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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他硬到不行,再这样下去都快憋出病来。
“不行,你拿水泼我。”
“我不泼了,弄完了你泼我多少都没问题。”
翻身农奴又被打压了。
陆胭抓着内裤边,任他怎么脱都脱不掉,谢道年干脆拿了剪刀,刷刷几下,内裤变成碎布。
陆胭迷迷糊糊,“怎么没了?”
“它自己碎了。”他拉开她大腿,去亲她那里,陆胭瑟缩一下,夹着他的头,摇着腿,“不许亲,不给你亲。”
谢道年清隽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他耐着性子哄,“乖,让我亲一亲。”
陆胭放话,“我要骑你。”
“好啊。”他正面躺着,老二翘的高高,“来,你坐下来。”
“不是,我要骑马,骑大马。





恋胭(H) 分卷阅读49
”她推着他翻身。
谢道年这回算懂了她的意思,他哭笑不得,“你让我躺着让你骑?”
“快点啦。”
谢道年不动,他将她拉过来按住就要就地正法,陆胭反抗,“我要骑你,不然就不让你弄。”
这个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是一件具有挑战性的事情,他挑眉,陆胭靠近他,极力瞪大眼睛,两人像斗鸡一样,只是她时不时耷拉一下眼皮的模样实在太滑稽,谢道年忍不住笑了,“好,让你骑。”
真是颜面扫地啊,幸好没人看见。
他虚趴在那里,陆胭坐到他背上,拍他屁股,“怎么你不跑啊?”
谢道年是彻底没了脾气,“马没草吃。”
陆胭将手伸到他面前,“我给你吃。”
他轻轻咬一下,“我不吃这里。”
陆胭坐着他,来回移动,谢道年能感受到背上湿湿的。
“你快动啊。”
声音娇娇的,他的心软了一片,只好架着她做俯卧撑。
“动了。”她很高兴。
下面没人,瞎忙,但是没办法,她这样才能消气。
等骑够了,谢道年也忍够了,陆胭躺回床上,敞开腿,花心湿到不行,“长庚,快进来。”
他压住她,拿着阴茎对那里一捅,开始动起来,大手大脚罩着她,陆胭两条腿岔开放在他两腿外,手抓着他的臀部,谢道年头埋在她颈窝里,屁股一动一动,陆胭随他一上一下。
“长庚好棒,粗粗的好舒服。”
她吐息在他耳边,谢道年的耳朵都被熏湿了。
“浪货,等了这么久才让我进来。”
说完掐她屁股一把,陆胭哼一声,夹紧他老二。
“不许欺负我”
“好,不欺负你。”他咬她耳朵一下,看着她这副浪样,笑了,“只捉弄你。”
捉弄你,在床上不断玩弄你,将你玩的春水连连。
窗户关了,外面的暖光透进来,被子一抖一抖,床单皱成一团,随他们的动作而变成各种形状,谢道年将手放在陆胭耳边,嘴巴不停吻着她,他脊椎处一道沟,背上肌肉一张一合,喷张有力,底下的爱人叫得越来越浪,内壁一缩一缩,好不可怜。
这个姿势太亲密,亲密到觉得彼此都探进了灵魂里。
他将她翻过来,夹紧她大腿举起来,再插进去,陆胭抓着床头,被他撞的来回摆动,两只丰乳不断摇摆,像波浪一样。
她皱着眉,扁着嘴说,“不弄了,好累啊。”
谢道年放慢一些,她又夹紧了,“不要停下来嘛。”
骚货!到底想怎样?
谢道年干脆压着她不断进出,速度快得咂舌,陆胭没了力气,两只手摊在耳边,“嗯唔啊。”
这样才把她干爽了,两条腿不断颤着,“长庚,好厉害我快融化了。”
谢道年喘着粗气,抓着她两颗奶,重重一捣,内壁一热,陆胭仰起头,又倒在床上。
欲海沉浮,难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她沉沉睡去,谢道年拔了安全套,觉得自己像历了一次险,被整地惨兮兮的。
他捏住她鼻子,陆胭打一下他的手,转身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裤子,到浴室给她打水擦身子。
晚上醒来,陆胭头重地像恐龙一样,她看看自己,身上有红痕,已经被压着吃了一回。
她喃喃自语,“趁人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脚传来声音,陆胭望过去,发现他开着台灯在看书,灯光打在他脸上,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他洗澡了,身上还有肥皂的味道,曲着一条腿,姿态放松。
“还说不是。”
谢道年将衣服拉上去,给她看看挠伤的手臂,“谁更惨?”
陆胭不说话,她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谢道年看她一眼,“是啊。”
“做什么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陆胭一头雾水,记忆断断续续,她起身,腿一软,倒在他大腿上。
谢道年摸她的脸,问,“怎么,还想来?”
“臭流氓!”
两人下楼,谢云鹏躺在后厅的藤椅里,拿着蒲扇扇风,脸还是红的,他也醉得不轻。
对手见面,气氛紧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陆胭觉得谢云鹏好像不那么难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长庚,送一下。”
出了门,陆胭腿软下来,谢道年好笑地将她背起来,临走前还不忘帮她将青梅酒拿好。她打他一下,他将她稳稳托住,走在巷子中,飘飞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醇香的梦,骑着大马。
驾,驾
你们是想吓死我,手脚太快了。这次评论区多了好多生面孔,下次大家也这么活跃留言呗。
求婚还没那么快,再等等。我的存稿都快被掏完了,先吃颗健胃消食片压压惊。
下一章后天更。各位再见,记得留言,拜拜!




恋胭(H) 等待
在22岁那年,谢道年跟陆胭共同写了一首情诗,情诗有甜有酸,而如今,它开始迎来它的再一个起伏。
陆胭把青梅酒带到工作室,大家空闲时就一起喝一杯。
她的工作已经稳定并且步入正轨。陆胭最近和席风一起完成一个项目,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她的工资又涨了一些,每次给谢道年打电话时都会笑得停不下来。
一点点钱就能让她这么开心,也是没谁了。
工作室的李组长走了,他们都在猜下一个继任的会是谁。
这个月的项目完成了,今天下班早,大家都在拾东西。
小鱼最近时运不济,有些愁眉苦脸,她问她,“小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懒啊?”
陆胭喝一口青梅酒,“不会啊,其实我以前也超级懒。”
长庚督促得好而已。
陆胭在这里实习时,她性格爽快,乐于助人,久而久之,男同事中有人追她,陆胭拒绝地很彻底,让他们屡屡碰壁,直到最近看见有时候星期五下午会有一辆白色小车在楼下等着,倚在车门的男人高大帅气,清隽斯文。
原来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那你是怎么改变的呢?”
陆胭想了想,“可能开始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努力,将和对方越走越远吧。”她点头,“就是这样。”
而小鱼深受当下电视剧的影响,她好几次问,“小胭,你男朋友看起来好帅啊,他是不是很有钱?啊,这种人最惹人喜欢了。”
陆胭笑了,打断她的幻想,“少看那些电视剧,他没你幻想中那么有钱,一般家庭。”
小鱼显然还是不磨灭她的幻想,她问,“那他一定对你很好吧,无限宠爱你的那种。”
陆胭想了想,“是很好,但不是无条件包容,有时候也会吵架。”虽然每次都是他沉默,她发火起来又是那种不想和别人讲话的,两人就这么瞪着,瞪久了又笑出来。
小鱼很丧气,“怎么这样啊,不应该是很宠溺的吗?”
“谁能一辈子宠着你啊?关键还是靠自己。”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也不完全吧。”
席风走出来,西装笔挺,神采奕奕,他问陆胭,“小胭,给我也来一杯好吗?”
陆胭给他倒了一杯,“老大,给。”
席风接过来,喝了一口,点头称赞,“酿得挺好。”
陆胭笑了,托着下巴,眼睛亮亮的,很有朝气。
他也对她笑。
电话响起,陆胭看来电,“抱歉,接个电话。”
席风愣了愣,陆胭已经拿着手机到外面去了。
他问大家,“今晚聚餐好吗?”
“好啊,好啊。”老板请肯定要去。
席风走到后面的走廊,找到陆胭,她正在打电话,嘴角挂着笑,手指一下一下都弄着挂着的风铃。
风铃的声音很清脆
天空有些灰暗,空气有点冷。
不知为什么,他有种感觉,对面的一定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他们在聊很平常的话题。
他可以通过来电判断哪一次是她男朋友。
看了一会,他没有上前打扰,转身走了。
陆胭挂了电话,看看时间,“先买个票。”
明天是周末,她今晚要到锦城找长庚,先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下了班,小鱼说,“小胭,老大说今晚聚餐。”
陆胭提着袋子,低声和她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吃得开心些,我会和老大说的。”
她快步走出工作室,拦了出租车,往轻轨站奔去。
坐车时,发了信息给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她放下手机,等车到了锦城,她再发信息通知他,他还是没回。
陆胭出了车站,她往关卡走去,期间有卖艺人在吹萨克斯,她停下来听了一会,投了钱,谢道年还是没有回她信息,她没有打电话给他,现在还是他的上班时间,陆胭决定到他工作的地方附近等等。
国税局。
谢道年座位上的手机信息灯一闪一闪,办公室没什么人,蒋曼丽进去后,拿起手机点开看一眼,上面列了好几条短信,署名爱人,她咬了咬唇,尝试点开,然而没有密码,只好放回去。
一位女同事进来,看了说,“道年刚刚出去了吧?他手机一直在闪,要不拿过去给他?”
蒋曼丽看一眼,“还没下班呢?经济师刚刚不是找他吗?我们最好别打扰。”
提到谢清帆,大家都不由自主慎重一些。
“也对,专心点好。”
女同事出去后,蒋曼丽时刻留意着短信,她看看挂钟,笑了,“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你慢慢等吧。”
风在吹,刮起来又干又湿,很奇怪。
陆胭不敢贸然去局里找他,她在附近的店铺走动,天色已晚,空气有些闷。她路过一家螺蛳粉店,被味道吸引住了,摸摸肚子,确实有些饿,进去点了一碗,到外面挑一张桌子坐下来。
端上来后,螺蛳粉的味道又酸又香,她忍不住先喝口汤。
吃粉时,她时刻留意着手机,发现他还是没回短信,陆胭有些丧气,“长庚,你在干嘛呢?”
有点冷,又有点闷,陆胭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她嘶了几声,“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天空很暗,然后,刷拉刷拉下起冰雹,最近冷空气和热空气交汇,特别是这种沿海地区,天气更不稳定。冰雹比较大颗,砸在房子顶稀里哗啦地,人们在街上奔跑起来,猫猫狗狗耸拉着尾巴逃跑,东西被砸地东倒西歪。
一瞬间,街上一片混乱。
谢道年和谢清帆谈完事,下楼打了卡,一摸裤袋,刚刚谢清帆找得急,他把手机忘在办公室了,他对方思贤他们说,“你们先走。”
“哎,外面下大雨,记得带伞。”
“好。”
回到办公室,蒋曼丽在和同事谈话,见他一来,微微一笑。
谢道年点点头,拿起手机,点开之后,看到上面一列的信息,有些已经是一个小时前了,他脸色变了变。
他拿起雨伞,蒋曼丽叫住他,“道年,今晚吃个饭吧。”
“不了,谢谢。”说完快快出门,急忙往附近的市场去。
蒋曼丽看看天色,笑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说,“就不信你不生气。”
街上下着大雨,打在伞上噼里啪啦的有些吓人,行人都不敢出来,谢道年制服还没换,他急忙跑到那家螺蛳粉店,外面的桌子东倒西歪,已经没人了,屋里坐着客人,大家都看着天色愁眉苦脸。
他立在雨幕中寻找,毫无目标,毫无方向。
雨开始慢慢变小。
手机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最后一条是刚发来的。
我在天旭手机店,等你。
他松了口气,跑到斜对面那家大型手机店,看到一个坐在台阶上的熟悉身影,裙子的边角都湿了,旁边还有一个拉二胡的大爷,大爷在和她聊着天。
她有没有哭?
谢道年慢慢走近,冰雹来得快也去得快,清洁工将它们扫到一边,在角落散发着冷气。
走近一点,听见她说,“大爷,你拉二胡多久啦?拉得好好。”
“好多年啦,我都记不得啦。”
“大爷,你住附近吗?”
“是啊。闺女,你等谁啊?”
“等我爱人。”
“现在下着雨呢,他会来吗?”
“会的,他一定会来的。”
她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缓缓的,不紧不慢。两只手并在一起放在额边,看着大爷。
清洁工扫地的声音刷刷的
你相信爱人是有感应的吗?
就在他还未开口前,她就慢慢回头,仿佛就知道他在背后似的。
两人互相看着,陆胭手指颤了颤,谢道年站在她面前,拿着伞,满头大汗,身上的制服都湿透了。
她起身,猛地上前搂住他,“长庚!”
谢道年丢掉伞,狠狠抱住她,“抱歉,我来晚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谢道年不断抚摸她的头发,陆胭紧紧攀着他,没有松手。
大爷卷了一条烟,笑着抽上。
抱够了,分开时发现她胸前的衣服脏了一片,头发还湿了,鞋子也黑乎乎的,问她,“怎么弄的?”
说起这个陆胭就来气,“我在吃螺蛳粉,天上就下冰雹了,跟石头那样大,砸桌子上,砸我头上,汤都溅出来了,我都还没吃完呢。”
幸好她提前给钱了,不然跑到手机店,老板还以为她跑单了。
她来找自己,他没回她短信她也不生气,还在这里等他,谢道年心中万般滋味,他见她脏兮兮的,抽出纸巾给她擦脸,“走,我带你回去,先洗个澡。”
陆胭点头,她向大爷挥挥手,“大爷再见。”
大爷脸上笑出朵花来,他挥挥手,“去吧去吧。”
车子一路开到员工宿舍,他带她下车,进了电梯,直达三楼。
灰暗的云散了,天空开始高起来,雨也停了。
进了屋,他找了衣服给她,去浴室放水,问她,“饿不饿,我给你买饭?”
“你吃了没?”
“没。”
“那我们一起吃。”
“你先洗澡,我下去买饭。”
“好。”
谢道年下了楼,遇到方思贤几个,他们喊他,“道年,去哪了,打球啊。”
“不了,你们去吧,上一把的下次再算。”他直奔外面的生活街,留下几个同事你看我我看你。
方思贤百思不解,“他怎么还没将制服换下来?”
谢道年点了一份皮蛋肉粥,一份肠粉,一份手撕鸡,打包好后急匆匆回宿舍。
蒋曼丽看见他,正想追上来,可他走得太快了。
看看三楼亮着的灯,她仿佛猜到什么。
想了想,她跟上去。
谢道年回到时她还在洗澡,他将食物摆好,陆胭也出来了,全身一件他的短袖衣,长及大腿,里面真空。
谢道年拉她过来,“吃饭先。”
陆胭看他还穿着制服,问,“你要不要换衣服?”
谢道年看看自己,现在还穿着制服不太好,他点头,“你先吃,我去洗澡。”
“去吧。”
陆胭坐到床边吃东西,她看一眼这个宿舍,一室一厅,还挺齐全的,只是东西少了些,桌子上有没写完的书法,地上摆着哑铃,仰卧起坐辅助器,床边还有她给他抓的娃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叩叩叩,门被敲动。
她放下筷子,从猫眼往外看,发现是一个女孩,盘着头发,五官清秀,身材娇小。
她的眼睛左顾右盼,显得有些紧张。
陆胭想了想,拿起谢道年的外套披好,开门后露出一个头来,“你好,请问找谁?”
女孩显然很意外,她打量陆胭一会。
女人看女人,特别是情敌,会从她的脸看起,如果脸没有可以胜任的地方,就会看身材,如果身材也不能胜任,就会寻找任何能挑剔的蛛丝马迹。
接到她的眼神,陆胭笑了。
蒋曼丽迟疑地问,“你是?”
陆胭带了些恍然大悟,“我是长庚的女朋友。”
蒋曼丽心突突地,果然被她猜中了。
长庚,长庚是谁?谢道年还有她不知道的名字?
一时之间,女孩的敏锐让她表情古怪起来。
陆胭捕捉到她这丝神情,心中有了底。
两人无话。
陆胭手臂轻轻倚着门,微微歪着头,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衣服,眼神轻轻扫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软,又有些硬。是蒋曼丽从未见过的,看得出来,但又描述不出来。
那件罩着她的衣服,是一个标志,一个有力的象征。
“请问有事吗?”
蒋曼丽强打起神,她从身后拿出一瓶红酒,“你好,这是我送给道年的,你可以帮我递给他吗?”
陆胭微微站直了些,上前一步,微微露出腿来,白花花的直晃眼。她稍微靠她近一些,陆胭比她高,没有理由地,蒋曼丽就觉得自己低一点。
陆胭大方下,“谢谢你。”
她没有看她,而蒋曼丽却偷偷瞄她了。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让那张本来就漂亮的脸更加动人,而且她身上还穿着谢道年的衣服,光溜溜的一双腿,让人很遐想。
表情都不到,好比磨盘掉了下来,把那头驴砸死了。
仗还没打起来,对方气势如虹,她的旗就倒了。
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冒出来,走廊上的风好像大了些,蒋曼丽的眼睛红了,她咬咬唇,“再见。”
陆胭点头,在她转身离开时,幽幽地说,“长庚不爱喝酒,下次送酸奶吧。”
蒋曼丽顿时觉得芒刺在背,皮肤像被人剥开了泼盐水一样,又痛又辣,羞耻心上来,急匆匆走掉了。
谢道年出来时,见陆胭一边吃东西一边喝红酒,没有拿杯子,直接举起来就喝。
他还光着上身,上前将酒瓶拿过来,“肚子还没吃饱呢,喝酒伤胃。”
陆胭放下筷子,盯着他,长发还是湿的,披散在胸前,湿了衣服,樱桃若隐若现。
谢道年在她跟前蹲下,轻轻吻住她嘴唇,“抱歉,工作时把手机落下了,等忙完后就发现你发了这么多信息。”
陆胭摇头,“我不生气。”
谢道年抱着她不说话,陆胭重复一次,“我真的不生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可我迟到了。”
“我不生气,但是”她话锋一转,手指凌厉地指住那瓶红酒,“那女的是谁?”
谢道年看看那瓶多出来的红酒。
怎么他的房间多出一瓶红酒?
女孩?谁?
他看她脸色,脑子很快转过来,“蒋曼丽?”
“原来她叫蒋曼丽。”
他迟疑道,“她来了?”
“被我赶走了。”
他看她得意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笑,“什么时候?”
“你洗澡时。”陆胭拿过红酒来喝了一口,“她送的,我拿来解渴了。”
谢道年笑了,解渴,的确,这种红酒只能给她解渴。
“不生气?需不需要我和你说一说?”
“不用。”她放下红酒,挑着眉,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的鸟,“你这里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自信是需要依仗的,而她此刻的依仗正喘着粗气,裤子里的大鸟立起来了,他敲她脑袋,“吃饭,闹什么?”
陆胭松了手,捧起红酒喝起来,拉他靠近些,放到他嘴里,谢道年吞下后,轻轻咳嗽。
“吃饭吧。”
他刚刚洗澡时还在担心她会生气,想了一些话,也做好她骂他的准备,突然被她搞了这么一出,所有建设都轰然倒塌。
他这辈子啊,对她是真的起不了一点脾气了。
两人吃完饭,谢道年拾好东西,陆胭坐在沙发上喝红酒,那架势真的要将它当白开水解渴了。
他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到大腿上,将一条钥匙交给她,“以后过来,直接到这里,我下班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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