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得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乐冰茶
苏沐一听,有点炸毛道:“喂...许京墨,当时厨房只剩下些大米,再说有粥喝就不错了,你还挑啊!”
许京墨安抚着怀中的苏沐,道:“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你不会做菜,所以为了避再吃到你的料理,我可是拼命的在学习厨艺.....”
苏沐生气道:“许京墨,你......”
许京墨接着道:“可如果当初你没救我回去,就没那时的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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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原来我也可以享有别人的关爱,也不会知原来心念一人是这么痛苦,我能真实的感受到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感知的魔物!”
如今许京墨能不露声色讲出如此平静的话,苏沐很是心疼的抱住他,道:“没事,你还有我!”突然脑中又闪现一些梦境片段,道:“对了,许京墨,还有一事要跟你说清楚,当初你做的屠城之事,我并不会怪你,我最大的愿望便是你能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我保护你!”
许京墨抱住苏沐腰身的双手就更紧了些,满脑子都是苏沐刚刚所说的话,原来他跟他想的一样,这无疑是为他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的痛苦挣扎中,垂下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真挚和激动,让苏沐切身感受到一阵火热正从心尖逐渐蔓延到眼中拢,他双手撑开他的胸怀,道:“许京墨,现在日晒三竿,我们都该起了!”说完,伴随着呵呵笑声缓解刚才所说之后的尴尬氛围。
许京墨低头看着怀中有些抗拒之意的苏沐,片刻之久,缓缓从口齿缝间挤出一字:“好!”然后翻身一跃,跳到床边,从地上拿起苏沐的衣服,递给他,道:“你先穿好再出来!我到外面等你,然后送你回去!”
一说完,面无表情的脸又恢复如常,打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苏沐:“......”
“这臭小子,敢情是发脾气了...出门那副生吃人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呢!不过,小兔崽子发脾气的样子,到是跟梦境中的一模一样,真不知道是前世的我宠的无法无天,还是前世的我该啊......”
正当爬起拿衣服时,“咔”的一声,腰杆传了前所未有的痛楚,苏沐连忙扶住腰,俊雅的脸上露出一副可怕的表情,道:“这臭小子,当真不知怜香惜玉啊!艹,劳资的腰......臭小子,看我站起来了,怎么拾你!”
可又一想到这作死的命中劫,苏沐凡倒觉得前世的他除了妖,定是平日都没怎么好好拜拜菩萨和师祖爷们,不然怎么会招惹到这样一个只能祸害自己的小跟屁虫呢?
苏沐一手护腰,一手撑着墙壁,一撅一拐走出门外。
院中的陈设与梦境的无异,药庐棚中的药撵、煎药炉、药笨、药草等等,都是原来的摆放,院中的花草依旧生机勃勃,就连当初从南溪村那颗梨树摘取的树枝,虽现已长成古树,但所开的梨花还是朵朵飘来清幽的香味。
屋檐下那排排的竹铃,随风摆动,发出清脆的声音。而站于院中的男人,就像梦中所见的黑衣少年一般,高挑秀雅的背影,穿着冰蓝色上好丝绸的外衣,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衣角边,与院中事物相交辉映。
苏沐不忍打破这美好的画面,原本到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突然一阵强风吹来。许京墨那双清澈的紫眼骤变浑浊,让人看不清。他立刻转身,来到正发呆的苏沐前,道:“苏沐,快进去,不管外面发生的什么,千万别出来,知道吗?”
苏沐好生好奇为何许京墨会如此紧张,可还未及询问,便被他推进屋内。正当要打开大门时,一阵黑气之后,一人慢慢从中走了出来。
☆、第56章
只见从黑气中,慢慢走出一位少女,她有着一头银色如皎洁月光般三千垂地的头发,尾部用一根天蓝色软绸系成一个结,两缕银发的发丝像是月光的碎片,散落在她的领口露出的脖子和致的锁骨上。她一走进,便能清晰看见她一张白如雪的瓜子脸上,竟是一双尾部微微吊高的美眸,如发色一般的银色瞳孔闪耀着不可一世的魅惑和傲气。只不过如此妙龄少女手中却是持着一根木杖,上面竟刻着几条栩栩如生的蛇,那蛇好像活的一般,好像能直摄人魂样,阴森恐怖。
她朝着许京墨嫣然一笑,却一张不合年纪的慈祥而成熟的面孔,那笑中带有几分关爱之情,如同秋后的梧桐,道着一口听不懂的语言,但这语言与之前偷听南疆人对话的对话如出一撤。见许京墨一脸尊敬的样子,苏沐心中猜想这应该就是南疆的主母,地狱之门的冥主阿茶。
苏沐也曾猜想过,这带领全族搬迁,跟那些神明对抗谈判,治理南疆和地狱之门有条的女性样子,竟与自己猜想大径不同,因为再怎么也该是一位历经风云的成熟女性,却跟眼前这位清雅灵秀的少女完全不搭边。
既然听不懂南疆语,还不如索性回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自己脚和腰还在微微颤抖......苏沐一想到这,原来平静的脸上又多了一丝愤怒之意,直道许京墨千般万般的不是,靠着门边的手一时用力锤了一下,发出声响。
屋外正在叙旧的两人,听着这声响纷纷转过头来。苏沐透过门缝发现那冥主阿茶嘴上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后,缓缓道:“屋内有人?”
“咦,怎么能听得懂他们所说的话了?”苏沐小声疑惑道,转眼便想到刚才许京墨那副异常紧张的神情,道:“她能到这儿,必定已是知道我在这儿。怎么我就成了这南疆之人眼中的香饽饽了?难道就仅仅只是抓我回去解开封印?不,事情没这么简单!肯定还有......”
这时,许京墨快前一步,挡住冥主阿茶,道:“没有,母亲!定是刚刚这风吹到屋内造成一些声响!”
冥主阿茶笑道:“哦...是吗?那墨儿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我命人去抓那人的转世,为何你要去阻止?”
许京墨道:“母亲,我没记错的话,您是令人活抓,而不是死人。可那些人不知轻重重伤于他,如果我不出手,可能那人便会死......”
透过门缝看戏的苏沐,见许京墨说的话,九分真一分假,不忍吐槽道:“这小子,挺能耐的啊!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竟能不用打草稿,唬人的把戏一套一套的,厉害啊!不过,这都是跟谁学的,跟梦境的黑衣少年比起,一点都不可爱了!”
而吐槽的苏沐却不知,许京墨能这样坦然说谎,也是因为某人前世常年编造谎言各种溜跑所留下的血泪史造成的。
冥主阿茶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人现在如处?”
许京墨回道:“母亲,我将那人救出后,便随意放置人间的路边,所以现在我也不知,此人现身在何处?”
冥主阿茶一听,不露神色先是一眯,银色瞳仁发出令人窒息的目光,道:“混账!难道你不知他对我族的主要性吗?”
许京墨立刻跪地,低头认错道:“母亲,息怒!墨儿自知此人的重要性,可他对墨儿有救命之恩......”
冥主阿茶骤然斜视跪于地面的许京墨,那双所发的冷冽的目光,看得苏沐背脊一凉,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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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直言难怪许京墨让他躲进屋内不要出去,这女人不可招惹,尤其是长得一脸清雅灵秀的少女脸的女人,更不能招惹。
只听冥主阿茶冷冷道:“墨儿,难道你就忘记我族世代的誓言吗?”
许京墨道:“墨儿没忘!”
冥主阿茶脸色好转,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冷冽,道:“知道就好!那人是关系到我族是否能复活你父亲,走向繁荣的重要关键!你切记不能再有儿女私情,放过他!”
许京墨双手紧握攥拳,道:“是!”
冥主阿茶又恢复道原前慈祥和蔼的笑容,道:“墨儿,起来吧!地上凉!”
许京墨这才慢慢从地面爬起,像个乖巧的孩子一般,道:“母亲,你这次来这儿,是要交代什么事情,让我去完成吗?”
冥主阿茶挂着笑容,一手抬起,拍拍他的肩头,道:“哦,也没其他的事情,你在这里已经呆得太久,偶尔也得回去看看我这个年迈的老母亲,不是?”
“年...迈...老...老母亲!如果这叫年迈,那我家那个常年坐轮椅,满脸皱纹的老爷子,岂不就是仙人转世?”苏沐看得眼前母慈子孝的画面,不忍吐槽冥主阿茶的措辞。
许京墨低头不语。
冥主阿茶又继续道:“还是忘不了他?”
低头的许京墨,紫眼闪过一丝异光,削薄的唇一张一合,又突然紧闭住,沉默不语。
冥主阿茶,叹过一口气,再次拍拍他的肩头,劝道:“已过千年,该放下了!不然到时我如何将南疆交付于你?”
许京墨抬起头,看着她,道:“母亲,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呆在这里,也未曾想过您刚说的事!还望母亲理解体谅!”
冥主阿茶转身甩手背于身后,沉思片刻,而后缓缓道:“也罢!而今最重要的便是将那人快速抓回,封开古书封印,释放你父亲的残念,再用他的鲜血复活你父亲......”
“什么!复活许京墨的父亲,要用我的血!难道这就是他们最终的目的!那许京墨父亲就是蚩尤?南疆复活蚩尤要干嘛,毁坏世间的平衡,重新开启人类文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许京墨从来都没说过!”
想到这,苏沐立刻不顾腰痛,就要打开门走出问个清楚。可谁知许京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门,笑道:“母亲,我还有点私事,需要去处理,那我就不送母亲了!”
说完,向冥主阿茶做了一个恭送的手势,转身便要推门而入。
冥主阿茶随即一笑,道:“好!”
说完,周身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于院中。
苏沐万万没想到许京墨如此胆大,敢对冥主阿茶下逐客令,可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许京墨一进门便将苏沐一把搂入怀中。正当苏沐反抗时,耳边传来:“别动!她还没走!”
苏沐有些迟疑往门外看去,视线正看到门缝中那团黑气,还在转动,可还未看清却被许京墨一肩揽了回来。苏沐缓缓抬头,小声道:“为何你会如此紧张?是在担心我吗?”
许京墨道:“没什么?”
苏沐道:“别骗我,刚刚我都听到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蚩尤的儿子?为什么复活蚩尤要我的鲜血?告诉我为什么?”
苏沐挣脱开他的怀抱,褐眼发出坦白从宽的审视,心中却想许京墨能对他说谎,说这些都是编制的谎言不可信。然而他却从许京墨的眼神,读出无奈、后悔、不知如何讲起的无措。他再次看许京墨,道:“你为何不说?为什么?你告诉我啊!”,而每说出一字时,心中就存在一种令人抓狂的悲愤,而这种悲愤让他逐渐感受到窒息。
僵了片刻,许京墨终是抵不过眼前人,看着他,道:“你还记住每月月半,我身上都会有魔气,丧失理智!”
苏沐抬眼望着他,道:“知道!这与刚才所问有何联系?”
许京墨道:“其实我并未见过蚩尤,也不知他长什么样儿?从小是冥主阿茶抚养我,在南疆还会有发作的时候,但只要去泡药泉三四天便没什么问题,可当时我因执行寻找《镇魔引魂灵》的下落,被派来人间。这期间的事,你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而当魔气发作时,你都会用符阵压制。可有次我不小心咬破你的手臂,你的血让我身上魔气得到压制,那时冥主阿茶便知或许用你的血做引,就能让蚩尤活过来......”
苏沐道:“不是...我的血不是压制住你的魔气,怎么能让蚩尤复活?”
许京墨回道:“那本封印他原先的残念,能打开他复活钥匙,而你的血则能招来他另一半存活于世的残念,当两者融合一体,便能复活......”
苏沐揉揉太阳穴,不解道:“为何你们一定要复活蚩尤,难道还想人类经历一场浩劫吗?”
许京墨:“......”
曾经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何冥主阿茶会那么的急于召唤蚩尤复活?当初他只是以为冥主阿茶掌管地狱之门已是万年之久,虽是黑夜的化身,当她每次温柔善良对待族民时,心中沉寂的寂寞也会因为普通的家常牵引着。可现在,他们的黑夜与星辰的守护神,怎么猜不透。
思绪飘远的许京墨,在苏沐的轻声唤下,渐渐来了回来。他看着苏沐,看着曾经称他为他家人,向众人立下誓言,愿为那个渺小的他屠城,而所发誓言却被自己实现了;而现在的他,虽承载两世的记忆,可他是究竟怎样看待于他,他却不知。他突发奇想,道:“苏沐,你喜欢我吗?”
苏沐被这一问,顿时羞红了脸,别过头,道:“你怎么会说这个?”
许京墨紫眼直视过去的真挚的目光,让苏沐不经头昏脑涨起来,岔开话题道:“刚才你不是说让蚩尤复活,需要我的血和那本封印的古书?那岂不是我就是个贯穿整个事件灵魂人物?解封是我,血也是我?”苏沐摸着下巴,继续道:“我说难怪了,自从我回家那次就遇袭之后,就发生不断的遇袭事件,敢情冥主阿茶那时就知道是我了!”
苏沐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向许京墨确认自己所说的。谁知确认没看见,到却看见一脸认真执着的许京墨,反倒让自己一时心虚起来。
☆、第57章
月高星伏,微风渐凉。繁星点缀,夜空宛如点盏江山万家灯火,化作一片星河。璀璨星河下,就像一片看不到的幽静又深邃的汪洋。而在这片无边幽静之上,激起小小水花声,随着一艘岁月斑驳的船拍打,在星光夜色的苍茫掩映下,在水面上疾行。船上有几人,安静又诡异的眺望远方陆地。当清风穿过斑驳,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岁月悠长的船侧,由于常年的浸泡深深落刻上一道湿漉水印,发出让人森冷的光。船头有盏提灯,指引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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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西山,清凉的月光透过星辰,洒下清冷斑驳。苏沐坐于船中央的位置,船头两尾分别站着一-两名内穿苗服外挂连带帽黑色披风的南疆人。只见苏沐低头,轻抚正躺于自己腿上昏睡的许京墨。等到腿上之人发出均匀呼吸声后,他抬起头来,正面直视前方的清雅灵秀的少女,道:“冥主阿茶,你寂寞吗?”
银发三千捶地,随着身体转动而摆动,那副不可一世的魅惑和傲气的银色瞳仁,眨巴一下,平淡道:“为何我要寂寞?”
苏沐俊雅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的光芒,笑道:“是啊......”
然后船上的两人便再无交流。
苏沐看着许京墨那如刀刻般完美棱角的侧颜,在船头摇晃的灯影下,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
心虚的苏沐正想逃离许京墨那双炙热的眼神时,院中那团黑又从小而变大,银发少女又走了出来。
如清水芙蓉般洁白无瑕,不带有丝毫瑕疵的脸庞,露出一丝愠色,那股霸道的傲气从口中慢慢飘出,道:“果然,还是在这里!”
屋内两人立马起刚刚说笑,随即转变警惕。只见许京墨略先一步,将苏沐护于身后,郑重道:“母亲,为何去而复返?”
院中三千银发捶地的少女,轻轻将耳前一缕卷起的银发拨于耳后,笑道:“墨儿,我为何去而复返,你当真不知?”
许京墨紧握双手,看向那扇将屋院阻隔的大门,道:“母亲...您知道为保护一人的誓死相护吗?”
少女那双银色瞳仁发出一道厉光,道:“墨儿,你可是在逼母亲?”
许京墨解释道:“墨儿并非有意欺瞒,只是这人,在墨儿心中占据的太多,亏欠也多,唯有世世相护生死,方可抵消!”
少女淡淡道:“墨儿,这可是逼我......”
话未完,苏沐绕过许京墨,直径打开那扇看似能阻断世界的大门,他俊雅的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闲情,不慌不忙,道:“既然,是冥主来了!到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下,您看如何?”
少女轻挑弯弯粉黛细眉,轻哼道:“好!”
说完,苏沐让旁腾出一些空位,让冥主阿茶走进屋内。
只见许京墨默默走至苏沐的身边,看着冥主阿茶,道:“母亲.......!”
一旁的苏沐打了一下许京墨的头,道:“笨蛋小跟屁虫,请人进来了就干巴巴坐着?倒茶啊,懂不懂?”
许京墨惊愕的看着苏沐,紫眼之中慢慢都是不解之情。
唯有苏沐不慌不忙,跟没事人儿样,微笑相迎,拿起桌上的茶壶,一颠,抬眼又瞧了身旁之人一眼,道:“没水了!你药庐烧点水,给冥主泡茶喝!”
苏沐连贯的动作,脸上相逢的笑脸,更让一旁的许京墨疑惑,离原有的轨迹越走越偏,为何事情会有如此发展?
木楞的许京墨,就像跟立起的烧柴棍,没丝毫的反应,苏沐见之,道:“臭小子,还在磨磨蹭蹭干啥?还不快去药庐沏茶!”
许京墨被他严声厉色下,慢吞吞转身前往院中药庐,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转身,生怕屋中之人有个闪失。
时刻过半,许京墨端着沏好的茶,无处可藏的满脸担忧,随着屋内两人的笑声,快速回来屋中。
只见屋内,那清雅灵秀的银发少女饶有兴致,将如玉藕般的双手搭在桌边,衬着不可傲世的白皙脸庞,侧身看着眼前双腿盘坐于椅上的苏沐。而苏沐则就像一个激情高昂的说书人,生怕一时瓢了嘴,咬到自己的舌头。
许京墨悄无声息走至两人身边,点好了茶,便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话。
苏沐笑道:“我说冥主,难道你就没担心过这个捣蛋的臭儿子吗?”
冥主阿茶低头浅笑,道:“墨儿,从小听话懂事,到是帮我了不少的忙......”
苏沐转头瞅了一眼身旁无关紧要人员(许京墨),皱着眉头,嫌弃道:“是吗?那为何他在我这儿,总是一副我欠他千的样子,动不动就哭鼻子要抱抱,一点尊老爱幼都没有,只会对我大吼大叫......这未两者的差距,也忒大了点吧!”
冥主阿茶笑道:“如此说来,到是我家这傻儿子,给你添了不少乱子?”
苏沐连忙点头,表示非常的认同,道:“那可不?害得我耳茧子都快比院中那颗梨树高了......”
苏沐边说着,边用小拇指试着掏了掏耳朵,眼角的余光正好射到低头沉思的许京墨身上,聚了聚而后又了回来,接着说道:“既然冥主都亲自来了,那是不是我也该去地狱之门坐坐,算是回礼了吧!毕竟冥主都把这么大个傻儿子便宜给我,哪儿光送之礼?对吧!”
冥主阿茶,那双如清高挂于夜空弦月的银色瞳仁微微缩立于眼中,开始认真考量起眼前之人,道:“哦,这么说,你愿意?”
苏沐无所谓瘫着手,笑道:“不然呢?是要我跪在地上求求你放了我?还是小小挣扎下?这可多不划算啊!冥主你想啊,人,我打不过;逃,我也逃不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为何要为难自己,还不如大大方方挺直腰杆,跟你走.......”
说着苏沐还向她靠近,指了指头,俊雅清秀的脸上发出一阵青风似的笑容,道:“关键啊,这儿不傻!”
说完又向许京墨看了一眼。
只见许京墨如刀刻的致脸庞是一脸错愕,紫眼发出犹如万丈悬崖周边团团迷雾,看不透也猜不透。
苏沐笑道:“怎么?小跟屁虫,就这么不喜欢我去你家做客?”
话音刚落,许京墨一转身便将苏沐揽入怀中,灌入灵力加快自身速度,立刻逃离开来。
冥主阿茶瞧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发出一阵让人发怵的眼神,嘴边却笑道:“有意思......”
话落,右手轻轻抬起一挥,化作几缕黑烟也消失了。
苏沐抬眼望着许京墨,道:“你为何如此傻?明知逃不掉,还要逃?”
许京墨紧搂苏沐腰身,斜眼瞧上一眼后,无感情道:“我现在就送你离开,送到现实。那里有你本该的生活,而不是去地狱之门送死......”
苏沐紧盯着,迟迟不说话。
“臭兔崽子,我这样做,难道真是脑子秀逗不开窍吗?且不说,现在逃不掉,就算逃掉被抓还有下次,下下次,哪能每次都有你?再说去地狱之门被关起,还能摸索一条逃生路,即使逃不了。我还有心灵相通,让小七带白家人来救我......原本还想更深入去了解,被你这小子一弄...诶.......”
正当苏沐乱想时,只瞧见后方几名身穿黑衣披风的南疆人,袭了过来。
苏沐立刻提醒道:“许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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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们来了!”
许京墨回递苏沐一个知道的眼神。随后将灵力分散于手中,一团泛着青色的黑气慢慢聚拢形成一球状,又向左侧一挥,击重一名黑衣男人,那名男人发出一声惨叫,便又化作一团黑气消失于空中。
其他追赶之人,皆身形一顿,停了片刻。随后,那为首之人做了一个包抄手势后,其余人点头示意,纷纷穿入云层之中。
苏沐警惕看着身后,见南疆人还没追上来,心生正疑惑,只瞧几人突然从云层传出,面带杀意,苏沐道:“许京墨,小心!”
说完立即从腰腹掏出一张符纸,变出一团火焰驶向几人。看那几人似乎不怕火,将符纸变出的火,在手中捏个粉碎。苏沐大吃一惊,暗叫不好。
突然,厚厚的云层中又窜出几人,让人防不胜防。苏沐、许京墨东躲西闪,避开了几人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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