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野有死鹿
“我救不了你。”
“我是你哥,也算你的……敌人。”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李舒转过了视线,抿了一口茶才顺下来。
其实这么多天来,方胜又怎么可能还没有想通呢,只不过他还是个孩子,无论如何都难以让自己去接受。
他退后了一步,微微摇头道:“你弄错了。”
李舒道:“大概吧,如果这样想你能舒服点的话,就当我弄错了。”
方胜又说:“我不想与你争什么……我们不是敌人。”
李舒忽然笑了,“巧了,我也不想来着,咱们说了不算。”
方胜死死地憋住眼眶里的泪,不让它掉下来,就这样看着李舒。
“你早就知道了吗?那日你叫我回家的时候,就是已经知道了吗?”
李舒停了一下,道:“我见你第一面时就知道了,你小时候我常去看你,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从你尚在襁褓,一只手还握不住我的一个指头的时候,我便看着你了,如何能认不出来。”
方胜:“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身份尊贵着呢,”李舒道,“是献伏王嫡子,我都要给你让道,你母亲是监国之女,献伏王正妻,你三岁那年,后院的女人生事,让你母亲蒙受了大冤,我将你送了出去,用的是三片金叶子和她头上的一支珠簪。”
李舒道:“你母亲已经死了,你若是想日后寻仇我便告诉你,她的死后院里谁也脱不了干系,包括我母亲和我。”
方胜恍然、无措地、毫无意识地、流下了一行泪。
李舒道:“我是长子,你是嫡子,世人都觉得咱俩该是仇敌,所以咱们便是。”
方胜摇头道:“不。”
也不知道是在否定什么。
李舒笑道:“你叫李真,字皓然,你爹已然快不行了,就是这两天了,谁也想来分一杯羹,我自身难保,不过这样,你若叫我一声哥,我便拼死也保你一条命如何?”
方胜呆呆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喃喃道:“哥。”
李舒绽了一个灿烂的笑,揉着他的脸道:“好孩子。”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吴敝推开门道:“你该出来了。”
李舒站起来呼噜了一下方胜的脑袋,“好好吃饭,我先走了。”
吴敝眼神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让人觉得粘腻恶心。
外面的阳光正好,丝毫不见屋里的阴冷。
李舒还差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
在最深的胡同里,前两天有人租下了一个好几年都没人住过的宅子,李舒就在那里找到了邵日宛。
邵日宛看见他的时候,脸色几乎瞬间变色。
今日是三月二十五日,李舒本该在秦安法会。
李舒今日两次难以启齿,几乎用完了一辈子的份额。
邵日宛直接问道:“是……魏长泽吗?”
李舒点头道:“我家中……出了事,对不住。”
就是这样,李舒若是去不了,只能由魏长泽顶上,确实是这样的,邵日宛怎么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问题,可是在看见李舒的一瞬间,他霍然有了这样的预感。
魏长泽去了。
邵日宛冷静下来,“他什么时候去的?”
“该是昨日出发,”李舒道,“我也是才……听闻家信。”
邵日宛道:“如此,你当真与挟持方胜的那些人也有瓜葛了是吗?”
李舒道:“是。”
邵日宛看了他一眼,“我已查到了些消息。”
“你大可放心,”李舒笑了笑,“我不会害他。”
邵日宛道:“你可保方胜无虞?”
他已经顾不上太多权衡和底牌,直接这样问了李舒。
“可以。”李舒道。
邵日宛便二话不说,直接引出长剑抛向半空之中,身形随之跟上,御剑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舒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李舒再次道:“对不住。”
邵日宛没有说话,直接冲了出去。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第47章 天有不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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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日宛没有说话,直接冲了出去。
一位家仆打马穿过街头,下来跑进院中却不见了邵日宛的身影,四顾望了望。
李舒笑道:“你家少爷临时有事,已经走了。”
家仆行礼道:“您是……”
“算是友人吧,”李舒道,“他最近应该没有时间,回去告诉你邵夫人,他不会回家的。”
家仆诧异地抬头望了他一眼。
李舒道:“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交给邵长忠。”
家仆赶紧将信接了过来,“敢问您名姓?”
李舒却只是笑了笑,“你只需告诉他,这是我还他儿子的人情,信不信便由他。”
家仆稍稍犹疑了一下,然后马上行了个礼,转身跑了出去。
李舒站在原地待了片刻,走了。
天下风云将起,人人命如草芥,谁都握不住自己的命途,纵然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也敌不过天意弄人,造化不测。
足足一千多里的路途,邵日宛几乎荡尽体内的真气,只用了一个时辰。
秦安法会在天极门承办,他到了的时候是从剑上栽下来的。
一个道童上前扶住了他,“敢问是哪家修士?”
邵日宛抓住他的手道:“十二坞符修,魏长泽可在?”
道童应道:“在,他已入阵,对战魂修朱显道长。”
这是个很耳生的名字,估计没有什么气候,邵日宛微微松了一口气,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信口道:“我乃十二坞内门弟子,路上耽搁了些,不知可还赶得上?”
各支出战自然都带了不止一个人,道童并未怀疑,“自然自然,您请进吧。”
道童要将他引去安排给十二坞的院子里,邵日宛却道:“还是去阵外,我去看看。”
道童礼貌地笑道:“也好。”
他只当时同门师兄弟,心里挂牵,还安慰道:“道长莫急,这阵中之人没有三五时辰一般出不来的。”
邵日宛勉强应道:“嗯。”
天极门将站阵设在山脚下,通天一般高的石柱围城一圈,白符贴于其上,连出一条泛着白光的线,给石柱设了一个障眼法,让人在外面看上去仿佛是空无一物,而实际上,里面人声鼎沸,早已战的如火如荼。
站台足有百米长宽,比试双方立于其上时,台下均是些看热闹的人,输与赢都是藏不住的,□□地呈现在天下人面前。
魏长泽走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邵日宛。
那人倚在一块大石上,见他出来,直起了身子。
魏长泽笑了,信步向他走来。
此时众人都已出来,山下一时人挤着人,或欣喜或懊恼或冷漠,从脸上挂着的表情便能看出这第一战的结果。
魏长泽穿过了这些人,一步一步地向着他走来。
今天天气很好,有微风,没有云彩,魏长泽长得很帅,表情也很轻松。
他走到邵日宛面前,自然而然地拉住了他的手。
邵日宛道:“怎么样。”
魏长泽笑道:“当然是赢了。”
“没问你这个。”邵日宛轻声道。
魏长泽便停下来看了看他,“一切都好。”
邵日宛便不问了,原本的那些焦灼也开始慢慢地沉淀下去,两人便往院子里走去。
魏长泽一路笑着跟他说些见闻,邵日宛也应着,不过却对今日一战绝口不提。
邵日宛问道:“今天你对上了个魂修?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魏长泽随意道:“我也是第一次见。”
邵日宛:“厉害吗?”
“还成,”魏长泽,“一个魂修。”
他一向不怎么说对手的闲话,要问也只是这样随意说说。
邵日宛把方胜的事情告诉了他,魏长泽许久没有说话。
邵日宛道:“这事……怕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巧合到让人心生诡异。
他走的时候心急了,什么都没有问,可再一想,只觉得哪哪都透露着不对劲。
魏长泽叹道:“信息量真大。”
越来越多书中本来没有的剧情开始出现,好像是蝴蝶效应,牵一发而动了全身。
邵日宛道:“如果李舒是皇亲,那你俩还有点亲戚吧,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知道,”魏长泽道,“他是皇后那一脉的,箜虹只有一个李家,我多少猜到了些,恐怕出了外戚的什么祸。”
邵日宛自打来着这里就从未关注过政局朝堂,自然对这些毫不了解,“那方胜该如何?”
魏长泽道:“这要是真的,估计是有哪一脉起来了,想找个傀儡,那至少方胜性命无虞,这事你我惹不起,既然李舒允诺了,总不至于食言。”
邵日宛嗤了一声,“他还允诺来秦安大会。”
魏长泽大笑道:“怎么又提这茬。”
邵日宛心里当然是有气的,只是碍于情面在他面前并未说什么,魏长泽与李舒是好友,有难帮扶一把是应当的,他确实不能说什么。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暴躁。
魏长泽道:“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好着呢,这不算什么。”
邵日宛暗自叹了口气。
出席秦安法会共有八十八人,今日一战便削去了半数。
众人略作休息,临近傍晚时要抽第二次的签。
还是当日的那个大堂,那天被江宁一毁得面目全非的物什都已被换下,重新修葺好,丝毫看不出这里不到一个月之前曾发生过一场血战。
外面的天色微暗,两盏明黄的烛火数在门口,很亮,看着极为庄重的样子。
一个剑修弟子报出一个琉璃一般质地的球体,发出淡淡地光晕。
江成武道:“开始吧。”
众人先抽签分了先后手,魏长泽随便抽了张纸条,打开后上面是一个‘先’。
那弟子托着这个琉璃球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把手放了上去。
琉璃球感受到外力,光变得强烈了些,上面隐约显出符文交错其中,等了须臾,一个名字浮现在了上面。
弟子朗声念道:“符修十二坞弟子魏长泽,对战符修仓洪门洪磊。”
座下站起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他行了个礼,魏长泽点头应了,坐了回去。
江必信也在人群之中,听了结果之后也看了一眼这个名叫洪磊的男人。
两人自打昨日见面,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魏长泽懒得触这个霉头,就想着熬个三五天,等感觉吃力的时候直接放个水,认输回家。
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众人抽了签得了顺序,便散了。
江必信站起身来喊道:“魏兄。”
魏长泽只当没有听见,头也不回。
江必信快步上前,拦住他。
魏长泽道:“怎么。”
江必信犹豫了一下,道:“魏兄近日可好?”
“好。”魏长泽干脆道。
江必信顿了顿,道:“魏兄好像……已经入了金丹三层?”
魏长泽‘嗯’了一声,却不接话。
“你该是才刚入二层,”江必信终于将话说了出来,“何故短短半年内升得如此之快?”
魏长泽忽然勾了个笑,“我突破金丹二层时身在十二坞,江道长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江必信道:“只是听闻。”
“机缘巧合,”魏长泽并不深究,直接道,“蒙你上心。”
江必信道:“是什么机缘?世上如何有这样的好事,魏兄切莫贪图小利而折损前途啊。”
魏长泽微微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眼他,一时觉得恍惚,原来江必信竟然只是如此,竟然也只是如此。
江必信道:“我只怕你被入了歧途而不自知。”
“借你吉言了,”魏长泽道,“我一定努力。”
“我并无他意。”江必信解释道。
魏长泽挑了挑眉,道:“江道长,我已经离开京都了,不再是当日世子,该有的不该有的名利也都还了回去,现在已然和你不是一路人,就算我明日化神,也挡不了你的道。”
“修仙者,还是静一静心吧,不论天资还是名利,越往下沉,心就越乱,越难成事。”
其实江必信到底想听什么他再清楚不过,魏长泽自打出生起便高他一头,如今他得了机缘一脚迈入金丹期,本以为可以赶上魏长泽,却没想到又被他快了一步。
他只想听到一个答案,那就是魏长泽也并非自己修炼所成,也是用了什么旁的法子。
然而魏长泽凭什么如他的愿。
惯的他吧。
江必信让他突然些话刺激的忽然有些恼怒,“你这是何意?”
魏长泽随意道:“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差不多点行了。”
“我实乃一片好心,”江必信道,“你这样未免太过伤人。”
魏长泽:“那便收一收你的好心。”
江必信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在压制着内心的怒气,抬眼看着他道:“你最近未收到家信吗?”
魏长泽:“什么?”
“当今圣上病危,”江必信道,“天已变了。”
魏长泽只愣了一瞬间,便道,“与我无关。”
江必信却并不相信,“你若有机会翻盘,还会如此平静吗?”
“你一直觉得并未对不起我,”魏长泽道,“那你怕什么。”
江必信忽然停住了。
魏长泽最后看了他一眼,迈步走了,两人擦肩而过。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第48章 天有不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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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第二轮会战早早开始。
邵日宛这次来的早,终于也进了阵中,见识了里面的场面。
观看席围着战台高高耸起,一排比一排高,擂鼓敲响,二十二对青年才俊依序上前。
邵日宛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往过一瞥,看见魏长泽笑着冲他眨了下眼。
他抽到的是第十三个,不前不后,说不上是好是坏,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两人谁也没把这场比试放在心上,担心的另有其他。
魏长泽近日的状态还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那魔修已入了吞噬期,按吸入的魔气来算,至少要把他撑到化神期才能彻底炼化,然而这个过程着实不易,一直卡在金丹三层不动弹,若是平日还好,可是现在体内像是藏了一颗□□,总让人心里难安。
昨日已经刷下去了一些水货,所以今天的战局好看了很多,周围人窃窃私语,显得极有兴趣,人人都好似什么大家一般,评论起来头头是道。
邵日宛看了半天,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已是金丹期的修为了,不然也不可能代表门派出战,只是拿来和魏长泽比,就都还差得远。
第三轮上场的一个剑修好像姓刘,卓有些非凡的本事,金丹三层,剑意果敢,算是个对手。
邵日宛身后坐着两个男人,低声道:“今年怕是只有这么几个能拿得出手的了。”
他的同伴问道:“这个是厉害的,还有哪几个?我昨日睡过了没赶上。”
男人便道:“除他之外还有个剑修,江必信也算一个,魂修方墨算一个,你昨天没来当真可惜了。”
邵日宛等着他的下文,结果半天没有动静,愣了:……没有魏长泽???
他本来是随便听听,结果因为这事反而开始一直偷听起身后的动静了,这两人讨论了半天,竟然真的没提到魏长泽。
邵日宛觉得很神奇,以及不能相信。
然而当他等到魏长泽上场时,他忽然明白了。
这人就没想过要出风头。
魏长泽今日的对手恰好也是一个符修,名唤洪磊,人高马大长得倒是不像符修而像一个武修。
两人行礼,战鼓鸣。
洪磊二话不说直接祭出一张杀符,咬破了手指唤灵,口中念念有词,腥红的血光扑向了魏长泽的面门。
出手便知了深浅,邵日宛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
谁知却见魏长泽并不出手,两番正面交锋都是堪堪避过,只退不进。
身后的男人道:“这人胆子太小,恐怕也是因为内力不济怕后继无力,只是如此畏首畏尾赢了又有什么用。”
他同伴道:“我那日看了牒子,他该是金丹期的符修,不应该啊。”
男人轻笑道:“有什么用,说到底还是要看天资心性,这人天资或许是有了,可却实在窝囊。”
邵日宛轻轻咳了一声,换了个姿势。
他同伴道:“这种的看着没什么意思。”
男人不置可否。
邵日宛手指在剑上点了点,又换了一个姿势。
站台上,洪磊双臂交错射出阵阵红光,用鲜血画了一个熟悉的符,念道:“威严大道,斥恶如敝,金门凛凛,日月失光,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达吾咒者,倾死灭亡,急急如律令!”
只见一只白狼凭空撕碎了空间跳了出来!
这是阴阳术招鬼!
魏长泽曾用这个术士多次,来逃离险情,这个咒的凶狠邵日宛再清楚不过,他不担心魏长泽不敌,只担心他如何能在可以隐藏锋芒的情况下化险为夷。
旁边忽然有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道:“阴阳术都用上了,这个后生倒是心急。”
邵日宛看了一眼,没有搭话,山羊胡道:“这位小友觉得呢。”
“阴阳术凶险,”邵日宛淡淡地道,“他是已经没了后招。”
山羊胡笑道:“有理,而那黑衣符修确是连一手也没露啊。”
邵日宛道:“也许是什么也不会。”
“或许。”山羊胡和蔼道。
站台之上,魏长泽双臂张开,一张巨大的屏障拔然出现,白狼狰狞着嘴角俯冲而来,撞在了屏障上,被生生逼退。
魏长泽却一步都未退,双臂收拢,手中将屏障折叠翻转,数道隐形的光剑攥于手中,他微微蓄力,骤然摊开双臂,数道剑光齐齐射出,横扫出去!
洪磊急退几步,腿上中了招,往前栽了一下,他飞快反应过来用手撑地,画了一个隐身符咒,消失在了原地。
魏长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那只白狼蛰伏在地,用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
背后忽然一阵真气异动,魏长泽瞬间转身,脚下一个快速的变幻,对着空气便是狠狠地一脚,只听得声闷哼,洪磊‘砰’地落在了地上。
白狼在他出腿的时候便扑向了他的背后,魏长泽身子在半空中一转,一个跟头凌空翻了过来脚踩在了白狼的头上,带着它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见魏长泽抓住那白狼的后颈上的软肉,抡起了胳膊便是一阵摔打,声声巨响徘徊在阵中,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白狼已经完全失了力,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微弱的悲鸣。
阴阳术招鬼,招来的鬼怪所受的皮肉之苦都还在了召唤者的身上,洪磊目光呆滞,直直地跪倒在地。
魏长泽站直了身体,道:“承让。”
场内一片寂静。
这与其说是符修之间的内斗,不如说是一场肉搏,魏长泽几乎没有用过符修的本事,他也没有用剑,生生地用赤手空拳赢了。
那身后的两人静了片刻,其中一人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魏长泽转过头来,冲邵日宛摆了摆手。
邵日宛笑了笑。
山羊胡顺着道:“你二人认识?”
邵日宛没有马上回答,看了看他问道:“他怎么样?”
山羊胡道:“百年之后,定是下一个仙。”
“是了,”邵日宛笑着看向还在场上的那人,道:“这是我的英雄。”
魏长泽走过了一遍程序之后终于解放,坐到了邵日宛的身旁。
身后顿时安静了,怕是没有想到身前坐着的人竟然是魏长泽的朋友,尴尬的安静。
邵日宛觉得好玩,嘴角一直挂着笑。
魏长泽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邵日宛道,“看你赢了高兴的。”
魏长泽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看向了站台。
下一场便是那个魂修方墨。
听人念了名号之后,邵日宛问道:“这就是方墨?”
魏长泽看了一眼,随意道:“大概吧,你认识?”
“不,”邵日宛道,“听说很厉害。”
魏长泽显然是没怎么关注,还没有邵日宛知道的多。
那山羊胡笑着道:“金丹三层的魂修,修为和功法确实都不俗。”
说着冲魏长泽打招呼似的点了点头,“恭喜,很精彩。”
魏长泽没正经地道:“同喜同喜。”
同喜个卵吧。
站台鸣鼓。
方墨只一出手,便让场内人心里一惊,他的魂兽是一只豹子,召出魂兽的瞬间,浩荡的真气从阵中盘旋刮过,豹子足有两层楼高,挥爪能让站台抖上一抖。
魂兽的大小受限与主人的功力,如此看来,方墨绝非凡类!
他的对手是一个武修,也是个狠角色,根本没在怕的,抡着长刀带出阵阵杀气,咬牙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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