出了大批武器,四处招兵买马,打着“推动社会发展,全面实现大凉现代化”的旗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取八城,直逼关中。若不是短于补给,暂时缓下了攻势,他们接管天下只是时间问题。
正值秋蝗大饥,土寇并起,文臣早已理论不出对策,手握兵权的四方武将却观望着情势蠢蠢欲动。
朝中任职的穿越者受此牵连,个个夹紧了尾巴不敢抬头。皇帝命他们加紧研制敌方的武器,却至今殊无成果。
偌大的京城里,似乎只剩楼主一个吃喝不误的富贵闲人。
【楼主】
楼主端正了态度垂首道:“全怪草民办事不力,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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