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您拿错剧本了[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芑落
“还没。”
“那,要不我给你煮个面?”
这话时悦说的有点迟疑,不是他不想给霍煊煮面,而是他的手艺只停在煮熟阶段,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手。
“我马上回来。”
拿起挂在皮椅背上的外套,霍煊快步走出公司;跟着霍煊回来的蒋秘书暗暗松口气;今天在看守/所听到的消息太劲爆了,让他心有余悸;特别是霍煊不发一言回公司,更让他提心吊胆,要知道今天小辰生病,搁以往,霍先生哪会回公司加班,肯定会陪在小辰身边。
跟霍先生回到公司后,蒋秘书也没敢离开,一直呆在这边,这其间他心神恍惚,就怕突然接到霍先生某个对时悦不利的指令,他还挺喜欢时悦的,虽然宫茜说时悦耍心机故意接近霍先生,但在蒋秘书看来,还有待商议。
霍煊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小辰已经睡了;厨房传来‘噼里啪啦’物体撞击声,霍煊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向厨房走去。
时悦一手拿着闹钟,一手拿着筷子,对着锅喃喃自语,“还有一分钟,下鸡蛋,两分钟,然后下青菜……”
时悦很专注,甚至都没留意到霍煊回来,蒸气往上涌,扑在时悦脸上,熏出红晕;一身白色休养服把他身形衬得越加修长,皮肤白皙细腻,微垂的脑袋从侧面看去,翘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眨一眨,把霍煊心都扑软了。
霍煊放轻脚步走向时悦,从后面贴上去,把正盯着闹钟的时悦吓得差点把它扔出去。
时悦怒,猛然后回头,“你……”
声音刹时遏止,唇瓣印在霍煊嘴角上,时悦脸一红,正想退开,腰身猛然一紧,脑袋被宽厚的手掌按住,时悦还来不及反应,嘴唇便被含住。
时悦很慌乱,身体僵硬的像根木头,神智早被意外吓跑,唯一的反应就是瞪大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肆虐他的唇。
“……呼呼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窒息的时悦终于被放开,大口大口喘着气,时悦憋的满脸通红。
霍煊宠溺揉揉时悦的脑袋,“傻瓜,接吻要呼吸啊!”
“呵呵!”时悦冷笑两声,“不好意思,没霍先生身经百炼的情吏。”
时悦这句话让霍煊很受用,但不代表他要接下这顶帽子,“你是第一个,有这技术,说明我天份高。”
以前这话霍煊肯定说不出口,不过现在嘛!倒真真正正是第一个。
“男人能相信,母猪会。”时悦把筷子塞到霍煊手上,“你吃面糊吧!”
话落离开厨房,刚走两步,时悦脚步一顿,叽咕道,“靠,我也是男的。”
下午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霍煊把火关掉,倒出时悦口中的面糊,加点调料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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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并没回房,而是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发呆。霍煊端着面走到时悦旁边坐下,慢条斯理吃起面来。
时悦把目光转向那碗面糊,沉吟片刻说道,“要不,你自己再煮一碗?”
霍煊回道,“还不错。”
时悦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强,他竟无言以对。
霍煊吃的眉头不皱一下,时悦看不下去了,走到冰箱翻出一箱辣酱,坐到霍煊旁边的地毯上,扭开瓶子,直接盛一勺子酱到霍煊大碗里,眯眼笑道,“很好吃的。”
霍煊吃东西喜欢食物最原始的味道,所以他做饭甚少用到淋漓满目的配料,所以自时悦在这住下后,他带过来的酱料基本被挤在角落中,不见天日,难得今天有出场的机会。
不过,霍煊眼微眯起,对笑得欢快的时悦道,“这酱料是什么时候的?”
时悦看看日期,回道,“放心,保持期是三年。”
霍煊端起碗,再次说道,“我问的是什么时候开的瓶?”
“啊!哦,十月。”时悦回答的毫无压力。
霍煊张嘴吃进一大口面,放下碗筷,在时悦惊讶的目光中,把他直接揪上沙发,压上去。对比第二次被吻,第三次时悦反应非常快,脚快速踢出去,想把这个动不动就动嘴的男人踹开,不过非常不幸,时悦的脚瞬间被霍煊抓住。
时悦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脚,被霍煊抓住立即张嘴想大叫,蔫知正中霍煊下怀;咸辣的面被渡过来,时悦哪肯就范,想用舌头顶出来,却变成送上门的美食。
时悦无言泪三行,等这口面吃完,嘴巴都快被吻肿了。时悦气的压着霍煊就咬,咬的霍煊□□焚身,跑了。
望着消失在门内的时悦,霍煊大笑出声,时悦真是让他越来越不可自拔。
他与时悦的关系并不算正式定下来,不过前几天与皇甫他们吃饭时,有了第一个吻,也算是打破这条界限,不过没想到不过几天,便从宫茜口中得知这个真相。
当年的事霍煊记得非常清楚,毕竟第一次被人设计,他的愤怒可想而知;不过现在知道是时悦,撇开事实真相,想到当时的场景,心到底是泛痛。
时悦洗漱过后便想溜进小辰房间,却被霍煊拎着领子回到主卧。顺便带回小辰,把时悦还未出口的借口堵回去。
小辰被霍煊放在靠墙那边,时悦则躺中间,霍煊睡在外面;两米的床非常宽,三人睡着还能打个滚。
时悦把被子盖在下巴处,呓语道,“我记得这床是放在房间中间的。”
霍煊躺到时悦旁边,回道,“嗯!我刚换的位置。”
早有预谋啊!
时悦打个哈欠睡过去。
霍煊把时悦抱入怀中,不禁又想到宫茜的话,当年他清醒过后,看到的便是满床血,要不是霍煊确定自己被下药,还以为是自己强/奸他人。
霍煊很想问时悦当年的事,可他跟时悦还不算稳定,如果一旦说穿,是否会是他们关系的一个转折点?霍煊不太清楚,他也不准备拿感情去睹。宫茜说时悦利用他,故意接近他,他岂会不知道,而且时悦之前也承认过。
霍煊其实有点愉悦,换个角度想,如果时悦不是故意搬进帝华,不是有目的性的接近他,他会爱上时悦吗?这个假设霍煊并不想去猜想。
他只知道,现在这人在他怀里便足够,正如他对母亲说的,他认定了,便是他的,只是,“时悦,别背叛我。”
轻吻在时悦唇瓣上,霍煊紧紧抱着这人,初识时的场景又历历在目,霍煊喃喃道,“狡猾的小狐狸,能抓住的只有猎人。”
那是一片白,时悦不知道自己身在哪,白雾仿佛把世界占据,他只能不断行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仿佛还在原地,时悦大声喊道,“有人吗?”
声音回荡在白茫茫的世界许久不见有回应,正当时悦以为没人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爸爸。”
时悦刹时愣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拨腿往声音那处跑,“小辰,你在哪?”
这是一个很寒冷的地方,时悦打着寒战奔跑,脑海有些混乱,他不知道这是什地方,小辰为什么会在这,又为什么会跟自己分开。
“爸爸。”
又是一道细微的叫声,仿佛带着求助,时悦心里发酸,红了眼眶,有种害怕的感觉在弥漫,“小辰,小辰,你在哪,不要怕,爸爸来找你。”
“爸爸,小辰在这里。”
时悦不停在跑着,可却似乎跑不出这白雾,小辰的叫唤仿佛就在耳边,他却犹如鬼打墙般,在同一个地方转着。越跑越累,晕厥阵阵袭来,时悦用力咬住唇,直至尝到血腥味,清醒几分。他不能晕,这地方太冷了,小辰在这里会冻坏的。
眼皮很沉重,时悦觉得自己快睡着了。用力甩自己一巴,时悦喃喃道,“时悦不能睡。”
缓一下神,时悦再次跑起来,可这一次,小辰不再叫爸爸了,无论时悦再怎么呼唤,他都没再回应一句。
眼泪浮上来,渐渐湿润脸颊,时悦自问着,“我为什么害怕?”
时悦捂住胸口,全身颤抖,踉跄寻找,他总有种感觉,找不到小辰,他会彻底失去他。
可是他很累,那种不知道从何处袭来的困意让时悦脚步沉重到迈不动。
“嗷呜!”
嚎叫声穿破白雾,时悦浑身一震,视线霍然开朗,他看到了白狼。可,像是它,又不像它,身形相差太大了,不过它额间的火炎却那么熟悉。
白狼身边坐着小辰,那是婴儿时期的小辰,还穿着纸尿布,张着嫩红的嘴巴,流着口水,咿咿呀呀一个人在玩着。
时悦慢慢走过去,眼泪汹涌而出。小辰身边有一个石碑,石碑上写着:时辰之墓。
立碑人:时辰之父,时悦。
踉跄着走过去,时悦蹲在小辰身前,哑声道,“小辰,乖,来爸爸这。”
一直在低头玩着脚丫的小辰抬起头,疑惑看着时悦,头微歪着,对时悦招招手,“咿咿呀呀!”
时悦用力擦擦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没那狼狈,努力扯出笑容,拍拍手,“小辰,乖,到爸爸这里来好吗?爸爸带你回家。”
小辰眨眨眼,对时悦咧嘴一笑,“呀!”
叫完后,小辰放下脚丫,快速爬向时悦。
时悦一笑,道,“真乖,小辰过来。”
张开双臂,时悦迎接小辰的到来,可在这时,天突然暗下来,时悦顿时恐万状,向小辰扑过去,大声喊道,“小辰。”
“时悦,时悦怎么了?”
“啊!”
时悦大叫一声坐起来,看见霍煊先是一愣,猛然转头找小辰。
入眼间,小辰咬着手指睡的香甜,时悦快速把小辰抱起来,手颤抖着,粗喘着气,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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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的异样引起霍煊的注意力,拿过床头的纸巾,霍煊帮时悦擦汗,半抱着他,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不怕。”
这时小辰也被时悦惊醒了,揉着眼睛,叫道,“爸爸。”
时悦哽咽着,回道,“爸爸在,小辰不怕。”
霍煊看时悦情绪不是很稳定,下床去给他倒水,回来时,小辰已经睡着了。
第55章
时悦拉着小辰的手不放,盘着腿,脸色苍白,连唇瓣也失去颜色。霍煊坐到时悦身边,把水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按住时悦后脑勺,用热毛巾给他细细擦着汗。
时悦回过神,接过霍煊的毛巾,压在脸上深呼口气,抬起头,脸上总算恢复点颜色。
待时悦擦完脸,霍煊握住他冰冷的手,柔声道,“做什么恶梦了?”
梦里的场景再次浮现,时悦轻声道,“我梦到小辰了。”
声音带着颤音,时悦仿佛还没缓过来。霍煊猜想应该不是一个好梦,否则不可能吓成这样。
手轻拍着时悦的臂膀,霍煊沉声道,“想谈谈吗?”
时悦把脸埋在双掌中,摇摇头;霍煊见他不愿多谈,便扶着时悦躺下来。帮时悦盖好被子,看着他挨近小辰,犹如保护孩子的野兽般拥住,霍煊微微动容;轻抚着时悦的脑袋,霍煊望向透出霓虹灯的窗户。
与此同时,帝都某角落,一个邋遢的男人正被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逼至角落。邋遢男人惊恐看着高级轿车下来的男子,粗喘着气,把自己缩在角落中。
男子单手插在裤兜里,微侧着身,笑道,“我说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你不愿意,那你便也没了价值。”
“不,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按我说的话去做,否则……”
“不,霍煊一定会杀了我的。”
“按我说的去做,也许不会死,可不按我说的去做,你现在就得死。”
男子说完,罢罢手,转身离开;一直站在旁边的两个黑衣男人掏出胶手套,在男人惊惶的目光中戴上。接着其中一个黑衣男人掏出一支□□,装上消音管,另一个黑衣男人扯过巷子边的一块巨大黑胶袋,眼看就要罩在头顶上,男子大叫起来,“我作证,我作证。”
已经行至轿车旁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坐进车内,拿出手机,拨出去,“少爷,已经搞定。”
苍老的声音响起,赞赏道,“做的好。”
男子把电话挂断后,喃喃道,“还是那么小心谨慎。”
小辰第二天醒来感冒已经好了,缠着爸爸要跟霍煊去上班,本来想跟小辰呆在家的时悦无奈答应。
到达霍氏,时悦就忙起来,昨晚恶梦的后遗症似乎已经消失,霍煊松口;小辰抱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图纸看的入迷,一直被他视为宝贝的魔方已经放在角落落灰。
好不容易到中午终于闲下来,蒋秘书叫了外卖,刚吃完白苏就过来了。见到时悦,白苏有点惊讶,趁他带小辰去洗手间,白苏问道,“霍大哥,这办法好,把嫂子放在身边,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动手。”
霍煊说道,“你可以叫他哥。”
虽然叫嫂子霍煊觉得挺受用,不过时悦到底是一个男人,想来时悦也不喜欢听到这称呼。
时悦回来后,白苏便说起今天来的目的。
蓝泽轩的司机已经找到,他直接指证宫茜,说毒/药是宫茜授意他买的,完成与宫茜交易后,他怕出事,便辞职离开帝都;没想到事过四年,被白苏的人找到。
这起案件看起来非常清楚,宫茜因为嫉妒时悦,指使蓝泽轩司机买药,然后怂恿霍逾静下/毒,证人、证据齐全,随时可以起诉宫茜,只是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更重要的是最新的两起谋杀案还没找出幕后操纵人,白苏觉得现在不是结案的好时机。
霍煊说道,“以谋杀罪起诉宫茜等人。”
白苏暗暗吃惊,不动声色瞄时悦一眼,发现他看起来很平静,像是认同霍煊的决定。既然当事人都没反对,又是霍大哥做下的决定,白苏更不会反驳。
“宫茜,为什么要对我下/毒?”
一直没开声的时悦突然开声,白苏愣住了;被时悦清亮的目光一看,非常心虚。刚开始从宋宁口中知道事件起因时白苏也很惊讶,没想到这俩人在四年前就结缘了,虽然过程不是很美好,但结局还算完美。
与此同时,因为事件特殊,霍煊又特地打过招呼,所以在起诉时,这一小段不会被写进起诉状里面,呈交的证词也不会出现,白苏看霍煊的意思也没准备现在就让时悦知道,只能模拟两可回道,“这事有点复杂,霍逾静喜欢林渊,她又以为林渊喜欢你,便想整你,可没想到宫茜给她的是毒/药……”
“我是问宫茜。”
打断白苏的话,时悦倔强的神情让白苏头痛,摸摸鼻尖,白苏说道,“她想帮逾静出气,是吧!霍大哥。”
白苏说的咬牙切齿,明明是他不给说的,偏偏还在一边看笑话,这像话吗?
霍煊对时悦招招手,让他过来,视频线却看着白苏,“你可以走了,去跟宋宁商量起诉的事。”
有用时随叫随到,要泡夫人了,挥挥手便让人滚,渣男。
白苏离开后,霍煊抓着时悦的手把玩着,见他似还缓不过神来,笑道,“怎么了?查清楚不开心。”
时悦撑着下巴,眨巴下眼,说道,“只是有点不敢相信,对了,那录音呢?那是一个老人声,难道是宫茜故意让人假扮的,怕被人查出来?”
霍煊没回话,而是伸手捏担时悦的脸颊,问道,“小辰呢?”
时悦回道,“跟蒋秘书在一起。”
“走吧!”霍煊把时悦拉起来,“去吃饭,对了,妈妈说,过两天请你吃饭。”
时悦回道,“应该是我请小楼姐吃饭才是,最近事多,都没去看过她。”
霍煊回道,“妈妈这次不会让你请的。”
时悦,“!”
霍煊笑而不语,他母亲这次请小悦吃饭跟跟以往可不同,这是相媳妇的饭局,当然,这话可不能让时悦知道。
半个月后,宫茜与宫夫人案子作为特殊案件处理,以让众人惊讶的速度开庭,不过由于霍煊不愿让时悦以这样的形式上新闻头条,案子便不公开审理,时悦以受害人的身份出庭,霍煊也出现在庭内,段小楼也来了。
在今天出庭前,泊远知道段小楼要去,便一直缠着她,段小楼在征求过霍煊的意见后,拒绝了。
泊远抱着段小楼的手臂苦着脸,“妈妈,你不爱我了吗?”
段小楼无奈,之前泊远说要进娱乐圈,段小楼刚开个头就被老爷子喝斥住了,固然再没下文,本以为他会心看书,没想到又开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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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段小楼问他,却总被打马虎眼,段小楼也只有放任他了,老爷子疼爱他,段小楼也作不得他主。
段小楼笑道,“戳我心窝子呢!你说说,你从小要什么东西我不答应的?”
泊远不愤说道,“那妈妈让我去嘛!我也想去看看是谁那么可恶陷害时悦哥,还让他背这么多年你黑锅。”
段小楼说道,“你不是认识她吗?宫茜,这女孩子……”
话戛然而止,段小楼没再说下去,而是转个话题,“你今天留在家里陪爷爷,听话,嗯?”
笑意仍挂在脸上,可眼神却带着明显的坚定,言明不会纵容泊远这个要求;别看段小楼平日看起来好说话,可事情她一旦决定,同样没人能更改,用霍震烨的话来说就是倔。
段小楼始终不答应,泊远也无法,只能跟段小楼撒娇说,等开完庭后,他要请时悦吃饭,帮他庆祝。
段小楼只能答应。段小楼离开后,管家扶着老爷子下来,泊远赶紧上前,把管家换开,说道,“爷爷,我让管家今晚买好多菜,等下逾静回来,我们就可以帮她洗尘了。”
老爷子听闻,轻哼一声,说道,“早就跟怀信说,让她多读书,看她干出什么事?竟然被宫家女子利用。”
泊远说道,“爷爷,别生气,逾静肯定知道错了,这次回来肯定会改变;也怪我,当年我应该参与处理这起事件,否则也不会让时悦哥受这么多年委屈。”
老爷子拍拍泊远的手,说道,“当年要不是你求情……”
话言顿住,老爷子接着说道,“等逾静回来,让怀信送她出国吧!是时候被管管了。”
泊远迟疑说道,“去圣母升天修女学院?”
老爷子微滞,赞同道,“这个不错,等怀信回来,我跟他说说,再不改,丢尽我霍家的脸。”
“那……”泊远迟疑一下说道,“我真怕时悦哥会生气,毕竟他一直认为是我们霍家害了他,现在逾静也真的参与在里面。”
老爷子顿时怒了,“怎么着,他还想我老爷子给他赔礼道歉不成?要不是他心眼多,想往我霍家沾,这事能沾上他吗?”
“爷爷,别生气,我就说说而已,想来时悦哥也不是这样人;当年我们霍家也赔钱给他,逾静也是被人欺瞒,时悦哥肯定能理解。”
老爷子满意点头,走到沙发坐下,缓声道,“不过,到底这事也算是我们理亏,这事过后,让小煊补偿一下他,也算是我们心意。”
泊远连忙应好。
第56章
俩人正在谈话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老爷子蹙眉看向声响处。只见向来儒雅的霍怀信匆忙走进来,见到老爷子急忙说道,“父亲,我听说开庭了,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没逾静的事吗?”
老爷子不悦道,“急什么,不像话,我已经跟小煊说过了,既然他视时悦为朋友,我也不会阻止他查这个案子,但逾静不能牵涉在里面,他答应了。我已经派人去接逾静,办完手续就会回来。”
霍怀信顿时舒口气,前阵子霍煊查逾静,他抽空回来一趟,被老爷子骂后很快就回去了,昨天才到消息,说这个案子开庭,他以为逾静会作为被告上庭,才匆忙赶回来。
说完这事后,老爷子又跟霍怀信说起让霍逾静出国留学的想法,霍怀信虽不太愿意,不过逾静这次确实是闯了大祸,让她心也好。
三人一直坐在客厅坐等逾静,可到下午三点多时,派去接霍逾静的司机匆忙跑进来,气喘喘说道,“老爷,我去接二小姐接不到。”
泊远脸色微变,问道,“什么叫接不到?”
司机擦擦额头的汗,回道,“我去接二小姐时,外面的人说她正在里面办手续,让我等等,我等了三个多小时,再问,他们说还在办手续,因为这案子比较麻烦,所以要走的流程多,接着我又等了两个小时,再问时,他们说,小姐在早上已经被押到法/院了。”
老爷子怒目横眉,拐杖戳的‘咔咔’直响,“这混小子,他竟敢骗我,快,快去拦着他,不,我亲去。”
老爷子驻着拐杖,被泊远扶着走的虎虎生风,看不出已有九十高龄。泊远心有余悸扶着他,霍怀信跟在后面,三人匆忙出门。
当宣判完毕,时悦恍如隔世,站在庭内,看着宫茜与霍逾静同时被带走,时悦扯开嘴角笑了笑。
带着厚茧的指腹抚过脸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哭了?”
时悦眨巴眼,对着霍煊一笑,道,“四年前,医生跟我说,你能保下这条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别再苛求了,放弃吧!你的嗓子已经毁了,不会再有开声的可能。”
当霍煊听到时悦说,他抱着小辰坐在星辰下哼了一夜的歌,他背着刚满月的小辰去流浪,去找那些传说中的神医,一座城,一条村庄,他走过很多地方,也试吃过很多药,甚至曾经因服中药过多中过毒,可他从没放弃过,终于在一年后,碰到一个老医生,用偏方治好他的嗓子。
“米乐姐说,让我放弃复仇,她说,好不容易活过来,不能再被害,可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因为我的痛苦,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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