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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离九儿
崔洛这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察觉到大//腿//处有了一种异常,她低头一看,再一次雷的外焦里嫩,“!!!”这一定是个幻觉!
汪直却很淡定,笑道:“杂家今日刚恢复真身,你来的正巧,说吧,





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 分卷阅读193
想怎么死?”
作者有话要说:汪直:今天是个好日子,杂家终于不是太监了!
崔洛:!!!
☆、灭口
汪直刚出浴,身上仅披了一件雪白色的袍子,内里敞开,只要瞥上一眼,一切便可一览无余。水珠沾湿了他身上的衣料,导致肌肤也与袍子完全相贴,比起一/丝/不/挂,还要起伏/连/绵,叫人望之惊叹。
崔洛对天发誓,她这一刻最为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小命,仅此而已。那不经意的一瞥纯粹是个偶然事件。
汪直见崔洛愣神与惊讶交织,但她并没有其余的反应,难有些失望。崔洛此刻的表现不是他所期待的。
大掌一揽,汪直很轻易就捏住了那把细柔的小腰,他感受了一下触感,但也没有过分用力,却不至于让崔洛有任何逃脱的机会。汪直微敛着桃花眼,低着头看着她,道:“想好了?打算怎么死?”
崔洛身子后倾,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她自己是女子,故此每次沐浴都是小心翼翼。汪直这样的身份绝对是欺君大罪,砍十次脑袋都不够的。他会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一人在此沐浴?他身边那些乌衣太监们呢?
崔洛思索事情时,习惯性的眼神放空,看在汪直眼中,就觉得她十分不关注他了。
汪直这时又接着道:“小白别急,我会给你几个选择。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虽说疼了点,好歹速度快,不出几息你就感觉不到了。或者下//毒?这种死法一般不会太好看,小白的玉颜粉肌怕是要毁了。要不,溺水而死?这倒是个好法子,届时杂家还能有借口向外解释,就说小白你沐浴淹死了。”
言罢,汪直提着崔洛的腰,带着她往浴池走。他惊讶于崔洛的重量,简直不值一‘提’!
沐浴淹死?
崔洛回过神,:“.......等等!我.....我.....可以保密!”她去推汪直,触手可及是他光滑健硕的胸/口,崔洛如被雷劈,立马了手。
汪直在浴池边上止了步,那张俊美如三月桃花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杂家知道你会保密。这天下最能保密的人那便是死人了。小白乖啊,别怕,眼一闭就过去了。下辈子又是一条好汉。”
汪直掌心用力,眼看着就要将崔洛推下水。崔洛大惊,她里面虽裹了胸,但一遇水必定会暴露,此时此刻,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死局。
可崔洛除了震惊之外,竟然丝毫也不害怕。她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大祸了,知道了汪直的这么大的秘密,他能让她活么?无疑是不能的呀!
“等等!汪......汪厂公,你先让我理理思路,我有点心乱。”崔洛可怜巴巴的仰视着汪直,此刻还是赤着足的,走在大理寺铺成的地面上有些滑,若非被汪直控制住了她,她险些就摔倒了。
汪直低下头看了看她的脚丫子,他蹙眉道:“小白,你这脚怎会跟女子的三寸金莲有几分相似?”脚趾浑圆细腻,白的就像是剥了壳的熟鸡蛋,非常可爱。汪直也是赤足的,他玩心大起,提着她站在自己脚背上。
崔洛此刻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低下头去看一眼,她很想提醒汪直先将衣服穿好,其他事再慢慢说。
可汪直似乎不按常理出牌。
汪直接着又道:“我记得小白所穿的鞋可不止这么大?你在鞋内添了什么?”
崔洛:“!!!”她已经彻底失语了。解释只会成为掩饰,还是想法子跟他谈判吧。
汪直笑过之后,眸色一转,“废话说完了,杂家要动手了,你死之后,杂家会向陛下禀明你的功劳,就说火炮是你改良出来的,说不定皇上会赐你一块墓志铭,以流传天下。”
她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名扬天下!
下一刻,崔洛只觉一个天翻地转,脚下忽的腾空,对上汪直那双突然转冷的眼眸时,崔洛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本能使然,她脱口而出道:“等等!”
汪直当真停下了动作,“又怎么了?”
崔洛审视了汪直几眼,心一横,道:“你不用杀我,因为我也是假的!”她猜测,汪直是不是应该知道了,今日故意在浴池等着她上钩,然后演上这一出。可是为什么?仅仅为了好玩?
浴池边烟雾弥漫,如仙踪迷幻,滴水之声徐徐入耳,两人你看着我,我瞪着你。汪直却突然仰面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小白真有趣儿,我就知道你也是假的,你早说不就行了,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是谁方才提出三种死法的?!
崔洛配合着‘呵呵’笑了两声,可面对汪直的强大与狂傲,她无论如何掩饰,都像极了一只没有实力的白斩鸡,“呵呵......”几度周而复始的假笑之后,崔洛依旧心虚不变。
那么,下一刻又该怎么办了?
只要有机会,她也想灭了他的口!
但眼下她没有机会,也不是时机。
汪直很有礼貌的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起了崔洛。随着他的远离,崔洛的视野即刻扩大,不又瞥见了不可描述的画面,她目光移开,对着汪直指了一指,“汪厂公,你的衣裳.......”
汪直这才慢条斯理的随意系了腰带,松垮垮的垂在腰间,更显纨绔,他笑道:“所以说,小白是个姑娘?还是个百媚千娇的姑娘。”他好像得了天大的宝贝,双眸泛着饿狼盯上小白兔的贼光。
崔洛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发现可疑之物,这才转过脸来,“汪厂公,你我算是扯平了。你现在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泄露你的身份。那.....我走了?”
人总是本能的想远离危机。
崔洛未等汪直开口,当即扭头就走,待她即将跃过屏风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狐疑的转过脸看了一下,却发现汪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是盯着她笑。
崔洛只觉毛骨悚然,回以一笑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鞋袜,直奔浴房门外。
尧羽诧异的看着她,“崔洛,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崔洛并不想将尧羽当作‘细作’,像她这样单纯的人,世间已经少有。崔洛问:“小羽,你确定浴房无人?”
尧羽眨了眨,努力回想,“是没人呀!”
崔洛这时几乎可以肯定,今天这一场是汪直故意演出来的好戏。他应该早就怀疑她了,可他为何偏要向她展示........
汪直就真的不担心她会出卖他?!
崔洛摇了摇头,“罢了,过几日咱们就回京。”她有气无力道。
尧羽跟在崔洛身边,挠了挠头问:“可是火炮还没造好,万一配/方不对怎么办?”
崔洛头也不回的走着,“工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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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是吃白饭的,有他们在呢,咱们无需抢功。”徐大人是崔洛的老师,这次改良火炮之事,究竟是谁的功劳最大,徐大人心里跟一块明镜似的,崔洛懂得进退,才能让徐大人日后更加器/重她。
崔洛现在更为担心的是汪直的用意。他什么要求也没提出来,既没有说一定会灭口,又没要挟她.......
汪直,你留在皇城究竟想干什么?崔洛发现,这几世加起来,最为神秘的人便是汪直了。
尧羽‘哦’了一声,其实她还没玩够,更不想回京见到顾长青与朱明礼。她都离家出走那么长日子了,三殿下也不曾派人过来寻她,这让尧羽幼小的心灵很受伤。
这厢,汪直重新褪下了长袍,低头看了看自己失而复得的‘东西’,纳闷了一会,道:“见到小白,你就这般兴奋,没出息的玩意儿!”
下一刻,‘噗通’一声,浴池中溅起一丈之高的水花,汪直整个人没入池中,只有三千墨/发//漂浮在水面,隐约可见池底的观景,画面唯美。
翌日。
一大早,崔洛还在满腹狐疑,寻思着如何处理汪直时,她便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崔洛反复确认,“汪厂公真的回京了?”
尧羽点头,“崔洛,你都问了八次了!你没事吧?你若出事了,我怎么办?”
崔洛笑了笑,招手让尧羽过来,“小羽别担心,我这辈子一定长命百岁,三殿下不要你了,你就一直跟着我。”
尧羽走了过去,从袖中掏出一条锦帕出来。随着她的动作,一股不知名的幽香扑鼻而来,侵入她的每一个毛孔,顿时让人如同置身花海,漫山的野蔷薇层层如浪的袭来。
崔洛定了定神,“汪厂公让你交给我的?”
尧羽道:“是啊,汪厂公还说,等着你回京,他要邀请你去他的私宅。”
崔洛接过锦帕,打开一看,发现上面竟有一行致的楷体小字,“吾先走一步,小白勿念。”
崔洛一目阅过,蓦的将帕子起,塞进了行囊中,动作极为迅速,“我今日去见徐大人,待下午,你们也启程回京。或许还能赶得及回家过年。”
“哦。”尧羽闷闷不乐。
*
京城,长信侯府。
正值严冬,阖府的红灯笼反倒添了一种弥漫的气息。苍天的樟木只是红了叶子,并没有秃尽。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长信侯府依旧繁花似锦。
萧翼在客房稍坐了一会,这间屋子是崔洛来长信侯府时所住的,后来就再也没有旁人住过。
萧翼刚走出屋子,一黑色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上前恭敬道:“主子,这是火炮的配/方。”
萧翼将信笺打开看了一看,“硝一斛,磺夏月二两冬月二两二钱,炭三两七钱。倒是很缜密,可是徐大人推算出来的?”他一直想拉拢徐卫。
来人道:“是崔少爷。”
萧翼眯了眯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事,随后才将信笺复而又给了男子,“就按这个配/方吧,二弟的归程确定了么?”
男子如实回道:“回主子,崔少爷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算起来,三至五日就该入城了。”
萧翼挥了挥手,让那人下去,“恩,我知道了。”
几日后,崔洛的马车刚至城门口,尧羽便调转了马头,上前道:“崔洛,外面有几位公公要见你,说是汪厂公要请你去喝茶。”
崔洛怕冷,马车的帘子早就换成了厚绒布,她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就见尧羽身后跟着两个东厂乌衣的太监,这两人很面熟,好像是汪直身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崔洛:好想把汪直再次变成太监。
沐白:师兄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汪直他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萧翼:快到继兄怀抱来,继兄保护你!
汪直:我到底干了什么?让全天下人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我表现的如此明显,还没人发现我是好人?一定是作者君的描写出了问题,不关我的事。
☆、伶人
崔洛已经知道了汪直的秘密,而且这还是一个致命的秘密,她当然不想再与汪直单独相处。但她刚回京,汪直就已经派人过来堵她了,今日不去也得去。
很明显,汪直是在等着她‘入/瓮’了。
崔洛放下帘子,双眼望着车顶发了一会呆,直至马车在一处宅院外停下时,她才撩开帘子下车。崔洛心中猜测了种种可能,但都不足以说服自己。一来,她如今无权无势,汪直没有理由盯着她不放。二来,汪直他......已经近乎是无欲无求的人了,就算是他是个男子,肯定不至于看上她!
“到了!”外面传来尧羽的声音。
崔洛以为汪直的府邸会如何的奢华夺目。然,她所见到的却与她想像中完全不一样。
汪直的年纪不大,相貌更是凡间难找第二人了。他的府邸却是古朴大气,入目的‘梅斋’二字更像是出自鸿儒之手,下笔犹游龙走凤,并不像是寻常的门楣,一律的‘楷体’大字。
门外没有小厮,崔洛身侧的太监上前一步,笑道:“崔侍读,里头请吧。”
崔洛理了理袍子,这个时候再逃脱未显得有些愚蠢了。她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将来入仕,肯定得时常与汪直见面,她难不成为了躲汪直,放弃数载苦读?!
这几日反复思量之后,崔洛猜想或许事情也没有那么糟。她与汪直知道了彼此的秘密,是不是意味着今后可以‘狼狈为奸’?要是能勾结上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她的小命似乎更有保障。
崔洛沉吸了一口气,迈上了看似年代已久的石阶。尧羽紧跟其后,她也不问崔洛来这里作何,只要可以去新鲜的地方,她都会很高兴。
崔洛有时候很羡慕她。
入了‘梅斋’之后,便是一堵影壁,周遭引了热泉,这个时节影壁四周竟还开着不知名的小黄/花。待彻底进入宅子,才发现此处是曲径通幽处,细致到了每个角落都别具一格。
崔洛被人领到后花园,这时,一身着湖色宝瓶妆花褙子,外面套着金红羽缎斗篷的女子朝着这边盈盈而来,美人如画,步履生香。
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温婉,五官极为好看。但丝毫也不艳,像那种江南小巷,雨中浅唱的画中美/人。
崔洛猜测她大概就是汪直养在宫外的老相好了吧。
不过,超乎崔洛意料之外的是,这女子竟不是那种媚/骨/天/成的妖/艳,乍一眼看就是一个良家妇女。
“崔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女子盈盈一福,双臂抱着琵琶,笑容善意的看着崔洛。
崔洛不知道汪直叫她来干什么,总不能只是为了喝茶,她问道:“姑娘,汪公公可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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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莞尔,虚手一请,“崔公子请坐,家主一会就来。”
据崔洛所知,宫里头有点权势的太监都有对/食。而汪直府上的这位女子看样子还是个琴棋书画样样通的高手,举手投足之间的气韵,宛若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不过,金枝绿叶怎会轮到这个地步呢。
崔洛落座后,问:“姑娘可是来子金陵,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士。”
女子已经开始挑/拨琴弦,她半低着头微微浅笑,大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之色,“如崔公子所言,奴家正是秦淮河边伶人,是家主将奴家赎/身,才有今天的自在。”
她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里自在了?!
崔洛虽说为这女子感到心疼,但转念一想,汪直都已经恢复‘真身’了,他这样的男子,放眼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人。崔洛又觉得女子将来的日子或许会否极泰来。
琵琶声响起,崔洛不懂音律,她听着像是塞上曲。
一曲未消,‘梅斋’的主子终于露面了。
崔洛看见一身着穿仙鹤纹直裰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一时间没法适应。或许是因为汪直今日穿的是常服,又或许是知道了他并非真的太监。总之,这次在看着他,心绪有点不太一样了。
他背脊挺直,身形高大,双眉浓郁,墨/发用了一根羊脂玉的簪子固定。身上再无东厂提督大人的那股子狠绝与权势带来的戾气,反倒有种儒生之态。
汪直一出现,女子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后恭敬的低下了头,轻唤道:“家主。”
汪直拂开袍子,神色慵懒的缓缓落座,“小白,我这里的茶,你喝的惯么?”
崔洛面对这样一个汪直,别说是茶水了,就连呼吸也不太习惯,她道:“汪厂公,你找我有事?”
汪直眼眸一挑,“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你我这样密切的关系,还这般生疏作何?”
密切关系?
崔洛一顿,端起茶盏,一口灌下压了压惊,道:“呵呵,是么?汪厂公好雅兴,不知这位姑娘姓谁名何?能得一知己如此,我实在羡慕。”
汪直随意挥了挥手,那伶人就抱着琵琶下去了。他却笑道:“知己二字太重,她担不起。不过是拿来消遣的玩意儿,你若喜欢,今日便可领回去。”
崔洛:“..........”她错了!那女子遇到汪直不是大幸,是大哀!
“那倒不用,君子怎能夺人所好。”崔洛又给自己续了茶。
汪直坐姿极为不雅,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索性岔开,一只臂膀搭在石桌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掌心的核桃,他对崔洛使了眼色。
崔洛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对尧羽道,“小羽,你刚才是不是也觉得那位姑娘的琵琶很有意思?”
尧羽点头。
崔洛道:“那你去后院找那位姑娘,让她教你。”
尧羽‘哦’了一声,她没想到跟在崔洛身边能这么自在,若是朱明礼,一定会控制她的行踪,不允许她四处乱走。
待尧羽一离开,汪直的嗓音恢复了成年男子的雄/性,“君子?小白也算是个君子?”
其实他的声音非常好听,这还是崔洛第一次听见他这把嗓子。
崔洛无视汪直的揶揄,正色道:“........汪厂公,你究竟想干什么?今日不妨说清楚了。拐弯抹角的行事,你累,我也累。”
汪直闻言后,汪直突然坐直了身子,那把嗓音又变回去了,翘着兰花指,问道:“小白,你觉得杂家跟萧翼相比,谁更好看?”
崔洛浑身颤了颤,是真的被汪直给刺激到了,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想速战速决,虽说汪直的确是少有的美男子,但还是萧翼的俊朗更符合她的审美。就算是美人,站在汪直跟前也会觉得自卑。她还是更偏向于萧翼。
崔洛昧着良心道:“当然是汪厂公的龙章凤姿了。我继兄一介武夫,哪能跟你比。你在我心目中是最俊美的。”言罢,崔洛掐了恰自己的大腿,真怕一个不留神就绷不住了。
汪直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他却没有放过崔洛,又道:“心口不一,曲意忍让。小白,你很不诚实。”
崔洛:“.......汪厂公,你究竟要怎样?”
汪直来了兴致,身子往前一倾,“当然是让你说实话。”
崔洛扶额,她前两世就知道汪直从不正经,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一世她和他算是皆暴露身份了,她不想跟他玩游戏,也没心思玩。
崔洛一本正经道:“我说的实话比真金白银还要真,汪厂公自然比我继兄好看百倍,厂公之容色无人能及。”
汪直朗声大笑了起来,弃了手中核桃,双手合拍,清脆的巴掌声非常响亮,“哈哈!还是小白有眼光。是吧,萧大人?!”
随着‘萧大人’三字一出,崔洛顺着汪直所看的方向望了过去,就见萧翼正站在她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眸色阴霾吓人。
崔洛猛然间转过脸,瞪了一眼汪直,“汪厂公真会玩!”她知道自己中计了,从杌子上起身后,又望了一眼萧翼,这才对汪直道:“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去侯府看我娘。”
崔洛以为萧翼是特意前来‘梅斋’找汪直有事相商的,没想到她离开时,萧翼也跟着出来了。
崔洛是直接被他提上马车的,这之后萧翼一直缄口不语,两人面对面而坐,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了,感觉生疏了不少。
崔洛不会哄人,更不懂哄男子。可她潜意识中已经明白了自己这次犯了大错了。
想来男子应该不在意外貌的吧?!
这厢,汪直将没喝完的茶,又慢慢悠悠的兀自一人喝了。
女子从后院小径走了过来,此时怀里已经没有琵琶了,她道:“家主,尧姑娘已经送出去了。您真的以为只要有崔洛在,萧翼与顾长青会联手对付宫里的那位?”
汪直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殆尽,他一个狠绝的眼神看了过来,“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出来的!”
女子抿了抿唇,半是委屈半是害怕,颤颤巍巍道:“奴家也是担忧家主的安危,崔公子虽是颗有利的棋子,但奴家就怕她会害了您。”
汪直这时站起身,双手朝后,嗓音又恢复了磁性雄厚,“害了我?我启会是那么容易就被害的!崔洛的确是颗宝贵的棋子,但我还没想好到底动不动她,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儿么?”
女子美眸忽闪,没有听明白汪直的话,“只要那妖女对付崔洛,萧翼与顾长青一定会不留余地联手对抗宫里头那老妖女。那女人死了,您就自由了。到时候奴家就陪家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过上逍遥的神仙日子。”
说着,女子的玉手伸了过来,试图碰触到




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 分卷阅读196
汪直的臂弯,却是被他一闪而过。
汪直指尖一弹,打了一个响指,“呵呵,你倒是查的很清楚。是不是早就知道崔洛是女子?”
“奴家......奴家也是个女人,自然能看得出来。”女子解释道。
汪直广袖一挥,“你下去吧,记住了,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再靠近崔洛一步!否则你就滚回善思坊!我赎你出来是救了你,不是让你碍手碍脚的!”
女子绞紧了帕子,沉默几息,忙低着头退了下去。汪直的话她不敢不听,也不敢不从。
天光渐黑,眼看着马车就快抵达长信侯府了。萧翼一直沉默,崔洛也没说话,直至马车停在侯府门外时,萧翼突然阴恻恻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介武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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