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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高地(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眠于昨日
“趴下,腰塌下去,手伏在地上,屁股抬高。”
林隽依言做好,之前他倒是都是抬高了腰把屁股送到对方手里打,这次腰要下去,整个屁股一下子更加高。
而且这个姿势和他刚才弄尾巴的时候一下,他立刻有些不自在。
“不准挡,不准躲,加上我已经给你减了不少了,也不准求饶,什么别打了轻点了,这次挨揍的时候你说一句我加一下,前两条也一样,不怕打你就使劲求饶躲闪。”
第一次挨打时逼着他求饶,现在又不能求饶,林隽吐槽他事情多,却不敢动。
“姿势记牢了,腰不准起来,屁股不准下去。”沈知辞拿板子拍了拍他的臀,“还有,自己报数,少报,比如我打了五下你报了三下,就从三下算,多报,多报几下多打几下。”
林隽听得头大,越来越紧张,只能埋头看着地。
“最后一点,铃铛不准响,响一声,重新揍,听明白了吗?”
“啊?”林隽大惊失色,“这个动一动就响了……”
“那你就别动。”沈知辞不为所动,“趴好,开始了。”
林隽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二十下打完要完,心里直骂沈知辞依旧是可恶的,却还是只能乖乖撅着屁股。
屁股中间还有一根尾巴,顺着他的臀缝垂下。
沈知辞的板子先是摆在他整个屁股上,敲了敲,林隽感觉到尾巴地戳动,“嗯”了一声,板子移到在他左边一瓣臀上摩挲了几下,然后才重重一板下去。
之前挨得巴掌不重,红印早就消散了,沈知辞之前教他学猫的时候鞭子也都没有落在屁股上,现在林隽整个臀部还是又白又圆,还挺得高高的,挨了一记出现一条鲜红的板痕,赏心悦目得很。
沈知辞看得高兴,林隽就没那么舒服了,厚重的工具打下来好像砸在肉里,要说疼和皮带差不多,就是感觉实在一点,从里到外。
他算是明白第一次调教沈知辞只拿尺子是多么大的仁慈了。
林隽努力稳住肩膀不敢动,可怜兮兮地报数:“一。”
板子移到右边,然后重重打在屁股上。
“唔!”林隽腰一挺,铃铛倒是没有响。沈知辞只是拿板子敲敲他的腰:“下去。”
林隽伏下去,正等着疼痛来袭,沈知辞一板子抽上去:“刚才的数呢?”
“啊!二……”他多挨了一下,心里不爽,怕多打,还是报了数。
“三!”“四!”“五!”板子一左一右敲着他两边屁股,林隽数字越叫越响,发泄身后火烧火燎的痛感。
“下去。”沈知辞又敲敲他的腰,他才发现自己又弓起来了,只能又压下去,小声道:“好疼啊。”
回应他是一记板子,林隽自己抓着自己脖子,生怕铃铛响,疼得嘶嘶抽气,这才接着报出下一个数。
不报数不打,或者马上打下一记,刚才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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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算了,报得快林隽又觉得屁股疼得不行,一时间只觉得折磨得要人命。
而且这个姿势搞得他腰酸背痛,腰一起来就要被勒令下去,难过极了。
“啊!”这是第九下,林隽喘着气,一时间不想报数,只希望屁股能休息会儿。
“好疼……”林隽试图让沈知辞心软,又怕加打,不敢求饶,反复说着,“疼死了,主人,好疼……”
“报数!”沈知辞非但不理会他装可怜,还嗓子一提,手上毫不留情地抽下去一板子。
“嗷!”林隽猝不及防,脖子一扬,整个身体都弹起来,带着一串叮叮当当。
这都第十下了!林隽听到铃铛声就知道大事不好,急急忙忙回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斜眼看着他,问道:“知道现在趴下去从第几下打吗?”
林隽心知是第一下,但是完全不想接受,扑上去抓着沈知辞撒娇耍赖:“好疼,不要重新开始了好不好……”
“求饶,现在是二十一下。”
“……”林隽不敢说话了,却也不肯趴回去,反手揉着滚烫的屁股,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望着沈知辞。
“快点。”沈知辞皱眉,用板子拍拍他的脸,“打完就完事了。”
林隽用力揉了揉屁股,发现没有挽回的余地,苦兮兮地又趴回去,他的腰也酸,干脆整个人赖在地上。
“姿势,姿势,”沈知辞敲他背,“干嘛,做赖皮猫?”
林隽赌气不动,沈知辞动手去掰他:“乖,起来,听话了。”
沈知辞把他扶正几次他都软踏踏趴下去。
沈知辞顿了顿,突然挥起板子连续不断地揍他屁股:“行啊,什么时候摆好什么时候正式数。”
“啊!啊!摆好!”林隽被揍得大叫,一边躲闪一边要跪起来,“你先不要打了!我摆好!”
“你什么时候摆好我什么时候停。”沈知辞边打边训他,斥责和板子着肉声夹杂在一起,“敬酒不吃吃罚酒!和你好好说不听,哄你起来也不肯,非要揍了才知道?”
林隽叫喊着恢复之前的姿势:“好了好了!”
沈知辞这才停下来,把手按到他屁股上,问他:“长记性了吗?我告诉你,挨罚就是挨罚,你别觉得我对你好声好气就是在玩。”
林隽算了算,已经白白挨了近二十下,屁股都肿了,本来就是挨二十下,现在还没开始,心里憋屈得不行。
他伏在地上,觉得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他疼得要命,板子积攒起来比皮带糟糕多了。
林隽还试图稍稍让沈知辞心软一点,拖延点时间:“好疼,能不能揉揉。”
“打完才能揉。”沈知辞拍拍他屁股,摸了摸他背上的鞭痕,又摸摸他大腿上的,突然笑了:“虎皮猫。”
“你骗我。”林隽听他这么说,嘀咕起来,“之前都打了那么多下了,我身上也疼,腿也疼,现在你说打二十下,还是想打我很多下。”
“谁骗你了?你自己不守着规矩。”沈知辞摸摸最后又摸了摸他的屁股,突然抽掉了尾巴,“碍事,贯穿着打爽一点。”
林隽听他这么说,觉得屁股更疼了。
而且突然没有肛塞,他觉得肛门空空荡荡的,特别紧张,夹紧屁股才觉得舒服一点。
“哎,你怎么回事,放松。”沈知辞用板子敲他。
林隽可怜巴巴道:“我紧张,好疼,我放松不了。”
“是吗,那我去厨房拿点姜给你塞进去,我看你还能不能夹这么紧,好不好?”沈知辞似笑非笑。
姜刑林隽略知一二,只是脑补一下就觉得菊花一紧,他赶紧听话地努力放松。
“准备。”沈知辞一手压住他的腰,半蹲到他身侧,挥手抽了一记。
“一……”林隽喊了这个数,就觉得绝望,仿佛等着他的还有好几百一样。
不过这次打得比刚才轻一点,虽然还是疼,却好熬多了,林隽松口气,继续报数。
大概因为是轻了,除了当中三次腰不由自主上去被沈知辞提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揍到了末尾。
“十八”林隽大叫着,一边喘气一边等待下面一下,只剩最后几下了,他僵着背,生怕出一点问题。
“十九!啊!”林隽憋着嗓子想叫,真疼啊,为了分散注意力,甚至还想了想这次倒是没哭,挺好的。
“啪!”“二十!”他如释重负,终于打完了,挨完了这一下,他觉得浑身都软了,丁零当啷地倒在地上。
第19章
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容易,又觉得这一次总体气氛轻松,沈知辞应该会哄他,沈知辞还说过打完可以揉。
结果林隽在地上趴了半天,后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有些奇怪的回头,就看见沈知辞蹲在边上,举着板子,对他道:“你下去干嘛?搞得铃铛都响了,你刚才坏了一个规矩,是打二十一下。”
林隽只觉得五雷轰顶,挨打攒着的眼泪一下子全部涌出来,他这次不比之前压低着呜呜哭,他太崩溃了,大哭着跪起来。
他又气又怕,一边大哭一边摆回原来的姿势,又怨沈知辞,又怨自己,只觉得今天大概要挨这几天最重的一顿打了。
林隽趴在地上,因为这个姿势哭得都不顺气,沈知辞赶紧去扶他:“你别把自己憋死了。”
沈知辞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你说你这么怕怎么还记不住呢?”
“啊!呜……”回应他的是林隽泄愤一样地一声哭叫,然后他没回过气,用力咳嗽着。
“好好好!不打了不打了!沈知辞把板子放到一旁椅子上,去摸他屁股。
林隽怕他骗自己,赶紧追问:“不……不打了?”
“不打了,同学价位,抹个零头,就当打完了,”沈知辞试图逗他,“别哭了好吗?你怎么哭着哭着还容易呛呢?”
“没经验啊!”林隽胡乱抹着自己的脸,整个人还在哆嗦,睁着一双泪眼去看沈知辞,“我从小到大加起来都没这几天哭得多,你天天打我……”
“是啊,按照你这样,你以后挨打的机会多着呢,你这是要哭出经验啊。”沈知辞摘了手套,帮他一起擦眼泪。
林隽看着沈知辞说不出话,前刘海也湿了,眼睛和脸都湿淋淋的,带着些红晕和水汽,看起来年龄都小了不少,好像一个高中生。
沈知辞叹口气:“你下次能不能乖一点?只要你别乱想,听我话,这么多打会打到你屁股上吗?”
“我会乖的。”林隽抹干净眼泪,讷讷道。
“我听你说了这么多遍了,你倒是乖一个给我看看。我打你这么多次,我也心疼啊。”
“心疼还要打……”林隽嘟囔道。
“是啊,心疼还要打,”沈知辞摸摸他的脸,“因为你也喜欢我打你,是吗?”
林隽正要说不,就想到了开始之前沈知辞打他的几巴掌,他的确是觉得简直是开胃菜都谈不上,不爽得很,想要得到更重更多的责打,反而现在,心里充实了很多。
又想要,又害怕,林隽咬咬嘴唇,承认一半:“喜欢……也不喜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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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总让小猫喜欢,你也要让我喜欢。”沈知辞扶他起来,“去沙发边等着,我去拿点药。”
林隽趴到沈知辞腿上时觉得他家沙发太小了,只够坐两人不说,搞得他趴下腿都没地方放。
沈知辞把药膏涂到他屁股上,轻轻揉着,林隽觉得身后跳脱的疼痛慢慢平静下来,才没那么难受。
沈知辞给他揉完伤,又把他扶正,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安抚道:“这个药好,而且打得也不重,明早就好。”
“打得不重?”林隽睁大眼睛看着他,“屁股都要开花了,每次都好疼。”
“那是因为你娇气。”沈知辞笑他,“我目前最重也就前天那顿皮带把你屁股抽成深红色,就那个状态,你要不要去圈里测评一下,是不是重罚。”
“我才不去……”林隽软下来伏到沈知辞怀里,自知理亏,“我就是怕疼。”
“我是真没料到你这么怕疼,”沈知辞把他按到腿上,给他背上的鞭痕也涂上一些,“我看你以前被体育系的那个谁不小心打了,揍得鼻青脸肿也没皱一下眉啊,怎么到我手里就这么娇弱。”
沈知辞说的事情是别的系打人认错了人,错揍了一顿林隽的事情,林隽道:“我都忘了,你怎么还记得?不过好像他第二天也被人打了……反正这个挨打就是不一样。”
沈知辞微不可见地笑了笑,把他搂到怀里,又去涂他的腿:“不过怕疼也好,打几下就知道疼了,不用我累得半死地揍你。”
林隽靠在沈知辞的皮衣上,凉凉的,让他发热的皮肤轻松很多。
因为哭和挨打有些困顿,干脆闭上眼睛,卷曲双腿,埋着头想睡觉。
沈知辞察觉到了,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让他睡着。
再醒过来时眼前有些发暗,脑袋下垫了个枕头,林隽以为自己躺在床上,一动发现居然还窝在沈知辞怀里,沈知辞在沙发边塞了个抱枕,让他靠着。
沈知辞的手放在他身上在看手机,见他动了,拍了拍:“醒了?”
“醒了,我睡了多久啊?你还让我躺你身上……”林隽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
“一个多小时吧,我要做晚饭了,正想再不醒就要把你放到其他地方去。”沈知辞把他扶起来,“小猫在主人身上睡觉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重量都在沙发上,也不累。如果你再小一点,我做饭都能揣着你。”
林隽恨自己不是真猫,等沈知辞站起来转过去,又黏黏糊糊地从后面抱住他。
“乖猫”沈知辞明显很受用,拉长音调叫了一句,抓着他两只手带到厨房门口才松开,“去拿垫子,陪主人做饭。”
“好的。”林隽拿来垫子,放在地上,跪上去觉得有些累,干脆躺下,见沈知辞没意见,蜷缩成一团待在垫子上。
他要在这样的垫子上彻底躺好只能蜷缩成一团,不过他也喜欢,感觉自己很像小动物。
他脑袋上的猫耳和铃铛都被拿掉了,估计是睡着的时候沈知辞弄的。
其实他睡觉很浅,住宿的时候晚上有人起夜他都会醒。
沈知辞做完了晚饭放到餐桌上,还过来抱他去,到了餐桌边还让他坐自己腿上。
林隽终于发现被狠揍屁股也不是一件坏事,心满意足地吃了晚饭。
晚饭有鲈鱼,这几天沈知辞给他吃的几乎都有鱼,他也确实爱吃,心里对这样的生活满意极了。
饭后沈知辞给林隽穿了新的猫t恤和一条运动裤,带他去散了圈步,没穿内裤,加上运动裤有些大,林隽总觉得自己没穿裤子,一直灰溜溜地跟紧沈知辞。
回来后的时间就和昨晚上一样了,沈知辞打游戏,林隽伏在他脚边处理了一点工作,十一点被抱到床上睡觉,虽然还是在脚边。
行吧,今天也还算可以,这是林隽入睡前最后的想法。
林隽这几天小日子过得不错,不再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吃饭睡觉谈客户了。
基本上每天早上沈知辞开车送他一起去公司,还上来看过他两次,一次陪他吃了个午饭,一次把他扒光了,让他蹲到桌子底下给客户一个一个回电话。
下班后大多是回沈知辞的家,有时候也会回林隽自己家,沈知辞甚至给他家里带了些“小玩具”,还按时给他房子打扫卫生。
林隽过得像个猫祖宗,哪怕当中还受过几次小责罚,大多数时间还是高兴的。
只是生活顺心了工作上还是有不如意的事情,林隽之前指点过的方案交到客户手里又出错,客户甚至直接打电话和他说,这份方案不用和他们合作了。
林隽心里觉得那个方案不会出大问题,专门调过来看了看,只见几个细节数据和他之前看到的已经不一样,最后算出来的也不太对。
他们公司出去的东西,还没出现过这种错误,上一次还是被拦截重新做,这次居然直接交到了客户手里。
沈知辞他们部门看见katie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因为快下班了,大家心里都奇怪。
katie带着很职业的微笑,说出的话却冷冷的:“林总说所有人一刻钟后三楼的小会议室见。”
“啊?”大家有些吃惊,“不加班的也要去吗?林总真的这么说吗?”
“原话不是这样,林总的原话是,”katie抱着肩,挥了挥手里的东西,脸上一下子没了笑容,学着林隽的口气道,“katie,你去他们部门,把这份东西扔到地上,让他们要么走人,要么立刻去会议室等我。”
大家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立刻鱼贯而出办公室,往会议室走。
他们本以为会一起进会议室里等林隽,谁知道他已经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进去。
这种感觉很微妙,林隽本身年纪就轻,面容好像大学生,此时沉着脸色,一声不吭,气场十足,压迫地大家都不敢正眼看他,一个个低着头走进去。
林隽严肃的目光从一个一个人身上过去,直到看见沈知辞,他才愣了愣,有些尴尬地闪避了一下。
沈知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才跟着一起进去。
林隽见人差不多齐了,敲了敲桌子,道:“靠近我坐下。”
他自己没有坐,而是去把放在一边的白板拖出来。自从有了投影,这个白板很少被人用,上面都是灰尘。
katie掏了餐巾纸,过来帮忙擦,林隽轻声道了个谢。
林隽擦干净后,在白板上写上了“3x12=”,下面的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林隽继续写着,都是类似的数学题,两位数和两位数或是两位数和一位数的乘法。
他全部写完后,随手点了两个人:“上来做这些题。”
被点到的两个人诚惶诚恐地上来拿起马克笔,挤在一起写一黑板的题。
写到两位数相乘时他们心算了一会,林隽出声道:“手机带了吗?里面有计算器。”
整个气氛又严肃又有些奇怪,两个人又掏出手机来算,几分钟后做完了白板上的题。
林隽的字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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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力俊逸,几个数字就能看出来,特别是和别人的字一对比,更显得好看。
林隽默不作声看完了,这才开口:“都对,原来会算啊。”
大家隐隐约约猜出是计算出了问题,却不敢搭话,林隽这才对katie一伸手。
katie不等他说,就把几页纸递到他手里,林隽翻了翻,依旧站在桌边,慢慢道:“第三页,算错,第四页,算错两个地方。”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一个人发声道:“林总,我们这些,都是给蔡维审核过的……”
蔡维去看材料了,不在会议室,林隽冷冷道:“是吗?所以你们小学数学题做错的原因,是因为别人没改出来?”
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举手要发言,林隽一点头:“说。”
“老蔡后来给了我们新的数据,所以我们没有按照您之前说的改……”
林隽等他说完,把纸按到桌上,身体前倾道:“我说的这些,看起来你们还是没有明白,我要指正你们的唯一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会算错这么简单的东西?”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林隽干脆说下去:“太简单了,所以懒得看了,是吧。”
“按理说,你们工作有错误,我让katie同你们主管蔡维说就可以了。”林隽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在安静的很会议室里特别明显,“但是,合作方直接打电话过来和我说,大概是觉得这种错误都能出现的主管没有让他们商量的欲望了。katie,把他过往业绩给我看
一下。”
katie点点头,打开自己随身带着的电脑,敲击了几分钟,捧到林隽面前。
林隽沉着脸看完,推回去轻描淡写道:“把他撤了吧。”
几个新人只是有点发愣,老员工显然面上有些喜色。
“我看了看,卢昕做得也久,工作也不错。之前顶蔡维和我见过客户,各方面挺好,就你吧,你做新的部门主管。具体明天和katie去人事再说。”
“谢谢林总!”那个叫卢昕的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立刻起来鞠躬道谢。
林隽挥手示意了一下,面上没什么波动,又拿起了那几张纸:“这里相关计算是新来的做的是吧。”
几个新人面上一下子有些紧张,挺直了背看着林隽。
“对方不要和我们合作了,但是这份方案还是要重做,你们几个,算明白画明白了给卢昕看。”林隽往桌子上一扔。
那几页纸散在桌上,林隽又道:“拿啊,不愿意做也可以,去买本小学算数,做完了交上来。”
“林总,您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呢?”有一个新人忽然大着胆子道,“其实这几个数据真的不是我们的失误,反正我记得不是这样的……你连查都不查,你就这么和我们说话?开口闭口说我们不如小学生。”
“做事要冷静,对人要礼貌。”林隽看着他,“你觉得冤枉,就自己去想办法,我没这么空。”
“你别拉我,总要说的……”旁边的人是刘智,林隽记得,他似乎想阻止这个人继续顶撞林隽,那人却不依,“我刚才对您态度不好我和您道歉,但事实就是,我们是新来的,很多东西出问题都没办法自己阻止的,这是制度问题。你要炒我也没关系,很不爽。”
林隽居然笑了笑:“你们这批新人人数算比较多,几乎和本来设计部的职工人数差不多。因为我想扩充这个方面的业务。既然想好好发展,那我就破个例,从你们这一批里,再挑一个,做副管。”
只要副管有魄力,基本上这种随便推锅到新人头上的事情就少很多。
“你倒有胆识,”林隽看着他,“如果你冷静一点,换种方式表达,我会觉得你很适合做。”
林隽平静又淡定,那个人大概发现自己的不对,又道歉道:“不好意思,林总。”
林隽不再理他,直接道:“沈知辞,你做副管。”
沈知辞从头到尾没出过声,显然有些诧异,一时间居然下意识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我?”
“你没听错,明天一起去报道。好了,拖延了大家下班的时间,就这样吧,散会。”林隽说完沈知辞的名字就不由自主有些发慌,快速交代完就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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