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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本来可以HE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之
绘里摇了摇头。
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黑色的发丝被冷汗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忍足侑士皱起眉头,抬手摸着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绘里贴着他的掌心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让忍足侑士立刻察觉到了不妥,礼貌地回了手。
“没有……我做梦了。”
“梦见什么?”
忍足侑士驾轻就熟地走向厨房,即使她还没有开口,已经在杯子里倒好了牛奶,放进微波炉里。
“我不知道。”绘里倚着厨房的门,轻声说。
“是奇怪的噩梦吗?”
“不是……”绘里的目光与刚好转身的少年在空气中交汇,从云层探出头的月光斜斜地穿过两个人之间的空隙,这一瞬间恍惚被拉扯的很漫长。
绘里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我不记得了。”她说,“侑士……我全都不记得了。”
那一瞬间她鲜少流露出来的脆弱仿佛与那天雨幕中的少女重合,犹如时光重演般浮现在眼前,忍足侑士默然不语,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能够发出声音。
“没关系。”
她眼里某种期待意味仿佛黑夜中孤零零的烛火,微光摇曳着,随着他的沉默越来越黯淡。
心里很清楚在这一刻北川绘里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而漏洞百出,理智上几乎对他毫不设防,如同当初那样,只要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够趁虚而入。
但是
“一个梦而已……”他温和的安慰,在挑不出过错的言语中,展现出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疏离感,“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绘里似乎没有预料到他如此轻描淡写地转开了话题,注视了他许久,才确定他对自己的坦诚不会再发表别的意见,那簇摇曳在黑色瞳孔里的微光渐渐熄灭,最后定格成浓墨般化不开的黯淡。

微波炉定时的声音像某种信号一样,利落地驱散空气中晦涩不明的氛围。忍足取出温热的牛奶递给女生,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就从她身侧擦肩而过。
“侑士。”
他因为身后的呼唤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着头望过来。
心里有什么东西跃跃欲试,明知故犯地试探他的界限。
“有件事……希望你可以帮我。”
他停顿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光在他的沉默里被拉扯的令人难以忍受,绘里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信心几乎要跌落谷底,在她忍不住想带过这个话题的时候,听见他轻声应了一句“好”。
模糊的梦境如涨潮般迅速地冲回脑海,在纷杂而没有章程的片段中,绘里抓住了其中最关键了一句话。
她的神色怔忪,“……你还没有问是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了,你们对迹部很不友好。
这章有些细节需要回头修改,留言也没有回(感恩补评的小天使),但是我好久没睡了,我太困了,我睡一觉再说。
※、第56章问心
长久以来的习惯不会轻易更改,即使在答应之前稍微进行过思考,但那份思考并不是“要不要答应她”而是“她想要做什么”,进而演变成“随便吧答应好了”,这是惯性思维不可避的盲区他没有设想过拒绝的可能性。
忍足侑士站在原地,如同宝石一般深蓝色的瞳孔倏而灰暗了下来。
他不期然想起了与她残留的记忆重合的那一幕,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清晰到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女生忽然泛起红色的眼眶,勉强笑着说因为隐形眼镜掉了其实直到今天,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会让她流露出哭泣的姿态,但是那份未知的痛苦却历久弥新,在很久之后,依旧会出现在令她不安的睡梦中。
女生鬓发间还残留着细细的汗珠,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散在脸颊两侧,或许是阴天的缘故,她最近有些感冒,刚刚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体温也高的有些不正常,看上去,是经历过一场噩梦的模样。
得出这个结论,仿佛听见有人在幽暗的夜空里冷笑了一声,说早知道你是她的一场噩梦。
忍足摇了摇头,脑海里的幻觉让他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没有像当初那样回答她,而是稍微转过脸,对上她的视线,认真地问,“所以……是什么事?”
她并不是擅于伪装的类型,又或许是从梦中惊醒的疲惫太过沉重,此时此刻眼中的动摇显而易见,“……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我?”
“大概是因为我不擅长拒绝女孩子吧。”少年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别这样看我,我努力在改了。”
绘里还要说些什么,客厅里传来了兵荒马乱的动静。
她循着声源往前走了几步,看见迹部景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正在教训想通宵打游戏却不慎在沙发上睡着的慈郎和岳人。
两个少年抱着被子,一点被训斥的自觉都没有,嘴上应着“知道了知道了”,跟着桦地往楼上梦游般走去的样子十分喜感,绘里看了一会,忍不住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迹部景吾的洞察力。
少年的视线笔直地望了过来,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他的目光停顿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她视而不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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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中,是绘里先扛不住他教导主任一般严肃的神情。
“我没有玩游戏。”她举着玻璃杯解释,“我只是下来倒杯牛奶。”
她站的地方没有开灯,清冷的月光从窗外倾泻,朦胧地洒在身上,也许是光线模糊的原因,她看起来比白天状态糟糕了很多。
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下来。
在迹部景吾的人生中,这样无话可说的时刻还是第一次出现,他甚至有些嫉妒起她的一无所知,不会在照面的瞬间就想起过往那些争执和隐藏在争执之下的、彼此错过的心意。
可前尘往事如何叫嚣着不肯安静,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早已尘埃落定没有任何误会,没有发生过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也没有其他人的干涉,是他们自己背道而驰,一步步放大了裂痕,走向无法挽回的两端。
“……”
气氛僵硬了太久,绘里放下玻璃杯,她内心期盼着谁能够在这个时候出来缓解一下仿佛凝固了的氛围,但是侧头望去,忍足侑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真的很没有义气。
她默默谴责了一番好友,回头望着迹部景吾寒冰般的面容,就算是自诩伶牙俐齿,她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才好。
她没有那些记忆,就算他对这件事表现得再生气与耿耿于怀,绘里也没有办法对他的心情感同身受,更不可能回应他的心意。
因为那个喜欢着迹部景吾的女生,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们在寂静中对视,最终是她先移开了视线,叹息地说了句“对不起”。
她将这不可能尾的烂摊子抛给了迹部景吾,自己反而不受困扰,两厢比较下,她想不出迹部有什么原谅她的理由。可她不是逃避的性格,就算今后要说无数句得不到回应的对不起,她也永远会直面这个选择。
余光里少年似乎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他最终也没有对绘里说出哪怕一个字,在空气压抑到极致的沉默中,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随着房门轻轻锁上的声音,绘里缓慢地松了一口气。
她将已经冷掉的牛奶倒进厨房的水槽里,打开水龙头清洗杯子。而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忍足侑士只是沉默地倚着门框。
“侑士,刚刚为什么躲起来?”
将玻璃杯放回原位,她终于整理好心情,整个一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说话时甚至能听到疑问落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寂寥的回音。
【……
那场电影的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了,对于忍足这种记忆力超群的人来说,唯一的解释就是整整两个小时的放映时间里,他根本没有关注过荧幕上的画面。
开场入座时就发现了,前排的几个女孩子正好是同班同学,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偶尔在电影的间隙中侧头投来一瞥,像是十分好奇的模样。
旁边的绘里戴着兜帽,她对这种爱情电影一向缺乏兴趣,要不是忍足青睐的话估计根本不可能为此踏进影院柔和的音乐和男女主角冗长的对白,很快让她昏昏欲睡,此时正单手撑着下巴,两侧的黑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表情,不过忍足可以想象到她强忍着困意的模样。
他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实在支撑不住而倒下,但在接下来两个小时的观影过程里,她居然摇摇欲坠地维持了清醒。
因此在电影散场的时候,周围陆陆续续有心思细腻的女生发出抽泣的声音,唯独忍足侑士轻笑了一声。
整场电影都神游天外的绘里突然惊醒一般抬起头,恰好迎上少年盛着温柔笑意的深蓝色眼眸,她愣了一下,好奇地问,“是个不错的结局吗?”
“恩,是吧。”他在邻座不可置信的瞪视中大言不惭的回答。
影院的白色灯光渐次亮起。
前座的同学朝忍足挥了挥手,正要朝这边走来,他不动声色地回视线,对绘里说,“你先出去吧。”
绘里并没有看见身后发生了什么,站起身,“好啊,我在外面等你。”
“咦?是忍足君女朋友吗?”女生们走到他身边时,只看见一个怎么看都有些熟悉的身影逆着光迈下台阶。
“不是。”
跟巧遇的同学进行了一番寒暄后各自分别,忍足在影院旁边的冰淇淋店找到了绘里。
已经是隆冬季节,她的指尖冻得通红,却还是不肯放开自己喜欢的甜品在某些方面,她的固执和任性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他将她的掌心扣在手里,指尖一片冰凉的触感。
“怎么”
他的问责没有说出口,就被女生打断,“刚刚,为什么让我先离开?”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察觉到。
心底有谁叹了口气,但表面上却再温和不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指尖,“……只是觉得,不让她们看见比较好。”
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滋生的感情,最终也没有展示在人前的机会。
比起害怕更像一种谨慎的做法忍足侑士总是十分周到,会给自己、给绘里甚至旁观者留下退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绘里垂下眼眸,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指尖,她依旧觉得很冷,但是她曾经以为忍足能够带来温暖,事实上,是她用这份化不开的寒冷沾染了他的生活。
可是
“不管你心里想着什么,”霓虹灯光一瞬间闪过她的眉眼,勾勒出令人触动的柔和意味,“觉得这份感情不应该被谁发现,或者是辜负了谁、伤害了谁……”她紧了指尖,像是在汪洋中抓住一根浮木,“侑士,走到今天这一步,我问心无愧。”
镜片下深蓝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惊诧。
忍足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但一瞬间心事被击中的感觉,让失控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了起来,他因为排斥这种异样的感觉而皱起眉头。
你懂什么?
正因为你什么都不明白,才会陷入这种境地。
脑海里浮现了许多并不属于自己的声音,讽刺的、阴暗地一遍遍重复,聒噪到令人生厌,却又无法用理智反驳。
“侑士?”因为他的沉默,绘里有些不安,试探地念着少年的名字。
忍足低声地回应她。
远处的街头乐队倏而放大了音量,她只看见他的嘴唇开合,却没有听清楚内容,茫然地追问,“……你说什么?”
“我说”少年唇角泛起苍白而不抵达眼底的笑意,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如同潮水褪去,整个世界寂静的只剩下他的回答:“我有。”】
雨后的风裹挟着青草甘冽的香气,在安静的空气中无声蔓延。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错以为她的背影在微微颤抖,但真正动摇的,或许只是注视着那道身影的、自己的眼眸。
意料之外被识破的心意、轻而易举能够被猜中的心事……她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比面对其他人更加游刃有余。
“有句话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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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想问你,”因为长久没有得到回应,绘里转过身,深深地凝视着他,“侑士,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那是忍足的女朋友吗?”
“不是。”
旁边的女生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诶?可是看不出来你是陪女生看电影的类型啊,‘人类麻烦死了’这才是忍足侑士应该会说的话吧?”
“的确很麻烦,”他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苦恼,“谁让我非要单恋她。”】
“……我当然是你的朋友。”在她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少年依旧维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温柔,低头思索了一番,尾音沾染上莫名的笑意,亲疏远近刹那分明,“……可是小景看上去心情很差,我又不是你,不躲起来肯定会被他骂一顿。”
他仿佛没有察觉到绘里的心情,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会理解我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绘里:ok我走,祝你和迹部景吾幸福。
※、第57章刺猬
原本只是轻微的感冒,因为连续阴雨延绵,拖了许多天也没有痊愈。
绘里戴上口罩,神色恹然地穿过课间的走廊,两侧交谈的声音在她裹挟着一身低气压经过之后不自觉地压低,等她走出长廊,身后已经一片寂然。
拜生病带来的糟糕状态所赐,绘里苦中作乐地想到,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冰帝享受这种待遇了。
因此在楼梯转角处与某人不期而遇的时候,她也没有从糟透了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对方看见她这幅模样,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对她敬而远之,反而露出有些怀念的神色,“……你去哪里?”
绘里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这还是两个人在迹部家那次深夜对峙后,第一次讲话。
忍足侑士好像没有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满,依旧温和地注视着她。
就像当天那样。
用这种了然且纵容的目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指出了她对自己的怀疑里最不合理的环节忍足侑士不仅是她的好友,更是迹部景吾最好的朋友。
因此就算心里存有许多对侑士的困惑,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那副落在家里的眼镜、他对自己几乎无微不至的了解、还有萦绕在心里始终觉得违和的直觉……她没办法轻易忽视,却也不那么敢于接近真相。
意识不受控制地发散了许多事情,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楼梯站了很久。
面前的忍足侑士体贴地没有打断她神游天外的思绪,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安静地等待着回答。
“校医室。”她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有些闷。
“哪里不舒服吗?”
绘里摇了摇头,擦过他的肩膀向下走去,边走边敷衍地回了一句,“困了。”
“你这是季节性感冒吗?”校医测量过女生的体温之后,去药柜里拿药,“去年这个时候,也生了一场大病。”
“不记得了。”绘里咳了一声,爱答不理地回。
“……年纪轻轻,也真够健忘的。”年轻的校医把药和温水放在桌子上,“托你的福,因为去年你在校医室呆的时间太长,忍足同学还顺便帮忙整理了我的药柜。”
绘里的视线顺着他的话望去,药柜果然十分井井有条,从如出一辙的标签风格、几乎没有偏差的字体看来,毫无疑问出自一位强迫症患者之手。
她脑海里想象着强迫症忍足侑士探病时也一丝不苟工作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今天会过来吗?”校医满怀期待地问了一句。
“不会。”
隔间的门帘拉上之后,绘里把自己埋进校医室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白色被子里。
好像从她第一天回到冰帝开始,所有人都提醒着她“忍足侑士是你的朋友”这件事情,就连看谁都不顺眼的弟弟,也觉得失忆的事情不必对忍足隐瞒。
这个常识一般被灌输在脑海里的念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了动摇……分明找不到任何证据。
病中昏沉的脑袋很快撑不住复杂的想法,她闭上了眼睛,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朦胧地抓住了某一条线。
证据么……
*
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窗外远远传来田径队训练时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但校医室却没有开灯,不知道是不是顾忌她在睡觉的缘故。
她拉开帘子,校医大概是下班离开了,只有忍足侑士驻足在柜子前,背对着她摆弄瓶瓶罐罐,或许因为光线昏暗,他难得摘下对视力毫无帮助的平光眼镜,眯着眼睛看白色药瓶上面的小字。
这一幕无端令人眼熟,但支离破碎的记忆并不足以让她想起什么。
“你醒了?”他听到动静,没有回头,“你的手机一直在响,老师又叫不醒你,就静音放在旁边桌子上。”
“……哦。”
她刚刚清醒的脑子反应了一下,才伸手去拿旁边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几通家里的未接来电,以及手冢国光例行对她身体状况的关心。
她先跟弟弟报备了今天会晚些回家的事情,才点开手冢的讯息,他最近在忙网球比赛的事情,一直没有找到见面的时机,也因此好像把她的病情想象的过分严重。明明是沉默寡言的人,这几天发的邮件字数加起来比他们说过的话还要多,虽然大部分都与医嘱重合。
想到这里,女生忍不住笑了一下。
笑声在安静的室内有些突兀,忍足侧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事这么开心?”
“唔……发现某人原来有成为医生的潜质。”她思忖片刻,抬手朝他扬了扬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没电了,你的手机可以借我用吗?”
【“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放学后的教学楼显得有些冷清,忍足旷了网球部的训练,终于在教室里把补眠刚醒来的绘里堵在走廊上。
“你弟弟到处找你。”
绘里大概没有睡够,态度爱答不理的,径直越过他继续向前走,“所以呢?”
“他很担心你。”
“算了吧,”她在转角处停下脚步,“你现在连问候也要打着别人的幌子吗?”
“我当然也关心你。”
“可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侑士。”她的眼睛里有流光闪烁,像穿过溪水落在石子上的阳光,清透而纯粹,“你以前从不关心我在哪里,也不关心我做什么,更不想知道我跟谁在一起。”
“承认吧。”她的目光自上而上,缓慢地锁住他的视线,那道流光穿透了伪装与强作镇定的表面,在灵魂深处引发一阵陌生的颤栗,她说,“……就算你再对谁问心有愧又能怎样。这也改变不了,你早就动摇了。”
“……我没有。”
“是吗?”她不置可否,“那我们说完了吧?”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突兀的铃声划破了尴尬的空气,绘里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屏幕,将手机转向他。
屏幕上




[综]我本来可以HE的! 分卷阅读86
闪动着黄濑凉太的名字。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先走了。”她这个动作好像不含其它更意味深长的含义,只是为了提醒他一样。
太阳穴仿佛被谁猛地敲击了一下,网络上有关对方并不谨慎的交友态度的议论涌入脑海,鬼使神差地、会问出这种直接而冒失的话,“……为什么是他?”
“不是你说的吗?我太寂寞了,所以谁都可以。”铃声沉寂下去,她的笑容随之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怎么,终于发现不能接受的反而是自己了么?”
“我只是觉得他不算理智的选择。”
如果不是黄濑凉太这种绯闻缠身、惹人非议类型,他决不会置喙她的交友情况……只是,她现在的状态已经很危险了,再加上这个不安分的因素,怎么想都令人无法放心。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用理智看待任何事情。”她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为黄濑抱不平,还是在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请适可而止,凉太是我的朋友。”
听到这样的回答,忍足无声地勾勒起唇角,他说这话时语气意味深长,“那又怎么样,我难道不是吗?”
多么讽刺。
在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之后,她竟然还会对过分亲密的异性朋友如此不设防。
“侑士,”她侧头皱起眉,“我不知道你又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什么能说服自己的合理逻辑,但我觉得,你好像是在吃醋?”
“……”
“不承认也没关系。只要你说一句不想让我走,”她敛起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也许是错觉,他从她冷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软化的意味,“我就不去了。”
仿佛有尖锐的东西刺进皮肤里,在心脏处轻轻扎了一下,本能无限接近于妥协,内心那道讽刺的声音却在问当初既然连她与迹部景吾那种情况都能够袖手旁观,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其他人。
“……是我管太多了。”在她的注视下,忍足侑士缓慢地摇了摇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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