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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狗舔了舔嘴,蹭跳到她身上,扬起头伸舌舔舐,她又笑又恼推他: amp; 哎呀,好了好了啊…… amp;
两个嬉闹一阵,她就牵着狗出去遛弯,天色彻底暗下来才回来休息。
夜,一点点降临,像给整个城市套住了一口黑色布袋,蒙在其中的人,惶惶张着手臂,如盲触摸,摸不到实处,心中惶惶。
琪杰在午夜时醒来,又闻到了那个鲜香的味道,肉香肤香血也香,丰盛晚餐就在隔壁,他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和衣领,喷了点香水,带上他的吸管,走到了陶珊珊的房门口。
刚要敲门,却嗅门板后忽然飘来一股发情的骚气,这味道,刺鼻、熏恶,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amp; 唔,啊,用力! amp;
女人在低呼,有声音呜咽,床板震动,琪杰伸出手指,细长指尖轻划开锁,他推门露缝而窥
一个满身长满金长毛发的怪物正伏在女人身上挺腰耸动,他后背弓起,壮臂壮膀,类似犬型,却偏偏有了人脸人身和人腿!借昏黄灯光而视,他胯下一根粗长硬棒槌的紫红东西直捣女人胯下,在内中抽插出入,怪物闻声而转头,露出獠牙青眼,直瞪琪杰。
琪杰本能后退,隐于暗中,却见女人伸出手脚去勾住那怪物,抬起饱满胸脯去亲吻他的脸: amp; 阿才……我,狠狠地啊…… amp;
怪物猛然发力,伸出粗粝大舌舔刷女人的脸、颈和胸,大掌捏握沉甸二乳,青红血管隐隐见到,呼哧呜哼,女人的腿间有水花迸溅,她紧绷脚趾,挺着腰肢,水越来越多,积液成流,顺股迸发。
怪物猛地抽出性器,通红而冒热气的一根粗长肉柄,前尖中凸后圆,他低头去舔,舌头长卷带短刺,扫在女人阴蒂阴肉间,微刺又痒。
amp; 啊啊! amp;
她的蜜全被他舔光了,那嫩娇花的地方,怎么能忍得了这怪物的舌刺,红肿肉口失了禁,张开小嘴合不上,唇滟红欲滴,那香气扑鼻,正弥漫整个屋中。
怪物执起凶物,又添堵小嘴,顶到肉底,柔软紧致,禁不住狂野抽插,那速度非人类,把女人颠得飞起来,叫出声!
amp; 啊!停下来,啊不要啊! amp;
他越胀越难拔,直直等着那一股射进去软了才敢出去。
那怪物一摔到地上就又变成犬类,团成肉球,四肢着地,伸舌摇尾。
琪杰看得浑身燥热,只能去厨房以水代血喝饱肚子,待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狗忽然出现在门口,立起来,抬起前爪,向他猛地扑来。
……
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好像快升上来了,陶珊珊正托着他的头,离得那么近去看他,琪杰眨眨眼,这才想起刚才那一幕。
amp; 你醒了? amp;
琪杰发现自己脸上正敷着一块冰袋,慌忙从她膝头跳下来,起急了,头晕目眩。
amp; 对不起,我的狗抓伤了你……你身上很冷,要不要去挂个急诊打个狂犬针? amp;
amp; 不用不用。 amp; 琪杰仍然不敢直视她,尤其在观看今夜那幕以后,他心头仍有万分震撼。
amp; 那我给你点钱吧,等会天亮了你自己去看看? amp;
amp; 不必麻烦。 amp;
amp; 那我怎么帮你呢……我挺不好意思的。 amp;
让我喝你的血……我饿,我很饿很饿。





30天性幻想挑战(H) 分卷阅读64
琪杰吞咽一口,瞟到沙发旁那只狗,他正若无其事地伸着舌头喘笑真的是笑,他在笑自己的狼狈!
琪杰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再呲牙,只得了笑,迅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天肚越发白,琪杰越脆弱,他浑身难受,只能钻回自己的檀木棺椁里辗转反侧,脸上胸口的伤还隐隐发痛,有那只狂犬的唾液腥臊,要不是天已经大亮,他一定要杀了那只狗!
那只狗是一个月后失踪的,陶珊珊那天下班晚了,回来就找不到它,两间屋子都敲门不应。她气哭了,问邻居、贴告示,甚至打了广告,都无济于事,整整哭闹了几天几夜才消停。
终于不哭了,她决定搬走。
那晚,她给自己煮了菜,又灌下半瓶红酒,晕陶陶间,见第三道门开了。
那扇门一直以来就像是个死门,从来没声音,从来没响声,连脚步都听不见。
这老人从不出来吃喝,闭门修炼,大概早成了仙。
陶珊珊搓了搓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amp; 你……你是…… amp;
amp; 我叫席宇白,你好,陶珊珊。 amp;
amp; 你……认识我……? amp;
amp; 我是房东,你跟我签了合同。 amp;
amp; 可是你…… amp;
陶珊珊虽喝不少,但还没糊涂到口无遮拦,但是她实在想说你不是一个老头吗?
他不是个老头,反而是个比二房客琪杰还年轻的美少男,说是美少男并无夸张:脸白净而眉墨眼清,鼻梁端直,唇色滟红,红得就像抹了胭脂,一身长褂竹青古风服。见她先作揖,说的倒是现代话: amp; 陶小姐,不好意思,才与你相见。 amp;
他抬眸看她,眉宇明朗,眼波含情,陶珊珊想调转目光却不能,看了他似乎就忘了周遭一切,逐渐地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amp; 你好年轻喔,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amp; 她心底讶异,脸上却燥热起来,这美少年一直盯着她,凝望她,好像他的世界也不存在其他。
amp; 珊珊……你来,我跟你说…… amp;
amp; 什么…… amp;
他贴着她的头发,挽过她的腰,从后面抱住她,贴上她的脸颊,磨于她耳鬓: amp; 男人呐,八百年来都一样……像条贱狗,到处拉撒发情,野起来就跑得无影无踪,你别伤心,人生谁不失恋呢? amp;
陶珊珊竟信了这话,同他交颈,酒醉或是情迷,她迷迷糊糊地去寻他的唇而不知这是他给她的迷魂记。
amp; 你全身都是冰的,你冷吗? amp;
amp; 我是很冷呐,死了八百年……行尸走肉了。 amp;
amp; 八百年? amp;
她吻他的唇,冰瓣寒舌,齿尖锋利,一不下心,她被他划破了唇,有血渗出,他舔了舔用嘴抿 amp; 好血如好酒,须遇对知音,会品才不枉酣甜一场。 amp;
八百年前,他乃南宋抗金英雄,又是朝中御史大臣,真正的 amp; 文能挥笔治天下,武能策马定江山。 amp;
可一次同蒙古军的交战中,路遇大雪,天降黑翅黑面之物,如鬼魅影幻,如奇兽异形,骁勇善战,不死之军,瞬间就将两方军队全部歼灭俘虏,那些活人被抓到山崖上皆由那些黑物啃颈食血而亡,轮到他了,他奋起反抗,咬断一只黑物的脖颈,污血灌入喉中而自己也频临死亡。
等再醒来时,他周身如焚,疼痛难忍,坠入山崖而昏迷了几天几夜不知。等醒来时,却只想吸血果腹,越新鲜越好,年轻的、荷尔蒙旺盛、薄囊血脉……
不过,修炼也需年数,他去国外进修迷幻术,又翻遍整个历史和心理学,便轻易操纵男女。
amp; 不死是对生命的侮辱,也是对上帝的侮辱,在西方要下地狱。 amp;
他把她牢牢抱住,鼻息在她脖颈生命迹象最强烈的地方停住,嗅闻,舔舐,轻轻笑了: amp; 我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很少遇到你这样香的人……做爱的时候更香,你那里的肉和水与你的血一样香…… amp;
席宇白不疾不徐,缓缓抚她,从背后拉开拉链,一寸寸吻下去: amp; 你同魔鬼签了灵魂契约,就是卖给了我当血袋……我第一个吃你,你也就永远属于我…… amp;
他忽然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口咬住她的后臀,轻咬成淤血印,血一点点滴到唇间,他扯掉衣袍,从后头压过去,一根长棍肉物就顺臀缝而入。
往里钻顶,温润紧致,包裹,箍住一下,两下,三下……
酸痛和麻痒从四肢蔓延到后臀尖,陶珊珊喉中发出闷哼,他更不顾往里撞,撞得她下巴直磕到沙发的扶手上,又被他从后面一把揪过头发去,脸贴脸,他顺她的颈嗅、舔、轻咬……
amp; 你是让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想做爱的女人……嗯……我要吃你。 amp;
说完喉管发出咯咯低笑,突兀喉结,沙哑颤声,饿,很饿很饿,他比谁都饿。
门响了,是琪杰,他见客厅这淫靡景象,气得直跺脚: amp; 卧槽,你吃独食不叫我! amp;
席宇白压住陶珊珊的臀,朝她背后啃来: amp; 男人有男人的吃法,女人有女人的吃法,就餐前总要有点仪式。 amp;
amp; 这是什么色情仪式! amp;
琪杰气不过,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得上前托住陶珊珊的下巴,解开裤襟,把自己那物就塞进她嘴里让她先吃一口自己!冰冷一柱被热口含吞,顿时勃然膨胀,让他也暂忘了饥饿感。
这倒也是奇,本该当食物的血袋,却这般让人着迷它的乐趣来,这就像人类对美食保有高度的烹饪和雕琢热情,仅仅为了吃吗?当然不是,还为了美与享乐。
amp; 抬到我屋里去,吊起来,我要第一个吃她。 amp;
席宇白命令琪杰,琪杰也没有不听的,他得了永生全靠席宇白,有机会从一个软弱的被人瞧不起的it程序员变成一个吸血怪物,第一个先吃掉自己的敌人们、老板们和那些早就看不惯的网络喷子们和杠们,谁跟自己撕,就查他ip,查到一个吃掉一个。
血,他需要很多很多血。
二人一个头一个尾,把人抬进席宇白的房间这次一定要在他的房间养 amp; 血袋 amp; ,不能再让琪杰这个疯子离血袋太近,他简直没有自控!
席宇白的房间很暗,一股潮腥味。他平日里不睡棺材,只睡在地窖里,也不像琪杰玩电脑,他什么也不玩,只在地面铺席子,堆了一地古书和杂物,像住在原始山洞的人一样。
amp; 卧槽,这是啥? amp;
琪杰差点绊一跤,没看清,只觉脚底下沾粘血迹,白骨森森。
陶珊珊忽然大叫一声,惊醒魂魄,泪




30天性幻想挑战(H) 分卷阅读65
如雨下,吓得整个人直哆嗦,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地上的角落那里滚放一颗被撕咬下来的金毛狗头
amp; 阿才!我的阿才! amp;
琪杰抬头看席宇白,逐渐露出阴笑: amp; 原来是你小子干的……哈哈我还以为它真跑了,害得我这几天每晚出去帮她找狗! amp;
席宇白瞪他一眼: amp; 你跟我没大没小? amp;
amp; 呵呵,不敢不敢! amp;
琪杰一个正儿八经二十多岁的青年管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连连告饶,他自己心里也不服。
席宇白从棚顶扯下一悬铁链子,看了一眼琪杰: amp; 别废话,把人给架上去。 amp;
陶珊珊仍然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滚滚,喊得嗓子都哑了: amp; 救命!救命! amp;
amp; 别怕,宝贝儿……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amp;
席宇白边抚她面颊边拽住她胳膊,绑吊上去,让她脚仍可站在地上,他便从后头牢牢箍住她的腰,再入,入得狠绝,入得迅速,她的声音都卡在喉里没来得及出。
amp; 狗有什么好?你宁可让只狗干?嗯? amp; 他揽过她脖子,找准脖间的位置就一口。
热血涌入齿间,香甜味美唔,汤汁满满,甜滋滋,酸丫丫,香纯纯。
琪杰反倒不急于喝血了,他兴奋起来,举着自己那物,翻开她的肉贝前穴,揉捏蛤珠,再沾水而伺机侵入,同席宇白交替进出,他进,他出。
amp; 让你给狗干!哭?哭什么哭,湿成这样……不享受吗?两个伺候你一个! amp;
他先前对这个女人还真起了恻隐之心,看她神不振一直还没忍打扰,现在可不管不顾了,顶她,撞她,啃她的乳心儿,捏她的下巴,咬吸她的唇……
amp; 舒服吗,我狠狠你,让你舒服死!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们两个! amp;
这才是女人的正确的吃法呀!
二人不了一同往里顶如撕如裂。
amp; 啊! amp;
陶珊珊叫起来,是真的撑胀到底了,从未有过这般激烈的暴虐,她浑身伤痕累累又觉疼痛处有种令人着迷的快感。
琪杰看她面色逐现陶醉,便张嘴咬住了她的另一侧脖子,幸运的是,这一次,他没割破她的动脉。
这个血袋,琪杰发誓,要好好珍惜。
day28阿七情事
周日贝小北一个人在家。
她爸妈离婚了,她和爸爸一起生活。
七十几平的老楼,两室一厅,爸爸出差了,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刷题,外面下起雨来,雨点不大风却狂作,把室内一扇窗撞开,发出咣地一声。
贝小北起身去关窗,再回到桌前,忽然愣了。
什么东西被动过了?
数学卷子叠着英语卷,五三下面是《名师讲卷》和《高考必刷题》,旁边还有一套她自己总结的错题集合本。
小时钟端正地摆在桌中央,是用来计算写一套数学题需要花多少时间的。秒针“滴答滴答”响,贝小北抓起笔继续写题。
眼睛低下来,注意力却没完全回来,不知是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财,有个东西从她眼前晃过去,她迅速抬头,却没发现异常。
蟑螂?
贝小北被这个第一反应吓着了,她最厌恶蟑螂了,褐黄亮薄壳子长须角,六条细腿儿簌簌地快速爬动,好像一不小心会爬进衣服里!
她弹开,胡乱抓了一把桌上的书本卷子,哗啦啦,书本掉了一地。
她蹲下去捡,再抬头,愣住了。
有什么不对。
哪里不对,贝小北说不出,眼睛顺着小时钟往上看,在书桌上的书柜里放着一只木制亮漆的小红房子。一栋复式结构的模拟楼房,每一间都带一个拉门,推开看,是装潢设计考究的厨房、卫生间、客厅、卧室……制作美,细节考究,什么都有,只是全都是小的微观世界。
贝小北想起了爷爷。
这里曾经是爷爷的家,贝小北小时候就在爷爷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爷爷经常给她讲童话,还亲手做了这个迷你楼房。
“小北,你知道这个小房子是给什么人住的吗?”
“给我住。”
“就算你这么小,你也住不进去呀!”
“那……是给谁住啊?”
“爷爷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哦!”
贝小北认真点头。
爷爷神秘一笑,伏在她耳边说:“给小小人住的。”
“小小人在哪里?”
“如果有缘,你会见到他们的。”
就像真的一样,贝小北每天都坐在书柜前等啊等,始终不见小小人的影子。
后来等来了爸爸,他表情复杂地摸了摸贝小北的脑袋:“小北,你爷爷病了,不要再打扰爷爷了。”
“爷爷怎么了?”
爸爸指了指脑袋:“脑袋坏了,神不太好,所以……我们要把爷爷送到很远的地方治病。”
“那小小人怎么办?”
“小北,这世界上没有小小人,都是爷爷编出来的童话骗你的。”
amp; 可是爷爷说小小人就住在这房子里!”
“都是假的,小北,你看,这房子里什么都没有。”
爸爸拿起书柜上的房子给她看,拉开每道门去看,抖了抖,什么都没有。
“走吧,小北,你该上学了。”
”不,不,我不要上学,我要小小人!!“贝小北哭闹起来,被爸爸捉起来痛打一顿屁股,扛起来就走。
……
如今,爷爷已经去世很久了,贝小北回想还有点心酸,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爷爷确实有老年痴呆的初兆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对着红房子露出古怪的笑,有时候还会朝它挥挥手。
贝小北伸手拉开红房子最后一道门,那是书房的门,却发现这门好像卡住了,怎么也打不开,她拿起红房子,两只手指拽那扇门,还是拽不开!
纳闷咧!
她下意识摇了摇红房子,却听到有个闷闷的声音响起:“喂喂!别摇了!我头都晕了! amp;
“谁?”
“阿七!”
“谁、谁在打喷嚏?”
“我叫阿七!”
“你在哪里?“贝小北惊恐,转圈四顾,总觉这声音离自己不远,就在耳边,但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声音源头。
“别看了,我就在你手里!”
贝小北僵住,不敢动了,回目看手里的东西,红房子!
“你能不能




30天性幻想挑战(H) 分卷阅读66
把房子先放下,我现在连门把手都够不到!”
贝小北立刻小心地把那栋房子放在桌上,怔怔地盯着房子的书房门,果然,不大一会儿,门从里头拉开,一个男孩子脑袋探出来,接着是他整个身子都跳出来,年纪好像跟贝小北差不多大,但身量却像人的食指那样高,胳膊腿儿都完整,就像人一样!只是缩了几倍的人而已。
他穿t恤家居服,胶鞋,头发侧分,脸微泛红,挠挠头,挺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来:“你好,我是阿七,你是贝小北吧?”
贝小北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呼吸都急促,瞬间惊叫一声:“啊!!”
“卧槽!”小小人捂住耳朵,“刚经历了地震这又要天雷滚滚了吗?”
贝小北跳起来,脸涨得通红,捂住嘴,憋在嗓子里的声音克制地爆”你……你!你是小小人!我的妈!我不是见鬼了吧! amp;
阿七判断不好这贝小北的表情,竟有点防备地后退一步:“你要干嘛?”
他双手抱胸的样子逗得贝小北噗地一乐:“我还能强奸你?” 忽然想到一个很污的事情这小小人的那东西肯定也是袖珍的吧?
贝小北不禁又捂嘴笑,笑得阿七慌了:“喂喂,你正常点!”
贝小北趴在书桌前,脸对着阿七,忽闪大眼睛,仔细打量阿七,看得阿七又脸红了:“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啊?”
“哈哈,你是个小男人!”
阿七想到了什么,气得指着她叫:“我跟你说,在我们这,我可是个标准男子汉,我还得过校运动会的全能奖!”
“哇,你们还有学校?”
“就准你们有,不准我们有?”
“那你念几年级?”
“反正你得叫我哥,你小屁孩的时候,我都念小学了!”
贝小北好奇地眨眨眼睛偏过头:“那你现在就是念大学了!可是,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阿七鼻哼一声:”我不仅认识你,还认识你爷爷呢,你爷爷跟我爸妈是好朋友。 amp;
“啊?那么我爷爷说的竟然是真的!”
“你爷爷是个很好的人,当年幸亏在阳台救了我,要不我就被一只鸟叼走了……后来你爷爷还帮我们全家盖了这栋房子,安顿了我们……可自从你爸爸把他带走后,我们就知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就连夜都搬走了。”
“那你们搬哪了?”
“不告诉你。”阿七撇撇嘴。
贝小北起了坏劲儿,一伸手指就把他推倒了:“嘿嘿,告不告诉我?”
阿七摔了个屁跟儿,站起来生气了:“你欺负人!我就知道你长大了就会变得跟那些大人一样坏!”
他是真生气了,气鼓鼓地瞪着俩眼睛,一跺脚往回走,脚踩在她的数学卷子上,走到时钟跟前,没路去了,又转过弯躲到参考书后面。
“哎哎,你别生气呀,我跟你闹着玩呢!哎哎,你躲哪儿去了?”
他跟她玩捉迷藏,这可真难!她翻遍了书本卷子,弄得一团乱,还是找不到他,红房子里也没有,她急了:“阿七?你在哪里?我错了!我再也不逗你了,你出来吧!”
“嘿嘿,你猜我在哪里?”
声音就在她耳边了,她觉得脖子痒,一回头,发现阿七就站在她肩膀上。
“你站这里不怕摔下去!”
贝小北用手接在下面,阿七就跳到她手心里,她举着他看,像看宝贝一样看他,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小心翼翼点了点他脑袋:“你呀,别瞎窜,我近视眼,看不见你,把你踩扁了怎么办?”
“我有那么傻吗?别看我个儿小,动作可灵活!”
他挽着胳膊还真像个大哥,贝小北又看他一遍,这才发现这小人长得还挺帅,浓眉大眼挺干净的小伙子,笑眯眯:“你为什么叫阿七啊?”
“我是老七,所以叫阿七。”
“你有那么多兄弟姊妹?你们都住在一起吗?”
“不是啊,有的结婚了就自己过自己的,我和六哥是家里的剩男。”
贝小北乐了,捧着阿七趴在床上问东问西,问他们平常吃什么、用什么,怎么上学和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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