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猎艳买家(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贵竹/贵竹笋
第二章不穿内裤去赌的女人
韩国,首尔。
众所瞩目的第五届国际围棋棋仙争霸赛即将上演最灿烂的一战。
拥有八个名人赛冠军头衔的李馨仙,对阵来自中国的十三岁棋手李青黛。
李馨仙有「石观音」之名,而李青黛也有「七指棋仙」之野号。巧合的是两人都姓李,外号上竟是佛对道,棋仙争霸可谓名副其实。
棋仙争霸赛自创赛始,就摒弃了将男女分别单列的赛事规程,不论性别,自始至终都是混战。开赛五届以来,除了四年前的第三届赛事为李馨仙加注「石观音」头衔,吕二届冠军都为男性棋手所斩获。
而今天,新人王李青黛的崛起以及李馨仙的强势回归,让这场比赛的最终决战诞生于两个年轻女子之间,一时不仅引得无数媒体关注,连很多平时不懂不看围棋的人都蜂拥到电视机前,只为一睹这传奇的一战。
当两位年轻女子出现在对决现场时,所有人都不禁暗暗惊叹。李馨仙不愧是韩国美女榜上的人物,天然绝色加上一身黑外白衬的朝鲜族民族传统服装,美艳逼人,恰如玉面观音,但气质神情偏偏沉凝若水,宛若石刻玉塑一般,真可谓得了「石观音」之名的神髓。
而李青黛,这个十三岁的中国少女,见到她的人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任何思绪念想都变得空空荡荡,她的清冽纯净,她的空灵,她的韵美,仿佛集无数天地灵气于一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已得了这方天地所有的瞩目。
李青黛一身袖汉服古装,一头半米长发比丝绸还柔顺地垂肩而落,脸上不见微笑,不见冶意,不见淡漠,似乎比「石观音」还要石观音,如果真要细查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她那双幽潭一般清澈的双眸里隐含一丝期待,使之婉转于额角的些微表情上跳跃着一抹思念。
她在思念谁呢?
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此刻暗暗观察李青黛的「石观音」李馨仙便很想知道这思念的去处。这种「很想」甚至很快升为一种渴望式的好奇,这在李馨仙的世界里是很不易见的。真要说来,在这之前这种好奇仅仅出现过一次,为此她整整苦恼了两年,而在那两年里,她始终徘徊在一个地方那是一个酒吧,而她好奇的对象正是酒吧的老板娘以及老板娘眼眸里的那抹思念。
现在她似乎又遇见了同样一种思念,这让她更添困惑……
韩国,济州岛,丽国饭店。
丽国饭店是一家豪华赌场饭店。饭店的主人是一个女人,一个爱赌的漂亮女人,她的名字叫何津谷。
何津谷刚满二十八岁,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鲜花怒放的时候,何津谷很喜欢脱光了衣服,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因为每当这时候,她都会想起那个男人。想起他如何将她从一个债务缠身并被黑社会不断骚扰的小酒吧老板娘,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赌场饭店的操控者;想起那个四百万美元的愿望;想起他将她压在床上不断向体内侵略的情形;想起他的坏笑;想起他的慵懒……想起他的一切。
楼梯登登登的连响,一个人毛躁地拉开拉门,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刚要说什么,但因为望见何津谷的裸体,不禁「啊」的惊叫一声,连忙捂脸转头。
「津谷姐,你怎么又脱光了?幸亏这屋子只有我能进来,如果让男人们进来,你就要被他们占大便宜了。」
来人面红耳赤地跺脚道。
「小丫头,女人看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大不了,值得你这样害羞?」
何津谷转头笑骂着,同时拿起放在一边的无肩带胸罩,轻松松地在胸前扣了起来,然后又拿起一条淡蓝真丝长裙,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儿就穿好了。
「津谷姐,你忘了穿这个。」
小姑娘将一条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裤裤递了过来。
「穿它做什么?大战在即,不穿内裤才能破釜沉舟,一举得胜。你这么急匆匆地上来,金胖子应该来了吧。」
何津谷笑道。
「是的,他带了好多人,津谷姐,你要小心。」
小姑娘担忧地道。
「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的身后还有他,我倒是想输,也好让那个混蛋气急败坏地出现在我面前,替我拾烂摊子,可是我会输吗?从明天开始,金胖子的饭店就是我的了。」
说到这里,何津谷学习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伸了个懒腰,千娇百媚地一笑,然后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潇洒地走出门去。
「津谷姐,你忘了穿鞋。」
小姑娘提着一双蓝色水晶鞋追了出去。
「今天,我也不想穿鞋,我记得三年前金胖子向我逼债的那一天,我就没有穿鞋。」
门外远远地传来这样的声音。
陆英堂每个星期三都会来西林会馆。在中国内地,以会馆之名存在的实体多半具备俱乐部性质,西林会馆正是一家俱乐部性质的餐厅,来人需要持「会卡」才能在这里享用美食。此处还提供一些颇具中国特色的健身项目,在西洋、印度健身法泛滥国内的今天,倒是不常见的。不过,陆英堂喜欢西林会馆,并非因为这些。
西林会馆在重庆虽然有一点名气,但还入不了他的眼,像他这样年仅三十三岁就踏入副厅级干部行列的豪门子弟,什么奢华场面没见过,西林会馆在他眼里顶多算是二流,而这个「二流」评价还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
每次陆英堂来西林会馆都是轻车简从,在这里待一个下午,然后悄悄离开。他虽然做得隐密,但是时间长了,还是给一帮官场朋友知道了个大概。这不,今天刚刚将车停在重江大厦(西林会馆所在地)楼下,就有两个鬼祟的身影突然围了上来,一副捉奸在床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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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老陆,你这是自投罗网啊,怎么着,给兄弟好好交待交待?」
最先开始逼供的是一个胖子,两百斤肥猪一样的身材,偏偏生了一张清秀细腻的面孔,正是外号「方大炮」的方伟重庆市第一副市长的独子,也是陆英堂平时有心交好的高干子弟之一。
与方伟同来的是刘洪,市委副书记的二公子,军人出身,年初刚刚复员,现在挂职在重庆下属一个县,也是一个堂堂正处级的干部。刘洪显然比方伟沉稳得多,不过此时也接过方伟的话头,笑道:「想不到老陆你的心思也这么花,偷偷在这么个小地方金屋藏娇,也不怕家里闹翻了天?」
「家里能有谁闹?」
陆英堂哈哈一笑,稍微掩饰了一下尴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与林娇早就签了离婚协议书了,她去德国都有一年了,我现在是单身汉,单身汉总有恋爱的权利吧?我不像你们俩,家里红旗不倒,外面旗飘飘。」
「哈哈……」
方伟和刘洪都不禁大笑,虽然捉奸捉到落了下风,也不以为意,只是怂恿陆英堂赶紧给他们介绍一下意中人。
陆英堂倒是立刻沉默了,点了一支烟,不过抽了一两口,似乎想到什么,赶紧又掐灭了。
方伟和刘洪一瞧情形不对,前者不禁疑惑:「怎么?还没搞定?什么样的妞,值得你这么大心思?」
陆英堂苦笑摇头,想了想道:「你们跟我来吧,我也想你们给参谋参谋,如果能成,千娇百媚(重庆知名娱乐场)一个月,我请。」
「这么舍得出血!」
方伟和刘洪齐叹一声,后者接道:「看来相当有难度罗!」
言毕,三人还是推推攘攘地进了西林会馆,很快来到会馆里用于休闲的一处所在,在一个角落位置坐下,这里刚好可以观察十数米外一处靠窗位置,而那个位置比较难于看到这个角落。
「就是那个女人?」
方伟有些失望。
他喜欢丰乳肥臀型的漂亮女人,最好会打扮,衣着性感,气质风骚,那就完美了。
而那个位置上的女人虽然还算漂亮,但是距离非常漂亮似乎还有一段距离,穿衣还算时尚,但一不露肩二不露乳,太过保守,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与方伟的失望不同,刘洪颇为欣赏此女,连声赞道:「妤一个气质型的女人!知性!智慧!的确少见,与众不同,难怪老陆你这么迷恋。她叫什么?」
「不知道。」
陆英堂面无表情的回答让两个损友差点晕倒。
方伟像发现一块新大陆一般惊问:「现在流行暗恋吗?不要告诉我,你还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我会晕的,你是结过婚的男人吗?你是阅女过百的陆大少吗?怎么我看你像个雏呢?」
「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之毒。陆大少被毒得不轻。」
刘洪定义道。旋即咧嘴大笑。
陆英堂无视两人的嘲笑,摇头道:「你们不会明白,我要的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如果我想知道她的名字还不容易?一通电话的事。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要我走到她面前,告诉我是一个副厅级的国家干部,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交往?」
「就是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对?」
方伟道,「难道你希望对方主动?拜托,现在美女都鼻孔朝天,没有财权势的男人,谁愿意多看你一眼?你这样下去只会僵持,难道不接触,只暗恋,你就满足了?还是你想要一个不平凡的开始?要不安排一次英雄救美怎么样?」
方伟跃跃欲试。
陆荚堂沉默,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事实上,他总感觉和那个女人之间有一段距离,不是因为彼此陌生而产生的距离,而是一种无形的仿佛气势的距离,这在他想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这也是始终未有所行动的根本原因。
然而两个损友在这方面的感觉显然要迟钝得多。
方伟就不说了,他对女人的态度就是直接扑上去,而刘洪虽然理智一些,不过显然也没怎么把那个女人高看,就看他突然以方便为名出去,陆英堂就知道他肯定是去向会馆方面打听那个女人的来历了。
陆英堂默许了他这么做,事实上,遇见她半年了,他觉得也应该有个结果,知道底细也好,他也希望自己之前的感觉是错误的。
五分钟后,刘洪回来了,不过却一脸阴沉。
「怎么?没查到?」
方伟连忙问道。
刘洪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倒是陆英堂笑道:「会馆方面对客人的资料都很保密,刘少大概吃瘪了。」
「一个小小的会馆敢这么猖狂?不想开了?」
方伟怒道。
积威之下被人小视最为他这等出身所忌,中国人好面子,官宦子弟犹甚。虽然刘洪还没有所表示,但方伟已经觉得作为他朋友的自己被削了面子,不找回场子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算了,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还是先帮陆哥查查那女的。」
刘洪开口了,脸上的阴沉似乎也消失了。
「怎么能算?」
方伟不解。
「你不懂!」
刘洪摇头,「这家会馆不简单,我表明了身分,对方也没有松口,看样子是不在乎,你不要鲁莽,否则迟早惹祸。」
「刘洪说得对。」
陆英堂点头赞许地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对方既然不怕,必有后台,以后看看再说。」
「那现在该怎么查?」
方伟不甘心地转变话题。
「我打个电话。」
刘洪掏出手机笑道。
「看来你要查车牌。」
陆英堂道。
刘洪点头:「她既然经常来这里,不会没有私家车,现在会馆里人很少,在下面找到她的车不难。」
方伟郁闷地道:「合着就你们两个心眼多。」
陆英堂和刘洪相视一笑,彼此都有些欣赏,这是高于普通朋友情义的一种相惜,当然也在暗暗警惕官场里多了一个同等智慧的对手。
打完电话二十分钟后,刘洪再次接了个电话,然后他的手机就到了一份资料。
刘洪打开资料,道:「已经根据车牌查到了她的一些资料,她叫许阳,二十七岁,是一家程控软体公司的老总,目前还是单身。」
「哇,原来是个身家不菲的富婆,不知道是百万还是千万?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方伟起哄问道。
刘洪道:「不是百万千万,而是亿万。公司叫野阳科技,是上市公司。许阳就是这个公司白手起家的创始人,也是现在的控股股东兼老总。」
「竟然是上市公司,还是白手起家?」
陆英堂有些意外,目光往窗口位置蹙望了好久,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方伟则立刻改变了原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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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阳的评价,感叹道:「真是一个智慧可怕的女人!二十七岁,竟然已经白手起家创办了一家公司,还弄到上市!想我方伟大好青年三十又一,摸爬滚打十年才不过混到正处,这还多亏了我家老头子在后面帮科衬。没想到人家轻轻松松已经混到亿万富翁俱乐部里去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她创办这家公司还不到三年。」
刘洪补充道。
方伟立刻做捶胸嚎啕状:「不公平啊!我不活了!竟然有人用三年时间做了我三十年都没做到的事情,还是个比我年轻的女人,爷们我是怎么混的我?」
刘洪与陆英堂相视苦笑,刘洪道:「说实话,我以前还真没想过,重庆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女人存在,陆哥你真是好眼光!不过……」
第三章世间或有母老虎,谁家爱情不温柔
「不过什么?」
陆英堂笑问。
他倒是对许阳的身家并不看重,虽然许阳惊才绝艳,三年白手起家创办一家上市公司,身家不菲,不过以他的家世,亲戚里面也不乏亿万富翁,家里在外经商的也有那么两、三个人物,身家也不是许阳能比的。
「陆哥还是放弃的好。」
刘洪忽然皱眉道。
「为什么?难道身家不菲的女人就不能追了?」
陆英堂奇怪地问。原本他还没想迫切地去追,现在倒是被刘洪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激起了奸胜心。
「当然不是。」
刘洪摆手道:「你我来自什么家庭,自古官商官商,永远是官在前,商在后。如果许阳没什么背景,即使再有钱,也是无根浮萍。陆哥完全可以放胆去追,哪怕用些手段都无可厚非,但情况偏偏不是这样。这个许阳不简单啦!」
「怎么?资料上还有其他东西?」
陆英堂向刘洪要过手机,不过翻遍许阳的资料,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更加疑惑了。
「不在资料里。」
刘洪摇头道。
陆英堂更加疑惑,询问的目光直接停留在刘洪的脸上。刘洪却不答反问:「陆哥知道我之前所待的部队吧?」
「当然。虽然我们家主要在政界,但是圈子里总有些话题涉及到军队。你所待的部队应该是第五类部队中的一支,编号三二七七七,大号就是黑狼部队。我说的没错吧?」
刘洪点头:「没错。不过不怕陆哥笑话,其实我在黑狼里面就是一个最不起眼的小兵,熬了五年不过混了个中尉排长。详细情形我就不跟陆哥说了,至于为什么说起这些,是因为许阳可能与我们部队里的一个人有关。」
「是谁?」
「一个教官,中校,名字我不说了。」
「男的?」
「女的。」
「女的?这有什么关系?难道追求许阳还犯什么忌讳?你总不会说许阳是同性恋吧。」
刘洪再次摇头:「当然不是,比那个更糟,因为许阳已经名花有主了,就跟我们那位教官一样。」
「你怎么知道?」
这是方伟问的。
刘洪指了指窗口方向,道:「看她手上的东西。」
「一条项链?黑漆漆的地摊货,有什么特别?」
「如果不特别,她会始终拿着?如果我没猜错,陆哥每次来,大概都会看到那条项链。」
「是的。」
陆英堂黯然地点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她每个星期三都来这里,大概是因为星期三对她来说很特别,有些事情她很怀念,而这里就是事情发生的地方。」
「一模一样的项链,我在我们那位教官的脖子上也曾经看到过。据我所知,这应该是一种特殊金属打造的项链,并不普通。」
「怕什么!一条项链而已,难道就说明她名花有主了?」
方伟倒是不在乎。
刘洪不禁冶笑道:「你要明白,虽然我们的地位足以在大多时候大多地方横行,但是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些地方一些人是我们不能碰的,也不敢碰。比如我们部队那位女教官,虽然只是中校,但是部队里那些将军之子,见到她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据说那条项链是降服教官的男人送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方伟依旧不服,然而陆英堂却很理智,他叹息一声,起身黯然离开。方伟和刘洪随后也紧跟着离开了会馆。
这三人的大多动作其实都被坐在窗口位置的女人得知,只是大多时候她并不愿意去理会这些闲杂人事,有这个时间,她倒是宁愿在电脑上写几段程序,或者想想那个可恶的人,想想这如梦如幻的三年:三年前,二十四岁的许阳还是武汉大学软体工程学院即将毕业的硕士研究生,网路上小有名气的系统骇客(专门以工程系统为目标的骇客)满心希望研究生毕业后,工作两三年后能够去国外知名大学继续深造。
然而,两场从天而降的祸事却改变了这一切。
先是父亲出车祸双腿断折,肇事司机逃逸无踪,事后索赔无门;其后母亲查出患有严重肾病需要立即换肾。两老平时也没买什么保险,先后倒下一下子抽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而且还需要大量的金钱前去填补,否则二老可能也没有再站起来的那一天。
许阳觉得自己就像进入了一场噩梦一般,眼前所有的灿烂与繁华都变得没有了颜色,什么学业深造都与自己没有关系,她只想挽救自己的父母,然而超过百万的医疗对此时的她来说却是个天文数字,她要用什么才能换回这笔天文数字的金钱呢?
天黑了,人生也没希望了。理智告诉她要振作,但生活的黑压与沉重却压垮了她心中犹带一丝稚嫩的防线。她甚至想到了去卖身,然而又有谁愿意用上百万来买她的身体呢?她几乎绝望了,在绝望的深渊里,她决定用酒来麻醉自己。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放纵到去酒吧买醉,而是买了一打啤酒来到了公园,在公园的长椅上一边绝望的哭泣一边苦涩地灌酒,直到一个男人走到她的面前,问她哭泣的原因。
她不管不顾地说了一切,发誓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换取父母的平安。当时的她只是想寻求一种发泄压力的方式,也没有想过有什么结果。但是不可思议的是,那个男人忽然问出了几个奇怪的问题,而她迷迷糊糊竟然也回答了。
「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你有没有过性爱经历?」
「没有。」
「与男人接过吻没有?」
「没有。」
「手淫过没有?」
「没有,通通没有,我是个纯粹的性欲冷淡的老处女,怎么啦?」
「这将说明你很幸运。你愿意用你的一切换取父母的平安,那么如你所愿男人正色道,语气像个职业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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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阳酒醒之后,男人解释说将给她一个价值一百万美元的愿望,而条件就是她将要向这个男人献上她的身体,并且此生此世都将属于这个男人。
一百万美元在今天的许阳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对当时的她来说却是生命里最激动其心的奇迹。虽然她要付出自己此生此世的肉体,代价高昂得不可思议,然而最终她还是答应了。男人给了她一张一百万美元的支票,并与她一起待了半个月,之后就是长时间的消失。然而就是这半个月,改变了许阳的整个人生。
第一天,许阳将一百万美元兑换成人民币五百万(二零一七年美元汇率如此)存进了自己的银行账户。这笔钱其中的一百五十万可以将父母的病彻底治好。她还准备留一百万给父母养老,剩下的钱就是她的私房钱。
她已经做好了成为那个男人地下情妇的准备,并且为此设想了一整套应对此后人生困境的方法,现在就等那个男人来占有她的初夜。不过没想到的是那个混球竟然放她鸽子,半夜才幽灵般地出现,她则早在沙发上睡着了。而第二天清晨那个混球面对她的尖叫竟然无动于衷,兀自一只手隔着睡衣抓着她的乳房,摊床大睡。倒是她尖叫后发觉自己的处子身根本未破,只是被占了表面便宜,这才明白混球还是知道怜香惜玉的,由此不禁生出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好感。
第二天,许阳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询问他那种事情准备什么时候做。他竟然装傻,反问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弄得许阳恨不得拿一块超级无敌大板砖拍死他。
第三天,许阳问男人,怎么会找上她?为什么找她?男人回答比较华丽缘分及便宜,许阳立即被打击得瑟瑟发抖,当然也恨得咬牙切齿;再问愿望最低价值是多少,男人回答二百万美元」。许阳就此确定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她生命里的奇迹,而是她的丧门星。
第四天,许阳已经不对男人抱有期望,只想早些完事,这样可以安心做一个高高挂起的情妇。不过男人却说自己没心情,让许阳最后一丝幻想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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