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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yan
谁知道现在,唉,朱爹后悔万分啊。让儿子娶了她,不仅没让自己得到自由,反而失去了儿子这个坚强的后盾,儿子对他媳妇的心,看来已经早早超过了他这个爹了。
桑心。
可是,更让他桑心的是,他这个儿媳妇竟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她出了那间雅舍,紧接着没多长时间,貌美如花,花容月貌的安容安小子竟然也走了出来。
两人没有同行,倒像是避嫌般前后出动,这,这,这……丫头与安小子从前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安小子如今才一会来,就找了上来,唉,朱爹一声叹气,跟安小子比,就是他这个做爹的也对自己的儿子没啥信心啊。
安小子出身定远侯府,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贵族公子,容貌生的漂亮不说,还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岁时就耍的惊天动地,那时候,某爹还在做贴身太医,跟着皇帝在练兵场上见识过几回,确实不错,颇有少年虎将之风。
他跟丫头……唉,某爹想想就觉得替儿子委屈。
几个闪身,便追了池南的车辇而去,车辇行驶于闹市之中,人们啥都没看见,只觉得耳旁一阵阴风刮过,车辇帘子随风扬了扬,便留下袅袅余烟。
池南正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想看,却始终定不下心,朱爹的突然闯入,虽然有些意外,却不足以叫她惊奇,敛了心神,将心思放到手中的书上,根本不打算去理会那不请自来的人。
没有丝毫征兆,朱爹抢走了池南手中的书,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安小子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小富贵?和离?”
池南面无表情盯着说话直接的他,半晌没有说话,但对他突然抢书的行径也不作理会。
“……”某爹看着儿媳妇这副表情,心顿时替儿子凉了一截,虽说如果他是女的,小富贵和安小子的条件放到一起,用屁股挑,也会放弃小富贵而投入安小子怀抱的,可是……那样小富贵就太可怜了。
“虽然小富贵条件不好,但你也不能不要他,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你爹在世的话,会打你屁股……”朱爹哀怨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池南沉默了会儿,将目光从车帘外回,放到朱爹身上,凉风嗖嗖的问了一句:
“听说,你一出手便是十万两的花销?”
“呃……”兀自沉浸在哀怨中的朱爹骤然听她提起那件事,一时语塞。
池南满意的勾起嘴角:“你倒是节省很多嘛。”
“……”某爹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
“被朱富骂了吧?”池南又从软榻边上拿起另一本书,状似悠闲的随口说道:“他每月的花销不过二两银子,你一出手就花了他十辈子的,被骂骂也是应该的。”
“……”某爹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南头也不抬,从软榻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叠不知数额的银票,递给朱爹,意图十分明显。
朱爹看着送到面前的银票,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哈,你不会是想用银票贿赂我,让我不要告诉小富贵你跟安小子约会的事吧?我告诉你,没门儿!!”
真是的,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种见亲眼开的人吗?很明显,不是!
“每张都是一万两,这里至少二十张……”池南依旧将目光锁定书本,凉凉的说了句。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替你隐瞒几日好了。”
从来不见钱眼开的朱爹,从容不迫的下了池南手中的贿赂银票,飞快塞入衣襟,他的骨气,向来没有银票硬,臭丫头跟她爹同样奸猾,算准了他拒绝不了这些,太可恶了。
不过,丫头会这么做,也是为了不伤害小富贵,如果她真想和离,那她也不必对他使出这招了,直接回去写和离书,让小富贵签字就好了嘛。
嗯,既然她对小富贵还有感情,那他……点儿媳妇的零用钱,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嗯,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万人迷安将军与公主之间到底有啥事呢?驸马的危机,貌似很大啊。。。
☆、《驸马圈》
两人一同坐车回到公主府,刚一下车,便看到了一个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画面。
朱爹下巴掉了一地,僵硬着头颅看了看没啥反应的丫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暗自指了指公主府门前的身影,问道:
“找上门来了……还跟小富贵对上了……怎么办?”
真不是他了钱不做事,关键是,他还啥都没做,人家就自动找上门来了,安小子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存心不给丫头退路吗?
他这一招主动出击使得太





驸马圈(肉) 分卷阅读74
过凶猛了,让他们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被打之后,小富贵还弄不清事情始末,昏头昏脑不知道原因呢。
唉,朱爹看着依旧冷面的池南,心中十分急切的想知道,如今丫头的心,到底是偏在谁的身上。
想起从前她对安小子的痴迷程度,朱爹只觉得忧心忡忡,小富贵只怕真的要炮灰了……唉,我可怜的孩儿……
公主府门前,朱富黑着脸看着直接提枪上门,寻衅生事的安将军,朱富对他上门寻衅倒觉得没什么,关键是,他一开口便将寻衅的理由说了出来,安将军勾着他魅惑的唇角,将朱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光明正大的说道:
“你就是池南的夫婿?不怎么样。从前我不在京里,现在我回来了,你必须把她还给我。”
朱富只觉得头脑子嗡嗡直响,亏他还以为这位容颜俊美的安将军是什么翩翩君子,没想到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抢媳妇,这算什么?媳妇从来就是他朱富的,什么叫‘必须把她还给我’?
安将军枪指朱富面门,一袭白衣风流倜傥,唇角笑容狂狷霸道:
“不会是吓傻了吧?我跟池南说过,等我五年,五年之后,我必回京娶她,只是池南心气高,跟我赌气才会嫁给你这样的山野之人,千万别太当真了,你穷极一生,也配不上她。”
“你住口。”朱富怒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都给我离开。池南是我媳妇,不是那个愿意等你五年的女人,请你回去。”
“回去?”安容对朱富的话嗤之以鼻,劲指挑衅:“打一场吧,你赢了,池南归你,我立刻回去,从此再不来扰,如何?”
“不如何。”池南冷冷的声音插|入朱富与安容之间,两人回头,只见池南一袭素色长衫,冷面凌霜,端的是气质高华,眉心微蹙,却隐藏的极好,让人看不出喜怒,她径直走向安容,挥手抬起他指在朱富面前的长枪,道:“你即便是赢了,公主府也不欢迎你再来。”
安容安将军从容一笑,抚过亮白枪头说道:“池南,你先进去,这是我跟他,男人之间的事,他若不肯迎战,便是孬种,别说是做你的夫婿,就是做为男人,我也不允许。”
这一番霸道的话听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热血沸腾,为朱富叫屈,却又碍于安将军的威名,不敢做声。
池南还想开口,却被朱富拉住了胳膊,只见他对池南摇了摇头,让她别再说了,池南蹙眉相问:“难道,你想打吗?”
朱富坚定回道:“不打。”
而后将幽黑的双眸投向上门挑衅的安将军,不怒自威道:“池南不是赌注,无论输赢都不应该与她相关。”
安容看着朱富冷笑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敢。怕输给我,怕池南与你决裂。”
这番话,刺激着朱富的神经,他愤然挥出一掌,掌风凌厉,瞬间爆破了公主府门前的一座石狮,顷刻间石狮子化作碎片,飘散开去,激起漫天尘土。
“请你马上离开,公主府不欢迎你。”朱富沉声说道,敛起的黑眉,肃起正容,不怒自威,如天神临世般气势万均。
池南被朱富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样的朱富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君临天下般的不可一世,仿佛为他注入了鲜活勇猛的灵魂,气场强大到叫人不敢逼视。
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吗?父皇仙逝之后,就剩下她独自一人站在风口浪尖,独自承受着来自外界的所有压力,任何事情都必须靠她自己解决,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相公已经有了这种能够保护她的能力了?
安将军见识过朱富的那一掌,面上微微愣了愣,随即恢复,转而看向正为朱富失神的池南,骤然起了长枪,朗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池南,你说的对,这人不错,并非如他外表那般平凡。”
安容的骤然换脸让所有人再一次感到唏嘘,只见他将长枪折起,插|入腰间,而后从袖口掏出一柄鱼骨扇,风流潇洒的走到朱富与池南面前,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过,就算他不错,我也不会放弃的。因为无论怎么样,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贼,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占据了你的心房。”
池南面无表情,冷冷蹙眉:“你待如何?”
安容乖桀一笑,利眼扫向朱富,略带杀气道:“你会知道的。”
说完,便在池南的冷面,朱富的怒视中款款离去,一边走,一边摇着扇子,口中念着一些长河日落的诗句,狂狷无人的倜傥姿态赚足了人们好奇艳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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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离开之后,池南看了看朱富,觉得有必要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于是拉着朱富的手,走入了公主府。
从刚才开始,便在一旁看热闹的朱爹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盯着安容离去的方向,大大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脚下生风,便跟了上去。
池南将朱富领入房中,关上门,插上门闩,下晚的天光黯然,房门关上之后,房间内昏暗一片。
池南转身,只见朱富站在她身后,看不清神色,两只眸子借着微弱的光折射出清亮的光芒。
“今日之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池南单刀直入,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过多寒暄废话。
朱富眨了眨眼睛,平静无波回道:“你会跟他走吗?”
媳妇既然问的直接,那朱富也不是婆妈之人,开口便将心中最怕问了出来。
池南走上前,抓住朱富的手,按在胸口,正色的摇头道:“不会。那个人已经从萧池南的生命中走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朱富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黑暗中,媳妇轮廓姣好的面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池南伸手抚上朱富的脸颊,看不清表情的朱富让她感到了些些不安,她急切的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朱富抓住媳妇的手,将之捏在掌心,湿润的掌心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媳妇给他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他觉得自己的位置比较被动,一切都以媳妇为中心,若媳妇自己也没了主意,那他又该以何种方式继续这段关系呢。





驸马圈(肉) 分卷阅读75
好,媳妇的回答非常坚定,但为何他悬着的一颗心,还是不敢放下呢?
“我最想问的问题,媳妇你已经回答我了,不管真假,我都相信。其他的,正如你所言,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好了。”
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
池南有些感动的将朱富这句话存入了心房,欣慰的笑了,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将那些事情告知,毕竟他有知情权,于是,轻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吐出:
“安容……是我少女时候的一个梦,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爱,但我知道我对有着期待,期待他多看我两眼,期待他时刻待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唔……”
朱富热情似火的吻,彻底封住了池南叙述往事的声音,被他强硬的按住头颅,池南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霸道又深沉的吻,这个吻让池南感觉到了,其实他并不是不介意,而是非常介意,他介意从她口中说出她与安容从前的往事。
池南软□子,双手抱住朱富的蜂腰,将身体紧密的贴近他的胸膛,朱富感受到了媳妇的回应,炙热的吻有所轻缓,他也不知道先前那一瞬间,自己是怎么了,他听到媳妇说出她与那人之间的往事,内心竟然如火焚般难受,一股愤然喧嚣于胸,狂热叫嚣着不满,那一刻他只想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媳妇别再说了,于是,欲望战胜理智,他用尽全身力气,吻了上去。
媳妇的配合让朱富柔了心扉,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抱住她的臀部,逗弄般摩擦着彼此的□。
池南感受到朱富的情动,温柔的放开了怀抱,牵着朱富的手,去到床前。
将朱富按坐在床沿之后,池南点燃了一小盏烛火,与平日里的灯火通明相比,此时的光犹如米粒,昏黄黯淡,但就是这几分模糊的黯淡之光,将此刻的卧房气氛营造的更加暧昧。
池南这才走向朱富,却听那厮嘶哑着声音道:“把衣服脱了,走过来。”
池南看着双手撑在床上,眼神迷离的上下欣赏他的朱富,虽觉害羞,但也照做了,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剥离身躯,露出雪白诱人,凹凸有致的胴体。
朱富吃紧的喉咙上下起伏,裤裆中的帐篷早已挺起,他强忍着痛楚等待着媳妇自己送上门来,裸身行走间,雪白的双峰微微晃动,腰肢扭如灵蛇,令人沉醉的茂盛花园呈倒三角,每一步都诉说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池南红着面容走至床前,让朱富搂着她的身躯上下亲了个遍,火热的唇舌将她全身的欲望毛孔都打开了,身体里叫嚣着空虚,急切的希望被眼前这个男人填满。
朱富来到池南身后,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挺起腰肢,抬起圆润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拉下亵裤便从后而入,骤然的填充让池南不适的叫出了声。
这种姿势,从前只是在春|宫图中看到过,现实里并没有实践,与躺卧式相比,这种姿势更为不堪,但又多了一些瞧不见对方神色的刺激与敏感。
不停的来回高速抽|插让池南陷入疯狂,撑住床沿,已然不需要朱富托着腰部,她自主般的将臀部送上,祈求更深的满足。
朱富低吼一声,将池南拦腰抱起,摔倒在软滑床榻上,自己欺身而上,将她的两只脚踝抓在手中,高高抬起,就着这个姿势,一冲而入,骤然的□让朱富头脑一热,单膝跪着便展开了攻势,池南只觉身如飘絮,如没有根的浮萍般失了重力,徜徉在一片温热的泉水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随着朱富的一举一动而荡漾,双手无力攀附他强劲的臂膀,只能毫无目的的抓住身边的褥子,以自己被拿一层层的浪潮冲走般。
交锋数百来回,朱富将池南摆正,激烈的吻上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灵舌在她的贝齿间来回舔抵,疯狂掠夺,只觉身□子猛然紧绷,秀眉簇起,狂乱的扭动身子,朱富低喘着,将最后几下用力送入,一股熔浆般的液体倾泻而出,将池南送上了新一轮的激情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o(n_n)o~
☆、《驸马圈》
第二日一早,池南与朱富刚刚洗漱完毕,便听见门房来报,府外可了不得了。
池南与朱富相携而出,只见一夜的功夫,公主府门前半里皆被一盆盆鲜花堆满,花是樱花,粉色灵般盛放在枝头。池南最爱的是桃花,爱其色,爱其形,爱其香味……樱花与桃花在色泽上很是相近,池南恍然般走入那片花海,托起一枝芳香。
“不知道是昨夜什么时候的事,今儿一开门便瞧见了,没盆花枝上都写有小笺,看署名,好像是定远侯府送来的。”老张头怎么也忘不了,今儿一开府门,眼前充斥着这绵延半里的美好时感动的心情。
如果他再年轻五十岁,如果他是个女的,有人这般对他的话,一定吃称砣,铁了心,非君不嫁……
池南拿起悬挂在花枝上的小笺,无非是些道歉表白的话语,看字迹的确是他。
是了,樱花是他最爱的。他曾说过,樱花象征着‘等你回来’,这种花便像是贞洁之妇,所有的色泽与芳香,都只是为了等爱人回归的那一刻绽放。
池南沉下面,敛下眉,轻叹口气,对闻讯赶来的管家嬷嬷说道:
“全都扔掉,别放在门前碍事。”
回头看到神色不定的朱富,池南有些担心,怕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刚想开口安慰,却听朱富这般说道:
“别扔。一盆不留全都送回去。就说是我让的。”
池南不解,他这么做与她先前有何区别,朱富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他送来的东西,你即便是扔掉,也算是接受了,把东西还给他,才算是不拖不欠。”
朱富的眸中流露出不屈不挠的坚决,眼神炯炯,自从知道有安容这个人之后,他便好像变了一个人般,竟激起他无上的斗志,亦或是说,生出危机感的朱富拿出了不惧怕任何人挑战的勇气来面对一切。
这种转变,是池南,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哇!哇!哇!谁这么大手笔,送这么多花?”就在下人们开始动手搬移,池南和朱富准备进门的时候,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朱爹瞪着大大的双眼,满是惊奇,两只深深的酒窝顿时呈现出来,他抱住一株樱花,不肯下人搬




驸马圈(肉) 分卷阅读76
走:
“不要不要,这盆给我,放到我的房间去。”
“爹,放下。”朱富走下台阶,对自家爹耍宝的行径很是无语。
“为什么呀。几千盆的东西,给我留一盆怎么了?不,我就要!”朱爹铁了心要占这个便宜,死命抱住花盆底不肯放手。
朱富无奈,叹了一口气:“你放下,我再给你买两盆。”
“有现成的,为什么要买?”朱爹嘟着嘴,十分不解。
“那是别人的东西,你放不放手?”朱富眼珠子一瞪,朱爹吓得立刻撒手,站起身来,看到了绑在花枝的小笺,这才明白儿子为何这般动怒,当即改口。
“嗯,小富贵你做得对,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左手拿剁左手,右手拿剁右手。”
心里却暗暗咋舌,安小子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才一晚上的功夫,竟然能弄到这么多盆樱花,还写了上千张的花笺,不简单,儿子的这个对手,绝对不简单啊。
“你昨晚去哪里了?”朱富将自家老爹拉回了府,问道。
朱爹被问的噎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两转后才支支吾吾回答道:“没去哪里呀。就……客栈里待了一晚上,你不是不让我回来嘛。”
朱富质疑的眯起了双眼,他家老爹骗人时的表情,总是千篇一律,先转眼珠子,再咬嘴唇,想了想,惊道:
“你不会又去花钱了吧?”
提到‘钱’,朱爹恍然大悟,忙着摇头晃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对朱富示意:“怎么会呢,你看,我有钱,前面的账我都已经清掉了,放心。”
朱富看着爹手中的银票,心里犯嘀咕,问道:“你哪来的钱?”
朱爹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回答,走到默不作声的池南身边时,对她叹了一口气,这才老神在在的负手回了院子,朱富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经过了一早晨的折腾,朱富去城防营站班都有些晚了,随便吃了两口花卷便急急出门了。
到了衙所还未进门,便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内容无非就是一些鼓励与加油的话,朱富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肯定是昨日风靡全城的安将军找上门寻衅的事情传开了,所以才会在平静的衙所内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朱富暗自叹气,安将军事件让他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威胁戴绿帽的感觉,说出来尴尬,不说又憋屈,真不好受。
这个时候,他就想到三驸马柴韶了,这件事如果搁在他头上,以他那种无赖的性格一定处理的比他要好。
脑子里一片混乱,朱富经过大门与一人擦身而过,顾参总急忙叫住了他:
“朱参副,你等一下,那件事情你听说了吗?”
朱富想了想:“呃,那件事?”估计就是安将军的事了,朱富满头黑线,没想到就连顶头上司也开始关心起来了,这,这要他怎么说才好呢?
“对呀,就是那件事。”顾参总毫无自觉。
朱富硬着头皮:“那件事……顾参总也听说了吗?也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别问了。”
顾参总哈哈一笑:“怎么不是好事?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哇。”
“……”朱富有些发愣:“你说的是什么事?”
顾参总也觉得不解:“不就是那件事嘛。”
朱富摇了摇头,心下估计,他与顾参总说了半天,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当即闭口不言。
顾参总见他如此,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昨天一夜之间,京城内所有受伤的世家子弟们全都痊愈了。断手断脚的,昏迷不醒的,无端遭陷害的……所有的人都没事了。”
朱富乍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住了,随即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那,那,凶手找到了吗?”
一夜之间治愈全部的人,简直太叫人震惊了,不说治人需要时间,就是一家一家赶去也要上不止一夜的时间吧……朱富想起昨晚夜不归宿的……爹?
难道是他?
可是,在他印象中的爹,绝对不会这么好心,再加上没有报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呢。可是除了他,朱富真想不出来,有谁可以一夜之间搞定这么多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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