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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梦缱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凿一片
想了想又忍不住出言试探,合颌轻道:“倾文之前瞧着天色甚晚又看皇叔这般布衣打扮,以为皇叔有要事在身只是同倾文寒暄片刻而已。不过倾文看现下皇叔既有闲情饮茶,想来这要事也解决大半了,也不知皇叔究竟是何事烦心,倾文可能为皇叔分忧?”
“皇叔这点小事还是能解决的,不劳倾文心了!你我进去细说便是!”华玺宸被将了一军,顿了一下才随意答了几句。
被激起了浓浓的兴趣的摄政王暗道这个新状元当真才思敏捷机灵乖巧,不过瞧着他这身布衣便歪打正着猜的极准。
而且他不过只是讨口水喝,就被这人如此巧妙地盘问起来,呵,还真是个心思细腻的鬼灵,若真的是个闺阁女子倒真的让他高看一眼了!
“皇叔跟我来,这翰林院庙小清贫,倾文可没有什么贡品好茶招待皇叔这尊大佛,皇叔您可莫要嫌弃了!”书倾墨在前面给摄政王引路往内院走去,心里还是有些小小惶惶不安起来。
白日她做男儿打扮时不仅用布条将胸前饱满丰盈的乳儿缠得紧紧的,还在脚上套了加大尺寸垫高鞋底的锦靴,甚至为了更好掩饰女儿的婀娜娇态,在官袍下面也裹了棉花做的假肩假腰,好借以展现出男子汉的宽阔肩背……
不过近来越发逼近夏暑当真炎热难耐,书倾墨她一时懈怠惫懒,私心想着夜里仅她一人在翰林院办公便脱了那套在衣下的棉花假腰背。
然后,然后连胸前那箍得极紧的布条儿也悄悄散了些许,想着将胸前那对生的过分饱满傲人的乳儿稍微放上一放,这般也好缓缓这肥嫩胸脯被紧紧束缚着的难言痛楚,好生透透那股子憋了一天都喘不过来的胸口闷气。
谁成想这夜半无人的亥时深更,不过是去掩个大门她就碰上摄政王来访还要讨杯茶水,不过想来她也没有那么倒霉透顶了。
假冒“书倾文”做了新科状元翰林学士的这数月时间可都安安稳稳地过去了,她行事稳妥一点纰漏错误也没有出过呢!这摄政王就算再神通广大智谋无双,这不过喝口水的功夫也不至于立马就发现她的女儿身了吧!
神通广大智谋无双的摄政王华玺宸还真的发现有些不对了,他本就对这个身带馥郁体香的“书倾文”心存疑窦,此时书倾墨身形在前,他慢跟在后瞧着那人背影。
心细如尘的他一不小心便发现了些许端倪。
书倾墨那一双酥胸虽尚且能用布条松松束住,可此刻夜风习习,轻易便将她一身绯红官袍给吹得袅袅拂动而起。
清风悄然勾勒出她宽松衣袍下那瘦弱伶仃的雪背,还有那细腰随着少女步履纤纤越发衬得如柳枝儿般盈盈不足一握,以及腰肢其下那陡然一翘的粉臀儿根本遮掩不住……
若说华玺宸之前只有两分猜测,现在看见这独属于女儿家的婀娜倩影心中有数,已然多了五六分肯定了。
若是他猜的没错,想来这位“书倾文”就该是女扮男装的书倾文孪生亲妹书倾墨了。
也不知这真正的书倾文究竟是病入膏肓还是不治身亡,总之书家三房为了宫中的太后娘娘便搞了这出妹妹替病兄下场恩科考试,谋得一官半职后顺理成章尚了长公主做了驸马爷。
想来就是要用这驸马爷的身份逼的书家站了太后一系,等日后将他这个摄政王搬倒了,再让这驸马爷或假死遁世让公主新寡再嫁,这个“女驸马”到时也好改头换面做回书小姐风光出嫁了吧!
说话时看着正引着他上台阶的红袍少年清瘦娉婷的背影,他眼中的眸色越发浓重深邃起来。
他轻轻地对着眼前那人喊了一声:“倾墨……”
“啊?”突然被点了名的书倾墨很自然地便回了头,话一出口发觉不对,她急忙出口掩饰:“皇叔怎么突然叫起了舍妹的闺名?还真的吓了倾文一跳呢!”
华玺宸见状已经证实了心中揣测,他唇角弯起笑得和煦,眸中的一派冰冷似乎尽数被春日暖阳给融化了一般:“倾墨姑娘现在怎么样了?我是想问问令妹如今是何模样了!犹记得小倾墨她小时候经常会入宫陪太后娘娘……”
他面上一副追忆往昔的模样,口气淡然却透着深深的亲昵:“那时候她才三四岁,小小的一只跟个糯米团子似的胖嘟嘟圆滚滚的,不过就喜欢老跟在我后面缠着我追着我,小丫头黏糊糊地叫我宸哥哥宸哥哥……我说差了辈分她得要叫小叔叔才对,小倾墨她死活都不肯叫,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以后要嫁给宸哥哥,要做宸哥哥的小媳妇呢!”
听见这话,书倾墨脚下的步子都跟着踉跄了一下,她扶住一旁的大红漆柱尴尬地笑了笑:“皇叔您先进屋坐着稍等片刻,这翰林院现在空空落落地也只剩守门的老王头了,也只有倾文去给皇叔您弄茶了!您且先等着……”





夜深沉,梦缱绻(H)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4
“舍妹那时年纪尚小,童言无忌,言语间冒犯了皇叔,皇叔您宽宏大量莫和小姑娘计较,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书倾墨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么一句回复,讲完就匆匆转身离去……
那袅袅娜娜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看得华玺宸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起来。
他刚刚提到的那通宫中往事不过是胡诌出来糊弄她的。
她三四岁的时候他也十多岁了,整日在御书房忙着学功课练功夫,哪有空和后宫的小姑娘玩耍?
不过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好骗,她的反应又迷糊又可爱,哪里有在金銮殿上胸有成竹侃侃而谈的状元样?刚刚一下子就变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的,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又紧张又惶恐……
而且小姑娘红着脸仓皇逃开的小模样,瞧着就让人感觉心头痒痒的,就好像有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挠似的……
而另外一边的傻姑娘还在苦苦思索回忆,不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三四岁时的童稚往事了。
她小时候似乎是陪着娘亲去过宫中看望当时还是先帝妃嫔的的太后姨母,可她真的有粘粘糊糊地跟着少年摄政王屁股后面要他陪着玩耍吗?可记事起她明明一直是喜欢安安静静待在书房里看书作诗的,从来都不是爱玩爱闹的性子啊。
还有……小时候的她居然还会说,说什么要嫁给宸哥哥还要做宸哥哥的小媳妇,三四岁的年纪也知道的也太多了吧,那么大胆那么直白,哪里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
虽然是童言无忌,可,可想到是出自自己之口,还是跟摄政王表白心迹,书倾墨觉得还是太羞耻了太丢脸了……
她不禁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此刻当真热得厉害就跟火烧火燎似的,书倾墨赶忙掬了几捧冰凉的井水往面上淋了又淋。
一时间小姑娘却忘了自己面上还涂抹了些黑炭灰掩饰,这下凉水一淋虽是让面皮没有那般烧烫了,可脸上的黑灰也全都给洗的干干净净了。
不知自己已经恢复真容的书倾墨还在作怪,她胡乱往紫砂茶壶里丢了些便宜的茶叶沫子,又随便灌了些剩下的热水进去,盖上壶盖摇了摇就当是泡好了茶水。
都是这个摄政王才害了她,害得她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整日扮作男儿身流连官场是非之中。
哼,还想喝什么好茶,茶叶沫子就很好了,至于烧开的沸水泡茶也是没有的,随便一点热水泡一泡就很不错了!
若非是这个摄政王贪恋权势把持朝政,不肯让小皇帝表弟亲政,太后姨母也不会铤而走险,为着得到她书家的鼎力支持便联合母亲,让她一介弱质女流女扮男装冒了病弱兄长之名。
她和兄长本就是孪生兄妹,相貌生的有八九分相似,只要稍加掩饰旁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同,她只需假装兄长病好痊愈,下场春试取得功名便可入朝为官。
继承装作被公主表姐青眼相中选为驸马,自家孙儿成了长公主驸马,原本在朝堂上属中立的书家长辈自然就得站在太后一系支持小皇帝亲政了。
因着作为三房唯一子嗣的兄长身染重疾不知何时便会去了,她祖父祖母虽口上不说可实际上几乎是将三房给放逐了,这些年她三房倍受冷眼苛待。十多年来给哥哥治病寻医的银钱花良多,只怕旁人都不信,其实他们三房如今甚至连给哥哥续命的灵芝人参都买不起了……
现在她代替兄长成了状元驸马,眼见青云直上她三房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众人也都争先跟着巴结起来,三房眼瞅着也日渐恢复往日荣光。尤其是太后姨母还答应她,等彻底扳倒摄政王让皇上小表弟顺利亲政之后,便让她做回书家小姐,同时还保证那时会遍寻天下名医治好重病卧床的哥哥……
想到此处,书倾墨心中不由叹了一口长气,即使得到了书家的支持,可太后她们想要扳倒里面的这位又谈何容易?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端着茶水就往厅堂走去。
想到一会儿面前这位尊崇高贵丰神俊朗的摄政王大人马上就能喝到她手上这粗糙劣质的茶水,书倾墨唇角挂着的勉强浅笑立刻变得真心实意起来:“翰林院的粗糙茶叶可比不上名贵的宫廷贡茶,想来皇叔您大概是喝不惯的,您可莫要嫌弃!”
殊不知此刻的她没了黑灰遮掩,面上肌肤似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欺霜赛雪,美人绝色自是惊尘绝艳。
眸光秋水潋滟,腮凝新荔娇绯,鼻腻鹅服清透,唇朱不点而艳,可谓姝色无双艳光四射……
虽是英气逼人的男装打扮,可美人素颜清雅好似出水芙蓉一般,尤其是她此刻唇角含笑,越发衬得眉眼弯弯梨涡清浅,清丽娇妍的如花笑靥尽数映在华玺宸的幽深黑眸之中,端是只消这一眼,便是倾心相许了。
尊贵无双的摄政王向来随心随性,他眼中看的目不转睛,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越看越是发自心坎地喜欢爱慕……
他浅笑勾唇,口中轻轻道了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若是我往心里去了呢!”
书倾墨这时已经走到了离华玺宸的面前,她刚把一旁空空地杯盏拿起来,此时听到摄政王的这一句,不由地秀眉轻蹙讶然问道:“啊?皇叔说什么往心里去了?”
华玺宸单手托住下颔,全神贯注地瞧着面前要给他斟茶倒水的男装美人,很好心地给她重复解释了一遍:“倾文之前说令妹童言无忌,让本王千万别往心里去……可是,本王已经往心里去了,小倾墨说要嫁给宸哥哥当宸哥哥的媳妇,宸哥哥我同意了呢!”
书倾墨正左手提壶要往右手拿着的白瓷盏里倒水,华玺宸此言一出当即吓得书倾墨手上不稳。
杯盏一错,壶口倾倒而出的热水就倒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书倾墨被烫的手一哆嗦,手里端着的瓷杯一歪连带着杯中大半的热水都往她的前襟位置洒了过来。
一惊一吓的,电光火石之间她另外一只手的茶壶也跟着掉了下去,虽被华玺宸反应灵敏地接了个正着,可因着壶盖没有盖好壶中的热水带着茶叶沫子已经倾泻而出,尽数浇在了华玺宸的腰腹胯间……
这一番变故吓得书倾墨当即跪倒在地,摄政王素来凶名在外,若是不小心烫伤了这位,她怕是要小命不保!
顾不得她胸口处那一片烫热湿濡,花容失色的书倾墨急忙伸手去帮华玺宸擦拭他青衣布衫上的大片狼藉热水:“摄政王恕罪,臣不是故意的……您没烫着吧,臣罪该万死……”




夜深沉,梦缱绻(H)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5
华玺宸也没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起了心思,想对喜欢的姑娘讲了句轻佻的调情之言就出师不利,寥寥数语的俏皮话就吓得美人极是惊惶失措.
甚至还吓得人家手一哆嗦,将掌心那盛满茶水的小壶并着杯盏一并摔了下来,也不知她烫到了没有……他眼疾手快接到了掉下来的茶壶,见有茶水倾然洒出凭着身体本能便迅速往椅子背后一倚一靠,这姿势已经躲开了大半泼洒下来的热水.
再加上这茶水根本不是新煮沸的开水,虽还冒着些微热气却也不至于把人烫伤了,所以最后华玺宸也不过仅仅湿了衣裳,人根本是半分都没有烫着.
他刚想摆摆手说没事,可那跪着的小人根本不容地他讲完这句: amp; 无……无,你……你做什么?别…… amp; 书倾墨半伏在他膝前,一双纤纤玉手急急拂去黑压压的几片茶叶沫子,眼见那泛着热气的茶水快速下渗之后面上很是焦急.
她心中暗自庆幸之前没有用了煮沸的开水泡茶,可即使这样这水还是很热很烫的,烫伤了摄政王这可了不得了啊!
她急忙扯了面前之人的青布腰带,没等他推拒阻拦还飞快地解了那青衣长衫系带,行事作风无意间竟是像极了那种猴急无赖的地痞流氓.
书倾墨倒是毫无所察自己此刻的无赖行径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味道,她满心满眼都是怕这滚热的茶水伤到了这位爷: amp; 摄政王您别动!您金尊玉贵的,若是烫伤了,臣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您别动,臣帮您看看是不是烫到了,这烫伤刚开始是不打紧的,一会儿指不定就严重起来了,也不知会不会烫的起泡了…… amp; 此刻她当真是心急如焚,浑然不觉自己作为闺阁小姐竟如此豪放不羁地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不知礼数……不过就算知道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她真的烫伤了面前这位,以这位的地位便是他自己以示宽宏不曾追究,可他门下的幕僚也定然不会罢休.
指不定就会以此为由来治了她的大不敬之罪,继而染指威胁到太后姨母这一脉系也尤未可知呢,朝堂之事便是这样变幻莫测,别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指不定霎时就能掀起波谲云诡的滔天巨浪来!
面色傻白的书倾墨心下又惶恐又着急,就近拿了一旁案桌上的冷茶浸湿手帕,都顾不得避嫌直接大剌剌地握着湿帕伸进男人单薄的雪锦亵衣之下.
她着急忙慌地在摄政王那淋了水的腹部拂来擦去的忙活不停,看着那蜜色肌肤已经微微泛了些被烫到的红色,书倾墨吓得不行,急忙低下头去往那处呼呼地吹着细气: amp; 小时候臣被烫伤了,娘亲就会这样帮臣呼呼,那时候臣还真的觉得没有那么痛了,臣帮摄政王您吹吹,想来摄政王大人就不会烫的那么痛了! amp; 美人低垂螓首,微微可见挺翘纤细的长睫在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神态如此专注地为他担忧着心疼着……虽然知道这种担心可能并不是出于纯粹的关怀他这个人,可不知为何听着她那童稚的颇为好笑的话语,华玺宸竟然觉得心头暖洋洋的,还有止不住的欢喜满溢而出……尤是此刻,看着小人儿那如春日嫩笋般的素手在腰腹间不住擦拭,移来蹭去的让人心痒难耐,还有那嫣红欲滴若玫瑰花开的朱唇,此刻轻轻嘟起气吐如兰……唔……若非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华玺宸真的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人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会不会是太后娘娘使了美人计想要请他入瓮?
腹部微微发凉,还有柔然芬芳的如兰气息轻轻拂过,华玺宸只觉一股熏然的热气止不住地往那不可言说的某处隐秘所在蒸腾.
那处汇聚了不少热气,气血蜂拥更是生机勃勃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滚烫烫火热热的挺翘站起……华玺宸的阳刚健躯也不由地绷紧,宛若弯弓拉开的满月箭弦一般,他努力平稳语调,可沉沉琅声里已然带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amp; 不,不必麻烦了,本王没事,真的没事! amp; 他话音未落,扮着男装的少女柔软纤长的手指带着那湿润的帕子移了位置,一不小心就隔着亵裤摸上了他脐下三寸位置,摸到了了那处沉睡已久便在几瞬之前倏地转醒的胯下长物……书倾墨瞧着摄政王的腰腹位置似乎只是烫的微微发红倒是无甚大碍,忍不住瞧着华玺宸的肚皮,小手摸着那块垒分明似石块堆砌一般的坚硬腹肌,唔,硬邦邦的热腾腾的……还未彻底松下一口气,手中便陡然握到胯下一滚热似烧红烙铁般的硕大长物,她不明就里便又摸了几把,顿时心中大骇!
掌心那极是肿硬滚烫的烫伤症状,当真吓得她声音都发了颤: amp; 天啊,摄政王胯下这处怎么烫的恁般厉害?都烫的肿起来了……我原本瞧着没烫到肚子才刚刚安下心来,哪想到原来这茶水浇下来烫的最厉害的便是这处,让臣瞧瞧伤口症状如何…… amp; amp; 您别讳疾忌医,我瞧瞧,一眼就好…… amp; 书倾墨见华玺宸伸手要拦,白嫩小手先他一步就伸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不管不顾地扒掉了摄政王那卡在两条优美人鱼线处的雪白裤腰.
只见那生在茂密丛林之中的一紫红长物从中猛然跳出,粗硬滚烫的柱身粗壮雄伟,而周身甚至隐隐有数道青筋暴起.
其上还生着一奇怪的蘑菇状圆头,饱满圆硕地足足有鹅蛋大小,红肿不堪微微冒着清浅的涎水,这物当真生的肿胀梆硬,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摇头晃脑,差点就打到了书倾墨的侧脸……书倾墨只是瞧了一眼这虎虎生威的庞然大物,便觉得现在甚是肿硬可怕狰狞吓人,纤纤素手忍不住轻轻点了那蘑菇圆头一下,漂亮潋滟的水眸中尽是心疼不忍.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摄政王的脸色,心下十分的愧疚: amp; 臣原还以为这茶水没有煮沸不会太严重,却没想到您胯下这处竟被烫伤的这么厉害!红红紫紫的一看就伤的十分严重了,好端端的就被烫的肿成这么大了…… amp; 那红紫物什在她的注视下竟又生生胀大了一圈,看得书倾墨不由惊吓一声: amp; 啊……这玩意儿现在还在肿着变大呢!想来真的是烫坏了,看着这模样就让人觉得伤势骇人,摄政王您真的是铮铮铁骨的好男儿,如此重伤还咬牙忍着不叫痛呢!摄政王您别担心,虽然现在看着是肿得丑陋狰狞了些,我……我现在就去给您找宫中御赐的烫伤药涂一涂,想来伤势会好一些的,肯定会好的,会好的…… amp;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6倾文胸口烫伤的似乎比本王还要严重呢,瞧这两团肿得老高老高了……夜深沉,梦缱绻(凿一片)华玺宸身为天潢贵胄,自小到大不知自然不缺女人投怀送抱.
不过他少年时忙于功课武功,后来待弱冠成年正逢议亲之际,又恰逢先帝皇兄忽然殡天薨逝,留下孤儿寡母便撒手人寰.
小皇帝侄儿年幼无知,他遵先皇遗命摄政于朝,国事朝政内忧外患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是以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力亲近女色.
虽然期间是有不少花红柳绿环肥燕瘦,简直是如飞蛾般前赴后继地朝他扑过来,不过他一直忧心国事无心女色,对那等浪艳勾引一般都是不假辞色嗤之以鼻,然而他没想到多年洁身自好,一朝竟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面前这个女扮男装的 amp; 状元驸马 amp; 她脱了他的衣衫扒了他的长裤,作风行事可谓大胆孟浪,偏偏出口的言语又是一派青涩懵懂.
此时小人儿半跪在他膝前,手指轻轻点着他那茁壮雄伟的性器,口里有理有据地讲着烫伤严重,单纯无辜的神情浑然不似作伪.
可那天真无害的言语中又若有若无地透着几分淫糜情色,若是这个男装少女真心引诱于他,那这样的勾引技巧又大胆又露骨,比起那些闺秀小姐的欲拒还迎秋波暗送就有些拙劣不堪了.
可就是这样大胆中带着天真青涩的引诱,偏偏让不近女色的他毫无抵抗还手之力,热烈凶猛的身体反应来的猝不及防,胯下沉睡许久的那物什悄无声息地昂首挺胸,翘挺挺的肿胀难忍起来……华玺宸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止,情热躁动的他鼻息粗沉,不由地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勿论她究竟是颇有心机的刻意引诱,还是不谙世事的无心撩拨,那都无所谓了.
既然她已经这般心神地勾引了,那他不妨乖乖上个钩了,小驸马要和他这个摄政王调情吗?皇叔他奉陪到底了!心念算计也不过一瞬的功夫,华玺宸火热有力的大掌果断伸出,一把拽住了要站起身去寻烫伤灵药的书倾墨.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手掌已经攀上男装少女红衣蟒袍的前襟盘扣之上,话音语带关切: amp; 倾文你先别忙着寻药,皇叔记得刚刚茶水似乎也洒到了你胸口了!你这傻孩子只顾着关心皇叔了,也不知道顾顾自己个儿,快让皇叔看看你胸口可是也跟着烫伤了?如你所说这烫伤可不能耽搁,若是耽搁久了这伤患处和衣服黏在一起就不妙了! amp; 华玺宸说话时微微沙哑的低沉嗓音好听的的不像话,带着说不出的浓浓蛊惑诱人,只听得书倾墨一时怔怔地呆愣当场.
她刚刚情急之下满心满眼都是想着不能烫坏了摄政王,甚至连自己胸口也被洒了热茶都忘的一干二净,此时陡然听华玺宸提起还云里雾里: amp; 啊?什么?诶呀,不…… amp; 不等她完全反应过来,男人那灵活翻飞的颀长手指就已经解掉了她衣前的三四颗扣子,霎时美人颈部下方那好看致的蝴蝶锁骨便显露无疑,果然在胸际处裹着一圈素白…… amp; 不用了……没事的,不用看了! amp; 书倾墨低头一看裹胸布都要露出来了,当即吓得不行急忙就想护胸后退.
却不料华玺宸早有准备,他两根手指紧紧捏住书倾墨解了系扣的一半正红衣襟死不撒手.
书倾墨这一退反而让他有机可乘,直接手上用力生拉硬拽扯坏了衣襟上的整排小小盘扣,让大红官袍胸前那蟒兽花鸟的刺绣图案当即一分为二,露出下面裹着半圆丰腴的一圈白色布条儿……那大红官袍虽布料厚重,不过也拦不住茶水向下渗去,被洇湿的白色束胸裹得尚不够紧,隐隐可见下面两团鼓囊囊的雪色被压的好生可怜……盈盈鼓胀的粉玉小山包其上还隐约有两点嫣红,似春日樱桃般俏生生的顶着翘着.
许是因为裹得太紧,布条儿下那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已经被勒出了粉红的印痕,看得华玺宸心疼不已,他顺手一拉不容书倾墨说话就扯掉了那一圈绕着又一圈的白色长布.
amp; 倾文你怎么还在胸口束了白布?看这白布都湿完了,这样紧绷绷的束缚着多难受啊,我帮你松松…… amp; 他随手将手中长长的白布条往地上一扔,抬头不经意便有旖旎雪色映入眼帘,迷得他眼前一花……书倾墨胸前那没了遮掩的两只白玉粉团脱颖而出,小小山包陡变巍峨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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