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暴躁
作者:遇佳音
---耍贱男主x耍贱女主---柳母曾经说过,找对象千万不要找脾气差的、那种动不动发火并且喜怒无常的男人要躲得越远越好,这些忠告,柳南烟从小听到大,并且谨遵。直到那个耀眼的男人出现,他不一样,疯狂又病态,任她甘愿沉沦、走向毁灭、走向他。某晚,从浴室出来的暴躁先生脱掉浴袍,问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盯着屏幕沉迷游戏、嘴里还不断跟队友喊着:‘枪呢?我的枪呢?兄de!给我一把98k!’的女人说道:“要枪吗?我这把给你。”【非游戏文。】【文艺版文案】:方北藤:南烟在南,北藤在北,地球是圆的,你就是我的。阅读指南:*男主耳朵残疾,后期会治疗好,非善类,且有病态占有欲,性情不定,脾性乖戾,有轻微神问题,不完美但钟情,介意慎入。*本文he、sc,谢绝扒榜!!*小爷文盲一个,头脑简单没有逻辑,考究党求放过,拒绝喷子人身攻击和ky(认真脸)*不要在评论里‘过分’剧透影响新读者阅读体验,谢绝妞儿们谩骂批评男、女主,有事也别朝我来,不喜就默默点叉。*情节需要的时候会飘几句脏话,但是爷尽量避写,放飞自我的时候请谅解,我不太喜欢小姑娘说脏话。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励志人生甜文
他很暴躁 分卷阅读1
第1章
四月天,京城下了场雨,夜色凉。
高级会所金碧辉煌,其中一层走廊末的洗手间门半敞着,门口不远的地方,盥洗池前站着两道身影,其中一个身材挺拔,美如冠玉,两腿颀长,翩翩男儿。
方北藤盯着镜子里染了几道酒渍的白衬衣,男人下颚紧绷,吐出来的气息里都带着几分怒意,他冷啧一声,修长的手指用力一扯,纽扣和丝线分裂,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白衬衣和蜜色的肌肤分离,被无情的撇在地上,身材显露无遗。
剧烈的动作扯到了后肩的伤口,方北藤薄唇微抿,脸色一变,咒骂了句脏话:“妈的!臭傻子!”
他身边站着个跟他个头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正扶着自己的小弟弟在放水,听到这话嗤笑一声:“薛凡那疯子,那可不就是个傻子吗,喝点酒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眼睛长裤裆里了。”
方北藤闻言往旁边瞥了他一眼,眼窝深邃,目光清凉:“你跟那薛什么凡的很熟?”
身边的人是他哥们白敬,白敬听到话转过头看他,姿态懒散道:“也不熟,就在一个场子里玩过,没说过话,薛凡嘛,听说过,一银行老总的儿子,家里挺有钱。”白敬又想了想,戏笑说:“薛凡好像跟咱是一个学校,也在北城大学,有次我找你时候还在你们化工学院看到过他呢。”
方北藤在旁边扯了张纸巾,大手捏成团往后肩上抹了一把,手抽回来的时候白色的纸巾已经染成了斑斑红色,触目惊心。
他把纸巾扔进身旁的纸篓里,走到白敬身边的小便器前把裤链拉了下来,放水后这才漫不经心的回道:“我知道,那孙子还跟我一个系的。”
“薛凡在圈里名声就一二世祖,跟谁都搞过,不过前几天听说交了一女朋友,小道消息就少了,但今天在他身边跟他搞的那女的我倒是在圈里没见过,长得还挺正,想上……”
白敬没听见方北藤回话,小眼神往方北藤裤裆的位置瞥了眼,正在自叹不如的时候,扶着自己兄弟的手没留意一斜,尿歪了。
方北藤的脸色一沉,立马往后躲了一步,脸色变得比谁都快,上去就是一脚,“盲射呢?恶心不恶心?”
白敬左手捂着屁股拍了拍不存在的尘土,切了声,想到什么又嘿嘿笑了,“又没摄你嘴里。”
方北藤抖了抖受伤的右肩:“去你妈的!”
白敬还是满脸笑嘻嘻的看他那家伙,方北藤被他盯得发毛,没好气的瞪他,“你丫是变态吧?撒尿你也盯着看,滚一边尿去,你盯着老子尿不出来!”
白敬哈哈大笑着没动,但也没敢再造次,看得出来,方北藤心情不是很好。
过了两秒,白敬解决完,提裤子扭过头看他:“你跟薛凡有仇?招惹你了?怎么今儿个火气这么大?”
方北藤颠脚尖抖了抖,拉裤链,他双眸深如寒潭,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意道:“没仇,不认识,单纯看他不顺眼。”
白敬‘嚯’了声,抬手装模作样的抱拳,“方哥牛逼!”
方北藤弯腰洗手,没吭声,他又扯了张纸往后擦擦血迹,看也没看就扔了,如刀割的锐痛使他前腹后背冒出一片亮油油的冷汗,他随意擦了擦,对白敬说:“把你外套脱给我,该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余光一闪,隐约扫到门口外一抹白色,他一愣,转过头,洗手间门半敞着。
白敬没注意到这边,把衣服脱下来扔给他。
方北藤接过套在身上,纽扣也没扣,拿起刚刚放在盥洗池上的手机,对白敬说:“走吧。”
白敬这会站在他右边,这才看到那挂在方北藤右耳上一个半弧形肉色的东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蓝牙耳机。
白敬眼神往旁边一扫,看到他右肩的伤口时一怔,伤口比想象中的要严重,“方哥,你这伤……”白敬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方北藤,“不是刚才弄的吧?”
“不是。”
出了洗手间,走廊里已经恢复了来时的模样,芳香球的味道掩盖住血腥,凉风从窗户缝里挤进来,白敬打了一个冷颤,方姓男人凤眸一眯,扫见远处一抹白色长裙,在电梯前消失不见,这一幕跟几秒前似曾相识。
白敬心里猜想着方北藤身上伤的来历,在他身后片刻犹豫,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唾沫,道:“北藤?”
方北藤的目光已经了回来,正在低头系纽扣,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清楚的听到隔壁包间里狼吼鬼叫的喊麦声,头顶灯光刺目,那抹肉色在男人的耳廓上泛着粉嫩的柔光,方北藤没听到他说话。
白敬见他没反应,又加大了几分音调:“北藤,你的情况……还没好吗?”
白敬明显感受到,方北藤听到他的问话时,手中的动作猛然一僵。
-
另一边,几小时前。
【我们分手吧。】
这五个字柳南烟打的很轻松,不过两秒,发送不到一秒,一共三秒。
她面无表情的关掉了聊天对话框。
头顶一直有叮铃哐啷的声音传来,放在手边的手机随之响起,柳南烟垂眸,有些意外的挑眉,很难想象,像薛凡这样的性格也会有主动给别人打电话的那一天,还尤其是女人。
柳南烟盯着屏幕上看起来有些陌生的那两个字,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手机放在耳边,发现那边那人静的不像话,他仿佛在等她说话。
柳南烟继续沉默,楼上似乎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大概是瓷器之类的物品,清脆的声响,她被头顶这些细碎的噪音吵得心烦。
电话里的男人一如既往一副高高在上倨傲公子哥的模样,仿佛又听到了他一声冷笑,毫不留情:“柳南烟,你玩儿我呢?”
柳南烟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没有。”
话筒里传来了薛凡的一声轻笑,那人的语气轻快,一贯不羁的语气:“惊喜。”
柳南烟听到这两个字隐隐有些不爽,微微抿唇,“我们不合适。”
“薛少,你干嘛呢?快点啊,妹子可都在等你呢!”话筒对面有一个扯着嗓子的男音在喊着薛凡。
头顶‘砰’的一声巨响,柳南烟猛地紧捏手中的手机,对着电话说:“你快去吧,别让人等久了。”说完她在薛凡开口之前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柳南烟把手机扔在一边,也没有关机,她知道,薛凡这样傲然的性格,是不可能再给她打过来的。
柳南烟一时琢磨不透刚才他说那两个字的意思,纠结了几秒,索性作罢。
抬起头,发现楼上随之也安静了下来。
柳南烟是一个月前搬过来的,自从那会,她就经常能听到楼上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家住户整天在干什么!
他很暴躁 分卷阅读2
柳南烟恶狠狠的看了眼白花花的天花板,低骂了一句脏话,“神经病!”
晚上,正趴在被窝里睡得昏天黑地的柳南烟被好朋友金媛媛的电话吵醒。
刚接通电话,就被一个凶悍的女声扯着嗓子骂,“薛凡有小三!就在我包间对面,那畜生好像喝了点酒,火气大,逮到人就骂,说话也有点神志不清,人在“夜色”,你赶紧的过来!”
柳南烟大脑这会有些混沌,睁开眼眸,眼前一片黑,打懵的脑袋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晕晕乎乎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在睡觉,这会已经是傍晚了。
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灯光反射出的光源让她的双眼昏花迷乱,迷了一会又闭上,柳南烟握着电话嗯?了声,金媛媛在电话里突然尖叫了一声,她倏的意识回笼,忙问:“媛媛?你怎么了?”
“那孙子跟人打架了,你快点过来!”金媛媛根本没给柳南烟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午刚下过一场雨,卧室的窗户没关,微风凉爽,房间里很安静,柳南烟甚至能听到鼓膜里血管搏动嚯嚯的鼓声,她揉了揉双眼,扭过头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晚上九点。
九点半,正是夜色会所营业高峰期,京城人夜生活的开始。
出租车走的是国贸桥路,十字路口发生了起重大交通事故,车马如龙把马路围的水泄不通,司机换不了别的路,进退两难,路上耽误了点时间。
夜色门口不让停车,柳南烟在前一个路口就下了车,因为堵车浪了点时间,司机师傅靠边停车,放下她后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京味调调的方言开走了车。
刚下过雨,有一大股积水沿着马路牙子往下水井道里流,柳南烟一时没留意,下车的时候踩了一脚的积水,帆布鞋很快被积水侵湿了,白色的长裙上也染了斑点浑浊,两腿冰凉,莫名舒爽。
她快步往夜色走,碰巧今天是星期天,夜色会所门口车马盈门。
这地儿柳南烟来过几次,沾了好朋友金媛媛的光,上次来,金媛媛随便点几瓶酒就是小几千,按平时,抵她好几个月生活倒是不假,是她万万消不起的。
金媛媛微信里说薛凡在vip888包间里,柳南烟跟着会所引导推开包间的门,里面除了一团乱糟糟的烟酒味,一个人都没看见。
过道里有清洁工推着清洁工具走来走去,柳南烟绕过她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走,低头点手机,给金媛媛拨电话。
落地窗的窗户开了一道十公分的小缝,外面的气温不高,柳南烟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道,目光一顿,扫见了左侧洗手间门前的一小摊血。
柳南烟想起刚刚金媛媛的电话里说薛凡跟人打架了那一阵骚乱,是酒瓶炸裂的声音。
薛凡受伤了?
她轻轻无声的推开洗手间的那扇门,那道被她半敞着。
不远处地上被撇下一件白衬衫,和上面鲜红色液体形成反差,有些眩目。
男人的伤口很显目,类似尖锐物体划破的伤口模样,他背对着自己,她却从他面前的镜中看到男人异常俊美、足以颠倒众生的面孔。
男人宽肩窄腰,他身子一侧,她便看到了他前腹的几块腹肌,还没来得及细数,就听到了薛凡的名字。
第2章
出租车赶在凌晨前将她送到小区,家里还是出去时的模样。
柳南烟扔下手机瘫趴在床上,脸刚沾上床单猛地又想起自己裙子沾染上的脏泥,鲤鱼打挺般跳下床往浴室走。
身上的小外套、裙子、内衣……被她边走边脱,扔了一地,进浴室的时候已经是光着了。
浴霸开着,小室雾气缭绕,女人身形热辣,柳腰盈盈,两条腿的影子折射在玻璃门上,细长笔直,臀部曲线优美,引人犯罪。
柳南烟是在那男人发现自己前先跑了,虽然心里觉得坦荡看看没什么,但到底自己是女儿家,男厕门前,如若被人抓个正着总是不太好看。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柳南烟听到金媛媛的诉述。
薛凡喝了点酒不小心碰到了人,又因为语气不好惹恼了对方,所以就被狠狠揍了一顿,金媛媛把他送到了医院,头破了,流了点血,不严重,开完药一会就可以离开了。
话没听完,柳南烟失笑。
金媛媛被笑声打断,惊恐的听着电话,“傻了?笑什么?”
柳南烟刚洗完澡,身上什么也没穿,因为热气的熏染,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窗边一阵细细的凉风拂来,她肌肤上泛起了一层小肉颗粒。
柳南烟打了个哆嗦,转身走进了卧室,衣柜就在眼前。
“你看好他,我就不过去了。”
“怎么了?”金媛媛疑惑的问。
柳南烟从衣柜慢慢抽出睡衣的手一顿,闻言落下眼帘。
“我和他分手了。”
-
下过场雨,一场春雨一场暖,京城难得有好天气,窗帘拉开,越过高楼,清晨的天空蔚蓝如洗,像海平面一望无际。
后颈的汗水悄悄滑进了吊带里,些许痒,女人额头上也挂着冷汗,昨晚睡得并不是很好。
梦里梦到她从数十米的高楼上失足掉了下去,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湿透,阵阵冷汗,万幸这是二楼。
清明节一过,开学这天正巧是周一,上午有两节专业大课,假期后的第一堂课,是必须要去的,虽然她很好奇挂科是什么心情。
柳南烟在洗手间里捧着牙缸刷牙,漱口的时候察觉唇沟的地方一热,她猛地低头,鼻腔充血,白色的盥洗池上哒哒哒掉了几滴红色液体,开了花,十分鲜艳。
流鼻血了。
出门的时候电梯正好从三楼下来,柳南烟按了下行键,电梯停在二楼。
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人,身边放着一个方纸箱子。
是一位中年妇女,看到柳南烟,她连忙挪了挪脚下的箱子让她进来。
柳南烟朝她微微颔首,走了进去,电梯门合上,她目光扫到箱子里扔着几罐变了形的易拉罐、看不出形状的陶瓷碎片,还有几块沾了血的纱布。
柳南烟抬眸暗暗打量身边的中年妇女,她穿着很朴素,动作灵敏,不像是受了伤。
柳南烟嘴巴微张,疑问的话到嘴边,目光扫到电梯里的液晶屏上显示已经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中年妇女连忙弯下腰去拖那个纸箱子。
柳南烟给她让开路。
京城四月天的天不冷不热,微风凉爽,学生、上班族都在这天返回学校、公司,马路堵塞不畅,为患了‘假后综合征’的人加了一把闷火。
不住校的柳南烟没有意外的迟到了。
合堂阶梯教室在经济学院楼四楼,柳南烟猫着腰轻声推开了门,不料教授这时
他很暴躁 分卷阅读3
恰巧点到她的名字。
“到!”柳南烟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教室门口。
无数道视线看过来,柳南烟的腰渐渐挺直。
教授看向她的方向,目含警告,但与她没有多做计较,不再理会她,目光下敛,叫了下一个名字。
“薛凡。”教授的声音回荡在扩音器上,柳南烟的身后传来那人的应声。
柳南烟的脚步只顿了一瞬,抬眸扫视了一圈教室,只有最后一排有几个空位置,她抱着书径直走去。
他怎么会在?
金融系男女比例失调,女生就占了八成,薛凡的到来引起了教室里的一阵小轰动。
“薛凡怎么会来咱们金融系了?”
“你没听说?薛凡为了柳南烟那骚狐狸选了金融系的选修课,薛教授又是薛凡的姑姑,出现在这里自然不奇怪。”
“哼,真不知道薛凡看上她什么了,她家也就一小康家庭,没什么背景,狗屁不是。”
“你知道什么?人家勾引人的手段高明着呢,是你我能比的?”
“呵……”
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声不大不小,正好全传进了柳南烟的耳朵里。
柳南烟脚步一顿,转过身往说话声望去。
刚刚说话的是两个女生,是柳南烟的同班同学,这两人跟她除了在同一间教室里上过课,她们之间从未有过接触,柳南烟甚至都叫不上她们的名字。
无冤无仇。
那两个女生察觉到柳南烟的视线,不甘示弱的看了过来,“你看什么看?”语气充满挑衅。
柳南烟没有丝毫要跟她们说话的意思,转过身径直走向最后一排。
薛教授的课基本是没有人敢不来的,很严格,又听说挂科率极高,前排坐无缺席,一大早来占位的人大有人在,因此来得晚的只能去后排。
那两人见柳南烟不敢跟她们顶嘴,互相对视一眼,得意扬扬的笑了。
只不过那张扭曲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起,‘啪’的一声,课桌被人用力一拍,两人猛然一惊,头顶落下阴影,女生立刻抬头,对上了薛凡冰冷的双眼,女生的心脏被吓的砰砰跳。
薛凡紧盯着她们,台上的薛教授叫了他一声,但薛凡他仿佛失去听力,抬手翻开她们桌前的书本,他看着她们书上比脸还干净的内容,他指了指书中的内容,蓦地冷笑:“小姐姐,少说话,多读书。”说罢又指了指刚刚骂柳南烟是骚狐狸女生的鼻子,“姐姐,你鼻子上假体歪了。”
那女生猛地瞪大双眼,一脸震惊和羞耻的看着薛凡,不敢相信薛凡会说出这样让人难堪、过分的话。
“薛凡!”台上薛教授的声音强势冷硬,马上要发怒的前兆。
薛凡这才慢慢直起了腰,没再看她们一眼,在教授的注视中走向后排,若无其事的在柳南烟身旁的位置坐下。
台上薛教授见薛凡安定下来,她这才清了清嗓子,用力拍了下讲桌,厉声道:“所有人以后迟到就记一次旷课,我的课如果旷课三节,那这一门课你们就别要学分了,直接挂科,没有开玩笑,听到没有?”
“听到了老师……”
尽管放假后第一天上课会提不起兴致,柳南烟还是逼着自己认真听课做笔记,两个小时的课程比以往过的慢些,只因为身侧那道灼灼目光,盯的她差点把手中的书本砸过去向他问候一句。
薛凡也来的晚,直接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两人距离近的让她无法忽视。
他今天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露出了尖尖的下巴。
下课铃声悦耳,打电话的人应该是算着点子给她来的电话,教室喧闹,柳南烟起身走到角落掩住左耳接听电话。
待她挂了电话,转身看到她座位旁还没有离开的薛凡。
柳南烟径直走了过去,把书和笔起来,期间目不斜视。
薛凡在她要经过自己的时候抬腿堵住了过道,逼迫她止住脚步。
以柳南烟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男人许久不说话的嗓子发出了低沉的声音,说话时也没有看她,“二狗子今天生日,叫你和我一起晚上过去聚聚。”他说话直抒胸臆。
他挡着的右边过道过不去,柳南烟就走了左边过道离开了阶梯教室。
出了教学楼,身后薛凡大步追了上来,说话声传来:“昨天是我的错,生气归生气,理我一下成吗?”
柳南烟止步,身后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柳南烟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这会他把帽檐往上移了移,露出了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他的肤色很白,五官立体深邃,下巴尖尖的,只要他肯撩,这绝对是一张可以让无数少女心动的脸。
薛凡抿着薄唇,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眼角有淤青和擦伤,看来昨晚那人没对薛凡下轻手。
薛凡见她盯着自己的眼角发呆,他便大大方方的弯下腰凑近她给她瞧,“昨晚心情不好,打架了。”
女孩面容姣好,凑近一看,她脸颊上的绒毛清晰可见,让薛凡想起前不久摸她脸时抓到了一手嫩滑,像极了小时候每次早餐都被迫吃的白水煮蛋,剥了壳,嫩滑无比。
薛凡看出了神。
柳南烟对他为什么心情不好这个问题表现的漠不关心。
薛凡想说的话刚到嘴边,眼前的女孩转身又要离开,没有半点想跟他讲话的意思,薛凡的脸色一冷,耐心和热情渐渐被磨掉了一半。
他驻步看着柳南烟越走越远,没了要追上去的心情。
柳南烟的脚下生风,一步不停,远远看去,她的腰肢仿佛只手可握,几缕长发调皮的在微风中飘扬,只见她低头捣鼓着什么。
柳南烟低头认真的看着手机上的内容,右手突然被一道力向后用力一扯,她停下了脚步。
他拽着她的手腕用了点力,声音冷冷的,带着愠怒:“昨天的事情你想知道我可以给你解释,你生气我不拦着,但你能不能别跟我玩冷暴力的手段?”女孩的手腕滑腻纤细。
薛凡话音刚落,眼前被伸出来一只手机,屏幕亮着。
薛凡的目光自然落在手机屏幕显示的内容上。
【惊喜是一个汉语词汇,读音为jingxi,基本解释为丝毫不加节制地表露欢乐、热情和惊奇,出自《后汉书袁敞传》。反义词为失落,近义词为欣喜。】
解释来自百度百科。
薛凡瞳孔微缩,喉结滚动。
--【我们分手吧。】
--【柳南烟,你玩儿我呢?】
--【没有。】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