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丁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三眼黑猫
我移情别恋了。
这个“移情别恋”的意思就是
以前我喜欢发小,但现在,我想我大概是喜欢江宿的……
坑爹啊。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可能是被他关着的三个月里的最后几天里太温情了,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器大活好长得好看。
不过我喜欢他并没什么卵用。
他还是喜欢我发小。
我这两天无意捡到他的钱包,看了一回,发现他的钱包到现在里头还放着他和我发小的合影照,藏在夹层的最里面,都快烂了。
也不知道他每天都翻出来看几次才翻成这个样子。
我先前骗我爸说我和江宿是两情相悦,这当然都是屁话。
事实上我和他呢,我很清楚的,嘴上高兴了说说喜欢,但其实就是个炮友。
而且我还是个企图转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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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请求却结果失败被拒的炮友。
感觉自己特别惨。
不仅给人当上了炮友,而且还是这一段感情里的炮灰。
两个词里都占着“炮”。
惨啊。
话说,最近几日,我在家里仔细分析过了。
把这来龙去脉还有人物关系都捋了一遍。
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江宿和我基友,应该还是对彼此十分有感情的。
而江宿找上我,估计就是为了报复我基友之类的。
在这个逻辑之下,基友之前种种对我的不对劲反应,也就能理解了。
说不伤心是假的,但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先喜欢基友,然后又喜欢上江宿,实在是太搞笑了。
可是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我又不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能够想象基友和江宿心里是怎么看我的,大概会鄙视会嘲笑,我基友可能还会觉得我很可怜吧。
至于江宿,他心里肯定是快笑掉大牙了。
不过我不管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而且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我和江宿做了炮友,那我就干脆先打炮打个爽,反正他最近对我还挺和颜悦色,我就假装自己是在谈恋爱的好了。尽管我和他的这一段关系,注定是只剩了穷图匕现的结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他跟我摊牌,然后往我心窝里捅上个一刀,不过暴风雨前的平静,能好好享受就好好享受,如果之后事发实在难堪,我还可以跑去国外读书和他们全部来个了断嘛。
哎呦喂,我自己都觉得我真是看得开啊,忍不住要夸一下自己真棒了。
其实我很好奇江宿上次给我爸看的文件到底是什么。
我猜可能是卖身契之类的玩意儿,或者是我爸公司偷税漏税之类的证据什么的。
所以我爸才会大惊失色!最后干脆卖子求荣!
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唔,不过这暂且只是1个想法,不1定对。
基友给我穿好鞋,准备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可我偏偏死坐在地上,他完全拉扯不动。
尝试了几下,还是没把我拉起来,基友踹了我一脚:“叶傅你给我站起来!”
我干脆一把抱住他的腿:“林泽生”我叫他的名字,扒着他的腿抬头看他,不过他裤裆里的鸡巴轮廓有点挡住我看向他的视线,影响我发挥,我跟他说,“林泽生,我想吃冰淇淋。”
基友按住我的头。
这个姿势高度,我他妈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给我基友口交了。
唉,我的思想如今怎么会变得这么污。
似乎是需要“去污粉”才能拯救我了。
基友干脆手顺势搭在我头上,跟揉他们家狗一样,把我的头发硬生生地揉成了狗窝:“你先给我站起来,放学了我再带你去吃。”
得了他这句话,我才放开他的腿,如此我俩就又算是和好了。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关于之前的事,我俩都不再提,我拍了拍自己的校裤,把上面灰和脚印都拍干净,我跟他说:“走走走,我们回教室。”
不过,和基友往前教室里走的路上,我心里头忽然冒出一个十分邪恶的念头我现在是睡了江宿,我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一口气睡了我基友算了。这样既可以报复江宿,还能偿了我多年心愿,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好事啊!
第二十六章
不过这念头冒出来没一会儿,就被我自己给掐灭了。
首先这样做就非常对不起我基友,再者,我敢这么做,江宿肯定会杀了我的。
回到教室,和基友分开,我坐回江宿旁边,看他正在翻语文书,我凑过去看他一眼,问他:“喂,过两个礼拜就要期中考了,你要不要我帮你复习啊?”
说着这句话时,我脑中冒出很多很黄暴的想法,比如监督江宿背诵课文时,我就进入他的身体,一边操他,一边让他背课文给我听。
想想都有点激动。
江宿放下课本,冲我一笑,然后一手搭上我的腿,借着课桌的遮挡,慢慢摸着。我被他摸得有点心猿意马,结果心中涟漪还没荡开几圈,他猛地就是一拧!
我惨嚎一声。
因为这一声叫得太挺大,教室里的同学们都回头来看我,基友也回头了,我赶紧双手合十,摆出一副很歉意的表情。
等大家都重新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这才揉着自己的腿,恶狠狠瞪了江宿一眼。他勾了一下嘴角,低头继续看书,过一会儿却又一只手伸过来,替我揉了揉腿,他问我:“还疼不疼了?”
我忍着眼中疼出来的泪水,横了他一眼,说:“管你什么事。”
他笑着看着我,一本课本竖着放在桌上,凑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听起来很危险,江宿跟我说:“叶傅,你以后在学校里少这样看我,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就又把你拖到洗手间里给办了。”
我听他这样说,心中一荡,虽然上次被他做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请假回家,但其实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做那种事情,其实还真挺……爽的。
不过这种事情心中想想就好,说出来就太无耻了,如此想法和行为都统称为玷污神圣学校的举动,是下作之举。所以我一张脸板着,按捺住心中激荡,道貌岸然地教训他:“江宿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你了?我平常看谁都是这样看的好不好。就你不一样,你自己说,你龌龊不龌龊?”
中午午休的时候,江宿把我拖去顶楼天台。
话说我在这学校读书这么久,还真没来过这儿,这门一向都是反锁的,他倒好,铁丝一撬,门就直接开了。
我看看那门,又看看他,笑着来了一句:“唉哟,这位哥们儿,你手艺不错啊。”
他一把拍在我屁股那里:“少贫了,还不快些进去。”
到了天台,江宿把门给重新关上了,我四处溜达一圈,最后走回他跟前,同他说:“行吧,我跟你上来这里了,我检查过了,这儿什么人都没有,你跟我老实交代,你把我骗到这里来,是不是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他闻言只是一语不发地过来亲我,唇齿相依的时候,我听见他模模糊糊地笑了一声:“对,就是要把你先奸后杀,然后连皮带骨地全部吃进肚子里去。”
这话说得可怕,不过挺助兴。
我用力搂住他,亲着亲着,就躺到地上去了,衣服都被撂到胸口以上的位置,他摸着我身下的两根性器,情欲煎熬里,我用脚勾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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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示意他快一些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时,他咬了一口我的耳垂,声音冷冰冰的传入我的耳里:“叶傅,你喜欢林泽生?”
就如同一下子被人丢进冬日的冰冷刺骨水井里,我睁开眼睛,情欲消退得干干净净,原本勃起的阳物也瘫软了下去。
坐起来,我把自己堆到胸口的衣服往下扯。
江宿这是要跟我摊牌了?
我这跟他打炮都还没打够呢,这样就摊牌了,感觉自己有点亏。
忐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发现江宿正盯着我,那目光能把我戳出一脑门的血来。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闻言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这力气大的,我被他攥得好痛。
眼下气氛的感觉实在凝重压抑了,简直山雨欲来,我都不敢大声说话。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我一向是这么有原则的人,此刻手被他捏的生疼,我小声向他告饶:“江宿,我好痛啊,你能不能轻点。”
因为根本不敢直视江宿,所以我只在余光里看到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沉默有过片刻,最后他到底还是松了松握着我的那只手,我听见他寒声问我:“你喜欢林泽生?”
这话已经问第二遍了,我感觉他就像一只坏掉的复读机,不太想开口说话,我低头,也没别的东西可以看了,就看我自己鞋子,结果江宿见状就一把扭过我的脚,直接扒了我右脚上的那只鞋,然后用力往外一个投掷,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鞋飞出去,“嗖”的一下掉楼下不见了。
他丢我鞋,我没鞋穿了,今天还怎么走路?!
我也怒了,抬头瞪他:“你干什么丢我鞋!”
江宿冷笑:“林泽生给你穿上的鞋,你就这么宝贝?”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要你管!我就喜欢他给穿的鞋!我就宝贝!不爽你来打我啊?”
然后江宿就直接“啪”一个耳光甩我脸上。
我被打懵逼了。
回过神来,我一言不发地脱了左脚上还剩下的那只鞋,我操他妈的,老子不跟他们玩了!少一只鞋就少一只鞋吧,老子这一双鞋都不要了!
扭头我就往门那边走,背后江宿在叫我:“叶傅,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我脚步一顿。
然后继续往前走。
去你爷爷的!你让我不走我就不走吗?当我是你家旺财?!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犊子!
我心里头的怨气简直要如火山岩浆一般喷涌而出。
只是才走出没两步,就被江宿这贱人从后头扑在了地上,我扭头红了眼眶地同他厮打起来,最后还是敌不过他,被他按在了地上亲吻。我咬他咬得一嘴都是血的味道,然后他也咬我,到后来都不分不清嘴里的血味到底是谁的了。我同他像野兽一样无声地撕咬着,恍惚里被他翻过身插入时,疼得厉害,后头应该是裂了,我不甘心示弱,气得发抖,就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死也不向他讨饶。
也不知道被这样操弄了有多久,我额头上都是冷汗,它们滑下来沾在我的眼睫毛上,我舔着自己嘴唇上的血迹,江宿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没有再抽送。空无一人的天台上,只有江宿略显沉重的呼吸声。我搁在地上的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手肘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蹭破了皮肤,许久过后,江宿轻轻在我肩头舔舐着,舔着舔着,又用力地狠狠咬上来,他跟我说:“叶傅,你说话。”
我疼得皱眉,好半晌才眉头勉强舒展开来,身上没力气,心里的那股怨气越发淤积得浓烈了,我同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说的,说林泽生吗?也是,我们两个炮友,也没别的什么可以说的了。”
一语闭,江宿原本轻轻捏在我乳头上的手指力道,也根本没有了控制,那重重的一下我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都要被他扯下来,我疼得脸色发白。
这一场性事到后来,就只剩了蓄意折磨。
而且我越是咬牙不肯漏出半点声响,江宿就越要折磨我。
更可气的是,如今我这身体敏感淫荡的很,明明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明明这么疼,做到后来,前头的两根阳具,竟然还是依旧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对此江宿自然看到了,他一言不发地捡了我之前掉在地上的左脚那只球鞋,抽了鞋带,就把我阴茎从底部向上勒死打结。
那鞋带一直绑着我,做到最后,我已经眼前发黑,最终我崩溃,耐不住地求他松开,他理也不理我。我眼里有湿意,分不清是眼泪又或是落入眼睛里的汗水,我几乎是气若游丝地同他说:“江宿,你是不是人,你和林泽生好过,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啃咬着我的肩头的动作一顿,我全身上下都疼,脑袋里更是疼得头疼欲裂,好像是被人拿刀子一点点割裂分离了一般,我终于哭出来:“江宿,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你怎么不去死?”
第二十七章
说完这句话,我神智一晃荡,再撑不下去,眼前黑了一黑,总算彻底昏迷了过去,是单方面地结束了这一场折磨。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开眼睛都觉得好吃力。
慢吞吞爬起来,环顾四周,我一下子神了,妈的,这不是江宿上次关我的地方吗?!
头好痛。感觉要死了一样。
再次看到江宿的时候,我脑袋里空白了一瞬,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开始不管不顾地发疯。而他只是抱着我,随我怎么捶他打他咬他挠他扭他,他都小心翼翼地搂着我摸着我后背哄我。
对于这次的发疯体验,我的感想是,发疯真是一件体力活,真累死我了,大家以后都不要轻易歇斯底里地发疯。
最后的最后,因为发过这一场疯,我实在累得慌,就这么在江宿怀里躺了一会儿,我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地窝在他怀里睡去了。
养病期间,江宿面对神经质的我,是全面达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一荣誉称号,并且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又是喂饭的,还亲自帮我解决上厕所的身理问题,实在是万事都做到了亲力亲为。但我一点都不感动,只觉得烦死了,我吼他:“你就那么闲吗?!”
对此他也没说什么,就摸着我后背亲亲我。
其他事情上,他的态度也都是这样,我说什么他都说好,然而只一点他是不许的,就是他关着我不许我见人也不给我讲外面的事,只说这些不用我考虑,连我爸也不许联系,他说要等我身体好全了才让我见人。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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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我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张开眼就看见有人在黑暗里盯着我看,顿时就把我吓醒了,我捶他说:“你干嘛不睡?”他突然来了一句:“想把你……一辈子都这样关起来。”这下我彻底醒了,他说话语气太认真,简直神经病,有点像我刚开始见到他时候的那个样子。
对此我下意识地一个哆嗦,不过现在面对江宿,我已是胆子超大,是大到了狗胆包天的地步,所以马上就又很镇定了,我跟他说:“你敢这样,我要恨死你的。”他没说话,只是一会儿过后,慢慢地靠过来,然后缠缠绵绵地搂着我过来亲我。我懒得理他,就随他去了。
第二天,我注意到自己手上多了一个戒指,估计昨天晚上他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戴上的。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跟我说这是戒指。我说这不废话么,他告诉我这是求婚戒指。我以前完全没料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的戴上求婚戒指,想了想,我跟他说:“抱我去窗户那边。”
他依言把我抱了过去。
我拉开窗户跟他说:“我有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老实回答我,你就跟我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
他同意了。
我问他:“你以前是不是跟林泽生好过?”
他:“……是。”
我问:“你以前有一次是不是和林泽生在他家浴室搞过,然后有人摔了水杯在地上还跑走了?”
他沉默一会儿,说:“想不起来了。”
我盯他一眼。
他:“……是。”
我继续问他:“你以前是不是超级超级喜欢林泽生,有一次还为林泽生自杀了?”
江宿与我对视,艰难地说了一句:“是。”
我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
问这句话时,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江宿他回答这个问题,可比之前几个问题要干脆多了,他说:“是。”
盯着他的脸,我想了想,又问他:“那你现在是喜欢林泽生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
我自己也得承认,这是个十分愚蠢幼稚的问题,但我就是要问。阳光底下,看着江宿那张脸,我心中忍不住“啧”了一声。他这张脸生得可真是好看得占便宜。
江宿在我视线里,握住了我的手低下头。整个过程里,他的眼睛依旧看着我,那目光缠绵的,我都被他看得不自在,有点想躲。他很温柔地轻轻吻了一下我戴着戒指的手指,我听见他说:“是你啊。”
我点了点头,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然后我在他嘴唇上也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并不深入,只是浅浅地吻着,随后我放开他,在他熠熠流转得似是生辉的眸光之下,摘下手上的戒指,“嗖”一下丢出窗外。
江宿:“……”
蛤蛤蛤蛤蛤蛤!
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
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
江宿这个表情太了!
应该拿手机拍下来作纪念蛤蛤蛤蛤蛤蛤!
我忍住心底的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半晌,实在憋不下去了,我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那里,咬着他的衣服憋了一会儿笑,然后我重新抬起头来,板着脸:“有你这么求婚的吗?一声不响就把戒指戴我手上,我答应你了吗?下去把戒指重新捡回来,既然要求婚,那就请稍微有点诚意可以吗江宿同学?”
江宿下去找了好久的戒指,才把那戒指找回来。
他把那枚戒指重新戴我手上,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我说好啊。
然后我们两个就在一起了。
反正我也喜欢他,就不作妖了,先把人套住。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他慢慢算总账。
哼。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他:“你给我爸看的那个文件是什么东西?”
他说:“就是把我的东西分你一半的证明。”
我是真的愣住了:“啊?”
他说:“嗯。”
我心头一时狂跳,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受,只能故作冷静地,尽量少说少错地回复一个字:“哦。”
他突然说:“叶傅我喜欢你。”
我怔了半晌,回过神来,不能输了他。我肯定喜欢他比他喜欢我的时候还要早。拉过他的手,咬了一口,我说:“江宿我爱你。”
江宿:“……”
哈哈他居然脸红了,怎么办觉得他好可爱好想欺负他!
【正文完】
番外-林泽生
林泽生第一回见着叶傅的时候,并未觉得如何,瞥了一眼也不上心,只看到那孩子被家长打扮的很是整齐,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乖,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更乖,眼睛黑亮而且圆滚滚的,像一只摇着尾巴安安静静蹲在路边等主人的小狗。不过这种样子的乖小孩玩起来特别没意思,所以林泽生他看了一眼就掉转目光了。
他之后着实没想到,这看起来乖乖的小孩儿闹腾起来,就跟脱缰的疯狗一样,竟然还敢联和其他人来扒他裤子。
这行为粗野又不上道是十足十的下流不要脸,不过侮辱人的效果的确十分出众。被扒了裤子的林泽生怒过哭过之后,就打定主意要报复回去。
先骗这小疯狗跟他做朋友。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林泽生一直都知道自己还挺喜欢小疯狗的,不然依他报复心这么强的性格,也不会被小疯狗扒了裤子之后,还不打击报复回去,是心软地放了小疯狗一马。
他看小疯狗挺顺眼,平常没事就喜欢揉狗头一样揉揉小疯狗的头。但他自己对这喜欢的定义很模糊,林泽生自认这是兄弟情,直到第一次遗梦见小疯狗在他身下呜咽,也不是放肆呻吟的那种法子,而是忍得很辛苦的那种,简直比肆意呻吟还要撩人。梦里他在小疯狗肩头咬下好多牙印,醒来以后这位春梦对象一无所察地睡在他身侧,四肢摊开,衣服睡得上翻,露出了一张白花花的肚皮。
林泽生坐着看了半晌,然后冷静自持地替小疯狗将衣服拉好,转身去了浴室,把脏了的内裤洗了,又冲了个澡,他告诉自己,这一定有哪里不对。
洗完澡后,他坐回床上。
林泽生从小就长得好看,他是从小好看到大的那种人。自小他就很招小姑娘的喜欢,一个班级里,有大半的女生都是喜欢他,他心知肚明,对这样的事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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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有时候和女生笑闹几句,也觉得很有意思。
他怎么会对小疯狗抱有那种心思?
但其实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过往种种,又确乎是有那种端倪的。
不可能和别人分食,但可以跟小疯狗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东西。
可以把自己的贴身衣物给小疯狗穿,去小疯狗家穿小疯狗的衣服也觉得很正常。
如此例子举不胜举,而这样的对象,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他根本无法想象。
难怪他平日里看到小疯狗和别的男生女生笑闹的时候,心里总会觉得不舒服,每次都非要上前去掺和一脚。
原来是这样。
林泽生苦恼了一两年,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自己对小疯狗的感情。
人太熟,下不了手。
对方无知无觉,他连摸摸对方吃个豆腐都心虚觉得自己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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