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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梦缱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凿一片
他摇了摇头,轻笑出声:“所以我故意和书书对着干,和她顶嘴惹她生气,这样书书才能注意到瘦瘦弱弱的我……现在想想还真够傻的,我一直觉得我的书书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她该有最好的夫婿疼她爱她,所以我努力读书高中魁首,也努力习武强身健体,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世间最好的男儿,可足以与我的书书相配,可与我的书书共结连理相偕白首。“书倾墨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臭书呆如此深情款款的语气,臭书呆他,他,他,他从小就喜欢她?
这一番深情告白搅得她芳心大乱,唇瓣不由自主地抿出一抹小小的莞尔浅笑,又立马绷紧嘴角,扭过头随便扯出一件玄色衣衫往自己身上胡乱比着尺寸,见尺寸略微合宜便拿起来躲到屋子另一旁,寻到一处华玺宸视线所不能及的屏风后换衣。
她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又是欢喜,又是愁苦,臭书呆喜欢她这么多年,他还说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那……那看在他那么好眼光的份上,似乎,似乎臭书呆,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好像……书倾墨手忙脚乱地扯掉身上裹着的纱幔,手指机械的穿衣系带,好几次都把里衣的带子系到了外衫上,突然间看到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灵光乍现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现在不是书书,她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女贼诶,刚刚臭书呆还说要对她这个小女贼负责的,要娶她当正妻的……心里咕咕噜噜地冒起了酸酸的水泡儿,也不知是发酸这臭书呆才和她这个小女贼春风一度,却又在她面前十分地惦记定了亲事的童年玩伴,还是发酸明明言语间对她这个书小姐情深几许,可事实上昨夜还有今早都在和别的女子巫山云雨,纵欲荒唐……她又气又恼,胡乱地在腰间打了一个结扣,嘴里含糊不清的愤愤道:“你既然那么喜欢你的书书,那……那你说什么要娶我?你昨夜还对我……哼,看来你对那个书小姐也不是如你所言的那么的情深不讳情根深种……风流胚子下流胚子你不要脸,我,我虽然只是个无名小贼,也是有骨气有血性的,哪个要你负责,你想娶我为妻,你,你要娶也不代表我就要嫁了不成……”
华玺宸听着书倾墨恼羞成怒的叫嚷,从中听出了几分遮也遮不住的满满醋意,嘴角的弧度弯的更加深了:“姑娘莫不是吃醋了?我,我原也以为我对书书当是情根深种,可是……可是我遇到了姑娘你,我对姑娘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不知为何虽然我们只认识一晚,可看着你的脸,听着你的声音,甚至是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就呼吸急促,心也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虽然我不想承认,可与你相比,我对书书的种种喜欢,似乎都变成了孩童少不更事时的一厢情愿罢了……“听到书倾墨那边不发一语,只有的穿衣声,华玺宸斟酌着继续开口,咬牙开口刺激了书书好几句:”虽然姑娘你处处不如书书,你不如书书貌美,不如书书温柔,不如书书可爱,不如书书聪明,不如书书家世好……你脾气差又爱生气,武功也不好,还是一个小女贼,笨手笨脚的偷东西还会被主人发现,而且还糊糊涂涂的,据你所说那春药本来是迷药来着你都搞混了……还是说你本来就爱慕我,所以故意拿春药来勾引我……”
书倾墨听得火冒三丈,原本正在挽着男子发髻的手都气的发抖,她如同炸毛的小猫一样从屏风后冲出来,随便拿起华玺宸束发的木簪往头上一插,然后大步走到华玺宸面前,伸手就想点了臭书呆的哑穴:“你……好好好,你的书书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我一无是处可以了吧……”
华玺宸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书书,笑的坦荡,笑的温柔,眸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人,尽是满满的爱意情意,无比的认真专注,绵绵不绝深深不灭,他不急不缓地说道,语气前所未有的端正真诚:“但是那些统统不重要,身份相貌脾气性情,世间最好的女子也罢,世间最差的女子也罢,与我有何相干,我华玺宸想娶的女子,独独不过一个你罢了……”
书倾墨眨巴了几下卷卷翘翘的长睫毛,点穴的手指顿在半空中,倒像是是她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
她看着华玺宸眸眼里藏着的银河星空,幽幽深深的星河漩涡认真专注,好似是能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他话说的简单,可偏偏让她无比动心,看着他那仿佛藏了整个沧海桑田的眼睛,她觉得根本无法拒绝。
她觉得自己现在才是所谓的胸腔里像是藏了一只乱跑乱撞的小鹿,砰,砰,砰的,跳的好快好快,她不敢张口说话,好怕一张口那颗心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第五夜18窗外有人偷看她洗澡
书倾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不自在地眼神乱飞,桃颊飞红。
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才转身背对着华玺宸,她紧张的拍了拍脸,手指能生动地感受到自己的脸颊热热的发起烧来,那温度就好像冬日捧在掌心的汤婆子一样热烘烘的烫到不行。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言语尽量淡淡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爱娶谁,娶谁……管,我,管我什么事……我要走了,天都亮了,再,再不走,我就走不了了……我要走了……”
说话间她就朝着雕花红木长窗那边走去,行走间大步流星,甚至对腿间的不适和身体的酸痛也恍若未察,行走匆匆好似后面有条凶神恶煞的大狼狗追着一样,话音刚落已经推开扶上窗栊,整个人一个鹞子翻身的起势就要一跃而出,却被华玺宸给叫住了:“喂,别走,小女贼,你忘记拿你的东西了。”
被叫到了名号的书倾墨本能回首侧目,讶道:“什么东西?”
“就是你昨晚想要顺手牵走的小木匣,你不要忘记带走了……”华玺宸挑眉示意木床旁小杌子上搁着的木匣,里面装的正是书家赠与华家的定亲信物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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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倾墨心里暗暗嗔骂了一声自己的坏记性,这个夜明珠不就是自己夜访丞相府的最终目的吗?为了这个破珠子,自己可是连清白都给了臭书呆……
她想转身回头去拿,可是不知为何却停了要迈出的脚,她学着华玺宸的样子挑了挑眉,配着她这一身男装打扮倒像是一个风流轻佻的公子哥,轻哼了一声:”那不是状元郎你的宝贝吗?昨晚死活不肯给我,怎么今早就愿意了……”
华玺宸看书书穿着自己少时的衣物竟是意外的合身,她的发髻上还簪着自己束发的木簪,这种不分你我的亲密缱绻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夫妻一体的与有荣焉之感。
书书的男装扮相也是一样的好看到惊为天人,对此他也颇为自豪自得。
华玺宸笑意更深:”实不相瞒,那木匣所装之物本是我和书书的定亲信物,在与你定情之前那是我珍之爱之的宝贝无疑……”
他细瞧了书书逆光脸上现在已是秀眉微蹙,小嘴不满的嘟起来,可爱的简直想让人去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
华玺宸忍俊不禁,继而说起了绵绵甜甜的情话,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把甜蜜蜜的情话拿捏的如此自如:“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更好的宝贝……你现在才是我的宝贝,是我最重要的心肝宝贝,一个小小的夜明珠而已,我的心肝宝贝喜欢,自然与你把玩……况言之,我华玺宸既要娶你这个小女贼,那这个和书书的定亲信物也是不要的了,你喜欢就拿走好了,随你处置……不过还有一事,我以后要娶进门的娘子大人,你走归走,总是要留下住处名姓的,要不我的三媒六聘又该送到哪里……“
颇有点脸红心跳的书倾墨暗骂自己不争气,不过几句好听腻人话就让她春心微动了,她站定身子后背倚窗,双臂抱胸杏眼轻眯,她知道她应该趁此良机拿走夜明珠,好绝了她和臭书呆的这番亲事,可腿上却似坠了千斤重的铁块一样迈不动脚。
她想了想,还是轻轻摇了摇脑袋说道:“肯定有诈,我看那小木匣里面一定是被你偷梁换柱了,夜明珠宝贝肯定被你悄悄换成石头块了,我这种聪明灵慧的飞贼……才不上当呢……还有,你这种满口花言巧语的公子哥,谁要给你留名姓住处,本姑娘才不要做你的心肝宝贝,不要做你以后的娘子……“
说完书倾墨转身利落地翻出窗子,都已经要离开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回了头,隔着长窗对着华玺宸来了这么一句:”本女贼潇洒不羁,励志是要闯荡江湖的,才看不上你这种花花公子呢……状元郎你还是娶你从小就心心念念的书书去吧,听说书小姐又漂亮又温柔,便宜你这坏书呆了,本女贼保你不会后悔……“
自诩为潇洒女贼书倾墨一路上施展轻功,左闪又躲的才在大清早的离开了重重把守的丞相府,在街市的小巷小街里穿梭而过的她心事重重,又是欢喜又是发愁的……
根本不知道身后还有一个人在悄悄尾随,一路护送她安然无恙地回了将军府的后门,某人甚至还悄悄违背了君子道义,默默爬上将军府的墙头,暗中观察了一下那个小小的身影最后进了哪个阁楼……
次日深夜,书倾墨的闺房里。
书倾墨昨日回来悄悄避过了守卫丫鬟,很是昏天黑地酣睡了一大觉,结果一觉醒来后都是第二天清早了,可还是浑身酸痛的厉害,得亏让贴身的小丫鬟小砚台给自己好生按摩推拿一番才觉得好了许多。
起床拾一番身上的不爽利才好了些许,就传来噩耗。
因为昨日一天一夜的酣睡不起,错过了母亲叫她去给嫁衣添几笔针线的活计,被父亲当成偷奸耍滑要小惩大诫,罚她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抄写女诫足足一百遍,所以也只能强撑着浑身的不舒服坐在书房里写了整整一天,她的纤纤素手都写酸了,都有点直不起来了。
书倾墨摊开双臂搁在宽大的浴桶侧边,拿了一天的笔杆子写的腰酸背痛的,现在终于可以洗一个暖烘烘水融融的玫瑰花瓣热水澡。
沐浴在一片热气蒸腾的水汽中,鼻尖还有浅淡馥郁的玫瑰花香熏染萦绕,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被蒸开了,书倾墨忍不住满足的阖上双眸,“啊……好棒……小砚台……”
刚想叫小砚台把花果茶递到她手心让她喝几口,才想到她沐浴前退散了伺候的下人,只能自己伸手够了一下浴桶旁搁着的雪玉白瓷杯盏。
因为她身上隐隐还有斑斑驳驳的青紫小印,要是让下人发现了这可不得了,她不由在心里埋怨起来,都怪臭书呆啃得那么用力,简直是把她当成好吃可口的点心一样,又是用牙齿又是用舌头的,不知餍足的啃来啃去简直是坏透了……
想起臭书呆,书倾墨不由得捂住自己发烫的脸,昨日清晨自己走就走了,最后为什么要说那么一番话,好蠢啊……
那新婚之夜,或许等不到新婚之夜,定亲的男女总是要见面的,到时候臭书呆发现他的书书就是他爱慕倾心的小女贼,会不会觉得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
……真该死……脑子糊涂了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可是如果她要是不说那番话,实心眼的臭书呆真的退亲了,那岂不……岂不是……大事不妙……
哼,管他呢,臭书呆退了亲才合她的心意,皆大欢喜嘛,她,她才不喜欢臭书呆这种迂腐无聊的书呆子性格的……
可心底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臭书呆人长得清逸俊秀,武功也不差,穿衣显瘦,脱了衣服似乎还有结实好看的腹肌。
嗯,书倾墨回味了一夜那夜模模糊糊的手感,好像很好摸,这样看来,臭书呆文武双全的也还算魁梧有力,而且嘴巴还会说甜蜜蜜的情话,似乎嫁给他也蛮好的……
正胡乱想着各种念头,耳尖一颤,忽然听得窗边位置似乎有的小声音,窗外有人在偷看她洗澡,她机敏地睁眼望过去。手中的白瓷茶盏顺势丢了过去”谁!“
七夕快乐??(′w`)??,单身狗求打赏
第五夜19 我们状元郎竟然当起了采花贼
书倾墨睁开眼正好看到窗棱被一把推开,一个黑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了进来,单手接住了书倾墨投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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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杯盏。
隔着梅兰竹菊的描金漆四君子墨雕屏风,隐隐可见这黑影身躯高峻挺拔长身玉立,脸上还带着三角黑面巾遮面。
不好,有贼!不会是采花贼吧!
“啊……来……”书倾墨吓得正要大叫,结果还未出声就被快步从屏风后掠过来近了身的黑衣人一把用手捂住了嘴巴。
书倾墨顾不得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左手运劲化掌而出,结果被那人长臂格挡,反而被健臂牢牢的箍住身子,那人用空着的一只手拽掉面巾,磁性低沉的声音说道:“别叫,是我……”
巾子落下露出是一张熟悉的俊脸,书倾墨杏眸圆瞪,长睫忽闪。
是华玺宸!他,他怎么会来!
果然不能在背后念人,她不过是刚刚得闲偷偷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臭书呆,结果他竟然真的出现了。
华玺宸本就是夜探心上人,昨夜已经悄悄来找到她住的闺楼,不过隔着半开的寝房窗棂看到她睡得香甜也不好打扰,今夜特意提早了一刻钟的功夫却没想到恰好遇到了美人入浴。
他刚刚过来隐在枝叶繁茂的大树间,看到她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守在阁楼外边,这才施展轻功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半挂在屋外的雕梁上。
他用手指轻轻的在糊窗户的明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原本是想看看她身边是否还有丫鬟,却没想到从小洞窥去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幢遮遮掩掩的纱幔屏风,木雕屏风上还搭着几件素色裙衫,裙衫最上面便是一角艳红,半绣着交颈鸳鸯,还有一条极是明艳的鲜红丝带直直的垂了下来,华玺宸前日还大力扯破过类似式样的小物件,自是知道那应当就是书倾墨的贴身肚兜……
再者屏风上还有影影绰绰的少女沐浴侧影,隐隐有藕臂撩水的动作,屏风后也随之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华玺宸一时浮想联翩,本想极有礼仪的避闪一下等她洗完再说,结果从梁上翻下时也不小心便发出了细微的声响,被耳尖的书倾墨发现,为了避心上人叫来将军府的守卫抓他一个现行,华玺宸也只有推窗而入堵住书倾墨想尖叫出声的小嘴巴。
很快,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夜探入浴美人的小人行径……
看着水雾缭绕氤氲之下半躺在偌大一只浴桶里的书倾墨,他只恨自己进来的有些迟了。
美人一头如瀑青丝披散更显得小脸美轮美奂,美眸在水雾蒸腾中更显得水光潋滟,圆溜溜瞪大的眸子湿漉漉的纯净到了极点,看得人心都要化了,雪白细腻的肌肤好似刚剥了壳的岭南荔枝果肉一样吹弹可破,美得叫人想啃上一口又一口才是……
湿漉漉的青丝几缕几缕的黏在肩上,长长的发丝若海藻一般妖娆慢慢没入水中,通身裸露在外的肌肤又白又嫩,仿若最上等的西域贡品羊脂白玉,便是刚刚他拿着的上好白瓷杯盏,那盈润通透的白瓷也比不上这等如雪玉肌,越发衬的美人新绿脖颈纤细修长,削肩莹润圆润锁骨若蝴蝶一般轻盈好看,再往下便是……
便是那,那胀鼓鼓饱囊囊的雪白胸脯在水面上漂浮着的玫瑰花瓣里若隐若现,以华玺宸居高临下的视角很容易就能两团挺拔圆润的大雪球颇为饱满壮观,即使没有刻意去挤也能轻而易举地瞄见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而且因为他现在胳膊箍住书倾墨肩膀的原因,肘部位置似乎搁的便有些不对了,他胳膊轻轻一晃,似乎就能感觉到那雪山封顶的红樱小果俏生生的划过他的手肘,激的他神色一变耳根发红,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些。
眸光煞是不自在的瞟向房间一旁摆放着的一盆正灼艳怒放的芍药花,上面有五朵似乎是含苞状态,还有两朵开的极好,灼灼盛放美的惊人,不过再美的花也敌不过眼前的人罢了……
书倾墨整个人光溜溜地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玺宸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外大掌紧紧的握着她的肩膀,那种男人身上自带的火热体温让她极是不自然,也发现了胸前那小果子似乎撞到了华玺宸的胳膊,敏感极了的小果子开始隐隐有肿胀之感,埋在温水里的娇躯忍不住一个激灵,一股子酥酥的痒意陡然升腾起来。
面色发烧的她觉得脸蛋都要被红霞给染遍了,整个人水里一矮身躲开华玺宸捂着她嘴巴的大掌,身子向后躲去靠在桶壁上,与此同时双臂急忙环住胸前的两团白肉,还有些嫌弃刚刚撒的玫瑰花瓣似乎不够多,也不知道能不能遮得住自己……
等等,华玺宸怎么如此打扮夜闯她的闺房?这是将军府书家小姐的闺房啊!
登徒子一身夜行打扮,鬼鬼祟祟地莫不是想来找他的书书?他不是满口什么什么只爱那个一见钟情的小女贼的吗?怎么现在,臭男人都是只会花言巧语的大骗子,下流龌龊……
她的脸色微微一白,看着华玺宸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怒火,她说话都没发现自己带了浓浓的醋酸味,言语中戾气满满:“我们状元郎怎么也当起了梁上君子,哟不对,我读书少,梁上君子这个词似乎用的不准,华公子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贼才是,阁下这副打扮来了将军府,莫不是想来找你的书书……我们将军府向来不在深夜待客,阁下若不速速离开我就叫人了,将军府侍卫手里的兵刃向来都是见血封喉的,兵器无眼一不小心伤了丞相公子的贵体可就不好了,我现在不便待客,华少爷慢走,恕不远送!”
华玺宸听出了书倾墨在吃醋生气,也不敢再看花了,他矮下身子趴在浴桶边沿,单手捧着下巴磕在腮上,定定的看着书倾墨生气到鼓着腮帮子像只小松鼠,颇是憨态可掬,真想深处手指戳上一戳,又害怕这个孟浪的举动害的佳人越发恼火只能作罢。
他嘴角弯了弯,肯定了书倾墨这个回答:“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来找我的书书……“
看着书倾墨眸光中怒焰愈盛,单手握拳就要打在他的俊脸上,甚至连胸前那两只肥兔子似乎也沾染了她的怒意,颤颤巍巍的丰满肥乳几乎要蹦出水面上玫瑰花瓣的遮掩,华玺宸觉得喉结处又干又涩,声音微哑地解释:“我要来找我的书书,问问我的书书,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假扮成一个小女贼,还偷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
书倾墨秀眉微蹙,狐疑地盯着华玺宸,眼珠子滴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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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起来:“什么东西?那个夜明珠我又没有带走,你别想冤枉我偷你东西,我什么都没拿……如果是说,你借我的那破衣烂衫,那怎么会是你最重要……”
华玺宸打断她的话,他盯着书倾墨顾盼流转的眸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位置,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那夜偷走我的心,怎么现在就装起了糊涂不认账了……”
第五夜20 这样是不是叫做夫妻间的鸳鸯浴啊
书倾墨听得一怔,心中陡然升起一起名为欢欣雀跃的情绪,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控制不了的想往上翘,她抿了抿唇瓣强装淡定:“你的心明明好好地待在你的心窝处,怎么会是被我偷走了……胡说什么,人要是没有心早就死了……”
她很快就发现了这番话似乎有点小小的端倪,她皓齿半咬了一口下唇,更显得鲜艳欲滴的唇瓣小若樱桃,可是眸光里满满的都是怒气正在氤氲:“哼,等等……你知道要来书书的闺房寻那个偷了你心的小女贼……换言之你早知道我这个小女贼是书书了……你莫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一个劲儿的耍弄着我玩儿……”
华玺宸急忙摆手否认,这时候承认事实,在气头上行的书书肯定会火冒三丈,搞不好真的叫来一群下人把他给打出去……
看情况只能先隐瞒一二了,等成亲后再招认也不迟嘛!可怜他一向自诩是个重信不妄言之人,可是现在为了能成功娶回书书,还真的得要耍尽手段,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他本来只是想和书书讲自己小时候一直喜欢她的长情不倦,又想再讲一下自己对小女贼的一见钟情,想非常圆满的表达自己对书书的一片深情……
可现在……好像搞得两面不讨好,他似乎是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最后还得要他自己心甘情愿地跳下去。唉,华玺宸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明明是自己指腹为亲的小娇妻,可追妻之路,却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不过状元郎的名头也不是徒有其表,华玺宸扯起幌子说的很是有模有样:“我没有耍你,那天我和你说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毫无虚言……”
心里在默默补充: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是万万没有耍弄你的意思,我的喜欢我的深情全都是真心的……
他深谙谎话是要真中有假假中含真的道理:“那天早上你走后,我怕你一个弱女子有危险,就……强行冲开穴道悄悄跟在你后面,想保护你安全回家,再顺便……顺便记住你住处名姓,好退了书家的亲事再正经上门求亲……结果万万未曾料到你兜兜转转回的竟然是将军府……联想你小时候的形貌音容,我心中对你就是书书的猜测已经有了七分肯定,后来我回府就画了你的画像,寻了见过你的我舅家表妹辨认……”
华玺宸避重就轻,语气就像是被夫君抛弃的糟糠之妻一样很是幽怨,说话还是一针见血的点名要害。
甚至连棋寒的眸眼里都酝酿起了几分泪光,在烛火下更显得眸眼里藏了璀璨星河一样明亮:”书书,你还说是我耍弄你,明明是你诓骗我耍弄我才是……你可以黑衣夜行装扮扮作女贼闯我房间,我不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打扮来闯你闺房来为自己讨个公道吗?自我知道你是书书后我什么都明白了,你不愿嫁我,所以想偷走夜明珠……可是你还要偷走我的清白,再偷了我的真心……若是我不知真相果真退了与你的娃娃亲,我岂不是要悔恨终生孤独终老,书书你好狠的心肠,寡情薄幸的负心人……“
狠心的”负心人“书倾墨听了简直是张口结舌百口莫辩,明明她刚刚在问话中占上风,怎么就三言两语地变成了寡情薄幸的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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