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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边的橘子树
“小姐,介意我把灯打开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好听,磁性又有魅力。
原来,在他进来以前,苏妲己一直没开灯。
整个包厢都被笼罩在黑暗里。
苏妲己抬手按下开关。
昏黄的灯光亮了,瞬时间,苏妲己和男人看清了彼此的脸。
在苏妲己眼里,男人的容貌虽然过于俊秀,但他举手投足间,却溢着满满的男性阳刚之气。
他脱下大衣,放行李在床铺下,挽起袖子的同时,给自己冲了一碗泡面。
滚烫的开水冲软了面饼。
顷刻间,泡面的香味从碗里腾了起来。
“你也是航班取消,才不得不改乘火车了?”
男人吃了两口面,笑问对面坐着的苏妲己。
苏妲己摇了下头,轻笑地问:“为什么这么问?好像非要航班取消,我才会坐火车。”
从手机推送的新闻中,苏妲己得知附近的城市已经连下了几天大雪。
不少航班被迫取消。
一些急着去外地办事的人,只好改乘火车。
“火车比飞机慢许多。现在大家都一个比一个忙,除非万不得已,谁愿意把时间浪在路途上。”
说着,男人回看了眼另两张空着的床铺。
他继续笑道:“这个软卧厢里只有我们两人,不正说明了这点?没什么人愿意乘火车了。”
“是么?”苏妲己盈盈一笑,“你还真猜错了。我偏就喜欢慢悠悠的火车。通常情况下,但凡可以走三天的行程,我绝对不会赶着三个小时完成。”
在男人的眼里,苏妲己的笑容非常迷人。
和她说话时的慵懒悠然一样,她每每一笑,都会有意无意地向对面的人放电。
恍惚间,男人失了神,迷失在苏妲己的笑容里。
苏妲己的话音,在他耳边飘得很远。
顷刻之间,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苏妲己。
苏妲己那盈盈动人的双目。
苏妲己说话时,那微启又合上了的朱红樱唇。
“如果要让我在火车上待三天,”男人想到了其中的烦闷,不禁苦笑了一下,“我想,我非无聊地从车上跳下去不可。”
男人与苏妲己说话时,虽然绅士而富涵养。
但不经意间,他还是流露出了一派浪荡子的气质。
倏地,苏妲己又记起了外婆的叮嘱。
不要靠近这样的男人,不要喜欢这样的男人,更不要爱上这样的男人。
尽管被外婆百般告诫,但苏妲己还是陷入了一个怪圈里。
一直以来,她的约会史一直只围绕着三种男人打转。
一种是巧舌如簧的金融人士,他们明世故,浑身上下透着钱的气息。
苏妲己不一定喜欢他们骨子里的自私冷酷,却爱极了他们口袋里的钱。
一种是情话满级的花花公子,他们是世上最好的演员,无论有多花心,但在面对其中的一个女人时,总能让她相信自己是他的最爱。
苏妲己喜欢和他们一起,大多是享受他们娴熟的撩拨技巧。
许是大家都不认真,因此欢好起来,全没压力。
还有一种,则是带了孩子气的男人。
这种男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无论做了任何伤害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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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死不悔改的类型,却因为他们英俊又无辜的相貌,而一再地被女人们所原谅。
想来,这三种男人,没一种能给人幸福,可苏妲己却偏偏乐于周旋于他们之中。
或许,这就是可怕的遗传力量吧!
哪怕从小被告诫了无数次,可苏妲己长大以后,依然循了她母亲的品味。
苏妲己和男人聊了起来。
男人说了一连串风趣的俏皮话。
苏妲己听着他的话,淡淡地笑着。
火车车轮与车轨接触所发出的隆隆声,响在他们脚底。
不时的,苏妲己还听见窗外风雪大作的呜呜声。
过了子夜后不久,苏妲己到站,拖着行李下车。
恰巧男人和她同一站下。
在苏妲己劲地将行李往车下拖时,蓦地,男人扶住了她手上行李箱的拉杆。
于她来说很力气的事,在男人那里,极轻易地做到了。
“你也这站下?”
苏妲己吃了一惊,回看男人。
男人轻笑:“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没问你的名字。我叫朗廷辉。”
“我叫苏樱!”
苏妲己回笑。
他们一起向站外走去。
还没走出站台,头顶即飘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列车员奔跑于站台上,吹着口哨,催促月台上的乘客赶紧上车。
汽笛声嘶鸣地划破深夜,预示着火车将要启动。
天还没亮。
接近黎明,此刻正是夜色最黑最浓的时候。
“你家住这里?还是?”
朗廷辉闲闲地问苏妲己。
“我是xx芭蕾舞团的演员。到这里来,是参加天鹅湖的演出。你呢?”
雪花漫天纷飞。
受不了刺骨的寒意,苏妲己戴起了红色羽绒服的帽子。
“我也是来办事,逗留不了几天。不过有空的话,一定会来看你的演出。”
一阵冷风吹来,朗廷辉裹了裹身上黑色的大衣,立起了衣领。
他们并肩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远远望去,风雪之中,一抹黑色的身影与一抹红色的靓影,渐行渐远……
第159章
位于市中心的大剧院里,《天鹅湖》已经上演了3天。
许是前期宣传做得好,每天的上座率都超过了8成。
“你们看见台下的人了吗?他长得很帅,像明星一样。”
后台里的人,忙成一片。
刚从台上下来的姑娘们忙着补妆、换装。
对着镜子,苏妲己紧了紧白羽毛的头饰。
“苏樱,你看见那个男人了吗?”
几个姑娘窃窃私语后,又问一旁茫然不知的苏妲己道。
“男人?什么男人。”
“什么?你还不知道?”姑娘们不可思议。
其中一个与苏妲己关系最好的姑娘,拉着苏妲己到幕布后。
掀起幕布的一角,她指给苏妲己看观众席里的一个男人。
只见那男人西装革履,正襟危坐。
盖是由于他特别出众的英俊相貌,以及极为不俗的风流气质,使得他坐在观众席中格外得显眼。
仅往乌压压的人头中,随意地瞥过一眼,目光就会不自觉地被他吸引住。
“怎么样?我们都看见他了,简直帅得像大明星!”
朋友的声音尚在耳旁,苏妲己看到观众席中的男人,不禁吃了一惊。
在心里,她喃喃地念道:“竟然是他?”
朗廷辉说会来看演出时,苏妲己还只当是随便讲讲。
上台的时候到了,苏妲己跟在其他演员们的后面,走在最后。
在舞台上,苏妲己的目光,总不自觉地掠过朗廷辉。
朗廷辉察觉到了她的目光。
每每苏妲己看他时,他亦会对她回以淡淡的一笑。
顷刻间,在苏妲己的眼里,观众席上仿佛只剩下了朗廷辉一个人。
而在朗廷辉的眼中,舞台上也只剩下了苏妲己一个人。
最后一幕结束,苏妲己下台时,回望了朗廷辉一眼,
朗廷辉正与其他的观众一起鼓掌。
苏妲己和他相视而笑,红色的幕布在两人中间缓缓地拉上。
“请问哪位是苏樱小姐?”
苏妲己卸妆换衣服时,有人捧了束花到更衣室门外。
不一会儿,一大束白玫瑰被递到了她的眼前。
“苏樱,又是你的花。每次演出完,你到的花都够开花店了。”
拿花进来的人是苏妲己的领队。
苏妲己瞥了花一眼,继续卸妆。
领队把花扔到其他的花束里。
更衣室中有一个台子,上面堆满了花。
所有送给演员的花,都被放在上面。
而在这些五颜六色的花束之中,写明送“苏樱”的名牌总是堆得最多。
更衣室里的芭蕾舞演员们,换好了衣服后,相约去附近的居酒屋吃夜宵。
苏妲己随大流地跟在她们后面。
临出门前,她无意中扫了一眼桌上的花。
那束白玫瑰被放在所有花束的最上面。
倏地,她看见了名牌上的字。
“送苏樱小姐,朗廷辉。”
苏妲己这才知道,朗廷辉来找过她,并且让人送了花来。
苏妲己跑出剧院。
和他们乘车到达这个城市那晚一样,深蓝色的天上,鹅毛样的大雪纷飞下来。
刺骨的寒风大作,苏妲己站在街上,轻易地就被风雪迷了眼。
她没有看见朗廷辉,只捡到一个依稀像他的背影。
那背影已经走得很远,眨眼的功夫,就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还会来么?”
苏妲己好奇,不觉得间,她对于朗廷辉的再次来到有了期待。
于是,在后面的几天演出中,苏妲己总会有意无意地关注台下。
每一天的观众席还是人满为患。
只是,她再也没见到朗廷辉的身影。
演出结束后,苏妲己离开了演出团。
她不与他们同乘飞机回去,而是如同她来时的那样,选择搭乘火车。
又是一个风雪大作的夜晚,苏妲己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上了车。
软卧厢中没有人,四张床铺全是空的。
被褥在上面被叠得整齐,显然一直没有人睡。
看到这些,苏妲己想起了朗廷辉的那句话。
“但凡能三个小时解决的路程,谁会愿意花上三天呢?”
苏妲己轻笑地心想:“或许,只有我这个怪人才喜欢这种慢悠悠的行程吧!”
放行李入床底,脱下外衣,苏妲己躺进被子里时,关上了灯。
软卧厢中顷刻暗了下来。
轰轰的火车声,响在苏妲己的身下。
头上不时亮起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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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列车偶然经过某一交叉道,铁轨边的探灯所发出来的光亮。
车轮接触铁轨的冰凉声,与窗外呜呜的风雪生交汇出一曲再好听不过的安眠曲。
在这首曲子中,苏妲己昏沉沉地睡去了。
她睡得很轻,梦里与现实中的一切仿佛融在了一起。
她并没有完全沦入任何一方。
因此,即便她睡着了,也依然能听见现实世界里的动静。
巡夜列车员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响;隔壁冲泡面,开水冲进碗里的呼呼声;再远一些的包厢里,睡不安稳的小孩哭闹不断……
倏地,厢门开了。
过道里的光亮,照射了进来。
几声沉稳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厢门关了上。
一切又暗了下来。
脚步声仍在继续。
一步一步,离苏妲己越来越近。
情不自禁地,苏妲己的心跳跟着脚步声同步起来。
一步一步,近了,更近了。
蓦地,脚步声停下来,苏妲己睁开了眼,心跳停止的一刻,朗廷辉那阳光四射的俊朗笑颜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你?”
苏妲己不禁轻抚朗廷辉的脸颊。
朗廷辉的面颊上,还有车外风雪中所带来的一丝沁凉。
感受到这丝沁凉,苏妲己才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的一切,全是现实里的真实存在。
“那天看你演出,本想等你。可是后来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了。”
一见苏妲己,朗廷辉就迫不及待地向她解释那天的匆匆别离。
“后来我去了邻市,办完事后,”朗廷辉继续说道,“本来要乘飞机回去。可是突然,我想起了你说的话。于是,我对自己说,为什么不尝试下缓慢的旅程呢?所以,我便改乘了火车。没想到……”
说到这里,朗廷辉亦抚着、轻抬起苏妲己的下巴,轻笑道:“没想到。回程的路上,我们还能见面。你说,这是不是注定的?”
苏妲己和朗廷辉都不是相信命运的人。
但车厢里的再次相遇,却让他们不约而同相信了一次。
或许,真的有命中注定。
火车穿过隧道,出口处有一个90度的弯角。
猛然间,车厢随着转弯的火车剧烈摇晃了一下。
跟着脚下剧烈的颠簸,朗廷辉和苏妲己歪倒在了一起。
倒在床上,苏妲己在朗廷辉身下。
一道铁轨边的探照灯所带来的惨白强光,直射进窗内。
朗廷辉看清了身下女人的相貌。
明艳瑰丽,盈盈的双目会放电,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苏妲己轻抬纤手。
轻而易举地,她解开了朗廷轩大衣的扣子。
又是不约而同地,他们凝视着彼此。
因为对彼此的喜欢,他们轻笑出了声。
未等苏妲己再进一步,朗廷辉自行脱下了大衣。
在大衣落在床边的一刻,他们相拥在床铺上亲吻了起来。
白色的被子,拉过了他们的头顶。
两双交叠一起的□□的脚,踢数件衣物到床边。
从男人的衬衫裤子,到女人的内衣。
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地被蒙在了被下。
苏妲己的背脊,感受到来自车厢底的震颤。
那震颤颇有节奏,随着每一次车轮触碰到车轨,轰隆隆地响个不停。
苏妲己听得身下的声音入神。
不觉得间,她发现自己也在跟着震颤。
朗廷辉在她身上,随着那些轰轰的响声起伏不断。
火车进站,刺耳的汽笛声划破了长夜。
激情得不能自己,苏妲己和朗廷辉拥紧了彼此。
忘情的呻/吟低喘,随之抑不住地涌了出来,恰好被掩在了“呜咽”一般的火车长鸣中。
苏妲己先到了站,但她没有下车。
接下来,朗廷辉也到站了,他也没有下车。
两人推掉了一切的事情。
他们包下了车厢里的另两个床铺。
跟着火车一起,像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一样,由南到北、又由北到南地游玩了一遍。
每天,他们面对面地吃过了火车上的餐饭,轻笑细语地,不知不觉地便拥吻在了一起。
有的时候,火车驶到了南方,目光所及之处不再白雪皑皑,且天上灰蒙了一片,开始下起了雨。
望着窗外的细雨,他们又拥吻在了一起。
他们数不清究竟沿途路过了多少城市,正如他们数不清沿途究竟做了多少次……
终于,下车的那天到了。
踏上月台的水泥地,朗廷辉有了种重返地球的错乱感。
倏地,他由衷地不想结束火车上的一切。
于是,在苏妲己的面前,他跪地求婚。
单手举了一个站台上临时买的玩具戒指,他深情款款地说道:“苏樱,嫁给我吧!”
看着朗廷辉仓促买来的玩具指环,苏妲己哭笑不得。
在接过指环的一刻,她轻笑道:“至少你该买个像样的戒指给我,我才能答应你啊!”
苏妲己说的是拒绝的话吗?
当然不是,她开玩笑地调侃朗廷轩。
暗示他去买个正经的戒指来求婚,她就会答应。
朗廷辉是个聪明的人。
他懂苏妲己,自然也听得懂她话里的应允。
于是,两人就这么决定结婚了。
领过了结婚证后,他们双双换了原来的工作,离开了本来所住的城市。
他们去了一个小城。
一个全新的地方。
在这里,他们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朗廷辉成了一家财经杂志的主编。
而苏妲己,则成了一名教小孩子跳舞的舞蹈老师。
日子趋于平淡。
不觉得间,苏妲己和朗廷辉对彼此的爱,也淡了下来。
波澜不惊的婚姻生活,让他们愈发地无法忍受对方的平庸。
朗廷辉受不了苏妲己对自己近乎病态的掌控。
无论他去哪里、见什么人,事无巨细,苏妲己全要牢牢地控制在手里。
而苏妲己,亦嫌弃了朗廷辉吊儿郎当、得过且过的个性。
自从结婚后,朗廷辉身上所带给她新鲜的刺激感,便渐渐消失了。
除了他那张依然英俊的脸孔,苏妲己觉得他已经与外面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就这样,甜蜜而激情的婚姻生活一去不返。
直到有一天,苏妲己路过朗廷辉的杂志社楼下。
于拐角处,她看见朗廷辉正激情地拥吻另一个女人。
第160章
激吻怀里的女人时,朗廷辉一手温柔地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搂着、爱抚着她的腰际。
他揽了那个女人入怀。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即便是隔了好一段距离,苏妲己依然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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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廷辉加剧了的心跳,以及他那因为太过动情而急促了的粗喘声。
苏妲己撇过了头,转过了身,不再看身后朗廷辉正背叛自己的那幕。
意料之中的愤怒和屈辱感,在她的心里只停留了一会儿。
蓦地,她的嘴角勾起,扬起了一抹冷笑。
愤怒和屈辱感倏地消失无踪,另一种报复所带来的兴奋感取而代之,在她的心里跃跃欲试。
顷刻之间,连带着自己那寡淡无味的婚姻,她也觉得鲜亮了起来。
苏妲己若无其事地回家。
在路上,她买了一瓶朗廷辉喜欢的红酒。
朗廷辉回到家时,早已过了晚饭时间。
他吊儿郎当地进门,以满不在乎的态度,准备迎接苏妲己的怒火。
在过去,他这样不打招呼的回家,势必会引来苏妲己的不满。
许是婚姻生活太过无聊,朗廷辉有时会故意做让苏妲己不悦的事情。
在他看来,两人无聊的婚姻生活,仿佛非要时时靠着一些大吵大闹才能维持下去。
“回来了?”
出乎朗廷辉的意料。
晚到家后,迎他进门的不是苏妲己的厉声质问,而是一声久违了的轻柔的问候。
回想起来,这样娇甜的声音,朗廷辉已经许久没有听见了。
“嗯,今天加班,没来得及和你讲。”
苏妲己的好态度,反倒让朗廷辉心里升起一丝愧疚感。
他脱下西装外套,扯松领带。
挽起袖子,他走到了餐桌前。
餐桌上点了两支烛台,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渲染得餐厅沉浸在一片浪漫的气氛中。
“刚才你们杂志社来电话找你,”苏妲己端了两盘牛排,分别摆在自己与朗廷辉的面前,“他们说打不通你电话,有点事情,因为你走得早,所以没法决定。”
只用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苏妲己就拆穿了朗廷辉的谎话。
不是说杂志社加班吗?
那为什么杂志社的人还会电话来找?
“我是和一个广告商谈事情。约在外面,所以……”
其实,拆穿朗廷辉时,苏妲己的语气里并没有半点生气的意味。
可偏偏她越是这样不动声色,朗廷辉就越是心里发虚。
“算了,吃饭吧!”
苏妲己打断了朗廷辉的蹩脚解释。
对朗廷辉,她盈盈地一笑。
好似翻过了一页不重要的篇章,连带着朗廷辉的谎言,苏妲己帮他翻了过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么有兴致。”
桌子上,摆的全是朗廷辉喜欢的小菜。
除了这些,苏妲己还为他斟上了一杯红酒。
酒的牌子,亦是他喜欢的那个。
今天不是什么特别日子,更不是两人的结婚纪念。
突如其来的优渥待遇,让做了亏心事的朗廷辉更加的心神不安起来。
“我已经想通了。过去不该那样管你。虽然我们结了婚,但那并不代表以后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你还是可以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娱乐。我干涉得你越多,就越会让你不快乐,以至于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说着,苏妲己对朗廷辉举起了酒杯:“这杯酒,就算我向你道歉。”
苏妲己的道歉,言辞恳切,任何的人听了,都不会被感动到。
可是,苏妲己对面坐的是朗廷辉。
他了解苏妲己,胜过了解他自己。
他太了解苏妲己不是个会那样道歉的人。
因此,面对苏妲己的一番诚恳,他只会更加得如坐针毡。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朗廷辉不敢喝杯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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