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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高地(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眠于昨日
直到五点半,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先去卫生间看了看自己的脸,上面果然都是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看上去惨得很。
katie好像还没走,因为他没到短信。林隽怎么敢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
他只能去拿了真正为了生病备着的口罩带上,摩擦的他脸上隐隐约约的疼,他又照了照镜子,倒是差不多遮住了,就是眼眶还红红的。
林隽出了办公室,katie照常出来找他。
他面无表情听katie和他说完,只点点头。
katie大概感觉到他心情不好,以为是因为生病,还补充了一句:“林总周末好好休息。”
“谢谢。”林隽现在一说话就想哭,沈知辞肯定要罚他,而这惩罚又是未知的。
上次一百浆拍他就觉得不得了,此时只希望沈知辞直接告诉他,一百浆拍解决问题,那他惹了这么个事情他还赚了。
他坐着电梯到车库,发现沈知辞把他车也开走了。沈知辞的车最终没停到他车边,因为两人在一起的缘故,他们通常就开一辆。
林隽心说难道让司机把他其他车开过来接他?
想想又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还可以打的。
他回到公司门口,赶紧打了辆滴回到了自己家。
他走到家门口,一看六点钟。深秋的天色黑得很快,客厅的灯光亮着特别明显,以往他看见心里都觉得开心,偏偏今天紧张得心跳到嗓子眼。
他站在院子里,先把口罩到口袋里,数着针走过去,几次都有一种门会忽然打开,沈知辞把他抓进去的错觉。
一直磨到六点十三,他觉得还是不要加一条罪状被吊起来,才走到门口去输密码。
以往他一般都是按门铃,等着沈知辞来开门。或者难得一两次自己按了密码,沈知辞听见动静就过来开门了。
这次他按完密码也没人过来,心里更加慌乱,僵持着摸着把手不敢打开。
他又去看手表,分针一下跳到了15,他吓了一大跳,赶快打开门,偷偷摸摸挤进去。
“你可真准时。”沈知辞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手边是那根他最深恶痛绝的好几根拧在一起的藤条。林隽看见就觉得心里发怵。
林隽被这阵势吓得一懵,站在门口看着沈知辞不敢动。
以往沈知辞一般让他脱了鞋,就会给他脱衣服,有时候脱光,有时候脱光下半身,有时候把外套和西装脱掉,外裤也脱掉,穿着衬衫和内裤。
沈知辞也不动,道:“鞋脱了,风衣脱了,过来跪着。”
林隽慢吞吞做完,颤颤巍巍地到沈知辞脚边的垫子上跪下。
沈知辞二话不说,拎起藤条就往他身上抽,林隽生生挨了两下,才开始躲闪:“我错了,我错了……”
“你再动?”沈知辞一记抽在他背上,“我之前和你说过,说谎在我这的规矩是什么?你再和我耍心眼会怎样?我说什么你不记什么是吧?”
“啊!啊!”林隽嗷嗷叫着要爬开,一边反手揉着自己的背,一边偷看沈知辞的动静。
“跪回来,”沈知辞敲敲沙发,“你乱动,我就把你吊起来。”
又是吊起来这个理由,林隽却的确害怕,哆哆嗦嗦爬回去,嘴里不住求道:“我知道错了,不要打……”
“不要打?”沈知辞反手就是一下,隔了几层衣服林隽也能感觉到皮肤慢慢隆起,“我就是不打你,你才记不住!”
“打轻点!”林隽赶快改口,他觉得自己要哭了,又挨了两下,才道,“主人上来看我,我好开心,我就想……啊!”
“接着说。”沈知辞又抽下一记,“你接着说,你还有理了,我想不通你怎么这样?多大的人了装病,你看着我着急也开心是吧?现在开心吗?你觉得开心,我以后每天上来打你三顿好吗?”
林隽不敢答话了,“呜呜”哭了起来。
藤条抽在背上真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林隽想躲又不敢,一个劲哆嗦。
好在沈知辞抽了十几下停了手,指了指厨房:“墙角有饭,自己爬去吃了,再滚去你经常待的地方垫垫子跪一个小时,我再和你算账。”
沈知辞到现在都不肯碰他,衣服都不脱,林隽怕死了,更怕接着挨打,赶快爬去厨房。
他的领带都拖在地上,狼狈不堪,爬到厨房里饭菜倒是还热着,他慢吞吞吃完了,回头一看沈知辞拎着藤条站在他背后,吓得一哆嗦。
“我等着看你能吃多久呢,”沈知辞用藤条敲敲他,敲得他战栗不止,“你再多吃五分钟,到七点钟,你就可以挨第二顿了。”
林隽庆幸,跪在地上不说话。
“愣着干什么?”沈知辞喝道,“去墙边待着!”
林隽身上到处都在疼,被这一嗓子吓得连滚带爬往外跑,沈知辞皱了皱眉,摇摇头,去拾他地上的东西。
林隽躲到墙角,不知道沈知辞在哪里,心慌意乱,只希望一个小时慢点过去。
偏偏越想过得慢越过得快,八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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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听见沈知辞叫他:“过来。”
他跪得腿麻,勉勉强强爬过去,看见沈知辞又把那面镜子拖出来,也不知道做什么,越发害怕,一到沈知辞脚边就认错:“我真的错了,我不好。”
“站起来。”
林隽站都站不稳,沈知辞也不扶他,冷冷地看他站直。
“站到这,”沈知辞用藤条敲了敲镜子,“然后把你裤子都脱到膝盖,用手提着。”
难道要在镜子前被藤条抽屁股?林隽心慌得头都晕,手上却不敢违背,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沈知辞藤条按到他屁股上,摩挲几下:“这件事你瞒了几天?”
林隽鼻子抽了抽:“四天。”
“我算你第二天也没好,三天。”沈知辞轻轻敲了敲他屁股,“但是我刚才在办公室问你,你又不回答,所以四次,一次五十下。”
林隽听了一下,确定沈知辞是说一次五十下,四次,两百下?
他只觉得眼前发晕,一声悲泣:“主人……”
“看着镜子,”沈知辞不理他,“自己做的坏事就自己担着,听好这次的要求,眼睛不准离开镜子,看好每一下怎么抽在你屁股上的,以后再想和我耍心眼,就想想这个场面,知道吗?”
林隽有了上一次挨浆拍的教训,发着抖点点头。
沈知辞睨他一眼:“看镜子,你只要视线离开镜子,我就抽你的腿和背,没抽到屁股上的就不算,知道吗?”
“知道了。”林隽看着镜子,就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可怕极了,领带乱七八糟,脸上都是肿痕和泪痕,领口乱七八糟,领带松松垮垮的,一身西装却光着屁股,因为要提着裤子,微微弯着腰,屁股往后翘,好像专门为了挨打。
沈知辞手上藤条又摩挲了两下他的皮肤,藤条离开他的屁股,挥下了第一记。
林隽眼睁睁看着屁股上一条高高肿起的红痕,整个屁股好像刀子割了一样,他第一次这么直观自己挨打,哪怕之前回头去看,或是趴在沈知辞腿上照镜子,也就是大片发红,视觉感并不明显。
都没这么可怕地让他看见自己皮肤是怎么迅速出现伤痕的。
他愣了两秒,先是害怕,再是疼,疼死了,比浆拍凌厉,比鞭子重,之前沈知辞让他试藤条的时候估计也没怎么下力气,比那次疼多了。
好像第一次挨得钢管,他又想到沈知辞说过不犯大错不会用这种工具抽他,想想自己的确是犯了大忌,自己都觉得没办法。
他痛快地大哭了起来。
他眼见镜子里的自己一下子泪流满面,又觉得自己又蠢又没出息,心里又开始尴尬,抽抽搭搭想止住眼泪。
沈知辞大概真的很生气,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又把藤条按上去。
第二下,平行着抽在那条伤痕上面,林隽已经不想看了,又不敢转移视线,跺了跺脚,哭道:“我再也……不敢了!”
“嗖啪!”回应他的是第三下,林隽又大哭起来,看着镜子里越来越花的屁股,只觉得心疼这个屁股长在自己身上。
沈知辞也不理他,接二连三抽下来,一轮下来屁股上抽满了,沈知辞偏头看了看,顶端一转,压着伤痕接着往下抽。
这下更疼,林隽疼得又蹦又跳,倒是始终没有跑开,伤痕重叠的地方迅速起了淤伤,还有些发紫,林隽想到这个要抽两百下,只觉得五十下就能屁股开花。
沈知辞一声不吭抽完第二轮,忽然把藤条往地上一甩,冲他骂道:“不长记性的东西,记住藤条了吗?”
“记……记住了,”林隽看着镜子里一棱一棱惨兮兮的臀部,觉得浑身都疼。
“这事没完,”沈知辞指着他,“藤条看你挨得老实的份上先不打了,你既然喜欢装病,明天我好好给你治病,我看你还喜不喜欢生病。”
林隽眼见藤条不打了,哪管沈知辞后面说的什么,一手捂着屁股,一手要去揽住对方:“我……我不了!”
“别乱动,”沈知辞拍开他的手,脱他衣服,“感谢你自己吧,我本来想你要是犯规,我就抽你五十下,不犯规,就抽三十下。这力度要是打你五十下,你绝对皮开肉绽。”
林隽觉得自己终于机智一回了,又想了想,好像就打了二十下,他也不敢问。
沈知辞扒光他,又把他拉到镜子前:“看着,你给我把你自己身上每条伤痕都看清楚,你下次再骗我,我就把你打成虎皮猫。”
“我……我知道了,已经是虎皮猫了……”
林隽呜呜咽咽去看镜子,背上也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心里虽然疼,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他的皮肤很白,背上都是深色的红痕,臀上大片深红的肿胀带着一些紫痧一样的痕迹,虽然可怜极了,却有很强烈的视觉感。
他还在因为这疼痛哭泣,却慢慢升起一些欢愉,这些疼痛随时提醒镜子里拥有这些伤痕的人是自己,这些伤痕好像变成了装饰,他慢慢停下抽泣,呆呆看着。
沈知辞这才叹口气,指了指浴室:“进去。”
洗澡上药都结束后,沈知辞坐在床上,勒令他跪在床边地板上。
林隽缩在那,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知辞翻了会儿手机,过了大约一刻钟,才叫他:“蠢猫。”
林隽抬头看他,沈知辞坐到他面前,道:“我问你,你每天都在想什么?我对你不够好?”
“好。”
“那前一个问题你回答一下,你每天在想什么?你既然觉得我对你好,你做这种事什么意思?”
“你会上来看我……”林隽小声解释道。
这个说法沈知辞听他解释过很多次,他心里觉得的确是这样,又好像没在点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沈知辞看着他,“我大概意思就是,我平时也会上来看你,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无聊的伎俩骗我上来多看你几次?你这么做到底开心的点在哪?”
林隽讷讷地看着他,半晌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以后不骗你了。”
“我希望对你进行的是调教,让我们都开心的调教,”沈知辞皱眉看着他,“不是训诫,不是隔三差五给你纠这些无聊的错误。”
林隽咬了咬嘴唇,点点头。
“你好自为之吧。”沈知辞把他的被褥丢到地上,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你今天睡地上。去关灯,睡觉了。”
林隽爬去关了大灯,又爬回自己的被子里,裹紧闭上眼。
现在好像才九点,林隽睡不着,又不敢发出动静。
他躺了很久,大概是地板太硬了,他越来越神,最后干脆偷偷摸摸爬起来,打算去其他房间看会儿什么。
他才跪坐起来,就发现床上有个人坐着,吓了一跳,床上的人大概也冷不丁被他起来吓了一跳,动了动。
“主人。”林隽赶紧叫了声。
沈知辞打开了床头的灯,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林隽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躺下去还是和之前打算的一样出去,就跪坐在被子上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忽然道:“我在想,我和你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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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到底哪里不对。”
林隽没明白,也不说话。
“如果我和你是纯粹的恋爱关系,我和你起了冲突,现在肯定是我在睡沙发。”沈知辞看着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如果是s和m的关系,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你哪来的胆子总犯大忌?你心里不服我,是吗。”
“我错了,”林隽有点慌,匆忙跪直,“我有的,我喜欢主人,我喜欢你调教我……你……”
“这是两个概念,”沈知辞打断他,“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撒谎,希望我上来陪你,你觉得开心,到底为什么?我觉得我平时都很在意你,你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引起我注意?”
林隽脑子里很乱,沈知辞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林隽看了他一会,忽然有一个念头窜出来。
他趴到床边,低着头道:“你是我男朋友。”
沈知辞挑了挑眉,看着他。
“我喜欢你,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对不起。”
沈知辞看了他半晌,最后忽然下了床:“我只想告诉你,哪怕是普通的恋爱关系,你用我对你的关心和着急来骗我,哪怕是这么小的事情,我也会生气的。”
林隽点点头:“我知道了。”
“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今天我去客厅睡了,你回床上吧,盖好被子,别再生病了。”沈知辞抱起被子就要往外走。
林隽想拦住,心里却有些发虚,几次想伸手,都觉得……觉得有些对不起沈知辞。
他还是没有动,看着沈知辞走出房间后,有些沮丧。
最后他爬到床上,把沈知辞的枕头抱进怀里,关上了灯。
第33章
第二天林隽还在睡觉,身上突然被砸了被子,他睁开眼,就看见沈知辞拿着调教鞭指着他道:“医生查房。”
他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沈知辞昨晚上隐隐约约说什么好好治病,只是他没料到一大早就直接开始了。
沈知辞调教鞭敲了敲床:“快点。”
林隽想了想,掀开被子跪在床上:“医生早上好。”
沈知辞笑笑,拿起床头柜的药膏:“跪趴,屁股过来。”
林隽转过身趴下,沈知辞把药涂到他屁股上,问道:“请问病人,你的屁股怎么回事?”
林隽有些尴尬地并着腿,不知道怎么回答。
结果大腿上就被抽了一下:“说话啊,隐瞒病情,我就罚你。”
这是什么医生,林隽吓了一跳,慢慢道:“打……打的。”
“哟,你多大了,还被打屁股?”沈知辞饶有兴致地放下鞭子,两只手捧住林隽的臀,其实上面的伤痕好了很多,“造成损伤的工具是什么呀,谁打的,为什么打你?”
林隽不知为何,被这审问弄的有些兴奋,他立刻回应道:“藤条打的,是,是我主人打的……”
沈知辞在后面噗嗤一笑:“你怎么还有主人?”
“因为……因为我是小猫,”林隽扭了扭身子,“我是主人养的小猫。”
“看来我还是个兽医。”沈知辞松开手,把林隽转过来,“那小猫做了什么被主人打成这样?”
这下林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我装病撒谎。”
“撒谎可不好。”沈知辞一本正经按住他的腰,“你还装病,作为医生,有装病的病人最麻烦了。我得替你主人教训你。”
沈知辞说完就往他屁股上扇巴掌,林隽本来屁股上就有伤痕,巴掌显得特别不能忍受,他嗷嗷地扭动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不了!”
沈知辞把他整个臀抽打一遍,才停手:“你说你是小猫,你怎么既没毛茸茸的耳朵,也没尾巴?项圈都没有,你到底是跑来的小野猫还是家猫?”
林隽睁大眼睛,正想辩解自己是有主人的,忽然想到什么,立刻爬到床头把自己常戴的那套耳朵尾巴和项圈拿出来,在沈知辞微笑的审视中戴好,才又爬回去:“我,我好了。”
“嗯,这样才是家猫。”
沈知辞说完把鞭子咬到嘴里去抱他,林隽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觉得带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沈知辞被他的反应逗得想笑,一直把他抱到卫生间放下,才把鞭子拿下来放在洗衣机上,拿起林隽的牙刷,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
林隽见状伸手要去拿,却被沈知辞一拍,只能回来。
“检查口腔卫生。”沈知辞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林隽下意识张嘴,牙刷就伸进来了。
沈知辞拿着牙刷在他嘴里乱捣,口腔里的皮肉敏感,林隽被他搞得想闭上嘴又不敢,加上脸上的手,他也闭不上。
沈知辞和他面对面离得很近,林隽眼神躲躲闪闪,又忍不住想去看沈知辞,又觉得莫名有压力。
“猫猫,平时嘴里会有其他东西塞进去吗?”沈知辞忽然问道。
“什么?没有……”林隽因为嘴里的东西说话含含糊糊,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想低头。
“没什么?你的嘴就是吃饭喝水的?一会我问你主人,你要是隐瞒,小心他再把你的屁股打花。”沈知辞一边睨他,一边使劲捏着他的脸颊。
“疼,疼……”林隽抓住沈知辞的手腕,感受到沈知辞手松开一点,才道:“有,有主人的手指。”
“还有呢?快点,医生问你话不是为你好吗,你怎么不说?”
好你个头,林隽心想,他越发尴尬,扭扭捏捏道:“还有震动棒和主人的……嗯,就是生殖器。”
沈知辞抽掉牙刷,让他用清水漱干净,又捏住他的脸去掰弄嘴:“为什么这些会到你嘴里呀?是你想含着吗?”
“是……”林隽有些羞愧,却还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含按摩棒……”
“哦,你只想含主人的,”沈知辞手指进去在他嘴里饶了两圈,“是只小馋猫。好了,嘴没事,我们检查检查其他的。”
沈知辞说完把他带到客厅里,去厨房拿了粥放在地上:“过来吃病号餐。”
沈知辞饶有兴致的蹲在边上看林隽舔舐,林隽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舔了一会停下来,茫然地看着沈知辞。
“吃啊,”沈知辞指了指碗,“我在观察小猫的进食情况,你不乖乖吃完,我就告诉你的主人你挑食了,以后别把你想含着的东西塞你嘴里。”
林隽纳闷沈知辞说这种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埋着头不去管他,把整碗粥吃下去。
吃完早饭沈知辞居然拿了根牵引绳出来,牵着他在屋子里爬,美名其曰做康复训练,林隽被他拽得头晕眼花,沈知辞还把他往二楼拽。
林隽只能跟着爬上去,沈知辞居然把他牵到阳台上,命令他跪在阳台里。
“晒太阳,病人都要晒太阳。”沈知辞这么和他说。
林隽哆哆嗦嗦跪到上面,生怕周围有人,小心地缩在地上。
“诶,”沈知辞突然趴到窗边,煞有其事道:“那边那幢,他们在三楼干嘛呢,围在窗边。”
林隽实则跪得低,又不敢抬头,什么都没看见,听沈知辞这么一句,吓得立刻往墙角缩:“会,会有人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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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辞笑了笑,瞥他一眼,把他往阳台中间踢了踢:“看见最好嘛。大家都知道沈医生医术高明,傻猫都能治。”
林隽又缩回去,抱紧他的腿:“我们玩其他的吧……他们,他们万一看见了告诉物业……”
“告诉物业什么呀?有一只小猫因为不乖,被送去看病,然后一丝不挂地待在阳台上晒太阳?”沈知辞摸摸他的头,“那正好,给我打广告了。”
林隽惊恐地想往回爬,脖子却被牵着,手忙脚乱要去拆脖子上的牵引绳。
“胆子大了啊,”沈知辞脸一沉,“你敢跑,我就把刑架拿上来,把你吊这。”
林隽呜咽一声,似乎要哭,最后气急败坏地拍了拍地,往另一个没有太阳的角落里爬。
好像太阳照不到他就没人能看见他似的,林隽跪坐在那里,乞求地看着沈知辞:“求你,我们进去吧……”
“你这个角度好,旁边那家一伸头就能看见这了。”沈知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林隽惊呼一声,又爬回沈知辞脚边,再次抱住他的腿:“这……这呢。”
他心里又惊又怕,实则却有点期待被人看见的感觉,又羞耻又兴奋,随后他又觉得荒诞,赶紧摇摇头驱散掉这个想法,颤颤巍巍抬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看着他笑了半天,突然道:“我叫他们一声吧,我问问他们在干嘛……”
“不,不!”林隽整个人贴到他身上,“主人,我们走吧……”
“叫我什么呢?”沈知辞拍拍他的脸,“你不要看病了?那你待在这,我把阳台门锁了,防止小猫乱跑,等晚上主人会来接你的。”
“医生,”林隽连忙改口,“我们进去吧。”
沈知辞又看了他一会,忽然蹲下托住他的屁股,一把把他抱起来。
林隽察觉自己到了窗子的高度,更加怕了,他脸朝着房间,紧紧搂住他:“不要这样……好了好了……”
“好了什么?”沈知辞瞥了瞥窗外茂密的树木,“你既然说到好,我问你,医生对你好还是主人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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