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懂本狐的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木李子
祁付惊讶抬起头来:“你说什么?他们……认识……”
路晨目的达到,笑得如花一般,心里悱恻:这两个人不仅认识,您这个聪明孝顺的大儿子还暗恋人家呢!
“我跟昼里是朋友。”祁子沛打断路晨的话,他不知道路晨下一句要说出什么话,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对,我哥跟昼里是很好的朋友。”路晨唇角阴冷的笑,在很好两个字上着重加重了口音,有些人非要此地无疑三百两,他也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了。
他哥是半缘生集团的唯一的继承人,他爸如果知道他哥喜欢昼里,那么会第一时间弄死昼里,那时候他爸跟他哥一定会闹翻,人生如戏,生活就是这么狗血……
感情是一个好东西,更是一个可以被利用的好东西。
“原来是子沛的朋友啊。”祁付恍然一笑:“朋友好啊,不要拘束,你就把我当成你的长辈。”
昼里微微的点头笑了:“好。”
祁付在上菜的时候不经意间提出来:“你认识连海平吗?”
“谁?”昼里心里一个悸动,一听到这个名字仿佛千万思绪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彻彻底底的淹没。
“你见过他的。”路晨提醒。
昼里恍然一下,便点头:“我见过。”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昼里直接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见他?”祁付继续问。
“祁董事长为什么关注着连海平,我就是为什么去见他。”昼里说,暮儿说让他见到人就这么回答,绝对错不了。
祁付一愣。
祁子沛看着自己的父亲劝说着:“爸,我们在找那个东西,总不能不让别人去找吧,据我所了解,辛董事长对那颗妖丹很感兴趣,那么辛暮朝让昼里去那医院了解情况也是情有可原,有人争夺才能代表那是好东西,否则,您也不会要的吧。”
祁付露出一点儿欢颜:“也是,只是这东西最后到谁手里还得各凭本事。”
路晨也笑了:“哥,您到时候别看昼里是你朋友而手下留情啊。”他提醒他的父亲祁子沛不能不防,因为祁子沛处处都护着昼里,他父亲不可能不起疑。
“有些错误,我永远都不会犯。”祁子沛笑得一如既往的从容。
昼里看得出来他们父子之间的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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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沛的父亲表面看着很温和,但是他不相信任何人,天生多疑,所以路晨正是利用了这点儿让祁子沛的父亲对他生疑,而祁子沛好像从来没有越轨,依然保持着淡定的姿态。
“也是,我最佩服哥哥你了,从来不感情用事。”路晨立马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昼里总是感觉路晨有意无意的看向他,甚至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把问题的导向指向他,昼里怕自己说错话,就装作很拘束不敢说话。
等到一顿饭吃完,昼里才明白什么叫做唇枪舌剑,万一招架不好,说不定会丢掉命。
“很抱歉。”祁子沛给昼里端来一份饭后水果:“因为我爸生性多疑,只有你去见他了,他才能打消疑虑,否则他会盯着你,把你严密无缝的盯紧,到时候肯定会露出破绽。”
“谢谢你啊,你对我真好。”昼里微笑着对祁子沛说着。
祁子沛逆着阳光,微风吹起了他的耳边的短发,他整个人在光尘中显得那样的温暖:“你救过我的命,如果不是你救了我,那次在电梯,我就已经死了,所以我对你好都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人类真友好。”昼里又笑了。
“我们人类只对自己亲近的人友好,所以很多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除了你最亲的人,你谁也不要相信。”
“奥。”
昼里吃完甜点刚要离开拍摄现场就看到一个人被一些人夹着朝着电梯里走去,电梯一直到负三楼。
是连海平没错。
为什么祁付要将连海平带走呢?难道是害怕别人从连海平那里得知有什么有利的条件,所以才会这样吗?
他不知不觉跟了上去,他发现那些人把连海平带到地下室一间阴暗屋子里,并且将他关在那个屋子里,屋子里暗淡的灯光照的连海平的脸色一片惨白。
他推开那屋子的门,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连海平看到他惊讶的站了起来,“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们想要到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
昼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连海平,连海平立刻朝着门外冲去,谁知道还没有冲出去就被昼里抓住手腕。
连海平挣扎的喊着:“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
昼里一脚踹在连海平的腿上,将他踹得撞击在身后的墙上,他一步步的走向连海平。
连海平吓得靠着墙,挣扎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昼里逼问着,他胸腔里燃放起熊熊怒火,这股怒火将他淹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而恰恰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他伸出手掐住连海平的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来,悲愤又怒火。
“我,我……”连海平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他脸色憋得通红:“我妻子并没有将那颗妖丹交给我,我也不知道那颗妖丹去了哪儿?你们放过我吧……”
从昼里悲愤的眼神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什么,顿时吓得瞳孔涨大:“你放放……”
昼里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么样的恨意想要杀了连海平,但是那股恨意一点点的将他吞没,当天看到连海平的瞳孔渐渐的缩小,目光渐渐的涣散,他忽然心痛。
或许不是他心痛,而是那个人参心痛,那个人参修炼了上千年,清心寡欲,在人世间辗转,什么样的繁华没见过,最终一个高高在上的妖修却栽在一个穷酸诗人身上。
人参喜欢读诗,她曾经触摸过司马相如的《长门赋》,亲眼看过建安风骨的风流,她见识过竹林七贤的曲水流觞,跟杜康喝过酒,陪陆羽评过茶,看过洛阳的牡丹,经历过大漠孤烟,向往过徐志摩的康桥,想要一方海子的房子,她是一个活在诗词歌赋中的妖,她向往适中的一切……
她那么喜欢中国古典文化,她在人世间走了上千年,做了上千年的风流雅士,突然有一天,她在论坛上读到了连海平的诗。
很唯美,很平淡,却又是那样的真情实感,一瞬间她孤寂了千年的心忽然觉得不再寂寞。
她经历过上千年的文化的熏陶,她自以为诗品就是人品,那么那个诗人也许是一个怀才不遇却保持一颗淡泊之心的人。在这个网络高速发展的时代,诗已经被众多的娱乐产品所取代,很多人喜欢脑残霸道总裁小说,喜欢猎奇爽文,喜欢各种各样的游戏,疯狂追着韩剧欧巴,但是不会喜欢诗集。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知音。
不久之后,她见到了那个写诗的人儒雅,大方,温润……
他是一个初中的老师,一辈子怀才不遇,可是他为人那么平和,她孤寂了上千年的心在那一刻被敲开了心房。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花开的声音,这样这样的好听……
修炼了上千年,寂寞了上千年,这个人参爱上了这个老师,他们很快就结婚,婚礼办得并不是那么好,一切从简,可是婚后的每一天都很愉快。
人参向自己的丈夫坦白了自己是妖的事实,她相信,爱一个人会爱他的全部,她觉得丈夫不会背叛,否则他不会写出那么唯美的诗集。
果不其然,连海平惊讶惶恐之后便觉得坦然接受。
成了人妻之后,人参不想做妖了,做妖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她剜开心将自己的妖丹交给刘离,希望刘离能够借助她的妖丹好好修炼,她不想做妖,只想跟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想陪着你,岁月静好……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来的却是自己的丈夫一刀割了她的头颅,让她变成了人参原型,之后把她分尸剁成几段,最最后拿到市场上去拍卖她的尸体……
千年人参,被卖了八千万,她的丈夫一夕之间成为千万富豪,成为当地的首富。
她死了,不甘心的死了,她的妖丹上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妖气。
爱得多深,恨得多深。
从前我爱你的时候,岁月静好,现在恨你的时候,你以为你是谁?
昼里手一用劲,连海平顿时两眼一翻,全身扭曲抽动着。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了。
两个黑色高大的外国人拿着枪对着昼里,那两人满眼横肉,目光发狠,手中的手枪对准昼里的脑门。
那么多把枪,只要稍稍一动,昼里就会被打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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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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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里:这跟我没关系啊,都是人参惹的货
第67章:英雄救美的祁子沛
昼里对于背后朝着他举起的枪无动于衷,他冷淡冷漠的盯着连海平,眼睛里只剩下了那点点恨意。
“你们在干什么?”祁子沛走过来,推开挡着的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刚一走进来他就面无表情的一脚踹在连海平的肩膀上,将连海平踹得滚在地上。
祁子沛笑了一声:“你问不出来话也不至于把他弄死。”
其中一个脸色有刀疤的人放下手中握住的枪,他走进来:“祁总,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朋友,来问问连海平一些事情,我允许的。”祁子沛用港澳通行话跟他们说着。
那个刀疤听了之后冷笑一声:“祁总,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醒您,刀枪无眼,更何况你这位朋友这么细皮嫩肉……”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刀疤笑了,笑得声音巨大而豪放,所有的人都听得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刀疤继续说着:“我们可不保证他的安全。”
祁子沛站定,目光阴狠的打量着他:“他的安全我会保障,你最好别操那个心。”
昼里双眼迷茫,他仿佛游离这个世界之外,祁子沛拉着他要走出去却被一个黑色人拦住了。
那人在昼里的身上嗅了嗅。
祁子沛站定,用英文跟他说了句:“怎么了?”
黑色人回答着:“没事儿,我只是在怀疑,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这个人。”
祁子沛看了昼里一眼,昼里双眼空洞迷茫,他知道刚刚也许是那人参见到害死自己的人参所产生的妖力反噬,他不能让昼里长久的留在这里,他觉得这些人很快就会识破。
他冷淡的笑了:“我让他来的,没必要经过你的同意吧。”
他刚动一步,那些人一起举枪对着他们。
祁子沛挡在昼里的前面,一步步的朝着那些人逼近:“别忘了,这是谁的地方,你们虽然是强龙,但是我才是这座大厦的主人。”
话音刚落,为了衬托这句话的威慑力,祁子沛反手刀劈,夺过其中一人的枪,随手崩了出去,顿时,鲜血直溅,他脸上被溅的鲜血淋漓,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微笑着:“别挡了我的路。”
“祁总,没人想挡你的路,你误会了,你的朋友走错了地方我们理解,只是提醒一声而已,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刀疤笑了,有意无意看向昼里。
说完,他拉着昼里走得时候,没有一个人去拦他,就连那港澳的刀疤,非洲的nil两个重要团伙的老大都默不作声。
他们是互相合作的,但是祁子沛才是付钱的那个,他们不相信昼里,防着昼里,没道理连东家的儿子也防着。
他们害怕昼里是警察的卧底,就算是最厉害的通缉犯也会害怕自己被送上邢台的那天。
昼里被祁子沛拉着走出去,祁子沛握住昼里的手,温和的说着:“你手怎么了,这么凉。”
昼里茫然的站在阳光下,阳光越照,他的身影越冷。
他知道人参存在的气息渐渐弱了,那颗妖丹被他用了,现在成了他的了,一旦沾染到了他的气息,那么那个人参的妖气就会消散。
她在人间走了上千年,结果却死的那么惨,不仅仅死在最爱的人手上,还被他分尸,将她的尸体卖掉。
他没有见过人参,他也不知道那个妖长成什么样的,但是他们之间却有这样的一种羁绊。
刘离阴差阳错将妖丹交到他的手上,而他利用这颗妖丹不被打回原形,他的妖力渗透导致这颗妖丹原本主人残留的妖力越来越弱。
他仿佛看到了人参的不甘,她的不满愤怒,她还没有亲眼见到那个人死,她怎么可以就这么的消散,她不允许……
所以昼里刚刚才不受控制的想要杀了连海平,那种声音那么强烈。
“她快消失了。”昼里有点惆怅,一开始那颗人参通过妖丹上残留的妖气与他一体,没想到现在那个人参的妖气渐渐消失了,他心里却不是那么好受。
“她已经消失了,那只不过是她残留的一丝气息,无论甘愿不甘愿,她这一生都死的很凄惨。”祁子沛劝说着昼里。
昼里点了点头:“谢谢你,经常帮我。”
祁子沛笑了:“怎么这么客气了,下午还有一场宣传照,拍完了,你就可以回家去了,辛少爷晚上会来接你,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昼里点了点头:“好。”
等到下午宣传会拍完,那个刀疤拦住了他。
昼里皱着眉头问着:“你想干什么?”
“不做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所以我想来找你聊聊。”
昼里侧身要走:“我要回家去,以后再聊吧。”
“你真的不想知道连海平的事情吗?”刀疤问。
昼里顿住。
“你还是想知道的啊。”刀疤笑了。
为了让昼里更加信任他,刀疤带着昼里去了地下室看那个连海平。
连海平已经被人卸了一只胳膊,割了一个耳朵,全身鲜血淋漓,昼里看到,撑着墙狂吐个不停。
实在是太血腥了。
意识到有人来,连海平吓得往回缩了缩,嘴里吐字不清:“别杀我,别杀我,我都说了。”
昼里面无表情的盯着连海平,连海平颤抖着。
昼里知道人参已经彻彻底底消失了,那颗妖丹就成了他的了,他拥有着那颗妖丹,这一切仿佛一种馈赠。
“这种人,死不足惜,都说教书的比较文弱,我怎么看他比我们这种刽子手还狠毒。”刀疤愤愤不平说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眼的鄙视与讽刺。
就连这种杀人犯都鄙视的人,那该是怎么样的人,昼里已经无法想象。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人参,他并不爱她,他娶她就是为了钱跟妖丹。”刀疤说着。
刀疤说的话,昼里只能听懂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完全听不懂,他只能大概明白什么意思。
他现在才明白人心的可怕。
那份可怕让他觉得惶恐,觉得恐惧。
刀疤笑了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得意洋洋:“我们知道妖丹在哪儿。”
昼里一个悸动。
刀疤揽住昼里的肩膀,说得情意绵绵:“只要你答应给我……”
说着他的嘴巴就凑上来,昼里在他还没有凑上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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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扇过去,正好扇在他的脸上。
刀疤也不恼怒,只是看着昼里笑得异常放肆,他一把捏着昼里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副手铐,将他两只手拷在一起。
昼里惊慌失措得挣扎,那刀疤一个手刀下去,昼里顿时晕了过去。
刀疤刚把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扯了扯领带,衣服,他冲着昼里的脸扇了两巴掌,直接将他打醒过来,他们男人有男人的血型,刀疤喜欢玩漂亮的男孩子,最喜欢就是sm。
昼里挣扎了半天,双手被拷着,他用脚去踢刀疤,刀疤正好抓住了他的脚,在他脚上啃着,嘴角淫笑着,欲罢不能的看着昼里挣扎。
觉得时候到了,他开始去撕昼里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掐昼里身上致的肌肤,笑了:“你放弃挣扎吧,祁子沛不敢拿我怎么样,辛暮朝更是不敢……”
昼里挣扎着,忽然,他甩出尾巴缠住刀疤的脖子,刀疤被他缠得窒息,脸色憋红:“你……”
昼里双手双脚被束缚,只有一个尾巴还能动。
砰
一声枪响。
刀疤就那样倒在了昼里的面前,那血溅了他一身,他吓得惊叫一声,连海平吓得瑟瑟发抖,为了怕刀疤的手下人找来,祁子沛直接杀了连海平,将昼里抱出地下室。
回到办公室,昼里还在刚刚的害怕中没有回过神来,他胆子很小,从前在山上都一直怕黑,现在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内心更是害怕不已。
他看到昼里全身在发抖就冲过去抱住昼里,昼里上衣全部被脱了,裤子都被撕得不成样子。
祁子沛将那些被撕坏的衣服撕掉,他刚一撕衣服,昼里就被吓得瑟瑟发抖。
祁子沛拍了拍昼里的背:“别怕啊,别怕,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的。”
昼里没了之前的挣扎,他慢慢安定下来把头靠在祁子沛的肩膀上。
祁子沛抱着他,他的手触摸到了昼里的肌肤,细腻,致,跟人类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独有的风味。
从抱着的那个角度他看到了昼里的狐狸尾巴,尾巴从被撕坏的裤子里钻出来,毛茸茸的……
祁子沛控制不住的看下去,仿佛看下去就能看到衣服里,他就像一个吸毒的,拼命的汲取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儿海洛因。
他不敢眨眼睛,不敢动,他就那样抱着昼里,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他怕自己眨眼睛就错过什么,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思太可恶,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一边在努力谴责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的贪恋这好不容易等来的蜜糖。
他就像一个偷吃禁果的亚当,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可是他就是抵抗不了诱惑,他宁愿万劫不复也要偷吃禁果。
“祁子沛!”辛暮朝推开门一声喊,他一推开门看到了满地的衣服碎片,昼里衣衫褴褛的跟祁子沛拥抱在一起,赤身裸体的在祁子沛怀里,一动不动,表情很是木讷。
“暮儿。”昼里喊了声。
辛暮朝两眼赤红,走上前来先给了祁子沛一拳头:“祁子沛,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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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狐球:都欺负我长得美腻
第68章:蛋蛋疼
昼里愣住了,看着暮儿暴怒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
辛暮朝看着狐球那可怜样,一下子心里软了下来,他拎着祁子沛的衣领朝着门外拖去。
昼里正要下沙发跟上去就被辛暮朝一记眼刀瞪回去,辛暮朝瞪着他吼着:“别他妈的跟出来。”
昼里愣在原地,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
辛暮朝将祁子沛拎着到了接待地,一拳砸下去,祁子沛顿时唇角鲜血直流,他刚被打了一个趔趄,辛暮朝下一拳招呼上来。
“你听我说……噗!”祁子沛刚想跟辛暮朝解释,谁知道辛暮朝又是一拳头砸在他鼻梁上,他歪倒在沙发上擦了擦鼻血,转而看向辛暮朝:“你打够了吗?”
“祁子沛,我就他妈的不应该相信你。”辛暮朝觉得自己是傻子,把狐球交到情敌手上,天底下没有比他更蠢的男人,硬是把绿帽子往自己的脑门上扣。
辛暮朝再次挥拳却被祁子沛拦住。
祁子沛一个左勾手打在他的嘴角:“我也喜欢他。”
辛暮朝摸了摸肿起来的唇角,一阵苦笑:“我他妈的看错了你。”
“你他妈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你我都是同一类人,都不是好人,我祁子沛想要的东西,从小到大,没有拿不来的,辛暮朝,我跟你一样不择手段……”祁子沛越说越激动,他一脚踹向辛暮朝:“我这人有个坏毛病,我得不到的,我会全部毁掉,这样谁也得不到,可是昼里不一样,他在我心里,我的心就算全部都是黑的,有他的地方一定是红的。我喜欢他一点儿也不比你少,无论我多么丧心病狂,无论我多么喜欢他,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他爱你,在他心里,你就像救世主一样,辛暮朝,你都有这么多了,为什么连一个我对他好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你是他的救世主,而我是他的信徒……”
“我!”祁子沛指了指自己:“你看清楚,我祁子沛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我他妈的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我就想对他好一点。我也算事业有成,我他妈的一天到晚挨你的打,被你揍,我有过一句怨言吗?”
“那你告诉我刚刚是什么?你明知道他心里有我,你拿着手铐拷住他双手双脚,你还……”辛暮朝一进来碰到那样的画面,整个人都崩溃了。
“你听好,昼里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他还是你一个人的,我祁子沛也绝对不会强迫昼里做任何事,刚刚那一切只是一个误会,刀疤看中了昼里,把他抓了,在他做禽兽的事情之前,我把他杀了,连带着连海平也杀了,我怕被刀疤的手下抓住,这样我带着昼里就走不远,所以我把他带到自己办公室,在你冲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他擦身上的刀疤的血,他受惊吓过度,觉得害怕,我才抱着安慰他的。”祁子沛将刚才的事情一字一句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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