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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她身段玲珑,奶波跳跃,把牛仔外套脱下便是一对儿滚圆成熟的胸,包在半透的黑蕾丝里面,可见鲜艳红果。
她的腰身长腿,也是令男人目光焦痴的地方,退去裙子,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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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丁字裤,前面只一片薄丝织物遮住阴区万红中有深渊。
她尽情摇摆,凹窝蛮腰,翘楚臀肉,裸腿胯动,身上每一寸都是致命诱惑。
尚瀚会主动上去同宁雪儿亲吻拥抱,甚至会当众扒开他老婆的胸罩,屈膝啃奶。
有一次,我记得,宁雪儿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她老公从后面抱着她臀,伸舌去舔,粉红圆皱的小菊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再往下,是两蕾贝肉,我们都盯着尚瀚的长舌如何灵活从上到下,点压舔逗,再怎样让宁雪儿发出嗯嗯呻吟。
催情迷魂,灯光昏暗,众人热血贲张,或拥或吻,同交换的新人,探索另一具陌生身体的秘密。
我侧目看柏子东,他喉头滑动,拿起明晃晃的酒杯轻抿,我注意他的眼睛一直在宁雪儿的身上转,握着我的手也微微出汗……
同别的男人一样,柏子东并没有什么不同。
即使他看了千万只女人的阴户,那朵娇艳滴水的花,猝不及防地在眼前开放,皮肤褶皱脉络清晰可见,散发女人独特的气息,也能虏获一个男人炽欲的魂魄。
宁雪儿回眸媚笑,白肤硕乳肉臀,在她老公身上滚压交织,仍要贪心,伸出一只手,指向我的老公柏子东。
他一步步挪过去,如接天赐邀约。
啊我的爱人!如盲如瞽如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正如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一样。
觥筹交错,暗红或澄黄琼浆,是毒药也是解药,沾在我们的嘴唇上,舌齿间……我恐惧又兴奋地颤抖起来这是我最大的失败,也是我最大的成功。
这一刻,婚姻就不再是一只日夜追随我和柏子东的黑色怪物,面目狰狞,欲杀欲戮,而是酒后飘飘成仙的慰藉
有人握住我们的手,有人承我们的重,我们不再被日复一日的沉闷而窒息,我们可以对抗,对抗人类作茧自缚的禁锢。
是酒,还原了人,释放了人,让我们不必背负出轨和背叛的道德审判,让我们于尴尬,体面地成为真正有意义的高级生物!
有个晚上,我们四个人在别墅的起居室里,设了一桌酒宴,每个人都喝得醺然半颠。
我和宁雪儿更是疯,两个女人划拳,谁赢了就有权脱对方的衣服她扯我一件胸罩,我脱她一条内裤,嬉嬉闹闹从外追到卧室,我们就彻底裸了,在昏暗光线里,我们开始互相抚摸。
柏拉图在《理想国》说,人是圆形,四臂四腿,两个面孔,这些人有三个性别,双雄、双雌或雌雄同体,后来分开,彼此追逐寻找,实现完整,于是,有了性欲。
我毫不怀疑,我和宁雪儿才是一对儿,我被她激起的欲望更盛,更猛。
我把她压倒在床,亲吻吃奶,用我稀梳牝地去蹭她茂盛之壤,耻毛交错,蜜汁混浓,肉口对肉口,越磨越热,水流奔涌,淌到我们身下,她用力一滚,滚到我身上来,邪笑低头,热唇落下,落在我的胸尖上,手伸到腿间,指尖刺入,我尖叫起来,浑身打了个颤。
男人们进来了,衣冠楚楚,举着酒杯,自矜淡定。
“巫蓝,来,来,我们喝点酒。”
尚瀚把我抱起,扭着我的嘴巴,在我嘴里注入一股香醇美酒,大手揉胸,指间夹起乳圆,肆意玩弄。
他是个退伍老男人,长得就很色,身子更不懈怠,力旺盛,常常能在床上把个骚浪的宁雪儿弄得欲死欲仙。
我撑足一隙,转睛去看宁雪儿,她也不在乎,此刻正大喇喇地抱住我老公柏子东,尽情地也同他热吻。
我甚至可以看见他们的交舌,啧啧作响,她的手伸到我老公腿间
他那东西怎么样?能勃起吗?
我总在想这个问题,以至于尚瀚的手伸到我腿间了,我才惊觉。
等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吃上我耳,酒气醉意,轻舔耳廓:“巫蓝,你真水嫩,我早就想干你了……等会我让你老公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说罢,他放我于床沿边,解开自己,掏将直长红物,寻着那湿润一缝就入。
他哪知我这么久没享这痛快的单刀直入,不禁夹紧双腿,身子向后仰,抬臀打挺。
他滞顿难进,又异常兴奋,身脊都冒出热汗来,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淌,他粗糙的手指摩挲我阴蒂,又挺臀,腰一沉,再进攻,我便啊地叫出来。
因刚与宁雪儿一番激缠早有泛滥之势,这会儿又被这番顶弄,自是润滑无比,助尚瀚进出无阻。
尚瀚会玩,把我抱起来就坐在对面二人的沙发椅上干,我骑在他身上,却由他开足马力,上下掀腾,他那粗物,正顶刺最深软肉一点,肉头肉棱,如凿如刨。
我转头去看柏子东,他就立在旁边,一双眼睛赤红地盯着我们,下身也被剥光,白衫底下逐渐挺起昂藏一物,怒勃雄起,我不禁大喜,刚要说话,却见那物被宁雪儿一口吞咽。
我的宝贝!我的男人!就这样被另一个女人品尝吞咽,而我,又无能为力,仍被人箍住腰,一下下向上猛击。
羞辱,愤怒,嫉妒,痛苦,兴奋,刺激,喜悦,贪婪,欲望,无助,忧伤,激动。
有什么时刻,人类的知觉和感情可以复杂到这个程度?
“来,我们一起来。”
宁雪儿轻吐巨物,口津流淌,嘴唇艳红,朝他老公招手,笑意盈盈。
我在上,尚瀚在下,宁雪儿在下,柏子东在上,四个人并排在床上涌动,床垫弹簧也发出隐隐吱呀声。
宁雪儿的腿架在我老公肩膀上,我老公搓圆她两波乳房,我则坐在尚瀚的身上,抻腰跳跃,尚瀚靠在床背,微微抬起身子去咬我的乳。
我们四个,交替发出舒服的呻吟呼喊,也分不清谁更淫荡,只嗅一室酒香正浓,
“巫蓝,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你喜欢……你喜欢看我干别的女人!”我老公柏子东一边狠命撞开身下女人的穴肉,边转头看我,眼神狠绝又癫狂。
我笑,伸手勾他的脖子:“子东,你不也是看我被人干才会兴奋勃起吗?你要知道……子东,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我凑唇过去,他一把搂住我同我亲吻,缠绵的舌卷着舌,唇齿粘连,真的再没什么可把我们分开了!
柏子东得了我的唇和爱抚,忽然情欲高涨,大动腰臀,把个宁雪儿顶得狂叫:“啊啊!巫蓝!你老公真猛!我要舒服死了!”
我箍住柏子东的脖子不让他有半点分心,因为此刻,我要他的眼睛只看我,嘴唇只吻我!
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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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尚瀚身上忍不住加速激跳,那桩肉柱也越胀越大,撑足穴道,每下顶到肉芯,再刮磨前蒂旋落抽拔,热液滚滚,我吻着老公的唇,也发出哼哼吟声。
瞬间,天崩地裂,巨洪开闸,淹没我头顶,也淹没了我的子东。
我和子东,一同坠到深不可测的海底去了,亲吻,拥抱,我们激缠着就达到了各自的高潮。
我老公最后一注直入宁雪儿的膣腔底,我也在最后的一跳里感到尚瀚的肉物挑破了我最后的防线。
而我们的吻,却长长久久,永不停息。
柏拉图错了,人只能靠上半身去寻找另一半,下半身,不可识别,没有智慧,没有灵魂,随遇而安,毫无防线。
……
“老公,你觉得我这个“狄俄尼索斯之爱”的项目怎么样?”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同柏子东的烛光晚餐上,我把我的计划书递给他过目。
柏子东倒是很有耐心,仔细看完我这一篇,抬起眼睛看我:“你这篇怎么看起来像个小黄文?还夹带那么多感想?”
我辩白:“我是想老老实实地向你交代我的心声,不管咱俩怎么玩,我都爱你。这些天,我一边写计划书一边思考,我对婚姻、对你以及对爱情和性爱的想法,我都想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柏子东举起酒杯,邀我一饮,又缓缓放下,声音略有沉醉:“巫蓝……我想……”
我耐心等他的反应。
他却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垂头吻我,嘴唇吐露葡萄酒的郁香:“你能继续写吗?”
我也温柔回吻,一手勾他的脖子,一手往他身底下摸,摸到久违的坚实的一条钢筋!
我激动极了,忍住眼眶热泪,久久承着他的吻
“当然,你想看什么,我就写什么。”
柏子东,这天下万事万物,只要你快乐,我都愿意做。
day9春物最相思
话说明末甲子年间,江城出了个匠人,姓花名俊能,专事房具。
此人巧思艺高,常制灵妙之物,或仿真人物事,或助男女之欢,取材亦广,瓷玉、铜器、木材、动物毛皮等物,皆可工之成器。
花俊能虽名声在外,人却神出鬼没,真身难见,但偶有柳暗花明,于不起眼的市井俗巷见他踪迹。
有传言,风流人要遇风流事,能俊者才见俊能匠。
且说这城内住一高官子弟,姓陈名天阳。
此人俊容壮姿,又承祖继业,饶有几贯家资,行事便颇为风流潇洒,虽有明媒正娶之妻,但也贯入风月场中。近日正相中勾阑里唱曲的玉团儿,便商定过了清明纳入房内。
一日,陈天阳与朋友在外吃酒晚归,行至深巷,万户俱寂,却听远处似有丝竹小调,于夜幕中袅袅低徊。
陈天阳借酒壮胆,循声而入巷尾,见一户灯火透明,大门敞开,依稀辨得门额牌匾几个大字花家春货。
陈天阳不禁心下疑惑,莫不是碰上了那传说中的花俊能?
不觉大喜,又想到自己纳妾在即,那房中趣物定是少不了,陈天阳便撩帘入店。
这店倒不似寻常铺子,设堂摆座,有屏在侧,红木桌椅雕鸳鸯龙凤,桌上又供热茶香果,再环顾四壁,皆挂宫春绘,笔工细腻巧妙,男女交欢之处更是纤毫毕现。
陈天阳正凝神欣赏,忽觉丝竹声停,后面有人道来:“贵客抬爱赏画,花某愿以礼相送。“
陈天阳惊闻回头,竟见堂中立了位翩翩公子,其面若凝脂,眼若点漆,青袍白冠,佩玉锵鸣,气质不凡。
陈天阳忙作揖行礼:“鄙人闻声而入,冒昧打扰,还望公子勿要怪罪!”
那公子摆手大笑:“官人莫要多礼,花某早料今日有贵客赏光,已候多时。”
陈天阳问:“这位莫不是匠艺工人花俊能花先生?”
公子笑道:“正是鄙人。”
陈天阳忙又拜:“在下陈天阳,早闻花先生仙骨非凡,有妙算神工,今日有缘见到先生,此乃鄙人三生有幸!”
花俊能摇头回礼:“吾乃秽人俗物,官人不必抬举。若花某能帮官人解忧分愁,便是花某的造化了。“
话罢,花俊能请陈天阳上座品茶,二人一番寒暄。
陈天阳问:“先前花先生提及候我多时,岂是算到鄙人近日之事?“
花俊能笑道:”官人不知,这天下之人,食色性也,饿者觅食,淫者谋物。喜事淫情,自是花某的生计,必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
陈天阳也笑道:“那鄙人倒愿讨教其详。“
花俊能笑着从桌屉里拿出一只铜盒递于陈天阳,陈天阳双手接过低头看那盒子
软银凤凰锁,铜面雕春宫小图,细致清晰,陈天阳不觉感叹这手工巧,有如神助,又听对面花俊能道:“鄙人早有准备,还请官人过目。”
那陈天阳是个风流淫种,只打开铜盒一觑便知里头物件都是上等上的好东西,只有一样不解,拿出来看
那东西呈软胶,却触如肉囊,摊在手心,圆肉长条,像个蠕虫。
陈天阳不禁好奇,问那花匠此为何物。
花俊能笑笑答曰:“此乃名为奴要嫁‘,平日其状绵软安静,但一沾那牝户淫液,便跳脱如虫,活灵活现。官人若在房事中途将此物顺阴灌入户内,再用柄捣送户底,这物便如钻如吸,跳于内壁,定让那妇人牝中热气烹腾,淫汁乱流,也令男子如嘴吸魂,指逗龟首,欲死欲仙。“
陈天阳不禁喜上眉梢,回盒中盖好,马上拿出一叠银票递于花俊能,又怕不够,嘱他明天中午一定去府上再拿。
花俊能摆手作谢:“花某得此银两已是知足,万不可再扰官人。”
陈天阳又嘱他莫多虑,二人互相絮叨半晌,又对春宫和工艺品赏闲聊一番,天色便见了鱼肚白,陈天阳才觉自己失礼久留,便急忙起身告辞。
闲话不表,清明过后,便是那陈天阳纳妾之日,一日忙碌,暂不赘言,便说到了这新婚之夜,陈天阳去了玉团儿的房,在玉枕的夹层里把那淫器包拿了出来。
这玉团儿,原是怡醉楼唱小曲的名角儿,不仅嗓子好会弹琴,人也生得十分博浪:
翠眉杏子眼,直鼻红艳腮,细肩杨柳腰,肉奶胸儿白脂肤,水葱柔荑细长腿,窄巧小脚缠得好,走路扭捏多生娇。
人也多情妖艳,新嫁之日早已熏香澡牝,见那陈天阳拎出器物来,便也替他脱了衣裳。
“几日不见,竟学些淫术对付奴家!”
玉团儿贴于他身,同他一起瞧那些器物,自己也早脱得只剩水红布兜,乌发堆云,藕肩斜倚。
陈天阳见她美目含情,娇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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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香,不心生绮念,搂过她便亲嘴揉捏。
“世间美具,独这一份乃奇宝,娘子可是有福了。”
陈天阳手入红绸,掏将一颗白圆酥乳,低头噙住乳蒂,肆意舔咬,那玉团儿娇吟一声,腿心酸暖一激,流出水来,伸手便勾他颈,往那床帐里滚,绉纱亵裤露出白条长腿,脚尖儿还顶着三寸金线滚边红绣睡鞋。
陈天阳手抚金莲,欲火更炽,便解了亵裤,露出自己股间那话儿,黑紫长物,硬若火棍,滚烫弹跳,看得玉团儿忍不住用手和嘴儿去捂弄。
陈天阳又将硫磺圈套箍茎根,在肚脐封一贴春药脐膏,对准妇人牝户,龟棱研磨户沟花珠。
玉团儿心痒兴动,难按淫水,两腿欲拢又勾,腰肢乱摆,口中娇吟不断,那陈天阳便提茎而入,直杵花心,那妇人嗳地一声,凑臀一迎,那物根儿就裹进肉芯里去。
陈天阳只觉自己如箍紧圈,如火燃烧,又湿热挤塞,全身翻麻,不觉拆动挑浪,耸身臀进,深浅抽送不一。
玉团儿穴津畅流,骨软眼饧,香腮红蒙,忍不住浪叫:“官人好力气!奴家真个快活!“
肉物粗硬,龟首凸起刮舔里肉,频频出入间,磨壁激起无尽快美,玉团儿只觉牝内干火中烧,吸动不止,淫水淋漓,便也浪叫不止。
陈天阳正干得美处,忽然想起那花俊能的”奴要嫁“,忙从盒中取出,贴于掌心,探手去沾淫液,那东西果然像得了魂,在手掌弹跳不止。
陈天阳大喜,用力拔出物事,再把那物顺着玉团儿的牝口推置进去,再把茎身的硫磺圈换成羊圈子,耸腰又入。
那物果然如虫,欢脱于牝内,上窜下跳,那妇人更是惊魂疾呼:“官人那话儿怎的长了毛,生了钩?”
陈天阳笑:“那是你夫君的眼圈子和手臂子。”
玉团儿知道他信口诳语罢了,想争辩已是不能,微抬身子往地下看,那柄似是个鸡毛掸子,箍一圈儿的羊眼毛,进出扇动,刮磨穴口阴蒂,正搔得奇痒。
里头的活物,又钻又吸,每跳自不可测,玉团儿便觉阴户胀满,难耐煞痒,阴夹臀,夹得那陈天阳不由着力直舂蜜心,抽添无数,又有小嘴吸磨不止,陈天阳不禁呼道:“吾的心肝!你这又嫩又紧!把我个卵头箍得甚是得趣。”
玉团儿忽感浑身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腿脚一撑,香魂欲去:“爹爹!奴家丢与官人罢!”
语到浓处,阴阳相挤,幸有春药相助,陈天阳把那玉团儿翻过去,从后又入,入得孟浪,妇人连叫几声,痴痴迷迷,被干得美酣无比,几次翻了眼睛险些昏迷。
足足抽干一个时辰,陈天阳才带出浓白牵滞,浸湿一床。
又恐那东西还磨那妇人,陈天阳便从玉团儿的牝户里把那“奴要嫁”取了出来,洗净放回盒内,又搂了妇人休息片刻,待势再发,便起身又干,直至自己那话儿只能挤出清液来,这才歇了。
新婚几夜合美自是不提,过了几月,那陈天阳的姐姐陈贵妃在京急招陈家父子,说有要事商议,陈家男眷便备了车马进京。
这一走,便是要年底再归。
陈天阳对新妇自是不舍,又恐自己远途久归,这妇人难耐寂寞,私通奸情,便趁离别之前,寻那花家春货,意欲再访。
谁料那花家春货早已人去店空,果然如人所说,有意寻花花不在。
陈天阳满心失望,又赶急雨,便着小厮乘舟归家,舟行苇塘深处,却见岸边有船停于水畔,内中传来月琴小调,边弹边唱
“向来雨过南轩,见池面红妆凌乱,雨云散,但闻荷里十香。”
隐约似是花俊能的声音,陈天阳心下疑虑,只要小厮划近些,他才向船内作揖呼道:”敢问船中之人可是花家春货的花先生?“
琴声作罢,内中那人走出舱,仍一身青衣白冠,佩玉翠鸣,回礼笑道:”果然是官人又访!来,来,鄙人已候多时。”
陈天阳大喜,一步跳到花俊能的船上,再次行礼:“花先生果然好才华,弦调准,肉声胜弦声,可谓妙声余回,天籁之音也!”
那人笑道:“官人过奖,此乃鄙人闲暇之趣,皮毛小技,不值一提。船内已备好酒菜,还请官人同我到里面叙议。”
陈天阳拜谢一番,二人进到舱内,坐下饮酒谈乐。
舟外雨声淅沥,船底水声荡荡,偶有水鸟惊起,哗啦啦更添趣味。
陈天阳几杯下肚,便觉微醺,倒与这花俊能称兄道弟起来:“实不相瞒,花兄,小弟我即将进京访姊,但家中新婚娇妻又实在不舍,恐她日夜思念,难耐寂寞……我知花兄胜在巧工匠艺,是否有荐器物可缠住那妇,不至红杏出墙?“
花俊能执杯大笑:“陈弟不必多虑,我自有神器相助。“
说话间就从酒桌底下拿出一锦盒,推到陈天阳跟前:“请陈弟过目。”
陈天阳打开锦盒,目光便定在那物上。
“此物乃假龙头,仿男人物事所做,此料有玉有瓷也有木,各打磨一个送与陈弟妇人,亦分大中小号,可试牝户和后庭。“
陈天阳挑出一物相看,那东西两头翘圆,中间扁平,像是两个男人的话儿接了起来。
“此为何物?”
花俊能笑道:“此乃双龙头,为二妇共用,陈弟进京,若令二妇枯等,还需一只双龙头才可。”
陈天阳回神,仰天大笑,直呼妙哉。
再问此物价格,不料花俊能却作揖:“你我相遇乃天作之缘,将来陈弟进京,你我又不知何时才见,鄙人别无其他,只有这门羞耻手艺,不如就当鄙人的馈赠心意罢。”
陈天阳忙不迭地要谢绝,花俊能便一再坚持赠送。
二者争执不下,花俊能变脸甩袖:“官人休要争论,世上最贵不过是这无价之物。花杵花匠出,此物最相思,时辰不早,官人上岸归家罢。”
陈天阳知他脾性怪异,不敢再嗦,只得勉强下,再次拜谢,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船上与之作别。
花俊能却不再现身,二舟逐行逐远,又响月琴唱晚,日暮红云残暑,芦草水影生寒秋。
影影绰绰,似有仙鹤乍惊腾起,一团薄雾,陈天阳便见不到那停泊远舟。
……
即使相思愁苦,也终须一别,且说那玉团儿别了陈天阳几日后,便把那“相思杵”从枕下取出,常在帐中把玩自渎,竟也得了些真趣。
一日,贴身婢女妙人进屋伺候茶水,不巧正见那妇人帐帘未拉,正张着玉腿,捣弄腿间牝户,一惊,险些摔了茶具。
玉团儿回头见是妙人,顿时羞愧难当,正想发作骂人,又怕她说与那正房听,便忙转身夹杵佯装睡觉。
那妙人虽是玉团儿的贴身侍女,但却是府中老婢,陈天阳早




30天性幻想挑战(H) 分卷阅读20
就梳笼过她,嫌她生性冷淡,便草草了事,她也没得多少趣儿。
倒是在伺候新妇玉团儿时,曾窥她在那男子胯下承欢旖旎,极尽狂浪,听她夜半莺啭娇啼,多有风情,心中便生了狎戏这妇人之念。
只是碍于主仆,一直不敢冒犯。
此时正有良机,那妙人便斗胆伸出素手兜搭妇人肩头:“夫人难解寂寞,不如让奴婢伺候一番如何?”
那玉团儿听罢转身,见那妙人银盆脸儿,水葱鼻儿,端得凤眼儿吊梢眉,带点风流气,不觉一笑:“你怎地伺候我?”
那妙人也不说话,又伸手去揉托玉团儿胸前两乳,玉团儿一惊,想躲没躲,任她揉搓两粒乳蒂,展眉一,樱嘴微张,不大一会儿,腿间酸胀,有水冒出。
玉团儿来了淫兴,便拉了妙人入帐,妙人亦同玉团儿贴颊相吻:“夫人生得雪肤玉桃,新鲜无俦,怪不得那官人日夜离不了帐!”
玉团儿伸手去捏她的乳:“小淫妇,你不也生一对儿骚乳晃荡!“
二个滚作一团,嬉春一床,衣裙滚脱,赤条对乳,粉颈交接,两条丁香小舌纠缠撩拨,那玉团儿便拿出双龙头同妙人相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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