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蛰
等宴席吃完,饭菜也冷了,谢云鹏叫后厨给他们炒了小菜,夫妻俩坐在椅子上静静吃着,一天下来累得够呛。
谢道年打开一盅汤给她,“炒饭有点油,喝点汤。”
陆胭接过来咕咚几下,然后推到谢道年面前,他把剩下的喝完。
两人吃完东西,送完剩下的宾客,和伴娘伴郎们合影一张,每个人派了大红包,目送他们离开后,陆胭倚在谢道年怀里,整条腿都是软的。
车子送他们到雅安花园,谢云鹏和陶乐他们随后跟上。
雅安花园离芬芳路不远,房子在一楼,买的时候还送了小花园,这里每栋楼都是八层,周围种满绿树和美人蕉,僻静又宜人。
附近都是中小学,谢云鹏的眼光很长远。
结婚前就装修好了,家具都是夫妻俩选的,陈露和萧妙常昨晚过来布置新房,打开门时,迎面而来的都是崭新的气息。
两方家长和他们说着体己话,时间慢慢过去,陶乐见陆胭面露疲色,和陈露商量一会,几位家长相继离开,谢云鹏叮嘱谢道年一些事情,门关上后,谢道年和陆胭伸了伸懒腰,而后相视一笑。
两人不约而同说:“结婚真累。”
站上一天,饭也吃不上,还那么紧张。
打开卧室,闻到一股火水灯的味道,桌子上放着一篮莲蓉,底下垫着红纸,旁边放着两碗红白汤圆,还是热的。床是红色的,墙壁上还贴了大大的字,婚纱照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灯光比较暗,气氛很好。
谢道年捧着汤圆过来,“一起吃吧。”
这是风俗,讨个好兆头。
两人坐在床上吃汤圆,陆胭问:“长庚,为什么它没馅啊?”
谢道年喝着糖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好甜啊。”
“别喝水,吃汤圆就行了。”
两人吃完汤圆,谢道年说:“你先洗澡吧,我把东西拾一下。”
“好。”
陆胭去洗澡,谢道年把火水灯关小一些,不然待会味道更大,将窗户拉开一道口子通风,把床铺好,灯光调暗。洗完碗后,脱去外套,解开领带,把皮带松了放一边,往床上一躺,只觉浑身舒畅。
不一会儿,陆胭也出来了,她穿着红色吊带睡衣,往床上一坐,发出一声喟叹。
“我的脚啊,终于活过来了。”
他摸着她头发,“你要是累了,先睡吧。”
“好。”
他拾衣服进浴室,不一会儿就传出水声。
陆胭躺在床上,手指一下一下刮着纱帐,红红的颜色十分喜庆,桌子上的火水灯亮着,黄豆大的光,一跳一跳,她静静看着,半眯着一只眼,竖起食指隔空盛着那朵橙黄色的花蕊,仿佛那点火光是长在她手指上。
火光一跃一跃,像催眠一样。
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
哗啦,浴室门开了。
谢道年擦着头发出来,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
走到床边一看,她睡着了,给她盖好被子。擦干净头发后,打开手机回复几条信息,外面夜色愈加浓厚,时间也不早了,穿好睡衣,掀开被子钻进去。
陆胭睡觉时很乖,躺得直直的,两只手放在被子外,谢道年撑着脸仔细瞧她,看她的眉眼,她绯色的唇,她的脖子,然后到她无名指上戴的戒指。
他抓起她的手轻轻抚摸,放在唇边一吻。
陆胭睡不踏实,她微微一动,嘴里嘤咛一声,渐渐转醒。
昏暗的灯光下,他温柔地看着她。
陆胭眨了几下眼睛,“长庚,你不睡吗?”
“洗了冷水澡,反倒神了。”
陆胭左右看看,她起来,“我睡多久了?”
“还没一个小时。”
陆胭擦擦眼睛,定定看着一个方向,蓦地想到了什么,下床穿鞋。
“我们买的龙凤烛还没点呢。”
她找到自己的包,在里面掏几下,掏出一对蜡烛。
谢道年拿来香炉,陆胭把蜡烛点着,渐渐地,室内亮了一些。
橙黄色的花蕊加多两朵。
两人静静看着这对蜡烛燃烧,无名指上的戒指反着光芒。
两道光芒莫名契合,看着那点火光,整个房子只剩下他们,寂静渐渐包围,白天被压制住的思绪如潮水般涌上来。
陆胭看向谢道年,“我好像到了这一刻,才真的觉得和你结为夫妻了。”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回到床上,陆胭摸着红色被子,笑着说:“这颜色真好看。”
“那以后都买红色吧。”
“好啊。”
“长庚。”
“嗯?”
“你今天那番话,我很感动!”
“被吓到了?”
“才没有呢。”
谢道年笑了,烛光照亮他半边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子,还有瘦削的下巴,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穿白色西装的模样,那叫一个玉树临风。
她就这么看着他,目不转睛,情意绵绵,把谢道年看得心跳加速。
他捂住她眼睛,靠近她耳朵,“你每次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受得了?”
陆胭把他的手拉下来,“我就要看着你。”
他俯身吻住她,陆胭嘴里泄出笑音,大腿缠上他的腰,手指从他胸膛处滑下,伸进他睡裤里,抓着那一根轻柔滑动。
他轻轻咬她下巴,“还有力气啊?”
手里的东西慢慢苏醒,陆胭有些小骄傲地仰起头,“又不用我动。”
“小骚货。”
她玩着他的睡衣扣子,解开之后,又扣上去,或者只解中间那颗,手指慢慢钻进去。
真让人受不了。
他起身把裤子脱了,一把将上衣解开,陆胭把睡衣也脱了,他来追着她的唇,陆胭笑着不断躲避,谢道年压住她,嘴里泄出笑声,“亲一下,就亲一下。”
按住这个小骚货,他捕捉到那调皮的舌头,卷进去一阵舔吸。
陆胭轻轻抓着他的头发,娇声叫喊着,“老公~带我去那里。”
谢道年一路舔到她的乳房,轻声问:“去哪里?”
“去最快乐的地方。”
他舔到她的肚脐,陆胭呻吟着,两条腿不断纠缠,花穴湿了一片,他伸出手指钻进那里,一挑一弄,都是水意。
她抓着枕头,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光,仰着脖子娇哼道:“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再加一根手指,嘴巴含住她的花核,舌头不断逗弄外壁,陆胭的脚伸到他的胯下轻轻踩着那里,谢道年钻得更深了,嘴巴一吸一吸,把她流出来的花液都吞下去了。
黑夜里,只有一盏火水灯和一对龙凤烛亮着光,照亮红色床上那一双交欢的夫妻,女人白皙的身体陷在床里,长发披散,面目含春,男人覆在她的身上,勾舔吸按,拨弄浪潮。大床上风雨飘摇,犹如小舟一样来回摆动。
“老公,老公”
他抬头望她,眼里的烨烨生,陆胭被他看得浑身泛红,快和这张床融为一体了。
长庚,你知道吗?我每次不经意间看到你的目光,里面沉溺的爱意不比我少。
你说你心跳加速,我又何尝不是?
她拉着他的手催促,“老公,快插我快”
谢道年抹一把嘴巴,摸着她的脸,陆胭眼里有光,是为他发出的光。
他沉着声音,“说爱我。”
陆胭不断吻他,“我爱你,长庚,我爱你。”
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来,扶着阴茎寻找到她的入口,入了门就一顿深捅,陆胭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背,手指一挠,挠出一道痕迹。
谢道年开始抽动,他不断吻着她,“胭胭,我的胭胭。”
窗外是一排榕树,垂下的须随着晚风飘动,飘飞的落叶,卷起一地回忆。
我曾经想过,我的爱情是什么模样?等待多年以后,我没有等到喜欢的人,但却仍旧固守在原地,期待她能从一个转角,甚至在转身时出现。
我无法用华丽的语言表达这种深沉的爱,但我愿意用我的热情回报她的每一分付出。
这个从红枣开始的故事,在经过那条长长的红毯,它有了结局。而此刻,也是我们的开始。
床在晃,随着他的大出大入而晃动,肉体拍打,水声四起,她温暖如春,柔情万种,看着她的眼睛,他的心就忍不住一次次颤动。
爱一个人的眼神,太温柔,太让人窒息。
无法饰演,无法遮掩。
她今天看了他无数次,让他想起多年以前,她第一次见他的眼神。
纯粹而热烈的爱。
“老公老公”她喊着他,声音越来越颤抖,谢道年吻着她的脸颊,不断抽动,陆胭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她的脸颊湿了。
越来越湿。
他在说话,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说话。
“嗯长庚长庚”
他在她的身体里开天辟地,陆胭手脚缠着他,谢道年沉着声,“起来,坐我身上。”
她坐到他大腿上,谢道年坐在床边,按着她的屁股进出,陆胭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头扬起,呻吟声时高时低,每一句都是挠在他的心上。
“浪货,湿得这么厉害。”
她屁股来回滑动,动出迷人波浪,“那小长庚舒不舒服?”
他含住她的胸,声音模糊,“舒服。”
火光跳动,蜡烛烧到一半,红泪滑落,落在沙子上,瞬间就凝结了。
阴茎不断插弄,嗯啊,她夹得紧致,他抽插狂放。
摩擦生热,再生热好痒啊!好暖啊!
蜡烛一直燃烧,床边的人久久不停。
陆胭轻轻咬着他脖子,双手搂着他的腰,“长庚,你要射了吗?”
“嗯。”
陆胭夹得更紧了,他将她转个身放在床边,掐着她的屁股抽动,大腿撞在她身上,闷闷的声音很让人遐想。
陆胭回头看他,他的胸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鼻子喘着气,眼睛一直看着她,脸部轮廓俊逸清致,腹部肌肉一松一紧。
越看越湿。
蜡烛不断流下眼泪
床在晃,她在晃,在抖,乌黑的秀发披在背后,一动一动。
肉体拍打声绵绵不息。
烛光闪了一下,谢道年低低嘶吼,重重一击,陆胭尖叫起来,内壁紧缩,墙壁上的人影紧紧叠在一起,停止了运动。
陆胭趴在床里,闷声说:“好热啊”
他趴在她背上喘气。
影子纠缠,仿佛是一体的。
余韵过后,抽出阴茎,她的穴口打开,渐渐地,液缓缓流下来。
陆胭抽出纸巾擦拭下体,她浑身是汗,胴体映着火光,有一种寂静神秘的美感。
擦完后,谢道年将她抱上床,两人盖好被子,喘着气对视,轻轻吻一下,他搂住她的腰,陆胭躺在他的臂弯里,两人相拥而眠。
香炉里的蜡烛,渐渐烧没了,房间暗了许多,唯有那盏火水灯依旧长明。
这一章,不知为何,我真的很有感觉。
昨天那一章看得大家是激情澎湃啊。
阿蛰要休息,下一章星期六早上6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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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所欲言吧各位!
好羞耻,我要躲在被子里偷笑了。
送颗珍珠呗!往1500迈进。
恋胭(H) 夜色H
清晨来临,微风吹进室内,窗帘微微飘动,一只蜜蜂飞进来绕了几圈后又飞出去了,墙壁上的字红彤彤,衣服散了一地。
被子滑到腰间,陆胭缓缓醒来,眯着眼适应环境,左右看看,好久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紫竹苑。
她嫁人了。
一旁的谢道年睡得很香,微微侧着头,胸膛缓缓起伏。
她静静看着他。
每天早上醒来,身边躺的是熟悉的面孔。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像西瓜切开之后,扑面而来的那股气息,又甜又清新,会不由自主闭起眼睛慢慢品味。
陆胭笑了,她伸出手指慢慢描摹他的五官,谢道年微微动了动,他慢慢睁开眼睛,有些惺忪。
“醒啦?”
他静静看她一会,嘴角微微勾起,声音有些慵懒,“不是梦啊。”
“我也以为在做梦。”
他捏捏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撑起身体,揉揉眼睛,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八点了,待会还要回铺子。”
两人下床穿衣服,陆胭突然软在床边,他扶住她,笑道:“还在腿软?”
陆胭笑着打他一下,整理整理衣服,进浴室去了。
这套房子四室一厅一厨,很宽敞,小花园没有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空旷。
两人站在一起刷牙,陆胭满嘴泡沫,她看着镜子里的谢道年,刚睡醒的他头发有些乱,皮肤很白,睫毛长长的,特别好看。
她靠近他,轻声说,“老公!”
谢道年在刮胡子,浅浅笑了。
两人洗漱完,陆胭走出浴室,谢道年在身后跟上来,在她耳边飞速说一句老婆后就到厨房做早餐了。
陆胭站在原地,耳朵痒痒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笑起来。
早餐是汤粉,谢道年还蒸了两块莲蓉,一人一块,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陆胭吃早餐时一直在偷笑,谢道年也忍不住笑了,“像个鸭子。”
呱呱呱地。
“长庚,我真的嫁给你了?”
谢道年放下莲蓉,弹她额头一下,陆胭哎呦叫一声。
“痛不痛?”
陆胭揉着额头,“是真的。”
“傻瓜!”
两人吃完早餐到卧室换衣服,谢道年一件深咖色衬衫外加一件黑色风衣,深蓝色长裤,系好皮带,从抽屉里拿出手表戴上,动作优雅熟练。
陆胭倚在门边看他,目不转睛。
“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男人打扮的模样也好看?”
他笑了,“那你多看几眼。”
陆胭上前搂住他的腰浅浅笑着,谢道年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走啦,要出门了。”
还像个小孩一样。
到了云浮居,萧妙常给他们俩做了两碗汤圆,谢道年和陆胭把汤喝得一点不剩。到了中午,谢云鹏亲自下厨做菜,陶乐和魏靖涵也来了,阿宝也跟过来了,肥嘟嘟地缩在陶乐怀里,像只大南瓜。
后门对着小巷,还有未扫干净的鞭炮屑,门口的香炉堆满香灰,对联上的字龙飞凤舞,周围还保留着昨天的喜庆模样。
陆胭嫁进来后,再次看看这里的风景,多了一种不一样的心情。
吃完饭,小朋友在后院玩耍,阿宝在陆胭脚下打盹。
她今天一身红裙,坐在石凳上,手边一杯清茶,往那一坐,比院子里的茶花还鲜艳。
那天吃腰果的小女孩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上前轻轻拉住陆胭衣服,指着阿宝说:“小婶,猫猫。”
“它叫阿宝。”
小女孩看着阿宝鼓鼓的肚子,“它好胖啊。”
“它很嘴馋,吃很多。”
小女孩蹲下来,悄悄伸出手摸阿宝,见它不反抗,大着胆将手从头顺到尾。
阿宝发出呼噜声。
陆胭在一旁浅浅笑着。
萧妙常和陈露在门口嗑瓜子,谢道年捧两杯茶出来给她们,走近一点,听清她们的聊天内容。
瓜子磕起来的声音呱啦呱啦
“小胭挺招孩子喜欢的,和长庚一样。”
萧妙常点头,眼神在陆胭身上流连一圈,“屁股圆圆的,胸也翘,腿闭得紧,是快好地。孩子出生了我要过来一趟,老太婆我经验丰富,保证能把人和孩子养得好好的。”
隔壁家的八哥在叫傻瓜傻瓜。
“姨婆,妈,喝茶。”
嗑瓜子的声音停下来。
“”
“”
小女孩已经完全坐在陆胭大腿上,阿宝的尾巴一扫一扫,她的眼睛也跟着一扫一扫。
“你喜欢猫?”
“猫猫很可爱。”说完指着阿宝说,“它是胖胖的可爱。”
陆胭笑了,她帮小侄女挽好头发,“你叫什么名字啊?”
“淼淼,谢安淼。”淼淼直接躺到她怀里,模样乖巧,抬眼静静看着她,惹人喜欢,陆胭心里暖暖的,将她抱紧些。
谢道年走过来,摸着淼淼的头,“这么喜欢小婶?”
淼淼笑起来脸颊上还有酒窝。
“小婶比音乐老师还要漂亮。”
谢道年点点她脸蛋,“人小鬼大。”
阿宝睡醒后伸了懒腰,迈着步子离开,淼淼见它要走,马上下地追起来。
“猫猫,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小娃儿追逐肥猫,天真烂漫,脚步匆匆,整个院子都灵活起来。
陆胭笑了,她摸摸手指,上面还有淼淼的余温,软软的触感,让人很喜欢。
谢道年在一旁喝茶,模样闲适,坐姿优雅。
陆胭静静地看着他
她和长庚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呢?
电线杆上停了一对麻雀,一跳一跳,很是活泼。
周围的孩子在奔跑,陆胭挨近他一些,然后,轻轻靠着他的肩膀。
他低头看她,浅浅笑了,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陆胭就这么埋在他颈窝处,吃吃地笑,喷出来的气息痒痒的。
陶乐站在窗边看着他们,手里本来拿了一把开心果,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小娃儿还在追着猫咪奔跑,连风都带了欢快的气味。
日子回归平淡,两人身份改变了,性格里的东西却改变不了,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只要有情趣,每一天都是冒险。
爱的冒险。
互相搂抱一下,道个早安,一起洗漱,出门前吻一吻,久而久之,养出了默契,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在想什么。
如果人天生就有残缺的一部分,谢道年会觉得,是陆胭把那道缺口填满了。
以前谈恋爱时旅行去过不少,婚假期间,他们到平顶山玩漂流,玩蹦极,到户外野炊,晚上在帐篷里睡觉时被蚊子咬得睡不着,夫妻俩坐到外面看星星,看着有感觉了,倒在草地上耳鬓厮磨,痴缠交融。
满天繁星,仿佛唯独只照亮他们。
周末洗个床单,她非要手洗,两人一人扭一边,像在拔河,扭完以后拉去院子晒。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里,可以活得像个小孩一样幼稚。
一起洗澡,她不老实,含硬小长庚后就跑,他追上她,两人浑身湿淋淋的,在沙发上就做起来,陆胭被弄得浑身无力,他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一下一下吸吮,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压着她就是大操大干,陆胭两条腿不断晃动,最终他在她体内爆发出来,她在尖叫,他在低吼,两人又完成一次冒险。
他们就像长在一起了,互相渗进对方的每一寸,肉体分离了,神还连着。
谢道年周一到周五在锦城上班,两人每天晚上准时9点视频,互诉衷肠,聊着最近又做了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分享,陆胭有时候会在镜头前自慰,他也在自慰,这种隔着屏幕的爱抚十分刺激,高潮到来,浑身像通电一样。
陆胭最近学会一招,给他口时,先喝一口冰水,然后低头含住小长庚,谢道年在这种冰火两重天之中快感倍增,他开始抽打陆胭屁股,每打一下,她就媚叫一声,直把那里打得通红,他再厮杀进去,两人从床上到地上,欲死欲仙。
婚姻之内,他们肆无忌惮,想过无数可能,更远的可能。
陆胭嫁出去后,陶乐就和魏靖涵住一起了,阿宝现在在三个家来回走动,吃了这家去下家,云浮居的伙食最好,陈露每天罐头猫粮不间断供给,现在它都不回紫竹苑了,等睡觉才回雅安花园,陆胭给它买了一个豪华猫窝还有三层的猫爬架,它在雅安花园的日子过得舒坦滋润,越发肥硕了。
他们的工作都有条不紊运行,日子平淡又温馨。
清明节前天是陆胭生日。
陶乐和魏靖涵旅行去了,他们最近还发了在西藏的照片给他们看,谢云鹏带陈露回娘家,这个生日只有他们俩过。
星期五傍晚,谢道年从锦城回来,买了蛋糕,刚进门,陆胭就一把跳到他身上,他堪堪托住她屁股。陆胭吻着他的脸,谢道年被亲得眯起眼来,她的吻还不断落在他唇上,耳朵上,脸颊上。
陆胭从他身上下来,“想死我了。”
“我看你是想这个蛋糕吧。”
被说中心思,陆胭看向别处,吹起口哨。
蛋糕是在梧城的皇后西饼店买的,那家的招牌潘多拉蛋糕陆胭很喜欢。
她反驳道:“哪有?”说完还偷偷去瞄蛋糕,“什么味啊?这么香?”
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道年轻轻掐她鼻子,“你最喜欢的潘多拉。”
她将它拿过来大大方方地看,笑得贼贼的,“果然好东西都是值得等待的。”
“好啦,先吃饭。”
“吃饭吃饭。”
四菜一汤,摆上桌后,阿宝从外面回来,趁着他们不注意,一跃上台,就要对清蒸鱼下手。
谢道年眼疾手快地将它抱起来。
陆胭放下碗筷,“阿宝!你又偷吃。”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越来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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