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在本丸养呱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木叶
“呱呱!”
看着门缝隐隐透出的光,池小言估摸着屋内的人大约还没睡下,于是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来、来了!”很快,一个有些怯生生的声音在门的另一侧响起。
是五虎退。
门打开之后,池小言微微垂眸看向带着一点惊讶的五虎退,而池小言身边的呱呱却已经毫不客气地跳到了屋里,径自去找那五只小老虎玩去了。
“主、主殿,您回来了?”五虎退的眼睛晶亮。
“还没休息吗?”池小言反问。
“一期哥和药研哥都休息了,刚刚小虎在打扫的时候弄湿了皮毛,所以我在给它们擦毛……”五虎退回答道。
“那还真是打扰了啊……”池小言勾唇轻笑。
“不……不会的。”听池小言这么说,五虎退立刻变得有点慌了。但下一秒,他忽然觉得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顶。
“今晚要一直打扰了,嗯……或者可以叫做……寝当番吧?”
清润而温柔的女声在五虎退的耳边拂过,只是这句话里信息量实在有点大了,五虎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害怕还是该害羞。
寝当番这样的说法五虎退之前是听到过的,说起来,这并不是什么能拿上台面的官方说法,而是为了打趣那些跟刀剑付丧神关系混乱的审神者而创造出来的名词了。顾名思义,与每日耕地的当番以及每日伺马的马当番一样,寝当番说的直白些就是审神者当晚的陪侍。
身为武士贴身护卫用的短刀,五虎退当然知道陪侍可能会发生什么。
有点……想要拒绝呢……可是这样拒绝主殿的话……
五虎退还在犹豫的时候,池小言却已经进到了屋里来。她十分自然地走到了呱呱和小虎的身边,俯身伸手摸了摸小老虎那尚且有些濡湿的皮毛。
小老虎也是相当灵性的,看池小言伸手来给它顺毛,它便十分顺从地在池小言的手心里蹭了蹭,仿佛撒娇似的。
那柔软的触感让池小言脸上的笑意愈发绽开了。
“呐,退,能给我讲讲你见到过的故事吗?”没有回头,池小言却忽然这样说了一句:“景虎公的也好,或者……织夏的也好,就当是睡前故事了。”
“诶?”五虎退有点摸不着头脑。
“好啦,不逗你了。”池小言站直了身,她侧头看向了五虎退,轻笑着解释道:“其实是我房间出了一点问题,只好下来找地方休息,刚好呱呱喜欢这边,而你还没睡,所以我才过来的。寝当番什么的,就是玩笑啦……”
“所以,退你会留我吗?”
“是、是……主殿。”五虎退大约还是有点紧张,但看起来却不似刚刚那边不安了。
池小言接着又说了句:“至于睡前故事什么的……嘛,如果退不愿意给我讲的话,我给退讲也是可以的,虽然我不像退那样经历过很多事情,但我也听过很多不错的故事呢。”
拾整理妥当之后,池小言和五虎退两人一同进了内室。池小言真的按照她说的那个样子讲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流浪的诗人,他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于是他去了村口的破庙躲雨,然后认识了一个小乞丐……”
池小言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勾人的磁性。故事的展开听起来有些悲伤,小乞丐在一次饥荒中饿死了,然后他变成了一种人们前所未见的花,诗人再次回来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于是他带着小乞丐的身体开出的花继续流浪。
虽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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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久,也听过了很多人间的故事,但五虎退并没有听过这一个。又悲伤又温暖的故事。
伴着池小言那如羽毛抚过般的嗓音,五虎退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听着身边少年的呼吸声渐渐均匀,池小言松了口气。她悄悄地爬了起来,抱着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客厅里的呱呱和五只老虎很快发现了她的动作,呱呱明显想要表达什么,但却被池小言制止了。
她抱着被子,缩到了之前呱呱和小虎趴着的角落,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呱,天亮之前叫醒我哦。”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武士时代,太刀打刀什么的在回家之后大部分都会被好好起来,而短刀胁差这种随身的防具则是会被主人带到卧室里以防万一,所以!其实!本丸里!那些小盆友!才是真的,老司机!
然而我依然不敢对退退做什么,因为一旁的一期尼已经拔刀了==、
女主的身世其实很复杂,因此她本身的性格就带着一点矛盾,这样的矛盾在日常中也会有所体现的。文案里也说了这是个双向治愈的故事,前期女主撩刀,后期刀撩女主(笑
还有,我不是标题党!
好了不说了我去给我家一期尼写检讨了……
感谢yuubi亲的雷~
第13章本丸记事(一一)
大约是一直以来的习惯,池小言睡得其实很浅。因此在有人触到她身体的一瞬间,池小言就倏地睁开了眼。
睡眼朦胧间,一道人影在她的眼前晃动。
几乎就在下一秒,一声尖叫不受控制地自她喉间滑过。虽然她及时了声,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这样明显不合时宜的声音听起来尤为突兀。很快,脚步声自房门的另一侧响起,接着,屋内的灯亮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一期一振看着眼前这好像有些不可言说的场景,不由得微微皱眉。
或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池小言那浅色的眸子里还带着些许茫然,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地蹙着,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显然心情并不怎么好。
而在她身前不远处半蹲着的,正是穿着白色内番运动服的龟甲贞宗。
池小言住在这里,一期一振其实是知道的。在确定了池小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打算之后,一期一振也就安心地任由这位审神者呆在那里了。反正她一定是有她的打算。
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龟甲贞宗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龟甲贞宗这个人的个性和爱好都不怎么能为人所接受,但作为刀剑付丧神,人品这点总还是说得过去的,就算再怎么放肆,也决计不该做出夜袭这种事情来吧?
如果躺在那里的人是宇田川织夏,而赶到现场的人是压切长谷部或者巴形刀的话,那么这会儿的龟甲贞宗大概应该已经趴下了。好在一期一振还算理性。在看到这明显不正常的场景之后,他又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
这句是对着龟甲贞宗说的。
龟甲贞宗的脸上倒是一丝尴尬也无,不知是因为脸皮足够厚还是因为本身就问心无愧。他站直了身子,没有去看一期一振,反而是对池小言说了句:“在这里睡的话很容易着凉啊。”
池小言这会儿也已经恢复了清醒。她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些,但额角浸出的薄汗还是毫无保留地显示出了刚刚的那件事情对她而言有多大的冲击。
“我知道,多谢关心。”池小言冲龟甲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初醒时的软糯,听上去比寻常更具有吸引力。
“之前在满是主人气息的房间里不小心就睡着了,真是非常抱歉呢。”龟甲的嘴角轻轻上扬:“我是来接您回去的,主人。”
一系列的言语和动作都是那么流畅而自然,丝毫没有辩白的味道。龟甲贞宗似乎是想用这样坦荡的表现来证明自己确实并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这一切都只是误会。
但这样的误会依然让池小言的内心非常不安。
“不必了。”她翻身站了起来,直视着龟甲,“之前的打扫辛苦了,早点回房间吧。”
说完,她回身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一期一振:“只是误会,吵到你了真是抱歉。”
“您不必道歉,您没事就好了。”一期一振松了口气,既然审神者都把这定义为误会,那么想来是真的没事了。
他又看向了不远处的药研和退两人各自的房门。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疲乏,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两个人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那我先回去了。”
整理好了用过的寝具,池小言对一期一振招呼道。
原本前一天的工作就很让池小言觉得疲惫了,再加上晚上这么一折腾,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池小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然而对于审神者的工作而言,这只是个开始而已。虽然之后可能会好过一些,不过就眼下来看,这样的辛苦日子大约还要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吧。
“路还很长啊……”池小言这样感慨。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桌前,翻开了自己之前写的今日的计划,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笔记本被人挪了位置。
池小言这才想起,前一天晚上龟甲贞宗曾经进过自己的卧室,而且就在这张桌子上睡着了。
那么他翻看过了桌上的这几本笔记了吗?
池小言伸出手指,划过了那厚厚的笔记本的软皮封面,接着随意翻了几页。
她不知道这群付丧神在看到这一摞笔记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当他们得知她与织夏的关系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其实说句实话,池小言本人跟宇田川织夏并不是很熟,只是之前跟着养父一起出席一些政商界的集会的时候见过几次。但她跟织夏的姐姐明春倒是颇有渊源。
外界总是传言说明春是宇田川家放弃了的孩子,而织夏是宇田川家的一手栽培出来的优秀的大小姐,这两人势同水火。但就池小言的了解而言并非如此,相反,明春和织夏两个人关系其实相当好,虽然平日甚少有交流,但姐妹两人都是从心底里惦记着彼此的。
这一摞笔记是宇田川织夏留下来的,上面详细记录了本丸里每振刀的全部相关资料,包括历史,包括性格,包括习惯,甚至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在得知自己接手的本丸是宇田川织夏的本丸之后,池小言通过明春见了宇田川织夏一面,而宇田川织夏就是在那个时候把这一摞厚重而珍贵的笔记交给池小言的。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们,所以……请好好待他们。”织夏这样说。
拜这摞笔记所赐,池小言迅速对本丸里的所有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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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针对每振刀不同的特性选定了不同的相处模式。
即使没有宇田川织夏的嘱托,她也会这样做。或者倒不如说是因为池小言向这么做,所以才会去找的宇田川织夏。
她觉得自己并不是那种会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而竭尽全力弄得自己疲力竭的人。她之所以会这么上心,只会是因为她自己想做好这样的工作。
然后心安理得地下时之政、府给她的高额报酬。
锻刀,打扫,采购,帮呱呱拾行李。
在时之政、府给这座本丸分配出阵任务之前,总要先把一切都打理好才行呢。
池小言合上了笔记,又在脸上换上了一贯的微笑。
新的一天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龟甲:我什么都没想做,真的qaq
第14章本丸记事(一二)
“主上,早上好。”
池小言打着呵欠进到厨房的时候,迎面刚好碰上了正在忙碌的一期一振。他看上去神不错,显然前一晚的混乱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而渐渐走向正轨的本丸和心情渐渐好起来的弟弟们也让一期一振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昨晚睡得好吗?”一期一振对刚刚进门的池小言寒暄道。
“说实话,不太好。”池小言轻向上扯了扯嘴角,“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呢……”
“不过啊,早上起来看到你,整个心情都变得好起来了呢。”
听了审神者这稍有点调戏倾向的话,一期一振微怔了一下。但很快,池小言又接着笑道:“好啦,不管怎么样,都要打起神来迎接新的一天呢。”
“您说的是。”一期一振回应得十分客气。
虽然并不是很习惯这种过分客气的敬语,但池小言也知道,一期一振本身性格就是如此,想让他改变一直以来的说话方式实在不是件容易事,至少看上去比她自己适应他这种习惯来得麻烦。
池小言并不很喜欢这样的麻烦。她也没有干涉别人言行举止的那种爱好。
“等一下的话……嗯,等一下把近侍的位置换给山姥切吧,然后具体的安排吃完饭之后再说。”视线扫过了一期一振,池小言说道。
一期一振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聪明如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审神者的用意所在,于是他点了点头,应声道:“谨从您的安排。”
想打理好这样的一座本丸显然不了集刀剑这样的活动,池小言当然不会强迫一期一振一次又一次地直面心里的创伤。前一日带他去锻刀一是为了好好交流一下,二来也确实因为无人可用,毕竟他是当时本丸里神状态最佳的付丧神了。
而在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之后,能好好投入工作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池小言自然想着先把一期一振从近侍这个位置上换掉。
至于应该换成谁的这个问题,池小言其实也着实纠结了一番。
虽然说短刀们或者萤丸看上去是不错的选择,但池小言还是在选择之前优先把这些小朋友排除掉了,而剩下的几个人里,压切长谷部明显还有心结未解开,明石行个性跟近侍这个位置又不太相符,至于龟甲贞宗……池小言是从心底往外地拒绝,再去掉对锻刀明显有心理阴影的一期一振,剩下的也只有山姥切国广了。
“你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这是饭后山姥切国广来到池小言的房间时说的第一句话。
“你来了啊。”池小言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个蒙着白色被单的俊秀青年。
分明生得很美,但却总因为那种身为仿品的自卑而把那张脸用破烂的白布遮了。分明十分渴望被青睐被重视,但嘴上却又总说着那种丧气的话。
“休息得怎么样了?”池小言绕过了眼前的桌子,走到了山姥切的面前。付丧神比她高出些许,于是池小言微微仰起了头,直视着山姥切国广的眼睛。
山姥切国广被池小言这灼灼的视线盯得有些无所适从,他甚至有一瞬间想要退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上披着的白色被单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了一下。那股力量不是很大,但因为来得十分突兀,险些直接把被单从他的身上扯下来。
这让山姥切国广有点惊惶,他连忙把罩在头上的被单往下扯了扯,然后转头看向了那位始作俑者……额,俑呱?
呱呱这会儿正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聚会神地盯着山姥切国广,见他转过头来了,呱呱连忙松开了咬住被单的嘴,接着愉快地蹦了两下。
然而呱呱的弹跳能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尽管它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没办法跳到山姥切的身上。
池小言连忙蹲了下来,伸手让呱呱跳到她的手心,接着把呱呱举到了山姥切国广的面前。
于是呱呱心满意足地借着池小言的高度蹦到了山姥切国广的肩头。
山姥切的身子一僵。他想把身上这奇怪的家伙甩下去,却又害怕伤到它,于是他只能那样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看到这样的情境,池小言轻笑了一声,她又往山姥切的方向靠了半步,接着用手轻轻点了点蹲在山姥切的肩头、将自己半藏在被单里的呱呱的鼻尖:“呱呱不要任性哦,接下来山姥切先生可是要去工作的。”
这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山姥切国广可以清晰地嗅到这位审神者的发香。这样的气息让山姥切的动作愈发地不自然了起来。
而蹲在他肩头的呱呱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它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池小言刚刚所说的话或者它其实已经听懂了,只是不想照做而已。
但看到池小言微微蹙起的眉头,呱呱还是无奈地选择了放弃。它有些不甘心地轻哼了两声,接着猝不及防地在山姥切国广的脸上啄了一下。
山姥切条件反射似的向后疾退,而原本蹲在他肩头的呱呱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前飞去。山姥切见情况不妙连忙伸手去接,却因用力过猛,直晃得他自己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池小言连忙伸手扶住了山姥切的手臂,场面终于被成功控制住了。
“没事吧?”池小言松开了手,带着几分关切地问了句。
山姥切国广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的头垂得很低,虽然脸上依然无甚表情,但从那泛红的脸色来看,他此刻的状态可以说相当尴尬。
明明身为刀剑付丧神,却这样狼狈。
“都因为我是仿品所以才……”他低声说,语气带着些许自嘲。
“因为是堀川之祖刀匠国广的第一杰作所以才能这么敏捷地救下呱呱呢。”池小言忽然接言道。她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有些甜,像是早春新生的叶芽上的露水一样。
“不是,我……”山姥切想要反驳,却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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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说了句:“反正因为我是仿品,你很快就会厌弃了吧。”
“一定是因为我是女性主君,所以作为国广第一杰作的付丧神才不愿意信任我的吧?反正因为呱呱就是只普通的青蛙,所以你才不愿意跟它好好相处的吧?”
池小言没有反驳山姥切对于自身仿品身份的自嘲,反而扁了扁嘴,用一种十分委屈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
山姥切国广顿时觉得整个刃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被: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第15章本丸记事(一三)
事实上,担任审神者的人确实以男性居多,毕竟很多时候审神者也是要亲临战场的,而且本丸里的付丧神全部都是男性,因此女性审神者却是会显得有些不便。但也不乏灵力天赋极高的女性能够很好地胜任审神者这个职务。至少池小言的前任宇田川织夏就要算一个。
至于说对女性的态度,在其他的本丸里,也确确实实发生过付丧神轻视女性审神者的事件,甚至也曾经导致过相当恶劣的后果。
倒不是说轻视审神者就一定会造成不良的影响,但对于山姥切这样的付丧神来说,这种想法却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会产生的。于是他急忙反驳:“不,不是,我没……”
“开玩笑的。”池小言的眼里忽然露出了些许促狭,她耸了耸肩道:“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我平时跟你交流的那种感受而已。”
山姥切国广表示他想静静,当然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多话的人。
而池小言脸上也换回了平时了笑容,她接着道:“其实我知道啦,这是你的性格,所以我也不会拜托你为了我而改变什么的,每个人的出身都是无法选择的,对自己的态度也完全不需要别人来教。总之,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因为至少现在,你是属于我的刀剑嘛。”
属于她的刀剑吗?是啊,在产生更多的羁绊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简单而直接的。作为审神者的她负责发布指令,而作为刀剑付丧神的他只需要按照她的要求执行就好了。
所以,要相信她吗?相信她可以好好使用自己吗?
除了相信,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那样的挣扎不过让自己显得更加无用罢了。
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山姥切,池小言的笑也带了些许欣慰。她退开了半步,轻声说了句:“走吧,开始今天的工作。”
山姥切国广点了点头:“既然是你的命令。”
“那么呱呱的话……”池小言微微弯腰,看向了十分乖巧地趴在山姥切国广手心里的呱呱,“炸油豆腐和今天早上做的烤薄饼都还有,你要是想出去玩的话可以自己去拾,御守还有你平时常用的帐篷和灯笼我都给你放到包里啦,如果要出去的话,记得早点回来哦。”
听了这样的话,呱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虽然说它也很喜欢本丸的这些新朋友,但比起老老实实地在一个地方生活,它果然还是喜欢去各种各样的地方去冒险。
于是它在山姥切国广的手心里蹭了蹭,接着转头直接跳了下去。
大约是因为这个高度对它来说还是有点过于高了,落地的时候,呱呱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心情。看样子,它对即将到来的新旅行已经迫不及待了。
呱呱离开之后,池小言则是领着山姥切去了锻刀室。
由于之前有数十位付丧神在这座本丸里生活起居,所以这座本丸的面积其实相当不容小觑,所以想要更高效的完成整理的工作,当然还是要新锻几振刀剑的。
更何况虽然现在这座本丸被特批不用执行作战任务,但战斗肯定早早晚晚是要参加的,因此多储备些战力显然不是坏处。
比起前一天召唤出的某位个性过分鲜明的付丧神,这一天召唤出的几位从性格上来说就让人容易接受得多了。
第一位显现的付丧神是太刀烛台切光忠,第二位是打刀歌仙兼定,这二位都属于性情较为温和的付丧神。经过简单的介绍之后,这两位付丧神很快便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大约也是个性使然,宇田川织夏的事情对这两位的影响看上去并不是很大,虽然可能也只是看上去并没什么影响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结果还是相当让人满意的。于是在安顿好了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之后,池小言又走到了第三个锻刀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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